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史阿差一点掩耳不闻。
那肥胖猪哥才一进屋,那美艳绝伦的女孩儿身体便开始微微颤抖,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少爷,求求你饶了我吧!”那女孩子求饶道。
少爷?应该是甄氏家族的那个不肖子孙甄付吧?
史阿当然没有猜错,这两个人便是甄付和香蕊。
衣服碎裂声响起,只见甄付已经双手摸上了香蕊的酥胸,香蕊惊恐的哭声大了起来。
“s货,这才几天工夫,你的乃子就变得这么大了,哈哈,乃头都硬了。”
只一会儿工夫,香蕊便发出了心醉神迷的呻吟声,在那低低的哭声中分外的柔媚入骨,甄付的呼吸声马上变得沉重起来。
史阿眼中闪过怒色,伸手一推窗户,同时身子一翻,便滚落在地。
甄付虽然肥胖,反映倒不慢,连忙转身便跑。
谁知眼前人影一晃,一个身形雄伟如山的人便站立在自己的面前,甄付才张开嘴要喊,眼前只觉得精光一闪,随后自己的舌头下面便是一片冰凉如同霜雪,一个尖锐的东西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舌头的根部。
那当然是史阿的宝剑。
“甄付公子,你好,想活命的话你便不要叫出声音来。”史阿冷然道。
甄付如同j啄米一般轻微的点头。
“本人便是青州军的史阿!”史阿淡然自若地报上姓名。
甄付就算是再鼓楼寡闻也听说过史阿的名字,闻言后,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上。
史阿看了一眼正坐在床上瑟瑟发抖的香蕊,报之以友好的微笑,然后转头看向甄付,眼中s出森寒无比的光芒,口中却淡然自若道:“甄宓小姐在哪里你一定知道,我要你给本人带路!”
甄付连连点头,哪里有什么意见?
这时,屋外人影一闪,原来是那名在房顶上和史阿招手的特种精英进到屋子中来。
“你来照顾香蕊,某家带着甄付公子去请甄宓小姐出来。”
那名特种精英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才要说话,香蕊却猛的扑进了那名特种精英的怀里,欣喜得低声哭泣。
那名特种精英唯有轻拍香蕊的肩头,轻声安慰。
史阿转过头来,看向甄付,抽出伸在甄付口中的长剑,冷然道:“甄付公子,请吧!”
甄付哪敢说不行?更知道史阿外面一定另有帮手,想一想青州军的剽悍,甄付更兴不起半点反抗之意。
唯有带着史阿除了这间屋子,七拐八拐,来到了这片院落中的另外一处房屋,然后向史阿微一点头。
史阿心头一热,看看门口的两名守卫,更不知道这屋子中到底有多少看守者,于是对甄付道:“带我进去!”
甄付点了点头,便和史阿走到了这间屋子的门口,勉力地对那两名守卫喝道:“我要进去看看我妹妹。”
那两名侍卫看了看甄付身后的史阿,没有说什么,便让开了道路。
史阿心中大喜,和甄付走了进去。
才进屋,便一眼看见了那绝世美人——甄宓!
由此,以甄宓的营救为契机,陈留战役全面打响。
第二部 天下 第九卷 第四章 陈留(四)
史阿和甄付才进到屋子中,就看见一位宛若仙子下凡的美人好整以暇坐在床头,神情淡定,丝毫不见被劫持者应有的慌乱。
这就是甄宓了。
史阿心中大讶,没有想到这位人间洛神这么镇定,在这种如狼似虎的环绕中丝毫不见慌乱,真是人间的奇女子。
尤其那清丽无匹的相貌,飘然出尘的仙姿,使得史阿强烈的想起了蔡文姬。
没有想到还有可以和蔡文姬相媲美的女性。
想来那青州有名的美人貂蝉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甄宓见到甄付和史阿走进屋子,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对甄付轻声道:“付哥哥,你不要再多费唇舌了,我是坚决不会和袁术的儿子结婚的。不要说你们没有希望渡过河去,即便是渡过河去,最后也是玉石俱焚的结果,付哥哥,你回头吧,袁术是没有任何可能打败太史将军的,袁本初尚且不是太史慈的对手,酒色财气一样不少的袁术又怎么可能会是太史慈的对手呢?我敢肯定,你们这次劫持行动绝对不可能瞒过青州军的眼线,你们的行动早就已经落在青州军的掌握中。“
甄付闻言只是在那里苦笑,不答半句话。若是在往日,甄付一定会对甄宓的这番话嗤之以鼻,认为这是无稽之谈,但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
史阿早听说甄宓见解超凡,现在问听甄宓此言,心中叹服。
“甄宓小姐,”史阿终于开口说话了:“鄙人乃是大汉剑师史阿,受太史慈大人所托,到这里来接甄宓小姐回去。”
甄宓心中惊喜,不过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道:“原来是史阿先生,请问太史慈将军最近是否安好?他腿上的伤没有事情了吧?”
史阿一愕,马上明白甄宓是在试探自己,她是在怕自己乃是袁术的人化装成太史慈的人,哄骗她过河,不由得心中赞叹此女的聪明伶俐,微笑道:“甄宓小姐,本人并非是袁术那不成器的鼠辈派来陷害小姐的,主上乃是当世高手,能够伤到他的人不过三数人,他身上哪里会有什么伤呢?”
顿了一顿,史阿又道:“甄宓小姐,本人不是只身前来,在外面另有帮手,据我所知,当年在邺城之战的时候,小姐的母亲在韩馥府中的时候就是那群人救的。而且袁熙当时闯进令府的时候,也是我青州的特种精英将其拿下的。”
甄宓当然知道这件事情,更知道特种精英的神通广大,甄付虽然也知道这些人,但是却绝对不会知道得那么详细。
在甄氏家族内部,张夫人在邺城一战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她和太史慈与郭嘉的关系一直是讳莫如深的话题,即便是自己的哥哥甄俨也不甚明了,只有自己才知道一些。甄付虽然是甄氏家族的成员,但是一直不受重视,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
现在史阿能够说出,那就证明他的确是青州方面的人,顿时面露喜色,站起身来,盈盈一拜道:“史阿先生对不起了,小女子不得不如此,今晚救命之恩,他日涌泉相报!史阿先生永远都是我甄氏家族的座上宾!”
史阿淡然道:“小姐说得何等话来?事不宜迟,小姐快随我离开!”
甄宓点头,站起身来,尾随在史阿的身后。
才到门口,那两名守卫马上惊觉,才要拔出兵器来,就见自己的眼前漫天剑影如同鲜花般怒放而来。脖项出一凉,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便倒地身亡。
史阿手中长剑闪电般c回到剑鞘中,然后身形一晃,便来到正在倒下的两具尸体之间,伸出双手轻托后背,慢慢放在地上,免得尸体坠落在地发出响声。
看着史阿飘飘如仙的动作,甄付和甄宓已经惊骇得说不出话来。
这就是大汉第一剑师的武功吗?甄付的后背全都湿了,暗中庆幸自己没有想过反抗,否则自己将会像这两个人一样死得毫无意义。
史阿却像是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看向两人。
蓦地,从房上跳下几人来,落在地上缥缈无声,赫然是在房顶上到处寻找甄宓踪迹的特种精英,他们见到史阿长时间的不出来,就知道这里有情况,于是向这边赶来,此时见到史阿已经收拾掉了门口的侍卫,才飘然落地,一个个看向史阿的眼中充满了尊敬的神色,显然是被史阿刚才露的那一手所慑服。
而史阿最先到的那间屋子的房门也已经打开,已经停止哭泣的香蕊和那名特种精英从屋里走了出来。
香蕊一见甄宓,一双早已经哭红的秀目立时涌出眼泪,蹒跚地跑了过去保住了甄宓,却死命不发出哭声,生怕暴露痕迹。
甄宓一见香蕊的样子就知道在香蕊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心中恻然,同时暗恨甄付。
香蕊转过头来,看见了甄付,秀目中s出来了滔天的恨意,快步走到了甄付的面前,扬起手来,一巴掌打上了甄付的脸。
“啪”的一声响,传出去好远。甄付的一张肥脸更加臃肿起来。
“什么声音?”蓦地墙外有人喝道。
特种精英们闻言一个个冷静地举起了手中的“损益连弩”,准备战斗,不见一点慌张。
“管那么多干什么?一定是甄家的少爷在那里折磨那个小妞了,妈的,一朵鲜花c在了牛粪上,那么个大美人居然叫甄付拔了头筹,还日夜霸占着,真他娘的叫人生气,要是和那美人能够云雨一番,真是朝干夕死也愿意!”
说话声渐行渐远,显然是没有怀疑。
史阿等人才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想到又有一个声音传来:“不对,刚才的声音好像是院子里的,那里面一定有事!”
史阿知道事情已经不能再瞒下去,“先下手为强”!冷哼一声,身形一晃,一脚踢开了院子的大门,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特种精英带着甄宓、甄付、香蕊三人紧随其后,冲到了院子外面。
敌人的巡逻兵非常机警,看到院子门被踹开,就知道事情不好,齐声大吼道:“敌袭!”
还未喊出第二声来,一阵弩箭暴雨般袭来,鲜血迸溅处,一个个倒在血泊中,变成满身c满弩箭的刺猬。
不过整个庄园被惊动起来,在各处巡逻的敌人循声纷纷向这里涌来。
“我来开路,你们断后!”史阿狂吼一声道,手中长剑有如白虹贯日一般从剑鞘中既轻灵又霸道地弹了出来。
敌人从胡同口的两端和两边的房屋中悍不畏死的冲杀出来。
史阿口中长啸一声,手中长剑化作闪电向前方的敌人击去,身后的特种精英则十分冷静地用“损益连弩”不断地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敌人s杀。
此时,在短墙处一直按兵不动的特种精英也开始有了动作,纷纷举起“损益连弩”从四面向错落有致的房屋建筑群冲去。
站在塔楼上的特种精英则在高处纷纷举起了十字狙杀弩,专门狙杀地面上敌人中的指挥者,大小头目一律击杀。
史阿手中长剑化作万道光芒,身形游走处,敌人无不血溅五步,倒地身亡。
身后边是甄宓,时间紧迫,史阿当然出手狠辣,毫不留情。
才冲到胡同口,一阵弩箭密不通风的向史阿袭来,史阿眼中神光一闪,口绽春雷,一把长剑好像春蚕吐丝一般千丝万缕地击出。
弩箭被长剑上的大力挑得纷纷横飞而出,跌落地下。
“是史阿先生!大家住手!”有人大喝道,正是和史阿在一起的那个特种精英小头目。
史阿收起长剑,环顾左右的时候,才发现这座庄园已经落入到自己人的控制之中,于是收起长剑。
甄宓、甄付、香蕊三人被特种精英的成员迅速地送到庄园外面,妥善地安排他们的休息,待战斗结束后便一起返回黎阳。
剩下的事情就十分简单了,整所庄院的敌人完全处于惊慌失措中,任由特种精英肆意赶杀,更多的人则是做了俘虏。
史阿有点啼笑皆非,没有想到自己此番到来,竟然连一个像样的对手都没有找到。想到这里,史阿对身边的那名特种精英的小头目说道:“对方有袁氏家族的高手,他们肯定知道很多事情,要活捉他们,对我们陈留战场的胜利极为有利。”
那名特种精英的头领答应一声,吩咐下去。
史阿则缓缓的离开了战场,只留下身后的鬼哭狼嗥声和杀人放火声。
天明时分,战斗已经结束。
史阿此时已经坐在黎阳城的议事大厅中缓缓喝茶了,他的身边乃是伊籍、杜远,还有连夜从延津赶来的廖化,当然,也不可能少了甄宓这绝世美女。
虽然一整晚没有睡觉,但是史阿的精神却好得很。
而此时,在大厅的地下站着的则是垂头丧气的甄付等人。
甄付身后的人当然都是袁术派来的袁氏家族的高手,他们和甄付相比就显得有勇气的多了,一个个拧着脖子,满脸血污的脸上带着不屑和冷笑: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
史阿看这些这人,有点拿他们没有办法,甄付这小子在他一回来之后就已经审问过了,可惜这小子知道的事情并不多,虽然是和袁术合作,但是袁术只是答应他在事成之后把他变成甄氏家族的家主。而他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把甄宓弄昏迷,再协助袁氏家族的人出城就可以了。
要想知道内幕,可是这些人都是袁术手下的死党,根本就是不予合作。
杜远和廖化沙场经验丰富,但是对于审问犯人却是所受无策,伊籍就更没有办法了。
最后没有办法,史阿只好叫来特种精英,把这些人交给他们,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甄付也不例外,这小子还以为自己要被拉出去斩了,立刻涕泪交流,赖在地上不出去,对甄宓连连高声喊救命。
不过没有人理会他,这小子实在是可恶,他不但夜夜在床上肆意鞭挞香蕊,还对香蕊用了药物,现在香蕊一天不和男人上床便会欲火难耐,下t瘙痒难当,全身上下肌肤变得极为敏感。
很难想象他会对这么天真无邪的少女作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
虽然在张夫人作出决定前不会要他的性命,但是吓一吓他也是好事。
然后,特种精英的那名小头目被留了下来。
史阿沉吟半晌,才对那名小头目道:“现在甄宓小姐已经被救出来了,我军下一步就要正式和陈留的守军开战。原本计划从张燕将军那里渡过大河,可是现在陈宫正在监视张燕将军,张燕将军根本不敢动,所以我们唯有在官渡的对岸渡河,我希望你们特种精英渡河之后,可以用最短的时间攻打下来官渡,然后在官渡坚持一段时间。只是渡河和在官渡坚持都是相当艰巨的任务,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把握。”
顿了一顿,史阿对伊籍等几人道:“我这次到主上那里报信,回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敢在张燕那里渡河,看来陈宫是彻底对张燕怀疑上了,而且这件事情陈宫一定已经向袁术说了,所以袁术也派了大批人手在张燕的身边,虽然张燕兵权在握,袁术不敢把张燕怎么样,但是张燕也是去了接应我们渡河的资格。”
廖化看向那名特种精英,期待道:“所以我军顺利渡河的希望完全在你们特种精英的身上。你们可千万不要让我们失望。”
那名特种精英小头目略一思索,笑道:“这件事情不成问题。不过这事情还需要甄宓小姐和咱们的甄付少爷配合才可以。”
一旁的甄宓露出可令天下所有男人颠倒迷醉的笑容,轻声道:“这个自是当然,也算是为我和香蕊报仇了。”
史阿皱了皱眉头,然后对这小头目道:“你们想要利用甄宓小姐渡河当然是好办法,只是陈宫这人其j似鬼,你们坐着许多船堂而皇之的渡河,陈宫怎可能不怀疑?毕竟袁术可没有派那么多人到邺城办事。若是你们声称是我们昨晚攻击那座庄园的人那就更说不通了。”
伊籍也皱眉道:“的确如此,若我是陈宫,也会想既然可以带着甄宓从容渡河,那么这个庄园里的人就没有暴露身份,没有理由赶在此时大规模地渡河,因为这样只会给劫持甄宓渡河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没理由这么大队人马来到官渡对岸大张旗鼓地准备船只渡河,会不被人发现的。”
杜远脾气最急,对那特种精英一瞪眼睛道:“你就不能稍微透露一下?”
那特种精英微微一笑道:“浮尸渡河。”
众人闻言愕然。
那特种精英一躬身出去了。
中午的时候,从特种精英那里传来了好消息:袁氏家族的高手中有人招了。
史阿等人大喜过望下又感到奇怪,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连忙把特种精英叫来一问,才知道怎么会时回事。
原来特种精英先向甄付询问袁氏家族这些人都有什么习惯,甄付被特种精英一番恐吓,p滚n流地差点把这些人一天拉几遍屎,谁的比较臭都交待了出来。
随后,他们就注意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名字叫做袁建,乃是袁氏家族中的有数高手,不过为人天生好色,和甄付正是一丘之貉,两人平日里最好,而甄付当初迷倒甄宓和给香蕊喂的可以控制女人的药物就是从这人的手中得来的。
特种精英准备在这人身上下手,先给这个袁建隔离起来,给他沐浴更衣,又让他吃饱东西,只是在饭菜中下上了c药。
等到这小子开始有点蠢蠢欲动的时候便把一名绝色的妓女弄得房中,让这妓女极力的挑逗袁建。
袁建哪里还忍得住?便要和那女子欢好,才一脱干净衣服,特种精英便一涌进门,把赤身l体的袁建架了起来,拿出一把剪刀直接向袁建胯下的那话儿伸去。
袁建的那话儿此时正傲然挺立,一碰到冰冷的剪子马上惊起了浑身的j皮疙瘩,偏偏因为c药的作用没有半法软化下去,而那妓女又光着身子在他的背后亲吻、抚摸、来回搓弄,兴奋和恐惧弄得袁建差点疯掉,更害怕那一剪子下去自己再也没有办法快活,于是特种精英问什么他回答什么。痛快得很。
“赤身l体的人对于全身装扮整齐的人总是会有恐惧的。尤其是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
这是特种精英的最后结论。
而与此同时,特种精英终于知道了这批人和正驻军在陈留的张勋之间联络的方法。
陈留大战一触即发。
第二部 天下 第九卷 第五章 陈留(五)
两天后,驻军在陈留的张勋和陈宫还有张邈迎接了一位贵客,这位贵客自称是袁氏家族的人,他是从黎阳来,自称名叫袁侨,是来通报挟持甄宓渡河的时间的。
这个人当然是特种精英假冒的,他的身上带着几封伪造的书信。
为了得到袁氏家族这许多人的笔迹,特种精英骗那些人说要把所有参与劫持甄宓行动的人处以极刑,不过可以让他们留下遗言。
袁氏家族的人自知必死,不虞有他,更何况在临死前能够得到这个机会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因此无不提起笔来写信。
如此一来,袁氏家族这许多高手的笔迹自然就落到了特种精英的手里。
再对袁建和甄付一番审问,弄清楚了谁是带头人以及每个人的说话语气等等,才有了眼前这些伪造的信。
张勋看到这些信当然是欣喜异常,陈宫却对这名特种精英严加盘查,表面上语气尊敬客气,但是言语中却在不断地试探这名特种精英,尤其是对袁氏家族的成员和他如何渡河的事情询问得十分详细。
特种精英当然早有准备,表面上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对陈宫的套问有问必答,言语之中滴水不漏。
张勋乃是袁术手下的心爱大将,对袁氏家族的人当然熟悉非常,虽然没有见过此人,但是见到这人说起袁氏家族无比的熟悉,当然不会有什么怀疑。毕竟袁氏家族的人非常多,他不可能每一个都认识。而且“袁侨”这个名字他是听说过的,只是自己并不熟悉。
袁氏家族中当然有袁侨这个人,不过这个人已经在那晚的战斗中死于非命,被找到的时候全身已经被“损益连弩”c满了弩箭。
所以张勋当然不知道这名特种精英是史阿等人根据袁建提出的情报从特种精英里千挑万选出来的。从外在体态上和那个真正的袁侨极为相似,当然相貌不可能完全相同,但是却具备那袁侨的几个显著的特征,若是没有画像,只用语言形容的话,包管可以以假乱真。毕竟急切之间张勋和陈宫找不来那个真袁侨的画像吧?
最关键处是这个袁侨带来的书信笔迹并没有错误,而且信中说话的语气和张勋对这些人的了解一丝不差,那就对眼前的这个袁侨更加的深信不疑起来。
他哪里想得到有袁建这个内鬼,袁氏家族众人的资料早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
陈宫见到张勋十分确定此人乃是袁氏家族的人,便放下心来。于是一起商量起渡河的事情,这名特种精英特别强调希望能够有陈留的大人物亲自到官渡去迎接他们,理由很简单,毕竟甄宓来到这里后就会嫁给袁术的儿子,还是有身份的人去迎接一下比较体面。
陈宫当然不会去,毕竟前方战事吃紧,而且青州军其j似鬼,陈宫还要统领全局,张勋当然也不会去,他乃是陈留三军统帅。
最后决定还是由张邈前去,毕竟张邈乃是闲人一个,而且在兖州,张邈乃是兖州世家大族的精神领袖,要想在兖州立足,不得到张邈的支持那是寸步难行的,以前的刘岱,现在的袁术对张邈都是客气得很。
只有袁绍这名满天下的人才会在诸侯会盟的时候对张邈很不客气。
以青州强横的实力,派来已经这样的能臣,再配之以臧霸和张燕仍然奈何不了有陈宫辅佐的张邈,在表面上当然极为融洽,但暗地里却是势成水火。
所以,现在迎接甄宓的任务交给张邈那可以说是最合适的人选。
这种局面正是史阿等人想要的结果,有这个胆小鬼张邈,才可以作出很多事情来。
商议完一切,再约定时间好,这名假冒“袁侨”的特种精英便施施然渡河而去。
陈宫、张邈、张勋当然开始起忙碌的准备工作。
第二天晚上,官渡的对岸。
史阿和伊籍还有几名特种精英的小头目悠然自得地站在河边,身边的特种精英正在忙作一团,但却丝毫不给人以凌乱之感。
史阿一直不说话,只是极目望向对岸,虽然是在黑夜,但是只要有些微的光亮,便难不倒史阿。
伊籍却向身边的小头目问道:“还有多长时间才可以准备好?”
一名特种精英的小头目沉声道:“禀报伊籍大人,其实我们在白天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切,现在要做的就是换好装备,准备装扮成浮尸准备渡河。”
伊籍点了点头,史阿闻言却转过身来,看了看身边的特种精英都随身携带了一些干瘪的皮囊,略一思索,恍然道:“难道这些东西是用来渡河的?”
那名特种精英的小头目恭声道:“史阿先生说得真好,听主上说这是模仿什么‘救生圈’做的,又说什么‘水有浮力’,只要把这些东西充上气,人抱着这些气囊就可以不必游泳也可以漂浮在水上。马钧先生没用多大的气力就发明出来了。这东西实在是好做的很,不像‘损益连弩’那么费时费工。”
伊籍叹了口气道:“主上真是神人,竟然能够设计出这种东西来。”
这话史阿完全赞同,原来他只不过是佩服太史慈的武功,但是自从到青州后,他对太史慈便高山仰止起来。
岂知那名特种精英闻言摇了摇头,对两人道:“主上说他只不过是拾人牙慧罢了,主上说战国时代的墨子早就已经阐述过那个什么‘浮力’的概念和计算方法,还说墨子他老人家的创举比什么西方的叫什么……对了!叫‘阿基米德’的人早了许多年。还说什么牛顿的前两个定律应该叫墨子定律才对,反正我们是听不懂,不过那些墨门子弟还真的是厉害,各个心灵手巧,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手到擒来。”
伊籍和史阿对望一眼,前者叹服道:“墨家子弟的确非同凡响,不过更加让我佩服的却是主上海纳百川的胸怀,只有这种不拘于成见的心胸才可以开宗立派,卓然称大家。”
说话间,就见那些特种精英拿起大大小小的皮囊,开始把这些皮囊吹起,然后把四个比较小的皮囊固定在四肢上,其中一个比较大的椭圆皮囊固定在了腹部的衣服内,而另一个比较大的扁平皮囊则固定在后被处,正好可以覆盖到整个后辈的上半部分。
“有了这六个皮囊,我们在水中划水的幅度就不必那么大,自然不会引起敌人的怀疑,至于肚子处突起的皮囊更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只会认为那是溺水者死后的腹胀而已,因为是仰面,所以后背的皮囊藏在水下也不会有人发现。这样我们装起浮尸来当然就容易的很。”那名特种精英的小头目继续解释道:“这一段河道宽阔,河水不是很急,所以也不会担心下水后会被冲到别的地方去。”
史阿和伊籍点了点头,对特种精英的周密计划感到很满意。
这个时候,甄宓在几名特种精英的陪伴下带着垂头丧气的甄付和袁建快步来到了河边,神采飞扬地对史阿和伊籍两人娇笑道:“两位先生,小女子已经准备妥当,不知道何时出发?”
史阿看了一眼甄付和袁建,心中忍不住轻视,只和甄宓说话,伊籍却笑着看向甄付和袁建,不过那笑容间有着说不出的寒意道:“两位,今天晚上还要靠你们配合,希望你们能够把握机会,否则,哼!你们也知道我们青州军的手段!”
甄付连声应是,袁建想起自己的遭遇不由得打了个寒颤,看到他这个样子,身后一名特种精英凑上前来,看了一眼正和史阿谈笑风声的甄宓,压低声音冷然道:“袁建,你小子放明白点!到了对岸别给我耍花样,告诉你,我们你吃的那种药乃是强力c药和带有毒性的腐蚀毒药,若是你敢出尔反尔,没有人会给你解药,一旦药性发作,你一天到晚欲火焚身不说,而且你的那个东西的里面将会被这药坏掉,让你一辈子硬不起来,天天对着这东西,却玩不了女人,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袁建被这名特种精英说的全身一寒。
“不过……”那名特种精英拉长声音道:“那药也是壮阳药,只要服上解药后,包管你可以在床上连御数女而不泄,任你在床上纵横逍遥,何去何从,你自己看着办!”
袁建闻言忍不住脸上一喜,毕竟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和青州军合作是他唯一的活路——一个人一旦做了叛徒,那就没有什么他不敢做的事情。
伊籍心中暗赞:这特种精英果然厉害,对付别人完全针对弱点下手,现在这一招真是点了袁建的死x,若是没有了玩女人的能力,偏偏每日欲火焚身,真是比杀了袁建还要难受。
史阿此时已经和甄宓说过了话。转过头来对着甄付两人森然道:“待一会儿本人将会亲自渡河,我就会站在你们两人身旁。”
看得甄付和袁建不寒而栗。
甄宓此时已经知道特种精英的方法,心中升起疑问道:“我看官渡的对岸方法似乎不是很严,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吗?我军偷偷渡河不是什么问题吧?”
伊籍摇头道:“张勋大军当然不会坚守河岸,他只需要在陈留有重兵就可以了,根据张燕将军的情报,官渡足有一万精兵,张勋只要派几个人监视河岸就可以了,只要我军渡河,这些探子马上就是回报官渡,一万精兵足可坚守城池,而且官渡周围的城市都是张勋的军队,我们那么做只不过是孤军深入,自投罗网罢了,所以才出此策,可令官渡一战而下!”
甄宓点了点头,又问道:“可是这些士兵一个个赤手空拳,到了对岸如何和敌人动手呢?”
史阿淡然道:“所有武器装备都会放在我们乘坐的五条大船上,到了对岸,我们将会把这五只船丢弃到岸边,装扮成浮尸的特种精英随后就到,到船中去拿这些装备就可以了。”
“可是,岸边没有袁术军队的士兵吗?这些特种精英上岸后不会暴露形迹吗?”甄宓心细如发,皱着眉头提问道。
伊籍神秘一笑道:“所以我们才要求今天晚上到官渡迎接我们的人是陈留太守张邈。”
甄宓轻蹙蛾眉,还是不明白这有什么用处。
此时,一名特种精英小头目在环顾左右后,又看看天色,对史阿沉声道:“史阿先生,我们已经准备好了,时间也已经差不多了,我们还是出发吧!”
史阿点头,向伊籍一摆手,朗声道:“伊籍先生,这里就拜托你了。”
伊籍点了点头道:“我会掌握时机的!”
史阿转身飘然上船,甄宓随后上船,而袁建和甄付也在几名特种精英的监视下上船。
五艘大船,只有一百多名特种精英,剩下的地方则完全用来装军用装备。
五艘大船缓缓开动,向官渡对岸缓缓驶去。
伊籍看着这五艘大船远去,眼中s出炽热的神采,然后冷然道:“动手!”
一声令下,剩下的特种精英纷纷下水,开是仰面向对岸游去。
与此同时,以及带来的三千军队一燃火把,开始在岸边杂乱无章地奔跑起来,边跑还边喊打喊杀,那声音一直传到很远,直到官渡对岸。
伊籍袖手站在这喧杂的人群中冷笑道:“张邈,看你还不上当!”
官渡,北面。
张邈正焦急地站在岸边,领了一大群兖州的世家大族的代表和一堆人数为一千人的弓箭手向对岸张望。
渡河的时间已经到了。
只是在黑暗中实在看不清楚河面上的东西。
蓦地,河的对岸燃起了无数的火把,看去绵延足有两三里长,那些火把的晃动杂乱无章,而且还传来了阵阵的喊杀声,显然是在交战。
张邈见状脸色立时苍白起来,喝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身边一将神色凝重道:“难道发生了意外?你们的行踪已经被青州军发现了?”
张邈脸色更加苍白起来,颤声道:“若是如此,我们还是赶快掉转马头,回陈留去吧。”
众人纷纷点头,毕竟来到这里的人大部分都不会武功,虽然有军队,但是和青州军比起来那就差得太多了。
正在这个时候,有一人突然道:“张邈大人,你看!”
张邈极目望去,却见在对岸通天的照明下五艘大船乘风破浪而来。
“难道是青州军的舰队?”张邈惊慌失措道。
“这不大可能,若是青州的舰队要渡河的话一定会派过很多支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有五支大船。”一人断然道。
就在这时,这五支战船纷纷打起旗帜,每只船的大旗上都写这一个大大的“袁”字。
张邈这才醒悟过来,惊喜道:“对了,这是我们约定的暗号!”
众人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人却皱眉道:“可是现在情况有变,后面通明,焉知不是青州之计?”
张邈笑道:“这一点我们早已经名想到了,为防万一,他们会在接近河中间的时候派一只小船来确认,那其中就有前几天来向我们通风报信的袁侨。”一摆手,一千弓箭手已经排列成行,拉弓瞄准大船,以防不测。
说话间,就看见对面形式在最前方的大船投下一只小船,那只小船上站着五个人,一人看来是舟子,只见在那舟子娴熟的技巧下那叶扁舟飞速地向这边行驶而来。
此时,众人心怀大放。
不多时,那小舟到了河岸边上,那四人跳了下来。
张邈精神一振,带着众人迎了上去。
为首的当然是自称袁侨的那名特种精英,身后便是甄付和袁建,最后则是史阿。
张邈一见是袁侨,大为放心,哈哈大笑着才要和“袁侨”客套几句,谁知这“袁侨”却y沉着脸对张邈道:“张邈大人,请让我们的大船渡河,我们的行踪已经被发现了,我担心青州军会派军渡河抢回甄宓小姐。”
张邈吃了一惊,看向对岸越发声势惊人的喊杀声,有点慌张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对了,他们不怕这么做我们会杀掉甄宓小姐吗?”
“袁侨”y沉着脸说道:“哼!对于青州军来讲杀掉甄宓总比被我们得到甄宓要好吧?今天晚上我们按照约定才从黎阳城外的庄园出发,谁知道青州军突然出现,开始衔尾追击,我们早有准备,所以我们袁氏家族的大部分高手拎着那庄院中的家丁正在奋起抵抗,为我们断后。我们则作上早已经在河边准备好的船只渡过大河,事不宜迟,还请张邈大人速速迎接甄宓小姐过河。”
张邈越过“袁侨”,看向“袁侨”身后的人,疑问道:“这三位是……”
“袁侨”故作恍然状,一拍脑门道:“我忘了介绍。”于是把身后三人引见给众人,只是众人对甄付颇为轻视,毕竟换作是谁都不会喜欢叛徒,甄付到此时也不在乎,只是陪着笑脸,不过心中却在大骂,见到众人对他冷落的态度,他反倒希望青州军的计划能够顺利实施,让这班袁术的走狗大败特败。
至于史阿当然是随便用了一个假名字,用的也是“袁“这个姓。
而真正的原始家族的成员袁建则是勉强一笑,不再说话,不过没有人会怪他,却都以为他是在担心河对岸同族的兄弟。
众人一听全是自己人,连忙匆匆行礼,毕竟现在时间紧迫,没有时间客套。
而此时,张邈在袁侨的提醒下连忙一挥手,那一千弓箭手迅速地撤了下去。
那原本在大河中间停止不动的五支大船又开始乘风破浪,缓缓向这边驶来,不一时,五支大船已经来到了岸边,缓缓停了下来。
一百多名家丁打扮的特种精英纷纷下船,而“人间洛神”甄宓也冷着脸下来了,表演得恰到好处。
张邈看见甄宓,又和众人上前迎接,谄词如潮。
甄宓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这甄宓果然是绝世尤物,这一群大男人表面上对甄宓是毕恭毕敬,但暗地里无不流着口水死死盯着甄宓的仙姿玉容和那曼妙无比的身材,就连袁建这正在担心自己腹内毒药的人也不例外,虽然他已经看见过甄宓很多次了。
在一旁被冷落的甄付头然感觉到自己的后背被人点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的时候,发现是史阿,建卡向自己朝着甄宓一努嘴,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连忙凑上前去,对甄宓笑道:“妹妹,哥哥没有说错吧?只有袁氏家族才之真正关心我们的人,太史慈,寒门出身,自来敌视我世家大族,根本就是对我们不怀好意,他的那般手下更是无法无天,我都劝过母亲和你多少回了,可你就是不听。现在怎么样?要是青州军真的在乎我们甄氏家族,又怎可能现在死命追杀?这分明就是想要置妹妹于死地啊!”
甄付当然不可能说出这么有见地的话,这番话乃是出自伊籍的手笔。只有这和世家大族成天打交道的人物才能一语道出世家大族的心态。
果然,这番话一说出来,在场的世家大族纷纷露出讶异之色,没有想到这个叛徒甄付竟然能够说出这么有见地的话来。
袁建见到甄付已经说完了话,连忙走上前去,说出了自己的台词,故作慷慨状,冷哼道:“甄宓小姐,青州军以为我们会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杀人灭口,哼!实在是太小瞧我袁氏家族了,想我袁氏家族四世三公,又怎可能做出这等卑鄙的事情呢?”这番话当然也是伊籍的手笔。
甄宓不置可否地看了袁建一眼,并没有反驳。
而在旁的众人连忙一阵拍马p,更大骂青州军,听得史阿心中大怒,一双虎目中厉芒闪闪。
张邈才要说话,就听见有人喊道:“看!河里是什么?好像是浮尸,都是家丁的打扮。”
袁侨“面色一变”,对张邈道:“不好,我们还是赶快回官渡吧?看样子我们的人手是要顶不住了。”
张邈最是胆小,连忙道:“对极对极!我们速速回官渡!”
“袁侨”大喝道:“只要我们回到官渡就是胜利,那些船和水中的尸体我们不必管他!河岸上的探子不必在这里监视,快速速到各个城市通风报信!你们留在这里与事无补。”
张邈这才想起探子的事情,连忙按照“袁侨”的主意指挥那些探子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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