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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如同徐盛所说,先进入长安城,然后从长安城的西门出发,赶到沈岭去。但是如何出西门却是一个令人头疼地问题。现在看来,要混进长安不是难事,但是要出西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要史阿想办法了。太史慈看向史阿,还没有说话,史阿便笑道:“主上请放心,我自有办法。”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史阿兄这件事情尽快,因为我要亲自去见文和一面才放得下心来。”
徐威脸色变道:“主上,这件事情绝对不行!主上冒险进入到长安城中,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叫我如何交代?”太史慈冷然道:“‘不入虎x,焉得虎子’更何况我太史慈是那种不知进退的人吗?没有十足地把握我是不会穿越长安城的。”
徐盛还要说什么。却被太史慈的凌厉的眼神阻止了,徐盛无可奈何下惟有答应。太史慈对徐盛道:“首先我们应该确定一下王允到底知不知道我军渡河的事情,文响你明天便带领着你的一千特种精英出发,一直向西,故意引起王允的那些监视你的斥候的注意,若实在你走了以后,还有可疑地人物在这座密林的周围梭巡的话,那就证明王允已经注意到我军的动向,若如此,我马上放弃进入长安城的打算,因为那无疑是送羊入虎口。我手下的这五千人还不易暴露。”事情很明显,若是在徐盛离开后还有人在监视这片密林,那只能说明王允一定知道自己渡河了,在这种情况下自己还要去长安。那绝对是自投罗网。同时也证明史阿的那个徒弟已经被王允收买,自然他所说的话都难以取信。徐盛点头应是,太史慈转过头来看向史阿,微笑道:“史阿兄,等确认我们安全之后,你我二人便随后出发,有你这识途老马带路,我想我们潜伏到长安城的东城外不是问题,然后史阿兄进城打点一切,我在长安城外等候你地消息,一旦史阿兄在长安城的西门外准备好一切,我们便穿越长安城如何?”史阿点头。
太史慈面容一整,冷哼道:“无论如何,长安定要成为我的囊中之物!”第二天,徐威便带领自己手下的一千人马向西前行,直奔冯翊。因为现在在表面上看来,王允和太史慈还外在合作期,而且在长安一带负责找汉献帝是双方说定的事情,彼此都撒下人手找,互不干扰,所以即使是徐威的军队向西,王允也说不出什么来。
不过现在双方都在拿寻找汉献帝作借口做其他的事情,不说太史慈,就是王允派出斥候来监视徐威这件事情,可是假托寻找汉献帝地名义徐盛的大军缓缓西行,果然引起了冯翔守军排除的斥候的注意,这些斥候开始不管的出现在徐盛大军的身前身后,徐盛也不以为意,在外面东游西荡两天之后,徐盛带领着自己的军队回到了密林处。
此时,经过两天地侦察,太史慈已经十分确定王允没有发现自己渡河的事情,故此心怀大放,更可以初步确定史阿的那个徒弟没有问题,于是便和史阿装扮成一般的青州特种精英,混入到了徐盛的军队中,在第二天随着徐盛的军队出发,再依次向西面前景,当然这一次行军速度快了很多。而那五千精英仍然留在密林中和汉献帝在一起。
冯飒的斥候被徐盛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徐盛这么来回折腾什么呢,不过这回徐盛西进比上一次深入了不少,居然来到了冯飒城的南面,更跑到了渭水河边,若是渡过渭水,那边到了渭南。
冯飒地守军有点慌张,不知道徐盛到底想要干什么。徐威的动向也引起了渭水河对岸的渭南的注意,居然开始在河岸一带布防。
虽然徐威的青州军只是很小的一部分。但是上次长安之乱的时候,青州军的骁勇善战已经传遍了整个长安地区,只用了二百人。便消灭掉了有吕布、张辽、华雄等人带领将近三千人地西凉骑兵和并州骑兵,更是全部战死沙场,宁死不屈,若是没有吕布等人的阻拦,只怕这二百人还会逃走呢。这种军队没有人敢招惹,所以面对徐盛的一千军队,渭南城地守军如临大敌。
徐盛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于是不停地在渭水的北岸来回游荡,最后还要装腔作势要渡河。弄得冯翔和渭南的守将最后派出使者询问徐盛到底想要干什么,毕竟徐盛的任务就是寻找汉献帝,而汉献帝是不能渡河去渭南的。经过一番交涉,徐盛“勉强”的同意不再渡河,只是在渭水河边驻扎。
当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这一场人为制造的冲突的时候,太史慈和史阿早已经偷偷的渡河到了渭南城的西面了。
唯一比较麻烦的事情是太史慈的战马没有办法渡河,因为上一次史阿渡河并非船只,只是游泳过去的,毕竟坐船过河在这里实在是过于明目张胆。为了安全起见,太史慈也唯有弃马不用。说到游泳,太史慈当然不在话下,毕竟这具身体就是在海边长大的,而且身为特种兵,游泳只是小菜一碟,虽然现在是秋汛涨水的时候。倒也难不倒太史慈和史阿不同,史阿一把长剑便可以傲视天下,即便是骑马的战将遇见不行的史阿也不是这大汉第一剑师的对手,骑上战马的史阿反而受到限制。太史慈是马上的战将,没有了战马武功会大打折扣,但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当渭水北岸乱成一团的时候,太史慈和史阿已经来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脱下不必要的装备,经过一番化妆,太史慈和史阿便向长安的东城赶去。
两人脚力甚快,只用了半夜的时间,便到了长安城外。
史阿把太史慈安顿在长安城东城外一个小村子的朋友家里,然后自己便匆匆进长安了。而此时,正是黎明时分。太史慈一晚没有睡觉,虽然站着的时候还是精神奕奕,但坐下来后便困意上涌,倒在地席之上沉沉睡了过去。
恍恍惚惚间,太史慈觉得自己站在了金碧辉煌的宫殿里,汉献帝黯然失色地里了自己的宝座,许子将大笑着对着自己说着什么。转眼间自己回到了冀州,和张夫人与貂蝉抵死缠绵,忽然,又回到了青州欣赏起了孔悦与蔡文姬的美妙琴声。转眼间又是刘璇跑到自己的面前哭诉,希望自己去劝一劝刘方那老狐狸放刘岱一回,不一会,就连自己地母亲都来求自己,弄得太史慈浑身燥热。直到赵云跑过来,向自己说幽州已经全部平定,太史慈在觉得梦中的自己心情平复下来。但旋即又是一番金戈铁马的场面,两支大军隔江鏖战,染得长江都变成了红色。募地;太史慈大叫一声醒来;一下子坐起身来;全身大汗;喘着粗气;就在刚才的梦境中;太史财看见浑身是血的自己面无表情的把自己的好朋友曹c的人头一刀剁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居然做起了这种奇怪的梦;难道是自己这一段太累;精神压力太大了?太史慈有点发呆。太史慈的叫声引起了一阵s乱,只见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第一个跑进来的便是不知道何时回来的史阿,一脸的神色紧张。见到太史慈安然无恙,只是有点面色苍白,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来到太史慈身边关切道:“主上,你没事吧?”
太史慈勉强笑了笑道:“我没事的,对了,史阿兄,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这时候,门外脚步声响起,太史慈向外面望去,只见史阿德那名朋友和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站在门外。
史阿站起身来,走到门边向两人吩咐了几句,解释一下发生了什么事情,史阿的朋友便放心地走了,那个陌生的年轻人却跟着史阿走京屋来。
这年轻人身材魁梧,比太史慈低不了多少,走起路来极有气势。一看便知不是易与之辈。太史慈正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史阿向太史慈笑着介绍道:主上;此人便是我向你说起的我的那徒弟。
徒弟?这个史阿怎么回事;现在这人的嫌疑还没有被排除;怎可贸然把他领来?
太史慈心中奇怪;一双虎目紧紧地盯着这个年轻人。
莫名地;心底的杀气不断的涌起。
第三部 一统 第一卷 第四章 迷局(下)
太史慈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见这年轻人的眼睛清澈见底,闪烁着智慧的光辉,心中暗暗称奇,但也因此更加警惕。
太史慈没有想到史阿会把这个徒弟带出长安来,难道史阿就那么自信吗?不过此时自己别无选择,除非一跃而起杀人灭口,否则还是相信史阿的眼光,当然,若是自己发现不对劲的话,一定会痛下杀手的。不过太史慈知道能够骗得过史阿恐怕没有几个,像史阿这种超一流高手本身就是智能超群的人,也许不擅长带兵打仗,但是绝对是看人的老手,既然史阿那么十拿九稳,自己当然不好说什么,但一番试探是免不了的。
当下淡然道:“本人太史慈,这位朋友叫什么名字?”
那名青年男子的脸上露出不能置信的神情,显然没有想到在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太史慈,看来史阿并没有告诉他预先会遇见谁,故此显得十分激动,但是却在竭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显然不想让自己在太史慈面前失态,好一会儿才故作镇定道:“小子郭淮见过太史将军。”
太史慈先是心头一放,看来这个年轻人很在意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这么看来,这个人有很大的可能性投自己。
这小子看样子是个人物,对了,这小子叫什么。。。。。。郭淮。。。。。。郭淮!太史慈反应过来的时候心中也吃了一惊:居然是魏国名将郭淮!
要知道太史慈在后世最崇拜的人就是曹c,故此对曹c手下的人物知之甚深,这个郭淮在《三国演义》里面十个笨蛋,几乎是被诸葛亮等人耍的团团转,最后还被姜维一箭s死。但是历史上的郭淮可是战功赫赫的名将,在定军山一役中,魏军主将夏侯渊被黄忠一刀斩杀后,魏军群龙无首,这时候就是这个郭淮站了出来。推选张郃为为君主帅,说“张将军。国家名将,刘备所惮;今日事急,非张将军不能安也”。正是因为有了郭淮的力排众议,所以张郃才能控制魏军的诸多将领,使得魏军免于大败。而事实证明,这个张郃后来成为了蜀汉的心腹大患,文武全才到了几乎无人可以克制的地步。由此可见这个郭淮的观人入微的本领。当时夏侯渊新死.虽然有张命暂摄其位,但是军心浮动,士气低迷,难于一战,而刘备大军转眼便到,关键时刻,又是这个郭淮力挽狂澜.
不久刘备欲渡汉水来攻.诸将认为寡不敌众,想依水为阵以拒蜀军.郭淮却认为:"此示弱而不足挫敌.非算也.不如远水为陈,引而致之,半济而后击,备可破也"遂在汉水以北列阵,欲待蜀军涉水半渡时进行反击.不过枭雄刘备久经战阵,最后识破此计,隔水相持而不渡。郭淮遂坚守。示无还心,另刘备逡巡而不敢前,给了魏军以喘息之机。
正以为如此,曹c才会让让张郃假节,把这个郭淮任命为张郃司马。
其他如黄初元年以镇西长使的身份行征羌护军,与护左将军张郃、冠军将军杨秋讨山贼郑甘、卢水叛胡等,皆平之。因此才会有关中平定,百姓的易安居乐业的局面,随后郭淮镇压羌族叛乱,更是威震边疆。太和二年时诸葛亮首次攻魏,派马谡守街亭,高详驻军柳城。张郃率军攻打街亭,又是这个郭淮率军佯攻柳城,牵制蜀军。更随后又在抱罕破羌人唐。
太和五年二月的时候,诸葛亮第四次攻魏,包围祁山,蜀军乘势抢先收割熟麦,获得军粮。时陇右无粮,有人建议从关中运粮,便路途非常远。这时,又是郭淮凭借自己在羌人心中的威望招抚羌人,恩威并施,遂解军粮之急。转为扬武将军。青龙二年二月;诸葛亮率军10万出斜谷第五次攻魏。又是这个郭淮识破了诸葛武侯地用心;屯兵北原;更识破诸葛亮攻西围是假;攻阳遂是真的战略意图;令一代奇才诸葛亮无功而返;更加进一步刺激了诸葛亮的病情;令诸葛亮当年八月病逝于五丈原。
可以说;诸葛亮地死;这个郭淮有着直接原因。诸葛亮死后,无论是王平还是姜维,与郭淮交手都未占到半点便宜,此人在长安地区一共呆了三十多年,绝对是长安地区解决各种问题的专家和防守长安、汉中、西凉的中流砥柱。
看着眼前这个对自己恭恭敬敬、而使诸葛武侯“泪满襟”的郭淮,太史慈的心脏不争气的跳动了几下,含笑招手令郭淮坐下。
史阿见状,松了一口气,看得出太史慈对自己的这个徒弟印象不错,而且也对自己的自作主张并无不满,心中暗赞太史慈的用人不疑。呵呵一笑,史阿对郭槐道:“伯济,这就是我和你说地大人物了。”
郭淮一个劲儿的点头,太史慈若是还不算大人物,谁才是大人物。
史阿转过头来向太史慈解释道:“主上,我今天才一到长安城的门口,就看见这小子匆匆地从长安的城门口出来,一副心事匆匆地样子我把他叫住,一问,才知道这小子有急事要出城。”太史慈闻弦歌而知雅意,马上明白史阿所说的急事一定和自己有关,马上把目光看向了郭淮,露出询问的目光。同时心中恍然:大概就是因为这件事情,史阿才彻底的信任了郭淮,把这个郭淮领到了自己这里。
想到这里更是提起了百倍的精力去听郭淮说的每一个字。
经历的风浪多了,太史慈不会那么轻易地相信别人。郭淮在太史慈炯炯的目光的注视下,略微有点紧张,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那天师傅进长安城来找我,把我吓了一大跳,而且师父很急,一个劲地询问我长安的事情,心慌意乱下,就忘记把一些事情告诉师父了。等到师傅走了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师傅的行踪,所以才决定出城,决定自己解决这个潜在的危险。”
太史慈仔细的揣摩着郭淮地话,觉得他这番言词可信性很高。即便是王允已经知道自己带领五千特种精英渡河的消息,那下不可能知道自己和史阿这么隐秘的行动,可以说郭淮的出现完全是一个巧合。在这种情况下。郭淮的话的可信度就已经很高了。若是郭淮是王允的内鬼,那很难想象郭淮会在见到史阿之后马上缟出一个令史阿完全信任地理由来。若是如此的话,这个郭淮可是太高杆了。
不过小驶得万年船,现在只要听一听郭淮嘴中所谓的危险是什么,马上就可以判断出来这个郭淮到底是不是王允派出来用来算计史阿地人。想到这里,太史慈微笑道:“伯济所谓地潜在的危险是什么,说来听听。”
郭淮凝声道:“在下不知道师父有没有向太史将军提起过我长安的身份。”
太史慈从史书中倒是知道郭淮的来历。不过表面上却故作不知,那当然是为了检验郭淮有没有对自己说实话。才要说不知道,郭淮却失笑道:“是小子糊涂了,太史将军明明是第一次听说我这名不见经传之辈,也对,师父又怎会提及我这籍籍无名之人呢?”
顿了一顿,郭淮道:“我的祖父郭全曾经乃是朝中的大司农。我的父亲郭缊现在正在并州雁门出任太守。”太史慈点了点头,知道郭淮没有瞒自己,同时心中一动,这个郭淮倒是给自己提了一个醒,自己不是不放心于扶罗,要梁习暗中派人监视吗?若是这个郭淮投入到自己的手下,那么定会得到乃父郭缊地全力支持的。
并州初定,在雁门边关有一个自己的心腹在,实在是一件理想的事情,尤其是自己正在和北面的草原民族交战的时候。正在想着,郭淮又道:“早年的时候,小子曾随祖父安居在洛阳,当时就已经和师傅学习击剑之术,后来,京城西迁,祖父被迫入长安,我也跟着到了这里,后来师父突然在长安出现,还当上了大汉第一剑师,我就接着和师傅学习剑术。而郭氏家族又非是本地人,我在长安举目无亲,幸好有师傅照料我,否则只怕我郭淮早已经病死在长安了。”
太史慈这才知道原来史阿对郭淮有活命之恩。看样子,郭淮骗史阿的可能性已经是微乎其微了,而且郭淮也是的却是个孝子。
过坏的眼中露出回忆的神色道:“我病好之后,便知道自己这条命是师父救的,所以师父要我赴汤蹈火我定然在所不惜。
太史慈点了点头,历史上史阿和郭淮不都是曹魏集团的人吗?就是没听说两个人会扯上关系。史阿的脸上露出罕见的笑容,使得一张好像万年寒冰的英俊面孔有了一丝笑容。道:“伯济资质不错,人又勤勉,我岂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史阿对太史慈道:“伯济是个有心人,我当初来长安的时候,伯济本来想要离开长安,回到故里太原阳曲,协助自己的父亲驻守雁门关,与羌胡作战,但是意见我来,便留了下来继续和我学习剑术。不过说到才能,我看伯济的带兵能力要远远超过他的剑术了。?太史慈这才知道,原来郭淮的命运在这里应为自己干预历史的原因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转变。
怪不得呢,自己明明记得郭全跟孙曹c的时候就在自己的家乡,何时在长安出现过?原来竟是因为史阿的突然出现而造成的。而且史阿也早就想到要把郭淮安c在长安做自己的棋子了。郭淮被史阿说得有点不好意思,微红着脸道:“师父过奖了,不过师父的嘱咐不敢有一丝的忘记,师父不希望别人知道师父与我之间的关系,所以时至今日,在长安还没有人对我的身份表示怀疑,只是知道我乃是已故大司农郭全的孙子。直到师父大闹长安,我才知道师父为何不让我张扬自己是师父的徒弟。那是生怕我受到牵连,只是没有想到师父会这么快回来,而且站到我的身边。
说到这里。太史慈还是没有从郭淮地话中发现一丝不妥当的地方。看来的确是自己杯弓蛇影了。看着太史慈若有所思地样子,郭淮连忙一拍自己的脑袋道:“看我,居然说跑题了。事情是这么回事,当时师父见我病好了,便建议我依附长安的权贵人物。毕竟我地祖父乃是朝中的大司农,人脉极广。因为王允和我祖父还算有点交情,而且王允乃是晋阳王氏家族的人。说起来也是同乡世家之好。所以我便去投奔王允······”
太史慈闻言失声道:“你说什么?王允乃是晋阳王氏家族地人?王氏家族不是在我青州琅琊吗?”到底是怎么回事?王允地家族居然在并州而非是山东琅琊!
一瞬间,太史慈便捕捉到郭淮说的麻烦事情是什么了:自己带领伍千特种精英潜入长安地区的事情根本就是瞒不住王允,也许王允现在不知道,但是只要晋阳的王氏家族派人到长安来,那就一定会知道这个秘密的。
若是自己还以为可以始终瞒得住王允,说不定会让王允反过来算计。这个情报来得太及时了。
只此一件事,太史慈就已经彻底相信郭淮了。郭淮看着太史有脸诧异的样子;解释道:太史将军有所不知。望王姓一共有三支;太史将军说的是琅琊的王氏和王允所在的晋阳王氏虽然都上毫周灵王太子晋之后裔;但两者不能混为一谈;说起来晋阳王氏家族乃是正统;不过现在人们一提起王氏家族只会想起琅琊里;早在先汉昭宣时期;博士谏大夫;经学名家王吉。就是为琅琊王氏地显贵奠定了基业。王吉祖孙三代;禄位弥重;哟〃累世之美〃称号;开创了琅琊王氏显贵的先河。所以晋阳王氏家族反而不那么出名了。原来如此!太史慈知道王氏家族并非是因为什么王允;而是因为两晋时期山东琅琊王氏家族太有名了。西晋;王祥位居三公;王戎;王衍先后出任宰相;大大提高了琅琊王氏家族的声望。东晋初;由于王导功勋卓著;担任宰相居中秉政;形成了王与马;共天下的局面;这是琅琊王氏势力达到顶峰的标志。一直以来;太史慈始终都以为王允乃是琅琊人。
该死;自己完全弄错了。郭淮继续道:“我看师父来此,就知道青州军要在长安有大的行动,可是青州军要来到长安地话,一定瞒不过王氏家族的人,我就是怕晋阳的王氏家族派人到长安来送信,幸好现在不是月底,王氏家族的人还没有把消息传过来,这才心下稍安,然后准备出长安城,想要先一步在半路截杀王氏家族派来的使者。”
太史慈皱着眉头道:“伯济,你并非是王氏家族的人,又怎么能知道王氏家族的使者是谁呢?你在半路截杀王氏家族的使者岂非是大海捞针?”郭淮闻听“大海捞针”这个成语先是一愣,心中赞叹了两句,然后才解释道:“太史将军有所不知,王允和晋阳王氏家族时时互通有无,定在每个月的月底传递消息,而传递消息的人乃是王氏家族的家主、也就是王允的哥哥的儿子王凌和王晨。这两人平时和我的关系不错,总是一个劲儿向他们的宝贝妹子许配给我。这次回晋阳取消息的人就是王凌。因为王允生性多疑,对外人他是信不过的,而王凌和王晨的身手不错,长安城的城墙,两人都能翻越。我要杀掉王凌把握其实不大。”太史慈点了点头,王晨他是没听说过,不过这个王凌自己似乎有印象,似乎是曹魏集团的重臣之一。好像历史上郭淮的妻子还真的就是王凌的妹子,好像两个人很恩爱,光儿子就生了五个,好像是说新语里面就有一个关于他妻子的故事,哎,看来自己已经把《世说新语》忘记得差不多了。要不是因为郭淮,自己还真是记不起这号人物。
郭淮冷然道:“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王允对我也十分看重,否则我也没有资格在刘璋被劫持后和王允一起到长安城外勘查现场。”
太史慈此时已经被郭淮的话完全打动,更知道郭淮绝无半点虚言。没有想到王允这般y险;看来自己真的是不瞧他了。
想到这里;太史慈有点坐立不安;对史阿道:史阿兄;你还要渡河回去一趟;把这消息告诉文响;要他密切监视大河;务必要捉住王凌!
史阿当然知道这事情的重要性;答应一声站起来便出去了。
郭淮这才放下了心事;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终于被化解了。太史慈却心情大坏;现在还没有弄清楚王允有没有怀疑贾诩;反倒弄出来了一个王氏家族;真是防不胜防。
突然间;太史慈发觉长安攻略要作出很大的改变;否刚自己受不准要铩羽而回。
第三部 一统 第一卷 第五章 相会
看看史阿出门而去,太史慈凝神苦思。
现在自己在长安没有出兵硬碰硬的实力,而且原计划是要长安的三股实力斗得你死我活,然后自己再从中渔翁得力。
但现在肯定行不通了,从现在的局面上看,王允的背后还有其他的神秘帮手,若是自己任其发展的话,只怕王允消灭掉其他势力后,实力会变得更强。汉献帝的确可以利用;但那要等到自己控制长安之后;若是自己现在就拿汉献帝出来;进长安的话;那完全没有意义;至少在长安;王允的实力比自己强;五允完全可以夺回对汉献帝的控制权。
若是自己退出长安地区;再宣布汉献帝在自己的手中;然后让汉献帝定居青州;这倒是个办法;而且把皇命紧紧地抓在手里。
但如此一来;那等于自己放弃了对长安的控制权;对自己以后征服中国南方十分不利;要征服荆州和江东;那就要先征服益州;要征服益州就要控制长安。而且若是自己现在打退堂鼓的话,那无疑把贾诩和张绣推到了一个危险的境地,这种局面使自己不愿意看到的。
看着太史慈一付心事重重的样子,在一旁还有满肚子话要说的郭淮唯有苦忍。
太史慈抬起头来时,看到郭游侠的表情,奇怪道:“伯济,有什么话尽管说,不需要藏头露尾,我只喜欢率直的汉子。郭淮闻听此言;心中大感温暖。与太史慈这在自己心目中高不可攀的大人物无形中亲近了不少;点头道:太史将军;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对你有没有价值。大概在一个多月前;王允的府上突然来了几个西凉人;一付神神秘秘地样子;要求见王允大人。
太史慈剑眉一挑道:西凉人?说说看。郭淮皱着眉头道:这几个西凉人虽然穿着长安城中西凉军队将领的服装;但是绝对是生面孔;在五允府上待了这么多年;那些将领我还是熟悉的;可是这几个人我全不认识。而且自从那一次见过王允之后;这几个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这件事情十分奇怪。我曾经去问过王凌和王晨两史弟。谁知一向和我无话不说地他们对这件事情居然讳莫如深;顾左右而言其他。然后打得热火朝天的西凉突然安宁起来。紧接着就是杨彪大人被抓。太史慈立时知道这机个西凉人有问题。但又莫名其妙,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吕布方面的人?”
郭淮大摇其头道:“吕布手下的将领我也不认识,并没有这几个人。”
太史慈眉头大皱,这几个西凉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难道是从西凉来的?若是如此的话,那到底是马腾韩遂的人还是李催郭祀的人呢?一个多月前……记得自己在不久之后就收到了徐巍的信件,那封信里面曾今提到过西凉作战地双方突然间冷却下来,只是守住自己地几个城市,悄无声息。连拉锯战都算不上。
那是自己还以为这是马腾和韩遂因为杨彪被抓的事情在向王允闹意见,谁知道原来西凉停战在前,杨彪被抓在后,这证明自己地猜想完全错了。
看来长安局势的急转直下定和这几个西两人有关系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太史慈想破了头也没有什么线索。
难道是马腾和韩遂背叛了杨彪,投向了王允一方?韩遂倒是有可能,但马腾却不是这样的人;又或者是李催和郭汜投降王允?
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但没有双方同时停火的道理。
看来自己唯有尽快见到贾诩。才能够弄明白这其中的一切。想到这里,太史慈对郭淮道:“伯济,我想进入长安,然后出长安的西门,不知道这件事情有没有把握。”
郭淮闻听后,脸上面露难色,看的太史慈心中一沉,郭淮迟疑道:“这件事情有点难度,不过并非没有可能,我要回长安城安排一下。”
太史慈这才放下心来,这世界本来就没有把握十足的事情,至少这个郭淮是个出言谨慎地人,不是那种拍着胸脯打包票到头来却临阵退缩的吹牛之辈。太史慈点头笑道:如此;一切就全伯济了;等长安事了;伯济便和我太史财回青州如何?言下之意;便是出言招揽了。
郭淮先是一楞;旋即脸上涌起狂喜;拜倒在地;朗声道:主上郭淮愿效犬马之劳;誓死以报!太史慈哈哈一笑,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个郭淮的确不错,自己提出这么不合情理的要求,他却不问原因,的确是个天生的军人,自己当然不会把这个郭淮带回青州,而是要他驻守长安,发挥他生平最大的长处。
郭淮是个坐言立行的人,心里有了事情便坐不住,于是马上站身来,对太史慈抱拳道:“主上,时间急迫,郭淮这就回去了。”太史慈点了点头,笑道:“伯济你的做事态度我很欣赏,我请你喝酒!”
郭淮的眼睛亮了起来,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待史阿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万家十分。看看时间,史阿真是拼命了,太史慈和史阿聊了几句,知道徐盛已经派出人手监视河岸,心下稍安。
史阿知道郭淮已经加入到了青州军,心中欢喜,不过两人现在因为长安的事情都没有心情说话,所以在胡乱地吃了一些东西之后,便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史慈和史阿正在屋中闲聊。郭淮便匆匆而来,脸上一片喜色。太史慈各史阿对肓一眼,知道郭淮带来了好消息。
果然。郭淮兴冲冲道:“主上,师父,你们可以出西城了。”
太史慈要他坐下,道:“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郭淮一张俊脸兴奋得发红,居然有点气喘道:“昨天我刚刚蜀犬吠日到王允府上,王允便要我派两个人到张缩绣将军那里去送信。
太史慈和史阿大喜,如此以来,自己两人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长安西门了吗?
不过这个王允现在给贾诩去什么信啊。难道史稳军之计?
史阿却对自己这个徒弟的表现很满意。
郭淮却心有余悸道:“若是师傅昨天没有在城门口撞见我、只怕我现在已经远离了长安截杀王凌去了。那样的话,王允找不到我的话,日后若是得到王凌被杀的消息,只怕第一个便会怀疑上我。史阿和太史慈听得心中一秉,情知郭淮所说不假。
时间急迫,三人马上出发,在郭淮地掩护下,太史慈安然无恙的进入了长安。然后换上了衣服,骑上战马,在郭淮的带领下。缓缓的向长安西门驰去。
长安城的人口明显减少了,街上的百姓很少,路上都是行色匆匆,可以看得出来要不是有事情要办,只怕没有人会愿意出来。在经过集市的时候,叫卖声稀稀疏疏,而且无精打采。全无半点大都市的风采。
在快到城门的时候,郭淮突然脸色一变,哭丧着脸道:“不好!”太史慈和史阿被郭准这突如其来地一句话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说话,郭准苦笑道:“主上和师父出城门了,可是王允让我给张锈将军送底信谁能送去啊?总不能让主上和师父冒险去送吧?张绣和贾诩都认识主上和师父,万一被发现,主上和师父可怎么回来啊。要是在另外派人去的话,主上和师父地身份只怕会立时泄露,我自己身份暴露倒是小事,只怕会坏了主上的大事。”
太史慈和史阿这才知道郭准在为什么发愁,松了一口气,大感好笑。太史慈眨着眼睛低声笑道:“伯济,这件事情就交到我们两人的身上,我们充当一回信使又何妨?”
郭淮闻言大感愕然,旋即有点明白了,嘿嘿一笑,不再多言。
来到城门口前,城上弓箭手马上举起弓箭,城头上自然有人高声叫喊,问来者何人。这时候郭淮开始大发官威,y沉的脸摆出自己的身份,然后腆着肚子说对方有眼不识泰山。弄得城上的守将大为尴尬,连忙下城亲自迎接。在问明白一切之后,那守将连忙命人打开城门放太史慈和史阿出城,两人拿着王允的书信,对郭淮恭恭敬敬鞠了一躬,便策马扬蹄狂奔而去。
身后自然有郭淮和那守将在那里装腔作势。
跑出城去不远,太史慈和史阿坐在马上纵声长笑,状极欢悦。太史慈看着使阿,由衷道:“史阿兄,你可为我弄来了一个难得的人才啊,郭淮此人有大将之才,我看不在张颌之下,等长安平定后,史阿兄不妨把自己地徒弟统统叫到我这里来,让我看看还有没有郭淮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物。”
史阿点了点头,对太史慈道:“主上,不想知道王允信中对张秀说什么话吗?太史慈一怔;他终究是后来人;对看别人信件有一丝抵触情绪;要是敌人之间的通信倒也就算了;但是这是写给贾羽的信;那之间就没有必要偷窥了;便摇头道:这倒不急于一时;到时候文和自然会告诉我一切的。
史阿沉默半响,才道:主上;不是史阿搬弄是非;难道您就那么相信贾羽吗?贾羽在长安是出了名的深沉难测;若是祖上此次到张绣大营后;贾羽突然发难把主上抓住;献给王允怎么办?太史慈一愣,同时头脑中闪过张绣在宛城对曹c降而复叛的事情,旋即摇了摇头道:“文和是个聪明人。虽然自私,但是这种损人不利己地事情他不会做,因为对他没有半点好处。文和的厉害处在于他地大局观,他应当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不但要应付青州军的报复,而且自己也失去了最好地山。若是王允日后知道他曾是我太史慈的人,其后果就可想而知了。”
史阿点了点头,道:“主上明鉴!”太史慈看向远方;想一想马上就看到贾诩这连郭嘉也敬佩不已的智者;心中涌起豪情;朗声道:有文和在;我就有十足的把握当长安之争的最大获利者!
言罢。太史慈和史阿一夹马腹。闪电般把践踏起来的灰尘抛在身后。
黄昏时分;残阳泣血。
太史慈和史阿来到了张绣驻扎在沈岭的大营。大营门口的士兵见到两人的装束。便上前询问;太史慈和史阿没敢暴露自己地真实身份;那当然是怕人多嘴杂;只说自己是两人是从长安王允府上来;到张绣将军大营有紧急军情要面呈张绣将军。
那士兵闻言便进去通报;不多时;那士兵便出来引领两人进去。
一路走来;正是士兵们吃饭地时候。一阵阵饭香传来。那领路的士兵一路上用粗口和自己地同伴们开着玩笑。一付兴高采烈的样子;乐也融融。太史慈看得心中大赞;这支军队真是充满活力;看来张绣带兵名相当不错。在快进到中军大帐的时候,太史慈却发现史阿面色凝重,俗呼想起了什么事情,便低声询问。史阿看看前面那名士兵没有注意,便低声道:“主上,我们这么进营似乎多有不妥,莫忘记在张绣的军中还有张辽这个人,他可是吕布的部下,而且对你我极为熟悉,若是在进入营长之后,被张辽发现怎么办?”太史慈却微笑道:“史阿兄你多虑了,文和是何许人?这种小错误文和是不会犯的,他应该知道中原的事情在解决之后我随时都会到长安来,现在长安的局势这么复杂,只怕他正在等我来找他,在这种情况下他会批张辽留在这里吗?我敢肯定,张辽此时一定不在这里,而应该在郿城才对,而且以张辽地才华,也应该独当一面才对,若是说到治军之才,只怕只有高顺大哥才能稳胜他。”
史阿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此时,两人已经来到了中军大帐的门口,在士兵通报之后,太史慈和史阿一挑大帐门帘便闪身进去了。
太史慈和史阿抬头看时,却见贾诩正副手而立,脸上带着冰冷的笑意,看着太史慈,一付成竹在胸的样子。
张秀确实满脸惊喜,叫了一声道:“天!竟然真的是主上!”太史慈看张秀那张俊脸煞气更重,想起赵云的话,显然这张绣是武功又有了一些进步,含笑道:“张绣兄,好久不见。”
张绣和贾诩便要摆到在地,太史慈一把拉住两人,哈哈笑道:“这些时日长安的事情可真的仰仗你二人了。”
说起来,这是太史慈和贾诩与张绣的第二次见面,少了第一次剑拔弩张的味道,更没有拘谨,气氛出奇的融洽。史阿见大帐中果然没有张辽,心中对太史慈和贾诩充满了佩服。
四人坐了下来后,张绣向太史慈问起赵云的近况,显然对这师弟关心非常,在得知赵云现在总领幽州战事的时候,张绣的脸上闪过羡慕的神情。
太史慈知道张绣这热衷战争的人十分向往向草原民族开战的生活,笑道:“张绣兄不要只是羡慕子龙,汉中的战事不是十分精彩吗?”张绣苦笑道:“开始打得过瘾,可是自从刘备来了之后,文和先生又因为大局的原因总是不全力以赴,这战就打得艰难了,刘备的军队总是在不断小打小闹的s扰我军,弄得我不胜其烦,我在怀疑是不是师兄张任在背后指挥。
太史慈点了点头,这倒是大有可能,虽然张任现在因为长安的事情不能现身,但是在益州却没有人可以把他怎么样,因为张任世家大族的身份摆在那里,即便是刘焉也不好把办事不力的张任怎样,更何况张任本就是刘焉的心腹呢。看看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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