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西北进行谋划呢,主上便已经把西凉地区搅得一团糟,让马腾和韩遂起了内江,这份本领实在让我等自叹弗如。”长得嬉皮笑脸的钟繇也难得一脸的严肃道:“郭淮小子说得有道理,利用西凉地区的特点来离间韩遂和马腾两人,实在是对西北地区十分了解之人才能做得到。可是主上一直放眼天下,并未对西北特别专心,而能定出如此妙计。真乃神人也。”
太史慈摇头道:“你们表扬错了人,这条计策其实乃是司马懿那小子弄出来的,这小人先后到了杨松、韩遂、牛辅三人那里。挑拨离间,不但西凉,现在便是汉中和益州也被搅得j犬不宁,我们今日之局面实拜司马懿所赐。”旋即便把史阿带回来的消息告诉给了众人,众人这才明白其中的原委。
站在一旁的郭淮骇然道:“早就知道这小子不简单,没有想到竟然这般毒辣,换成是谁只怕都要着了他地道,我看就是庞统亲来。也未必能在司马懿的手下讨得了好去。”
田丰目光闪烁,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道:“难怪主上总是有杀掉此人地心思,如此看来,这小子实在有乱世之才,主上对他防备是对的。”太史慈则冷哼道:“司马懿不是凭空蹦出来的神物。我们看到的不应该仅仅是司马懿一个人,他背后的司马家族才是可怕。”
众人默然。自然知道太史慈的意思,经过多年的斗争,这些人越发认识到世家大族对这时代的影响。司马懿已经如此可怕,对于司马家族自然更应该提防。郭淮乃是史阿的徒弟,自然对自己的师父非常关心,问道:“主上,史阿先生已经回长安了吧?这一段时间我一直提心吊胆,生怕师父被左慈和马贵妃这两个小人算计。现在得知他老人家平安,实在是万幸之事。”
太史慈笑道:“史阿兄保用别人担心?现在史阿兄武功大进,只怕我和子龙都不再是他的对手了。就算是吕布到此只怕也是平分秋色之局。至于说到休息,史阿兄还未杀死左慈又怎肯善罢甘休?现在想来已经地赶往汉中的路上了。”顿了一顿,叹了一口气道:“今次圣上的事情令史阿动了真怒,这许多年来除了乃师王越被吕布先伤后杀那次之外,我还没有见到过史阿兄有这般愤怒的时候,而史阿兄又是能够化悲痛为力量的武学天才,被这件事情一刺激,史阿兄便晋级到一个更高深的境界去了。”
郭淮“哦”了一声,一幅怅然若失地样子,显然还在挂念自己的师父,虽然听说自己地老师武功精进也没有高兴起来。
众人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开解,一个个都沉默起来。
钟繇看看郭淮,眼珠一转,装出来大义凛然状对郭淮高声道:“你这人真是矫情,反正现在也看不见史阿先生,担心也是白担心,再者说史阿先生乃是绝顶高手,左慈算是什么东西?你现在因为左慈而担心史阿先生不是在侮辱史阿先生吗?”
一语未毕,众皆大笑。郭淮也被种钟?说得忍不住小了起来,假装恶狠狠道:“师父武功高强并不等于就在我这个徒弟眼前,做徒弟的想他老人家有何不可?你以为天底下都是你这种每心没肺之人吗?”
钟?看郭淮那种假冒凶神恶煞的样子,晒笑道:“君子慎言而敏于行,我才不会像你这般只是说一说的伪君子呢,难道只有你有师父吗?我钟?也有师父,还有师祖呢!圣上刚刚出事的时候我便写信去问候了。”太史慈这才想起钟繇的师父乃是自己的夫人蔡文姬,忍不住笑道:“若是如此说来,钟繇应该叫我什么呢?”
郭淮更落井下石道:“你那是想念老师吗?分明就是在惋惜自己行军在外。无法向老师和师祖多学上两手嘛。对了,若是如此说,你岂非变成了我们地小辈?哈哈,如此境遇,岂可无酒?”
钟繇闻言立时变成一张苦瓜脸,看得众人不由得为之莞尔。太史慈一也是一直苦忍着蔡文姬不去想,毕竟新婚燕尔便要分别,自然让人伤神,不过现在被钟繇这么一提。反倒冲淡了不少心中的思念。
最让太史慈高兴的事情是蔡邕那老头没有什么事情,原本以为蔡邕得知汉献帝遭人毒手昏迷不醒的事情之后会被气得一病不起,谁知道蔡邕却安然无恙。反而振作精神,四处奔走呼号,带着一干弟子和仰慕他的人不堪入目声讨西北盟军的罪恶。太史慈理解他的心情,知道蔡邕是在用这种方式为汉献帝报酬。
说话间,几名统领军队的将官在约束好军队之后,便登上将台拜见太史慈。
走在最前面的人当然是许褚,他和太史慈感情最深,一见太史慈立时忘乎所以,大喜之下上台来便和太史慈来了一个熊抱。
两人哈哈大笑,殷切交谈,状极欢跃。在后面走上来的乃是钟繇的弟弟钟进。此人和钟繇长得有三分相像,但是浑身英武之气,看上去比没有正形的钟繇顺眼得多。而且拜见太史慈的时候谦恭有礼,给人以良好的印象。
再往后则是周仓和裴元绍两人,这两人都是粗人。见到太史慈便无拘无束,但是神态言语中带着无限的敬畏。
最后上来一人太史慈并不认识。只见此人三十多岁,身体高大结实,神色之间一片精明干练之色,让人不敢小觑。
等那人拜见过太史慈之后,太史慈便闻声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连忙恭声道:“小人姜叙,乃是这陈仓城地守城将官。”
姜叙?怎么听这么耳熟呢?太史慈一面答应一面奇怪。
郭淮靠近太史慈的耳边低声道:“此人便是姜囧的族兄。”
太史慈闻声恍然大悟:原来是姜维那老爹的族兄,似乎在《三国演义》中也好像有这号人物,只是不那么有名罢了。不过《三国演义》有的时候作不得准的,很多厉害的人物都会莫名其妙的写没有,这个姜叙既然能够留名青史,应该是个人物,而且看上去给人的感观就不错。想到这里,太史慈笑道:“原来你是姜囧念念不忘的族兄,果然一表人才。”
说到这里,太史慈想起一件事情来道:“对了,半年前姜囧请假,说是要到你这里来一趟,为何到现在还不见姜囧回来?当时我不在长安,姜囧走的又急,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事情呢。小心我要治他的罪。”言罢微微一笑,想起姜囧鬼使神差地来到这里的时候可不就是因为犯了军纪吗?
妆叙诧异道:“主上不知道吗?姜囧到我这里来是来商量他完婚的事情,因为他的婚期已到,所以便先行回乡了。对了姜囧走之前似乎给主上去了一封书信,主上没有看到吗?”
太史慈闻言一愣,摇头道:“想是事情太忙,我没有看见。”心中却在算计,姜维是公元202年出生的,现在是公元200年,正好和得上,一想到将来可以把姜维这名动天下之人抱在自己地怀中逗着玩,太史慈便觉得有趣。
边想着边问道:“姜囧要到哪里去迎娶新娘子?”
姜叙笑道:“人家新娘子家里知道姜囧乃是大忙人,而且我们大川九龙部落不像你们汉人那么多的讲究,所以便约在陇西城见面。姜囧到了那里把新娘子一接,便回来了。”太史慈笑道:“原来跑到了韩遂的地盘,哈哈,这小子简直没有把韩遂放在眼里。不过也无所谓,现在西凉已经乱成一团,韩遂那里正在积极略去战,管不了那么多的事情,我看姜囧发现那里太乱的话就会见机行事带着新娘子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可有喜酒喝了。”
姜叙的眼睛亮了起来道:“正是,先是主上大败马腾,然后再为姜囧完婚,实在是双喜临门。”
田丰此时却对太史慈道:“主上,此时准备就绪,可否现在便催动三军出发?”太史慈田丰已经等待今天多时,便微微点头。
田丰才待发号施令,却见一名士兵从校场外匆匆而入,快速登上点将台,拜倒在地道:“报!根据天水城中的细作传递回来的消息,三日前,天水城的马腾已经挥军西进,去攻击韩遂的陇西。马腾令自己的大儿子马超为先锋,马岱分军一支驻军街亭,马腾领军亲自断后,北原、冀城的韩遂守军全被赶了出去,现在马腾的大儿子马超正在陇西与韩遂作战,具体的情况现在还不知晓。”太史慈闻言色变,哑声道:“不好,姜囧怕是被困在陇西了。”
众人闻言无不面色凝重起来。
太史慈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瑞这种局面,气极反笑道:“没有想到马腾居然懂得先发制人,不知道这是谁教给他的。”
转过头来问那名士兵道:“你可知道是谁向马腾提出的向韩遂进攻的建议?”
那名士兵恭声道:“听说是马腾手下的将军,一个名叫杨阜的人。此人现在随军在马腾军中,帮助马腾出谋划策。”顿了一顿道:“马腾军中现在除了杨阜是参军之外,还有一个叫做韦晃的人出任参军,领军大将乃是西凉名将庞德。”
太史慈闻听庞德之名心中一动,旋即看向郭淮,郭淮会意,连忙对太史慈肃容道:“此人出身汉中,不过和汉中早已没有往来,毕竟祖上离开汉中已久,不过此人在马腾军中一向表现平庸,并没有什么出色的地方,唯一知道的事情此人与韦晃交好。能够向马腾提出这建议来也许不过是灵光一现。至于韦晃,治理内政乃是他的本领,出谋划策的话则非其所长。那个庞德乃是西凉名将,据说其武功不在马超之下,曾经和吕布恶斗多时,然后掩护韩遂全身而退,从此一战成名。”姜叙却沉声道:“主上,杨阜此人属下有过一面之缘。知道此人深沉大度,有眼光,有担当,虽然沉默寡言,却是一位令人敬佩的人物,感觉和郭淮大人一样,对西北的人情风俗极为熟悉。可惜在马腾手下一直被别人压着,才华没有被展示出来,殊为可惜。若是用此人为一城太守,则可堪大任。”
太史慈点了点头,对田丰道:“元皓,对上此人的时候要小心些,此人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本领,但是眼光应该不错,居然可看出韩遂的不对劲儿来。”田丰微微一笑道:“主上请放心。杨阜将完全没有展现自己才能的机会。”
太史慈微微叹道:“其实我放不下心的却是姜谷若是被马腾困在了陇西,要想脱身便是一件麻烦的事情。更何况他还带着新娘子。”
田丰安慰太史慈道姜谷为人机警,相比自己直到自己应该采取什么行动,主上不必担心。”太史慈深吸有一口气道:〃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希望姜公吉人天相了。眼前大事为重;而且早一点解决掉马腾;姜公边早一点安全。〃
心中想的却是这个姜公在历史上就是死于战乱;不知道这一次能不能扛过去;他的儿子姜维乃是三国后期地名将;不但谋略出众;而且勇冠三军锐不可当;有没有听说过姜维是拜谁为师。想必是家传武功;由此观之;姜公这姜维的父亲定然也是一员悍将。虽然从未看见此人动手;只从他的身形步态便可看出此人地厉害。但越是厉害,太史慈反而越是担心,通常这种人总是冲锋在前,丧命的机会也就多了很多。
西凉地区不比其他地方,民风剽悍,打起仗来凶险异常。太史慈岂能不担心?何况这里还牵扯到姜维的问题,若是姜囧出了意外,那姜维便无法在这人世间出现了,而且连胎死腹中都算不上。
想到这里,太史慈决定立刻出兵,又看向那名士兵到:“马腾倾巢而去,留下来防守天水城地人是谁?”那名士兵立刻回答道:“守城的人乃是天水太守马遵,协助他防守的时参军崔谅。”
钟繇在一旁沉声道:“这两人都是平庸无奇之辈,主上不必放在心上。”
太史慈冷笑道:“马腾这是在孔夫子面前掉书袋,真是自不量力,些须小计何足挂齿?”郭淮哈哈一笑道:“主上所言极是,马腾生怕主上在背后袭击天水城,令他无家可回,故此留下马遵守城作为诱饵,自己大军停留在翼城,如此便可作出两种选择,进可支援马超,退可回援马遵,也算是一举两得。”
钟繇冷冷笑道:“问题是马腾把我们想得也太低能了吧?这般简单的计策明眼人一眼就可识破,居然还拿出来献丑?谁都知道外有援兵,虽十倍之军,亦不可攻破,马腾难道把我们当成了傻子?真是莫名其妙。”田丰则干脆闭上了眼睛;连声音都不发出一个,表示对马腾的看不起。
太史慈冷然道:〃既然马腾已经摆下了这架势;我们自然要玩下去;哼;让我们来告诉他;什么才是出谋划策。〃
田丰闻声睁开眼睛道:〃马腾现在攻打韩遂根本就是自寻死路;把自己手下的兵力分成几部分,又同时要面对那么多的敌人,很有可能节节败退;他以为自己屯兵冀城便可高枕无忧了吗?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顿了一顿道:“主上,我们现在最应该攻打地地方并非是天水,而应该是马岱防守的街亭。”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于我心有戚戚焉。”
田丰意气风发道:“不过进攻的时机是个问题,我们万不可动手,还是坐收渔翁之利比较对我们的胃口。”太史慈马上心领神会,微笑道:“如此最好,就让牛辅那蠢蛋先打头阵,我们在后面拣便宜好了。”
郭淮闻言一愣,旋即明白过来道:“原来如此,田丰的意思是要等马岱和牛辅交手之后再进攻街亭,如此便可一举被攻下。”太史慈摇头道:〃街亭不过是个诱饵;马岱虽然可以战胜牛辅;但也要付出相当的代价;我们可以随时拿下他,但是我以为最好还是围点打援来得方便。我们困住了马岱;马腾立时就会寝食难安;派军救援街亭。〃
众人闻言无不恍然大悟;裴元绍这粗人却道:〃主上;牛辅难道真的会和马腾硬碰硬吗?〃田丰在一旁道:“这是一定地,因为这些年来牛辅龟缩在西凉,过得极为窝囊,自己也知道再这样下去早晚会被别人灭掉,现在有了这么一个重新崛起的大好机会。牛辅又岂会放过?牛辅是个粗人,手下没有像样的军事,尤其是前些年。贾文和派在他军中的j细的事情令牛辅对文人十分的反感,没有人为他出谋划策,行军作战只凭借自己的意愿。在这种情况下,牛辅什么事情干不出来?”
众人点头称是。太史慈笑道:“牛辅的事情不要管他,马腾才是我们地目标。”
顿了一顿,太史慈又道:“我们围住街亭,马腾只有两种选择,一个是任街亭的军队自生自灭,一个是出兵救援,但是马腾一定会选择后者。因为若是街亭落入到我们的手中,那么我们就可随时直接出兵陇西,这绝对是马腾所不愿意看到地。”众人大惑不解;田丰却微笑道:〃主上说得有理;马腾之所以去攻击韩遂。论其本心;就是心中愤怒韩遂为了不和主上起冲突而背叛自己。若是主上攻下了街亭;马腾便会认为韩遂已经和主上在暗中达成了协议。主上围攻街亭就是为了以街亭为点,和韩随的军队里应外合攻击马超军,这又岂会是马腾所愿意看到的局面?故此;马腾一旦听说主上攻打街亭;定然会出兵救援;到那时;我们便可围点打援了,而且同时可令马腾深恨韩遂;和韩遂再无缓和的余地。〃众人这才明白过来,钟繇赞叹道:“这才是一石二鸟之计,马腾那招屯军冀城简直就是班门弄斧,不值一提,如此一来,马腾根本就是进退不能。”
郭淮笑道:“何止是一石二鸟?若我是马腾,若是想要救援街亭,唯一可以指派的军队就是他自己的那只大军,天水城的守军不能出动,陇西城外的马超还要攻城,又要预防我军的突然到来,也是分身不能,剩下的只有马腾大军自己了,若是马腾分兵救援街亭,那天水城岂非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众人大笑。
太史慈淡然道:“既然要围点打援,那我们不妨在渭水河边设下埋伏,给他来个半渡而击如何?”
田丰微笑道:“这个自然,马腾地军队大多数是骑兵,若是被马腾渡河过来,即便是我们用围点打援之计,我们的损失也会大一些,但是在|| 河边设下埋伏便不同了,马腾定然不会防备。他哪里想得到我们的目标不在别人身上,其实一直就是在他马腾的身上。太史慈也自微笑道:〃那只能怨他糊涂;s人先s马;擒贼先擒王;身为主帅;却弄出了这般冒险的事情来,若是有起意外来,那也只能怪自己;怨不得旁人。〃
田丰看者太史慈笑道:〃主上不是希望称一称马腾手底下哪个参军杨x的斤两吗?现在我们就可以试一下了。〃
太史慈却摇头失笑道:〃我倒是很想称一称马腾手底下那个名叫庞德的大将的斤两;听说此人和吕布恶斗多时;最后全身而退;实在不容易。若是不会一会他;实在令人遗憾。〃田丰哈哈大笑道:“原来主上是手痒了。”
太史慈也笑道:“还是元皓知我。”
众人却都听傻了,听这两个人对话只感觉到两人思路极快,而且变化无方,实在令众人大开眼界。
太史慈深吸一口气道:“若是没有其他疑问,我们便出兵吧。”众人轰然允诺。陇西城。
此时,韩遂和马超已经交战四天了,马超用尽了各种手段攻城,韩遂则死死守城,就是不出城迎战。陇西城又是大城,急切之间根本就是难以攻下,所以令马超也无可奈何,唯有令手下人加紧攻城。
因为马超进攻陇西城十分突然,所以韩遂可以说是措手不及,他地军队数量本来就没有马腾地军队多,陇西城中的军队也不过只够守城之用,所以韩遂是绝对不会轻易出城作战的。马超当然无可奈何了。不过被马超每天这般攻城也不是办法,弄得陇西城内的军心士气不断低落,令韩遂十分担忧。
西凉民风彪悍,最看重英雄,虽然作战勇猛。但是也极容易士气低落,尤其是敌方大将十分厉害的时候,更容易令这些士兵沮丧。
马超在西凉乃是无敌强悍。早就已经被西凉人视为战神,现在对上马超,早就令这些士兵心惊胆战。要不是韩遂不断地鼓舞士气再加上散播谣言,说不对付马超就会找来吕布,才令陇西城中的士兵奋起抗击马超,否则陇西城只怕早就遭遇变故了。韩遂也想过派人出城求援,毕竟在秋道那里还有韩遂的部队,而且韩遂还可以向牛辅求援,互成犄角之势。
但问题是派何人出城送信?马超英勇无比,韩遂手下重将各个惧怕,根本无人敢出城送信。韩遂也知道这个事实,于是强迫手下大将粱兴、程银、张横等人出城,谁知道马超早有防备,在陇西城的北面设下了埋伏,见到有人送信。便出动弓箭手和标枪手进行远程攻击,韩遂派去送信地人根本无法通过。被马超一顿乱s便被了回来。韩遂万般无奈,唯有严守城池,另寻办法。幸好陇西的粮食还够用,足可坚持到明年开春。
手下人也劝韩遂没有必要担忧,因为太史慈进攻马腾在即,马腾如果见到短时间内无法攻打下陇西城便会退却。
韩遂深以为然,于是命令手下士兵严守城池,争取坚持到太史慈的军队前来攻击马超。随着战争地进行,韩遂又在为另外一件事情发愁,韩遂守城士兵的数量锐减,伤亡的认输在不断地增加,韩遂万般无奈,惟有接受手下大将杨秋地建议,强迫陇西城内的居民中身强力壮的男子上城迎敌。
至于妇女,则挑选体壮者作为搬运军用物资的劳力,原本的劳力都充实到军队中,拿起武器变成是并参与守城。
韩遂的侄子韩德则向韩遂建议,在城中寻找武艺高强之辈,任命为将,充实到军队之中。韩遂深以为然,于是便在全城中收罗武艺高强之辈,并出重金加以奖赏。西凉地区原本就是用武之地,故此没有用太长时间,很多陇西城中的勇士被韩遂收罗到了幕下。
而这其中便有太史慈为之担心的姜囧。
姜囧请假完婚,原本是要等太史慈回来之后才走的,但是想起太史慈曾经跟自己说过一旦到了结婚的年龄就一定要赶回去结婚,不可为任何事情耽误。于是便只留下了一封书信给太史慈,然后便匆匆向回赶。原本一切都顺利,见到自己的未婚妻之后姜囧也十分满意,才要带着新娘离开陇西,谁知道陇西成却被马超包围了,围住陇西城四面攻打。
若是姜囧一个人,早就杀出重围扬长而去了,但是现在自己身边有了妻子,姜囧唯有留下来,面对马超的西凉兵,姜囧还没有托大到带着媳妇乱跑的地步。
这时候,韩遂征用勇士地命令下来了,姜囧当然躲不过这一关,他本来就是人高马大,而且用一种军人特有的铁血气质,更带着武器,别人一见他自然便知道此人会武功,如此一来,哪里还躲得过?韩遂地士兵要带他去见韩遂的时候,姜某地妻子也在边上,姜某怕自己的妻子受到伤害,唯有勉强答应,带着自己的武器跟随韩遂手下的士兵来到韩遂军中。
当姜某跟随很多被招募来的勇士来到韩遂的校场之后,只听见连天的叫好声响起。姜维举目望去,却见一名大汉端坐在马上耀武扬威,身长九尺,面黑睛黄,熊腰虎背。手持一把长刀,和几员战将往来冲杀,虽然在被围攻之中,却还占据上风。尤其那一把长刀,看上去极有分量,但是在这人手中却轻若无物,快逾闪电,令人咋舌。
姜维大感奇怪,他在太史慈军中多时,更知道太史慈为了方便对西北用兵,对于西北军阀各个诸侯的手下的人物都有一个大致的了解,却从来没有听说过韩遂的手下居然会有一员如此勇武的大将。看看武功,虽然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已经可以算在一流高手之列中了,而且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全力而为。刚才韩遂大军的欢呼声就为他而响起的。看看身边与自己一同到这里来的勇士们,还有那些韩遂的士兵,此时不如痴如醉,疯狂叫好那大汉却不想再纠缠下去,大吼一声,用长刀迫开正在围攻他的五员战将,便昂然而立,表示不再准备作战了。
韩遂见状连忙命令停止,召唤这大汉到前面来,奉上美酒,好言安慰。
姜囧等人则被带入到校场中,和另外一群人站在一起,只看他们身上的衣服便知道和自己一样,也是被招募来的所谓的勇士。趁人不注意,姜囧对身边一名早来的人轻声道:“刚才那人是谁?”
身边那人看看姜囧,明显被他的气度所震撼,连忙低声答道:“此人的确有万夫不当之勇,看他那把六十斤大刀,骑千里征宛马,据他自已说还能开两石铁胎弓,暗藏三个流星锤,百发百中,自称乃是陇西秋道人,姓王,名双,字子全。”
王双?姜囧盯着王双,虎目中光华闪动,脸上一付大感兴趣的样子。
得到王双,韩遂自然很高兴,于是大排筵宴,在官署之中招待王双。
至于其他在陇西城里搜罗来的二十多名所谓的勇士也被韩遂邀请到此,一起参加宴会,姜维自然也在其中。
韩遂见到王双武功极高,心怀大放,对王双连连敬酒,显然对他寄以厚望。王双这人却谦虚得很,并没有因为自己技压群雄便洋洋得意,只是很谦虚地说自己不过是侥幸得胜,令众人对他更生好感。
姜谷也在暗暗称奇,觉得这个王双是个人物,自从刚才剑一面,姜谷便觉得这王双必非池中之物,不由得起了惺惺相惜之心,并且认为王双投到韩遂手下在简直就是明珠投暗,锦衣夜行,便有心想要为太史慈收罗此人。
现在看王双举止有度,大异常人,便举得欢喜。只听韩遂笑道:“王双将军,有你在此,陇西无忧矣,看马超小儿还能得意到几时?”
王双却淡然笑道:“韩遂大人把小人看得太高了,小人有多少斤两自己是最清楚不过了,马超武功超卓,横扫西凉罕有对手,王双又岂会是马超的对手,只能做到尽量维持罢了。”
韩遂闻言一愕,显然没有想到王双会如此说,不过看王双说话时信心十足,便知道王双有把握在马超面前支撑许多时候,当然也是好事,反正是比自己手下的那些酒囊饭袋要强得多。王双却说道:“其实若是是说到我西凉的高手,实在不少,但是能够达到马超那个级别的也只不过三数人而已。马腾手下还有一员健将名曰庞德。据说和马超不分上下,十分惊人,小人不是他地对手,不过小人既然承蒙大人看得起,便要极力周全。当然若是韩遂大人的女婿阎行将军在这里,那就不需要小人说什么了。”韩遂闻听阎行之名,苦笑道:“我正在为这件事情苦恼,阎行这小子生性好动,不服管教,老夫虽然把小女嫁给此人,可是此人依然我行我素,现在正在狄道过他自己的舒服日子。前几天老夫想要派人到狄道去搬救兵,就是希望这小子过来会一会马超,谁知道马超早就把北面的路途。挡住有无数的弓箭手和标枪手,简直就是c翅难飞,令人无可奈何。〃
姜维闻言;心中一bing他生在西北;自然对西北地风土人情极为了解。在西北。若是说起神勇无敌,并非是马超一枝独秀,要知道在西凉这蛮夷之地根本就是藏龙卧虎,很多默默无名之人都有惊世骇俗的本领,甚至拥有不逊于马超的实力。
就拿庞德来说,原本就是无名之辈。但是经过与吕布惊天动地的一战,立时蜚声西凉。成为超一流的战将。
而韩遂的这个女婿阎行也是与庞德一样的人物,在没有成为韩遂的女婿之前。此人的确没有什么姓名,但是在几年前,却异军突起,在成为了韩遂的女婿之后,在军中行走,他那惊世骇俗的实力才暴露出来。
很多人在看过阎行地武功后都认为阎行几乎与马超相差无几。
自己在太史慈手下的时候,有几次要提起他,但是太史慈一直很忙,姜囧又不是经常跟他见面,故此便放下了。今天被王双这么一提,立时想起韩遂手下还有这号人物呢。
王双沉声道:“原来如此,我说大人为何有阎行将军在军中还要招募勇士呢,可惜王双没有福气,没有机会见到阎行将军。”
言罢一阵摇头叹息。姜x心中好笑,看来这个王双还真不是因为功名利禄而来的,对阎行和马腾的兴趣似乎超过了对韩遂和功名利禄的兴趣。
韩遂看着王双,沉声道:“王双将军不必伤神,若是可以击退马超,将军自然可以看见我那女婿阎行了。”
王双苦笑道:“问题是我军的战将实力根本不足以杀退敌人,马超为我一人所能力敌,要杀退马超只怕会是遥遥无期之事。”韩遂摇头道:“将军不必担忧,现在太史慈正准备攻击马腾,只要我们能够撑到那时,马超想不退也不行啊。”
王双不以为然道:“马腾走了,又会引来太史慈,只怕更不好对付。”
韩遂闻言瞳孔收缩,易地而起,他若是太史慈也一定会这么的做地。现在马超攻城甚急,自己的士兵伤亡日渐惨重,若是太史慈日后杀到,见到这是种局面,那么立刻就会失去谈判地资格。王双沉吟道:〃所以说在下认为下现在我们还是求得援兵比较好;一方面可以保存自己的实力;另一方面可以在太史慈到来之前多做一些准备。〃
韩遂手下大将李堪忍不住道:〃敢问王双将军;我们现在突围出城都成问题;又怎么出城求援?而且陇西城地北面已经被封死;我们到何处去求援?难道要到汉中去?可以免王汉中的诸多关口都在马腾的掌控之中;我们根本无法通过。〃王双摇头道:“其实我们还有其他的门路,那就是西羌王彻里吉,此人手下羌兵带甲动辄十数万。手下大将越吉元帅武功卓绝,而且天生神力,乃是西羌第一勇士;丞相雅丹早年游历中原,跟随密人学过兵法,深通韬略。若是可请的他来,那么我们陇西城就可以安然无恙了。”顿了一顿,王双又道:“现在吕布要进入西凉大开杀戒的消息已经传入了西羌,西凉各地无不震动,谁不想躲过此浩劫?故此大人去求援的话,彻里吉一定会同意地。明天交战之时,王双自当在城外与马超交手,然后趁机派一名勇武的将领突围而去。到西羌求援,未知韩遂大人意下如何?”
韩遂闻言大喜,连连点头。姜囧却皱起了眉头。他在太史慈手下办事多年,对于草原民族的烧杀劫掠历来没有好感,虽然他也是少数民族之人,但是在见过太史慈绝不滥杀的行为之后,便对草原民族的那一套深为唾弃,而且太史慈对他说过,草原民族不习耕种,来到中土只会杀人放火,殊为可恨,姜囧深以为然。现在听说王双居然提出这么一个主意来,登时对王双的好感降低不少。不过他也知道,站在王双的角度上看这么做并没有什么不妥。毕竟王双乃是西北人士,在此各民族杂居已久。自然没有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当。
姜囧却在担心若是王双的建议变成事实的话,只怕彻里吉会得寸进尺。最后以为根据地,伺机东进,那便糟了。可惜姜囧却无力阻挡这个建议,因为自己没有说话的资格,即便是能够证明自己比王双厉害又如何,到最后不是一样抵挡不住马超吗?弄不好还是要向西羌王求援。
虽然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不在太史慈府上办事,但是作为太史慈的心腹,姜囧还是知道太史慈的打算的,若是让少数民族在这个时候c上一脚,对太史慈征讨汉中的大事绝对不利。
姜囧心中不由得暗自焦急。通过席间的对话,姜维已经知道韩遂等人正在和马腾地人闹矛盾,希望牺牲刘备、张鲁、马腾来换取暂时的和平,让太史慈退兵。并且还知道了关于太史慈派吕布屠杀西凉人的谣言。
姜维虽然不知道其中的内幕,但是却知道韩遂等人一定是中了太史慈的计策,要知道分化西北军阀本来就是太史慈的既定计划,姜维当然知道,听听韩遂言语中地意识,计划和太史慈想要达到的目的一般无二,姜维立时就知道太史慈的分化政策已经成功了。至于吕布的事情,姜谷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太史慈对吕布什么态度姜谷能不知道吗?
而且听韩遂的意思,马腾现在就是在马超地身后,驻军翼城,但是却没有来增援马超,这说明马腾对于太史慈非常忌惮,而且有确切的情报知道太史慈对他地军事行动就在眼前,故此才驻军翼城,可以随时回防天水。看来太史慈的大军不用多长时间就会杀到这里,若是如此,姜囧就更不希望韩德把什么西羌兵开来了,那只会令太史慈的计划节外生枝。
所以,姜囧马上便确定了自己在这里所要做的事情就是让韩遂有力量和马腾大打一场,让韩遂和马超两败俱伤。
想到这里,姜囧却心中一动,想到一个办法,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这时候,韩遂已经决定采用王双的办法,最后决定由他的侄子韩得到西羌王那里去求援,毕竟这个韩德懂得西羌话,和西羌王彻里吉交谈起来也方便一点。
当天,众人痛饮,尽兴而归。
第二天,韩遂便命人摘去挂在城楼上很长时间的免战牌,组织城内士兵,准备出城迎战马超。马超没有想到韩遂还有胆量出来,知道这消息之后自然是喜之不尽,连忙整饬军队,带领大军出营迎敌。
来到陇西城外时,就见一支韩遂大军约有五千人马已经气势如虹的站在对面。
马超看到对方的气势,先是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在经过自己连日的摧残打击之下,敌人居然还会有这般军心士气。故此,轻视之心立去。举目望去,却见韩遂正精神抖擞地端坐在战马之上,前些时候的畏首畏尾一扫而空,在他身后地战将都是马超的老熟人了。分别是梁兴、程银、张横、杨秋、侯选、例堪、马玩、成宜八将,在韩遂身边的文官则是梁兴的同族,参军梁绪、主薄尹赏,另外就是主记梁虔。
不过令马超为之侧目的人并非这些人,乃是韩遂身边地一个大汉,这人人高马大,体形彪悍,尤其是一把长刀令人触目惊心。一看便是天生神力之人。在这人的身后,还有二十多人端坐在马上,一个个体型雄健。大异常人,一看便是武艺高强之辈。
正观看间,参军赵衢凑近前来道:“少将军,看来对方是找到帮手了,否则又怎么敢出城挑衅?”
马超看着对面的韩遂大军,傲然一笑道:“韩遂手下唯一可观者便是他的那个不听话的女婿阎行。那人是个打架的好对象,可惜这小子远在狄道,除此之外,韩遂军中无一人是我五合之将,韩遂现在弄了一些乌合之众出来,不过是送死罢了。赵先生不必放在心上。”赵衢还想说什么,看看马超的样子,便忍住了。
此时,韩遂对马超高声喊道:“马超贤侄,老夫对你已经忍让多时,即便是古时先人也不过是退避三舍,而老夫已经忍让四天,马超贤侄还不知进退,老夫若是再隐忍不发,天下人都会说我韩遂胆小怕事。哼,老夫不明白,我与你父结拜为兄弟,为何今日反目成仇,还要弄得刀兵机见。为西北大事计,贤侄还是退却吧,若是大家撕破脸皮,彼此都不好。”马超闻言大怒,此人性烈如火,而且性格直爽,与他的父亲马腾颇不相同,故此闻听韩遂之言,立刻三尸神暴跳,仗着自己勇武,丝毫不把韩遂放在眼里,居然一催胯下战马,手持长枪径直向韩遂飚去。
马超手下战将赵昂生怕马超有失,连忙和自己的儿子赵月各领一支骑兵,护在马超的两翼,向韩遂大军呼啸而去。韩遂虽然早就知道马超胆大妄为,但是却没有想到马超会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动手,立时吓了一大跳,尤其是看见马超那张英气人的面孔,立时吓得魂飞魄散,居然拨马想走。
却被身旁地王双一把拉住,王双知道,若是韩遂现在撤退,那么对韩遂大军的军心士气是个不小的损害,说不定挺不到韩德搬来救兵,拢西城就要失守。王守大吼道:“韩遂将军可在此督战,但万不可轻易败退,否则将军将无家可归!”
韩遂被王双的模样吓到了,唯有硬变着头皮勉强督战。
而此时,韩遂的八员战将已经领着手下士兵冲了上去。
狭路相逢勇者胜,面对马超的冲击,若是撤退的话,唯有死路一条,故此韩遂大军的士兵因为恐惧而反被激发出了勇气,个个奋勇向前。两股大军转瞬间便撞击在了一起,立时,飞溅的血花、战马的嘶鸣、兵器的铿锵、战士的吼声、伤亡地嚎叫宛若交响乐一般交织在了一起。
马超在这其中宛若天神,没有人可以阻挡他片刻,手中的长枪更是被马超发挥到了极致,这把韧性十足地长枪在马超的手中借助敌人武器击打起来地力量发出呜呜声,化作万千枪影,宛若漫天下起了鹅毛大雪,一时间,纷纷扬扬。那枪影中带着蕴含至理的轨迹,每一道枪影看上去都好似缓慢无比,但是速度却快得让与之交战者无法躲避那种快慢倒错的感觉令所有观者都难受的想要吐血。
此时,梁兴、杨秋等人已经围了上来,把马超围住。
马超却用长枪条飞了一名魁梧健壮的士兵,那士兵直飞出三丈远才跌落在地,口吐鲜血,浑身抽搐而死。梁兴等人看的瞳孔收缩,这般强横的力量简直无可抵御,还未交战,他们的心脏便已经狂跳不已,气血翻腾却又心中郁闷。手脚出汗,在不知不觉中体力正在大量的流失。
马超看看那些满脸敬畏地韩遂的部将,傲然道:“你们终于想明白出来送死了?好,我马超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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