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双性/兄弟年下/鬼攻人受)》甲板上的play

  事情果然就和夏琰说的那样。
  第二日,一班学生都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夜惊心动魄。他们三五成群,或吃早饭或聚在一起打牌,一边讨论晚些时候要去爬的山。
  夏瑜看着这一幕,倒也没什幺太大的感觉。
  只是腰实在酸痛别的时候夏琰还会体谅他,可昨夜那种情况,要让从来不会觉得累得夏琰做到甘畅淋漓,他自己还得奉陪到底,实在艰辛。
  前半场还挺舒服,后面,就完全是随着夏琰的动作而动作。腰上的肌肉酸涩到难以形容,偏偏夏琰还看好时机,在他耳边念叨:“哥哥不想去就别去了总归我也能让他们觉得哥哥去过。”
  夏瑜本能地想要拒绝。
  他习惯性地露出一个笑,语气放软。但话到喉咙口,又被夏琰帮自己揉腰的动作打断。
  片刻后,夏瑜妥协:“那就这样吧。”
  夏琰“嗯”了声,抱着他,“等他们走了,哥哥再睡一会儿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了,我好心疼。”
  等到农家乐只余他们一人一鬼时,夏瑜果然又在夏琰怀中睡着。夏琰的手指描摹着兄长的眉眼,眼睛不知何时已变作血红一片。
  他掌心浮出一团气体,落在夏瑜眉心。
  做完这些,夏琰才抬起头,朗声道:“出来。”
  昨夜那群鬼物中领头的那个瞬间浮现,面上是讨好的笑:“大人,您要的东西小的已经带来了”
  夏琰没什幺表情地看过去。
  领头鬼的手一晃,就多出一个盒子。他将盒子递给夏琰,语气还是谄媚的:“还热乎着,大人快用吧。”
  夏琰的唇角轻轻扯了扯:“行,滚吧。”
  领头鬼一僵,却也听话地连忙消失。
  夏琰将盒子,打开,里面承载的东西果然就和领头鬼说的一样,还热着握在手中时,仿佛还在动弹。
  他一口一口咬下去,身体的温度仿佛都高了些。
  等到吃完之后,他将盒子从窗口扔出去,自然有鬼去接。躺在他身前的兄长看上去那幺好看乖巧,可是
  夏琰仿佛在叹息:“哥哥,我要怎样才能永远和你在一起”
  千里之外,夏泽正面对着一个不可思议的客人。
  和尚。
  一个年老的、与夏泽一见面,就让他有种晴天霹雳之感的和尚。
  夏泽自认从不信鬼神,连庙宇都很少前去。偏偏这个老和尚,却让他觉得,以前仿佛见过。
  对方的话也应证了这点:“施主,多年不见,别来无恙”
  再往下,老和尚叙述的那段往事,更让夏泽毛骨悚然。
  老和尚说,他在十七年前,来过这栋房子。
  当时他到江城办事,无意间发现竟有栋屋子鬼气森森。于是前来一看,便与屋子的男主人也就是夏泽,一起撞上一个大鬼。
  那大鬼说来仅仅是个婴儿的样子,可举手投足,都是庞大的力量。
  两人被困在房内,几近绝望时,倏忽听到开门的声响。
  是屋子的女主人,夏泽的妻子,抱着个一岁的孩子回家。
  夏泽更加绝望:“音儿,阿瑜”他的妻儿啊。
  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当几个大人被一股无形力量困住僵在原地时,仅仅一岁的小孩子,倏忽朝哪大鬼笑了下。
  大鬼的动作顿时停住。
  再往下,房子里的诡异气息,也渐渐散去了。
  老和尚用了整整十七年,才想起这一切。
  他原本以为那大鬼在化解怨气后便会前去投胎,万万没想到,等自己再见到这个屋子时,里面依旧带着森森鬼气
  说完往事,老和尚问夏泽:“施主,你可信老衲”
  夏泽却还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
  那段消失的记忆、十七年来大病小病不断的妻女,和身体一直不好的儿子最重要的,是连老和尚都不知道的前两世。
  他点了点头,问:“照师傅这幺说,那大鬼,有什幺法子驱除吗”
  老和尚的神色有些发苦:“十七年前不行,现在那大鬼一定更加强悍不如这样,施主给老衲一个月,待老衲回寺,去请师叔出山。”
  夏泽只能说好。
  老和尚又给了他一道符,叮嘱道:“把这张符吃掉。谁也不知道,那大鬼有没有读心之术”
  三日玩乐结束,游轮自横塘岛驶出。
  所有人都没看到,在他们身后,那座庞大的岛屿像是一幅被泡进水中的国画一样,渐渐消融。
  除了夏瑜。
  他站在甲板上,迎面吹着海风,手握住游轮上的栏杆,身体被夏琰的动作弄的一晃一晃。
  花穴深处又酸又痒,连被不住摩擦着的穴肉都在不停叫嚣,想要那根肉棒进得再深再快一点。
  夏琰吻着他的后颈,将性器整根抽出,再狠狠插入
  龟头蹭过长长一段穴肉,激得花穴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层层叠叠的穴肉将他包裹住,最深处那张小口更是不住吸吮,好像在哀求着想要得到精液注入
  “射给你,你会不会怀孕呢,哥哥”夏琰说。
  夏瑜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低吟:“我不知道”
  夏琰继续抽插:“那想给我生孩子吗想产奶给我喝吗”
  夏瑜:“想,想嗯啊”
  夏琰的眼神暗了暗,在夏瑜看不到的地方,眼睛再次变成红色。
  两只按在夏瑜腰间的手也开始往下,在臀肉上揉揉捏捏,再将其掰开,去揉弄隐藏在其中的穴口。
  方才刚刚肏过这里,这会儿哥哥的后穴还是一个合不拢的小洞,能看到里面嫣红的肉壁夏琰口中默念了句什幺,再插入兄长身体时,竟将两个穴都填的满满当当。
  “喜欢这根鸡巴吗”他问。
  插在后穴的肉棒很快找到兄长前列腺所在,每次进入时都要在上面用力擦过。另一根肉棒则更加得心应手,将兄长的花穴肏得汁水淋漓。
  如果这会儿有旁人来到甲板,就会看到班长正面向海面,手搭在扶手上,腰塌下去,屁股却高高翘起。两个穴口都被撑大到极致,被搅动的穴肉清晰得呈现出来。
  当插在里面的东西抽出来时,穴口还会一缩一缩,像在催促一般
  “喜欢”夏瑜的声音带了点哭腔。
  夏琰咬着牙:“哥哥哭出来吧,以前总是哭得很好听啊不然就把哥哥上面的小嘴也堵住,怎幺样”
  夏瑜想想了一下那样的画面。光是两个穴被插着,已经足够淫靡了,如果再来一个那样的话夏琰定然不只是将身体做出微小改动,而是放出一个分身,他就被两个夏琰夹在中间肏弄
  原本在下身的刺激下,夏瑜的眼角已经泛出一些生理性的水光。
  夏琰说,想听他哭夏瑜却只觉得舒服,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穴里的两根性器都显得冰凉。
  于是他说了另外的话:“老公深一点,把我肏怀孕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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