《熹国春色(H)》分卷阅读5

  弱而无助。让人忍不住想侵犯,想狠狠地压在身下。
  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她反抗无果,无力道:“你能把面具撕了吗?顶着这张脸……”奚容话没说完,她实在是没办法和一个男子这么亲密,尤其是在这个男子顶着一张女子的脸皮时……
  奚容并没有如愿看到男人的真容,因为男人在一只手放到自己耳边时,另一只手忽然捂住的她的双眼。
  紧接着,一只微凉的手就拨开了他们之间的阻碍,一柱到底。
  早在男人手指滑过她锁骨的时候,奚容下面的花瓣就已经湿润了。他的手指犹如最高明的琴师,把她所有的欲火都挑了起来,她没法子拒绝了。
  白皙滑嫩的双腿缠上了劲腰,摩擦着想要更多。
  欲龙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缓慢的进,缓慢的出,他似乎在享受着折磨她的乐趣,毕竟,让一张绝色的脸因自己染上欲色不是谁都能看到的。
  “给我……我要……”奚容难耐地扭动自己的腰,双手扣住男人脖子,想把他更拉向自己。
  男人忍耐许久,也没了往常的淡定,察觉到她已经适应,便开始迅速地抽送。
  紫红的肉刃狠狠地冲进娇嫩的小穴中,奚容满足地喟叹一声,更紧地缠住他。
  两人纠缠在一起,只有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音在一方小室内回荡。
  4:计划
  陆长风再次回到家里已经是两天后了。离开的时候是晨曦微明,回来的时候是星夜璀璨。
  地下室外的侍卫看见他进来,手一抱就要出声行礼,陆长风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悄声下去。
  她应该是睡了,他放轻了步子,推门进去。屋子里留了一盏灯在桌上,像是在等待归家的丈夫。
  奚容的确已经睡了。这些天的折腾过了头,她急需睡眠。
  陆长风坐在床边,俯身去看她的脸。面色比一开始见到她时憔悴了很多,脸颊小小的,埋在被子里,像小小的幼兽,单纯又没有防备。
  灯花爆了一下,奚容皱了皱眉,转个身面对着墙面。陆长风眉心一跳,刚刚那一瞬间还以为她要醒了。他起身挑了挑灯花,想了想,把灯挪远了些,只照得到床尾的帷幕。
  室内更暗了。
  奚容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醒来时觉得睡得很足,以至于甚至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自己是在家里睡惯的那张断纹小漆床上。
  她睁着眼愣愣地盯着床顶上嵌的珍珠,感受着身旁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许久才回过神来。
  怎么就成这样了呢?她自认为自己在过去的一十四年里不曾行差踏错过一步,如何就碰上了他,被困在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内。
  往事空想无益,且顾眼前吧。奚容闭了闭眼,准备起身下床。
  她的腰被陆长风揽得很紧,整个人像是窝在他怀里。离得太近,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皮肤散出的热气和皮肤下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沉稳而有力。
  奚容屏住呼吸,想要把腰间的手拿开。
  “怎么了?”
  陆长风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大概是刚睡醒,声线里带着一丝沙哑。
  奚容摇摇头,她不怎么想跟他讲话。腰间的手臂又紧了些,陆长风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奚容挣了一下,立马感到小腹部有个东西顶着她。
  她脸腾得一下红了起来。
  “我已经两天没有……”
  “不许说!”奚容迅速用一只手捂住了身上男人的嘴。想想不够保险,她又抽出另一只手,两只手叠在一起捂着。
  陆长风笑了笑,胸膛随着磁沉的笑声而震动。他双手撑在奚容身体两侧,唇轻啄着捂着他嘴的小手。
  奚容觉得痒极了,想躲开又怕他会说出什么孟浪的话来。
  陆长风笑看着奚容一副想抽手又不敢的纠结模样,心里软成一摊水。
  “要不要吃点东西?”
  奚容在吃与被吃两个选项间,果断地选择吃东西。
  饭菜很快就端了上来,热气腾腾的。
  陆长风盛了一碗茯苓粥给她,自己却不吃,只倒了一杯清酒缓缓地啜着。
  “你要不要吃点?”奚容想了想,倒有些不好意思,“早上喝酒对胃不好,你吃点东西垫垫吧。”
  陆长风愣了一下,深深看着她,许久才拿起碗。
  桌上的菜不多,却正好都是奚容平时爱吃的。尤其是玉兰片和小松菌,只有冬天才有,没想到夏季也能吃的到,奚容吃了满满一碗才停筷。
  陆长风位高权重,平日里吃食每样都只动几口,为的是不让人摸清他的喜好。长久下来,再重的食欲也淡了。
  今天他的食欲显然不错,每样都吃了大半,有时两人的筷子还会碰到一起。
  “要不要出去走走?”吃完饭,陆长风兴致很好。
  奚容眼睛一亮,正准备出声,他就淡淡补充道:“府里新修了园子,请的是是苏州的工匠,风景不错。”
  原来只是在府里转转,她就知道,他哪有那么好心!奚容撇了撇嘴,不过能透透气总比闷在房间里好,说不定还能想到脱身的方法。
  园子不大,不像是陆长风这样身份地位的人的,但胜在巧,曲曲绕绕的。
  陆长风本来是打算和奚容一起四处看看,刚出房间就接到了急信。奚容看着他脸色微沉,试探道:“你去忙吧,我一个人也可以逛。”
  陆都督瞥了她一眼,把信折好入袖中,慢慢道:“然后,就想着如何偷跑出去?”为了强调,他在说到“偷”这个字时重重地顿了一下。
  奚容:“……你不是忙吗?”
  “走吧,再忙,逛园子的功夫还是有的。”陆长风双手负在背后,迈了出去。
  啧,看来那封信也不是很要紧嘛。
  两人逛了一会儿,奚容看那池边叠着的太湖石玲珑细润,颇有趣味,不由得停下来慢慢瞧着。
  陆长风抬手轻扣了扣石身,声音清亮如磬。见奚容有意,他索性解释道:“这湖石白质藓苔,叠得奇巧,一峰则太华千寻,看路数是赵松雪一派的。”
  奚容没想到他还懂这个,她喜欢赏石还是家学渊源的缘故。奚家历经三朝,她的祖父、父亲那一辈人有着积淀,对这些赏玩颇有心得。
  可陆都督以征战天下立身,虽说他年纪已近而立,算起来还是沙场上马革裹尸的时候多,哪里抽出时间学的这些?
  想到京城中那些贵女对陆长风的评价:将军铁甲,容貌可与明家儿郎相齐,奈何不是男儿身。
  就连她的母亲,谈起陆都督也是一声叹息,“多好的儿郎,如果不是公公,怕是铁骑林立的都督府,都要被媒人踏破了。”当时奚容还好奇来着,到底是谁,居然能让当朝太后侄女,向来眼高于顶的卫夫人赞上一句。
  现在她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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