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莱太史慈(全本)》第 17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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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看来,效果还算不错。
  田丰见到自己到来,派出手下大将周仓各裴元绍。
  自己也虚应了事地派出了曹性,成廉、宋宪等人。对方那个裴元绍很一般,倒是那个周仓有点本事,自己手下众将无人是其敌手,不过和自己原本手下地张辽比起来还是有相当的差距。
  就在刚才,这个周仓把成廉一刀砍下马来,要不是自己飞马而出,救下成廉,这周仓差点就要了成廉的性命。
  那个周仓倒是机灵,见到自己出来便回去了,决不恋战。吕布知道对方还有一员大将尚未出场,反正左右无事,何不会一会他呢?
  想到这里,当下喝道:“许褚在否?”
  身后三军也跟着大喊:“许褚在否?”对面一马杀出,吕布精神一振,向对面看去,却发现来人乃是一个年轻儒生,不由得十分失望,不悦道:“对面的儒生赶快回去,我不想听你说任何话。”
  来人乃是郭淮,闻听吕布之言后微微一笑道:“温侯稍安毋躁,小人郭淮,只有一句话相问,然后便回去。”
  吕布冷然道:“有话快说。”
  郭淮看着吕布,微笑道:“我也不问温侯为何突然攻击高陵,因为此事不过是王子服的主意而已。”
  吕布闻言微微一愣道:“原来你们早就知道这件事情。”
  郭淮笑道:“正是如此。”
  吕布就算是再笨,也想明白了一件事情,闻言色变道:“难道太史慈并没有毒发身亡?”郭淮看着有点不知所措的了刀吕布,哈哈笑道:“这正是我想要问温侯的事情,大司空太史慈大人未死,你又将如何自处?”
  吕布端坐在马上,沉吟半晌,不再说话。
  郭淮微笑道:“温侯,依我看来,您现在最好的出路便是撤回北地,不要再参与长安的实力纷争了,那对你实在是无半点好处。”
  卢布突然大喝道:“郭淮小儿,你休要以为可以骗得过我!哼,张绣大军此时只怕已经占领了长安,贾诩先生既然会参与这件事情,那么太史慈一定必死无疑。你们现在不过十稳军之计,不足为奇!”
  郭淮闻言苦笑道:“吕布将军,我可以告诉你,董承派出的那个龙女早已经暗中归顺了司空大人,我这么说你总该信了吧?”吕布却坐在赤兔马上,一摆手中的方天画戟,断喝:“道什么董承和龙女王子服没有告诉我那么多,只是要我在此时出兵牵制,哼你以为随易得编出几个人名来我就会相信吗?”
  郭淮闻言为之气结心中好笑原来王子服并未把所有的计划告诉吕布那当让是为了保密用现在到好反而弄得自己无法说服对方了
  吕布见郭淮无话可说,便自以为得计,大吼一声便冲杀上来。郭淮虽然有武功在身,但是却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和吕布相比,当下马上撤回身去,转马便走。
  吕布的士兵一见吕布冲锋,登时大发一声,冲杀上来。
  田丰军这一面也不甘示弱,好似潮水一般一拥而上。原本安宁的只有风声的天地立时被好似惊涛骇浪的喊杀声所淹没。吕布眼见便要追赶上郭淮,一股凌厉的刀气却从一边竖劈而下,那强横的气势足以君临天下。
  吕布心中一动,掉转马头,一摆方天画戟,“当”的一声,声震全场。
  下一刻,一个特别雄伟,好似地狱魔王的大汉便出现了吕布的面前。“吕布!”“许褚!”两人同时大吼道。
  “吕布,你无敌于天下的神话今天要终结了!”许褚兴奋地舔噬着自己的嘴唇,一双虎目中泛起兴奋的红色。一双大手摩挲着长刀的刀柄,好像用上了全身所有的力量。
  吕布看着许褚,哈哈大笑道:“许褚,你是不是喝多了?哼,你的主子太史慈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你呢?也好,本人今天就亲手送你上地狱,要让你知道在我吕布面前口出狂言的下场!”许褚毫不示弱道:“这句话正是我想对你说地,废话少说,看刀!”话音刚落。许褚手中的长刀变化成一阵狂风席卷而来。
  吕布一见许褚的刀势,心中不由得一紧,神色无比凝重起来,手中方天画戟似缓实快地击出。
  转瞬之间,两人便战到一处,难舍难分。这时,两支大军也变成了混战的局面。
  郭淮却垂头丧气地回到了田丰地身边,对田丰道:“田丰先生,属下有辱使命。”
  田丰却笑道:“这事情责任本不在你的身上,毕竟王子服不可能把毒害主上这等重要的事情告诉吕布这种人。万一事情出现波折,王子服等人就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局面,谁知道吕布会不会在某种情况下把这消息告诉主上换取自身的实力壮大呢?只要吕布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详细始末,他们就会有回旋的余地。”郭淮皱眉道:“那他们就不怕吕布暗中已经和主上勾结,诱发他们先动手吗?”
  田丰呵呵一笑道:“这倒不会,对吕布的防备只限于这个计划开始的时候,到主上为徐庶和何琳小姐举办婚礼的时候,王子服等人就已经把吕布的万一性给否定了,因为哪个时候主上中毒已深,明显是因为主上中了龙女的毒,他们还顾忌什么?至于吕布,本就不必知道那么多,只要有张绣和贾诩的带动便可以稳住吕布。”郭淮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旋即皱眉道:“可是王子服等人就不奇怪吗,他们对吕布百般隐瞒,倒是可以说得过去,可是贾诩先生乃是心思细蜜之人,他们定得计划语焉不详,张绣将军和贾诩先生又怎会参与?难道他们就不对两人痛快地加入到他们的联盟感到不安吗?”
  田丰冷笑道:“你罢王子服他们想得太复杂了,若是他们又那么缜密的心思,主上还会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吗?一群急功近利之徒,对天下大事全然不懂,他们做出这种事情来又有何奇怪?”郭淮闻言释然道:“先生言之有理,现在长安的形势明显摆着,要稳定长安的局势必须要有一个强力诸侯支撑才可以,而这个人就是主上。若是主上一死,天下立时大乱,单长安城内的西园八校尉根本无力应付大局,到那时,诸侯就会趁势而起,再一次为了争夺圣上而进行连番征战。王子服等人何德何能,有何资本挟天子以令诸侯?到头来天下将会再次大乱,他们只会是天下的罪人。哼!他们以为只要控制了长安,只要有贾诩为他们出谋划策就可以高枕无忧,却不知道贾诩先生的才智根本不是他们所能驾驭的,若是真有这种局面的话,贾诩先生一定会自谋退路的,绝对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田丰闻言一怔,没有想到郭淮竟会有如此见解,点头叹道:“朝中大佬若是有你这等见识,天下就不会这般多灾多难了。”
  郭淮闻言不好意思地笑了。
  田丰看向远方,沉声道:“王子服等人就是这般不识时务才会令曹c利用到这一点,曹c心知肚明贾诩绝对不会受王子服等人的摆布,所以才会趁此机会加以收买。而贾诩那小子利用这一点骗过了戏志才。嘿,贾诩这小子真是有不世之才。”郭淮闻言豁然动容,听了田丰的话他才想到从这个角度来思考贾诩在这次长安谋略中所起到的作用。
  表面上看似贾诩无所作为,但是仔细一想就可知道。贾诩实在是一支奇兵,因为贾诩挑起了所有威胁长安安全的隐患,让太史慈可以如此从容的对付敌人。
  田丰看看正在思索消化自己语言地郭淮,笑道:“我们还是准备鸣金收兵吧。”田丰的一句话便把郭淮从沉思中唤醒。这才想起观察战场上得形势。
  此时战场上的局面可以说斗了个旗鼓相当。经过两年地不断训练,田丰所收编的长安中央军的军队已经从原来的那种装备精良却毫无斗志地垃圾军队变成了一支战斗素质很高得军队。由于青州地教官源源不断地从青州赶来,带来了大量地先进的训练手段,这支军队早已脱胎换骨。此时一经交战,立时展现出了极为强悍的作战素质。
  虽然还不能和青州老牌正规军相比。但是已经是天下少有的精兵了。吕布地军队虽然在吕布的带领下变得悍猛无比。还是对这支军队无可奈何。
  不过令郭淮感到诧异的事情是吕布和许褚的交手。
  按照郭淮的想象,许褚和吕布交手的话只怕马上就会落到败落的境地,毕竟许褚绝对不是吕布的对手,可是眼前的情况却大大出乎郭淮的意料。吕布居然只能和许诸斗个旗鼓相当。这简直是前所未有地事情。
  田丰放佛看穿了郭淮的疑问,便笑道:“你不要疑问,仲康当然不会是吕布的对手,不过在短时间内吕布拿仲康没有办法罢了。”看着郭淮不解的模样,田丰耐心的解释道:“吕布的武功特点乃是火之精灵,简直可以烧毁一切,别人拿他根本没有办法,不过仲康是个例外。仲裁康的刀法如同狂风,狂风在短时间内绝对可以在右火势的发展。只要被仲康抢得了先机,吕布想在短时间内反过手来,都有一定困难。不过吕布若是抢回先机,仲康立时就会被打回原型,只有被动挨打的分了。”
  郭淮闻言佩服道:“先生不是习武之人居然可以看出这其中的奥妙,实在令人佩服。”田丰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天下间万物万事的道理是相同的,万流同源,殊途同归,莫不如此,庄子说越简单的东西越能反映这个世界的本质。两年前,主上在与刘备交战的时候,这个庞统不是针对关于的特点给关羽找了一匹战马吗?自换了那匹战马,吕布的实力便迅速提高,那便是庞统看穿了关羽武功特点而准备的,早在两年前,我便发现了仲廉的武功特点,考虑到将来和吕布可能要有战争便要求仲廉针对吕布的武功特点加紧练习,为的就是今天。
  郭淮赞叹道:还是先生深谋远虑。田丰眯缝起眼睛来,轻声道:“吕布早年曾经力斗关羽、张飞、赵云将军三人而占据上风,那是因为三人武功无法配合,才会给吕布占了便宜,哼,若是换成今天,要仲康、主上和赵云三人上去与之交手的话,不出四十招,吕布必败无疑。”
  郭淮仔细想了一想,点头道:“先生言之有理。”
  一个抢占先机,一个以硬碰硬,一个全力防守,吕布怎能不败?田丰此时却皱眉道:“仲康快挺不住了,鸣金收兵,我们可以等候主上到来,到时候吕布不战自退。”
  郭淮闻言点头,知道许诸优势不在,便鸣金收兵。
  杀得正过瘾的许诸闻听到声音之后,无奈之下才带领士兵缓缓退去。吕布原本正要反击,却在此时看到对方退去,而且全无破绽,无奈下唯有放弃追击。
  当许褚来到田丰身边的时候,全身已经完全湿透,肩头和头顶正在不断的蒸发着热气,好似蒸笼一般。
  看着红光焕发的许褚,田丰笑道:“仲康将军今日一战必将名震华夏。”许褚望向吕布,心服口服道:“幸亏有先生的妙计。我才可有如此战果,坦白而言,我绝对不是吕布的对手。”
  田丰哈哈一笑道:“一个人再厉害,他也无法和天下为敌。吕布地武功虽高,但是却不足为道,仲廉将军要学万人敌,而不是匹夫之勇。”
  许褚爽快道:“许褚晓得。”田丰声音转冷道:“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吕布小辈这几年早已经迷失了自己的方向,无复当年大会诸侯之勇。只不过是色厉内荏、苟且偷生之辈。只要主上来到这里,他马上便是另一幅嘴脸。我们只需要守住高陵城便足够了,吕布虽然愚蠢,但是却还没有愚蠢到妄想绕过高陵城的程度。傻子都可看得出来若是那样地话,我们完全可以衔尾而击。”
  许诸两人闻言点头,田丰一举手,冷然道:“回城!”长安军缓缓进城。
  长安城内。
  诸葛亮站在北城城墙上,眯着眼睛望着远方。
  身边一将正恭敬地向诸葛亮汇报着战况道:“司空府的敌人伤亡惨重,王基将军游刃有余,蔡邑大人那里也没有问题,我青州的特种精英已经承一面倒的屠杀局面。东城和北城地敌人也已经被完全控制住,只等军师下令,我们便可全力围剿。”诸葛亮微笑道:“这个好说。我们需要再等等,张绣将军那边定会派人来协助我们完成这一任务,到时候来的只怕还有引入到埋伏却完全的不自知的董承的军队。”
  身边的将领闻言一愣,不明所以的看着诸葛亮,诸葛亮看着他,柔声道:“长安城里的反叛势力注定败亡,只不过我们和张绣将军的分工不同,我们负责叛乱的军队,而张绣将军则负责那些叛乱的大臣。”
  正说话间,诸葛亮身躯一振,用手指向远方道:“看,张绣大军来了!”不远处,胡车儿大军已经出现在地平线上。
  皇宫处。
  王子服正焦急地渡来渡去,没有一点办法。
  自从他兴冲冲来到这里,便觉得眼前的事情大出自己的意料之外,谁能想得到汉献帝会对自己产生敌视态度呢?最要命的是现在自己想要进皇宫,却完全没有办法,因为有大汉第一剑师史阿在那里守着,根本没有人敢近那里。
  王图说得很清楚,在汉献帝的寝宫里有相当数量的侍卫,要想攻下这里有相当的难度,而且现在在场的禁卫大多数都是对汉室十分忠诚之人,若是动粗地话,只怕会造成士气低落,日后若是传出去,对己方声明也不好。当然,王子服也不怕史阿带着汉献帝逃跑,国为己方现在有吉平在,史阿就算再强,也绝无可能带着汉献帝逃跑。
  王子服正焦急中,却见董承和张绣和贾诩两人联袂而来,大喜下迎了上去。
  看着董承神采飞扬的样子,王子服就知道事情进展得颇为顺利,笑向董承恭喜大功告成。董承不以为意,欣然受落。
  张绣和贾诩看的摇头叹息,这些人实在不是做大事的人,就拿这董承来说吧,明明是自己的到来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这董承现在却不置一词,岂不令人心寒?
  不过自己并非是真心投降,也就不再计较了。董承看王子服这里一副戒备森严的样子,便好奇询问,王子服苦笑着把王图说过的话告诉了董承。
  董承闻言一愕,转向贾诩,叹服道:“先生真是神机妙算。”
  王子服愕然望向贾诩,露出询问的目光。
  董承笑道:“贾诩先生要我事先召集文武百官,当然是那些深明大义之辈,只要百官来到朝见,圣上一定会出宫相见的。”王子服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额头,摇头失笑道:“是我糊涂了,居然忘记了这件事情,也难怪圣上会心疑。”
  此时,王图和于吉也来到身边。
  张绣看到两人微微向自己点头示意,心中冷笑,也用眼色回应两人,两人自以为得计,故作很陌生的样子打量着张绣和贾诩两人。王子服恍然大悟,一拍自己的额头,摇头失笑道;“是我糊涂了,居然忘记了这件事,也难怪圣上会心疑。”
  此时,王图和于吉也来到身边。
  张秀看到两人微微向自己点头示意,心中冷笑,也用眼色回应两人,两人自以为得计,故作很陌生飞的样子打量张秀和贾羽两人。贾诩看着众人,嘿嘿笑道:“这件事情很容易,史阿这人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过于自负,他现在一定认为在长安城内无人可把他怎么样,而且他也不相信太史慈身死,利用这种种,我就有十足的把握将其威胁解除,若然未必可置其于死地,但却有把握把圣上从他手中弄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大感奇怪。不解决掉史阿,又怎么把皇帝弄出来呢?
  这个贾诩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贾诩解释道:“要想把圣上从史阿的手中解救出来,第一就是令史阿和圣上分开,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把史阿从皇宫中调出来。
  王子服等人一头,知道贾诩的思路十分正确。但问题是如何把史阿从皇宫里调出来。
  贾诩看出了众人的疑问,哈哈一笑道:“待一会儿我和张绣将军先现身,立可决了史阿死守皇宫的念头。
  董承点不明白道:“此话怎讲?”王子服却反应过来道:“原来如此!贾诩先生的意思是史阿一见到张绣将军和您马上就会相信太史慈已经身死的事实。”
  众人也明白过来。贾诩点头微笑道:“正是如此,史阿现在之所以坚守皇宫是因为坚信长安城内即使有内乱,青州军也可以迅速平息,认为王图将军不足为惧。可是我和张绣将军现身之后,史阿马上就会相信,因为若是太史慈活着的话,张绣将军又怎可能进城呢?那只可能说明一点,青州军的大将于禁已遭到意外又或者不在城内。在这种情况下,史阿的信心就会被动摇。”
  众人闻言叹服,贾诩真是善于捕捉别人的心理,同时兴起了不敢与之为敌的念头。贾诩又道:“在这个时候,史阿的唯一念头就是保护圣上的安全,我们就可利用这一点要史阿出来和我们谈判。如此一来,我们不就有机会了吗?莫要忘记,史阿现在还不知道于吉先生在这里,定会托大的认为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在全不提防下自然会出宫来。到那时于吉先生就可缠住他,我们再寻找机会进道皇宫中,晋见皇上。”
  众人不住地点头,一副佩服的样子。王图和于吉对望了一眼。心中大喜,知道贾诩解决了一个难题,否则即使是把王子服等人抓起来,己方也会面临这个问题。
  张绣肃容站在一旁。心中却早已经笑破了肚子,他当然知道贾诩的打算。先是得用王图和于吉对付王子服一党。然后再和后出来的史阿对付王图和于吉。
  这种兵不血刃的招数当然只有贾诩才能想得出来。王子服等人不疑有他,便欣然同意。
  正在此时,一名士兵来到董承身边,拜倒在地:董承大人,我们奉命去捉拿泰庆童,不料这小子有点身手,赤手空拳上了我们20多个兄弟,幸好我们人多,把他拿下,请董承大人下令处置。
  张绣和贾宇对望一眼,知道这个泰庆童就是太史慈手下的特种精英中的佼佼者张愈,太史慈已经告诉他们,这个人也是一个帮手,怎能不救?看他赤手空拳就可放倒二十多人。就可知道此人身手的利害,被抓住只怕是太史慈安排的结果,这个假秦庆童很有可能是故意被抓住地。
  董承却在那边笑道:“小小一个秦庆童,居然敢跟我的手下动粗,真是螳臂挡车,不自量力!哼,来人啊,把他给老夫带上来!”
  那名士兵应声而下。不多时,张愈这假秦庆童被带了上来。
  董承看着不肯下跪的张愈,微笑道:”秦先生,这些天可真是难为你了。”
  张愈看了董承一眼,脸上流出不屑的神色,向地在上吐了一口浓痰。贾诩心中暗赞:不愧是太史慈留下来地人物,知道说话会流出马脚,所以便用这种方式掩饰自己的身份。
  董承哪里想得到这么多,冷笑道:“秦庆童,你也不必嚣张,要不是看你还有些利用价值,我岂会留你到现在?哼,没有你在手中,那龙女岂会就范?我即便是得到了他地人,却也不过是具行尸走r罢了,若是那样我得到她又有什么用?嘿嘿,只要有你在手,龙女就会心甘情愿地服侍老夫,哈哈,老夫可真是艳福不浅啊!”张愈冷冷的看着他,一言不发,看地洋洋得意的董承也有点心寒,恼羞成怒道:“来人啊,给我把他的双腿打折,看他还敢对老夫不敬?”
  贾诩却接了过来道:“董承大人,何必为一个小人如此动怒呢?大事要紧。”一面命令自己手下的人把这假秦庆童押在一边。实则却是要把这张愈解放出来,协助自己。
  董承哪里知道?犹自在那里怒气不息。说话间,接到董承地命令而赶来的王子服一党的文武百官源源不断地来道皇宫,见面之后一个个互道恭喜。
  其中吉平和他的两儿子,伏完,吴硕,中郎将李伏等人更是早早的到了。
  董承看看人来的差不多了,便对贾诩笑道:“贾诩先生,差不多了吧?”贾诩看了张绣一眼,笑道:“也好。”
  贾诩来到汉献帝的寝宫前方,悠然道:“对面的士兵快去告诉史阿先生,就说我贾诩有话要对他说。”
  对面的士兵闻言之后便跑进宫中通报。
  此时的史阿正在悠然自得地坐在汉献帝对面与汉献帝下棋。在一旁地刘和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明白自己为何这般倒霉。躲在皇宫中居然也会有生命危险。
  相比刘和,汉献帝倒是坦然的多,大概是认命了吧。
  汉献帝心中清楚,经过这一次长安之乱之后,长安的势力均衡已经完全打破了,等待自己的命运就是变成别人争霸天下的工具。区别就在于自己最后能够活命,若是说到这一点,汉献帝倒是比较喜欢太史慈,毕竟太史慈绝对不会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现在的他唯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更希望太史慈被毒死的话是谣言。
  史阿一听贾诩来了,眼中闪过慑人的寒光,知道到了长安功略的最后关头,便站起身来对汉献帝肃容道:“圣上,史阿出去看看。”汉献帝闻听贾诩到来,一张脸上不由得忽明忽暗。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只是颓然的点点头,要史阿出去。
  史阿躬身施礼,然后转身出去了。
  刘和却兴奋道:“恭喜圣上。贾诩一来,圣上就可高枕无忧了。”汉献帝苦笑道:“是吗?可是刘和你能否告诉寡人。张绣和贾诩到底是忠于寡人还是忠于他们自己的利益?他和王子服等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刘和闻言一怔,说不出话来。
  汉献帝看着宫门口,叹了一口气道:“不过有件事情我却知道,太史慈真的死了,否则贾诩怎么会有机会进到长安中?”刘和张了张嘴吧。不知道如何安慰汉献帝。
  史阿施施然来到宫门外,这才收起轻松的表情,看了贾诩好一会儿,才长叹一声道:“原来真的是贾诩先生。”
  贾诩微笑道:“史阿先生是聪明人,见到我贾诩就应该知道长安城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至于大司空太史慈是如何命运,先生也可猜出个大概来了。”史阿此时表现出了少有地表演功力,沉默半晌之后,才长叹道:“史阿明白了,只是不知道贾诩先生有什么要求,请提出来。”
  贾诩暗赞史阿机灵,于是笑道:“史阿先生是个识时务的人,我们只希望圣上能够出来面见群臣,主持大局,如何?还请史阿先生进宫劝慰圣上,不要耽误臣等的一番好心。”
  史阿冷然道:“贾诩先生,你这是在威胁在下。”贾诩摇头道:“贾诩怎敢如此造次,在下仅仅是劝告面已,司空大人已死很事情不可挽回,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先生对圣上忠心耿耿,自然知道什么是最好地选择。”
  史阿沉吟半晌道:“如此,让本人考虑一番如何?”贾诩点头道:“这个没有问题,不过希望在明天之前给一个答复出来。对了,先生千万不要起什么逃走的念头,这长安城内已经全是我们地人,先生武功卓绝,要离开自然无人可以阻挡,但是就怕伤到圣上。”
  史阿冷笑一声道:“似乎你们应该保证地不仅仅是圣上的安全,司空大人在京城中的家眷也不应该伤害才对。”贾诩若无其事道:“这个自然是当然,史阿先生现在可以回去考虑,我们文武百官等你的好消息。”
  史阿听见贾诩把文武百官四个字说得特别地重,就知道贾诩另有所图,便下定决心只等贾诩待会叫自己的时候再出来,当下一言不发,转身便回里皇宫。
  贾诩也回到了王子服等人的身边,微笑道:“那我们便静侯佳音吧。”王子服等人当然是欢欣鼓舞。
  王图见贾诩向自己打眼色,便笑道:“是了,各位大人已经忙了一天,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这里交给士兵们就好了。”
  众人被王图这么一说,这才看看天色,发现天色已晚,快到黄昏时候,肚子都有了一种饥饿的感觉。此时远处的喊杀声依然声声入耳,显然是长安北城和东城的战况进行的很激烈。
  王子服有点担心,对董承道:“东城和北城那面没有问题吧?”
  董承也有点担心道:“没有想到青州军的战斗力如此强横,在没有大将指挥的情况下居然可以支撑这许多时候,而且司空府和蔡邑府那边也没有消息,我看战斗还要在坚持一些时候。相信没有问题。”贾诩接过话头来,微笑道:“丙位大人可以放心,没有于禁和徐盛的青州军还是可以对付的,毕竟他们攻不能攻,守不能守。但是青州军毕竟是天下间最精锐地部队,这支军队的下层军官制度很是厉害,有下层军官的副食照样可以打出胜仗来。至于司空府。那里面当然有青州军地精锐,难以攻下也是正常的。蔡文姬毕竟太史慈的未婚妻,太史慈没有派人保护那就不正常了。”顿了一顿,贾诩又道:“现在长安城的青州军唯一的援军便是在长安城北面的田丰大军,不过有温候吕布在那里牵制,田丰等人自是自顾不暇,长安城的守军可以说只能坐以待毙,最后不过是弃城逃跑的结局。
  众人点头,知道贾诩说地是实话,便不再放在心上。
  王图连忙吩咐手下人在宫中寻找到一处空房。要文武百官都进来休息。于吉和张绣贾诩自然陪着这些人。
  而王图则在暗中把自己在宫中的心腹都抽调出来。围住了这处空房。张绣地人手自然也和王图地军队一同把这里包围住了。
  不多时,宫中的食物和美酒被端了上来。众人已经饥饿多时,看到美食上桌,客气了一番开始吃饭。
  吉平才要吃饭,却被于吉拉住说话,吉平忍着饥饿和于吉说了一会话之后,才回来吃东西,此时,文武百官已经吃下了很多的东西。
  吉平端起饭碗,才吃了一块r,马上吐了出来,色变道:”这饭菜有问题!”众人正在据案大嚼,闻言全都停住了,还有人的嘴里放着没有咽下饭菜。
  吉平站起身来喝道:“这饭菜中有迷药!”
  话才说完,不少人已经摇摇欲坠起来,个个知道不妙。武官们还想拔出刀剑抵抗,但早已经手脚无力。王子服大骇下站起身来,转头看向董承,董承造已经倒在地上。这时才想起一件事情,用愤怒地眼神看着王图,用手指着王图,却感觉到没有说话的力气。显然知道是王图搞的鬼。
  王图却哈哈大笑道:“怎么?感觉到很奇怪吗?哼,我便告诉你,我和于吉先生都是曹孟德的人,你们的西园八校尉也已经有很多是我们的人,今次长安大乱,和青州军作战的人都是你们的心腹,曹公所控制的人,实力未受分毫损害。”王子服闻言脸上血色褪尽,眼中闪过悔恨的神色,转过头来看向并未倒下的张绣和贾诩,眼中闪过寒芒。
  于吉也笑道:“还不明白吗?贾诩先生和张绣将军和我家主上乃是合作关系,你们连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都不懂吗?”
  王子服终于挺不住了,翻身倒地,昏死过去。现场只剩下一个吉平,站在那里,脸色煞白。
  良久,吉平才长叹一声:“原来曹孟德早有企图。我们都是上了当的,枉我当初还在长安城内制造怪病,帮助于吉站稳脚跟。”
  王图不屑一顾道:“也不看看你们的斤两,就凭你们有何德何能与我家主上合作?”吉平点头道:“的确如此,圣上身边有曹孟得的女儿,西园八较尉已经被你们控制,张绣也是你们的人,我们的确一败涂地。”
  于吉笑道:“更何况还有你们这些人为我们背黑锅,我们事后就可以说张绣将军平定乱党,太史慈不也是被你们毒死的吗?呵呵,到时候,青州众人只会感激我们,何况太史慈的孤儿寡妇还在我们手中呢?不过先生还真是不负毒医之名,只一口边唱出了不对,可惜先生你光顾着和老夫说话,没机会阻止这件事情。”吉平长叹一声,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张绣招呼一声,进来一群士兵,把那些倒在地面上的文武百官捆绑起来。抬了出去。
  王图和于吉看向站在那里微笑不语的贾诩,笑道:“贾诩先生,我们是不是可以进行下一步计划了。”贾诩笑道:“如此最好,我看王图大人应该把我们控制的西园八校尉的手下全部派到北城和东城的战斗中,和张绣将军的军队一起,先赶走青州军,然后招降残余的西园八校尉。”
  王图点头道:“贾诩先生此计大妙。”
  贾诩笑道:“不过在赶走青州军前,你们千万不要暴露身份。”
  王图肃容道:“王图晓得了。”贾诩冷然道:“你先去办这件事情,我先把史阿骗出来再说。”
  王图点头应名而去。却完全不知道贾诩此举是为了引出曹c在长安所有潜藏实力。王图和于吉已经得意忘形了。
  贾诩要史阿和张绣在屋中等候,自己去皇帝寝宫那里叫史阿出来。于吉不虞有他;却不知道张绣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张愈放了出来;要他装扮成士兵;相机而动。
  不多时,贾诩便来到汉献帝的寝宫,要士兵把史阿叫出来。
  史阿正在宫中焦急地等待,闻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大喜,知道贾诩已经安排好了一切,便向汉献帝辞行。汉献帝此时还有什么想法?唯有要史阿注意安全,毕竟说到底,只有这个史阿才可能真正的保护自己,甚至牺牲自己的生命。别人都不行,对于这一根救命的稻草,汉献帝又怎会放弃?
  在一旁的刘和却眼珠一转,对汉献帝笑道:“圣上,史阿先生一个人去有点势单力孤,不如让臣下陪着史阿先生吧。”史阿冷冷得看着刘和一眼,知道刘和心里在想什么,这人真是见利忘义之辈,眼见的王子服一党即将得势,便先一步出去巴结,以求保存自己的利益。
  汉献帝当然也看出了刘和的意思,不过他却不会抱怨,叹了一口气道:“刘和你去吧。”
  刘和大喜,转身便走。史阿看着刘和的背影,心中冷笑: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别人!
  当史阿和刘和施施然来到于吉等人放到文武百官的那件大房子的时候,王图已经吩咐过手下回来了。
  看见史阿和刘和,王图眼前一亮,呵呵笑道:“原来史阿先生来了,现在可以和先生平心静气的谈一谈,实在是连想都想不到呢。”
  史阿扫了王图一眼,别有深意道:“世事难以预料,没有哪个人会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你说是吗?王图将军。”
  王图一呆,有点不明所以。预计却站起身;来朗声笑道:史阿将军好久不见。
  史阿长时间在宫中居住,当然知道于吉此人,而且前一段时间在宫中居住了很长时间,史阿与他见面的次数不少刚才进屋的时候更是一眼便看到了于吉,他是第一流的高手,当然可以感觉到才一进来时于吉向自己散发出来的一阵阵跃跃欲试的杀意。
  史阿岂会放在心?上当下点头道:“原来是于吉先生,不知何时回长安的?也不禀报圣上一声?”于吉心中佩服,这个史阿不愧是大汉第一剑师,只看他此时此刻态度仍然冰冷如霜雪,就可知道这人心志何定坚决。
  要知道,史阿之所以敢如此大胆的来到这里,乃是因为对自己的本领有着绝对的信心,今日的史阿已经达到了他的师父越地全盛境界。当年灵帝初死,洛阳大乱的时候,王越就在宫中杀出重围,然后飘然而去,那许多的弓箭手都拿王越无可奈何。易地而处,史阿当然也有这种本领。武功到了史阿这个境界,已经完全跨越了马上步下和长短兵器的限制,一柄长剑在史阿手中足可刺透千军万马,想来便来,想走便走。
  就像王越对上吕布一般,若不是王越受伤在先。只怕当时命丧当场的就是吕布了。在王越地手中,什么武器不是杀人的利器?
  若是有必要,史阿完全可以转身便走,杀回汉献帝的寝宫去,谁也无法阻挡。当然,若是敌人中有超卓高手。那有另当别论,比如说现在自己站在了史阿面前。
  但问题恰恰在此,史阿并不知道自己秘密回京的事实,自己突然出现在史阿面前。对方居然全无半点反应,甚至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这恐怕不是料事如神,而是完全看破了生死成败的一种表现,这令想要趁史阿心志凌乱而一举击杀史阿的于吉大惊失色。第一次产生了技不如人的想法,故此对史阿说话分外客气。更何况现在并非只有自己在场,张秀这有“北地枪王”地一流高手也在一边。
  不过于吉这人心里调节能力极强,马上就从示弱的心态上恢复过来,因为他知道今天在此不是为了和史阿决斗,而是为了缠住史阿,然后派人攻下汉献帝的寝宫,控制汉献帝,实在没有必要和史阿以硬碰硬。于吉看向史阿,微笑道:“史阿先生不要怪罪老夫了。因为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谈。”
  史阿看着气势稍有减弱,随机更加威起来的于吉,心中暗叫可惜,未能在于吉的心中打开心灵缺口,待会儿对付于吉将会非常麻烦,淡然道:“我自然明白你地意思,似乎本人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于吉长笑一声道:“史阿先生明白就好,这里的确没有人可以威胁到史阿先生,但是老夫却可以阻挡主史阿先生一时三刻,在这段时间里,可是会发生很多事情的。”言罢,便直视史阿,等这史阿地答复。
  在一旁的王图是得意洋洋,现在己方得形势非常有利,史阿现在已经失去了谈判的资格,除了与己方合作便没有其他的选择了。只要汉献帝到手,史阿史死史活都变得没有任何意义。在一旁张绣怀中抱着长枪,低头喝茶,但是身上冰冷的杀气也正在不断地冒出。
  史阿知道张绣正在蓄势待发要一举拿下于吉,心中冷笑。这于吉和王图自以为是猎人,却不知道自己早已经变成了猎物。
  想到这里,史阿看向了此时悠然自得的贾诩,冷然道:“贾诩先生,王子服大人呢?难道就让一个没有官职的杂毛道人和一个只能负责禁军的禁军统领来和我谈判吗?”贾诩还未说话,史阿边上的刘和却接过了嘴,这势力小人面带微笑道:“史阿先生此言差矣,现在最重要的是圣上的安全,人家派谁来不都是一样吗?又何必吹毛求疵?再说。。。。。。”史阿看也不看他,不容他说完便冷然道:刘和闭嘴!你要搞清楚,你是圣上的臣子,就算你是蝇营狗苟的小人,也要有为主前驱的觉悟,更何况你父亲刘乃是天下第一忠臣,一直到现在,任何人提起令尊都是真心佩服,看你今日之所作所为,实在是个不肖子孙,哼!刘氏宗族怎会有你这等窝囊废?你还不如那从“光武遗命”为己任地刘备呢?刘和被史何数语骂得狗血喷头,默默无语。
  厅中众人默然,均被史何的气势所震撼。
  贾羽蓦地笑道:“还是王图大人说得好,史何先生现在没有资本和我们讲条件,我现在就叫人去打开圣上寝宫的大门,请圣上出来,看你能奈我何?”言罢,贾诩便招呼人手进来。
  进来答话的当然是张愈这被释放出来的特级高手。
  贾诩微笑道:“史阿先生,你应该明白我地意思。如果有你的同意,我们就不必撕破颜面,相安无事的把圣上请出来,兵戎相见就不好了,毕竟我们以后还要同殿为臣。圣上的安全还要由您来保护。”史阿见贾诩吧张愈叫了进来,就知道动手在即,而贾诩现在所说的话无非是分散王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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