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吕蒙哈哈一笑道:“有一件事情你弄错了。孙权并不等于周瑜和廖立,孙静也不等于孙权。”这一回连李严都糊涂了,不明白吕蒙在说什么。
吕蒙的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淡然道:“你们还没有想明白吗,虽然同属于孙权一方,但是他们却是分在两地,若是我们现在刺杀孙河,孙静等人当然知道自己没有动手,可是他们却会怀疑刺杀孙河的人乃是孙权从武陵派来地,所以定会疑神疑鬼,孙静甚至会派人到孙权那里质问。同样,孙权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也会到周瑜那里去询问,看看是不是周瑜背着他这么干的,所以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孙静是绝对无法判断出来这件事情是谁做得出,而这,就给了我们充足的时间,至少孙翊那一方面会认定了是孙静他们痛下杀手。”李严微笑道:“这个主意的确不错。”旋即想起一件事情皱眉道:“不过还有一件不大妥当的地方,这件事情虽然眼前看不出来是谁干的,但是日后我青州从中占了大便宜,占据了荆州的北部,周瑜同样会怀疑到我们青州身上,认为是我们动了手脚,到时候自然会对荆州内部加紧监视,对你日后在荆州的行动不力啊;而且若是孙河被杀死的话,局面是混乱了,但是荆州北部地权力也失衡了,孙河一死,也许孙静反而统一了荆州北部,那岂非是弄巧成拙。”
张愈本来大喜过望,闻言之下,也愁眉苦脸起来。吕蒙嘻嘻一笑道:“谁说我要杀死孙河了?我只过是想要吓唬一下孙河而已,我们的刺杀本来就没有想要孙河地命。”
李严闻言一楞,旋即深思起来,不半响,便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吕蒙看这还是不明白自己用意的张愈嘿然道:“若是孙河不死,自然可以和孙静唱对台戏,而且孙河不死也会令日后得到消息的周瑜疑神疑鬼,他会误以为孙河被刺完全是孙河自己一手自编自导的好戏,目的就是在于引起荆州舆论对孙权的不满,所以今天晚上的刺杀我们要做的是而非,令孙河怀疑孙权,又可令日后周瑜怀疑孙河,加深彼此猜忌,这样一来,即便是我军占了很多的便宜,周瑜只怕都不会怀疑到我们。”
顿了一顿,吕蒙微笑道:“你们想一想,这里是安乐城,在孙河的地盘出了刺杀的事情,在事后却又查不出刺客的踪迹,一支军队能够瞒过孙河的耳目混进城内,结果这般周详的计划却没有要了孙河的命,说出去都不会有人信,周瑜能不怀疑这是孙河的疑兵之计吗?”季严和张愈对望一眼,越发的感觉到吕蒙的厉害,尤其是季严。这一段时间经常和桓范在一起,现在听了吕蒙的分析。差点就以为是自己在桓范的身边呢。
吕蒙却没有在意,只是补充道:“当然。周瑜也是会怀疑到我们的。但是却无法肯定,而且怀疑的程度和我们今天晚上如何去做也有很大的关系。”微一沉吟,再又微笑道:〃并且从孙河地角度看,他也会怀疑周瑜的,毕竟周瑜在荆州势力庞大,要刺杀孙河的话。也并非难事,孙河心中也应该清楚,安乐城中未必就没有周瑜的心腹的,就算没有周瑜,那个廖立也不是白给的,这些年来荆州北部一直在廖立的控制之下,孙河定然会因此疑神疑鬼。
随即看向李严,微笑道:〃今天晚上希望李严将军不辞辛苦,亲自出手。务要让孙河感到死亡的威胁,但是事后看起来还要外人觉得这场刺杀十分孩戏才好
李严点了点头道:“这个没有问题。而且我们只是威胁他,并非要真正的刺杀他,容易得很。”
吕蒙却郑重其事道:“李严将军要小心,因为在孙河身边一定会有孙翊。这小子勇冠三军,十分难缠,不可大意啊。”
李严微微一笑道:“这个我当然知道,对了。我们在行刺的时候用不用喊出我们是青州军?”吕蒙哈哈一笑道:“这句话当然是要喊的,否则怎么能做到疑神疑鬼呢?对了。将军对上孙翊的时候一定要说我们的目标不是他,最好还是要叫出名字,这么一来,孙河就铁定会怀疑周瑜了,毕竟孙翊是突然来到荆州北部,我们青州军是没有理由知道他的行踪的,只有孙权一方才会关心孙翊的动向。”
顿了一顿又道:“同样,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日后若是周瑜调查起这件事情时,只会认为这是孙河在欲盖弥彰,毕竟孙翊到这里地当天,青州军就集中力量进城刺杀孙河,并且还知道孙翊的名字,这话又怎能叫周瑜相信?”又看向张愈肃容道:“至于这里,我会在今夜缠住我的姐夫,最好和他来个彻夜长谈,摆出一副此事与我无关的样子,你们则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那个,明里睡觉,暗中翻墙,嘿,在暗中行动,配合李严将军,刺杀孙河,记住,出手要迅速,而且一定不要有人员伤亡,至于使用武器,只准用斩马刀和十字弩,这两样东西都是各个诸侯的军队都有的东西,那根本无法证明身份,若是用了‘损益连弩’的话,那谁都知道是我们下的手了。至于李严将军,明天我们定然会返回鄧城,到时候李严将军便可脱身了。”张愈则在旁边冷哼一声道:“至于刺杀之后,即便是孙河全城戒严也没有用处,我们青州特种精英化妆术天下无双,到时候为李严将军化好妆,那就完事大吉了,毕竟我军乃是外来军队,孙河没有办法查处我们的底细,所以我们带地人手种好少了一人,算上李严将军正好是一百人,就算是查也没有破绽。”
李严听罢连连点头,奋然道:“若是如此,我们还等什么?现在就出发吧。”吕蒙却嬉皮笑脸道:”我们是否应该等待孙翊和孙河到来呢?否则岂非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李严和第愈闻言哈哈大笑,充满了得意。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同吕蒙所料,在三人商讨过大事不久之后,孙河与翊便联袂而来,拜访邓当,邓当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回事情,他地心中这些早就有了比如说算,毕竟吕蒙的意见非常正确,所以邓当就想要和孙河两人划清界线。孙河与孙翊两人两人则是配合默契地向着邓当大灌迷魂汤,为的就是邓当可以加入到他们的阵营,但是任他们磨破唇舌,纵是有千般妙计,邓当也是有一定之规,虽然不是装傻充愣,但是说话却留有余地,令人听起来似是而非,弄得孙河与孙翊是老鼠拉龟,无处下手。
直到深夜,孙河与孙翊才感到少许满意,但是他们也知道这件事情不知c之过急,所以今天能有这样的结果就算是不错了,因此便提出告辞。邓当心中暗叫谢天谢地。亲自起身送两人离开,回来之后刚好碰见了推辞说睡不着觉的吕蒙。两人便回到吕蒙的屋中闲聊。自然是围绕着孙翊和孙河前来拜访的事情展开,吕蒙此时施尽浑身解数作出冥思苦想状和邓当分析起荆州北部地局势,弄得邓当一惊一乍的,原本稍微有地睡意登时消失不见,聚精会神地听着吕蒙地分析,虽然吕蒙先是漫无边际胡扯。然后在画龙点睛几笔指出一些事情的关键处,仍然令邓当惊叹非常,觉得自己的这个小舅子是个人才,琢磨着回去之后小给这小子一点别的差使做,也算是人尽其才。吕蒙表面神色凝重,暗中则是笑破了肚皮,他算计着时间,估摸着李严他们应该已经准备就绪,向孙河动手了。
他们两人在这里说了一个多时辰。就在吕蒙都觉得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说的时候,外面传来清晰的脚步声,随即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邓当一脸的愕然,看向吕蒙,吕蒙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摇着头,心中却知道李严他们已经得手了。吕蒙站起身来,打开房门,原来是吕蒙手下大将邓当,只见邓当一脸的匆忙和焦急,进到屋中来不及向邓当施礼,便叫道:“将军,就在刚才,刚刚拜会过我们的孙翎公子和孙河将军两位在半道上遇到了伏击,孙河将军被敌人刺伤了左肋,浑身是血,现在生不如死!”
“什么!”邓当闻言登时站立起来,一张脸上惊疑不定,有点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吕蒙在在心头大乐,不够却有点担心,李严不会失手杀死了孙河吧?不过这念头一闪而过,要说在整个青州军中武功最具有技巧性,下手最有分寸的人就是李严,这人纯以招数取胜,又怎可能失手杀死孙河呢?看来多半是李严故意为之,好增加这件事情的可信度。邓当却坐不住了,看向吕蒙喝道:“吕蒙你留下来,我现在就去看望孙河大人,对了,孙翊公子怎么样?”
吕蒙稍微稳定了心神,沉声道:“据说孙翊公子安然无恙。”
邓当闻言脸色稍微缓和,点了点头,穿戴整齐便带着人到孙河府上去了。
吕蒙等到这些人走了之后,兴奋得差点叫出声来,等回到屋中的时候,李言和张愈已经换好了日常的装束等着吕蒙地到来。吕蒙刚一进屋,便笑着对李严道:“李严将军果然不同凡响,一出手便一击成功。”李严傲然一笑,并不作声,张愈则赞叹道:“李严将军的武功果然惊世骇俗,我们埋伏在孙河回府的必经之路的街道的房顶,等到孙河经过,便发动了突袭,孙翊那小子反应倒是挺快,在第一时间内便拦住了李严将军,不过李严将军根本未把他放在心上,花枪一出,登时就把孙翊那小子骗了过去,两人擦身而过时,李严将军才说:‘孙翊,我们青州军的目标不是你’嘿,当时孙翊地表情要多么精彩便有多么精彩,李严将军就趁着这工夫一枪飚入孙河的左肋,孙河鲜血喷出后便倒地昏迷不醒,李严将军装腔作势准备再刺时,孙翊的长刀就到了,架开了李严将军的花枪,咱们便撤了。”吕蒙听得眉飞色舞,宛若当时是自己在场对孙翊说了那一番话、对孙河刺了那一枪一般畅快淋漓。
张愈又笑道:“咱们兄弟办事,吕蒙将军自管放心,我们袭击时先是弓弩开路,然后神兵天降,最后撤退时又是压制,那边援兵地喊杀声才传入到巷子口,我们便撤退了,孙河的军队被我军故意留下地几个痕迹舞蹈得摸不着北,自然摸门不找,等他们在大街上乱嚷嚷的时候,咱们兄弟早就回到了府中,嘿,别说要伤我们了,连我们的影子都摸不到,现在,咱们的兄弟们恐怕已经酣然入睡做美梦去了吧?”吕蒙点头微笑,青州特种精英的素质不容置疑,杀人放火更是如同家常便饭般正常,不怕杀人,也不怕被人杀,到什么时候都是坦然自若的样子,这份自信在敌众我寡时便是视死如归,在我众敌寡时便是从容不迫,今天晚上这种场面对他们来说自然不算什么。
只看看他们已经回府半天,邓当才接到消息,便可知道他们的素质。
心情大佳的吕蒙哈哈一笑道:“如此最好,我看今天晚上到明天安乐城可有的乱了,咱们就等着看热闹吧。”李严和张愈对望了一眼,知道吕蒙的挑拨之计已经成功,用不了多久,荆州北部就会乱成一团,彼此之间疑神疑鬼,不可自救,也无法他救。
到那时,荆州北部就是青州军的囊中之物。
吕蒙三人想到这里,一时之间选入到了沉默中,眼中却是神光闪烁,说不出的流光溢彩,仿佛像是预料到了这一天。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一卷 第十二章 离心
孙河遭遇刺杀险些身亡的消息在当天晚上便已经被安乐城所有的官将得知,又因为连夜的搜捕使得在第二天连同百姓都知之甚详,一时间穿得沸沸扬扬。
吕蒙等人住处当然受到了搜捕,但是却没有任何可以之处,那些特种精英更是一个个若无其事,仿佛完全与自己无关,在这淡然自若下潜藏的当然是绝对的自信和对敌人的藐视。
当然,安乐城的士兵对他们也并不怀疑,实际上邓当等人和孙河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至于吕蒙,和孙河更是一点点关系都没有,自然不惹人怀疑。吕蒙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但是安乐城内部就没有那么安宁了。众人疑神疑鬼;每个人都清楚这件事情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却看着身边的人都有几分可疑。
正是因为这件事情;众人离开安乐城的时间就晚了一天;不但是为了摆脱怀疑;澄清自己的无辜;更是孙河身受重伤;怎么的都需要去探望一下子。吕蒙当然也不例外,随着自己的姐夫跑到了孙河那里虚情假意的嘘寒问暖,坐了一会儿便要离开,他们前脚要走,孙静等人后脚就来了,自然又是一番热闹。
等到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孙河的屋中就剩下孙翊、孙韶和自己的儿子孙恒,因为受伤失血过多而变得面无人色的脸上此时y云密布,眼中厉芒闪闪,显然是愤怒已极,只是不说话,显然是心事重重。孙恒总从昨晚忙活到现在,还未合眼不过却没有感到丝毫的疲乏毕竟自己的父亲受伤。他这当儿子的最是担心。现在闲了下来,又听说自己手下的士兵搜了一整夜也是茫无头绪,自然也是心情不好,此时网子自己的父亲一脸地愤懑,便转头对孙翊道:“公子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孙翊也是脸色不好看,见到孙恒询问,当下冷哼一声。便把昨晚上地事情说了出来,孙恒闻言大怒道:“青州军欺人太甚,居然用卑鄙毒辣的招数想要令我安众城群龙无首,实在是居心叵测。”孙河看了他的儿子一眼,才缓缓道:“恒儿,你不要妄下结论,行刺的人说是青州的难道就是青州的吗?这其中疑点太多。你年轻气盛,休要动一时之意气。你为何不想一想,敌人在行刺的时候居然一口便叫破了孙翊公子地身份,可是却说不是冲着孙翊公子来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孙河的价值比孙翊公子还要大吗?谁不知道孙翊公子有父兄遗风,若是成为荆州之主,若是成为荆州之主,荆州必然重新崛起,青州军能不忌惮?可是面对公子却让了过去,这其中分明就是另有蹊跷。”众人闻言一怔。不由得缓缓点头,觉得这件事情的确奇怪,孙翊思索道:“难道是青州军故意如此,希望留下我和仲谋打对台戏,他们好渔翁得利?不过这也不对啊,现在在荆州明显的实力弱小,这一次来就是为了寻求孙河你的帮助的,若是孙河你有了事情,那我地力量受损还和仲谋斗什么啊?”
孙河冷哼一声道:“若我是青州军,既然可以潜到城内,与其刺杀我孙河,倒不如刺杀咱们的孙静大人来得实惠。不但难度降低,而且更加容易挑起我们荆州内部双方的矛盾。若是咱们的孙静大人死了,荆州北部岂非更加混乱?”众人皱眉更深了,孙恒也不自觉的点头道:“被父亲大人这么一说,我也觉蹊跷,难道是因为孙静大人的动向难以把握,所以青州军才来刺杀父亲大人?”
孙河又哼了一声道:“若是事情像你说的那般,那么青州军又怎么能够知道公子到我们安乐城来?若是孙翊公子的动向他们都知道,那么杀孙静不是更加容易吗?不管怎么说,青州军对孙静大人不可能不监视吧?哼!一下子涌出这么多的刺客,这分明就是早有预谋,可是他们既不杀孙静,也不杀孙翊公子,那分明就是奔着我孙河来地。在青州军的眼中,我孙河何时变得这般有分量了?”
顿了一顿,又y冷着脸道:“如是临时起意,哪里会有这般周详的准备?看看那些刺客的s手,哪一个不是万中挑一?更何况,今天晚上我们出行的事情又有几个人知道?那明明就是监视已久之后选择的机会,若是如此,那么青州军还填是未免把我孙河看的太重了,哼,难道杀死我孙河,荆州北部就会更好攻打吗?只怕到时荆州北部会更加棘手吧?所以说熬夜从哪个方面说青州军都没有理由对我下手。”孙恒闻言张了张嘴,便不再说话,在一旁一直思索的年幼的孙韶则在此时表现出了与自己的年龄所不匹配地成熟和智能,皱眉道:“孙恒大人说得有道理,退一万步来说,就算真的是青州军来刺杀我,那么他们在行动的时候还需要什么藏头露尾?只要杀死孙河大人便可以,居然一击不中便退走了,那分明就是说他们还潜藏在城里,以后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有着不可告人地目的,生怕被我们杀死其中地一人就会暴露身份,哼,一定是青州内部的人干的,……难道是邓当动的手?”
众人闻言一震,看向孙韶,只见孙韶缓缓道:“要知道,今天晚上孙河大人要去见邓当的事情出了我们之外,邓当心中应该自己也有数,毕竟我们把寇封那小子赶到了别的地方,就是为了有话要说给他,所以邓当倒是有时间从容准备,而且这些外来的将军本身都带着大队的亲卫,用这些亲卫足可以成事了。孙恒想了一会儿;大摇其头道:〃这不大可能;要知道邓当没有理由杀我的;他本身并非是青州军方的人;而且邓当跟随孙策大人起兵;一向忠心耿耿;又怎么会时青州军的人。而且父亲也说了;青州军也没有理由对父亲下手。虽然他够条件;但是却没有理由;而且那些刺客武功卓绝;配合默契;那可不是一般的军队;邓当手底下时有这种精锐的部队了?由此可知。朱然等人更是没理由;至于寇封;他更是没有这个实力。〃孙河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们还是先回到动机上来看;首先我们可以肯定;青洲军是最没有理由向我下手地人;剩下地人则每个都不能排除怀疑;邓当也不例外。因为;我在怀疑这件事是周瑜那小子下的手。苦是如此;邓当岂非就有了理由?当然;前提条件是邓当是周瑜方面的人。〃
众人闻言一惊;这才明白为何孙河的脸色这般难看;原来孙河是在怀疑周瑜!孙河扫了众人一眼,泠哼道:“不能不许你们觉得匪夷所思,但是你们不要忘记,我孙河本来姓俞。并非是孙氏家族的人,你们孙氏家庭内部兄弟手足团结友爱,但是我可不被包括在内,孙翊公子乃是他权公子的弟弟,周瑜是不敢动也不愿意动的,但是我孙河父子就不一样了了,死了话不但可以削弱孙翊公子的实力,扩张孙权公子的实力,而且还可以保持兄弟之间的情分。不至于因为荆州继承者的斗争而翻脸,根本就是一箭双雕之计。”众人闻言大惊失色,若是如此说来,周瑜的嫌疑的确最大。孙翊和孙韶地脸上相当难看。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么孙氏家族将会因此而蒙羞。
孙恒闻言愤愤然。站起身来便向外走,孙河叫住自己这个莽撞冲动的儿子,冷哼一声道:“你到哪里去?”
孙恒冷然道:“父亲大人,孩儿这就令人到孙静大人那里去质问这件事情,难道我父子二人做过对不起荆州的事情吗?荆州之主的归属只不过是内部问题,用得着刀兵相见吗?”孙河冷笑一声道:“你以为你这样去问人家就会承认吗?而且这件事情孙静大人未必就知道,你要知道孙静大人不过是负责荆州北部,而周瑜那小子那时负责全局的人,周瑜这么做我看是先斩后奏,若是孙静事先知道这件事情的话,一定会阻止的。毕竟对于周瑜来说,他所辅佐的乃是孙权公子,我不过是一条绊马索,那时绝对留不得地。”
众人缓缓点头,孙恒的脸上则好看了一点,对孙河道:“若是如此,我更要到孙静大人那里去问问,看看怎么收拾周瑜。”孙翊却把他叫住,苦笑道:“问题是我们根本就是没有证据,那些刺客连一点点线索都未留下,来无影去无踪的,嘿,我想不明白,周瑜几时在荆州北部安c了这么多的人手?”
孙韶则在一旁冷笑道:“我看这件事情里面不仅仅有周瑜,还有廖立才对,廖立可是负责荆州北部防务的,若是他要在安乐城内作手脚实在是容易的很。”
众人闻言一震,缓缓点头,知道孙韶说得有道理。孙韶又摸着下巴道:“廖立走的时候名义上是把荆州北部交给了孙静大人打点,可是任谁都看得出来,荆州北部真正掌握大权的人乃是文聘,廖立是让孙静大人在明,文凭在暗,所以我看孙静大人真的未必知道这件事情,到是周瑜通过廖立来指使文聘做到地。”
众人霍然动容,对孙韶越发地不敢小看,孙河赞叹道:“
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见识,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假以时日,必当时孙翊将军的左膀右臂。”
孙韶逊谢了一声,然后沉声道:“至于那些刺客,我看也是周瑜误导我们的计策,据我所知,青州军中的确有一支神秘的部队,这支部队十分恐怖,无一不是以一当百之徒,即便是青州正规军都闻之色变,但是到底恐怖到何种程度我们并不知道,昨天地刺客的确很厉害,但是却未必就是这支军队,要知道人世间还有别的军队和他们相差无几,比如说,益州军中的白耳军。”
孙河沉吟道:“你是说昨天晚上的军队乃是益州的白耳军?这不大可能吧?据我所知,这支军队以纪念馆全军覆没了……”孙韶截断道:“这个消息一定是沙摩柯告诉大
第三部 一统 第十二卷 第一章 破荆
荆州风云变幻,孙河在孙静的默许下大肆征兵,发展自己的势力导致周围各城不安,孙河更因为孙静的态度被孙韶猜到,所以更加肆无忌惮。
助燃勒令手下观望,文聘又被孙静限制,陈英和鲍隆见到文聘都不大坚持,自然也就是做做样子,加紧巡逻,樊城的刘泌又是一个无能为的人,自然悄无声息;客户四反观孙河一方,自从得到了沙摩柯的支持之后便毫无顾忌,有沙摩柯在,又因为众人的沉默,故此荆州北部无人敢对孙河的嚣张有异议。但是邓当是个例外,自从邓当听过吕蒙的一番分析之后,坚定了投靠孙权的念头,面对孙河的扩张,邓当坚决反对,甚至越过孙静,直接去和孙河交涉。
孙河原本还对邓当礼遇有加,现在一见邓当在扯自己的后腿,登时不把邓当放在眼里,更把邓当看成是眼中钉、r中刺。
不过邓当也是手握重兵之人,孙河自然不会轻易对邓当动手,但是孙河却已经把邓当当成了自己的敌人。吕蒙面对这一切自然心中有数,他知道,荆州北部的内乱已经不远了,而且在这一段时间之内,他也派出了很多的特种精英,让这些特种精英故意和邓当的军队发生矛盾,结果弄得两军的关系越来越紧张,那些孙河手下的士兵现在一见邓当的军队便像是吃了枪药一般,火气极冲,要不是孙河刻意压制,只怕早就打起来了,现在荆州北部已经变成了一个炸药桶,随时都有可能爆炸。而另一方面,吕蒙派出的调查函翊婚姻大事的人手也已经有消息回报,说是孙翊的新婚妻子是徐氏家庭的女子。长得国色天香,还说孙翊性格残暴,手下人多有怨言,不过因为时间的紧张,对于孙翊的调查也就是这几样。
尽管如此,吕蒙也已经司法部,有了这些情报,已经十分方便吕蒙对孙翊下手了。现在的关键还是在于荆州北部身上,而要令荆州北部打开僵局,那希望就全在寇封的身上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吕蒙便打算亲自到冠封那里去。挑明自己的身份,要寇封协助自己行动。
终于,有了机会,从樊城传来消息,冠封的长辈樊城县令刘泌因为军粮运输的事情大吵起来,场面非常僵持,双方几乎就是撕破了脸皮。事情的起因很简单,孙河因为大肆扩张。所以开始囤积粮草,于是派人道樊城这里来索要粮草,刘泌知道孙河不好惹,当然不想惹麻烦,意识便连忙派人道寇封的府上,要寇封给孙河提供粮草。寇封此时因为和吕蒙地交谈已经对孙河的野心知之甚详。他当然知道现在孙虚支粮草为的是扩张势力,将来战端一起,孙河的军队也许会缺少粮食,至少在控制樊城前,孙河地军队是没有粮食来源的,故此在寇封看来,孙河这么做就是在为早饭作准备。反过来说,粮草就那么一点点,若是孙河占有的多了。那么其他人占有的就少了,此消彼长下,双方的得失可就不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般简单了,这点帐寇封还是算得清的。所以。寇封连想都未想,直接就回绝了刘泌的请求。
孙河派来的人得知以后大怒。便责问刘泌,刘泌是胆小怕事之人,他哪里能想到自己的外甥居然这般胆大妄为的招惹孙河,登时吓得脸都绿了,于是亲自带着孙河的使者跑到了寇封那里,向寇封索要粮草。
谁知道寇封一点面子都不讲,面对自己舅舅低三下四的请求,虽然面有不忍之色,而且说话客气,但是语气中软中带硬,丝毫情面都不讲。刘泌大怒,质问冠封还是不是自己的外甥。
寇封却言之成理说:自己和刘泌的关系是私人关系,若是这些粮草乃是他寇封的私人之物,只要刘泌开囗,自己一定会双手奉上,绝对不会皱一下眉头,但是粮食乃是公有之物,不但孙河地军队的粮草需要这里调配供应,荆州北部的各座城市都需要这里的援助。这此粮草的供应是经过事先计算的,廖立军师早就已经计算好了,每一支军队不能少用,可也不能多用。他寇封可没有权利慷荆州公家之慨,来为自己换处和名声。刘泌气得浑身哆嗦,自感在孙河使者的面前没有面子,于是便连声催促寇封开仓放粮,但是吕蒙就是不松口,并且还抬出了自己的身份,说自己乃是荆州粮督史迹手下的将军,若是有命令也需要听从史迹将军地命令,刘泌不过是樊城的县令,哪里有资格指挥他云云。
刘泌没有想到自己的外甥态度这般强烈,登时大为光火,在孙河的使者因为没有得到粮食拂袖而去之后,刘泌和寇封便大吵了一场。结果闹得不亦乐乎,寇封明确地告诉刘泌,粮食地事情绝对不能送口。刘泌虽然生气,但是也无可奈何,只能把寇封的大不敬写到信中,然后把寇封种种地狂妄之处汇报给了自己的家族,希望通知加家族来惩罚寇封。
刘泌的妻子得知此事后,非常担心,于是便命令寇封去向自己的丈夫道歉,免的伤了情谊,谁知寇封完全不管不顾,面对自己姨好言劝慰,寇封仍然一口驳回,孙河再次派了人来要求刘泌提供粮食,可是寇封就是坚决不放口。并且寇封也向家族写了书信,诉说事情的原委,要家族来对刘泌的行为进行谴责。刘泌也知道自己理亏,自然也不好太过为难寇封,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
可是孙河的使者却是每天来要粮,他们不敢冲着寇封来,但是刘泌却是一口答应了他们的要求,现在没有粮食,这些人自然要向寇封来要了。刘泌夹在寇封和孙河之间左右为难,里外不是人。非常地难受,实在水火交困。这个消息传到了吕蒙那里,令吕蒙非常的开心,他知道,挑拨寇封判离荆州的机会终于到了。
于是吕蒙带着一百亲卫跑到了樊城,去见寇封。
当吕蒙来到寇封府上的时候,只见寇封正在后花园中生闷气。见到吕蒙到来大喜过望,脸上出现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吕蒙见到他的样子故作惊奇道:“寇封兄,几天没见,怎么看你眉宇之间愁容不展。到底是遇见了什么事情?”寇封闻言登时一愣,旋即长叹一声,对着吕蒙他可没有什么好隐瞒地,便把一肚子苦水都倒了出来。
吕蒙当然是装出来第一次听说的样子,在听过寇封这般话之后登时露出了忧心忡忡的神色,对寇封道:“寇封兄,你这么做实在是后患无穷啊。”
寇封冷哼一声道:“你是说孙河吗?哼,他能把我怎么样?我是后勤部队,又不归他调配,他有何资格对我指手划脚?”吕蒙摇头道:“我不是在担心这个,你有没有想过,孙河虽然拿你无可奈何,但是却可以收买咱们的顶头上司,你不会忘了吧。史迹这人心胸狭窄,睚眦必报,当初和青州军作战的时候就曾经失手过,廖立先生重重的责罚了他,要不是在用人之际,这个史迹只怕就要倒霉了,说不定就会掉脑袋,现在虽然保住了性命,却害怕廖立先生对他进行报复。。。。”
冠封大摇其头道:“这不可能。廖立先生可不是那样地人。”吕蒙哈哈一笑道:“从来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乏小人之心度君子,寇封兄真是天真的可爱,史迹若是这般想。那边不是史迹了,而且这人贪杯误事。又极易被收买,只怕史迹到来之时,便是你被撤换之日,到了那个时候,还不是孙河为所欲为?”
寇封冷哼一声道:“那便如何?只要我在这一天,便要阻挡他一天。”吕蒙看着寇封,心中暗暗揣测寇封的心意,现在可以看出他对荆州不满,甚至失望,但是他叛离荆州的决心有几分道还看不清楚,故此用语言相激道:“寇封兄这么做不是因小失大吗?若是史迹来了,不但孙河得意,而且其他城市也会受苦--”
寇封冷冷一笑道:“管不了那么多了,其实这荆州我早就不想待了,只不过觉得现在荆州北部有可能会因为内讧而死伤无数,毕竟荆州百姓是无辜地,不可以成为牺牲品,所以我才勉力维持,若是把我撤职下来,那我也是无法,毕竟已经无愧我心。哼,时至今日,我也不怕对你说,我真是希望青州军快一点挥军南下,结束这乱世。”吕蒙闻言心头一震,他要的就是这句话,但是却又不敢完全相信寇封,当下假意色变道:“寇封兄何出此言?荆州虽然纷乱,但是你是荆州世家的子弟,不可以有这种想法……”
寇封哈哈一笑,然后木无表情道:“吕蒙兄,你就不要在劝我了?时至今日,华夏大地上的百姓谁不知道青州乃是真命之主,谁不知道世家大族乃是变乱之本,我虽然是世家大族的子弟,但是却对世家大族伤透了心,更看透了他们,你是寒门子弟,怎么反而为他们说话?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多嘴的人,所以才对你说出这番话来,否则心中郁闷实在难以言表。”至此,吕蒙再无疑问,他可以非常肯定寇封可以加入到青州军中了,于是亲热道:“寇封兄快人快语,小弟深表佩服,只是我倒觉得寇封兄可以利用现在的位置为荆州的百姓多做一些事情。”
寇封闻言苦笑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运粮官,又能做什么呢?即便是史迹不来找我的麻烦那又如何?我能做的根本无力改变战局。”吕蒙看着他似笑非笑道:“那倒不是,我看寇封兄对青州非常的推崇,并且认为青州军可以扫平天下,尽快地结束战乱,若是有寇封兄帮忙的话,青州军的这个目的我看将会实现的更快。”
寇封闻言大吃一惊,看向吕蒙惊疑不定道:“吕蒙兄,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无法想象,你的姐夫是个?,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等话来?若是被你姐夫听见,定会拔你皮的。快快收回此言,可不要胡言乱语,你与我寇封可是不同的。”吕蒙却笑道:“我说的又不是我,我说的乃是兄台你。你有没有想过,荆州北部的粮仓就iz你的手中,樊城是荆州北部军队回撤到长江以南必经之地,若是阁下控制住粮草。截断樊城,荆州军定然不战自溃,纷纷投降,到那个时候,兄台岂非可以救下许多的荆州的子民?所以我说兄台还不如投降给青州军呢。”
寇封瞪大眼睛看着他,旋即颓然道:“你说的虽然有道理,但是你已经说了出来,定然会多加防备。更何况,我也不认识青州的人,根本无法联系,连取得信任的时机都没有。”吕蒙哈哈一笑道:“这么说我是说到了寇封兄地心里去了?哈哈。”
寇封有点恼怒地看着他道:“你笑什么?难道想要把我抓去卖友球容?哈哈。”说到最后,连寇封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摇头叹息。显得十分无奈。吕蒙看看左右无人,却上前一步,低声道:“事到如今,我也不需要隐瞒寇封兄什么事情,本来我还以为寇封兄未必对青州有好印象呢,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我不妨告诉寇封兄,我吕蒙便是青州军中之人!”寇封正在奇怪吕蒙要对自己说什么话,弄得这般神秘。谁知道吕蒙居然是对他说这件事情,而且还堂而皇之地说自己的是青州军的一员,登时骇得叫出声来,右手本能的想要下一样。佩剑已经被他抽出,吕蒙却早已经跳开。双手一摆,表示自己无公害,心中却在苦笑,莫非自己太过冒险了?不过看样子寇封应该是本能的拔出宝剑才对,但若是动手的话,吕蒙也不会怕他,自己带着的一百特种精英早已经有所准备,足可以杀死寇封。因为寇封地叫声;寇封府中的仆人问讯赶来;闯进院中;一脸得不知所措看者眼前的两人;当然青州的特种精英也不例外;跑了进来。
寇封这时才反映过来;连忙收起了宝剑;对着自己手下的那群人一顿的呵斥;把那些人都赶了出去。
吕蒙看了心中心中大定;苦笑道:〃寇封兄地反应未免太激烈了吧?〃寇封惊疑不定道:“天啊,你居然是青州军的人,我听了还以为遇见鬼了呢!”
吕蒙闻言哈哈大笑。
寇封上前一拳狠狠的击在吕蒙肩上,微笑道:“你小子瞒得我好苦。不过现在我却觉得十分快乐,现在就让我们来商讨大计吧。”吕蒙柔了柔被寇封打得生疼的肩膀,微笑道:“我刚才说的并非是玩笑,若是寇封兄可以控制樊城,那对我们真的是非常有利。问题是寇封兄手下的人是否配合。”
寇封嘿然道:“我的手下都是我一手选拔出来的,忠心方面全无问题,虽然我地士兵没有你手下的士兵那么夸张。、、、、、、对了,你手下的军队莫非就是青州军中的那支神秘部队?”吕蒙微笑点头道:“正是如此,想必寇封兄也已经猜出前些天刺杀孙河的人是我们下的手吧。”
寇封闻言一呆,然后点头,最后忍不住道:“你们青州军真是厉害,还有你小子,居然走了自己姐夫的这条线上,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是厉害。”
吕蒙淡然道:“这也是万不得已,不过寇封兄应该可以看出来,我们这么做是为加速荆州北部的征服和对荆州南部的推进……”寇封呵呵笑道:“这个我当然看得出来,说实话,若是青州军动手的话,我倒是心中欢喜,至少可以令荆州的子民少些痛苦。”
吕蒙大感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对寇封道:“若是寇封兄有把握,我便和李严将军与环范先生联系,尽快实现大事。”
寇封肃容道:“这样最好,我的舅舅刘泌是个能为之人,若是有起事来,我轻易就可以控制住他,哼,若是有异动,我便要他好看!”吕蒙闻言吓了一跳,连忙道:“不必杀人灭口这般狠辣吧,那可是你的舅舅啊……”
寇封闻言哭笑不得道:“谁说我要杀死自己的舅舅了,大不了敲昏他,等事后再向他赔罪。”
吕蒙闻言有点尴尬道:“是我误会寇封兄了,好,我这便回去准备,嘿,我们必须要作出姿态,才好配合寇封兄的行动,不能让寇封兄冒大险。”寇封闻言含笑点头,此时的寇封自然心情大佳。
吕蒙又笑道:“若是这件事情可以做成的话,我军征服荆州北部战的最大功臣便是你寇封兄了。”
寇封哈哈大笑,送吕蒙出府了。
荆州北部的战斗即将打响。
有了吕蒙的一番话,寇封自然知道怎么做,原本他还郁郁不平,现在得知了吕蒙的身份,心中自然有了主张,更加轻松起来,便开始施展全部手脚,放手施为。
孙河自然为了寇封的不识相而暴跳如雷,他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小人物居然如此刁难自己,就在几天前,这小子还到自己这里来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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