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全本)》第 17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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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敌人乃是西园八校尉,再加上太史慈地严格控制,故此没有什么重型攻坚武器,自然对司空府的高墙产生什么威胁。敌人的第一波士兵人人手持长矛,跟在二十多个手持巨木的撞门的士兵身后冲了上来,还未到门前。就被司空府高楼处地瞭望士兵发现,几处高楼上的十字狙击士兵发动强弩,s的那些巨木士兵人仰马翻。
  随后,在院内的青州军隔着这大门用神臂弓和抛s技巧吊s长矛士兵。
  登时,惨叫声迭起。血光迸溅。指挥这支军队地人乃是侍郎黄奎和太史丞许芝两人。他们原本认为现在的司空府就是一个摆设,里面只剩下一下妇孺,自己大军杀到还不是手到擒来?
  虽然太史慈的那些女人很多都动不了。但是青州盛产美女可是出了名的,若是可到司空府中劫掠一番,自然可令人大块朵颐。
  岂料这司空府这般难打。黄奎还是有点真才实学的,一拍腰中宝剑,喝道:“盾牌手上,给我四面爬墙攻击,先杀入司空府中活捉太史慈妻妾者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手下士兵们闻言精神大振,发疯一般开始攀爬墙头。
  不过很可惜。司空府的高墙墙壁不但很厚,而且每块墙石之间都有一些小d,这些小d的大小刚好可供一根长矛来回穿梭。黄奎的士兵在措手不及之下,很多人正在爬墙的身体就被青州军在墙的另一面用长矛刺了个对穿。
  哭爹喊娘、鬼哭狼嚎,长矛被抽了回去,可是鲜血却从伤口处标出,司空府的高墙和高墙外的地面很多地方被鲜血染红。
  有些士兵比较幸运地爬上了墙头,却被站在底下的青州军用特制的钩镰枪勾住了脚脖子,一下子扯了下来,摔得七荤八素,还未明白怎么回事时的时候,便被青州军用斩马刀手起刀落,斩下人头。随后;青州军便把血淋淋的人头抛到墙外。
  黄奎和许芝面面相觑;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司空府居然这般麻烦;到底是谁在指挥司空府内的少数士兵进行这般顽强的抵抗?他们根本就未想到忘记这个被他们看不起的小孩子防守起来这般令人头痛;又或者说踏孟恩就没预想到是王基在指挥司空府的全局。
  现在长安城内青州军根本没留守的大将才对啊!于禁和徐威都不在长安城;到底是谁有这般才略;指挥为数不多的家丁进行如此有效的反击;难道是那个什么姜。没道理啊,他们这时候应该都在城墙上才对。
  他们手下的士兵则被青州军杀的全无一点脾气,他们早就知道,青州军的悍勇,却没有想到青州军难缠到这般境地。
  尤其是青州军把那些被斩杀者的人头抛出来之后,对他们的打击更是巨大,不由得士气低落起来。黄奎把牙一咬,喝到:“准备火把,给我烧火,我就不信弄不开这司空府的大门!”
  手下的士兵连忙应是。
  许芝也在一旁狞笑道:“莫要以为勉强支撑可以等来四面城墙的援兵,他们现在都是自顾不暇,等张绣大军入城,看你还能嚣张到何时?”蔡府前面三条街道处。
  大鸿胪周奂亲领一支军队到蔡府中。
  谁知才过一条街道。迎面便碰上一支青州军打扮的军队。
  来人正是姜?,他早已侦察到大鸿胪周奂的动向,立即领着特种精英和大鸿胪基狭路相逢姜一见大鸿胪周奂,立时装模作样喝道:“前面的军队是什么人?我乃姜,奉命破灭城内暴乱,你们这些鼠辈,给我站住!”
  周奂闻言一喜,心道原来你和王基那小子在一起,马上对手下人低声道:“回去告诉王子服大人和董承大人。就说我们已经发现了姜,看样子西城和南城的兵力已经被分散掉了,可以从里面攻打长安城的西墙和南墙了。”
  那士兵点应是而去。周奂此时别提心中有多高兴了,知道只要缠住姜囧,司空府和西城北城那面自己人形势就方便多了,毕竟他们是群龙无首。
  姜囧看自己达到了目的。没兴趣和对方废话,手提长枪,淡然道:“全都是判党,一个都不需要留,格杀勿论!”
  身后的特种精英连声音都未发出。迅捷无比地抄出了“损益连驽”。一个机括响声,特制的小型驽箭如飞蝗般高速飞出。周奂没有想到对方这般不讲规矩,连招呼都未打。直接动手,登时吃了大亏。
  站在他身前地亲兵反应很快,一下子站到了他的前面,然后一阵惨叫,便和身边的很多士兵一起颓然倒地,鲜血横流。
  周奂骇然看向救了自己一命的亲兵,只见这忠心耿耿之人已经变成了刺猬,连面门也不例外,无法分辨他的相貌了。一阵血腥味传来,周奂马上有一种呕吐感涌上心头。
  随即被其他亲兵拽起。藏身于盾牌之后。
  “是青州的连环弩,大家举起盾牌!”有人高喊。
  周奂的士兵这才如梦初醒,纷纷举起了盾牌。姜(不会打)却一摆手,举重若轻地挽了个枪花,幻化出重重枪影,好似海市蜃楼一般朦胧地看不清楚,却有足以致命。
  口中清喝:“杀——!”
  特种精英高喝一声“火!”蜂拥而上。
  诸葛亮此时正站在墙头,看向城外,只见不远处张绣的军队缓缓开到,微微一笑,对身边一名士兵道:“发信号!”
  那名士兵点头应命,便点起一支造型奇怪的灯。
  若是太史慈在此的话,一定会惊骇的叫出这是孔明灯。
  不多时,着人类历史上第一支信号灯缓缓升空。
  城外的张绣大军看到这孔明灯后,马上如斯响应,突的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声,展开了攻城的架势,开始向青州军控制的城墙“攻击”。诸葛亮看着声势浩大的张绣大军,感受着震颤的大地,哈哈一笑道:“就当是军事演习吧。所有人手都给我调到城墙内部,抵御叛党军队的内部s扰。”
  张绣攻城的声音传的整个城都可以听见,王子服等人当然也不例外,董承立即带领手下最精锐的四只军队直奔城墙而去,希望和张绣大军里应外合,一举拿下长安。而王子服则志满意得赶往皇宫,在他看来,只要汉献帝到手,今次已方就赢定了。
  皇宫。
  汉献帝急得在地面上踱来踱去,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
  刘滤的儿子刘和此时正坐在边上,一脸苍白,长时间的战乱已经令他完全丧失了胆量,故此一听见厮杀的声音,立时凄惶无助地看向汉献帝,希望汉献帝能想出一个办法来。正在这里,汉献帝派出去打探消息地小黄门已经回来了,慌慌张张道:“圣上,现在长安城内一片兵荒马乱,王子服大人等人,正在指挥西园八校尉,攻击守城的青州军。听说太史慈已经毒发身亡,长安城青州军群龙无首,王子服大人成功的机会很高。”
  刘和闻言先跳了起来,兴奋道:“原来如此!圣上,我们终于摆脱了太史慈的魔爪了”顿了一顿,刘和恨声道:“太史慈沽名钓誉,巧取豪夺,根本就是死有余辜,老天开眼,帮我报此大仇。”
  汉献帝的脸色却难看起来,冷哼道:“王子服好大的胆子,这件事情为何寡人不知道?”
  小黄门派马p拍到了马腿上,立时不做声。刘和终于看出汉献帝的不高兴,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圣上,有什么不对吗?”
  汉献帝冷笑道:“太史慈死了又如何?王子服等辈未必不是何进王允太史慈之流,若使他们控制了长安,寡人只怕还不如太史慈活着的时候自由呢。”
  刘和也是政治老手。立刻捕捉到了汉献帝的心态,马上色变。汉献帝想了想,对那小黄门道:“你去把四维娘娘都给我叫来,尤其是董妃和伏妃,一定要带来!”
  “圣上,没用的。”不知何时,大汉第一剑师史阿已经飘然而至。
  汉献帝看见史阿大喜过望道:“太傅你来了正好!”史阿点了点头,对汉献帝恭声道:“圣上只怕还不知道吧?禁军统领王图已经控制了皇宫,四位娘娘都在他的控制之中了。”
  汉献帝闻言呆立半晌,满脸的懊恼,知道自己失去了唯一的一个和对方讲条件筹码。
  史阿怜悯地看着他,心中叹息,同时想起了太史慈。
  主上,看来只有你才是配五德的君子啊。
  刘和看着汉献帝,突然间觉得这个疲惫的孩子像个行将就木的老人。
  史阿看着汉献帝淡然道:“圣上,本来我想先一步把四位娘娘接到这里来的,可是王图已经先行一步,尤其是董娘娘和伏娘娘那里。早已经是重兵把守,臣下也无能为力。”
  汉献帝突然咆哮起来道:“你不是大汉第一剑师吗?吕布都拿你无能为力,你现在居然跟寡我说你毫无办法,不行,你现在就给寡人把那两个贱人带来。”史阿木无表情的说:圣上请冷静;非是臣下无此本领;而是因为一时三刻臣下无法解决掉那些守卫的士兵;若是在此期间;有人已经挟持了圣上;那臣下做的事情不但毫无意义;而且还罪莫大焉。若是单纯为了请几位姑娘来此;史阿还是有这个实力的。
  汉献帝闻言一呆;冷静下来;冷然道:那你说怎么办?
  史阿傲然一笑道:圣上请放心;现在长安城内无人是我的对手;若是臣下想要带着圣上逃走的话;没有一个人可以阻拦。汉献帝闻言心下稍安,叹了一口气便坐了下来。
  使阿看着汉献帝,微微一笑,一摆手,从门外进来了二十个黑衣人,跪倒在地,把汉献帝弄得一愣。
  汉献帝也是习武之人,自然看出这些黑衣人的身手不凡,虽然这些人仅仅是恭顺地跪在那里,但是身上却有一种压仰不住的杀气有如实质一般飘散而出,充盈在这大殿的空气中。在一旁的刘和看着这些黑衣人,也觉得颇不舒服。
  汉献帝愕然道:“这些是什么人?”
  史阿微笑道:“圣上,这些人乃是青州最神秘精锐的部队特种精英中的佼佼者,每个人都是特级高手,无不是以一当百之辈。而且装备精良,训练有素。我把这二十个人放在圣上的身边,以防万一。在大以工代赈之外,还有一些侍卫,这些人都是我史阿很早的时候在长安教过的徒弟,忠心方面决无问题,他们一见到王图异动,马上便跑到这里来集合,准备保护圣上。”汉献帝呆呆地看着这些人,突然道:“这些人难道是太史慈安排的?”
  史阿点头叹道:“圣上真是睿智,事情确实如此,司空大人做事情向来留下一手,当然会为圣上以防万一了。”
  刘和在边上忍不住冷笑道:“太史慈纵有千般厉害,又能如何?现在不是被人气死?史阿你有何吹嘘的资本?哈哈,你大概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吧?现在你知道了是否就要离开这里给太史慈去收尸--”话犹未已,一名特种精英已经敏捷如豹的从地面上弹跳而起,右手在背后一抹,精光四s的斩马刀便已在手。
  周围的空气温度骤降。好像气流都为之凝结,在炫目地流光溢彩中,那把斩马刀已经划过了刘和的头顶。刘和吓得连声音都未发出,只觉得头顶一凉,用手一摸。才发现自己的朝冠连带自己的头发都被人家一刀削去。这才发觉自己在这些人面前根本全无还手之力,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性命被人家掌握在手中,立时噤若寒蝉,不再说话。
  汉献帝原本想出言阻止,只是话还未出口,人家便已收刀,自然闭上了嘴巴。史阿看着刘和,丝毫不动气道:“刘和大人,我想你是弄错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我和司空大人之间的关系。的确,他是我的主上,但告诉你,这个主上的身份是我交换来的,那就是司空大人答应过史阿,要竭尽全力保护圣上地安全,而实际上司空大人的确是这么做地,不管司空大人遭到什么不测,我和司空大人的约定还在,家师王越先生弥留之际唯一嘱托我的事情就是保护圣上。所以即便是司空大人已经身死,我史阿还是站在这里,不会离开。这些司空大人留下地士兵也不会离开。若是再敢胡言,休怪史阿取你性命!”刘和嘴唇一哆嗦,脸色苍白的有如死人,不再吭声。
  汉献帝看着这些特种精英,有点疑问道:“太史慈真的死了吗?为何不见他们有半点悲伤?”史阿微笑道:“圣上何必想那么多?司空大人有一句话说得好,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要悲伤可以留到日后悲伤,现在我等的使命尚未完成,何来资格失声痛哭?若是因为悲伤而导致保护圣上的任务失败,即便是死后,在黄泉地下,我等还有何资格见司空大人?司空大人曾说过:‘因为没有见到夕阳而失声痛哭,也会失去满天的星光’,不珍惜眼前的人与事,只有到失去的时候才会后悔。”
  汉献帝闻言微微一愣,分不清楚史阿这番话到底是真是假。不过史阿乃是心志坚强之人,行事说话大异常人,现在说出这番话来,才是他的性格,至于那些黑衣人,因为看不见他们的面部表情,更是无从判断。
  实际上,汉献帝现在倒是希望太史慈并未身死,因为这样一来就不会出现现在地局面了,可惜现在为时己晚,即便太史慈不死,被自己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长安城的势力均衡己经被打破了。只怕自己日后会再一次丧失自由。
  史阿不再理会汉献帝,转身走出宫殿,准备应付王图。
  那些黑衣人打扮的特种精英乃是太史慈临走前留下的,以防玩一玩而用。
  对于王图,史阿还是有把握应付的,毕竟王图不确定长安城已经落入到曹c的控制中,就绝不会动手。正如史阿所料,王图在得知长安城乱成一团之后,便带领军队浩浩荡荡把汉献帝的寝宫包围起来。象征性地要宫人把宫门打开,希望汉献帝出来。
  王图自己事自己知,他虽然已经控制了禁卫,但是他却知道这些禁卫中还有很多人乃是王子服的人。若是自己贸然把汉献帝弄出来,只怕立时就会被送到王子服那里,自己不会再有半点机会。不多时,紧闭的宫门被打开,史阿飘然而出。
  王图看到史阿出来,心中大喜,有史阿在此阻挡,自然可以拖延时间。自己就可静等张绣大军进城了。
  不过,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
  想到这里,王图恭声道:“史阿先生,请把圣上请出来,臣下有要事禀告。”史阿看着王图,心道你不急,我更不急,悠然通:“原来是王图大人,有事请进来说吧。”
  王图仍然恭声道:“史阿先生没有听明白吗?观在事关紧急,还请圣上出来。
  史阿冷然道:“王图你好大的胆子!圣上乃是九五之尊。万金之躯,岂是你呼来唤去之人?若是有紧要事情。你进宫禀报便是!”王图阻止住手下人向前冲的欲望,不卑不亢道:“史阿先生,请您代为转告圣上,现在王子服等诸位大人,正在长安城中扫除叛党,还政于圣上,如此大事,圣上岂有不到之理?还请圣上出来……”
  史阿心中冷笑,不耐烦地打断道:“王图你在胡说什么?长安城内何来乱党,本人现在只知道现在长安大乱,圣上哪都不能去,只有这皇宫才是最安全的。而王图你身为禁军统领,现在应该增派人手,加强皇宫的防备。现在居然也跟着王子服等人胡闹,成何体统?还不退去!”王图身边一人忍不住叫骂道:“史阿匹夫,你还不知道吧!你的山太史慈已经死于非命,你也是命不久矣,现在王大人给你机会就是希望放你一条生路,岂知你不知好歹……”
  话犹未已,只见站在对面的史阿闪电般一把扯过站在宫门外来一名侍卫手中的长矛,轻轻一挥。
  众人只觉得眼前光华一闪,王图身边那正在口出狂言之人便惨嚎一声,声音戛然而止,随即一块重物飞出,定在了地上。众人骇然望去,却见那一柄长矛已经贯穿了那人的身体,犹如钉子一般钉在了地上。把那人弄得像一个生物标本。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早就知道史阿乃是大汉第一剑师,手中长剑出神入化,一身武功深不可测,谁知道今日一见,才知道比众人想像地还要厉害百倍。
  刚才那柄长矛在史阿手重飞出,好似完全没有距离限制一般。便神乎其技的贯胸而过。这是什么样的武功?
  王图一脸的凝重,也没有想到史阿居然会这般麻烦。
  史阿的双手却已经相互探到袖中,好似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淡然道:“王图,你赶紧带人走,若是再在这里放肆,休怪本太傅将你们斩尽杀绝。别以为我是在开玩笑,哼,若是我想要取谁的项上人头,百万军中也是易如反掌。声音不高,却含有无限的杀机,令人闻之胆寒。看了史阿刚才拿手绝技,众人没有人会认为史阿是在吹牛,现在被史阿这般一说,立时军心士气为之衰竭。
  王图神色凝重,一摆手到身后的军队道:“后退!”
  身后的军队如遇大赦一般迅速地散去,如避恶魔。
  王图心道,这史阿倒是帮了不少忙,自己现在退兵总没有人会有异议吧?不过这史阿闻听太史慈的死讯为何全无半点表情?
  想到这里,王图微笑道:“史阿先生,我那手下虽然无礼,但是有一句话说得对,太史慈已经死于非命,先生应该早谋生路。”
  史阿不为所动道:“谣言止于智者,王图你休要胡言乱语乱我心扉。”
  王图知道史阿仅仅是不相信,当下不再多言,人也撤去。
  张绣大军还未入城,自己还有地是时间。
  史阿的身影没入到宫门中,不半晌消失不见。
  王图正在张望,一人却站在了王图的身边,叹道:“大汉第一剑师。真是名不虚传啊!”
  王图转身,向那人躬身施礼到:“于吉先生心动了?”
  来人正是于吉。他从王子服那里离开便马不停蹄地赶向皇宫,自然是为了向王图通风报信。
  王图得知消息之后,暗中派心腹趁乱出城,向主子汇报此事,虽然未必能在这种情况下出城,但至少在张绣离城之后可以出城。
  于吉看看左右无人。眼中闪过精光道:“若不是为了曹公地大事,我现在便要会一会这史阿。”王图和于吉是老熟人了,说起话来自然是无所顾忌,低声道:“于吉先生还怕没有机会吗?对了,先生的那把怪枪就在我这里,是否需要……”
  于吉摆手道:“这倒没有必要,那四棱枪我用着也不顺手,不过是为了杀掉丁斐那笨蛋才动用的。”
  王图叹道:“丁斐原也是个人才,可惜贪杯误事,落得个身首异处的命运。”于吉冷哼道:“曹公大事,事在千秋,丁斐虽然只有小错,却差点令曹公功败垂成,这件事情责任并不在我们,而且这两年来,曹公也并未因为这件事情有何说词,曹公雄才大略,自然知道成败利害。”
  王图苦笑道:“这件事情曹公一直到现在还在瞒着丁夫人,生怕丁夫人受不了。”
  于吉嘿然一笑道:“老夫以为曹公这一次长安事成之后,便会对丁夫人说丁斐是因公殉职,可以给丁夫人一个安慰。”王图叹道:“也唯有如此了。”
  正在这时,一名士兵来报:“王子服大人已经到了宫门外。”
  于吉和王图面面相觑,暗叫不好。
  西城和南城外,喊杀声震天。
  张绣的士兵正在虚张声势,佯装攻城。诸葛亮的军队却完全集中到了城墙地另外一边。开始抵御源源不断而来董承的四只校慰军的进攻。
  青州军的士兵利用强弩和神臂弓地抛s技能攻击着董承的军队。
  董承指挥着盾牌手掩护着手持长矛地士兵,群蚁排衙一般蜂拥而上。
  虽然这些盾牌对神臂弓的防御力很好,但是青州的强弩却令他们吃足了苦头,一般的皮革盾牌根本无法抵御这些青州强弩的攻击。最要命的事情,城墙上的青州军把守城用得滚木擂石全体用上,对董承那些为了方便爬墙而轻装上阵的士兵们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董承看着自己上网惨重,气得暴跳如雷,但去图没奈何。
  诸葛亮站在城头上,悠游自得地看着董承在底下吼着大嗓门,一幅气急败坏地样子,不禁哑然失笑。
  看看身边忙碌去井井有条的青州士兵,诸葛亮充满了豪情壮志。
  青州有此军队,何愁天下不平?
  诸葛亮看向前方,仿佛看见了长安平定后,太史慈挥军西进,征讨天下地壮丽场景。
  时间流水般过去。
  诸葛亮看到栋承一方伤亡惨重,便下令青州军下城冲锋,击溃董承的军队,同时打开城门,放张绣大军进城。董承正在为久攻不下而烦恼时,只见青州军纷纷下城,还大喊:“城破了,城破了!”不由得心中大喜,还未来得及说话,却见对面的青州军已经如同潮水一般手持兵器蜂拥而至,好似不可阻挡地洪流瞬间便冲垮了董承军队的阵形。
  青州军在诸葛亮的指挥下看丝慌乱,实则十分有组织的借助“逃跑”,开始了对董承军队的屠杀。董承的军队无力支持,最后便让开了一条道路,任青州军向东城和北城而去。
  青州军才过,张绣大军已经杀进城来。
  “北地枪王”张绣一马当先,杀入城中,贾诩紧随其后。
  董承正在心痛自己的元气大伤,见到张绣和贾诩进城,自然十分高兴,纵马上前,呵呵笑道:“张绣将军,好久不见!”
  张绣向贾诩打了个眼色,脸上堆起笑容,迎了上去和董承客套起来。
  贾诩却转过身来,悄悄地对身后的胡车儿吩咐几句,胡车儿会意,转身出城,找人去通知张辽,要他把戏志才捉拿起来。
  张绣这面却董承道:“董大人,未知现在长安中情况如何?”董承此时十分开心,呵呵笑道?:“现在青州军已经完全被集中到了东城和北城,那里还有老夫的军队在s扰牵制,可以说长安城已经落入到了我们地手中。”
  在一旁笑道|:“太史慈一死,于禁徐威又不在城中,当然可以任我等放手施为了。”
  董承哈哈大笑。
  张绣却在一旁道:“未知圣上在何方?末将好去见驾。”
  董承笑道:“圣上此时还在宫中,侍卫统领王图正在那里接驾,王子服大人也已经赶过去了,相信不久之后就会有好消息。”
  贾诩冷眼旁观,出其不意道:“王图乃是小人物,怎可能请得动圣上?我看还是召集我方的全体官员去一同晋见,圣上自然会面见。”
  张绣闻言大喜,知道贾诩正在设下圈套,心道:这一次一定要替主上把你们这些人一网打尽!
  贾诩的意思张绣当然明白,自太史慈入主长安以来,最头痛的事情莫过于分不清长安的势力群体到底是如何分布。太史慈很想一举铲除王子服一党,但是却怕打草惊蛇,无法彻底清除异己势力,更怕留下草菅人命和暴虐的恶名,导致在争霸的路上增加不必要的阻力。
  否则,太史慈哪会容忍王子服等人的猖獗到如此时候?
  太史慈让自己混入到敌人的阵营当中去,就是希望可以摸清楚敌人的一切。虽然这需要长时间的试探才可以做得到。现在太史慈利用了种种的形势,诱使王子服一党发难,贾诩若是再不懂得利用这个机会,实在是有负智者之名了。
  张绣可以想象,用不了多时,当王子服一党的人全部集中在皇宫的时候,贾诩是如何发难的。
  董承又哪里知道贾诩的y谋?还认为这个主意不错,当下高兴道:“贾诩先生言之有理,我这就通知大家到皇宫集合。”此时,胡车儿已经回来,站在张绣的身边,向张绣点头示意,张绣明白胡车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便对董承笑道:“董承大人,我和文和和这就随您进到皇宫中,至于城内的青州军,我会派手下大将胡车带领军队协同董承大人手下的军队一举击败,把他们赶出长安城去。”
  董承大点其头道:“如此最好。”经过刚才一战,他所指挥的四肢军队实在元气大伤,有张绣现在帮忙,当然是再好不过。
  当下董承叫过一人来,向张绣两人笑着介绍道:”次子乃是付完大人的儿子付德,文武双全,乃是国家栋梁之才,老父便把军队交到他的手中。要他和胡车儿将军同去。
  贾诩和张绣两人知道付德的身份,将付德向自己施礼,便仔细打量,此子长得虽一表人才,但是一看双眼便知没什么本领,便放下心来,张绣对胡车儿道:“你要好好表现,协助付德将军,明白了吗?”胡车儿虽然是个粗人,但是却是心思缜密之辈。办起事情来更是有板有眼,否则在历史上也不可能把曹c的大将典直灌倒,故此一见张绣赂自己这般说辞,马上心领神会,躬身施礼,抱拳和伏德而去。
  张绣和贾诩这才转过身来,对董承笑道:“董承大人,我们走吧。”
  董承哈哈大笑,在前面带路,却茫不知败亡在即。此时。长安城内还是一片喊杀。
  渭南城外。
  于禁带着一千青州骑兵,旋风一般来到了渭南城的西门,高声叫门。
  意气风发的徐盛精神抖擞地望着城楼,对于禁笑道:“文则兄,这在长安城里的一两年时间,可把我憋坏了。今天我可要大开杀戒。”于禁微笑道:“这有何难?曹孟德这般配合我们,你还怕没得杀吗?”
  徐盛却笑道:“但愿那个王则不是笨蛋,可以叫我多玩一会儿。”
  于禁笑骂道:“你最好收敛点,莫要坏了主上的大事。”
  徐盛嘻嘻笑道:“这个我自然晓得。”正说话间,渭南城的大门已经打开,满脸微笑的渭南城的城守王则出城相迎。
  于禁和徐戚纵马上前,前者明知故问道:王则大人辛苦了。只是未知渭南城的县令何在?”
  王则故作欠然道:“县令大人今天早上醒来便卧床不起,因为身染重病,所以无法出城迎接两位大人。还请两位大人见谅。”于禁故作恍然,点了点头便带领一千青州骑兵缓缓进到城内。
  徐盛看着满脸赔笑的王则,心中冷笑:狗贼,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渭南的县令已经被你扣押住了,现在渭南城的守军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情呢,你现在是渭南城最大的官员,当然可以放手施为。
  当然,王则是不敢明着来做什么的,毕竟不远处的潼关乃是青州军的势力范围。若是他作出什么事情来,马上就会被潼关的守军知道。此时,王则向于禁问道:“于禁将军身负长安的守备重任,为何今天会贸然到此?莫不是长安有什么事情发生?”
  于禁冷然道:“王则将军,不应该知道的事情不要打听,对你不好。”
  王则恭声道:“于禁将军教训的是,属下唐突了。对了,于禁将军到此有何公干,是否有末将需要效劳的地方。”于禁看着王则,肃容道:“我们要潼关,一会儿便会离开,只是还未吃饭,待休息一会儿之后,便会离开。”
  王则地眼中喜色一闪而过,便笑道:“我这便叫人准备一切。”
  于禁和徐戚心中同时冷笑,知道王则准备暗中下药,在这里把己方放倒,好令长安城内无人主持大事。若是叫两人跑到潼关去,说不定会变生肘腋,而且能够兵不血刃的解决两人,对曹c说实在事再理想不过了。不多时,于禁和徐盛便被王则带到官署的一处可供休息的地方。
  王则暗中安排好一切,便上大厅来亲自招待于禁两人。
  于禁和徐盛坐在厅中,面对着满桌子食物并没有据案大嚼,而是熟视无睹。
  王则看得奇怪,不过还以为于禁和徐盛乃是满腹心事难以下咽呢。当下亲奉一杯美酒,对两人笑道:“属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希望两位将军吃点东西,否则身体如何能吃得消?”
  于禁没有举杯,而是奇兵突发道:“王则将军在这渭发明南城当城守已经一年多时间表了吧?”
  王则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对方问自己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当下笑道:“于禁将军居然还知道小人的一些事情,真是令属下感动。”徐盛在一旁莫测高深道:“于禁将军负责的乃是长安地防卫工作,渭南虽然是个小城,但是却是长安与中原地区沟通的必经之路。如此要道,于禁将军怎能不关心?”
  王则点头赔笑道:“徐盛将军说得有理,真是站得高看得远,小人不过是一个城守,自然不会像两位大人这般高瞻远瞩了。否则又怎会只是一个小小的城守呢?呵呵,若是两位大人看属下还算顺眼,还请日后多多提拔。”王则这番话说得中规中距,有向两了人阿谀奉承之意。接照惯例,于禁两人当然是大打官腔,然后对他的马p欣然受落。
  岂料于禁对王则冷然道:“王则将军客气了。我看王则将军乃是人中龙凤,是个做大事的人,若是王则将军愿意的话,只怕早就不是渭南城的城守了。”
  王则被于禁说得有点心惊r跳,还未来得及说话,徐盛悠然道:“都说天下王氏只有两支,一支乃是青州琅岈王氏,另一支乃是并州太原王氏,未知王则将军乃是哪一支呢?”王刚地脸色难看起来,不知怎的。他刚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头。
  余禁岂会放弃折磨他的机会?微笑道:“文响你这话说的有问题,姓王的人未必就是这两支名门望族中的人,比如我青州军方的中流砥柱王豹将军,他就不是这两支王姓中地人物。”
  徐威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道:“还是文则将军说得对。”王则闻言这才把心放在了肚子里面,有点勉强的笑道:“两位将军明鉴,事情的确如此。”
  于禁微笑道:“果然不出我所料,只是不知道和将军你同时在朝中为官的禁卫统领王图将军是否也和将军一样呢?”
  王则闻言脸色大变。他当然知道王图的名字,更知道王图的任务,现在自己和王图被于禁放到一起相提并论,哪能不大惊失色?正在这时,官署之中突然传来了喊杀之声。
  于禁和徐盛心知肚明己方士兵动手了。
  王则闻声再次色变。站起身来向外望去,随即便要出去,还未来得及和于禁说话,徐盛早就不耐烦了,长身而起,顺手抽出了斩马刀,冷哼一声道:“王则,你别走了。”王则转过身来的时候,却见徐盛手中的斩马刀光芒四s,吃了一惊,连忙拔出佩剑,沉声吐气,爆喝一声,把徐盛向自己劈来的斩马刀架开,顺手剌出一剑。
  徐盛跳开,和王则战到一处。
  于禁却坐在那里悠然道:“王则将军为何不问问我们为何对你下手?”
  王则一剑迫开徐盛。冷然道:“我怎么知道两位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徐盛势若奔雷地竖劈一刀,晒道:“王则你少装蒜,曹孟德的一切算计都在我家主上地手中,你这个小小的棋子还是认命吧。
  王则闻言,手中长剑便是一乱,旋即冷哼道:”两位将军说什么我可不懂。”
  于禁哈哈笑道:“王则将军,若是丁斐不死,你能站到这个位置上吗?”
  王则听到这里立时面若死灰,知道对方并非是怀疑自己,而是根本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哪还有何话说?唯有咬牙奋力抵挡。
  于禁也站起身来,拔出自己的斩马刀,纵身加入了战局,一刀劈去,对王则冷喝一声道:“你还是放弃抵抗吧,你在渭南城心腹不多,而且还全去给我的士兵下药去了,哪里有人可以帮你?”王则咬牙道:“原来你们什么都知道,……那我的士兵现在岂非……”
  徐盛哈哈笑道:“当然已经被我们的士兵全部拿下了。
  王则心神大乱,被于禁一刀劈中王则的剑身之处,把持不住,立时撤手,虎口鲜血长流。
  除盛的斩马刀在下一刻便横在了王则的脖项处。于禁收刀,气定神闲地看着被自己和徐盛两人杀得盔歪甲斜的王则,微笑道:“你不是很想知道长安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现在就会带你去看。”
  王则垂头丧气站在那里不再说话。
  这时,一名士兵走了进来。拜倒在地,对于禁和徐盛道:“王则的心腹已经一网打尽,渭南城已经落入到了我们的掌握之中。”于禁大喜,连忙对徐盛道:“文响,你现在马上领兵回长安去,和诸葛军师会合。”
  徐盛点点头,笑道:“还是文则兄知我。我正有意回去大杀一遍。对了,文责兄不回去吗?”
  于禁却高深莫测的一笑道:“我还要在这里等待一位高贵地客人呢。”徐盛有点摸不着头脑道:“客人?那会是谁?
  于禁微笑道:“当然是戏志才了。”
  徐盛大感愕然道:“戏志才不是有张辽将军负责吗?”
  于禁还未说话,站在一旁的王则一张脸立时血色褪尽道:“难道张绣也是你们的人?那豫州刺史张济……天哪!”于禁和徐盛怜悯的看着王则。
  王则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第一次感觉到和太史慈为敌的可怕之处,甚至一直到现在。他现在他都不知道已方的马脚是怎么露出的。于禁不再理会他,对徐盛肃容道:“戏志才乃是第一流的军师,即便是桓范那小子和徐庶先生也未必超过他张辽虽然不错,但是却未必能抓得住戏志才,我总是觉得戏志才这人一定有脱身之法,否见则根本不会亲身犯险。”
  徐盛点称是。
  正在这时,又一名士兵来报道:“华佗先生求见。”于禁连忙叫人请华佗进来。
  不多时,华佗飘然而至。
  徐盛迎上前去,对华佗笑道:“先生怎么来了?”
  华佗面对两人的目光,淡然道:“我和主上经过渭南的时候,便看见这渭南的县令脸色不正,显然是被下药了,可惜当时无法为其诊治,现在当然要回来救回他的性命了。”于禁看向王则,冷然道:“这药是于吉下的吧?
  王则此时已经没有力量反驳任何的事情,点头道:“那是于吉先生从长安名医吉平那里要来的……”
  华佗长叹一声道:“看吉平下药的本领,就可知道此人在医学上有高深的建树。可惜却走上这条不归路,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
  徐威却不管那么多,对华佗笑道:“先生,泰庆童各龙女也已经离开了吗?”
  华佗点并并头,又道:“主上先行一步。两人由桓范那小子否则保护离开。”
  于禁精神一阵道:“如此说来,主上现在已经带着军队渡河回长安地区了?”华佗点头道:“正是如此。”
  长安北面,高陵城外。
  战神吕布正在跃马扬威,领着手下大将虎视对面的军队。
  太史慈一死,可算是去了自己的心头大患,有此人在人世间,自己在长安地区休想有任何作为。这两年来,自己没有干别的事情,光负责对付北面的鲜卑人去了,太史慈却坐享其成,弄了长安平安无事。自己的实力却在不断的征战中没有多大的壮大,怎能令他高兴?
  王子服说能毒死太史慈,自己有点不大相信,不过就连张绣和贾诩都和王子服等人合作,那就应该没有问题吧?反正听贾诩的话没有错误。
  所以吕布才会下此决断,反叛长安。
  自中午自己的军队来到高陵城外,便开始对高陵城进行了攻击。按照自己和王子服的约定,自己不必攻破同陵城,只需要牵制负责防御长安北面田丰大军便可以了。
  现在看来,效果还算不错。
  田丰见到自己到来,派出手下大将周仓各裴元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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