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当徐盛到来的时候,太史慈正在看一封书信,那张英俊的脸上不时露出会心的微笑。
徐盛和太史慈一向随便极了,看到太史慈这般高兴,也不客气地问道:“主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了,一定是臧霸大哥和袁绍干上了,然后臧霸大哥把袁绐杀了个大败而回!”太史慈见徐盛进来了,便放下书信,哈哈一笑道:“你倒是机灵,宣高兄的确和袁绍打上了,不过现在双方正在调动兵马,暗中较劲,那个袁建,到现在还没有派上用场呢,到时候,我定要袁绍声名扫地!”说到后面,自然有说不出的自信。太史慈脸上再一次浮现出微笑来道:“这场好戏嘛,那就要交给徐庶去做了,郭图虽毒,但和徐庶的举重若轻比起来那就差得太多了,徐庶这个人,用兵虽然没有奉孝那么出神入化,也不像贾诩诡异莫测,更没有鲁肃的无坚不摧,但是此人用兵中规中矩。而且兵法知道渊博,思路严谨。最擅长破解的就是那些y谋诡计,而且定会趁势反击,置对方于死地,出手毫不留情。哼,袁绍到现在还有意识到,在豫州北面的阳人的雷薄大军早已经是我们的人,一旦战争打起来,袁绍的老家汝南都无人把守,在高顺大哥的铁蹄之下。有多少能逃脱呢?”徐盛对徐庶不大了解,当然没有发言权,但对高顺地悍勇则是百分百信服,青州第一攻击名将的名声可是用无数地血与火堆积起来的。
不过太史慈却在想徐庶破“八门金锁阵”和在赤壁之战识破“连环计”的事情,虽然是小说家的杜撰,但是对徐庶这个人的评价还是十分中肯的。
太史慈看着徐盛,微笑道:“我高兴并非因为这件事情,因为这件事情原本只在意料之中。倒是咱们的小军师诸葛亮让我吃了一惊。”徐盛对诸葛亮印象极为深刻。前两年在征讨冀州的时候这个诸葛亮随军出行,更是针对冀州的形势先一步预料到了郭嘉在冀州很有可能被甄夫人利用地事情,使得太史慈对张夫人提高了警惕,把一场原本就不该有的危机化为无形,作为那时的当事人之一。徐盛更知道诸葛亮当时的这个发现对于整个中原战局的潜移默化地作用。正是因为有诸葛亮的这个提议,才会让太史慈产生在表面上制造出太史慈和郭嘉不和的假象,设下连环计去对付袁绍。但却没有人会以为这是诸葛亮当时的灵光一现,而应该是对天下局势经过深思熟虑的结果。诸葛亮只是很懂得韬光养晦之道,没有把自己心中的想法完全说出来罢了,只是轻描淡写的给太史慈一个提示,见太史慈完全明白自己的意思。便不再多言去装小孩了。但是谁又能想到这个小小的提议会把整个天下叫得天翻地覆呢?这个诸葛亮出谋划策和其他军师完全不同,诸葛亮指定的对付袁绍的计谋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军事行动,而是把政治和军事紧密的结合起来,当别人还在关心一场战争的胜败的时候,诸葛亮的视野早已经跳出了一州一郡,而是在俯瞰整个天下了。当时袁绍兵败,而青州又已经没有在向袁绍开战,彻底的消灭袁绍。因此袁绍得到了一个恢复的机会。要想灭袁绍,那就一定要给袁绍再一次对抗青州的胆子,否则青州哪有理由去消灭这位四世三公呢?为了给袁绍这个胆子才会有郭嘉“盘踞徐州”、鲁肃“屯兵幽州”、太史慈“失踪”、太史慈的“母亲”被抓、击溃袁术、给袁绍盟主的地位,郭嘉和鲁肃“结党”、“倾向”袁绍这些事情。
说到底,这次对付袁绍的谋略从表面上看是太史慈的谋划,但始作俑者却是这个外界还毫不知晓的诸葛亮,谁能想得到,郭嘉这个青州第一军师在诸葛亮的提议中仅仅是个诱饵呢?到现在,诸葛亮的这个提议已经成为了引起青州整个军事飓风的风眼。也许是因为这个原因吧,太史慈才会特别器重诸葛亮,在冀州战役结束不久后,便要诸葛亮回到青州继续学习。
所以,太史慈一提到诸葛亮,徐威马上精神一振,不知道这个已经隐然成为青州下一代第一军师的孩子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
太史慈叹息道:“这个诸葛亮,总是出人意料,他先是看了幽州战局的最新发展情况,然后和陆逊,王基等一群青州五德院的小子跑到王豹那里,弄了一份作战计划出来,说是要出兵直击辽东郡。”徐盛也是青州人;对青州的地理环境很了解;闻言也被诸葛亮的计划下了一跳;不过一想;不禁怪自己的思路不够开阔。
这些年来;青州军虽然并不以水军见长;但是每一年青州军的军队都会坐船出海作战;到那个什么日自己的小岛上锻炼一番;时间一长;那个小岛上的野人也知道青州军的活动规律;与时居然开始沿海修建防御工事。不过这难不倒青州军,尤其是那些特种精英,因为太史慈留下了一套登陆战的方法。极有实战价值。
所以说现在诸葛亮提出用青州军训练的方式去登陆辽东郡,这注意十分可行。问题是谁都没有想到,偏偏被诸葛亮想到了,这只能说诸葛亮的思路非常开阔太史慈苦笑道:“这个主意我不是没有想过,但一直苦恼领军的将领和军队地问题,毕竟现在青州的军队大部分出征在外,而且将领各司其职,哪有合适地人选?而且我刚刚从青州调了一万新训练出来的青州骑兵到幽州去。”
徐盛理解的点了点头。不过诸葛亮既然能说得动以严谨著称的王豹,那诸葛亮一定想到了解决的办法。太史慈眼中充满了赞叹,轻声道:“这个诸葛亮的解决办法是只带一千名青州军坐船沿着海岸线先到辽西。在那里接公孙越和公孙瓒的家人坐船,然后到辽东,用公孙越和公孙瓒的家人来换得整个公孙世家地支持,如此一来,兵员的问题就被解决掉了,至于说到领兵的将领,则启用公孙瓒手下的降将严纲。”
徐盛一愣,马上明白这其中的好处。在乱世之中。一旦兵败身亡,家人只怕也是难逃一死,甚至整个家族都会受到牵连,就像刘虞死后,公孙瓒毫不客气地把刘虞一家老小全都杀死。可是现在太史慈反其道而行之。而且公孙瓒并非死在自己的手中,又发誓要把公孙瓒驱逐草原民族的愿望实现,当然可以赢得整个公孙家族的信任。
把公孙瓒的家人放回去更是一种恩宠的表现,公孙家族在这种情况下定会全力支持青州军。最关键的事情是公孙越并非是武将,回到辽东后,即便想要图谋不轨都没有那个本事,更何况公孙瓒的儿子公孙续还在太史慈的手中。那是公孙瓒唯一的血脉,谅公孙越也不敢轻举妄动。
公孙续不怕死、不接受别人的威胁是一回事,公孙家族的人怎么想又是一回事。太史慈微笑道:“真亏得诸葛亮能想到这个办法,这小子算计别人的心理实在有一手,一眼便看穿了公孙续现在绝对不会反叛,因为公孙续知道要实现自己父亲的愿望,只有依青州军。现在谁反抗青州军就等于反抗他的父亲,你说在这种情况下,公孙家族能不全力以赴吗?”
徐盛倒没有想到这一步,面色一正道:“主上明鉴!”太史慈眼中s出憧憬的神色道:“严纲领军,青州一千精兵为先锋队,公孙世家的族兵为后备,诸葛亮、陆逊为军师,哈哈,这倒是个有趣地组合。公孙家族本身就有无数的良马,我那一千青州军的坐骑问题也解决了。”
途戚也笑了起来。
太史慈看向徐戚笑道:“你说这件事情还不值得我开心吗?若是有一坛当利美酒,我此时也以一饮而尽。”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王豹的信里还说,那十万黄巾军和五万甄氏家族的族兵,以及大批的粮草和建筑城市的工具正在日夜不停地运往幽州。用不了多长时间,幽州就会进入到战略反攻阶段。”
徐盛的眼中现出懊恼的神色,他在长安一代无所事事惯了,见到自己的老伙计都在沙场征战,当然心中焦急了。太史慈看在眼里,笑道:“文响,你也不必着急,长安这场热闹只怕比中原还要精彩呢!”
徐盛一想也是,不由得嘿嘿笑了起来。
太史慈又道:“文响,于禁那里也来了一封信,说是他在那里迎来了一位咱们的老朋友,这个人你一定想不到。”
徐盛愕然道:“老朋友?谁?难不成是吕布?又或者是曹c、孙策?把他们的顶上人头弄到了于禁那里?”
太史慈哈哈大笑道:“文响你在青洲住久了,怎么想起事情来这般荒诞不经?告诉你吧,是许子将先生!”
徐盛闻言呆立半响,然后才懂得叫出来道:“天!竟然是子将先生!”自从临淄一会,许子将飘然而去后,这许多年来完全不见踪迹,太史慈也曾派人寻找希望暗中加以保护,但始终杳无音信。也知道他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物,再加上青州事务繁忙,太史慈也就作罢了继续寻找许子将的念头。
只是没有想到,许子将现在居然会突然出线。
徐盛兴奋地说道:“真是太好了,可惜长安的事情还没有完事,不知道要何时才会见到子将先生,哎,子将先生不会只待数日便走吧?”太史慈眼中s出奇光道:这人间谁能料的中子将先生的心事?子将先生在信中说不久将会到长安来。
许子将;来长安?
这个时候出现;难道是专门为太史慈造势而来?
第三部 一统 第一卷 第二章 迷局(上)
太史慈和许盛说话间,史阿一挑营帐的窗帘进来了。这天第一剑客乃是第一批渡河的人,在渡河之后便独自一人前往长安,希望凭借其超卓的身手可以潜到长安城中仔细侦查一番。
长安城现在乱成一团,即便是许盛手下的特种精英也很难混入长安城中,因为现在长安城无论是王允一方还是吕布一方对于外来人都防范甚深,尤其是对长安之乱以后进入长安城的人,更是如此。所以许盛才会一直弄不清楚长安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史阿就不同了,不过怎么说,史阿已经在长安住了一很长的一段时间,又因为其在剑术上的崇高地位,所以长安城内他反而比较有办法。
太史慈和徐盛见史阿进来,便停止了谈话,一脸关切地看着史阿。
史阿飘然来到太史慈身边,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对太史慈淡然道:“幸不辱命!”太史慈和徐戚大喜,若是可弄明白长安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此次长安之行的胜算便多几分,否则太史慈最后只能采取强攻的方式平定长安了。
但那绝对不是太史慈希望看到的,王允、吕布姑且不说,现在近长安的汉中和西凉根本就是两个火药桶,盯住长安不放的可不仅仅是自己,若是自己沉不隹气,选错了时机和长安方面开战,一个弄不好就会被拖入到战争的泯潭中,难以脱身。现在自己可没有那么多的军队投入到长安地战局中。现在史阿这么说无疑是给自己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史阿看向太史慈。淡然道:“文响说的没错,长安城现在的确难以进入,我在赶往长安的路途上碰到不下十数股王允派出的巡察部队,正在长安的近郊的村落里不间断的搜查。在到了长安城后更见到长安城的门口有十分严厉地盘查,一切身份可疑的人都会被拒之门外,更有甚者,直接被抓到官府巡查。”看着徐盛不住的点头,太史慈皱着眉头道:“那长安城内岂非是人心惶惶?”徐盛摇头道:“那倒不会,外来的人一般在口音上会露出马脚,所以真正的长安居民反倒是没有事情。我们的人手中倒是也有学长安人说话惟妙惟肖的人在;但问题是。即使我们混入长安城内也没有办法立足;我们在长安开的青州酒楼已经被查封,而且很多的情仇商人和我们那些装扮成说书先生的兄弟被抓了起来。这明显是在针对我们,真是搞不懂王允为何会这么自信,按照常理,顶多先派人监视才对。我们在长安城的人手一向很小心,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露了马脚太史慈的头脑中一下子闪过了郭图的y冷面容,冷哼道:“这还用说?袁绍和王云一直有勾结,郭图在冀州地时候曾经被我们抓到过,又曾被带到过高阳酒楼。以他的智商,应该很容易想到那就楼是我们青州军方的产业,郭图不会不提醒王允的。”
徐盛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咬牙切齿道:“哼!郭图,看你还有多少时日于我青州作对!”太史慈笑道:“郭图时日无多,已经是日薄西山,气息奄奄,不过挂齿了。对了文响。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在城门口假冒长安本地人,然后在长安城的客栈中住下啊。”
徐盛垂头丧气道:“王允再想到了这一点,凡是在长安城内住下的外地人必须要向客栈出示一份身份证明,这身份证明是在城门口的时候被确认身份无误才由城卫所发放的,所以即便可以冒充长安人进长安,却没有办法在长安立足。现在在长安,就连乞丐都要接受王允的统一管理。”太史慈为之啼笑皆非:管理乞丐?真亏王允能想得出来,难道王允要当丐帮的帮主吗?
史阿这时候接口道:“幸好我在长安城的东门的城卫所中有一个过命的老朋友在,否则还真不容易进去。”
太史慈微笑道:“史阿兄在长安的人脉广,要进到长安城里,自然是比我们这些外人容易多了。对了,史阿兄知道长安城为何会乱成这个样子吗?”史阿沉吟了一会儿。才道:“我在进到长安城之后,找到了一个我早就安c到王允府中当护卫的徒弟,在询问下才知道,原来长安变成这样子还要从汉中地战事说起。”
看着瞪着双眼看向自己的太史慈和徐盛,史阿道:“在汉中张绣和张鲁交战多时,战事一直处于僵持状态,至少在刘备赶到汉中前是这样。”
太史慈点了点头,这件事情自己知道,因为贾诩并未想要真的攻击汉中,现在攻击汉中是为了制造长安大乱,否则十个汉中也不在话下。史阿又道:“王允对汉中的战事十分关心,但却也无可奈何,尤其是在刘备三兄弟赶到汉中之后,王允是见过这兄弟三人的勇悍的,也知道急切之下难以攻下,于是便同意了贾诩先生的意见,把一直在长安当官地刘焉的儿子刘璋送到贾诩那里,要贾诩利用刘璋攻下汉中”太史慈没有说话,史阿说的事情一直到现在都和贾诩的计划完全相同。因为张鲁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在历史上,张鲁为了自己前途,都可以不自己的美丽后妈送给刘焉玩,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的。贾诩要去刘璋就是希望刘璋可以看清楚这个张鲁是个什么样的人,然后把刘璋放回去,要刘璋在刘焉的面前说张鲁的坏话,令汉中和益州自相残杀,日后自己在夺取益州地时候也会省小很多的力量。
史阿当然知道贾诩的这个计划。苦笑道:“谁知道王允派人护送刘璋的军队刚出长安城不久便遭遇到了不明人物的袭击,派去的军队没有活口,刘璋更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好像凭空消失在空气中。”太史慈和徐戚面面相觑,千算万算,算不到会出现刘璋被人劫持的事情。
太史慈皱眉道:“这件事情现在有没有有着落呢?”
史阿摇着头说道:“刘璋到现在还没有下落,因为这件事情太过丢脸,又因为关乎汉中的战局发展,所以王允严令手下人保密,我的这个徒弟对这件事情也是一知半解。要不是我对贾诩那小子的布局知之甚深,也猜不出这其中地内幕。我的这个徒弟只是在事情发生后随王允到现场其实过。”太史慈冷哼道:“可有什么蛛丝马迹能表明是什么人干地?”
史阿冷然道:“我的徒弟说下手的看样子是西凉人。虽然在现场没有一具西凉人的死尸,但是却在战场上找到了一些西凉人特有的武器。”
太史慈心中以为然:那又如何?当初自己来长安的时候不也被张任骗了吗?自己当时还以为是并州骑兵呢。史阿看了一眼太史慈,知道太史慈在想什么,缓缓道:"主上想得不错,这些事情的确不能说什么,但是王允本身就是生性多移的人,在暴跳如雷后就开始调查水(谁)的嫌疑最大,偏偏这个时候长安传来了消息,说刘焉在长安达到另外两个儿子也失踪了,并且软禁刘焉两个儿子地地方没有任何的打斗痕迹.只有几个行人看到在那府邸的外面曾经来过大队的人马,有人进到那俯中,不长时间后这对人马便消失了.而那时间正好是王允接到刘璋被劫持的消息赶往城外的时候."太史慈一愣,若是说在长安城外用强横的武力把刘璋抢走,那能做到这一点地人是大有人在,可是现在就连在长安城中刘焉的儿子都会消失,那显然不是外来势力所能办得到的。能办到这一点的人在长安城中必定会有莫大的势力。
太史慈目光闪动,凝声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王允把杨彪抓了起来。”史阿点了点头道:“主上明鉴,杨彪大人和西凉人马腾本来就是莫逆之交,所以王允的怀疑是很有道理的。总之,在王允回来地不长时间后,王允便把杨彪抓了起来,罪名没有透露,但是显然和私放刘焉的两个儿子有关系。”太史慈当然知道刘焉的三个儿子对于王允的重要性。在王允看来,他现在最需要的是对长安一带的控制权力,而汉中的刘焉一直是自己地心腹大患,即便使自己不去招惹刘焉,刘焉也会蓄意谋夺长安,他不可能不考虑自己的接班人问题,那么刘焉的三个儿子这个时候就成了刘焉的软肋,只要掌握住这三个儿子,王允就可以从容的布置,慢慢收拾刘焉。
可是现在刘焉的三个儿子丢了,拿自己还拿什么去遏制刘焉呢?不过王云显然把刘焉想得太高了,这时代,对于那些世家大族来说,家族的利益是最重要的,刘焉和王允现在还不知道呢,益州的名士张松已经跑到了中原,拿着进入益州的地图左送右送呢。
只要有必要,这些看似不可一世的大人物马上就会被别人在背后捅上一枪,天下间除了自己没有这个担心之外,只怕其他诸侯都对这些世家大族又爱又恨吧,顷刻间让你实力强横,顷刻间,又让你一无所有。不理太史慈沉思,徐盛在一旁接口道:“原来如此,若是换了我,我也会怀疑杨彪,毕竟在长安之乱的时候,马腾就是杨彪请来的。现在杨彪借助西凉人的势力来营救刘焉的儿子也无不可。唯一值得怀疑的地方是,马腾对刘焉前一段时间自造工辇黄袍的事情很不满,在这种时候,马腾未必会帮助杨彪援助刘焉。”太史慈沉声道:“莫要忘记马腾的那位好友韩遂。这个韩遂可是一直对大汉朝廷不满意,早在先帝在位的时候,这个韩遂就在边关图谋不轨,若不是有张温大人,这个韩遂早就为祸一方了,所以说杨彪若是真的打算这么做,韩遂是可以帮忙的,但是问题是这件事情真的是杨彪做的吗?”史阿皱着头道:"我看杨彪不会这么做,虽然杨氏家族和袁氏家族是联姻关系,但是炎彪和袁书术有着本质的区别.像刘焉这种私自企图称帝的人,杨彪应该是避祸慎行.敬而远之,若是说杨彪利用刘焉的事情和王允斗法,争夺在长安的权力那倒是很有可能,但若是把刘焉的儿子放走,相信杨彪不会那么蠢."太史慈一拍大腿道:“正是如此。而且即便四杨彪真地这么愚蠢,那么他和韩遂之间又是怎么联系的呢?现在西凉战乱,马腾与韩遂和李傕郭汜对峙,杨彪。。上韩遂,要韩遂瞒着马腾派一部分西凉兵穿越过李傕郭汜地兵力封锁,神不知过(鬼)不觉地来到长安的近郊。这事情难度太大点了。所以我怀疑这事情的主谋是另有其人。”徐盛冷哼一声道:“那就一定是吕布了,这小子在长安也有足够的实力做到这件事情,莫忘记,吕布手下本身就是西凉骑兵,而且本身就是绝顶高手,即使是出事当天他没有离开长安,但是他手下的那一干悍将要去劫持刘璋并非是难事,不说别人。就说华雄吧,即使是放在青州,那身手也绝对在前十名之内,至少张合那小子不是他的对手。”
史阿马上大摇其头,显然认为徐盛说的不合乎逻辑。太史慈没好气的瞪了徐盛一眼道:“可是在长安城内吕布可没有足够的政治实力营救刘焉的另外两个儿子,莫忘记那些看押刘焉儿子地护卫可是凭空的不管怎么说,吕布在名义上还是王允的手下。王允派去的那些护卫可不会听命于吕布,吕布若是要救出刘焉的两个儿子,只有来硬的。所以说至少在劫持刘焉的两个儿子的事情上,惁彪地嫌疑反而更大一些,毕竟杨彪乃是太尉,身为太尉,要见一两个犯人。那简直是在正当不过的事情。不过这种可能性也是微乎其微,王允派出的那些人一定是自己的心腹,肯定知道自己的主子和杨彪不和的事实,在这种情况,要王允的那些手下把刘焉的儿子交给杨彪,并且连自己都心甘情愿跟着别人走,这根本就不合理。”史阿两人点了点头,徐威搔了搔头,哭笑道:“这件事情还真是跷蹊,现在看来,做这件事情的人一定是有能力兼顾长安城内外才行,问题是杨彪手中无兵,不可能劫人,吕布手中无权不可能悄声息的带走刘焉的另外两个儿子,不过若是吕布和杨彪联起手来,那倒是有可能了,但问题是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变成一党了?而且最关键的事情是正如主上所说,杨彪也没有足够的把握带走刘焉地两个儿子啊。”史阿断然道:“这件事情一定和吕布有关,因为在刘焉的两个儿子消失之后,王允曾经派人在长安城中严密的搜查,但是一无所获,那即是说劫走刘焉的两个儿子的人已经出城了,当时因为刘璋在城外别劫持的原因,虽然长安的守军不知道什么事情,但全城都处于戒严状态,但是若没有王允又或者吕布的同意,哪有人可以大摇大摆地离城?所以这件事情还是吕布和杨彪两人勾结的可能性更大一些。看看现在吕布自己划城而治的架势,就知道王允的怀疑并非空x来风。”徐盛想得头都大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苦笑道:“不过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原因了,至于这件事情的幕后主使,我看就没有必要再去费神寻找了,反正现在长安大乱,我们大干一场的了。
太史慈这时候脑中却因为两人的交谈脑中灵光一闪,高声道:”我知道这事情是谁做的了。“史阿和徐威闻言愕然看向太史慈,后者兴奋道:“我看这件事情最有可能是王允在故布疑阵,王允实在找不到对付样彪和吕布的借口才出此下策。自导自演弄出了这么一出戏。刘璋的三个儿子肯定还在王允的手里!”
史阿和徐威听得心头一震,觉得事情有点不可思议,不过仔细的想一想,似乎只有这个解释才说的通,在长安城中可以调动西凉的军队、可以随意打开城门、可以把看管刘璋轻易的调离开的人可不就是王允吗?太史慈冷笑一声道:“这个王允真是毒辣,居然用上了苦r计。只可惜那些护送刘璋出城,前往张绣那里的那一队士兵,全都做了糊涂鬼,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死在自己的主子的计谋之下。”
言罢,太史慈的脸上浮现出了y云。脸上的表情y晴不定,显然是在为什么事而担心。史阿却没有注意到。只是长长吐了一口气道:“主上言之有理,这么一来,王允去抓杨彪可就是名正言顺了。尤其是说杨彪和刘焉乃是莫逆之交的这一点上简直令杨彪百口莫辩,而且还可以顺带着吕布给牵扯进去。”徐盛却皱眉道:"可是我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王允暗中把刘焉地三个儿子弄哪里去了呢?这还不是问题的关键,要知道攻打汉中一直是王允地心愿,而且在他和贾诩先生制定的计划当中,刘焉的三个儿子是(实)在是无比重要的一环,可是现在呢?这三个刘焉儿子不能露面,那王允攻打汉中的计划不是失败了吗?谁都看得出现在单单凭借武力.张绣大军绝对没有获胜的希望。。。。。。难不成!王允是在怀疑贾诩先生?"徐盛的话令史阿矍然而惊,太史慈面沉似水,冷哼道:“这才是我担心的问题,徐盛你说你和文和之间的联系比原来困难多了,在赶往张锈大军的路途上不是有很多王允地人吗?这说明王允很有可能已经开始防范文和了。否则,王允不会放着已经订好的战略不用,反过来把刘焉的三个儿子藏起来不给文和送去的,看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情。令王允对文和产生了怀疑。”徐盛色变道:“若是如此,张绣将军他们就危险了。”
太史慈冷然道:“文响,你知道文和那里的粮草可以支撑多长时间吗?”徐盛闻言面色一缓,道:“粮草倒是不成问题,贾诩先生在出发前带足了粮草,我就是怕贾诩先生一个不小心,吃了王允的暗亏。”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文响。这天底下能令贾诩吃亏的人只怕不会超过五个,但我敢保证,王允绝对不是其中之一。”
想一想贾诩那惊人的才智,徐盛心中稍安。太史慈冷笑道:“你们想一想,长安出现这场变动已经有一个月地时间了,可是为何王允却没有对文和他们采取任何的行动?那是王允知道自己没有把握对付张绣的大军。所以只要粮草充足,张绣大军的安全在暂时之间绝对没有问题。”
贾诩和史阿点了点头。太史慈面容一整。皱着眉头道:“我现在是在担心王允到底怀疑文和到什么程度,又或者王允现在到底在设置什么据,用什么办法来对付文和,至少我们也应该先知道王允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而对文和有了疑心吧。现在我们一无所知,只是看到了长安之乱的一些表面现象,而且胡乱猜测事情的真相,若是贸然行动,绝对是兵家大忌。”太史慈顿了顿,整理了一下思路,沉声道:“现在看来,我担心的事情一共有三件,第一件事情,我允有没有怀疑道贾诩和我青州地秘密关系上,若是王允一旦动了疑心,那么最危险的人就是正在参加袁绍诸侯会盟的张济,王允和袁绍一直有来往,若是王允把这消息告诉了袁绍,那么再我青州军和袁绍开战之前,张济危矣。”
徐威闻言马上坐立不安,站起身来大声叫喊,叫进一名亲兵,简单的吩咐了几句,要他火速赶往豫州,把这个消息传递给张济,要他小心行事。太史慈等那名亲兵出去后,便冷然道:“我担心的第二件事情是,若是王允真的在怀疑我和文和的关系,那我们现在渡河来到长安地附近是否会是一个王允设下的陷阱。甚至史阿你的那名徒弟都有可能是这个布局的一部分,若是王允真的想要提防我,没有理由不预先防备到史阿你的。”
徐盛脸色立变,史阿却冷哼一声。太史慈心事重重道:“我在担心的第三件事情是,王允现在长安的局势并不占优,至少吕布和他对立,若是王允再猜到我们和文和的关系,那么现在他应该明白自己在长安已经是孤军一支了,可是他还敢玩这么大,这分明是另外有强大的帮手。”看两人有点不明白,太史慈耐心的解释道:“王允把刘焉的三个儿子都藏了起来,我们这些初来乍到的人都可以猜得出其中的关键,难道王允想不到以贾诩的智商一定会猜出事情的真相吗?可是王允偏偏这么做了,这分明是没有把贾诩放在心上,或者换句话说,王允已经想好了对付文和的方法。文和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出现在汉中按兵不动的局面,明显是在静观时局的发展。可是我们却和文和失去了联系,根本弄不清楚文和现在的处境和王允现在心里怎么想。甚至很有可能被王允当成是自己长安棋局的棋子。”史阿两人的脸色立时变得要多么难看有多么难看。太史慈长长吐了一口气道:“当然,这些都是我的猜想,事情很有可能没有这么糟糕,知道这件事情时发生在一个月之前,若是王允真的怀疑到文和和我的关系上,那么我假失踪的事情也一定会露馅的,若是王允那时候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只怕早把消息告诉了袁绍,那么袁绍在一个月前,就应该那这件事情大做文章攻击我了。毕竟劫持皇帝、假装失踪
、挑起中原大战这些事情说出去会令世人矘目结舌。这是让我声望大跌的绝好机会,可是王允和袁绍却没有这么做,尤其是我已经快现身一个月了,而且有幽州已经落入到我的手中,他们却毫无动静,若是他们真的知道了我和文和之间的关系,而没有行动,那可真是奇怪得很,所以这其中一定另有我们不知道的内幕。”顿了一顿,太史慈总结道:“所以说也有可能王允已经秘密把刘璋送到了文和那里,要文和先按兵不动,等到自己收拾完吕布后,再让文和利用刘璋去对付汉中的敌人。至于文响说的路途封锁的问题,只不过是王允谨慎行事,不希望走漏消息罢了,毕竟自己派人护送刘璋,再暗中派人劫持这种事情说出去实在是对王允的声望有损。”
史阿和徐盛的面色好了一些,事情也的确有这种可能性。太史慈站起身来冷然道:“总之,现在长安的事情一切都似是而非,若是弄不清楚其中的关键,我们定会被拖入到战争的泥潭中而不可自拔,更会对我青州的征讨大业产生莫大的影响,所以,我们现在一定要联系上文和,看看刘璋到底在不在他手中。”
再一次脸上露出微笑道:“说不定我们可以在文和那里知道答案呢!”
第三部 一统 第一卷 第三章 迷局(中)
太史慈走到营帐中间沙盘的前面,对徐盛道:“文响,文和他们现在在哪里屯兵?”徐盛和史阿来到沙盘的前面,前者伸出右手在沙盘上比划着道:“作战初期,文和先生和张绣将军在斜谷关和五丈原与汉中的军队开战,后来刘备的军队加入到了战局之中,那时刘备的军队并没有和张鲁驻守在斜谷的军队会合,看样子是从汉中出发到城固,在渡过汗水之后便直c骆谷,想要从张绣将军的深厚袭击张绣将军,不过文和先生早有准备,在子午谷和沈岭早有断后的军队,所以在得知刘备大军从后面杀到的时候,文和先生引领大军回撤,在眉城和沈岭在子午谷一带和张鲁、刘备军对峙。张鲁军和刘备军在斜谷会和之后,便兵出斜谷,与文和先生展开拉锯战。对了,张绣将军和张辽那小子就是在这里领教了关羽和张飞的绝世悍勇,至少在与文和先生失去联系前,两军对战的形势大概如此。”
太史慈仔细玩味着沙盘上的军队实力分布,询问道:“张鲁和刘备手下的军队到底有多少人?”徐盛掰着手指头算着,缓缓道:“张鲁的军队现在还没有办法计算,这小子在汉中市五斗米教的教主,光是教众就有数十万,再加上长安局势动荡不堪,有很多长安地区的百姓逃到了汉中,所以,张鲁的手下应该并不缺乏士兵。至于刘备,他的军队据说都是张任拨给他的,大概有两万人左右,应该是益州军队的精锐。和张鲁手下的那种信徒军队还有不同。”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张任乃是益州名将,听子龙说,他这个师兄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精通兵法,尤其擅长练兵,在长安之乱时,我们还看到了这个张任的笑里藏刀、y险和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的对敌态度,这种人训练出来的士兵的确很有看头。不过文响也太小瞧张鲁了,邪教使人疯狂,你难道忘记黄巾军那种不要命的战斗方式了吗?”
徐威一想起黄巾军那口吐白沫的样子。就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史阿却是眼中闪光一闪,森然道:“日后莫要让我见到这个卑鄙小人,上次长安之乱的时候,若不是因为这小子,我们损失又岂会那么大?
太史慈心中再次闪过武安国那张有点丑陋却极为豪爽的面容,不由得神色一黯。想起还有重要的事情,才勉强道:”若是如此说来,汉中的军队还是很强的,对了。文和他们的粮草在哪里?”
徐盛指点道:“文和先生的粮草全部囤积在渭水河对岸的咸阳。嘿,即便是张鲁和刘备想要偷袭文和先生的粮草都没有可能。”太史慈点了点头,虽然贾诩和张绣的军队现在全部集中在了沈岭一带,但是贾诩并非是孤军一支,要知道郿城背渭水大河,在渭水大河的对岸是守护长安地扶风,那里王允自然会派重兵把守,这扶风在咸阳的西面,自然而然就变成了咸阳城的一道天然屏障。
在扶风以西,便是汉兴、陈仓等地,看沙盘上那些c着的小旗就可以知道,虽然渭水河南岸的散关在张鲁手里,但是渭水河北岸的陈仓却是王允的势力范围,大河天险对双方防守都有利,即所谓“争地”。若是沿着渭水可的上游走,那便是西凉人的势力范围了:天水、冀城、北原、陇西乃至渭水源头的三座以三角形分布的城市:狄道、金城、抱罕。这一带都是西凉人的势力范围,虽然现在弄不清楚马腾韩遂和李催郭汜的军队具体的交战情况,但是这里绝对不是张鲁的势力范围。
相反,为了提防蛮横的西凉人,张鲁还要派遣军队在上方谷、上邦、木门一带驻军。
因此,从汉中之战整体的局势看来,张鲁和张绣军的战斗应该完全集中在湄城和沈岭一带。太史慈转过头来看向徐盛。道:“文响,你和文和上一次联系上的时候,文和有没有对他现在的军事动向有什么交代?”
徐盛皱着眉头又苦苦思索半天,才道:“文和先生就说了一句‘按兵不动’,所以我才觉得奇怪,自从刘备加入道战斗后,文和先生的大军一直都在按兵不动吗?这还有什么区别吗?”太史慈也想不明白贾羽的这个按兵不动到底是指地是什么。看来不当面去询问贾羽,就无从把握长安的形式,于是对徐盛道:“若是现在要你去联系贾羽,不知道你有几分把握。”
徐盛看了史阿一眼,才道:“若是在以前,我实在没有半点把握,但是现在史阿先生在这里的话,那一切都不一样了。”
史阿微微一笑,自然明白徐盛的意思,太史慈却笑骂道:“好你个徐盛,倒是知道史阿兄乃是这长安城的地头蛇,在向史阿兄询问办法是不是?”徐威闻言老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搓着自己的大手“嘿嘿”的笑了起来,涎着一张大脸道:“主上,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吗?要到沈岭去,那就要穿过长安,要穿过长安,那就要经过长安的西门,可是长安的西门实在难以通过,我手下的特种精英根本就是没有办法,若是说化装成长安城的老百姓出西门吧,那里马上露馅,因为长安城的西面全是战场,没听说过哪个老百姓直接奔着战场去的。”玩笑归玩笑,太史慈却知道徐盛其实很无奈,要感到贾诩那里,就那么几条路,若是想绕过长安,那就只有从长安城的背面,穿过冯诩、高陵,泾阳然后坐船过泾水,然后才能到贾诩在渭水北岸屯粮的地方。咸阳。
这其中要穿过长安城重重的重兵防守才能可以成功,并不比进长安城要轻松多少。而且那无疑是绕了一个大大的,而不知道遇见多少控制长安背面的吕布散在外面的斥候和小股军队。一个弄不好,吕布就会杀出来,那就麻烦大了。
若在平时,有机会会一会吕布当然时间赏心悦事,但是现在就免了吧。当然,还可以选择从自己这一片所在的密林出发一直向南。然后从渭水河的下游渡河,再到沈岭,但是这么做却更加危险。应为要穿过被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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