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太史慈看着诸葛亮,有点啼笑皆非道:“你这小子是不是想要为于吉求情啊。”诸葛亮有点不好意思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主上,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自小就曾经到琅琊宫学习过,在那里学习过很多有趣而且有用的知识,比如推算天气,往往十拿九稳,实在是神奇的很。”
太史慈这才想起来历史上的诸葛亮是会推演历法和天气的,没有想到这跟早年的经历有些关系。想到这里,太史慈摇头道:“于吉这人我是不会放地,现在留着他也不过是为了对付马腾用,至于说道五行学说,那并非没有道理,只不过我不喜欢像于吉等人那样把简单的东西弄得十分复杂,用来妖言惑众,愚弄百姓。”
诸葛亮大摇其头道:“主上这话小子可有点不大明白。”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那好,我们就拿定都的事情来说一说。”看着一幅甘心受教模样地诸葛亮,太史慈沉声道:“说到定都对天下人影响的问题,不能简单地归结为什么‘气数’,我以为要分成两部分来说明,首先应该说明的一个问题是上有所好,下有所效……”
诸葛亮闻言浑身一震,随即道:“主上这句话说得好,仔细想一想,上位者的所作所为的确是可以影响天下万民。”太史慈微笑道:“在我的家乡有一句形容军队素质的话语。叫做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一个国家的政府不振作,难道还想让万民振作吗?”
诸葛亮用力地点了点头。太史慈又道:“说明白这个道理,我们才可再说下一个问题,那就是定都的地域问题。我以为古语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环境对于人们的影响确乎至关重要,昔日孟母三迁就是这个道理,孟子长大之后也对别人说,一个人身边好人少,坏人多,那么好人再有能力也没有用处。因为大环境是肮脏的,出淤泥而不染的人毕竟是少数,少数有道德的人可以自身修缮,达到道德完满,但是一般平民百姓却没有时间完成这项工作,故此,有着什么样的地域就会有着什么样的百姓,想我关中之地,壁立千仞,大河奔涌。土地广袤无际,自然就塑造了我关中之民勤劳淳朴,辉煌厚重的人文风貌;反观江南,地广人稀,野兽出没却又山青水秀,那里的居民自然生活散漫,又难以驯服,虽然民风剽悍,可是因为生活的优越富足又导致了他们难以持久;再看我青州。地处大海。四通八达,故此想象力丰富。但是却枕于空想,不切实际,虽然善于提出新奇的建议,但是却又不屑于实践。”
诸葛亮有点听傻了,他不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言论,在这之前,诸葛亮从未想过要把地域和民风联系在一起考虑。太史慈看着诸葛亮如同j啄米不断点头的模样心中好笑,心道这种知识在后世人那里自然不是什么高深的学问,但是现在却是发人深省。
太史慈又道:“故此,一个上位者要把都城建立在哪里,就决定了他要接受哪里地地域特色,也就接受了哪分阶段的文化熏陶,一旦一个上位都接受了这种文化熏陶,那么天下万民早晚也会接受这种文化熏陶,故此说,地域影响文化,文化影响上位者,上位者影响天下万民,最后才决定了天下的走向,这些事情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事情,观气数何事?”顿了一顿,太史慈傲然道:“不过人类并非是只能接受地域的安排,因为我们是可以改造我们的生存环境的,这也是人与禽兽的区别,无论是道德还是智慧又或者是工具,禽兽永远都不会明白,我们完全可以创造一种环境,让万民生长。故此,在那里定都并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上位者给万民一个什么样子的导向!”
诸葛亮一震道:“汉光武帝本身便是一个相信五行学说之人,他定都洛阳,自己说是得火德以兴,如此说来,其实是大汉有今日之局面乃是光武帝建立大汉的时候早就注定地了。”太史慈身躯也是一震,暗到这个诸葛亮还真是厉害,居然从自己的话语中铺捉到了一些历史的真相,除了自己,太概在这时代只有诸葛亮是唯一一个意识到东汉政治的混乱根本乃在汉光武帝身上。
诸葛亮深吸一口气,看着太史慈,点了点头道:“我终于知道主上为何极力反对世家大族了;还有主上的新‘五德终始说‘,原来是要在我华夏创造一种环境,可以让我华夏万民安居乐业。”太史慈点头道:“所以说,你的‘君子养五德’才那般对我的胃口,那完全是‘君子配五德’的一种延续和升华。”
诸葛亮不好意思道:“小子当初只不过是误打误着,主上今天为小子这句话可赋予了太多新的含义了,小子受之有愧。”
太史慈心道若是说到受之有愧地话,那自己更是如此,因为新‘五德终始说’根本就是人家管宁地创建,自己不过是坐享其成。一面想着,太史慈一面笑道:“古语说众志成城,我想就是这个道理,定都在哪里不是问题,因为真正的都城就是在我们的心中,只要心中有这座都城,别说是敌人入侵了,那么哪怕是外人拿走了我们的一草一木都是对我们都城的侵犯,全民皆兵可比什么孤家寡人的穷兵黩武要强的多,什么“兵者不祥,圣人不得已而为之”,若是万民响应,那又算怎么一回事呢?”诸葛亮身躯再震,对太史慈肃容道:“主上之言发人深醒,孟子说‘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很多人们都认为尽善尽美,今天听过主上的这番言论,才明白原来孟子也有浅薄之时。”
太史慈呵呵一笑,拍着诸葛亮的肩膀道:“你说错了,我们都是站在这些巨人的肩膀上向前看,莫要自认为了不起。”
诸葛亮点头。此时,司马懿的府邸遥遥在望。
太史慈各诸葛亮来到司马懿的住处,看着气势恢宏的住所,太史慈道:“没有想到司马懿这个没有官职的小子在长安城内居然会有如此豪宅。”
诸葛亮嘻嘻一笑道:“主上忘记了吗?司马懿的父亲司马防可是在长安城内供职啊,更何况司马家族本身就是财大气粗,在长安有处这样的住所不足为奇。……由此可见司马家族并没有因为主上的改革而像其他世家大族一般支离破碎,世家子弟各奔东西。太史慈恍然,同时又被诸葛亮的半段说的心中一凛。当下一百首,叫手下人上去叫门,自己在哪里盘算见到司马以后自己要做的事情。
不多时,大门打开,一名们捅出来,在问明太史慈的来以后连忙去通报。
又过了一会儿,一名丰神俊朗的年轻人出现在大门口,迎接太史慈。太史慈看看这名男子的年龄,微笑道:“阁下是司马府上的哪一位?”
那名年轻人神情冷静,丝毫没有因为见到太史慈这位大人物而有丝毫的惊慌,淡然道:“回禀司空大人,在下乃是司马朗。”
太史慈点了点头道:“原来是司马仲达的哥哥。”
司马朗点头道:“原来司空大人也听说过在下的贱名,真是三生有幸。”太史慈和诸葛亮对望一眼。有点吃惊,没有想到司马家族的人都是一副深藏不露的脾气,眼前的这个司马朗口中说是三生有幸,但是脸上没有一点欢喜的表情。显然是对太史慈知道自己的姓名毫不惊吃惊。仿佛太史慈根本不值得一提一般。
看得出来,司马朗对于太史慈的到来并不欢迎,甚至是抱有敌意的,而且根本就不打算让太史慈进去,故此才堵着门口不让太史慈进去。太史慈心中有气,心道难道我太史慈是在求于你吗?若是可以不用你司马氏,那才是大大的好事呢。不守他也是城府极深之人。当下不动声色道:“本人听说司马懿得了风痹病,过来看望一下,还请司马兄在前面带路。”
司马朗看着面色平静如水的太史慈,眼中闪过深思之色,轻声道:“贱弟司马懿不过是无名之辈,何劳司空大人挂念?”太史懿微微一笑道:本人早就听说司马懿乃是天下少有的俊杰;早句想要和他来一番长谈;但是一向事物繁忙;也就一直拖着。只是没有想到司马懿竟然会如此恶疾;实在是令人扼腕;当然要过来探望一番。
司马朗不置可否道:司空大人不是实行科举制度吗?按理说天下贤才应该尽为所用;想我地这般连考试都不敢参加的人又算得了什么呢?司空大人莫要误信人言;我兄弟二人自己事自己知;并非是向司空大人这样的伯乐可以相的中的千里马。实在不足司空大人一顾。太史慈和诸葛亮对望一眼,听出了对方的讽刺之意,看来对方对青州的制度和政策非议不小啊,又或者说在青州改制的过程中。司马氏受到的损失很大。司马朗现在才有此怨言,更不准备让太史慈进去去见司马懿。太史慈闻言悠悠然道:“阁下此言差矣,天地下万事万物都没有尽善尽美地,科举制度也不符哦是能够更加公平的选拔人才。但是却不可能吧天下英才一网打尽,很多像司马兄弟这样的高人都是不屑于这种考试的,故此,若是只迷信于科举考试制度,那么对像司马兄弟这样的贤才岂非很不公平?上天公平,所谓损有余而补不足,所以今天我太史慈才站在这里,这么说司马朗兄是否满意?”司马朗微微一愣,实在没有想到太史慈在被自己讽刺过后居然有这样一番言之成理的说词。当下点头道:“司空大人说得有道理,但是现在贱弟司马懿已经得了风痹病,根本不能风人,司空大人见之无益。”
太史慈为之气结,没有想到这个司马朗这般难缠,现在明明是司马懿不想被自己所用,可是现在却反咬一口,弄了个自己孤陋寡闻,不知道天下大才乃是他司马懿,现在想要重用司马懿已经为时晚矣地模样。要知道在来之前太史慈已经对司马懿生病的事情作了详细的调查,这个司马懿早不生病晚不生病,偏偏要在太史慈评定长安之乱领兵出京之后才生病,这分明就是看穿了时局,知道自己此去必胜曹c。
司马懿处于家族利益的考虑和自身地遭遇,当然不想在太史慈手底下做事,现在见到太史慈已经把曹c算计了,知道天下大事已经如此,当然便装起病来,为的就是让太史慈即便知道了自己的姓名也彻底死心。司马懿这么做当然是出于对太史慈为人的了解,因为太史慈根本不是一个强人所难的人,而且踏司马懿虽然声名鹊起,但是却并非当今名士。现在太史慈人才济济,手下能人甚多,按照常理来说,对于一个从来没有过优异表现的司马懿应该不会太放在心上。
但是司马懿万万想不到太史慈对他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实在过于了解了,他自认为太史慈会放过他,却没有想到他越是这样,太史慈越是生出杀掉他的决心。的确,现在司马懿不会当官,司马氏并不得势,但并不等于司马氏永远都会这样,日后一旦司马氏准备从政的话,他们对于太史慈苦心经营出来的新王朝的威胁依然存在。
太史慈这后来人当然明白。改革这种东西虽然可以改掉很多地弊端,但是在这个君权至上的时代,有的时候上位者的一个小小的决定就可以改变很多的事情。而且人的思维意识是带有惯性的。眼前的司马氏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现在在自己地控制范围呢,世家大族已经越来越没有影响力,很多的世家大族子弟都从自己的家族中走出来自谋生路。按照太史慈的预想,那就是用小型家庭来代替中国自古以来就有的大家族统治。这样,随着不分门第的通婚和自由松散的家庭结构,将会令中国在几代之后逐渐淡化家族势力,不但消灭已有的世家大族。更消灭随着经济发展将会新兴起来了世家大族。从目前看,效果还是很理想的。但是也有像司马氏这种顽固不化的世家大族在,他们仍然准备东山再起。他们的世家子弟在这种艰难的境地下还生活在一起,这分明就是看穿了太史慈通婚制度和世家大族继承制度的用心。
也许在家业继承制上采取长子继承制并非是一种先进的做法,但是在这个时代,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世家大族实在是再有效不过了。而司马氏则无疑看穿了这一点,从他们对科举制度的反对便可知道他们的态度,要知道太史慈的各项制度是相关联的,科举本身就是一种避免任人唯亲的制度。现在司马氏这么反对科举制度,那只能说明他们还没有认输,仍然在坚持家庭利益。
若是让他们爬上高位,那绝对是一场灾难。司马氏地危险已经不仅仅是来源于他们世家大族地身份,更来源于他们骨子里面的那种野心。司马懿自己还未见到,眼前的司马朗便已经让人如此头痛。由此推想,整个司马家族是一个多么要不得的世家大族?
所以,现在太史慈反而想要把司马氏控制在手中,找个机会杀掉他们。若是等到日后自己不在人世地时候。这个司马氏才动手。那还真是叫人担心。想到这里,太史慈心中杀机大盛。转头便看向诸葛亮,诸葛亮马上会意。知道太史慈今天是志在必得,一定要把司马氏拿下,故此微微一笑道:“昔日燕昭王千金买马骨,换来贤才无数,现在我家主上就想学一学燕昭王,来看看这副马骨,司马朗兄以为如何?”
司马朗闻言大讶,仔细打量了诸葛亮一番,这才发现诸葛亮神光内敛,自有一番风流内秀其中,知道这个小孩子不是普通人物。同时心中有气,因为这个小孩儿说话实在露骨,居然赤ll的地把太史慈已经把司马懿当成死人的想法说了出来,实在是欺人太甚。
还未来得及说话,诸葛亮便微笑道:“司马朗兄勿要生气,在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今天的事情告诉天上贤才,我家主上只有一个,而像司马兄弟这等高人则是数不胜数,我家主上当然希望全部为己所用,可是若是一个个去到深山老林中去查访,那只怕终我家主上一生也难以完成,不过说是有了司马懿先生这副千里马的马骨,我想那些高人自然会纷至沓来吧?”司马朗有点失神地望着诸葛亮,当然是诸葛亮的口才令他吃惊。
诸葛亮淡然道:“将心比心,阁下的弟弟有了这等令人大叹上天不公的遭遇,那么先生一定不希望天下贤才再重蹈司马懿先生的覆辙,所谓仁者爱人,还请司马朗先生三思。”
太史慈闻言心中叫绝,司马氏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诸葛亮却是以彼之道貌岸然还施彼身,司马氏不是制造形势爱表现对青州的科举制度不满吗?那么诸葛亮现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迫装病的司马懿现身。诸葛亮的话当然言之成理,不但把司马朗强加给太史慈的罪名连打带削推了个干净,反而还把司马朗副上了绝路。
太史慈心怀大畅,看向司马朗,想要看他怎么应对。
没有人会是诸葛武侯的对手!
正当司马朗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大门又开了,出来一名家丁。在司马朗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司马朗的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旋即点头。那名家丁这才回去。司马朗此时转过身来,恢复了以往的淡定,对太史慈道:“这位小兄弟言之有理,令我有拨开云雾见青天之感,司马朗唐突了,司空大人请。”
言罢,把身子让在一旁,伸手请太史慈进府。
太史慈微微一愣。身旁的诸葛亮迅速低声道:“看来还是躺在床上装风痹病的司马懿比较聪明呢。”太史慈闻言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微微一笑,便随司马朗进府去了。
在进府之后,太史慈和诸葛亮随着司马朗左拐右拐,便来到一处小屋,司马朗回过身来,对太史慈淡然道:“司空大人,请进。”言罢。头也不回,转身便走,把太史慈和诸葛亮放到了那里。
太史慈和诸葛亮面面相觑,不由得同时哑然失笑。
太史慈一推房门,两人便信步进去。然后,他们便看见了司马懿。
这是一个面色惨白的少年。相貌平庸,但是却没有人会轻视他,他的细长眼睛中有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出来的饮柔之色,在目光闪动下根本没有人知道这人心中在想些什么。
他就安静地做在那里喝茶。举受投足间有一种安静到极点的感觉。无论怎么看。他都是一个文雅之极地少年。但是太史慈却从他的身上感到了一种那一名状危险。
在太史慈的手下,贾羽是个让人一眼看去便极不舒服的人。在他的身上散发着阵阵y冷的气质令人望而生畏,不敢近。那就好像是自然界那些有毒的动物身上五彩斑斓的花纹一般。
不过加油给人的这种感觉仅仅是个初步印象,和他相处的时间长了之后,反而会觉得当他的朋友不错,虽然这个人自私自利,但是却自私自利得很有气度,因为加油知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的道理,明白到底要创造出来怎样的形势才对自己最有利。贾诩虽然自私,但是却自私的让人心服口服。
但是眼前的司马懿的y冷明显是另外一种风格,贾诩再厉害也不过是个谋士,而司马懿则是个比曹c更胜一筹的野心家,完全没有可比性。
看着太史慈和诸葛亮进屋来了,司马懿站起身来,含笑向太史慈行礼。太史慈和诸葛亮对望一眼,发现这个司马懿还真是有一套,居然对自己装病的事情完全不解释。
此时若是太史慈再把此事拿出来质问司马懿,那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事实上,双方心知肚明彼此之间玩的什么把戏,司马懿到底有没有病每个人心中都跟明镜一般。
诸葛亮却笑道:“司马朗兄看来是想把自家地稀世珍宝藏起来不让别人见到啊,没想到司马懿这副马骨还是千里马啊。”司马懿看这诸葛亮着历史上地最强宿敌,对对方的夸奖还不放心上,脸上露出微笑道:“家兄不过是敝帚自珍,这位想必是青州最年轻有为地军师诸葛亮吧。”
诸葛亮不可置否道:“看来司马懿兄不出家门便知天下大事啊。”
司马懿淡然道:“阁下不必妄自菲薄,现在阁下名满天下谁不知道长安大乱的时候阁下镇定自若指挥若定,王子服等辈无不束手就擒?”诸葛亮哈哈一笑,转头看向太史慈道:“主上们看来司马先生还是关心天下大事地,我们的担心完全没有必要,还请主上邀请司马先生出山,为主上办事。”
太史慈心中叫妙,但是却不打算放过司马懿,而且他也不打算放弃诸葛亮好不容易创造的威压司马懿的机会。看着司马懿微笑道:“我当然早有此打算,可惜咱们的司马懿先生得了不能动弹的风痹病,现在看来虽然司马懿先生没有什么事情,但那是谁知道司马懿先生会不会旧病复发呢?”这句质问此时说出来便是顺理成章了,而且是谈笑风生,虽然暗藏杀机。
司马懿听了太史慈这故意装糊涂的话,那里会不明白太史慈的意思?苦笑道:“司空大人莫要损我了,属下的病情的确不轻,但是一听说司空大人亲自驾到来拜访小生后辈,就是再重的病也会立即痊愈的。刚才家兄在门口拜见司空大人的时候,在下并不知道,等到知道后,在下哪还敢在床上生病?”
太史慈和诸葛亮对望一眼;心中叫绝;没有想到这个司马懿连打带削;把自己装病的事情用拍马p的方式大而化之。更在暗中埋怨太史慈的霸道。
想到这里;太史慈微微笑道:“如此说来;司马懿兄是准备随我回司空府了?”
司马懿站起身来淡然道:“若是司空大人亲来探望在下的病情;在下还不知进退的话;日后真不知道何处才是安身立命之地了。”太史慈闻言哈哈大笑。
第三部 一统 第八卷 第十章 兴盛
太史慈笑过之后看向司马懿,满面春风道:“若是如此,那么司马直达明天便到我司空府去吧。”
司马懿看着太史慈对自己关怀备至的样子,立刻变得诚惶诚恐道:“一切听从司空大人的吩咐。”
太史慈笑吟吟地看着他,心中的杀机却有增无减:这个司马懿对自己毕恭毕敬,可是称呼起来自己的时候还在叫司空大人,摆明了和自己划清界限。看来司马懿已经看穿了自己的用心,知道自己此来不是来找人才的,而是来找麻烦的,便知道自己今天若是不答应,日后司马家族定然麻烦不断,所以便作出委曲求全的样子,向太史慈示威,更向太史慈表明了一种态度,自己绝对不会有把柄落在太史慈的手中。
由此可见,司马懿已经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和太史慈等人的不足,作为坚持身份的世家大族的子弟,司马懿已经注定了会站在太史慈的对立面。不过司马懿唯一没有料到的事情是太史慈内心的心理感受。
在他看来,当太史慈听过他的名字之后,只有来与不来两种选择。若是不来,那么司马家族就是逃过大难,可以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平安度日;若是太史慈到这里来的话,那事情又别当别论。
面对司马懿,太史慈只有两种选择,要么把司马懿杀掉,要么把司马懿改造掉。毕竟,两人的立场是如此的不同。而这一点,司马懿自认为已经看穿了,故此才叫太史慈一声司空大人。在他看来,太史慈定然是一面想要杀掉自己,一面又想要用自己。故此,司马懿才有了这一声司空大人的叫法。
这声称呼看似简单,但是却是必要的稳军之计。因为按照司马懿分析出来的太史慈的心理,司马懿认为太史慈现在是内心矛盾,听了自己的称呼固然生气,但是同时也更增加了令自己心服口服的决心,定要会留下自己的性命。以表现自己地宽宏大量,准备被他司马懿完全收服,司马懿就是要让太史慈认为只有让他司马懿对自己的称呼是主上而不是司空大人才算是真正的胜利。可惜司马懿不知道太史慈的真实的身份,更不知道太史慈的今次来此不过是因为田丰的一番说词,自己实在是推脱不过,故此才来找司马懿。而且太史慈对这司马以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掉司马懿。
现在司马懿在太史慈面前玩弄这种把戏当然会被太史慈一眼看穿,更加增加了太史慈要杀掉司马懿的决心。站在一旁的诸葛亮心中暗叹,这个司马懿虽然是个聪明人,但是对太史慈实在太不了解了,太史慈对人真诚。对自己的手下更是没有架子。太史慈的威严绝对不是来自什么装腔作势,而是来源于文武全才的真才实料的本领。
至少诸葛亮从来没有见过太史慈会对自己地心腹流露出这样地表情。眼前的太史慈看上去样子实在太可怕。只太史慈一个表情,诸葛亮便知道太史慈对司马懿的杀机越来越深刻浓重了。
只听太史慈站道:“既然如此。那么我明天便等待司马仲达的到来。”言罢便站起身来准备告辞。
司马懿却连留都末留,只是亲自打开房门,恭送太史慈和诸葛亮出府。诸葛亮在一路上出奇的沉默,只是看着太史慈和司马懿在前面貌合神离地谈笑风生,心中再次觉得奇怪,不明白为何太史慈好像在未见到司马懿之前就已经知道司马懿是个佬样地人了。
还未出府,却见到司马懿地兄长司马朗迎面走来,看着三人的模样不由得微微一愣,太史慈却已经先迎了上前,微笑道:“司马朗兄,看来我太史慈还算是一个治病救人良方,这不,来到贵府上之后,司马仲达的病情立即得到好转,现在已经庶几无病了。”司马郎闻言立时变得哭笑不得道:“司空大人乃是神人在世,万邪不侵,我的弟弟自然是托了时空大人地福。”
太史慈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那我岂非比华佗又或者事吉平更加厉害?”太史慈一句话立时令司马兄弟身躯一颤,这才想到司马懿装这件事情是多么的愚蠢,现在神医华佗和毒医吉平都在长安,若是太史慈想要针对自己,那么只要把两位不世出的大医师叫来,自己立时原形毕露。
太史慈看着两人微微色变的脸色,心中好笑,知道自己这一点小小的麻痹敌人的计策还是起到了一切作用。如此以来,司马懿可能会更加认定自己现在还拿不准主意到底要怎样对待他司马懿。太史慈看着司马朗,微笑道:“司马朗兄,司马促达已经决定出山为我效力,不知道司马朗兄有没有意与自己的兄弟一起为国效力呢。”
司马朗闻言一愣,看向司马懿,后者连忙答道:“兄长不要看我,司空大人浓情厚意,小弟无以为报,但是生病的不是兄长,兄长作何决断还请自行决定。”
太史慈眼中寒芒一闪即逝,这个司马懿果然有一套。太史慈的打算是司马家族的人一个都不放过,司马懿没有弱点并不等于司马郎没有弱点,若是能够把司马郎弄得司空府,说不定可以先拿司马郎开刀,不过自己的这个企图被司马懿一眼看穿了,更当着司马郎的面叫自己为“司空大人”,的确其心可诛。
司马郎也是才智过人之辈,在听司马懿的这番话之后马上明白过来,对太史慈恭恭敬敬道:“时空大人的一番好意在下心领了,不过在下对于功名利禄不大感兴趣,还是固守田园的好。”太史慈点了点头不置可否道:“人各有志,本人又岂会强人所难?告辞!”
说完,太史慈和诸葛亮便出了司马府。
在回司空府的路上,诸葛亮笑着对一脸y沉的太史慈道:“主上不要郁闷,虽然没有把司马家族全都揪出来,但至少司马懿已经在我们的控制中。主上还是不虚此行的。”太史慈满脸的y晴不定道:“表面上看我们似乎是大获全胜,但是司马懿还是摆了我们一道,司马懿知道自己难以逃脱过此难,所以索性把自己当成了试探我们的工具,反过来又不让司马家族其他的人也现身其中。此人才智果然非同小可。要想找他的麻烦未必是件容易的事情。
诸葛亮点了点头,完全同意太史慈的意见。
太史慈叹了口气道:“来日方长,这个司马懿我们可以慢慢收拾,也不必急于一时。”说完,又在脸上露出微笑道:“对于这个司马懿,我们其实也不要总是提防他,这小子这般心机y沉,想必办事自己有其过人的手段,我们在收拾他之前不妨好好用用他,让他为我办事,也未偿不是好事。”
诸葛亮微微一愣,马上反应过来。嘻嘻笑道:“原来如此。主是是想要把对付吕布的态度用在司马懿的身上。”太史慈看着诸葛亮,微笑道:“我就知道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吕布和司马懿同样不可信任,像这种人我们只可以利用他们,却绝对不可对其深信不疑。”
诸葛亮点头道:“主上高见,实际上我们越是这样,他们两人反而越会好好办事,看看现在的吕布就可知道主上的策略的高明,吕布现在在北地镇守边疆是多么的尽心竭力啊。”
太史慈冷然道:“司马懿应该知道我对他并不信任,他应该明白若是想要在我太史慈面前好好的活下去那就要费尽心思好好出谋划策。”诸葛亮闻言脸上露出了放心地微笑。
太史慈看向远方,心中却想道:不管怎么样,天下大事已定,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阻止自己统一天下地大事,一个小小的司马懿又算得了什么?
第二天,司马懿便早早来到司空府,听后太史慈的调遣。开始了他谨小慎微的生活。果然如同太史慈所料,司马懿在日后的工作中兢兢业业,生怕越雷池一步,赢得了太史慈手下不少人地赞誉。
太史慈表面上当然越来越信任司马懿,但是却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想杀掉这个司马懿。
至于司马懿地为人,田丰、管宁、鲁肃等智计过人之辈在经过冷眼旁观之后也发现这人和太史慈以往收罗到的人才完全不同,这是个眼中只有家族利益地世家大族子弟。太史慈想要杀掉司马懿的念头渐渐赢得了他们的认同,而这,只不过是个时间问题。
而司马家族果然谨小慎微,除了司马懿之外,只在司马防还在太史慈处供职。这父子两人是一般无二的脾气,言语行动丝毫不风差池。
时光荏苒,过得飞快。转眼间又是一年过去了。
在这一年中,青州、兖州、冀州继续巩固改革成果,青州的后继政策开始相继在三洲铺开。
这三座大州本来人口众多,在历史上是因为战乱频仍才会民生凋敝的,不说别的,人口数量便和太史慈现在控制的三州不可同日而语。三州之中,允州的人口数量最少,但是现在已经突破百万,青州的人口则已经达到了将近二百万的水平。在三座大州之中,每一天都有新生的婴儿呱呱坠地,这意味着更大的消费群体和生产群体的产生。
幽州的新城已经建立的初具规模,黄巾军、甄氏家族的族兵、幽州的原有居民加载一块也已经达到了八十万之多,他们现在在幽州已经安居乐业,不必再过那种朝不保夕又或者是受人奴役的生活。通过闵柔的不懈努力,边疆的各个弱小民族的很多部落都和青州建立了良好的关系,青州向他们提供相对于他们而言十分先进的生产技术,而这些部落则成为青州军监视外地的哨所。
赵云,张郃,高览等人四面出击,和鲜卑不断地作战,一步一步地向外开拓疆土,而赵云的大名开始真正的在华夏大地传唱开来,成为了和太史慈比肩的青州战神。徐州初定,百废待兴,但是张昭自然有他的手段,没用多长时间,徐州便已经稳定下来。
至于说到徐州本土的世家大族,土赵氏家族和曹氏家族已经几落。而糜氏家族则被完全地拉到了青州一面,就剩下一个陈氏家族,陈登也是识时务的人,最后无奈的接受了青州的政策。
至此,最为顽固保守的徐州地方势力冰消瓦解,走进了历史的尘封中。由于和曹c战争结束。虽然曹c现在已经胜败名裂。但是青州商人并没有停止和江东的贸易往来。
最后,虞翻想出了一个主意,他和隔江而望地曹c军守将曹仁达成了一项协议,在大江上建立大型地交易市场,交易的场所当然是在大船上双方交易。两面的军队互不干预,秋毫无犯。
虞翻的主意争得了曹c的同意。于是徐州南部地广陵开始繁荣起来,大量地商人集中在了这里。这一点令荆州的孙策看上去十分眼红。前一段时间太史慈与曹c开战,孙策奔袭南阳,自然是希望找到青州军绕道攻蜀的证据,谁知道是自摆乌龙,驻军在南阳的青州军李严大军处在的意义乃是保护青州商人。
现在因为自己的军事行动,李严大军在南阳闭门不出,而青州商人更是纷纷撤离荆州北部,虽然有的商人因为协议必须和荆州继续有生意往来,但是其他的闲散小商人则不再买荆州的帐,开始转向江东又或者是汉中。看着江东和汉中日渐繁荣的经济;令孙策十分郁闷,不过这件事情又怨不得别人;惟有把火憋到心里;当然更没有办法抱怨曹c;现在的他想要和曹c缓和关系还来不及呢。
在曹c回来江东不久;曹c便使出了雷霆手段;把江东世家大族中那些居心叵测之人一个个的揪了出来;恩威并举;弄得江东无人不对曹c服服帖帖;很多孙策派到江东的探子更是一个个被找了出来处以极刑;令孙策很没有面子。不说孙策,之说太史慈方面的事情,张济所控制的豫州可以说是太史慈所有控制地方中最为落后的地方,现在改革也才刚刚起步,但是因为消灭世家大族比较彻底,而且百姓通过多年的起义自觉性比较强,再加上有雷薄陈兰这等豫州本土的出色人物,还有其它州郡改革的现成范例以及陆逊这等出色的人物,故此张济在豫州的改革反而进行的最为迅速。
司州的情况和豫州大体相近,但是最大的问题是人口稀少,不过很多的无主耕地的产生也进一步破坏了世家大族的经济垄断地位。说到并州,则和幽州的情况比较相像,尤其是在高顺大军加入之后,羌胡人和鲜卑人更是倒了大霉,每一天都像是在噩梦中度过一般。
徐晃的勇不可当、高顺的无坚不摧、郭嘉的变化莫测,三者的威力加在一起所产生的效果实在惊人。
并州的世家大族则在王氏家族和郭氏家族的带领下全力支持并州政府的各项政策,可以说并州虽然战乱不断,但是形势却蒸蒸日上。现在唯一令郭嘉比较头疼的事情是由于青州军展现了过于强大的势力,导致了一向野心勃勃的于伏罗变得越来越老实,这令太史慈交给郭嘉的乘机除掉于伏罗的任务开始无限期拖延。
长安地区乃是太史慈现在最为看重的地方,毕竟长安地区不但关系到太史慈统一天下的第一步,更是太史慈看中对外贸易的重要通道,故此长安的面貌可以说一日千里。这也是太史慈和东汉政府的不同,东汉政府软弱无力,故此在对外关系上一味的屈服,长安这古代丝绸之路的失去了她应有的价值,而太史慈则不同,在他看来和平不是改变都城和谦让就可以换来的,真正的和平是自身的强大换来的。
故此太史慈要恢复长安的繁荣。太史慈当然不会兴建什么奢侈的宫殿,而是脚踏实地地把大量的金钱用在了兴建各项对民生大有裨益的事业上,因此赢得了长安地区百姓的交口称赞。
现在已经没有人再记起汉献帝,每个人都在对太史慈歌功颂德。
至于和汉中与益州的生意,太史慈也是做得顺风顺水,苏双和张世平两人已经打开了蜀道,大批的商品在这里进入或涌出,每一天的交易量都十分惊人。而益州因为世家大族把持土地而产生的大量无地劳动力则纷纷进入长安,然后奔赴北方各地,变成了出外务工的农民工。
如此一来,不但打破了益州世家大族的垄断经济,更打乱了宗族制度对劳动力的束缚。
而这,正事太史慈最希望看到的。天下,真的不一样起来。
第三部 一统 第八卷 第十一章 过年(上)
随着全国经济形式的改变,太史慈所控制的北方大地百姓的精神面貌也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青州作为天底下最富裕的地方,故此在方方面面都受到了其他地方的模仿。
青州人原本想象力极为丰富,只不过自古以来便没有脚踏实地的作风,但是在太史慈的影响下,青州人学会实事求是,更懂得了实践的重要性,务实而又有长远目光成为了青州人共有的办事作风。这一点对当今天下百姓有着深远的影响。而在这其中,堪称典范的便是青州的五德院,这里没有夸夸其谈的学生,只有勇于实践的学者。在这里最流行的话语就是:“不要给我讲那麽多的废话,先把你说的话变成实际再来说服我吧。”
这里没有权威,但是又到处是权威,越是到高年级,越是分辨不出来老师和学生的区别,因为彼此需要学习的东西太多了。在这里,任何人都感觉到知识的浩如烟海,技术的精益求精。这里人才辈出,能够被大家公认的人才身份地位自然不同,尤其是那些学习科学技术的人才,再也不会受到歧视,相反还会随着种种发明而赢得社会广泛的尊重,更在青州制定的世界上最原始的专利法保护下得到丰厚的回报。
名望和地位的诱惑是任何一个在得到基本温饱之后想要得到进一步发展的人所不能抵抗的。故此,青州所辐s给天下的学术已经不再是读四书五经那么简单,而是天下万事万物都被纳入了学问之中。正因为这个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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