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道理了。
左慈深吸一口气道:“最后一个问题,你小子为何会对老夫说这些话却没有半点隐瞒?”司马懿微笑道:“新的的西北联盟结成之后,自然要壮大力量,像先生这样的不世之才自然是我们梦寐以求的,而且先生并未对圣上亲自下手,太史慈要对付的人是马妃而非先生,所以在下希望先生作出选择,投向新的西北联盟一方,成为五斗米教的学术象征,岂非美事?”
马妃闻言对左慈焦急道:“老师,不要听这小子胡说,我们还是快一点到我父亲那里吧--”司马懿却悠然道:“左慈先生,我可以告诉你,若是没有这马妃的话,史阿先生根本就不会追赶你,而且即便是追赶,只你一个人史阿先生也追不上啊。”
左慈望向史阿,心知司马懿说得有道理。
自己独自逃跑的确方便很多,原来带着马妃跑是因为马腾乃是西北联军的强力诸侯,现在看来,马腾败亡在即,实在没有必要为马妃多担风险了。想到这里,望向马妃,杀机大盛。
司马懿却全身兴奋,静静等候自己借刀杀人之计的成功。
第三部 一统 第九卷 第六章 西北
马妃也非蠢人,司马懿的意思她自然明白,立时警觉,看着左慈这般模样,立时把身子扯开,对左慈道:“老师,你莫要听这小子胡说,若是我有意外,我的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言罢恶狠狠的看向此时依旧用贪婪目光看着自己娇躯的司马懿,不明白这小子为何会忍下心来对付自己。左慈蓦地仰天长笑道:“徒儿你莫要害怕,这小子一番胡言乱语又怎能动摇你我师徒之间的感情?既然这小子可以当挡箭牌,我们就应该借此脱身,对不对?”说着,便向前走了一步。
马妃却随之退了一步,对左慈道:“老师,你话还没有说清楚。。。。。。”
左慈不悦道:“怎么?为师的话你也不相信吗?难道忘了是谁教导的你吗?”马妃一阵冷笑;冷然道:〃连韩遂都可出卖我的父亲;还有什么人可以值得我相信;除非老师作出恰当的保证。〃
左慈苦笑道:〃此时此刻;你我两人需要同舟共济;你让我做保证;那究竟要我做出什么样的保证来呢?〃
马妃的脸上浮现出颠倒天下众生的米人笑容;柔声道:〃老师不是学究天人吗?定然可以想出让徒儿相信的方法。〃史阿在一旁冷眼旁观,因为他现在还摸不清楚左慈的心意,不敢贸然向前,生怕破坏了司马懿创造的大好形势,故此还在静观其变。
司马懿倒是对左慈充满信心,在如此巨大的诱惑下左慈不可能不心动的。至于眼前的种种做作,大概是因为着马妃的轻身功夫不错,左慈没有把握一击毙命吧。
左慈低头沉思片刻,才抬头苦笑道:“说来说去,都是这个司马小子坏事,也罢,现在就把这小子交给徒儿你看管,如何?还是不要闹了。我们赶紧上路。”
马妃微微一愣,却见左慈把怀中的司马懿往这边一推,才要举手接住时。却蓦地觉得自己腹部一痛,心知不妙,再想有所行动时。却只觉得身体发软,仰面倒在地上。被推出去的司马懿自然踉跄着倒在了马妃的娇躯之上,温香软玉抱满怀,可惜马妃现在已经无力抗拒了。
司马懿自然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左慈把自己推出去的时候,手中长剑便妙到毫巅地从自己的肋下刺过,直接刺入了马妃的腹部。
也不知道左慈刺地是哪里,这马妃倒在地上只是一个劲儿地抽搐。一时之间还不会死。就在马妃倒地的一刹那,史阿便好似飞箭一般飚s而出,直奔左慈而来。
左背书早就有两手准备,长啸一声,却听见司马懿对他说道:“先生现在就去汉中找杨松大人。则庶几无恙!史阿不会把我如何的!”
左慈一愣,展开身形。狂奔而去。司马懿这是保命之计,若是左慈见史阿来追,一怒之下顺势挥剑宰了自己,拿自己未免死得太过冤枉了,故此才用此等话稳住左慈。
左慈果然上当,扬长而去,史阿哪里肯放弃?在后面追赶而去。此时,只剩下司马懿和奄奄一息的马妃在现场,司马懿爬了起来,蹲在马妃的身边,看着双眼中已经失去神采的马妃,眼中闪过熊熊欲火,用双手抚摸着马妃那玲珑有致,致辞隔着湿透的衣服有若l体的娇躯,嘿嘿笑道:“你一定奇怪我为何能忍得下心来辣手摧花,告诉你,对于我来说要心爱的女人为我死实在比占有她还令人愉快。”
顿了一顿,才淡然道:“本人这便送马妃上路。”
说着,双手c上了马妃的脖子,稍一用力,马妃便变成了一具毫无生命地尸体,人世间的纷纷扰扰,再与她没有半点瓜葛。
司马懿站起身来,眼中充满了满足,却看见史阿从远处好似脚不沾地的回来了,那长远的距离在史阿的眼里好似变得只有咫尺距离,才一眨眼,史阿便到了司马懿地身边。司马懿向史阿躬身施礼,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史阿先生。
史阿盯着司马懿,好像要看穿司马懿的脑袋一般,半晌才道:“你在这里一定有公务在身,还是快去办吧。”
司马懿恭声道:“这个自然,只是先生要赶往何处?”史阿冷然道:“我要先把这妖女的尸体送回去,至于左慈,真是滑头得很,只他一个人逃生,果然隐秘了很多,连我都找不到他,却只不过才一转眼的功夫,也罢,日后再找机会对付他便是。”
司马懿微笑道:“若是先生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那原也没有必要,先生只要在回到长安之后马上赶往汉中,这个左慈不过是先生地囊中之物。”史阿看着司马懿,点了点头,淡然道:“有你这句话便够了。”
司马懿笑道:“先生信任我便好,现在汉中大乱就在眼前,杨松虽然已经封锁了汉中,但是庞统并非弱者,而且还有张鲁里应外合,杨松只有用自己的性命搅乱汉中的资格,却没有占领汉中与司空大人谈判的资格,左慈去了定无处容身,到那时,先生便可大展拳脚了顿了一顿,司马懿又笑道:“当然,先生回到司空大人那里可以建议司空大人把左慈亲手杀掉马妃的事情公诸于天下,一旦马腾知道了这件事情定会追杀左慈到底的。”
史阿淡然道:“若是左慈听到了这番话,定然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杀掉你。”
司马懿嘿嘿笑道:“可惜现在左慈已经无法回头了。此人看不出庞统的深浅来,愿意上我的当,我有什么办法?”史阿大笑,用脚尖一勾倒在地面上的马妃的尸体,也不见用力,那马妃的尸体就好似按了弹簧一般居然从地面上弹起,飘然落在了史阿的肩头之上,好似几乎没有重量的落叶一般。
司马懿有点看呆了,然后才叹道:“大汉第一剑师果然名不虚传。小子就此别过了。”转过头来无可奈何地看了倒在地面上死去的战马,苦笑道:“这个左慈还真是厉害,居然一拳便打断了马脖子。只是却苦了我,就为了这件事情,我骗他一次也不为过吧。”没有了战马。司马懿只能步行,到前面另外购买战马了。
看着司马懿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远方,史阿才收回目光,口中喃喃道:“好一个给司马懿,我终于知道子义兄为何要杀你了,你简直令人食不甘味,夜不能眠!”
回想起刚才情景,发现这司马懿刚才所经历的事情直比自己生平大小百余战都要惊险。这手无缚j之力的司马懿居然身处其中还安之若素,还在谈笑风声中杀人于无形,委实可怕。
想一想刚才的惊险处,史阿都忍不住为司马懿的应对之策叫好。
好半天,才收拾心情,改变路途,向长安进发。
在这以后的事情就好说了。先是司马懿跑到了牛辅那里,把对着韩遂说的话说了一遍。牛辅的智商显然比韩遂还低及很多,再加上这些年牛辅生活得实在不好,当然对司马懿的提议大感兴趣了。牛辅此人根本没有别的什么谋生手段,只有一些烧杀劫掠的本领,要他治理地方正如猛虎放牧羔羊,与其说保护,还不如说是糟蹋祸害来的准确,而这些年天下虽然屡有战乱,但是此时天下地大小诸侯在经过优胜劣汰之后,剩下的人一个个都是强手,牛辅手下连个象样的军师都没有,能有什么发展?手底下虽然有些大将,但是和别人一比起来,那就不算什么了。对于牛辅来说,现在的日子不过是醉生梦死苟延残喘罢了,谁知道天赐良机,居然要牛辅得到了一个混水摸鱼的机会,牛辅自然高兴了。
等到再确定了司马懿所谓计划地可行性,牛辅便痛痛快快地答应了。
司马懿便与牛辅制定了所谓的共同举兵的日期,然后便离开牛辅这里,到韩遂那里虚应敷衍了一番,然后推说自己还要回到汉中办事,便告辞了韩遂,回长安去了。韩遂得到了司马懿和牛辅商定的协议地确切消息,便开始着手实施司马懿这套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
先是韩遂开始在羌人和西凉汉人中散播谣言,说太史慈出兵不过是为了对付让女儿刺杀汉献帝的马腾,其他人根本不放在心上,若是现在有人帮助马腾,那么太史慈会分外的痛恨。现在西凉人在帮助马腾,太史慈定会杀干净西凉人的。这消息自然让西凉一带的居民大为惊慌,谣言以惊人的速度开始散播开来,弄得西凉地区人心惶惶。
随后,韩遂又把吕布搬了出来。吕布的残忍是西凉人人所共知的,一听说吕布想要到西凉来大开杀戒,西凉人立刻绝了侥幸的念头。
原来还有很多人看好马腾,按照西凉人的智商,马腾的拳头比较硬,没几个人是他的对手,原先太史慈虽然和马腾大军交战过,但是是未分胜负之局,所以西凉人对太史慈并非是十分害怕。但是吕布不同,那是天下公认的无敌高手,马超和他一比便显得微不足道了。
于是西凉先乱起套来,并且搅起了一串的反应……
天水城,太守府。
马腾焦躁不安地走来走去,显然是在为什么事情心烦。最近这一段时间他不顺的很,先是马妃刺杀汉献帝暴露身份的事情,然后便是太史慈要出兵攻打自己和汉中的事情,都令他焦头烂额。
本来按照计划。马腾早就有了完整地计划来对付万一出兵的太史慈,而且西北联军根本就是首尾呼应,太史慈虽然厉害,但是获胜的机会并未见到便有多少。
谁知道这段时间自己居然失去了和汉中与益州的联系,自然也就得不到庞统的指示,面对太史慈的军队,马腾只能一切随机应变。这个时候,马腾没有出色军师的缺陷立刻显露出来了。让马腾感到深深的无奈。尤其是面对汉中百姓对他的不满,要他道歉。澄清事实这件事,令马腾深感头痛,但是此时偏偏又无法和张鲁取得联系。让马腾的内心深感不安。
马腾还能做什么?在这个时候,马腾唯有在自己所能控制的区域内做好充足的准备以便迎头痛击太史慈。可是太史慈未来,西凉地区的形式却先不稳定起来了: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散播的谣言。居然说太史慈联合吕布要把西凉人杀干净,弄得连天水城中都人心惶惶。
行军作战最忌讳的便是内部不和,天时地利都是次一步的因素,若是连自己的根本都动摇起来了,那马腾就真的无力对付太史慈了。
深感事态严重的马腾连忙派人到城中去调查事情的真是情况,希望能够化解眼前的危机。更召集众人在议事大厅召开会议,准备商议对策。不多时,马腾派出去的几路人都回来向马腾等人汇报自己探听来的大同小异的消息。听得众人眉头深锁。
这些人常年生活在西凉地区,自然知道马腾所担心的事情的严重性,一个个深锁眉头,做担忧状。
马腾望向众人,深吸一口气道:“大家怎么说?”性烈如火的马朝不假思索道:“此时应该是太史慈地诡计。挑拨离间、希望坐收渔人之利。”
众人点头,马超有点洋洋得意地看着马腾。
马岱显然比马超深思熟虑得多。沉声道:“兄长言之有理,这的确应该是太史慈地y谋诡计。不过太史慈乃是外来人,现在定下此计之人明显对我西凉的风俗人情十分了解,而且下手y狠,所以,这条计策定然是太史慈手下人所为。”众人被马岱说得心中一寒,马超和马岱的关系最好,故此并没有因为马岱抢了自己的风头而有任何的不高兴,眼中寒光一闪道:“兄弟的意思是太史慈手下的军师贾诩?”
马腾二儿子马休冷哼一声道:“嘿,定然是贾诩无疑,此人最擅长造谣迷惑别人,而且也只有他对西凉的形势了如指掌,换了别人也想不出这般y毒的计策来。”
马腾点了点头,越想越对。这些话若是被贾诩听见的话定然会笑掉大牙,因为马腾他们把太史慈手下的人才想得太过简单了,能够想出这条计策的可并不仅仅只有贾诩而已。
田丰手下的郭淮和钟繇都是研究西北地区的专家,只要有两人分析形势,太史慈手底下的哪个军师听了都会想出这办法来。马腾等人的想法根本就是闭门造军。马铁还有些脑子,对马腾皱眉道:“问题是现在这个谣言听起来入情入理,而且吕布的确会为太史慈卖命的,前些年太史慈和曹c在战之时,吕布曾经有过攻打高陵的举动,太史慈虽然并没有追究吕布的责任,但是吕布内心有岂会安稳?有了现在这么一个大好机会,吕布还能不趁机讨好太史慈?所以这谣言说不定会变成事实。”
众人闻言眉头大皱,知道马铁说得很有可能就是未来事事态发展的方向。马超闻听吕布之名,立时哼一声道:“吕布算什么,不过是一支丧家之犬,只会仰太史慈的鼻息,苟延残喘罢了。若是他来更好,让我会会他,看看谁才是天下第一的高手。”
众人深知马超之用,闻言笑了起来。尤其是马超手下参军梁宽、赵衛,统兵校尉尹奉、赵昂等人,更忍不住喝彩起来。
马超手下部将庞德闻言皱了皱眉头,忍不住道:“将军,若是有那一日,请让属下位将军掠阵。”马超却会错了意。哈哈一笑道:“庞德,我知道你得心思,也好,到时候先让你小子打头阵,过过瘾如何?”
庞德也没有解释,仅仅是淡然一笑。
参军杨阜看看马超,又看看庞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站在他身边的老朋友韦康见状低声道:“怎么了,杨兄?”
杨阜低声道:“你不觉得大将没脑子,手下却有主帅的风采吗?”韦康闻言微一错愕,遂即明白过来,低下头去,也在暗中叹息。
马腾正因为自己儿子那充满豪情壮志的话而感到洋洋得意时,却看见韦康两人在下面低声细语,便出言道:“你二人再说什么?有什么看法说出来,何必藏头露尾?”
杨阜哪敢说自己正在表示对马超的看不起,连忙掩饰道:“属下只是觉得离题太远,要知道主上召集我们来此的目的是如何化解这场危机,而非去研究这y谋诡计是太史慈又或者是他的属下出的,因为无论如何,此谣言一出,不管是谁的手笔,对我们的打击是一样的。”众人闻言一愣,不由得尴尬起来。
马腾的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为自己的洋洋得意感到有点羞愧,不由得有点恼怒道:“你说得倒好,既然想的这般明白,那就把你心中的计策说出来给我们听听吧。”
杨心中暗叹,到了这等时候,一方面在担忧内部不知,一方面又心胸狭窄不能容物,这个马腾还真不是一般的差劲儿。自己是不是应该换个能发挥自己才能的主人呢?
杨阜心中虽然对马腾不满,但是对马腾却是有一定感情的,故此这念头不过是一闪即逝,当下沉声道:“主上,属下以为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若是我们的眼睛只盯着太史慈的话,说不定会吃上大亏。”
众人闻方一愣,没有想到杨阜会说出这番话来。
马腾看着杨阜,没好气道:“有话快说,莫要吊人胃口,叫人觉得不痛快。”韦康在下面拉了一下杨阜的衣袖,要他慎言。
成阜向韦康微微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分寸,然后朗声对着大厅中的人说道:“无可否认,太史慈的谣言对我们的伤害极大,现在已经搞得人心惶惶,但是是不是说太史慈的目的就是这般单纯呢?我看未必。”
顿了一顿,杨阜冷然道:“太史慈此人对于战争有一个在青州尽人皆知,但是却不被外人所注意的理论,那就是要用最小的损失换取最大的胜利。”
马超看着他没好气道:“杨阜,你这不是废话吗?谁不是在战场上想方设法避免已方的伤亡,以换取最大的战果?”
杨阜冷笑道:“这怎相同?少将军说的仅仅是一场战斗中的胜败得失,而太史慈明显不是这个意思,‘最大的胜利’和‘最大的战果’又怎会是一个意思?”
马超没有想到他杨阜会当面顶撞他,大怒道:“有何不同?你们这些文人专会在些旁枝末节上做文章,于大局何补?”杨阜丝毫不让道:“少将军此言差矣,古人说防微杜渐,老子和孔子都认为天地万事万物的发生都有一个初始,只要遏制了初始,便有掌控一种事物的能力。现在我们只斤斤计较于这计策是谁出的,却不深入的相差这计策的目的,只是一厢情愿的主观臆断。又如何做到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杨阜这一番话把众人说得哑口无言,低头反思。马超虽然脾气暴躁,但是并非胸襟不能宽阔容物之人,说到心胸,马超还超过乃父不少呢。看着杨阜倔强的样子,马超收起啦自己地声色俱厉,搔着头对样阜笑道;〃先生说的有一定道理。”
杨阜摇头失笑。显然拿马超也没有办法,唯有撇开这件事情不谈道:〃少将军不要介意属下的态度,属下就是这个脾气,但是对主上还是忠心耿耿的。”马腾的脸色也好了很多,对杨阜笑道:“你不要说这些不关痛痒的话了,我们这些人都在等着你的高见呢。”
杨阜淡然一笑道:“太史慈这人口中所谓地‘最大的胜利’并非是简简单单针对一场小的战斗而言。而是从发动战争的角度论述的,没有注意到吗?太史慈每一次发动战争都会追求大的利益,对付曹c就是最明显的例子。”众人闻言点头,知道杨阜说的有道理。在太史慈和曹c的连番争斗中,若是换成别人,定然在发现曹c在长安图谋之后便开始着手极力破坏,绝对不会像太史慈那般引发长安城内的所有敌人的集体暴动之后才动手。
表面上看,似乎太史慈这般做太过麻烦,其实只要想一想在平叛过长安之乱后,长安的居室现在是何等的稳定太史慈现在做起事情来根本就无后顾之忧,从这一点上来看,杨阜说的绝对有道理。杨阜看着一脸深思的马腾,沉声道:“因此。我们对太史慈地一些行为不能想得过于简单,就拿太史慈这次和我军年展这件事情来说吧。主上不觉得奇怪吗?按照局势看来,敌太史慈那一方面早就知道了小姐的身份,但是却一直的隐忍不发,到底目的何在?那绝非是借刀杀人除掉那个有名无实的皇帝那般简单。”先让众人消化了一会儿,然后才道:“其二,现在汉中对我们地状态急转直下,居然封闭了我们和益州庞统军师的往来,使得我们成为了孤军,没有了庞统军师为我们定计,我们地实力将会大打折扣,汉中的百姓是和加大族更莫名其妙地要我们和汉中道歉。这件事情说不定也是太史慈的主意,如此一来,我们便可知道太史慈对待汉中和我们的态度是不同的,太史慈的首要目标并非如我们想的那样是汉中,而是主上。”众人闻言大吃一惊,一直以来,他们都认为太史慈的目标在汉中,因为汉中乃是通往益州的关口。太史慈要想一统天下,汉中是必须要通过的关口,而且太史慈手下的张绣大军一直对汉中虎视眈眈,却没有想到今次太史慈会反其道而行之,居然想要先对付马腾。
不过这样也对,有马腾在后掣肘,即便是太史慈想要攻打汉中也无法尽心尽力,所以太史慈现在对付马腾不过是为了扫清障碍罢了。杨阜看着已经明白过来的众人,冷然道:“既然太史慈想要先对我们下手,那我们就应该按照太史慈的一贯作风,想到对我们最不利的一种可能,因为这种可能太史慈同样可以想得到,并且还正在实施,毕竟此人手下的顶尖儿谋士太多,我们不可不防。”
韦康有点六神无主道:“杨兄,照你这么说来,汉中已经投降给太史慈,准备与我为敌了?”马岱有点难以置信道:〃这不太可能吧;要知道太史慈不可能收买张鲁大人的。〃
杨阜苦笑道:〃汉中的事情具体情况就不是我们能够知道的了;反正是出现了极大的变化;若是说张鲁大人暗中投向太史慈的话;我也不大相信;莫要忘记;对当今圣上下手的人虽然是我们家小姐;但是张鲁却是主使人之一;而且他又是五斗米教的教主;即便是他投降了;太史慈也会把他抓来杀了下酒的;因为太史慈这次出兵的名义就是为当今圣上报仇嘛。若是不把张鲁杀了。太史慈又如何面对天下人呢?相信这一点张鲁大人心中也有数吧。〃马腾深吸一口气道:“杨阜先生说得有理,张鲁那小子是绝对不可能叛变给太史慈的。”
杨阜叹了一口气道:“大家不要忘了,汉中的世家大族力量可是很强的,尤其是杨氏家族,若是说出了问题,相信一定是杨氏家庭出了问题,那个杨松乃是见钱眼开之人。我看是杨松在中间捣鬼。”
马腾截断道:“难道说杨松已经投向了太史慈?”杨阜摇头道:“那倒未必,毕竟太史慈非常敌视世家大族,这一点杨松是知道的,若是让杨松放弃家族利益,那比打死杨松还让杨松难过。所以我看杨松和太史慈不过就是合作的关系。”
参军赵衡笑道:“杨阜先生想必也是汉中杨氏家族的人吧?难怪对杨氏家族的人这般了解。”杨阜看了赵衢一眼,知道这小子是什么意思。明白自己今天抢了别人的风头,故此这个赵衢才会出言讽刺,意在离间,当下淡然道:“赵衢先生想象力真是丰富。虽然天底下杨姓的人大都出于汉中,但是未必杨姓之人便会和杨松一条心。我家祖上远离汉中已经很多时候了,和杨氏家族没有什么瓜葛。若是如此说来,不知道赵衢先生和青州军中名震塞外的战神赵云是不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马腾一愣,也明白过来了,当下对赵衢怒道:“你少胡说,杨阜什么样的为人还用找别人说三道四,难道别人看不见吗?”
赵衢原本想要反唇相讥。却被马腾一句话说的低下头去,不敢再出声。
杨阜看也不看赵衢。总结道:“故此说来,太史慈现在的打算是把我军变成孤军。虽然汉中的事情危急,但是主上却不必担心,因为庞统军师不会做看这种情况很多时候的,我们现在要考虑的事情还有没有更坏地可能,也就是彻底的把我们变成孤军。”众人闻言脑筋大动,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庞德忍不住苦笑道:“还怎么孤军啊?若是羌人叛变的话,我们的实力马上下降,这还不算是孤军吗?”
杨阜冷然道:“羌人叛乱又算是怎么一回事情呢?那些羌人对太史慈了解不多,所以对太史慈并不害怕,但是羌人惧怕吕布,生怕吕布纵兵到西凉来烧杀劫掠。但问题是太史慈真地会让吕布来吗?莫要忘记吕布乃是野心勃勃之人,太史慈从来没有对他放心过,若是让吕布出兵参战,那根本就是给吕布一个发展壮大自己实力的机会,太史慈会做这种傻事吗?”众人矍然而惊,细心一想便觉得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情。
马腾闻言心情好转,呵呵笑道:“如此说来,我们便可以把谣言破坏掉了,不用再担心内部团结问题了。”
杨阜苦笑道:“主上不可掉以轻心,这里正是整件事情的关键所在,太史慈明明不会让吕布出战,但是为何还要散播此种谣言呢?那是因为我们地内部真的出了问题,太史慈明白,这谣言一旦散播,立刻就会有居心叵测之人趁此机会算计主上。”杨。。这话才一出口,大厅的大多数人都明白过来,马腾惊骇欲绝道:“难道是是韩遂。”
杨。。苦笑道:“事情大概就是如此了,这次谣言之所以来势迅猛,韩遂肯定在其中有推波助澜的作用,再不会错的。”
大厅中一片沉默,站在这里敌人都是马腾的心腹,自然之道马腾和韩遂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大厅之中无一不知盗汗虽是个野心勃勃之人,并且对马腾处处堤防,更无时无刻不想取而代之,成为西凉地区的领袖人物。按照杨阜这么一分析,众人都知道事情的确有可能是这样。
这个杨阜也算是误中副车,虽然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如何,但是却也猜出了最后的结果,而这,也正是司马懿想要的结果。
若是只要韩遂一个人满腹鬼蜮伎俩,又怎么能达到双方集体削弱的目的呢?要马腾和韩遂之间猜忌才是司马懿想要看到的局面。
马腾呦地长叹一声道:“韩遂,我马腾可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杨阜叹了口气道:“主上是君子,却把天下的小人都想的太高了,韩遂这是在妒忌主上了。说到威名,主上父子威震西凉;说到实力,羌人对少将军慑服,想要招兵买马,便如同呼吸一般容易;主上的女儿是贵妃,又是五斗米教中的杰出人物,更和张鲁刘备交好,乃是西北盟军中的中流砥柱,凡此种种,韩遂若是不妒忌那就怪了。”
众人点头,知道杨阜说的正是韩遂的心病。看着犹豫不决的马腾,杨阜知道马腾有点迟疑不决,于是献计道:“主上不愿意相信这件事情乃是事实本是人之常情。但是我们却不是没有办法试探韩遂。”
马腾霍然抬起头来,看着杨阜道:“计将安出?”
杨阜微笑道:“其实这件事情很简单,主上只需派人给韩遂带话,要他到天水城来与主上见面。若是韩遂心中有鬼,他是绝对不会来地,如此便可看出这件事情与韩遂有没有关系了。”马超在一旁欢喜道:“此计大妙!父亲不可再犹豫了。”
马腾沉思一会儿,断然道:“好!就按照你们说的去办!”
顿了一顿寒声道:“韩遂。若是被我马腾发现你背叛我,那就休怪我马腾不仁不义了!”
眼中寒芒闪动,显然是动了真怒。杨阜则叹息道:“其实不止韩遂,只怕连那牛辅也有问题。”
马腾闻言连连冷笑,对于牛辅。他是绝对相信此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的。
事情的结果和杨阜料想的一样,做贼心虚的韩遂在接到马腾地邀请后根本不敢到天水来。这还不算,韩遂居然对马腾的使者说有什么事情要马腾到他那里去商量好了,说是地方事物太多。抽身不开。
马腾大怒,知道韩遂果然有问题。便准备出兵攻打韩遂。马腾手下众人也是怒气不息,自然异口同声的赞同。
只有杨阜认为不妥,认为马腾应该配合庞统的行动,他认为庞统对汉中定然会有军事行动,马腾应该进军汉中。
马腾却认为汉中地形复杂,又不知道庞统的进军路线和时日无法配合,否定了杨阜的建议。杨阜也知道这是事实,唯有放弃了自己的打算。于是马腾以大儿子马超为先锋,赵恒为参军,统兵校尉尹奉,赵昂以及赵昂之子赵月为副将,直奔韩遂的大本营陇西而去。
同时马腾命令自己地侄子马,岱带领自己的两个儿子马休马铁,以梁宽为副将,屯兵街亭,伺机进攻狄道城,窥视抱罕城,自然是为了抵御有可能派兵前来援助韩遂的牛普大军。
马腾自己则带着杨。。,韦康以及一干大小将官,要庞德统领大军在后面缓缓而行,准备随时支援马超马岱。马超血气方刚,才一到陇西便讨敌骂阵,要韩遂出城受死。
接到消息的韩遂大惊失色,没有想到马腾居然会抢在自己前面想动手,不去想办法抵御随时有可能来到的青州军,居然跑来攻击自己,连忙带领众将走上城墙向下观望。
韩遂站在城楼上,看见城外的马超在那里耀武扬威,深以为虑,他自然知道马超在西凉根本就是悍勇无双,自己地手下绑在一块都不是人家的对手,若是一个一个单挑,那就等于是去送死。不过韩遂天生地伪君子,想不出办法来便站在城楼上装傻充愣,询问起马超起兵攻击陇西的原因。完全一付不关已事地样子。
马超在城下看着韩遂的样子,屈服不得平吞了韩遂,咬碎钢牙,在城下高声叫骂,说韩遂乃是贪生怕死、背信弃义、卖友求荣之人。
韩遂被马超骂得狗血喷头,恼羞成怒下在城墙上矢口否认马超说的一切,说马超是在含血喷人。马超懒和这小人废话,便要韩遂出城迎战
韩遂转头看着自己身边那一干噤若寒蝉的武将,就知道没有人愿意出城和马超交手,心知即便是勉强要自己得手下出去应战也是自取欺辱。
不过输人不输阵,否则军心士气会被马超吓得一点皆无,那就不战自败了。当即,韩遂站在城墙上说了一通场面话,什么“我和你父亲都是结拜兄弟,我是不会和你开战的,免得别人说我以大欺小,还是等你父亲来了我和他详谈”云云。
马超见韩遂不敢迎战却还在那里卖弄口舌,心中大怒,便下令攻城。
参军赵?则认为不妥,认为劳师远征,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马超接受建议,便带兵回营,让大军休息。
但是,谁都看得出来,在暂时的和平背后,正蕴藏着无限的风雨,将会席卷每一个陷身于西北战局的人的身心。
自然也包括一直在观望的太史慈等人。
西北大战悄然拉开了帷幕。
陈仓城,校兵场上。
太史慈、田丰、郭淮、钟繇等人昂然站在台上,检阅着眼前的雄兵。
太史慈原本在张绣军中,谁知道史阿飘然而至,而且还带回来了马妃的尸体。
众人大感奇怪,一问之下才知道其中竟然会有如此离奇曲折之处,纷纷称奇,不过对司马懿的手段和心机更感心寒,使得太史慈对其更加戒备。
在得知了史阿带回来的消息之后,太史慈便赶往田丰一段时间的屯兵之地——陈仓,准备发动西北战争。
至于诸葛亮和那些特种精英当然留在了张绣军中协助张绣。汉中之地地形复杂,虽然有鲁肃的攻城大军和张绣的西凉精兵,太史慈仍然不是十分放心,毕竟山地作战并非这两支军队所长,故此留下特种精英从旁协助。
对于庞统太史慈丝毫不敢掉以轻心,为了稳占上风,才会留下诸葛亮,再加上贾羽和鲁肃,谋略阵营可为空前强大。
诸葛亮变化莫测、贾羽用计毒辣、鲁肃无懈可击,而且三人均是算无遗策,做起事情来滴水不漏之人,自然令太史慈安心。更何况,太史慈暗中还有沮授一支奇兵,定然让庞统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说到对付马腾,有田丰足矣,更何况还有西北问题的专家郭淮和钟繇。马腾根本无力抗争,唯一所虑者便是马超、庞德英勇无敌,只有许褚一人只怕应付不来,故此太史慈亲来,自然是为了解决这一问题。当太史慈赶到陈仓地时候,正赶上田丰进行阅兵,太史慈心中暗笑,知道田丰已经忍耐多时,若是再不让他的大军活动筋骨。只怕田丰会埋怨自己,当下连歇息都省了,直接加入到阅兵中。弄得田丰心花怒放,自然是看穿了太史慈已经决定出兵的心意。
自太史慈消灭王允、进驻长安以来,田丰便奉命默默地训练原属长安的守军。从原来的十余万长安守军中精选出了八万人,在几年间采用青州之法,把这些原来作风散漫,全无军纪的中央军兵痞子们训练成了一支铁血之师。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这些年,青州在这支军队上消耗了很大的精力,无论从装备到训练。都是青州所有军队中最顶尖的,而且在田丰的带领下还经常进行实战,在与塞外之敌地交战中培养作战经验,可以说是身经百战。
因为地形的原因,多年以来青州所饲养的骏马源源不断地运到此处。专门有经验丰富地养马专家喂养,更和塞外胡马交配。杂交出了无论是冲击力和耐力都上乘的骏马,以供丰田军队使用。太史惹在培养这支军队之初便瞄准了苍茫的寒外。他地目标不是利用这支军队称雄宇内,而是有志于扫荡外敌,拓土开疆,帮此,这支军队乃是一支骑兵队伍,里面包括轻重骑兵,按照历史上成吉思汗的蒙古骑兵的攻击方式加以训练,人人擅长马战,弓箭术更不输于边塞胡人。
西北战局虽然千变万化,但是太史惹却始终没有想过要田丰大军时入汉中,攻击益州,在太史惹看业,田丰大军的任务就是在扫荡西北之后威慑边塞,用这领先万雄师铁骑常年不断的与草原民族开战。可以预料;在消灭掉马腾之后;西凉地区群龙无首、鲜卑、羌胡、西羌等等草原民族必然会趋势而起,太史慈有岂会便宜了他们?自热要将他们一一击破才行。
长安地区边防的事情不一定只能依靠吕布,别说吕布实力有限,无暇顾及这许多,太史慈对于吕布根本就是利用,等到田丰大军扫荡群胡之后,自然就轮到了吕布。
至于田丰大军精简下来的士兵则充实到各个城市作为守军使用,当然也由专人进行守城战斗的训练。看着眼前杀气腾腾地军队,太史慈对田丰微笑道:“元皓真好本事,数年之间,腐败涣散之极的中央军居然焕然一新,变成如此铁军,如此观之,马腾将会不堪一击。”
田丰则谦虚道:“主上过奖了,属下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军需供应一应具全,而且皆为天下之最,若是在这种情况下,属下还弄不出一支像点样子的军队来那实在是没有面目见主上了。”太史慈失笑道:“想当年袁术也颇有钱,手下精兵无数,还有举世闻名的丹阳兵,最后不是也烟消云散了吗?由此可见,一支军队精锐与否和有多少钱关系不大,说来说去,最后还是一个人的问题。”
田丰哈哈一笑道:“若是袁绍知道这个道理,便可与主上争胜一时了。”
太史慈含笑道:“我们不说他,还是先顾眼前地马腾为是,我看元皓的意思假释已经准备充足,随时整装待发了。”站在一旁的郭准和田丰相处的时间最长,对田丰地心思也最了解,闻言笑道:“为了今天,田丰先生不知道在自己的头脑当中模拟演示过多少次了,长安的事情才一传到高陵,田丰先生便知道战端要起,便开始集结兵力来到陈仓,等待主上的命令,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实在等得太过漫长了。”太史慈看看下巴上已经留了少许胡须、因为长时间的统兵工作而生出满脸威严的郭淮,感慨道:“的确很漫长,不过却是值得的。几年间,你们都已经成长起来,成为独当一面的人物,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啊,西北地区地事情离不开你们。有你们在我太史慈才可以高枕无忧。”
郭淮摇头道:“在主上面前,我们这点本事便不值得一提了,总是说我和钟繇乃是解决西北问题的专家,可是还没有来得及我们对西北进行谋划呢,主上便已经把西凉地区搅得一团糟,让马腾和韩遂起了内江,这份本领实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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