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正迅速朝她的车子逼近。
转眼间,车的声音已来到她身后近处,她的后方,另一辆车的车头灯正打光打在她的背脊上。 透过后照镜,雏看见后方那辆车的驾驶位上,一个身影隐于黑暗中。
这辆车明显是追着她而来。
她将车速打到最快。可是她的旧吉普,根本比不过进口福特,“哐当”一声,福特车的保险杠,狠狠撞上她的车尾。吉普被撞得偏离了山路,她猛打方向盘,才没撞在山壁上,可是另一边就是悬崖,眼看车子要冲下山崖,她几乎要踩断刹车,才在悬崖边险险停下。可是此时车头已经冲出了路面,正一垂一晃地悬空着。
她的额头硬生生磕在方向盘上,挡风玻璃震裂,车座变型,正压着她简易包扎过的那只手。 雏卡在车里,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而此时,福特车上下来一个人——
正是雏最不想见到的那个墨西哥佬。
丹尼走过去,开驾驶座的门,把女人从车里拎出来,抱起扛到肩上 “你干什么?!”她气急败坏,在他肩上扭。
“下山更好。”丹尼不理会她的挣扎,自顾自说,“我也不想在他的地盘干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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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来吧,亲们,照例,还是要向乃们要留言,要花花滴~用鲜花温柔地砸我吧~
6 开始吧(补全)
湄公河与昌盛河交汇处有一座名为帕莱的娱乐城,是清莱府少有的繁华地。豪华建筑,英式风格。娱乐城集住宿度假和赌场为一体,名副其实的销金窟内随处可见粗鄙的外国人,当然也有道貌岸然的绅士。 车子一路沿河岸驶过,丹尼发现旁边这个女人安静地很诡异。很乖,不做任何违抗动作。 他们的车上了轮渡。雏降下车窗,有河水的腥味飘散进车厢。 她受了伤,她想念首领的安慰和他的草药膏。她不说话,因为她疼。
身后是一片漆黑,而对岸则是霓虹闪耀,好不热闹。丹尼兴致上来,扬起刻着疤痕的那边嘴角,“陪别的男人睡过么?” 她依旧不说话。 他打开车柜,里面有一打安全套,抽出一个来扔给她,“我兴致上来总会忘记这玩意,你收着。”
轮渡巨大的汽笛声贯穿雏的耳朵,她把安全套扔出窗外。她这个动作引得丹尼轻蹙眉,眼角危险地眯起。
她面无表情:“我很干净,不需要这玩意。”
丹尼眉梢眼角的戾气缓和了一些:真是个孩子!禁不住就要伸手揉她的头发。想一想,还是没有摸她的头顶,而是摸向了女人的腰,掐了一把。
很细的腰,也就19寸吧。南美的女人大多身材丰满,身体里带着豪放的基因,成熟的快,熟透的更快,容易让人热情难耐也容易让人厌倦。 而身边这个女人,截然不同,倔强倒是倔强,但少了那么一点风韵。
他来金三角之前对穆做过全面的调查,知道这个男人豢养了个厉害的洛丽塔,跟很多军火商谈成的交易,也都是这洛丽塔的功劳。
“青草……你该叫青草。”掐在她腰上的手也不收回来了,带着欲望的手掌缓缓移到女人的胸部上,揉一下。
她穿的是短布衣,没有穿内衣的习惯,短布衣里面空无一物,他隔着布料,整个手掌握住她的乳防,用力搓揉着。
而他碧色的眼睛,正透过后视镜看她的反应。他滚烫的手指触及她的皮肤,捏住她凸起的乳首,技巧地逗弄。
她死死咬着嘴唇,逆来顺受的模样很讨人喜欢。
他不多做留恋,这个女人的胸型不错,乳首是他很中意的那种小巧精致的形状,但是称不上丰满。很快,女人小巧一枚肚脐,被他按住。,
雏脸烫,心却冷,没有吭声。他渐渐变本加厉,指端沿着她裤头的缝线滑溜溜地转。眼看他粗糙的手指就要钻进自己的裤子里,雏再也坐不住了,趁其不备,狡猾地往两个座位之间的缝隙一钻,坐到了后座去。
丹尼手上落了空,也不急,还是透过后视镜观察她。她忙着扣衣服,没理会他野兽一样的目光。 不,并非野兽,他是猎人,静静观察猎物,伺机出动。
他落下了四个车门的锁,“啪嗒”一声,雏警觉地抬起头来,就只看见一个黑影压近,迅速向她扑过来。
丹尼吧这个身材娇小的女人成功的压在了身下。
“好了,开始吧,青草。”他一向不喜欢车震,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说着就要扒了女人的衣服。
雏伸手就要去偷他的枪,被他按住手腕,被他拉起胳膊,同时这边胳膊的袖子被他顺势扯下来,乳防白兔一样跳出来,丹尼看一眼摸一下,戏谑地吹了声口哨,拢起白嫩的肉张嘴就要吞咽。
她挣扎,她没带枪,但是带了装着海洛因的手表,足够结果点这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腰上的皮带也是致命武器,可是她偏偏不能杀他。
雏第一次痛恨首领的安排。之前也有男人向首领要过他,可是他从来都不给。为什么偏偏要对这墨西哥佬这么好?
顿时,她感觉胸口一热一湿,控制不住便无意识地呻吟出口,“唔——!!”
他立刻跃上来,堵住她的口。他的鼻子高挺,撞在她的鼻尖上。d 他吃着她的唇瓣,吮吸啃咬。
“接过吻吗?”他问,答案很明显:这个女人,张着口,如果不是她不懂接吻,便是她已经不打算再拒绝他——舌头窜进去,含着她的小舌头用力吮。
可是就在这时,汽笛又响了:船靠岸了。 他还打算继续,这女人的嘴唇和舌头,真是销魂。可是后面的车已经在按喇叭催促他们快点开下船去,“嘀嘀嘀!!!!”
扫兴!
丹尼松开这个已经忘了反抗的女人,吞咽一口口水,不错,有她嘴里那股青草的味道,甘甜清爽。
“你应该叫青草这个名字。”他说完,跨回驾驶座。 ************
对于一个带着大把美金的外国人来说,开房很容易。不需要手续。
“我要进去洗个澡。”雏摘下了手表,放在床上,随后说。 知道逃不过了么?——
丹尼好整以暇地把自己抛在弹簧床上,枕着双臂,点点头,就见她钻进了洗手间。 很快,哗啦啦的水声传来。 雏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拉开厕所的小窗,往下看,三楼,没有下水管道可供攀爬,但是有空调的外机箱。
窗口很小,但是比这更小的逃生窗口她都钻过,这个不在话下。
她很快就爬到了外面的地上。 她去找警察,装出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阿哥!阿哥!我看见有个人身上有白粉。” 警察上下打量这个衣衫破碎,瑟瑟发着抖的孩子,眉心职业性地紧紧蹙起。帕莱是英国人的地盘,严禁性 交易和毒品交易。虽然要求如此,但下头聘请的当地员工往往阳奉阴违,男人要带着女人来开房,只要有花花绿绿的票子,其实是不会有人阻止的。
毒品倒是严禁的。清莱府在泰国境内,相对于缅甸,泰国对毒品的打击力大很多,但是在外国人身上搜查到毒品,虽然不能按本国法律进行惩处,但是一定是要拘留一段时间的。
丹尼躺在床上,洗手间里水声一直没有停过。洗的时间长了点吧?
或许该来个鸳鸯浴。 丹尼动作迅速地剥下自己的上衣,起身正要朝洗手间走,这时,门外传来急切不耐的敲门声。 敲门声有如雷声大作,看来来访者不是太没教养就是太过嚣张,丹尼冷着眉目过去开门,裸着上半身,双手环胸靠着玄关墙壁,一副傲慢的样子。
看见门外人的一身装束后,他顿了顿。
三个人,都是当地警察的打扮,“怀疑你私藏海洛因,方便让我们进去搜查吗?”
******* 雏去拘留所看望这位墨西哥佬。 丹尼坐在昏暗的拘留间内,低着眉看着手中的女式手表,表壳里的海洛因已经被警察搜走。他仔细观察表壳内部的构造,目光很快锁定表芯处一条隐秘的拉线。
他把拉线头抠出来,一扯,一条极细的钢丝,他把钢丝捻到鼻下嗅一嗅,有血腥的味道。
大概是那个女人的杀人武器。——
想到这一点,他微笑起来。
他嗜血。这个女人啊,多么契合他的胃口……
微笑的时候,外面有警察用泰语喊:“女士,这边。”
他循声望去,警察口中的“女士”,竟是他的青草。
雏说了声谢谢,便随着警察所指的方向走来。而同时,丹尼站起来,朝铁栏走去。
隔着铁栏,两个人对视。
丹尼看着她,一边眉毛挑起,此时这个女人已经换上了当地服装,是泰国人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腰线妖娆地可以。
“客人,你就在这儿呆一晚吧。”雏微微笑。
丹尼也微微笑。
雏觉得这个男人的笑没那么简单,便问跟在身后的警察:“阿哥,他们需要拘留多久呢?”
“一天吧。”
她放心下来,也不再多说话,直接转身离开。
雏一人回到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她悠悠然踱到窗户前,俯瞰外面景致。真是好,比河对岸的本营要豪华气派的多。 窗外可见远处的车河,美丽动人。河面上飘来她爱的、带着对岸气息的风。
一个人睡这么大的床,真是惬意。
!
她躺下,在床上滚一圈。真好! 就在这时,有人在门外按铃。她警觉起来,快速来到门边:“谁?” “客房服务。”是个女人的声音,柔柔的泰语。
她捏一捏紧绷的眉心,开门。 不对!刚开启一条门缝,泰国女侍者的脸刚出现一点,就有一股蛮力从外面抵住了门面。雏意识到不妙,试图关上门,却敌不过那股强势的力道。
门被外头的人抵住,紧接着,那人竟一脚踢开了门。
雏被门撞到地上。 本该呆在拘留所的丹尼一脸胜利者的笑容:“你好,我的青草。”
兽
雏迅速爬起来,却不及这豹子一样的男人快,一眨眼工夫她就被他按在了地上。
丹尼回头,一手制住身下力气野蛮的女人,另一手伸到裤子口袋抽出皮夹仍出门去,同时对着那个被吓得面无人色的女侍者,声线没有一丝起伏的冰冷:“拿上钱,关上门。”
门一关上,丹尼便一把扯起女人长及脚踝的裙摆。妈的,在收监处看到她穿这身衣服时就想把她扒光了。 他捏住她尖尖的下巴颏,拧起,要她的脸抬起来:“我最讨厌两件事,蹲监狱和被女人诓骗。这两样你一下子都占齐全了!”
说的时候,低下头埋进女人纤细的脖颈,狠狠咬一口。紧接着唇舌并用地沿着她脖子的线条一路向上,最终含住她的下巴尖,兽一样舔舐,逼得她一直偏头躲闪。
雏扯住男人精短的头发不让他的舌头再乱动,管住了上面管不住下面,男人的手探下去,一下子蛮横地拉扯开她的双腿,精悍的摇杆瞬间挤进她的两腿间。男人后腰下压,已经硬起来的器官隔着裤子狠狠磨合着女人的娇嫩花蕊。
4“不要……”
女人的声音终于软了,丹尼满意得很,却依旧不放过她,按住她的脚腕往上提起,要她一条腿曲起在他的侧腰处,方便他更多的掠夺。
他还想念她嘴唇的味道,扣在她下巴上的手向上,移到女人的嘴角处,用力按进去,要女人的嘴张开,也不在嘴唇上留恋了,直接伸了舌头进去一阵翻搅。”
她要咬他,牙齿即将要咬住他令人作呕的舌头时,雏突然感觉到腰腹一阵剧痛——他竟然一拳揍向她的肚子,如果说之前的一切对抗这个男人只用了七成力道的话,那这一拳,应该是用了十分的力。 雏觉得眼前昏花起来,这个男人真的是野兽,如果不是她这么多年受了不少的伤,对疼痛有了抗体,那这一拳足以让她昏</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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