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图(H)》分卷阅读9

  更可怕的是,她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官,茛娘按摩时总是有意忽视的奶头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掌这般搓弄,早已克制不住快慰地挺立在他掌心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好好帮她舔舔。”
  有个清冷的声音这般命令,素娥整个意识都是飘忽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刚呜咽着想要反抗,两只纤纤小手已经紧紧压住了她微分的双膝。
  温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腿心间,滑嫩的舌头小心翼翼地在她赤裸的玉门上滑动着,那种似有若无的触感简直令人发疯。素娥克制不住地扭动身子妄图拜托这种处境,堵着她唇舌的男子停止了亲吻,将她轻轻一拖半抱在怀里,自后挟制着她。而他的膝盖只微微一顶,她的胯部便被顶得更高,将整个阴户都敞开送在了怜奴眼前!
  几乎是立刻的,怜奴滑腻的小舌便灵蛇般滑入了她的花缝中。
  “嗯啊啊......”贝肉被舌尖辗转拨弄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娇吟出声,花蜜止不住地往外溢。
  本来掩着她双眸的大手顺势下滑掌住她下巴,手指强势地插入她唇齿间模仿交媾的姿势用力进出着。另一手却将她敞开的衣襟拢住了,隔着薄薄的衫子揉捏着她双乳。这般隔靴搔痒反而更令人难以抵受,素娥挺着酥胸左右扭动着身子,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更像在主动迎合他的玩弄。
  而此时的怜奴已经找着了关窍,舌尖在她幽窄的入口顶了进去!素娥身下已是湿成了一片,此时她全身酸软,哪还有反抗之力?只是软绵绵地倒在那男子掌中任由搓弄,口中娇吟细细,终于在怜奴用力含住她两片贝肉吮吸时低泣着泄了阴。
  起初命她们磨镜的清俊男子直起身,低低吁了口气,清冷的声音也隐约沾染了情欲:“看来输赢已定,容我想想,输家该怎么受罚呢?”
  揽着素娥的男子嗓音也多了几分喑哑,缓声道:“杨钊,咱们还是各玩各的吧。”手臂一动,却是将素娥大开的裙裾也拉了起来。
  杨钊愣了一愣,挑眉失笑:“连姓也喊出来了,还说让我先挑......”他啧然有声,若有所思地看了素娥一眼,才漫不经心地拍拍怜奴的头:“跟我走吧,再呆下去,穆时兄便该着人来赶了。”说着率先长笑而去,袍袖舞动间背影如清风劲竹,端的是意态风流。
  第八章见故人悠悠怀往事
  1
  待得怜奴也离去后,揽着素娥的男子才懒洋洋问道:“怎么,滋味甚好,卿卿还在回味?”
  素娥的身子仍是绵软的,神思却已恢复,半晌才颤声问:“你、你是谁?”
  “不过两载,卿卿已认不出我了,真是令人寒心呢!”
  此时细细分辨,这声音果真似曾相识。素娥犹疑着道:“是沈大人么......”
  “唔,何必叫得如此生疏?卿卿唤我穆时便是。”
  素娥闭了闭眼,涩然道:“玉奴不敢。”
  细究起来,她与沈穆时也就见过两次。
  第一次约莫是四年前,父亲在府中宴客,她知道客人都在前院,于是大着胆子做丫头装扮,从侧窗爬进了藏书阁。
  范阳张氏虽算不得着姓,也是诗礼传家,历经十几代人的淘洗,藏书阁闻名天下。说来讽刺,她虽是张氏女儿,却因出身低微,鲜少有机会能进入阁中。
  那日她听闻父亲新得了一本《大齐风物志》,心痒难搔,便借机溜了进去。张氏到了他们这一辈喜读书的人不多,本是万无一失,不曾想她堪堪撬窗爬入,便落入一双强壮的臂弯。旋即一男子调笑道:“青天白日,何处来的贼子?”
  她一时吓得不轻,嗫嚅着回道:“我不是贼子,是奉主人命来取书的。”
  他却不好糊弄,笑问道:“主人命你爬窗么?”
  素娥好容易挣扎着站定了,仰首看他,见是一俊朗男子,轩眉朗目,神色甚是不羁。她知道父亲素来喜爱延揽文士,家中也时有名士或朝臣前来借书,只不知此人是何身份,竟可在父亲宴饮时自由出入自家藏书阁。
  她心内纳罕,口中敷衍道:“因守阁子的老人酒醉,久唤不应,怕主人久等,才爬窗而入。”
  守阁的老人叫张郝,是祖父旧仆,因缘际会救过祖父性命,因此在府中地位特殊。祖父过世后他拒绝奉养,自请了个看守阁子的闲差,十日中倒有八九日是醉着的。
  她料想这般扯谎不会被窥破,不想这男子极其难缠,只居高临下看着她,缓缓道:“那守阁老仆倒真是醉着,只张大人的小厮还侯在门外,是与不是,一问便知。”
  素娥这才慌了,她那时堪堪十岁出头,头顶不过他臂弯,急急扯住他衣袖:“莫要喊人,实话与你说吧,我是府中大小姐的丫鬟,因张氏家规,女子不得入书阁,小姐才命我偷偷来取书的。若是被老爷夫人知晓,不但小姐要挨训,我也性命难保。”
  说罢仰着头,双目含泪,殷殷望着此人。
  男子沉吟片刻,神色间似有松动,就在素娥暗暗吁气以为糊弄过去时,他却一抬手,拉住她颈间红绳,扯出了她挂在衣内的玉牌。
  那枚玉牌用的是真正的和田籽料,雕着流云百福图,甚是美。这还是她姨娘得宠时父亲所赠,因她小时身子骨弱,姨娘给她挂着求平安的。姨娘过世后这便成了她唯一的念想,时时挂在身上。至于后来这玉佩被元娘惦记着夺了去,却是后话,不是此间的事了。
  男子摩挲着还带着她体温的玉牌,似笑非笑:“尚书府清贵,名不虚传。连丫鬟所佩也是价值连城。”
  素娥被他识破,扁着嘴泫然欲泣道:“我不是什么小丫鬟,我就是张元娘,你要是说与爹爹听,我一定会被活活打死的。”
  那男子明知她夸大其词,但见她稚拙可爱,又是这么一副红着眼眶的娇态,也不由有些心软,温言问道:“我不告诉你爹爹,你冒险进来,是想找什么书?”
  她呐呐道:“我来找沈翰林作的《大齐风物志》。”
  那男子似乎有些讶然,挑了挑眉毛:“小小年纪,竟是喜欢此等山海志趣?说来也巧,我这儿也留着一本,便赠与你,也得你冒险偷拿你父亲的。”
  说着随手从怀中抽出卷揉皱的旧书递与她,打了个哈欠道:“你且去吧,前院甚是聒噪,我暂在此处歇歇。”
  说着不再管她,撩袍席地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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