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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说到探子;这事情是无可避免的;不但青州有探子在他们的地界之内;他们也一样有探子在太史慈一方刺探情报。
管宁看着众人的表情。微笑道:各位都是地方上的贤达;自然知道因地制宜之道。应该可以看出本人的诚意。看上去比较木讷的简雍此时开口道:“司徒大人地提议非常公平,只是不知道我们做的生意地范围到底指什么?”
既然太史慈不在地方上打主意,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货物上打主意了。管宁看着简雍。哈哈一笑道:“简雍先生在说笑吗?能够买卖的东西当然都在做生意地范围内,完全是各凭所需。比如江南特产丰饶,万物甘美,当然是其他地方所难以望其项背的,自然有大把的钱财可以赚。”
蒯越廖立以及曹洪缓缓点头。
管宁又看向秦宓笑道:“益州乃是天府之国,粮食出产和纺织业自古有名,这么好的东西总不能放在仓库里烂掉吧?”
秦宓未说话,简雍则肯定道:“司空大人言之有理。”
管宁又看向马腾。轻声道:“西凉多出名马,犹胜幽州,而且又是前汉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好好经营,那里肯定会风声水起。”
马腾淡然道:“多谢司徒大人的提醒。”
管宁哈哈一笑道:“这个倒不敢当,毕竟每地的风貌不同,比如说到青州,不是我夸口,那手工艺产品当然是天下无双。”众人点头,这是不争的事实,实际上,现在使用青州地产品乃是上流社会的时尚。
此时,曹洪终于忍不住了,对管宁试探道:“敢问司徒大人,您所谓的手工艺品是否包括青州那些杀伤力极大的新式武器?”
众人闻言立时色变。
曹洪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难道青州准备出售青州特制的武器吗?经过一年的征战,青州军的武器已经成为了所有诸侯军的噩梦。这些人除了曹洪和马腾之外,其他人对青州军的武器只是耳闻,并没有目睹,但是关于青州军武器的传闻他们已经听到了不少。
可以连发的神奇弓弩,s程可达八百步远的强弓,全身铠甲等等,这些武器装备出来的青州军根本无法阻挡。虽然也有人曾经想要仿造这些武器,可惜他们在市面上根本买不到青州的武器,在青州,对于武器的管制极为严格,至于在战场上得到青州军武器的可能性更是微乎其微,不说青州军难以击败,就是那些即将战死的青州士兵,总是在第一时间内把自己手头能毁掉的武器统统毁掉。
太史慈生平唯一的败仗就是在长安城外以二百之众对抗吕布大军。虽然那二百人全部战死,但是这些青州军却只留下了一些青州钢枪和斩马刀,这些武器放在别的军队中都是只有战将级人物才会拥有的利器,但是毕竟数量太少,形不成有效的杀伤力,而且也不可能用来装备一般的军队。
若是想要仿造这些武器,则更是困难重重,因为这些武器的硬度和韧度都超出他们的想象,短时间内根本无法仿造这些东西。至于那神奇的连发强弩则根本就是被那些青州军在临死前毁掉,根本无法复原,那也就无从仿造。
现在青州军居然准备出售这些武器,当然令这些人吃惊。
若是可以用这些武器装备自己的军队,那么至少可以和青州军相抗衡了。但问题是太史慈会这么好心吗?这些对青州军可是没有半点好处。
难道太史慈想要在武器上做手脚?每个人的脑海中都浮现出这个念头。太史慈看着众人惊疑不定的脸色,哈哈一笑道:“各位,有一件事情大家要弄明白,我青州的武器铠甲虽好,但是价格不菲。要是买卖的话只怕大家r疼呢。而且我青州要生产出来那么多的武器才可以。否则大家总不能拿大把的金银买我太史慈这张嘴巴。我们青州的军队自己还装配不过来呢。当然,r是各位一定要买,我太史慈可以把每年那产出一定数量的武器向外出售,至于数量问题,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但是要是超出我太史慈能力范围,那我太史慈可就无能为力了。
大家请勿多疑,这就当是我太史慈想和各位谈生意所表示的诚意的表示了。”众人这才释然。太史慈这么说才是正理,青州军现在全副武装的军队也就是那么多人。剩下的军队和其他地方诸侯地军队的装备是差不多哦地。若是太史慈有那个生产力和出产量,早就把所有的军队都武装到牙齿了。
而且即便是太史慈有那个生产力,人家也不会把全部的家底都卖给你吧?只好会有所保留。
太史慈这么一说。反而赢得了这些人地信任。曹洪深吸了一口气,对太史慈说出了自己考虑已久的话道:“司空大人,曹洪有一事不明,想要询问司空大人,就是司空能保证这些武器的质量吗?”
众人纷纷点头,说实话,他们对这件事情心里也没有底。太史慈看着众人;笑道:我太史慈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应该清楚。没有信用的人我太史慈是最讨厌的。不过我也知道空口说白话很难令大家相信,所以我准备和大家签约。用我的人格和信誉担保武器的质量。
签约?什么是签约?
众人一阵发愣;好在青州新奇地事情很多;所以说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管宁在一旁微笑解释道:所谓的签约就是为了避免达成合作的双方有一方反悔;又或者说话不算数便以书面的形式来记录下双方说的话;再经过签字画押和中间人的认定、公证、担保,这样便可以预防不讲信用的是情况发生。当然在这种书面约定中,会规定某一方一旦违约;便要处以相当程度的处罚。这种方式在青州早已经开始流行;效果还不错。
众人闻言;不由得为之耳目一新;旋即纷纷点头表示同意。这绝对是个好办法,要知道太史慈可是个极重名誉的人,若是作出不守约定的事情,那么对太史慈的损害可是太大了。
太史慈又笑道:“各位请放心,我青州出产的武器都有特殊的标记,这种标记别人还没有办法伪造,一旦出现问题,我是抵赖不掉的。”这时候,气氛已经大见轻松,众人说话已经随便多了,张松对太史慈也变得不是那么敌视了,此时开口道"敢问司空大人,你所谓的标记指的到底是什么?"
太史慈呵呵一笑道"这一点我们稍后再说,因为我会在和各位签订的协议中作出详细的说明,请稍按勿躁,若是我不说明这一点,将来各位要是随便找一把破铜烂铁来,说是我青州的武器出产,那我太史慈岂非成了冤大头?怕别人说话不算数的人可不止各位,我太史慈也是其中之一啊."众人见说得有趣,纷纷大笑起来。
对志才却更关心实质问题,在众人的笑声中对太史慈道:“司空大人,我们真的什么武器都可以购买吗?”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原则上是可以的,但是在细节上每种武器的情况还要具体商讨,比如大家都知道我青州有一种可以连发的强弩。我可以告诉大家,这种强弩叫做‘损益连弩’,不过这东西的买卖我可做不了主。”众人闻言一愣:青州还有太史慈做不了主的事情?不会是出言搪塞吧?太史慈见众人有些不满,心中大骂,不过表面上却委屈道:“各位莫要一位太史慈不够朋友,要知道这东西是青州的神童诸葛亮发明出来的,我们青州跟他签约的时候说的很明白,只有权利生产;使用。但是却不能出售。出售的权利完全在诸葛亮那小子身上。若是违约的话;将会处以十倍地罚金;而且将会被收回使用权。所以我们也没有办法;实际上;我们也仅能生产一些部件;至于这件武器地装备和核心技术部分都在诸葛亮的手上把持者;我们的手上没有资料和足够的技术独立生产。管宁打蛇顺竿爬;在一旁也苦笑道:“这个诸葛亮年纪虽小。也许没有这般监视,但是他的哥哥诸葛瑾绝对是个做生意的高手。这一点大家可以到青州去打听一下。”
太史慈见到众人有点失望,便笑道:“各位也不必担心,若是法家真的想买。完全可以去找诸葛亮去谈,那是大家和诸葛亮之间的生意了,我们无权过问。不过各位请想清楚,这东西第一产量太低,第二威力有限,虽然可以连发,但是s程很近。在购买前还请三思。”被太史慈和管宁这么一说,众人当然无话可说了。当然不少人都在暗中打上了诸葛亮地主意。
不过被太史慈这么一提醒。一直沉默不语的廖立却想起了一件事情,对太史慈道:“司空大人,请问除了这武器可以购买之外,生产武器地方法是否可以购买?毕竟授之鱼不如授之以渔嘛。”
众人闻言精神一振,对啊,若是可以拥有技术,那么日后就可以撇开太史慈独自生产了。只有戏志才惊疑不定地看了廖立一眼,眼中充满了深思,显然已经向太史慈和管宁一般,看出了这个廖立不同凡响之处。
说到底,前一段时间双方还是敌人,戏志才注意廖立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太史慈脸上作出为难的神色道:“各位,我可以作主买地手工艺技法只有那么几种,比如神臂弓,至于斩马刀以及钢枪、铠甲、盾牌,虽然可以向大家提供武器的尺寸长短,但是这种钢材的锻造技术却不在我手中,包括我青州的强弩在内,他们真正的拥有者其实是当世的大发明家马钧,不过相对于‘损益连弩’来说,我们对于这些武器有比较大的权利,那就是可以贩卖和公布自己掌握的技术,但是还是那句话,这种钢材地提炼只能向马钧先生讨要了。毕竟青州的法度是我制定的,不可以随意更改的。”众人默然;知道太史慈说的是事实。在青州;工匠有着崇高的地位,并不像在其他地方;是军队中可以随意欺压的对象。
一句话;青州的百姓在他们的眼里全是刁民;都被太史慈纵容的没有礼法。
但是令他们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就是这群刁民居然缔造了青州神话;同样是百姓;他们治下的百姓根本就是无所作为;令他们十分的郁闷。不过太史慈也说得很清楚,毕竟他们还可以从太史慈这里得到神臂弓的做法,聊胜于无,至于那种刚才的提炼方法只能另想办法了。
实在不行,自己也可以培养工匠来探索。
太史慈刚才的那些借口全是出于自己的利益胡编乱造出来的,说起来到也是严丝合缝,只是他想不到,正是因为他今天的一番话,使得华夏大地在不久之后兴起了研讨技术的热潮。因为战争的需要,技术被抬到了一个极高的地位,而技术人才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优待,一向被人们视为贱业的手工业被抬到了一个极高的位置上。潜移默化地影响了华夏子民的传统观念。令我华夏涌现出了比历史上的同时期多出几倍的杰出天才,更培养了大批的人才,还保证了很多项目技术有效的传承下去,免去了因为战乱而失传的厄运。
这些都是现在的太史慈始料不及的,现在的他就想着如何从这些人身上榨取更多的钱财。太史慈看向众人,微笑道:“各位现在应该明白为何在长安会有这么多的大商人了吧?其实我太史慈就是想要借这个机会和他家好好做生意,当然,其他的生意我管不了,只能作为中介帮大家联系,但是我保证,只要我太史慈能够作得了主的,那就一定不会让各位吃亏。如何?”
众人点头,此时对台式此已经完全放下心来。那并非是说无比信任太史慈,只是他们看出来太史慈这么做有讨好这些诸侯之意,免得内外交困,可以预见在下一段时间内,太史慈将会在长安展开与汉献帝的全面斗争。
太史慈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是攘外必先安内,太史慈内部一日不太平,就不能专心对外。
这一点他们当然高兴,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种事情他们大把有的卖。现在他们乐得要太史慈和汉献帝斗生斗死,然后再趁机从太史慈身上大占便宜。
看着眼前这些其j似鬼之辈,太史慈心中却乐开了花。
未来可以预见了:自己在明,管宁在暗。
自己去吸引天下人的目光和汉献帝争夺权力。
而管宁,则潜移默化的用经济把天下都给自己夺过来!
第三部 一统 第四卷 第四章 峰会(六)
剩下的事情就好说了;太史慈叫进一直在外面等候的桓范;安化为在场的所有人发下一份事先早已经准备好的协议书;要这些老狐狸过目。
料理等人一见太史慈这么做;便知道太史慈早已经在谋划今天的一切;也知道了太史慈的诚意;当下逐字逐句地阅读起来。
虽然大家都未经历过这种场面;但是也都知道;一量签订协议;一切便是有迹可寻;帮此马虎不得;才要仔细阅读;免得被太史慈骗了。太史慈看众人认真的模样,便微笑道:"各位一定要仔细斟酌,这只是我们草拟的意向书,如果有和不满意的地方可以尽快提出来,我们可以进行协商,找到解决的办法."
廖立一目十行,飞快的扫完了第一页,抬起头皱眉道:"敢问司空大人,难道我们今天就必须要达成协议吗?"太史慈摇头道:“我岂会如此强人所难?本人已经说了,这只不过是个意向书,仅供大家参考,而且还可以带回去仔细研究,如果有自己拿不准的事情,大家还可以把这东西邮寄回去,交给地方上的贤达们讨论,提出建议,等双方没有异议了,再书写一份正式协议,也不迟。”
众人点头,很满意太史慈的设想周到。张松看了一会儿,奇怪道:“司空大人,这协议中为何会有这么多的勾勾点点?而且还出现在字句之间?。。。。。。难不成是为断句用的?”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张松先生果然聪明,在我们青州,把这东西叫做标点符号,用这东西来断句最好不过,如此一来,黄口幼儿在学习的时候便会上手极快,不必像原来那样不明所以地乱背一气。
众人恍然大悟,这些人都是饱读读书之辈。当然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和便捷,不由得纷纷出言赞颂。既然太史慈已经言明这些协议可以带回去仔细研究。那么众人便觉得没有必要再在这里耽搁,说实话,待在这里,他们对太史慈本身都有一种敬畏感,这感觉令他们颇不舒服。
而且今天晚上太史慈给他们的冲击颇大,令他们有点无所适从。
自从长安之后,谈们便时刻提防着太史慈,毕竟太史慈乃是最大的敌人。可是今晚的事情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这太史慈的确有手段,令这些人想要借机发难都不可能,翻倒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太史慈的盟友,世事之奇,莫过于此。
这件事情他们必须要回去考虑清楚。太史慈闻弦歌而知雅意;便笑道:各位实在应该在长安多住一段时间,别说我们谈判签订协议是个很漫长地过程。抛开我太史慈不说,现在长安聚集了天下大多数商人。若是不和他们再谈上几笔生意;那岂非是空入宝山一趟吗?有道是货比三家,说不定大家会在长安的市场上发现很多的好东西!看着众人纷纷点头受教的样子。管宁在一旁添油加醋地笑道:“各位,司空大人还将在后天召开一次洽谈会,到时候此时在长安的大商人们都会被司空大人请到这里来,为大家创造一个谈生意的机会。”
众人当然更加赞同,对太史慈的好感大增,秦宓这些初次与太史慈见面的人也对其印象大为改观。太史慈趁热打铁道:各位;或许过去发生了一些事情;令大家对我颇多微词。但是我太史慈地原则是对待朋友以诚相待;对待敌人则是毫不留情的打击;袁绍袁术等辈;痴心妄想;野心勃勃;我对其自然不会客气;可是马腾将军‘刘皇叔‘孙伯符‘孟德兄都与我太史慈或多或少有点交情;所以还请大家明白;我太史慈并非是一味的打压别人;毕竟我太史慈还是个重情重义的汉子。虽然太史慈的话这些人会大打折扣的听,但是多少都被太史慈所感动。
坦白地讲,这些人还真的都与太史慈有点交情。
曹c是不用说了,刘备在幽州地事情和青州军打得交道自然不少,单说孙伯符,当年在洛阳城外诸侯会盟的时候,若是不是郭嘉亲自到孙坚那里,揭破了假袁胤地面目,只怕孙坚已经在贾诩的手中吃了大亏了。马腾本身也是当年诸侯会盟的盟友。
所以这些人说起来都是曾经并肩作战过地盟友。
太史慈这么一说,气氛更是大加缓和;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笑容。曹洪的脸上更是流露出感激的神情,说起来,在诸侯会盟的时候若不是青州军及时杀到,曹c和自己说不定已经死在了徐荣的并州骑兵的铁蹄之下了.
在太史慈的提议下,众人心甘情愿的举杯,在觥筹交错中心甘情愿地一饮而尽.太史慈和管宁站起身来,殷勤慰语,抚背言笑,把众人送出了密室。
转眼间,这件密室只剩下了太史慈、管宁和恒范三人。
太史慈哈哈哈大笑道:“幼安兄,你今天晚上的表现真是精彩绝伦,这些自以为是的老狐狸都被你骗过了。”不理桓范在一旁用崇拜的目光看着自己;管宁淡然道:我管宁何德何能?说到底还是主上的新〃五德终始说〃才是厉害。
顿了一顿;又道:自古以来;儒家就在讲以德服人,可是怎么以德服人却是语焉不详;直到主上的新〃五德终始说〃横空出世;我管宁才如梦初醒;彻底明白了孟子《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的精义所在。征服天下不能单兵革之利的金德;也不能单说服感化、礼法教义的获得;而应该五德齐出,多管齐下,方能收到成效。桓范在一旁也道:“的确如此,今天看这些使者,明显不懂得新‘五德终始说’的精益所在。他们只是在注意主上威凌天下的武艺和兵法所展现的金德,以及主上名满天下的声望所构造成的火德。却没有想到,管宁先生正在利用其他三德向他们大肆进攻。兵法有云:不知彼不知己,必败无疑,我看南方诸侯,时日无多,只怕连洗浄净自己脖子等死的机会都没有了。哈哈,在懵然不知中走向死亡岂非也是一种幸福?”管宁瞥了他一眼,笑道:“恒范你能明白我地心意很不错了。”
旋即冷声道:“以商贾之利其水德。以农桑之便离其土德,以百工之先离其木德,彼五德不全,我五德充盈,以天下民心之所顺而攻离心德之辈,焉有不全胜者?”
太史慈开始被管宁的一番夸奖说得照例脸红,不过随后就被管宁的这番议论所吸引。大为叹服。若是说起管理国家的本领,真是一百个也比不上人家管宁。要不是在这时代实现民主和禅让不大可能,太史慈还真想让管宁日后接替自己的位置。
管宁当然不知道太史慈现在满脑子盘算的是这个说起来会吓死他的想法,见太史慈出奇的沉默。便问道:“主上,难道有什么不对地地方吗?”太史慈清醒过来,抛开了在这时代人们看来荒诞不经的说法,笑道:“我在想圣上知道了这件事情会怎么想?”
管宁冷哼道:“主上何必考虑这方面的事情?总而言之这件事情并没有冒犯圣上,说也不能说主上的闲话。”
太史慈点头道:“幼安兄言之有理,哈,我看圣上会加紧与各地诸侯使者联系,毕竟我们这么做从表面看是在向诸侯盟示好。”桓范冷然道:“那些诸侯们一定会高兴得很。现在双方都在讨好他们。”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不过他们更希望我和圣上闹得不亦乐乎吧?好,那我便如他们说愿,让他们十分快乐地看我太史慈的笑话!”
管宁和桓范马上会意,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当三人回到大厅时,意外的发现,此时人更多了。管宁当然要替太史慈去应付这种场面,于是精神抖擞地站在太史慈地边上,和来往打招呼的人谈笑风生,显得风度翩翩。
李催郭汜的使者杨奉也来了,态度极差地和太史慈打了声招呼,便径直去找此时变得神采飞扬的秦宓、马腾等人说话。
看来此君今晚不是给自己道贺的,大概是来找人的,他来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到那些使者的住处扑了个空所致。倒是吕布的使者宋宪一脸的恭谨,对太史慈礼数周全。
这也可以理解,吕布现在孤军在外,几乎等于无家可归,虽然朝廷已经承认了他的地位,但是当年吕布在洛阳郊外带兵袭击当时还未成为皇帝的汉献帝的事情可是尽人皆知。
当然这件事情还在死鬼丁原的身上,谁让他是何进和何太后的心腹,要置当时的陈留王于死地呢?现在何进和丁原已经沉归尘土,但是汉献帝却不会忘记这件事情。
长安现在局势微妙,连廖立、蹦越、戏志才这等计谋之士都无法看破真相,更何况是吕布呢?
他看不出汉献帝已经是最后的挣扎,所以一直在担心长安斗争最后的胜利者汉献帝,生怕最后汉献帝为了报仇把他抓来杀了下酒,故此唯有向太史慈,希望在太史慈这里寻找一条活路。吕布的确是天下无双,但是一个人的无敌并不等于在这乱世之中可以常胜不败,吕布现在不过就是只丧家之犬。
这一点,太史慈很清楚。
不过太史慈更清楚吕布很难养熟的性格,所以他对吕布无法信任,正如再艳丽的火焰都不能触摸一样。即便是接受了吕布;也只能用起才为自己打下一方疆土;却休想让自己相信他。
当然;现在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
所以对这宋宪还算是客气。
说了一会儿话;徐威那小子垂头丧气地走了回来;宋宪一见这场面;便躲向一边。不再打扰。太史慈看徐盛一幅斗败了的公j的模样,便知道徐盛在马腾的女儿那里没得到什么好脸色。便忍住笑道:“文响,怎么了?”徐盛狠狠瞪了在一旁噘着嘴巴偷笑的桓范,然后无精打采地对太史慈道:“主上,别提了,那个马腾的女儿实在是棘手,别说我了,我看在场的那些男人一个个都被迷得神魂颠倒,但是哪个也别想一亲芳泽……”恒范在一旁叫道:拜托,你们是十年没见过女人地死刑犯吗?第一次见面就要一亲芳泽?那第二次是不是就要登堂入室铺床叠被生儿育女天伦之乐白头偕老啊!”
它是从忍耐不住为之菀尔,这个恒范说话相当有趣。不过和杜远与徐盛比起来,倒是多了一些文雅,属于高级幽默。
徐盛气道:“我有那么急色吗?问题是你看连杨怀那样的帅哥都能吸引此女的视线,我又有什么办法?”太史慈心细如发道:“原来文响现在还未弄清楚人家的姓名,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
徐威颓然道:“主上你不知道,这个女子厉害得很……”
厉害?
太史慈和桓范对望一眼。不明白徐威是什么意思。徐威的眼中闪过一丝沉醉道:“也许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就是杨怀也称他为马小姐。每个人都跟他自来熟。和这个女孩谈话你会发现很愉快,可是实际上都是你一直在说,他只不过是在微笑聆听在和他交谈的当时,你会觉得一直和她交流,而且会一直和她交谈下去,若不是和他说话的人太多,只怕我现在还沉醉其中呢太史慈和横范眼中闪过骇然之色:若是这么说,这个女子绝对地不简单。谈话也是一门艺术,他一样分成很多的境界。
这个女子用不多的话语就可以给人留下深刻良好的印象,这分明是一种极高深的谈话艺术。只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够做到。若是这种情况出现在一个谋士的身上,那绝不奇怪,可是此刻却出现在了一个看上去如此天真的女孩子身上,那就太过奇怪了。
看来这个马腾的女儿绝不简单若是如此看来,这个马腾就不仅仅是要利用自己地女儿达成什么政治婚姻那么简单了。
想一想吧,若是在汉献帝的身边出现了这么一个善于抓人心神的女子,这将会是一件多么可怕地事情?
莫要小瞧女人,她们的杀伤力是惊人的,尤其在对付男人这一点上。当年一个张夫人就差一点令郭嘉精神崩溃;现在这个马腾的女儿才一来长安便吸引了众多人的视线;再加上东汉本就有女子干政的传统;更是不得不防啊。
尤其是这个马腾的女儿;从为外表上看是如此的天真阳光充满活力和生命力;丝毫不给人以娇柔地感觉;欺骗性太大了。
看这太史慈出奇凝重的神色,桓范对太史慈低声道:主上;我去试试。太史慈点了点头,桓范便向那马腾的女儿去.
徐威这时才想起另外一件事情道:"对了主上,刚才蔡邕先生和蔡琰小姐来了,蔡琰小姐刚才还在寻找主上,不知道现在在哪里?"
太史慈闻言心头一热,便四下张望,寻找其文姬这心中玉人来.
正四下打量时,一把熟悉得魂牵梦萦的性感女声在太史慈耳边响起:"司空大人,好久比见."太史慈闻言心中一颤;转头看时;只见芳华绝代的蔡文姬正俏生生的站在自已的面前;脸上荡漾着令心动魄的美丽笑意看向自已。
一刹那间,天地变远了,人潮变淡了,声浪变小了,只有这天下第一才女如同浮雕一般越发清晰的出现在自已的眼前。
就连她淡雅到极点的白衣也变得璀璨夺目起来,
天地在这一刻充满了祥和。太史慈心中涌起柔情,笑道:“小姐为何不叫我子义兄。”
面对蔡文姬,自从恢复了一颗平静心之后,太史慈的态度反而潇洒从容起来,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想要作弄蔡文姬、希望她抛掉不咸不淡的面孔、露出笑容的感觉。
蔡文姬想不到太史慈对着自己的时候会如此尖锐,看这太史慈的温柔笑容,先是一呆,白了一眼,弄的后者丢掉了三魂七魄后才道:“小女子怎敢如此唐突?自司空大人教训完小女子后便不再登门拜访,哪里把人家当成知己?现在却反过来怪人家为何不叫你是子义兄。”太史慈幸福的头都大了;在头痛之余当然感到丝丝和蔡文姬非同一般的关系的甜蜜;虽然还谈不上打情骂俏;但是已经令太史慈大感荣幸了。
随后;气氛便梦幻般不真实起来。
两个人都有一种酒意朦胧的感觉;飘飘忽忽地说了些自己都不大明白和清楚的话;总之感觉很美好。正在两人陶醉时,一把声音传来:“司空大人,我于扶罗从雁门赶来给你祝贺来了!
第三部 一统 第四卷 第五章 心仪
恍惚间,太史慈清醒过来,转头看去时,南匈奴人的首领于扶罗正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恍若天人的蔡文姬。
那铜铃般的巨目中,散s着贪婪的光芒,喉咙也一动一动,可想而知正在吞咽着吐沫,那副色狼嘴脸令人生厌。
蔡文姬皱着眉头扫了于扶罗这色狼一眼,显然对于扶罗的不礼貌待和没有半点遮掩的色欲之心十分反感,但是出于礼貌,又见这人向太史慈行属下礼,所以蔡文姬并没有给于扶罗脸色看,只是淡然地对太史慈道:“子义兄,你先忙着,待会儿我们再聊。”说完话后便转身飘然而去。
太史慈十分气愤:好的这个于扶罗来得真不是时候,这么美好的时刻居然被着蛮夷给破坏了,眼看着自己和蔡文姬之间的关系正在突飞猛进的时候,却被生生打断,实在是可恶。
万般无奈下和蔡文姬互道别辞,待蔡文姬走远后,太史慈转过头来看于扶罗的时候,却发现后者正贪婪地盯着蔡文姬无限美好的背影和行动间摇曳生姿的美臀不放,而且还猛咽口水,太史慈更加气恼。当下冷哼一声道:“于扶罗将军,前方战事吃紧,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于扶罗的三魂七魄这才被太史慈叫回,看太史慈脸色极差,不比往日和自己说话那么和颜悦色,心中不明所以,但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太史慈的手段和厉害他是知道的,故此恭谨道:“主上。属下的弟弟呼厨泉在雁门连胜鲜卑人,打得鲜卑人不敢入塞,又听说主上在长安新家落成,荣升大司空,心想怎么的也要到长安来一趟,若不是还有小股鲜卑人入塞,我弟弟呼厨泉也跟来了。”太史慈淡然道:“难为你们这份心意了,不过雁门是我大汉地北方门户,不得有失,你在此不可耽搁太长时间。否则并州有变,你在南匈奴的地位也不保。”
于扶罗恭敬道:“属下明白,后天小人就会启程回并州。”顿了一顿。于扶罗终于忍不住道:“主上,敢问刚才那位美丽的女子是何许人也?”太史慈就知道他忍不知,在一想起历史上这于扶罗对蔡文姬的种种,心头更是火气,眼中杀机一闪。不怒反笑道:“此女正是蔡邑大人的千金、天下第一才女蔡文姬。
于扶罗闻言一愣,赞叹道:“难道了。”旋即身躯一震,显然记起这蔡文姬乃是太史慈的未婚妻的事情。马上明白太史慈的未婚妻的事情。马上明白太史慈为何对自己这么冷淡的原因,马上诚惶诚恐道:“属下死罪,刚才冒犯了未来地主母。”太史慈心中的杀意却有增无减,要不是这个于扶罗还有点用处,太史慈现在就想一刀斩下于扶罗地狗头,不过这个主意不可能让对方知道,故此太史慈笑得更加灿烂了,温言道:“美女如同名花。就是需要别人欣赏的,不过只可远观,若是剪断摘下,那美女也就失去了原有的美丽了。”
于扶罗闻言身躯一震,听出了太史慈果然因为自己地失礼而心生不满,这言语中正在暗示自己,当下吓得汗流浃背,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胡言乱语。同时放下心来,知道太史慈不再为这件事情而怪罪自己。
他却不知道;太史慈乃是枭雄之心根本就是难以揣度;太史慈每次杀人前都喜欢示弱于人,再用雷霆万钧的手段置人于死地。
于扶罗在这里自以为无事;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命运已被决定。
太史慈不想和这在自己心中已是死人的人多费唇舌;便叫过一名特种精英;要他带着于扶罗;去安排住处。于扶罗走开后,太史慈再一次寻找蔡文姬的芳踪时,缺见只一会工夫,蔡文姬地身边已经围绕上了大群的仰慕者。
美女的美丽是无穷的。
此时,在场的最大的三个说话的已经形成:马腾的女儿、蔡文姬、许子将。自己的身边反倒无人,毕竟人们对太史慈十分的敬畏,并不敢过去近。
这时,桓范已经从马腾女儿的中抽身出来了,脸上神色凝重。
太史慈一把拉住他,沉声道:“如何?”
桓范皱眉道:“主上,这个马腾地女儿果然有问题。文响形容得很恰当,但并没有完全描述出来的厉害之处。”太史慈的眼中闪过骇人的神光,轻声道:“说清楚一点。”
恒范心有余悸道:此女表面清纯可爱,但其实狐媚过人,似乎天生会魅惑男人一般,和她说话的男人无不兴奋异常,而且面色红润的不正常,邪门得很。而且男人越是兴奋,此女便越发的楚楚动人,好像被男女间的欢好滋润过一般娇艳欲滴。“
太史慈没有想到恒范会得出这个结论,听上去更像是武侠小说中”采阳补y“的那一套,当下一愣道:”不能吧?“恒范忧心仲仲:“主上,此女绝不简单,要不是属下有准备在先,守主心关,只怕此时已经被此女所迷惑。”
太史慈知道但凡才智过人之人无不是心志坚决之人,很难被其他事物所迷惑,现在既然恒范这般说,太史慈也不可能重视了。
恒范见太史慈认真起来,才道:“主上,你不觉得这事情奇怪吗?马腾何时多了个女儿?我们的情报中可从未提到过。若是这个女子真实马腾的女儿,那么在露面前这女子到底在哪里?这绝对值得怀疑。”太史慈心中凌然:是啊,以青州的情报居然无法得知这女子的来历,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桓范面色凝重道:“主上,我看这事情还是找今天在场的巫祀神女们帮帮忙吧,她们原来接受训练时原本都是精于勾引男人的高手。或许她们可以从这女子地怪异之处知道这女人的来历吧。”
太史慈赞许地看了桓范一眼,笑道:“桓范你真的不错,居然知道在这方面下手。”桓范对太史慈的表扬丝毫不放在心上,转身便向这大厅的一个角落中正在表演的巫祀神走去。
太史慈对着恒范坐言立行的风格极为欣赏。目光随着恒范的身形来回移动。
不多时,就见横范停在了一位长相极为端庄,但眉梢眼角之间极为风情地女子身边,和那女子耳语几句,那女子先是一愣。旋即眼中媚光大盛,那其中透露出了兴奋。显然很满意恒范交给她的任务。在下一刻,那女子便消失在人群中不见了。
桓范施施然回到了太史慈身边,对太史慈笑道:“主上。你就等好消息吧。”然后便向马腾女儿地方向走去。
太史慈看得点了点头,心中记挂蔡文姬,转过头来的时候,却见蔡文姬不知道用何妙法驱散了那些围绕这她的人群,向他款款走来。
太史慈惊喜地迎了上去道:“蔡琰小姐现在有闲了?”蔡文姬白了他一眼。若无其事道:好像一直没有时间的人是司空大人才对吧?是不是,子义兄?
太史慈呆看着蔡文姬的如花娇憨;好一会儿才道:小姐请放过我吧。我只不过是在奇怪那些人为何会放过小姐?
蔡文姬若无其事道:这有何难?我说要请教司空大人一些事情。他们自然就散开了。
太史慈呆看着他;有点反应不过来。这的确是个好办法,不过这无疑是当众承认了她和自己的亲密关系。
的确,蔡文姬在名义上是太史慈的未婚妻,但是实际上蔡文姬和太史慈之间的关系并不亲密,这在长安并不是什么秘密。
否则王子服等人也不会想出用蔡邕和蔡文姬来牵制太史慈地主意。现在蔡文姬这么做无疑是在向其他人宣称她已经开始向太史慈屈服了,敢于当众承认自己是太史慈未过门的妻子了,这个打击对王子服等人可以说是相当的巨大。
太史慈在吃惊之后。一阵狂喜从心中涌起,心醉神迷下对蔡文姬轻声道:“琰儿……”
蔡文姬没有想到太史慈会如此称呼自己,在全无心理准备下娇躯一颤,旋即一张俏脸如同天边的火烧云一般红了起来,连脖项处都泛起了粉色,低下头娇嗔道:“你这人最会涎皮涎脸……”太史慈大感尴尬;自己也没有想到会在忘情之时叫出了自己在心中一直对对方的亲密称呼。
不过太史慈却知道厚脸皮是谈恋爱的不二法门;现在见蔡文姬并没有生自己的气;当下放下心来;嬉皮笑脸道:琰儿;这是你叫我子义史的回报。蔡文姬很想发怒,但是却发现自己根本上不生对方的气,相反心中还有抑制不住的狂喜。看惯了太史慈那种彬彬有礼中透露出丝丝霸道的一面,一在有点赖皮的太史慈反而显得更加可爱和动人心弦。
这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心中早就已经接受了对方。
这丝顿悟令蔡文姬心潮起伏,陷入沉默。它是从却在这近距离中凝神欣赏起蔡文姬那惊心动魄的仙逸之美来。
一时间,两人都进入到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美妙境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蔡文姬才惊醒过来,抬起头来看向它是从,却发现它是从一双虎目正紧盯着自己看,登时越发地不好意思起来。太史慈也替她难过,唯有转移话题道:蔡太傅这些天负责教导天子;多有辛苦呢。可要注意休息。虽然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是其中关爱之情跃然纸上。
蔡文姬听太史慈叫起自己的官职;才清醒过来;她这人心志坚决;虽然因为太史慈而在心中生出几丝涟漪。但此时马上清醒过来;淡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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