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的不是废话吗?咬你一口试试!
“皮肤真嫩呢!”一边数落着我娇嫩的皮肤,一边从怀中拿出一个小药瓶在我的耳朵上点了点。
呼!很舒服,疼痛感很快就消失了。我终于可以好好地看看眼前的魔幻世界——
大自然总是这么鬼斧神工吗?
看来,我们顺着暗河来到了宝山的腹地。这里是一个三面环山的盆地,暗河的水从中间直穿而过,朝着盆地的缺口奔腾而去。那缺口后面是什么,此刻却根本瞧不见了。整个盆地到处铺满了鲜花、绿草。远处是一片不见边际的红木林,林中的小鸟不停地飞过天际。红木林的后面是宝山的最高峰,只见那山峰高耸入云,锋利陡峭,带给人如临魔幻之境的感觉。
在暗河与红树林交接之处的广袤草地上正在奔跑嬉戏的一匹健硕的白色马儿不正是我那失踪的烈儿吗?
我心中一阵惊喜,忙对船工说:“快靠岸。我要下去!”
那船工居然毫无反应地望着我,手中的桨仍在晃动着。
“你不用跟他说话,他听不见也看不见。”寰说完,伸出手在那船工的手心划了几下,船工立刻将船撑到了岸边。
不会说话、看不见、听不见的船工,已经很悲惨了,寰居然让他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暗河中过着如此寂寞、y霾的生活!
看出我的不悦,寰解释道:“你不用同情他,他对自己的生活很满意。你要是让他回到人的环境中,他反而会很痛苦。”
是吗?我望着由于长期不用眼,眼眶严重萎缩的船工,发现在他的脸上并没有痛苦的表情。看来寰说的倒是真话。
顾不上这些了!我急急忙忙地从小船跳到岸上,寰赶忙叮嘱道:“不要浪费时间,快点把烈儿带过来。”
“知道了。”我答应着,头也不回地向烈儿跑了过去。
奔跑中的我迫不及待地发出了呼唤。
果然是我的烈儿,一听声音,它立刻高昂起头颅看向我的方向。确定来人后,长啸一声向我奔来。
终于,我的烈儿又失而复得了!眼眶迅速湿润了。烈儿对我来说是同甘苦共患难的朋友、知己,失去它,我内心的痛苦难以言喻。
拥着它依旧雪白的脖颈,我又喜又急泣声道:“跪下!”
烈儿闻言,顺从地弯下两只前腿朝着我笔挺地跪了下去。
对着他的脊背我狠狠地拍打着,“你跑哪儿了,让我担心死了。怎么能这么不听话呢!”正说着,远处又传来了一阵嘶鸣,抬眼望去,一匹浅灰色的马儿急切迅速地冲着我们跑了过来。从眼神中,可以判断它的目标是我,而且怀有很深的敌意。
烈儿一见此景,立刻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挡在我的面前。那灰色马儿急忙停住快要冲过来的脚步,缓缓走来停驻在烈儿的面前。
只见烈儿与它相互低鸣了几声,然后将脖颈亲密地缠绕在一起磨蹭着。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面前亲热的两匹马,问道:“这是你的女朋友吗?烈儿?”
烈儿转过身在我肩上蹭了蹭表示肯定。
“天,我不过跟你提过一回,你怎么这么快就开窍了?”我惊喜地望着那匹灰色的母马,这匹马真不错呢!虽然通体是浅灰色的,可却在眉间长着一个三角形状的雪白鬃毛,看起来就像个公主一般。
“好眼光!烈儿。”我拍拍它的背,毫不吝啬地夸赞着。受到表扬的烈儿好心情地咧着嘴,冲着宝山的最高峰吼啸着,一旁烈儿的女朋友夫唱妇随,也一同扬声长啸。
长啸过后,烈儿围着我不停地转着,像是要求我什么似的。
“怎么?要我给它取个名字?”我问道。
烈儿猛地点点头,看来它很看重我对小灰马的评价呢!
我歪着头想了想,有了!“你叫烈儿,它就叫炽儿好了。这象征着你们两个如烈焰般的炽热爱情,你喜欢吗?”说完,问向小灰马。只见它雀跃地点点头,冲着我跪下了前身表示臣服。
哈!看来我的坐骑以后不会是一只了,而是一对!
没等我高兴一会儿,远处的山峰里突然传来了一阵“轰隆隆”的巨响,烈儿和炽儿受了惊吓,狂躁地奔腾跳跃着。
糟了,马儿最害怕的就是受到惊吓,一旦受惊有时连主人也控制不了!
“烈儿,炽儿。”我唤着它俩的名字试图让它们安静下来。这时山峰的半腰处出现了严重的山体滑坡,泥石流伴随着巨大的声响向山下的红木林涌去。
远处的寰急切地向我跑来,奋力地喊道:“卓然,快回来,危险!”
什么危险?我手足无措地望着寰,脚下突然传来地震般的感觉。
只听得一片惊天动地的嘶鸣声此起彼伏地从红木林中传了出来。不一会儿如潮涌般的受惊马群朝我的方向奔来。看来这红树林便是他们藏匿马匹的地方了。
那阵势庞大的马群以极快的速度飞驰而来,远远超过了寰想要救援的速度。
不能等他了!我赶忙跃上烈儿的背向着盆地的出口方向奔去。
“卓然,卓然……”身后,寰的呼声逐渐被淹没在马匹扬起的滚滚红尘中,终于寻不见了。
烈儿驮着我以从未有过的速度飞快地向前飞奔着!
那一刻,我仿佛飞了起来!
在烈儿的带领下,数万匹马沿着河流朝盆地的出口一路奔袭,来到了一片广袤的河滩。
河流的尽头是一条波澜壮阔的滚滚大江。这条地下暗河清澈见底的水流跟大江混浊汹涌的江水汇聚在一起,不一会儿就被吞并了,咆哮着、翻滚着向南涌去(根据它的地理位置,我猜测应该是长江。)。
江边十几艘大船正排列整齐地等待着。受惊的马群越跑越近,眼看就要冲到江边了。岸上等待着的羌国士兵见此阵势纷纷吓得扔下武器向船上跑去。
“天啊!这马怎么自己跑出来了,胡将军不是带人去牵了吗?怎么会让马惊成这样!”一个看起来有点像小头头模样的士兵一边向后退一边惊呼着。
正在这慌乱之际,一阵悠扬的笛声突然响起。受惊的马群听到这乐声逐渐停下了奔驰的脚步,纷纷瘫软地匍匐在了河滩之上。
这乐声有些熟悉,抬眼向船上看去——在太阳的逆光中,只见一个高大修长的身影立在船头吹奏着短笛。那剪影,那轮廓竟跟我从羌国使馆讨要的布衣铃下面坠着的木制镂空吊牌上的侧影一模一样,难道,就是照着他的样子刻的?
第74节:第二十一章 烈儿的爱情(4)
我眯着眼,努力想要看清楚,却感到一阵眩晕,从烈儿的背上翻滚下来。
睁开双眼,感到身体如同漂浮在海浪上一样摇摆不定。环视四周,不仅纳闷:这是哪儿?
“醒了?”一阵慵懒的声音传入耳中。
循声望去,竟是那个被我当作哑巴看的水妖!
这个绝色美人此刻正坐在床榻对面的案桌上,神色严肃地批阅着一册册的书。对我说话时,她并没有抬头看我,仿佛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没想到这次交易淮南王还将你送了来,他可真是亏大了!”美人仍是没有抬头,低声笑道。
“你不是哑巴?”我好奇地问。
“不说话就代表我是哑巴吗?那你穿着男装就证明自己不是女人了吗?”一直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用戏谑的眼神望着我。
这个水中妖女说话怎么这么奇怪?
我不悦道:“喂!说话怎么这么不客气呀!再怎么说我也曾经请你吃过烧烤呀!既然大家都是女人,就应该友好一点吧?”
我一说完,她原本微笑的脸庞变成了大笑。一时间,房间内充满了她震耳欲聋的笑声,“哈哈哈哈……”
这笑声震得我耳膜大震,疼痛不已。今天我的耳朵是招谁惹谁了?先是被寰咬了一口,接着又被这个绝色美人用笑声去虐待。
正当她大笑不止,我痛苦地捂着耳朵时,门口一个紧张的声音传来——
“王上,您没事吧?”
王上?在叫谁?
“胡异呀,进来吧。”美人停止了大笑,将门外询问的人叫了进来,“这所有的账册和马匹的基本情况,我已经全部看完了。你拿去,让每条船都仔细查验、核对,不能出一点纰漏。”
“是,王上。”胡异手捧着账册恭敬地走了出去,临出门时还扭头看了看躺在床榻上的我,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随着大门的关闭,那个被称为王上的美人站起身走向床榻,熟练地掀起被子钻了进来。下一刻她居然将头枕在了我的臂弯,寻到了合适的位置后才慵懒地说:“很高兴又遇见你。我叫莳罗。”接着,手脚不安分地攀爬在我的身上后用细碎的声音说道:“我喜欢扮女人,你喜欢扮男人。我们可真是绝佳的一对呢!”说完,他竟沉沉地睡了过去,丝毫不管在他压制之下无法动弹的可怜的我。
这个绝色美女竟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羌国的国王!
我傻愣在他的环绕下,久久都没有缓过神来!
顺着窗外望去,大地起起伏伏,一高一低。原来,不是我的眩晕还没有好,而是我此刻正身在行驶中的船上。
听着怀中之人平稳的呼吸声,我心中泛起一阵悲鸣:不会吧?难道我要跟他到羌国去!
谁来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呀!这羌国国王是个变态吗?张着一张绝色的脸还偏偏喜欢扮女人!
在他的钳制下,我不知不觉地一觉睡到天亮。
不必睁开双眼,我就知道那个叫莳罗的羌国国王已经离开了。
室内此时还很昏暗,捏捏被他的头压得有些酸痛的胳膊,我摸索着想要从床上下去,却怎么也找不到鞋子。
“卓先生?”门外响起一声铜铃般的呼唤。之后,门应声打开,几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鱼贯而入,整齐地站在我的面前。其中一个小姑娘还熟练地打开床榻上方的一个暗格,里面赫然装了一颗明亮的夜明珠。在它的照s下,房间的全貌一览无遗。
只见那几名皮肤白皙,小脸宜人的姑娘手中分别托着鞋、衣服以及梳洗工具,等待着服侍我洗漱、更衣。
“先生?”其中一个姑娘试探着叫着我。
他们居然还叫我先生,难道莳罗没有告诉他们我的真实性别?
不好让她们一直站在那儿,我赶忙说:“你们把东西放下就好了,我自己穿!”
他们倒是听话,闻言毕恭毕敬地将手中的物品放在了桌子上,转身列队走出了房间。
我光着脚丫跳下床一看,清一色的男装!一边穿,一边纳闷:这个莳罗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为什么要我接着扮男人?
船头。
从船舱一路走上来,所有人对我都是恭恭敬敬的,可是不管我问他们什么,他们却都躲着我一言不发。
什么意思吗?我无奈地站在船头吹着河风,望着像木头人一样一动不动的士兵,忍受着肚子的“咕噜”声。
没办法!没人跟我说话,害得我想自己到厨房整些吃的东西都不行!唉,也不知道刚才那几个和气的小姑娘去哪儿了,早知道就不让她们走了!
“咕噜!”肚子又不争气地发出了抗议声。
“给你。”
一盘热乎乎的烤金丝饼递了过来,我激动地看向来人——胡异。
“胡大哥。”还是熟人好办事呀!我感动地接过了他手中的金丝饼。
看我狼吞虎咽地嚼着,胡异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小兄弟看起来挺有骨气的,怎么偏要……唉。”说完,摇摇头离开了。
“呜……”我嘴里塞满了金丝饼,来不及说出想问的话只能目送着胡异离开。
烈儿和炽儿在哪儿呢?这句话随着被咬碎的金丝饼一同下了肚中。噎着了!我涨红着脸咳嗽着,旁边的士兵们仍是一副死人相,丝毫没有想要给我倒水的迹象。
“贪吃鬼,小心噎死!”莳罗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将上一次在羌国行馆喝过的那个酒壶递给我了。
酒吗?也行,总比噎死强!我一把夺过来,仰起头“咕咚咕咚”灌了下去。
莳罗望着我熏醉的面庞,伸出手眷恋地抚摸着。越过他的肩膀,我看到了士兵看向我们的痛恶眼神,这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人对我都既敬畏又疏远。原来,在他们心目中我是跟他们尊敬的王上大搞同性恋的男人!
这个变态莳罗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故意不挑明我是女人的身份,使得包括胡异在内所有羌国的人都误会了我。
明了自己为什么会有此等待遇之后,我恼怒地望着正在吃我豆腐的莳罗,低声道:“你为什么不拆穿我是女人的事实?”
他收回不规矩的手,笑道:“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一点都不好玩!”
“那你也要陪我玩下去,否则,”他凤眼一眯,威胁道,“我就收了你,让你做我的女人。你自己想好,反正怎样我都不吃亏!”
天啊!这是一个国家的国王吗?他居然公然在全国人民面前假装自己是个同性恋,而这么做仅仅只是为了好玩!
“卓然,人家想亲亲嘛!”他r麻地喊了一声,搂着呆傻的我返回船舱。一路上,我都能感到自己的脊背快要被羌国士兵给看穿了。
如果可以,他们一定会将我大卸八块丢到这汹涌的江水中喂鱼的。
一想到自己今后的日子可能会很悲惨,我的头就疼了起来!
第75节:第二十二章 国王是处男(1)
第二十二章 国王是处男
武皇二十八年七月四日,夜。
羌国的十三艘运马的船只装扮成商船的样子,经过白天一整天的必需品补给后,于这个弥漫着浓浓大雾的漆黑夜晚逆江而上,离开了旖旎的江南。
我站在船舷之上望着前面浓雾中依稀可见的船只,心想也不知道烈儿和炽儿被装在哪艘船上。现下我的情况很危险,羌国所有的官兵都忌惮莳罗而强压着对我的愤怒。可如果再这么跟羌国国王玩下去,难保哪天我不会被某个激进分子给刺杀了!
今天一天,他都跟我腻在一起,不是一会儿亲亲我就是躺在我的肚皮上看奏折。一些大人前来觐见,他居然也不肯起来。如果人的目光可以杀人的话,我早就不知道死了几回了!
说也奇怪,在北方的时候,我好像很容易就被人拆穿女扮男装的身份。可是在这羌国之地,居然从没有人怀疑过我是女人,包括跟我接触比较多的胡异。不过这件事我很快就释然了:莳罗这样一个美得不像样的人居然是个男人!那相形之下稍有逊色的我是个男人的可信度自然会提高了。
思忖着眼下的形势:逃跑好像太危险,我的水性还不足以好到能渡过这水势汹涌的大江。况且,烈儿和炽儿下落不明,我一定要找到它们!这样看来,只能随船队靠岸后再作打算了。
想到不知还要跟这个亦男亦女、亦嗔亦怒的羌国国王朝夕相处多少天,我就从内心深处直泛起y森的寒气。对莳罗,我真的是一点也看不透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的心就如那羌国行馆的深潭一般深不见底,难以揣摩。
望着不见月亮踪迹的天空,心中一阵烦恼:今晚该怎么跟他相处呢?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在船头吹风呀?”y魂不散的莳罗没有给我想清楚的机会,将那张天使般的面容摆在我面前问道。
“没什么,”我敷衍道,“船队要多少天才能到羌国?”
“怎么?盘算着怎么逃走吗?”莳罗一语中的,看来早就看穿了我的心思。
既然什么也瞒不过他,我索性大方地问:“你能不能把烈儿和炽儿带到这艘船上?”
“可以,不过我有什么好处?”他一脸y险地冲我笑着。
“我……”一时语塞,是啊!我能带给他什么好处呢!他是身份高贵的羌国国王,我却只不过是一个占用别人身体的不该属于这里的孤魂野鬼!
一想到自己近两年来的种种遭遇,突然在这个没有一丝光亮的夜晚怀疑其自己存在的价值。去他的近亲结婚有逆天伦!我为什么会为那样的理由推开玄的怀抱,为什么要让自己过得如此狼狈?
算了吧卓然!不要费心寻找被你弄丢的爱情了!他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不然怎么会这么久也不出现?你这样颠簸于红尘之中四处寻找他的下落,如果玄还活着,他怎么可能不出现?
放手吧,任凭生命沦落何方。为什么要跑?为什么要逃?为什么拼命挣扎?
站立在船舷上的我突然肚子一阵抽搐,顿时疼得弯下了不盈一握的腰肢。
一旁的莳罗忙将我抱起,有些不知所措地问:“怎么了?”
好像是生理痛!可是我怎么好意思开口跟他说呢!只好任凭他将我抱回了房间。
莳罗小心翼翼地将我抱到了床上,然后疾声唤着御医。
“不用!”我脸一红,急忙叫住大惊小怪的莳罗。
“怎么不用呢?”他关切地问道,“看你疼得脸都白了,一定要让御医来瞧瞧。”
“真的不用啦!你叫些侍女来就行了。”这个莳罗,真没看出来还是装的!
“不行,一定要让御医瞧瞧。”话刚说完,羌国的御医已经在外面请安了。
我忙阻止想要唤他进来的莳罗,“你不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女人吗?”
他迷茫地望着我,“是啊,可这跟你肚子痛有什么关系?”
我晕!白了他一眼将他拉到床边说道:“我是那个来啦。”
“哪个?”他不解地问着。
“你,”我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他,“你是羌国的国王吗?”
“是啊。”
“那你后宫里有妃子吗?”
“有啊!”
“有你还跟我装迷瞪!”我生气地说道。
“谁装迷瞪了?”莳罗一脸无辜地望着我。
“好,你成心看我笑话的吧?”捂着抽搐的小腹,我轻喊道,“我这是痛经!”这下该明白了吧?
“痛经?”他仰着头想了想,“这是什么病?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这不是病,这是每一个女人都会有的生理反应!”
“生理反应?”莳罗显然对这个名词不太熟悉,接着问我,“什么意思?”
天!我这是在上初中生理课吗?一国之主不是后宫女人无数吗?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难道是羌国的说法跟我国不太一样?
嗯,一定是这样。我只好耐心地向他解释着:“就是每个月都会有几天肚子痛,会,会流血。”
“什么?”他紧张地摸摸我的肚子,“你流血啦?快让我看看。”
看看?!我呆呆地望着眼前的莳罗,他焦急的模样绝不是装的。难道?
我试探着问道:“你跟女人同过房吗?”
他在我小腹抚摸的手顿住了,面色一变,咬牙道:“我才不跟她们同床呢!女人最恶心了!”
啊!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个对女人和男人同样有着致命诱惑力的羌国国王,困难地消化着他所说的话。
莳罗,这个二十四岁正当性欲勃发的绝色男子,居然,居然是个不懂得女人为何物的处男?
我结结巴巴地说:“那,你、你为什么要跟,跟我同床呢?”现在这是我最好奇的事情。
“我从没觉得你是个女人呀!”莳罗理所当然地回答。
自认对男人很有吸引力的我在他的眼中根本不算是女人?
望着我怪异的表情,莳罗关心地问道:“还是很疼吗?我给你揉揉。”
等一下,我突然想起什么问道:“那你今天早上还威胁要把我变成你的女人?”
“无所谓,我是你的女人或是你是我的女人都行,反正我不讨厌你,搂着你我没有想吐的感觉,跟你一起睡我感到很舒服。这样就行了呀!册封你很容易,大臣们巴不得呢!只不过我想你一定不想入宫,所以才那么说的。”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突然间无话可说,小腹的疼痛在他的按压下缓解了许多。
“明天我就让胡异把烈儿和炽儿带到船上,不过你要答应我不准逃跑。这是条件,你答不答应?”
不把我当女人看!那我岂不是很安全?
“好啊!”当下心情大好,一口答应了下来。
门外,御医等不急了,再度请命。
“没事了,宛御医下去吧。”莳罗命令道,扭过头看向我,“真的没事啦?”
第76节:第二十二章 国王是处男(2)
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欢呼一声,脱下鞋子钻进了我的怀中。在夜明珠的映照下,躺在我怀里的莳罗此刻单纯得就像个纯真的孩子。
“卓然。”
“嗯。”
“感觉好温暖呢!这感觉已经离开我很久、很久了。”
“啊?”我心不在焉地答应着,心中在想:他究竟为什么会不近女色?这对一个国王来说很不正常!我相信在这个时代,子嗣对一个王朝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现在我终于可以理解羌国士兵对我为什么有那么严重的仇视心理了。对他们来说,有了我的存在,羌国想要得到王室子嗣就更加无望了!
可是要说莳罗有同性恋倾向,那他为什么对我不排斥呢!我也是个女人呀!
莳罗沉睡的面庞闪过一丝y霾。只听他噫语着:“走开!肮脏的女人!别碰我!”
他究竟怎么啦?
第二天,莳罗如约命人把烈儿和炽儿运倒了我们搭乘的船上。
由于甲板上空间有限,它们必须暂时屈居于船舱底部的货舱。不过这已经比其他马匹享受的待遇高得多了!
我每天都会下去看看它们,跟它们说说话,还会喂些砂糖给它们吃。这砂糖原本是烈儿最爱吃的,可没想到炽儿也很喜欢。为了让炽儿能多吃一些,烈儿总是等炽儿吃够了才回过来讨要。它对炽儿可真是怜惜备至呀!每次望着它俩恩爱的模样,我都会心生一股羡慕之情。是动物又怎样?同样可以享受到甜美、温柔的爱情。
就这样每天看看烈儿,吹吹江风,一晃十多天就过去了。这期间也不知道莳罗都在忙些什么,几乎没有瞧见过他的影子。
无所事事地站在船头,我远远地眺望着眼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
据我有限的地理知识推测,这里应该就是著名的长江三峡了。最近几天,货船的航行速度明显下降了,常常都需要精壮的士兵到岸上充当纤夫拉船。两岸群山嵯峨,水势磅礴,集险峻雄伟于一身,山上丝萝悬垂,层林尽染,高猿长啸,真是应了李白的那句诗: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今天的天气也很好,蓝天白云,清晰分明。映照在山坡上,不停地折s出神奇的光影变换。让人禁不住去猜想:那里是否居住着妩媚诱人的三峡女神?
受到这凄异美景的引诱,我拿出一直随身带着的埙,想起了在西域时听到的一些当地小曲儿,悠然地吹奏起来。
或许是我的乐声太过悠扬,也或许我孤立船头风轻云淡的样子获得了士兵们的好感。更重要的原因应该是这十几天莳罗都不在船上。总而言之,这船上的士兵对我的态度稍有改变,每当我站在这里吹奏乐曲的时候,巡逻的士兵们都会停下脚步尽量不去打搅我。看来,不论是士兵还是国王,不论你是谁,都有着欣赏美的天性。
我全神贯注地沉浸在音乐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身边坐下了一个人。
当最后一个尾音回荡在陡峭的山间,耳边响起了清脆的鼓掌声。
猛地一惊,我转过头看向他——胡异。只见他目光炯炯地望着我,眼底已不见前些天的不屑与鄙夷。
“小兄弟。”他有些感慨地对我说,“胡大哥跟你相处时间不长,可是我相信你一定是一个胸怀坦荡、磊落之人。前些天,我生你的气不愿理你,你可不要生气啊!”
我了然一笑,“怎么会呢?我若是因为这些而生气,这些天不早就气死了吗?”
“哈哈,卓兄弟心胸果然宽广。”稍微沉吟了一下,他又接着说道,“卓兄弟,我就开门见山地跟你说了吧。既然王上那么喜欢你,我们做属下的也没有什么权利去阻挠。可是卓兄弟一定要考虑到我国人民的情绪,若是回到了羌国,一定要劝劝王上不要太明目张胆了。”
他还是把我当作是莳罗的同性玩偶。
我毫不在意地问道:“胡大哥,王上有子嗣吗?”
胡异的表情突然一变,黯然说道:“告诉你也无妨,从王上十四岁大婚至今,上至皇后,下至美人,二十多位后宫嫔妃却至今没有产下一子。这件事,我们全国的臣民都焦急不已,也是我想跟你说的。”
跟我说?我双眉一挑,示意他但说无妨。
“既然王上有此偏好,而你又是他喜欢的人。胡大哥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
“回宫以后,你能不能劝劝王上多到娘娘们的宫殿里走动走动,最好能过夜。如果能再早日为我羌国生下子嗣,那可真是太好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能让莳罗主动钻到娘娘们的被窝里?”太高估我的能力了吧!
“实话告诉你,卓兄弟是我跟随王上这么多年第一个能跟他同床的人。”他痛苦地望着我,心中大概在悲叹我居然是个男人吧?
“是吗?”我有些不太相信。
“其实太后也不知道想了多少方法了,连给他下药的方法都用了。”
“是吗?结果呢?”
“结果他居然把太后安排好的女人一掌打死了,还发了疯似的把寝宫内所有的侍女剁去双手赶了出去!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试图引诱王上了。太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尽全力为他搜罗全国的美女,可是仍是一点用也没有!”胡异浑身战栗地说着。
不只是他,就连我联想起当时的画面都觉得恐怖之至。
“他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厌恶女人?”我不解地问道。
“这……”胡异有些为难地说道,“我们当臣子的也不好说这些,只是知道跟王上幼年时的经历有关。”
我忙追问道:“什么经历?”
胡异刚想回答,余光好像看到了什么,赶忙站起身朝我身后恭敬地弯腰说道:“王上。”
莳罗来了!
我也赶忙站起身望着这个略显疲惫的男人。也不知道他都忙些什么,看来是累坏了。
“胡将军呀,军部的那几个老家伙我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你现在过去看看接下来全盘计划该怎么做,跟他们好好商量一下。”莳罗的声音低沉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胡异闻言恭顺地离开了船头。
我一言不发地望着莳罗,心中翻滚着胡异讲过的话。
“好累!”他走到我的身边,将头颅放在我的肩上长叹道,“我们回房间吧,我想好好休息一会儿。”
“你要休息干吗非叫上我呀?”你自己不能睡吗?我抗拒地问着。
“不,我要枕着你的肚子睡嘛!”耍赖似的说完,强推着我回到了船舱。
回到房间,让侍女点了一炉熏香。烟雾腾绕之中,莳罗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一会儿,沉睡如孩子般的他惊慌失措地怒喊着:“姨娘,你干什么?姨娘,你走开啦。姨娘,姨娘!”原本垂在身侧的双手慌乱地在空气中挥舞着,像是在拒绝什么、挣扎什么。
第77节:第二十二章 国王是处男(3)
我蹙着眉低头望着枕在我小腹上如受伤害的孩童一般痛苦挣扎的莳罗,心头泛起一阵怜惜。这个外表看起来非常完美的男人,究竟经历过什么事件,竟会如此痛恶女人的存在?
姨娘?莳罗还有一个姨娘吗?
我要帮他,帮助这个不曾安睡过一个晚上的男人。
怎么帮助他呢?我冥思苦想着。
对!用催眠术!
我眉头一松,嘴角不自觉地微笑起来。上大学的时候我选修的就是心理学,看来还是很有实用性的嘛!想要治愈莳罗这一类幼年或少年时期有严重心理障碍的患者,首要做的就是让他们把一直深埋的、不愿面对的秘密讲出来,然后再通过某种途径去宣泄。这样或许就会好了。
莳罗,我心里叫着他:我要是把你治好了,你可怎么感谢我呀?
晚膳时分。
这羌国的食物跟江南美食有很大的不同。
在制作和盛放方式上风格迥异:羌国的主食是r类,而且主要是牛羊一类;配菜以菌类居多,炒j油菌、焖竹、煨j茸牛肝菌例汤,吃起来倒也别有一番风味。盛菜的器皿也不像江南那样景致讲究,每种都是一大盘,想吃什么侍女会夹一些放在你的面前,挺有点西餐的感觉。
席间我没说什么话,只是认真盘算着什么时候开始催眠。
“卓然。”莳罗忍不住先开口叫我。
“干吗?”
“我们晚上做什么?”
“咦,你今天不用去商议大事吗?”
“前段时间都商议得差不多了,剩下的胡异他们会办好的。别管这些了,在船上很无聊的,咱们玩些什么吧?”此刻的莳罗,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跟姐姐撒娇耍赖的小弟弟。
我望着无辜可爱的脸,无奈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在哪儿玩呀?甲板上黝黑黝黑的,还很冷!”我嘟囔着。
“咱们在床上玩吧?”
唔!我刚刚含在嘴里的牛肝菌例汤差点喷了出来。臭莳罗!这话也就是你说我还不会往歪处想,要是换了别人,我还以为他的潜台词是:我们上床吧?在向我发出邀请呢!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高兴地咧着嘴笑了。
“好啊!我们到床上玩。”四周,充斥着侍女和卫兵克制不住的抽气声和不敢置信的目光。在他们的眼中,我们是一对变态的同性恋人!
就这样,在他们充满痛恶的目光中,莳萝和我各怀心事,兴高采烈地回到了卧房中。
打开装着夜明珠的暗格,让炫目的光线照进房间的每个角落。莳罗盘着腿坐在床榻上,气定神闲地问我:“玩什么?”
我拿出下午就准备好的铃铛,朝着他晃了晃,“就玩这个。”这布衣铃遍布整个货船,我是从窗外摘下来的。
“布衣铃?”莳罗有些意外地望着我,显然不明白到处可见的布衣铃有什么好玩的!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不怀好意地笑着说道。
脱下鞋子,盘着腿坐在他的面前,我微笑说道:“今天我们玩一个叫催眠的游戏。”
“催眠?”莳罗显然不明白这个词汇的含义,追问道,“这是什么游戏?”
“你先不要问那么多。”我边说边拿出下午制作的一个简易的漏水器,这个时代自然不会用钟表了,只好让士兵给我找来一个竹筒,在底部钻了一个细小的孔,让水有规律地一滴一滴溜下去。条件有限,凑合凑合得了。
“这是什么?”莳罗更惊奇了,指着漏水器问道。
“你怎么跟女人一样?嗦!”我不耐烦地说他。
这一句可戳到了他的痛处,只见他当即闭嘴,多一句废话也不肯再说了。
哈!找到了治他的死x呢!我在心里偷笑着。
“现在请你靠在靠垫上,然后深呼吸,”我指挥着他,“均匀地吐气,再深呼吸,吐气。每一口气一定要均匀地吐出来。”
此刻,夜明珠的夺目光线照得人昏昏欲睡,香炉中的熏香也不停地散发着令人熏醉的气味,几次深呼吸的调整使莳罗的情绪进入了非常平静的状态,漏水器有规律的“嘀嗒、嘀嗒”声响像是控制了他的心跳一般。眼见他的双眼焦距变得浑浊,我知道,催眠的最佳时机到了。
“看着布衣铃。”我在他的眼前拿出布衣铃,左右晃动了起来。
只见莳罗的眼睛一开始还随着布衣铃摆动的方向挪动着,一盏茶的工夫瞳孔的光芒就散乱了,眼皮开始像灌了铅似的慢慢闭合了起来。
我用比平时说话慢三四倍的语速问道:“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他说的速度更慢:“我、叫、莳罗。”
“你是谁?”
“我是羌国的国王。”
“很好,告诉我现在你看到了什么?”我接着问道。
“看到了母后的宫殿。”
母后的宫殿?有点意思了。
“现在呢?说下去。”
“宫里一个人也没有,我一个人顺着长廊走啊走啊。”莳罗突然停了下来,显出慌乱的表情,“我看到母后的房间垂着好多紫色的纱帐,好多好多!”
“你拨开纱帐进去看看。”我引导着。
“我不敢。”
“为什么?”
“母后不让!她从来不让我去她的寝宫。”
“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吗?”我问道。
“我、我很想看看。”
“那就进去看看吧!”我鼓励道。
“那我进去了啊!”他怯生生地说。
“去吧!”
“我听到母后在笑,”莳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我从来没有听到过母后笑得这么开心。啊!我看到了,母后正在床上打滚呢!噫,姨娘也在!”他的声音突然顿住了,接着喊道,“母后、姨娘,你们在干什么?”莳罗的表情惊恐万分。
“别急,慢慢说。”已经到了关键时刻,一定要让他说出来。
莳罗此刻的情绪很不稳定,随时都有醒过来的可能!一定要让他把看到的一切说出来才行!
“我、我看到姨娘在亲母后的唇,她们都没有穿衣服,姨娘还把手伸到母后的……”他突然伸出手捂住眼睛,大喊道,“不要再笑了,不要笑了,太恶心了,太恶心了。”还没说完,冲着床榻剧烈呕吐了起来。
我忙拍着他的背,试图让他好受一点。
只见他痛痛快快地吐完之后,浑身发抖地把自己缩成一团,像是一个饱受惊吓的孩子。我张开双臂紧紧地将他揽在怀中,用自己的心跳帮助他稳定情绪。
“嘀嗒、嘀嗒,嘀嗒!”漏水器流尽了最后一滴水,第一次催眠正式宣告结束。不能勉强他一次就把内心所有的黑暗记忆全部说出,催眠治疗最忌的就是太急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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