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淳于琼大吃一惊,连忙举起手中刀相应,刀才举过头顶,却见自己眼前银光一闪,自己的喉咙一痛,两人跃马擦肩而过。
蓦地,背对着赵云的淳于琼的喉咙喷涌出无数的鲜血,惨叫一声倒在马下。“常山赵云,名不虚传”这句话却永远没有机会说出了。
“好枪法!”这一句话同时从城头上的张合与高览的嘴中发出,这两位用枪的大行家马上就可看出赵云刚才那随意的一枪已经达到了他们梦寐以求却又在短时间内无法企及的境界。
赵云一招便把袁绍军中名将淳于琼刺于马下。登时令袁绍军的所有士兵哗然,他们紧绷的神经完全被赵云的绝杀所击溃。登时引起来了袁绍军的大溃败,无数的袁绍军的士兵因为没有了指挥,马上四散奔逃,袁绍想要阻止亦有所不能。
郭嘉站在城头上望见袁绍军的溃败,下令打开城门,命令樊涛带领五千特种精英追击袁绍。
特种精英的加入彻底粉碎了袁绍的希望,尤其是特种精英那大异常人的体力和变态的进攻方式,完全令袁绍全无反击之力。
兵败如山倒,在犹如潮水奔流的溃将败兵中,逢纪对袁绍道:“明公,我们走吧!”袁绍万般无奈下唯有接受自己失败的事实,带领众人开始撤退。
郭嘉看看在万马军中来去自如的赵云,对众人笑道:“我看大家还是各忙各的去吧,袁绍就交给赵云好了。”众人大笑一声,随郭嘉下城去了。张郃则留在城头指挥守军,而辛评则忙着安抚邺城内的世家大族与百姓。
郭嘉虽齐景林回到高阳酒楼,待要找墨姬,却听说墨姬被张夫人带走了。郭嘉连忙赶到甄府,与张夫人简单地说上几句话后,便匆匆赶到张夫人为墨姬安排的房间,见房门是虚掩着的,沉吟了半晌,便推门轻轻步入,时至今日,他和墨姬之间实在没有任何的忌讳可言了。
屋内布置得十分精致,郭嘉抬头看去,只见四面墙壁玲珑剔透,琴剑瓶炉皆贴在墙上,可见是在建造时便按照器具而设置的镂空,看看前面的那张供人休息大床,锦笼纱罩,金彩珠光,就连地下踩的砖,皆是碧绿凿花,郭嘉暗暗点头,心知这个张夫人对墨姬是尽了心了。
轻轻地走到床边,看着床上那正在熟睡中的玲珑有致的女体,心中爱恋之意顿生,俯下身去,在熟睡的墨姬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嗅着那处女特有的清新体香,或嘉的心神完全的放松下来了,不由的满意的叹了一口气。谁知却吵醒了墨姬,这美女睁开了朦胧的睡眼看向郭嘉。旋即惊喜地叫了出来,马上投进了郭嘉的怀中,郭嘉一个没有注意,便被墨姬一下子扯倒在了床上,两个人滚作了一团。
墨姬那充满青春气息的傲人娇躯立时令郭嘉产生了强烈生理反应,那男性特有的坚挺一下子便抵在了墨姬的大腿根上,墨姬这受过男女房室训练的人哪里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一张俏脸变得通红,把自己的头埋在了郭嘉的怀中,只是用自己雪白右手的食指毫无意义在郭嘉的前胸衣襟上轻点轻划起来。
郭嘉大尴尬尬,心慌意乱中早就忘记了自己教训别人时说的心平气和,岔开话题道:“你刚才在干什么呢?”话才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刚才问的这个问题太蠢。人家明明是在睡觉嘛,要不是自己的到来,墨姬哪里会被吵醒?
看着郭嘉尴尬的样子,墨姬噗嗤一笑,俏皮道:“我在做梦啊。”旋即深情款款道:“梦见了公子你。”言罢便把自己的身体紧紧地靠向了郭嘉,还用身体去摩擦郭嘉。郭嘉一阵意乱情迷,墨姬却在此时把自己丰润的嘴唇贴在了郭嘉的耳边,边轻咬着郭嘉的耳朵边如梦如幻的轻声道:“先生,要我。”
这一句话登时引起了一场风光旖旎的浪漫风暴,在被浪翻腾中,墨姬施加浑身的解数,倾尽了自己所学过的讨好男人的本领曲意奉承郭嘉,叫郭嘉享受尽了人世间所有的艳福,那其中的抵死缠绵实不可为外人道也。
也不知道过了几多时,郭嘉停了下来,仰头看向天棚,对墨姬说道:“待冀州事了,我一定娶你过门。”语气中有说不出的坚定。
本来把头伏在郭嘉胸膛上的墨姬闻言身体僵硬了一下,旋即松弛下来,不过这哪能瞒得过观察人细致入微的郭嘉呢?郭嘉低下头去看墨姬,却见墨姬脸上满是泪痕,不由得奇怪道:“墨姬,你怎么了?”
墨姬闻言,连忙破涕为笑道:“妾身这是高兴的哭了。”
郭嘉不疑有他,旋即和墨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天来。后来墨姬还为郭嘉哼唱起了不知名的调子,郭嘉在墨姬魔幻般的音乐声中沉沉睡去。
见到郭嘉已经完全睡去,墨姬站起身来,神情中有说不出的坚定,看了看床上那殷红的血迹,墨姬默默道:“郭郎,今生我们无法在一起,唯有来世再见了。我会找一个没有人可看得见的地方好好活下去的,你也要好好活着啊。”
擦干自己的眼泪,墨姬披散着长发。赤着雪白的莲足,轻盈的飘出了这间好似仙境的屋子,如烟似梦地消失在郭嘉的春梦了无痕中……
一觉醒来,郭嘉无限满足的伸了个懒腰,结果却发现自己的枕边人消失不见了,刚开始不以为意,结果马上觉得不对劲,因为在甄府墨姬施外人,根本不可能乱跑。
一想到这里,郭夹出了一身冷汗,连忙穿起衣服来寻找。可是那里能找得到呢?
最后惊动了张夫人,张夫人表示自己没有看到墨姬,郭嘉慌了神,连忙通知张郃,张郃也派出了许多人手,还是毫无结果。不过表示一有消息便马上通知郭嘉。
初尝情为何物的郭嘉这才知道相思难解,离愁更重,万般无奈下唯有借酒消愁。
华灯初上时,郭嘉的双眼已经迷离,最后终忍不住倒在了床上。口中呼唤着墨姬的名字。
恍惚间,却见一名绝美的白衣女子偏偏来到他的身边,为他脱去鞋子。郭嘉一把把那女子抱住,压倒在床上,疯狂地吻着怀中的女子。那女子也如火般热烈的反应着,两个人的衣物在一件一件地逐渐减少。
当郭嘉抚上怀中女子的秀发时,矍然而惊,一下子把怀中佳人推到了边上。本已酒醉的他清醒了过来。
抬头看时,自己亲吻的那名女子竟是张夫人!
郭嘉低头懊恼道:“夫人,对不起了,郭嘉酒后乱性,对不起了。”
张夫人的眼中闪过不解,不明白郭嘉是如何在醉中分辨出怀中人并非是意中人的。唯有对郭嘉道:“先生不必介意,酒后失态乃是正常,我看先生不要再喝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郭嘉点头,张夫人站起身来,拿起自己被脱下的衣物,走出了房门。美目中闪过无奈之色。
郭嘉却看看自己的手,苦笑道:“我就知道,别人的头发哪有你的头发那般顺滑?”
第一部 第十二卷 第四章 辟谣(一)
邺城一战,袁绍溃败。
冀州刺史韩馥更是逃得不知所踪。
至此,以邺城为中心的整个冀州完全被郭嘉所控制。感情受戳的郭嘉完全没有丧失在政治上的敏锐把握力,甄氏家族现在对他言听计从,而辛氏家族因为有把柄落在了郭嘉的手里,所以郭嘉说什么是什么,至于荀氏家族虽然完全不明白辛氏家族何时与郭嘉走得那么近,但是他们一向与辛氏家族共进退,所以他们只是随着辛氏家族有样学样罢了。
郭嘉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太史慈驾临冀州之前,把世家大族的趁势扩张大压到最低,毕竟太史慈到冀州后还是要改革的。
他现在可以承诺的事情是甄氏家族不被太史慈吞并,还有就是辛氏家族不受辛毗连累,故此一下子赢得了两大家族的支持。如此一来,冀州的世家大族无人敢肆意妄为。
郭嘉长长出了一口气,知道自己在冀州的使命已经完成。只静等太史慈到来便可。
终于可以歇一歇了。
兖州。
太史慈带领高顺大军开往兖州时,自己的大舅哥刘岱已经完全被臧霸大军所包围,虽然太史慈没有去问结果,却知道刘岱被臧霸那神出鬼没的游击战术折磨得心力交瘁,实力大损。
不过太史慈现在关心的是袁绍的动向。
不久,好消息传来,邺城之战,郭嘉赵云大破袁绍,袁绍兵败,向兖州方面逃来。
旋即,太史慈在兖州境内的东平国与仓皇逃来的袁绍进行了一场全无悬念的战斗。
看着邺城方面送来的情报,太史慈笑着向大帐中的众人道:“终是奉孝了得,几个回合间便打得袁绍大败而回。”
众人相视而笑,当然知道这是必然的结果,在他们心中,郭嘉乃是举世无双的谋士。在一旁的陆逊眼中s出了炽热的光芒,显然是神往于郭嘉的传奇战功。
可是诸葛亮却皱起了眉头,独自沉吟不语。
太史慈看在眼里,奇怪道:“小亮,你怎么了?”
诸葛亮抬起头来,看向太史慈道:“主上,此战之后,最好先招郭嘉先生回青州、然后主上再入冀州的好。”
太史慈听得莫名其妙,不明白诸葛亮为何会突然冒出这句话来。
诸葛亮看着太史慈郑重其事道:“此次能够拿下冀州,郭嘉先生居功至伟,不知道主上拿什么封赏郭嘉先生呢?”
太史慈闻言一楞,更加莫名其妙起来。
诸葛亮又道:“现在冀州与其说在主上的控制中,还不若说是在郭嘉先生的控制中,甄氏家族、辛氏家族对其言听计从,张郃、高览这等虎将乃是郭嘉先生一手招降,田丰、沮授只怕也是对郭嘉先生心折才会向主上低头。即便是赵云将军,他和郭嘉先生相处的时日也多过主上吧?现在主上兵不血刃的进入到冀州,到底要怎样对待郭嘉先生呢?又或者说,郭嘉先生现在到底怎么想主上呢?”
诸葛亮的话令大帐中的人齐齐一怔,因为诸葛亮这话说得十分露骨,显然是在怀疑郭嘉功高震主。
的确,从某种意义上说现在在冀州最有实力的人乃是郭嘉,而非是太史慈。
自古以来鸟尽弓藏无非因为臣子功高震主而已,现在郭嘉恰恰符合这一条。
问题是郭嘉根本就不是心怀叵测的人,他和太史慈之间一直是坦诚相待,名为君臣,实为良友,这一点大帐中的人都十分清楚,当然也包括诸葛亮和陆逊这两个小字辈在内。
故此,诸葛亮这番话分外令众人接受不了。
高顺在一旁先受不了了,对诸葛亮不悦道:“你在胡说什么?郭嘉先生岂会是恃宠生骄、野心勃勃之人?主上又岂会怀疑郭嘉先生,诸葛亮你还不给我向不在这里的郭嘉先生道歉!”
其他将领也纷纷露出不悦的神色,显然不满意诸葛亮的说法。
太史慈却不同声色地看着诸葛亮,若是换了旁人,说出此番话来只怕太史慈早已经勃然大怒,但是对诸葛亮太史慈却不会。因为太史慈知道诸葛亮绝对不是这种搬弄是非的人,而且诸葛亮平日里最欣赏的就是郭嘉,他绝不会恶意诽谤郭嘉的,故此才要听诸葛亮说完,此刻见众将有些不高兴,阻止住了众人对诸葛亮的不满。对诸葛亮沉声道:“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出来,不要绕弯子,免得大家心急。”
诸葛亮先对着太史慈深深鞠了一躬,丝毫不以太史慈看破他的用心为异,对太史慈道:“主上明鉴,刚才小子说的一番话并非是小子的心中话,而是主上进入冀州前后很有可能从别人的嘴中听到的话。”
诸葛亮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而思索的众人道:“各位请想一想,天底下到底有多少人像我们这般了解主上与郭嘉先生的关系呢?只怕没有几个吧?现在郭嘉先生为主上谋夺了冀州,自然而然就会产生谣言,这没有什么了不起,毕竟谣言止于智者。但是郭嘉先生的这番功劳自然会遭到别有用心的人的非议,各位以为然否?”
众人这才明白,原来诸葛亮并非是真的怀疑郭嘉,而是在假设一种情况。现在看来,这种情况几乎是必然出现的。
诸葛亮对太史慈道:“有道是‘三人成虎’,主上在入冀州前最好是做好应付谣言满天飞的局面的准备。进一步说,不但主上需要做好准备,郭嘉先生也是一样,他又不是主上,怎可能完全清楚地知道主上对他的信任呢?莫忘记主上和郭嘉先生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见面了,一定会有许多陌生的地方。不要主上这里没有疑神疑鬼,郭嘉先生那里反倒先对主上猜测起来。”
太史慈闻听诸葛亮此言后,眼中闪过惊异的神色,不由得打量起眼前的诸葛亮,只见这未来的卧龙此时的身材已经完全有这时代一般成人那么高,那修长的身材带有一种令人心折的气度,不过最令人难忘的乃是他脸上带有的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完全不具备的成熟和稳重,想一想去年自己初见诸葛亮时,这小子的飞扬跳脱,简直与现在截然相反。没想到才一年,诸葛亮的变化居然这么大。
太史慈当然更加惊异于诸葛亮刚才的那番话,这决定了诸葛亮和郭嘉的最大区别。
的确,郭嘉出谋划策智计百出,而且大局观相当不错,虽然和鲁肃比起来稍有不及,但亦不遑多让。
不过郭嘉的大局观更加表现在军事上而非政治上,正如诸葛亮所说,郭嘉现在的处境实在很让人担忧,那并非是自己不信任他,而是因为郭嘉迎来了军事上的胜利,却没有避免政治上的失败。
郭嘉在军事上的表现完全盖过了自己的主公,却没有想到如何明哲保身。若是换了别人做郭嘉的主公的话,郭嘉只怕会立遭杀身之祸
在这一点上,诸葛亮比郭嘉要成熟。而在历史上,诸葛亮的长处也尽在于此。
太史慈只是想不到诸葛亮小小年纪就可看到这问题,若是这话换作鲁肃又或者管宁来说,那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想到这里,太史慈笑着对诸葛亮说道:“依你看,我和奉孝到底应该做些什么呢?”
诸葛亮沉声道:“先说主上,主上不妨先写一封书信给郭嘉先生,要他安心,其次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灭掉袁绍,然后占领兖州,同时令鲁肃将军和于禁将军击败公孙瓒,要天下人知道,青州不仅有郭嘉,还有高顺、鲁肃、于禁等人,他们均可以为主上夺取州郡。这样主上必当威名日盛。如此一来,天下人皆知郭嘉先生虽然厉害,却还在主上的控制之下,如此,谣言不攻自破。”
顿了一顿道:“我想。鲁肃先生建议屯兵安熹就是有这个意思吧,只是他不好意思说罢了。”
太史慈点头道:“你说得很好,不妨再说说看奉孝到底应该做些什么。”
诸葛亮沉声道:“我觉得郭嘉先生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远离甄氏家族。”
太史慈被诸葛亮一说,马上头脑飞快地转动起来,立刻觉得诸葛亮言之有理,甄氏家族的确是个问题,也许他和其他的世家大族不同,并不是完全的依赖土地,但是甄氏家族现在手握五万精兵,这绝对是一个威胁。
去年是联合甄氏和韩馥对付袁绍,今年是联合甄氏对付韩馥,现在袁绍与韩馥已经无法控制冀州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甄氏家族已经使自己在冀州的最大敌人。
只一个族兵问题就是两者最大的分歧,太史慈是绝对不允许世家大族拥有私人军队的。可是甄氏家族会放弃自己的权利吗?
再说到其他改革,那一定会触及到甄氏家族的利益的,虽然甄氏家族以经商为主,改制对他们的影响并不大,可是问题是到手的权利谁愿意放弃呢?甄氏家族乃是冀州最大的粮食控制者,而太史慈明显要把这控制权夺过来,那意味着甄氏家族在乱世中失去了超然的地位,冀州的世家大族不必再看她的脸色做人了。这岂是甄氏家族所能容忍的?
现在郭嘉明显置身其中,不说别的,击溃袁绍时赵云带领的正是甄氏家族的族兵,若是日后太史慈要收编甄氏家族的族兵时,这将会令太史慈和郭嘉都很难做。
甄氏家族的张夫人太史慈没有见过,不过她在一年前就有和太史慈合作的眼光和魄力,定是个厉害非常的人物。想都不用想,这张夫人肯定会对郭嘉采取种种笼络手段的,虽然不可能真正动摇郭嘉对自己的忠心,但是张夫人肯定会在必要时拿郭嘉出来当挡箭牌的。
“贪心不足蛇吞象”乃是人的劣根性,张夫人当初与自己合作是因为若是袁绍入主冀州的话,甄氏家族将会被袁氏家族以联姻的方式吞并,虽然和自己合作会在一定程度上削弱甄氏家族的势力,但总比被灭族强吧?
现在袁绍已经不能再威胁甄氏家族了,这个张夫人若是老实到在此种情况下若是不产生为甄氏家族谋取更多的利益的话,那甄氏家族可能早就被人吞并了。
在这种情况下,与郭嘉搞好关系就成为了甄氏家族首要考虑的问题。
想到这里,太史慈对诸葛亮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过这事情不急,待我到邺城的时候亲自与郭嘉去说吧。”
诸葛亮点头。毕竟郭嘉现在和甄氏家族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谁也说不清楚,这事情只有太史慈亲自到邺城才能解决。即便现在和郭嘉说了也没有用,毕竟甄氏家族手握重兵,要想做出点什么事情来真是易如反掌。
但是日后太史慈带领重兵驾临冀州的话,那就不同了,有高顺大军在,甄氏家族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只是太史慈和诸葛亮都想不到,其实张夫人为了甄氏家族未来的命运早已经开始对郭嘉下手了,只是y差阳错地失败了而已。
郭嘉更不知道,若是当日与张夫人同床共枕的话,那将会是一件多么麻烦的事情。
太史慈奋起精神道:“如此,我们便击溃袁绍,到冀州去和奉孝会合吧!”
众人轰然领命。
兖州,袁绍逃亡途中。这官道的两旁长满了郁郁苍苍的树林,树上更结有不少的野果,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自己跑了多少时,袁绍已经记不清楚了。回头看看此刻跟随自己的士兵差点哭出来,尽管自己在道路上收束兵马许多次,可是现在跟随自己的士兵还不足两万人。唯一值得庆幸的事情是,赵云追击一段时间后就撤兵而回,丝毫没有斩尽杀绝的味道。否则袁绍此刻身边就不知道剩下多少人了。
看看身边的属下,除了一个逢纪还跟着自己外,其他人已经完全不知去向,只是知道苏由死于乱军之中,审配被赵云生擒活捉而去。
不过还好,自己毕竟逃出生天,只要回到陈留,自己就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到时候再和太史慈决一死战。
想到这里,袁绍的心中一宽,看看士兵们实在是疲乏了,就下令士兵们在路边休息。袁绍军的士兵们如遇大赦般扔掉了兵器,躺在了路边喘气。就连袁绍和逢纪两人也不例外,坐在路边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完全失去了说话的欲望。
过了好一会儿,有些恢复了体力的士兵站了起来,到处寻找些野果子吃,有些会来事儿的把这些野果子放在了袁绍的面前,请袁绍食用。
若是换了往日,袁绍哪里会把这些东西放在心上?此刻饥肠辘辘下,勉强吃了一个野果子,才发现味道出奇的好,不由得连连吃了几个。
袁绍填饱了肚子,心情更加好了起来,才要说话,却听见擂鼓声响,数以万计的敌人由密林冲杀出来,对着袁绍的军队发动了全力以赴的猛攻。
袁绍哪里会有准备?见到敌人来袭,袁绍条件反s地翻身上马,开始亡命。只是苦了手下的士兵,在措手不及下,他们扔下手中的野果子,连马都来不及牵,就只身仓皇逃命。
来袭的当然是太史慈的青州军,那迎风飘扬的旗帜上绣着大大的“太史”两字。在青州军的几次冲击后,袁绍军的部队早溃不成军,所有人都在徒步奔跑逃命。
这变成了一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屠杀。高大的骑兵、闪亮的马刀、锋锐的长枪……一件件武器震慑烧灼着袁绍军士兵对生命的最后一点渴望。
袁绍一见这面旗帜,马上绝望的如丧考妣,心知自己今日难以幸免,就欲拔剑自刎,不想在太史慈的手中受辱。却被身边的逢纪一把抱住,苦苦哀求袁绍不要做傻事,并且召唤来一名对袁绍忠心耿耿的小兵,和袁绍更换衣服,待那小兵穿戴整齐上马后,逢纪便抽出佩剑,照着马股就是狠狠一剑,刺的战马嘶鸣,向前奔去。
而袁绍和逢纪则趁乱随着己方的士兵向外奔逃。幸好在这林木处处的地方,不利箭矢攻击,否则袁绍和逢纪早给s倒了。此刻他们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事情,只听见四周喊杀连天,惨烈之极。
才逃出去不多时,就听见身后传来了震天的叫喊声,袁绍知道那是青州军胜利的欢呼声。
袁绍凄惶地看了看身后,再也忍受不了心中的懊恼,大吼一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在逢纪的呼叫声中,缓缓倒下……
此时,这里只剩下太史慈的爽朗笑声和青州军的欢呼声。
第一部 第十二卷 第五章 辟谣(二)
公元一九二年六月,在冀州和兖州连遭败绩的袁绍忧郁成疾。又在青州臧霸大军的连连攻击下无法在兖州立足,最后唯有选择退出兖州,走投无路的袁绍在万般无奈下唯有投靠自己的弟弟袁术而去。
不过没有人会可怜袁绍,因为太史慈向天下发出了公告,把袁绍派人刺杀郭嘉,迫韩馥与之联手欲对青州不利的事情添油加醋地写了出来。更把袁绍想要立刘虞为帝的老帐翻出来大说特说。
道理总是站在胜利者的一边,现在的袁绍哪里还有时间和实力去和郭嘉打笔仗呢?所以太史慈当然是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再加上有孔融这等文笔极佳者的大肆渲染,一时间,袁绍变得声名狼藉,简直就成了袁氏家族的败家子。谁要是与袁绍联手的话那简直就是和整个中原为敌。至于说到袁绍妄议废立皇帝的事情更是成了袁绍政治生涯上的一大污点。
前一点时间在太史慈和刘虞的倡导下,承认汉献帝帝位成为了天下舆论的主流,所以袁绍当年在诸侯会盟时主张使得袁绍遭到了天下人的唾弃。
这件事情发展到最后变成了谁和袁绍联手,谁就变成了天下的公敌。
受这件事情影响最大的应该是兖州刺史刘岱,他的实力本来就被臧霸大军完全耗尽,刘岱愤怒异常,却又无处发泄,就在此时,自青州刘氏家族传来了书信,刘岱的老爹刘方对刘岱请袁绍防守兖州的事情十分不满,把刘岱骂了个狗血碰头,并要他自己看着办,否则何袁绍联手的事情定会给他招来杀身之祸。
内外交困的刘岱终于屈服,先向朝廷递交了辞呈,并举荐太史慈为兖州刺史。
其实这只不过是个形式,在长安方面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太史慈已经走马上任,成为了新一代的兖州刺史。
与此同时,与袁绍合作的公孙瓒果然如鲁肃所料想的一般出兵偷袭鲁肃大军,结果被全力监视其动向鲁肃先一步察觉,一方面佯装不备,向南溃逃,另一方面则先一步通知屯兵渤海的于禁大军,令其向范阳郡移动。
于禁大军攻其不备,迅速地攻克了范阳郡,还作出了向右北平进攻的态势。出乎公孙瓒意料的事情是,幽州刺史刘虞对此事居然置之不理。
得到消息的公孙瓒大为光火,立刻回兵范阳郡,岂料此时鲁肃大军去而复返,并且展现出了恐怖的战斗力,只一战便消灭了公孙瓒两千“白马义从”。公孙瓒不敢恋战,重整人马后向范阳郡进军。希望以骑兵的速度拉开与鲁肃这支负重量极大的攻城部队的距离。
鲁肃并不追赶,而是按照原定计划赶到安熹屯兵。
匆忙赶回的公孙瓒遭遇到了在半路上设置埋伏的于禁大军,威震塞外的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在青州骑兵面前败下阵来,公孙瓒狼狈逃走,倒是袁谭先一步发现事情不对头,在半路上偷偷溜走,取道并州,一路向豫州而来。
于禁大军在打败了公孙瓒后,刘虞郭嘉如同预料般的一样站出来当和事佬,于禁严守太史慈的命令,只要求刘虞交出公孙瓒,其他的事情一概不予计较。
这件事情在幽州内部引起了很大的争议,刘虞的手下分成两派,一派认为公孙瓒毕竟是幽州的官员,岂可交由青州处置?再者说公孙瓒乃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若是趁此机会收为己用,岂非美事?
另一派则认为收容公孙瓒乃是得罪太史慈,乃败亡之道,更何况公孙瓒桀骜不驯,根本就是难以收服,应该趁此机会收拾公孙瓒。
两派各执己见,谁也不能将对方说服。于禁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乐得看笑话。
不过这样却给公孙瓒了喘息的机会。公孙瓒回到了右北平表面上在老老实实等着刘虞的处理,暗中却开始招兵买马,以图东山再起。
而这结果正是太史慈想要的,幽州眼看就是一场大乱。
邺城刺史府的议事大厅中。
带着一路风尘而来的太史慈并没有感到丝毫的疲惫,反倒是精神抖擞。
在太史慈来之前,郭嘉已经接到了太史慈的亲笔书信,那内容自然是按照诸葛亮的意思写的,郭嘉看时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同时对太史慈的关怀备至和信任充满了感激。
故此,两人见面时,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芥蒂。
看着在大厅中济济一堂的冀州官员,太史慈意气风发道:“冀州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诸君更是蜚声海内外的名士猛将,某长恨不能与诸公把臂论交,与公等游,今日情景早在魂梦中萦绕几多回,岂意今日竟美梦成真,某幸何如之!”
众人纷纷向太史慈客气。
太史慈负手卓然而立道:“自黄巾之乱以来,我大汉火德失统,天下纷纷扰扰,莫衷一是,究其原因乃因汉室衰微,火德不在我天子之掌,至令天下诸侯为所欲为,今我太史慈不才,尚明‘五德终始’之理,欲收流毒天下之火德为我皇所用,诸君才德出众,定可助我完此宏愿,还天下一片朗朗!若何?”
众人慨然道:“敢不誓死用命!”
打蛇顺竿爬,郭嘉和太史慈之间自是非常的默契,见此场景便道:“主上,所谓‘国不可一日无君’,冀州新定,内政外交、千头万绪,不可一日无州之长吏,主上天资纵横,英明神武若可坐领青州,可谓众望所归。”
郭嘉此言一出,高顺等青州将领自然齐口称是。
太史慈谦虚一番,就要答应。
这时,甄氏家族的代表甄俨却道:“主上统领我冀州自然是理所当然,不过如此一来,青州、兖州、冀州三州的重担就完全落在了主上身上,主上原本就日理万机,实在不易负担过重,所以在下建议冀州刺史一职应该由主上另择人选,这样才可为主上分忧。”
甄俨的这句话登时引起了大厅中众人的议论。
青州方面的人闻言先是一阵不悦,但是仔细想来,却不得不承认甄俨的话很有道理,毕竟以太史慈一人之力统领三州有许多不方便的地方。若是太史慈可以找出一个人来代替太史慈执行命令,那当然是十分理想。
只有郭嘉和太史慈闻言脸上微微变色。
郭嘉脸色改变的原因是没有想到一向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甄氏家族居然在这时发表出了自己的意见,这绝对不对劲,不由得看向甄俨,岂料甄俨根本就不看郭嘉。
太史慈更是心中警觉,又是这个甄氏家族!
其实甄俨的这个建议相当合理,按照太史慈原本的打算就是自领冀州刺史之名,然后再任命一人为冀州别驾,帮他打理冀州事务。
甄俨的提议和太史慈的想法本就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区别在于太史慈是否登上冀州刺史这个位置上。
而问题恰恰出在这上面,冀州刺史乃是一州的最大官职,在行政级别上,和他的青州刺史乃是同一级的,若是自己任命一人出任冀州刺史的话,那就会出现青州刺史管辖冀州刺史的笑话,更是与理不合。
郭嘉显然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对甄俨沉声道:“甄公子是在开玩笑吗?主上乃是青州刺史,哪里有资格任命冀州刺史?即便是兖州刺史一职也是由原兖州刺史刘岱举荐而来,没听说刘岱想要让位给谁就给谁的。”这番话种称呼甄俨为甄公子,显然是对甄俨不满之极。
甄俨满脸委屈道:“郭嘉先生何必着急?我没有别的意思,毕竟为政之道譬如流水在乎畅通,若是主上身兼三州刺史之职,政令如何可以迅速地上传下达?难道冀州和兖州的事务要到青州的临淄批示吗?这事情说起来只怕也是笑话吧?”
郭嘉没想到甄俨居然会与自己针锋相对,冷哼一声道:“二公子此言差矣!主上完全可以在每州只设立别驾一职,日常事务交由别驾打理就足够了。不知二公子以为然否?”
甄俨闻言一楞,没想到郭嘉会有此招,登时说不出话来。想了半天才道:“不管是刺史也好,别驾也好,正如郭嘉先生所言,日常事务有人打理便好,不过正因为如此,别驾这一职位的任命还请主上考虑我冀州本土的旧有官员为宜,毕竟他们比别人更加了解冀州。”
太史慈心叫戏r来了,甄氏家族果然不会放弃自己的利益,若是自己答应了这个请求,那自己就是回到了一般军阀割据地方的水平上。
什么叫做对冀州事务熟悉?根本就是要找一个可以任他们摆布的人。
这种事情太史慈岂能答应?不过太史慈却想知道甄俨口中的这个冀州别驾的人选会是谁。不动声色道:“你说的不无道理,依你之见,你认为这个冀州别驾的人选是谁呢?”
甄俨看着太史慈,不露半点情绪道:“其实也不一定要冀州的旧有官员,属下倒是觉得要是有个人不但要对冀州事务熟悉,还要对主上的各种政令熟悉的话,才是最佳人选。毕竟三州均在主上的治下,政令一致才是正道。”
太史慈淡淡道:“哦?若是有如此人物,还真是不错的选择呢。”
甄俨笑道:“主上说笑了,其实甄俨心中的人选乃是郭嘉先生。”
此语一出,郭嘉脸色微变,显然是想到了其中的不妥当处。
不过能看出此点的人并不多,大厅中的人只是觉得这个提议相当不错。只有高顺等人因为听过了诸葛亮的分析,才觉得甄氏家族另有所图。
至于赵云、张郃这些随着郭嘉出生入死的人觉得甄俨的提议很有道理。至于其他冀州的世家大族以辛氏家族和荀氏家族为首则纷纷表示同意,毕竟郭嘉乃是太史慈眼中的红人,而甄氏家族又和郭嘉走得那么近,也许甄俨说的话代表了郭嘉的真实想法也说不定。更何况他们一向就以甄氏家族马首是瞻。
更有不少人认为郭嘉现在的行为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田丰和沮授保持沉默,他们虽然留了下来,但是显然还是举棋不定,显然是想要看看太史慈到底是不是自己要投靠的主子。也许现在太史慈面临的难题就是上天给自己观察太史慈,决定何去何从的大好机会。
太史慈哪里知道这些?他只是心中冷笑,果然,甄氏家族想要在郭嘉身上下手,不过,以郭嘉的智能会上当吗?
果然,郭嘉对太史慈沉声道:“主上此事万万不可,郭嘉所长乃是两军阵前出谋划策,而非是治理州郡事务,还请主上三思。”
郭嘉此言一出,不少人大感错愕,这才看出郭嘉是真的不想担任冀州别驾这一职务。
太史慈当然知道这是郭嘉在向众人表明自己的立场,故作神秘道:“这事情我早有打算,到明天时我便告诉大家答案。”
众人听得一头雾水,又不好刨根问底,只好岔开话题,又和太史慈不痛不痒的说了些话后,便纷纷散了。
郭嘉见大厅中无人,才要对太史慈说话,后者却笑着摸着自己的肚皮道:“奉孝,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等我们吃完午饭后再说好吗?”
郭嘉点头,太史慈起身要郭嘉坐下,自己先去换套衣服。
待太史慈走进自己的房间后,早有一人恭候太史慈多时了,这人赫然便是樊涛。
太史慈见到樊涛也不客气,直奔主题道:“我要你调查的事情有什么眉目吗?”
樊涛先是沉吟了一下道:“主上,属下有一句要说,无论如何,郭嘉先生对主上是忠心耿耿,决无二心的。”
太史慈笑骂道:“你在想什么?我何时说奉孝有问题了?有问题的是甄氏家族,他们明显要利用奉孝,奉孝虽然察觉到事情不对头,但似乎还是没有把甄氏家族的问题想得很严重,我们不能听之任之。”
樊涛点头道:“主上说得对,其实在邺城早就有传言说郭嘉先生和张夫人关系暧昧。否则张夫人不会在袁绍势力强盛时投向我青州。”
太史慈冷哼一声道:“张夫人选择与我青州合作乃是出于家族利益的考虑和奉孝何干?对了,他们为何不传奉孝与甄宓之间有问题呢?”
樊涛笑道:“这事情说了也没有人信,因为甄宓被刘良法眼亲定为乃是皇后命的人,奉孝先生若是和甄宓传出绯闻那郭嘉先生岂非成了皇帝?哪里会有人信呢?”
太史慈冷冷一笑道:“这个以后再说,墨姬是怎么回事?”
樊涛简单的把郭嘉与墨姬之间的事情说给了太史慈听,搔着头道:“真不明白墨姬为什么要离开郭嘉先生?”
太史慈终是现代人,虽然对言情小说毫不感兴趣,但是也比这时代的人更容易把握女子的心理,马上明白这其中另有蹊跷,于是详细地询问墨姬被营救出来后发生的事情。当听到墨姬自被救出后只见过郭嘉和张夫人两人时,太史慈的眼中闪过寒光,冷笑连连。
樊涛看着太史慈的样子,心中不寒而栗,旋即想起一件事情道:“对了,主上,墨姬走后,郭嘉先生喝得大醉,张夫人曾经到先生房中看望过先生。”
太史慈闻言,呼吸一下子沉重混浊起来,紧张道:“那张夫人何时从奉孝房中出来的?”
樊涛知道太史慈想要问什么,连忙道:“只是一会儿的工夫,张夫人便衣冠不整的出来了,而且脸色y沉。”旋即小心翼翼地问太史慈道:“主上不是怀疑郭先生与那个张夫人做出什么苟且之事吧?”
樊涛知道,若是郭嘉和张夫人真的有一腿的话,那么郭嘉的立场就真的成问题了,因为他将会受到张夫人的要挟。那样的话,太史慈将会很难做。
却见太史慈松了口气道:“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
看着樊涛不解的样子,太史慈沉声道:“若是奉孝和张夫人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张夫人岂会那么快得出来?而且还脸色y沉?她一定会在奉孝的房中过夜的。而且第二天定会哭哭啼啼要奉孝负上责任的,奉孝初涉情场,哪里懂得这许多鬼蜮伎俩?只怕就此落入到张夫人的温柔陷阱中。”
樊涛看了看太史慈,心道:难道也有女子要你老人家负上责任?
太史慈见他那副德性,笑骂道:“你想什么呢?这仅仅看来的是经验之谈。”
樊涛闻言却喜道;“主上在哪里看到的,我也要去看!”
太史慈心道:可惜没有电视机和言情小说家,口中却故作不悦道:“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废话?”
樊涛一缩头,又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