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注定?
周围是一片黑暗,所m到的是一片潮湿,这里是哪里?楚寒衣努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在水底,那个在水中早已放弃了挣扎的孩子又是谁?那个男孩双目紧闭,眉头锁着,像是畏水的到了极点,他正想去把他救起,却又看到了另一个比他更娇小的黄发身影也跃进了水里,把那个男孩一把搂住,小小身影睁开了眼睛,是淡蓝色的……黄发,蓝色……难道那个是……楚寒衣来不及多想,却又看见那个蓝色眼睛的孩子费劲地撬开落水的男孩,渡了口气给他,继而挣扎着将他拖上岸。
楚寒衣合上轻轻颤动的眼睑,没有看下去,然而那故事却在他的脑海中继续了下去:
他挣扎着带着楼清络爬上了岸,那时的雪雁还没有染成银发,一贯冷漠的神情掩盖不住他的担忧,见到他们没事才又恢复了少年老成。在他们的注视下,方还年幼的楼清络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浅黄色头发怯懦的他,仿佛要把他望进心里。
被那双慑人的眼睛盯着,楚寒衣心猛地一跳,那时小小的他还不太懂的和人交流,只是觉得这个人没由来的好看,尤其是湿哒哒的衣服透出里面躯体的轮廓来时的样子,那么大的孩子还不懂得什么叫做x感。
被这个人灼烈地吸引这目光,冷冰冰的少年霸道地抓过他的衣领,还未长成的容貌只是有几分俊朗,却带着他所见过所有人都没有的英气的面容,在他眼前放大——他吻了他。
霸道的少年舔了舔他的嘴唇,说出来的话依旧是冷冰冰的语气,就好像刚才那个吻他的人不是他一样,“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楚寒衣被河水冻得发白的脸颊蓦然转红,甚至一下子忘记了回答。被邱雪雁在后脑勺拍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喂,迷死你了?”
“……”我没有什么目的,救你只是因为,你很好看而已。
楚寒衣这才发现究竟是什么时候,他竟然丢掉了这段记忆,那是他和清络雪雁的第一次相遇,不知道为什么,楚寒衣笑的苦涩……难怪楼清络看他的眼神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果然养母说的没错啊,他真的是个勾引男人的贱货。
思维已经变得清晰了,周围的触感不在潮湿,却很冰冷,他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已经在岸上了,周围没有人,像是在一片树林里,举目望去,看不见边境,楚寒衣暗暗叫苦,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一运功才发现自己的经络竟然也被阻塞了,和尉迟离的症状是一样的。所幸没受别的伤,楚寒衣从岸边爬了起来,一路沿着河水向上游走去,希望能看到有人的活动,果然没走多远便看到了亮光的小屋。
感叹着自己真是祸害遗千年的楚寒衣其实心里很开心地想要敲门,却硬生生地停下了,因为他听到了“枫龙门”“剿灭”这几个词,自己运气不会这么背吧?随便遇到的人都跟枫龙门有关?
楚寒衣赶紧附在窗外偷听,越听下去越是后怕,没想到几年前因为他围剿失败,这次又是机缘巧合被他听到了,得快点通知清络,楚寒衣正想要起身,却感到裤子被轻轻地蹭了蹭,耳边是柔软的声音,“喵~”
不是吧,楚寒衣暗暗叫苦,里面的人可都是耳力过人的啊,他可不敢乱动,可这只卖萌的猫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
“我好像听到了我家母老虎的猫在叫了。”屋里传来了这样的男声,楚寒衣顿时警铃大作,也顾不上猫了,忙施展枫龙门的独家步法向密林深处逃去,这一动的声音便逃不过屋内练家子的耳朵了。竟然有人偷听?几个人脸上都闪过y狠的表情,这种事被人听到,那这人非死不可了。
楚寒衣练得武功是以速度为主的,然而失去了内力让他的威力大打折扣。感觉到身后手电的光线和脚步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楚寒衣头一次痛恨自己的无力,至少,让他有个机会通风报信啊。
这么想着脚下步子一沉,便栽倒了下去。
追来的几个人停了下来,将手电的光线挪了过去才发现原来是猎人为了捕猎挖下的坑洞,强力的光线照到了洞里,打在楚寒衣苍白的脸上,他无力地用手遮住眼睛,习惯了黑暗的眼睛被强光刺得发痛,但这并不阻碍站在上面的人欣赏他的容貌。
正如养母说的那样,楚寒衣是个狐狸j,妖媚的巴掌脸,j致的碧蓝眼睛,尤其是长期练武特有的柔软身材,比女孩子还有诱人,一瞬间,他好像听到了外面人的抽气声。
这下惨了,楚寒衣绝望地想着。好在他现在没有内力,这些人只当是个迷路的美人,若是知道了他的真正身份,恐怕十个楚寒衣都不够他们杀的。
楚寒衣畏缩屈起膝盖,将自己缩成一团,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虽然他这个样子有些故意勾引的意思,不过为了x命,还是牺牲一下吧。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嗜虐情人?
下巴被捏住,楚寒衣被迫抬起头来,怯怯的眼神扫了一下眼前的男人,正是那只死猫的主人,他看过这个人的资料,福源山庄的少庄主,齐峰。想到了齐峰的残虐,楚寒衣假装恐惧的眼神带了三分的真切,心中祈祷自己不要落在这个人手里。
“我叫楚洛,迷……迷路了……我不是故意听到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很害怕,所以……”说着男孩漂亮的眼睛里竟然蓄满了眼泪,长大的眼中满是惶恐,身子止不住地战栗,“你们放了我吧……”
说着底下了头,像是畏惧和男人对视一样,没有人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恶毒,齐峰是吗?我早晚剁了你的这只手。
似乎猜到了他的回答,毕竟他们的打打杀杀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这个男孩的反应也不算奇怪,齐峰捏住楚寒衣下巴的力度加大了,强行抬起他的头来,更仔细地打量他的容貌。
带了一点恐吓的力度让楚寒衣更是一副畏惧地不敢反抗的可怜模样,更是激起了男人的欲.望。
“听到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放你走呢?”
齐峰调戏似的轻拍了拍楚寒衣的脸颊,不出意料地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绝望,漂亮的男孩哆嗦了一下,小声哀求着,“不……不要杀我……”
“呵。”齐峰的手挪到了楚寒衣的臀.部,用力地揉捏着,漂亮男孩难受地扭动着,想要逃开,却被更大的力道制住,不敢再动弹了,巨大的羞.愤感让他啜泣了起来,“不……先生……求你……”
擦,福源山庄是吧?小爷我回去一定灭了你们!
似乎玩够了,齐峰才捆起楚寒衣的双手将他扔进车里,其他几个人虽然也对楚寒衣的样貌挺感兴趣的,不过势力都不及福源山庄,还不至于为了个美人跟福源山庄过不去,便互相道了别离去。
福源山庄的少庄主齐峰,唯一怕的是他的妻子,据说是个河东狮吼的狠角色。醋劲大得很,这也是楚寒衣此时唯一指望的了,但愿齐氏能看出来自己丈夫对他的企图,不然的话,贞c真的就……呵呵。
所以下了车看到屋里的灯亮着的,楚寒衣格外的高兴。福源山庄的地址是在一座深山里,偌大的别墅,佣人却并不多,大概是怕一些秘密被发觉吧,楚寒衣只想大喊:齐氏,你男人在外面勾搭别的野~男~人~了,等等,这句话怎么说的这么……
“别打算向别人求救了。”邪佞的男声他耳边轻轻响起,楚寒衣只觉得下颚一麻,心里一沉,张了张口,果然发不出声音了,齐峰是吧……你真的,在、作、死!
正在自己心里把齐峰的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骂的楚寒衣被拖着进了屋子,楚寒衣才看清传说中的悍妇,齐峰的妻子,虽然在照片上也是见过的,不过本人还是更具威慑力的。
女人在楚寒衣心中一直是温柔如水的形象,不管是自己的母亲,还是班里温柔的女孩子,都不像男生那样霸道蛮横,顶多发发小脾气,也只是动动嘴巴而已。即使是自己的养母也最多不过是刻薄的羞辱他,他从来没有想过,女人,加上武功,会是如此可怕的存在。
“你在路上捡到的哑巴?”齐氏笑起来的表情有些吓人,女人的手指捏住他的后颈,力道之大,简直要把他后面的筋给捏断了,纯粹是因为痛,条件反s般的,楚寒衣痛的眼泪马上就冒了出来,他好像看到了第二个养母。
“啧,狐狸j。”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向来是最敏感的……也是不讲理的,他好无辜啊。楚寒衣眼泪汪汪地看着齐峰,你弄出来的,你摆平啊!
齐峰也不负他望的轻咳了一声,不卓痕迹地把楚寒衣拉了过来,看着白玉似的脖子上一道暗紫色的掐痕,忍不住有些怜惜,“人是我带来的,我不碰就是了,你看你,连男人的醋也吃。”
“哼,他这妖j样哪里像男人了?”
“……”擦,你们夫妻俩死定了,别拦着我!
齐峰安抚地把女人搂过来,顺毛道:“好了好了,放心,我晚上一定满足你。”
“滚!”
“没事让他在这打扫打扫卫生就是了,他知道的太多了,不能放他走,别没事乱吃醋,搞得我好像很没节c是的。”齐峰继续顺毛。
“去死!”
“……”楚寒衣这下知道什盖配什么碗了,这俩人,还真是般配啊。
于是,枫龙门的朱雀护法,楚寒衣,变成了福源山庄的小佣人。每天迎接他的是顶着一张□连的齐氏的苛责,打扫稍有不力就是一顿毒打,外加饿肚子,这也就罢了,他也要应付齐峰时不时的调戏。夹在他们夫妻俩中间他很难做人好不好。
他知道这里的佣人大多是被迫捉来的,没有人权,甚至会被私下处死,据说曾经有佣人想逃走,结果落到了一个被乱棍打死的下场,和楚寒衣一组工作的是一个叫玉儿的姑娘,玉儿比他大好几岁,是个温柔的女孩子,平时做什么也都很照顾他,楚寒衣真的不擅长家务,要不是在玉儿的帮忙下早就被活活打死了。
可惜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用微笑来表达他的谢意。
他试过联系外面,可是他能进去的屋子全都是内线,拨不出电话,眼见他们定的日子越来越近,楚寒衣越来越着急。
自己留在枫龙门的那几个助手不知道能不能得到消息呢?这么想着楚寒衣推开主卧室的门,叹了口气,认命地打算打扫,却发现屋里还有人,而且为什么少庄主您一个人啊?少主夫人呢?
楚寒衣面无表情地转身,想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拉了回去,“呵,想跑?”
楚寒衣剧烈地摇头,喉咙间发出破碎的音节,像是在哀求,又像是在求救。齐峰的手指熟稔地来到了他的身下,手指上骤然加重的力道显示了他的凶狠,狞笑道:“在我的山庄你以为还逃得掉吗?敢让我老婆知道你自己知道下场的。”
楚寒衣绝望地摇头,祈求地看着他,希望男人能收回成命,却更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望。
后.庭不保?【慎】
眼见着自己要□不保了,只听着“砰”的一声巨响。门被活生生地踹成了两半,楚寒衣惊悚地看着足有两寸半厚度的门,打了个哆嗦,这次真不关我的事啊……
“抱歉,忘了带钥匙了。”齐氏淡淡地说,据这些天楚寒衣对她的了解,他表示这绝逼是暴风雨前的宁静。真不关我的事啊,女侠,他真怕这女人会把他活活打死,这次是真怕了,他不怕齐峰是因为他知道齐峰不会要他小命,可齐峰的妻子他就不保证了,以齐氏厌恶他的程度以及目测齐氏的凶狠程度,他感觉自己的小命真的难保了。
好像感觉到了楚寒衣的惊恐,齐峰试探地道了声:“老婆?都是误会,不然我们谈谈?”
误会?再晚来一会你就暴了老子的菊了还误会?!但是楚寒衣还是很配合地狂点头。
齐氏什么也没有说,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行李,楚寒衣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是闹哪般,回、娘、家。
“……”喂喂,这个戏码不适合你,河东狮同学。
“……老婆你这是干什么,”齐峰也有点吓到了,忙拉住自己妻子的手。
齐氏只是冷冷地甩开他的手,冷声道:“回我家。”
齐峰讪讪地陪笑道:“也是,这么就没去拜见岳父岳母了,我和你一起回去?打算住几天?”
齐氏已经动作迅速的整理好了几件衣服,淡然道:“不回来了。”说完甩开齐峰粘上来的手,大步迈了出去,齐峰显然是没有料到自己妻子竟然会被气成这样,楚寒衣表示理解,他要有这个这样的丈夫他一定先掐死对方然后自杀,等等,为什么是丈夫?
见着齐峰追了出去,楚寒衣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小命,又不由地担忧齐氏回来会不会找他晦气,正这么想着,突然看到床上齐峰走的匆忙落下的一样东西,一样让他重新看见希望的东西——手机。
楚寒衣哆哆嗦嗦地拿起手机,激动地都快哭了,瞄了眼门外,好吧,门已经废掉了,不过一时半会似乎没有人过来,便迅速地拨下了一连串的熟悉的号码,听着拨号的声音才突然想起自己的哑x被封了,如何能说出话来呢,这么想着电话已经接通了,冷清的男声响了起来,“喂。”
是楼清络的声音,楚寒衣想张口说话,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对方没有得到反映便挂了电话,听着阵阵忙音,楚寒衣心里一片绝望。
他和楼清络仅隔了一个电话的距离,他确认不出他来,阻隔了声音,他便再也找不到别人。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困死了?再过几天枫龙门一灭,他就真的c翅难逃了。
正这么想着,电话嗡嗡地震动了起来,楚寒衣吓了一跳,以为是齐峰的熟人打来的,再仔细看那号码,正是自己刚刚拨出的那个,虽然自己说不了话,鬼使神差的,楚寒衣还是按下了接听。
“是寒衣吗?”对方的声音像是在确定,又似乎带了点焦急。
不知怎的,楚寒衣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只是无声地哭着,那边还是楼清络的声音,像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他听的。
“寒衣,别怕……”
楚寒衣按下了挂断,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楚寒衣手忙脚乱地删掉通话记录,把手机扔回原处。
抬头看到的是齐峰一个人回来了,显然是没把老婆追回来,齐峰脸上却是少有的轻松的表情,只见他单手拎过楚寒衣,另一只手在他的脖颈出找寻着那g银针的位置,楚寒衣只觉得压在自己舌头上的重压不见了,张了张口,“庄……主……”才发现自己又能说出话来了。
齐峰恶毒地笑笑,“那个女人走了。”
明显看到楚寒衣失望的表情,齐峰又补充道:“我演给她看的。”
“早就想弄走她了。”
“如今倒好。”
“……”楚寒衣只想说,有你这么个丈夫,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虽然那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
“所以你今天是别想逃了。”齐峰笑了笑,把他提了起来,单手握住他的两只手腕,楚寒衣只能跨坐在他的腿上,齐峰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裤子,不带任何前奏的把那小东西握在了手里,玩弄着,“呵,你硬了。”
齐峰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后,“没想到嘛,你也是个骚.货。”
“啧啧,之前还装什么清纯。”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滞,节节攀升的快.感让楚寒衣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无助地呻.吟着,“啊……嗯……”修长的胳膊不自觉地攀附到齐峰的身上,扭动着腰无声地祈求着。
耳边还是齐峰羞.辱人的声音,“你的好小啊,呵,果然是个天生伺候男人的贱货。”
楚寒衣听不真切,他所有的j力都在被齐峰把玩着的下.身上了,眼见就要在齐峰手中喷薄欲出了,齐峰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笑的越发邪佞,“小贱人,很享受吗?”
“呜……别……”欲.望快到了定点却突然停了下来的痛苦,本能地欲.望让楚寒衣忍不住哀求他,他的思维已经极度混乱,忘记了记录中齐峰嗜.虐的事实。残虐的光芒在齐峰眼中一闪而过。手中稍稍加大力度……
“啊啊啊!”楚寒衣惨叫了起来,被chu暴地对待,稚嫩的青芽一下子就软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掉下眼泪,就看到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一个金属环,咔嚓一声扣在了自己分.身的g部,连着两个小球扣在了一起。
“这样没有我的允许你就s不出来了呢。”轻轻地舔着楚寒衣眼角渗出来的眼泪,看着怀里这个漂亮男孩痛到失了神采的眼神,齐峰笑的邪肆。
“那女人走了,我们可以慢、慢、玩了。”
楚寒衣吃痛的眼泪刷的落了下来。
保卫菊花!【慎】
这么说着,略带chu暴地撕开了楚寒衣的上衣,逗弄着那两颗茱萸,引得他一阵战栗,“你好敏感啊。”
压下楚寒衣的双手,缚在身后,齐峰吮吸了一下那颗红缨,满意地看着它可怜兮兮地立了起来。又饶有兴趣的轻弹了一下,问道:“舒服吗?”
楚寒衣伤心地摇了摇头,一想到菊花不保哪有心情想那种事啊。
明显不满意楚寒衣的回答,齐峰惩罚似的啃咬着一边r.首,另一只手玩弄着漂亮男孩下身的青芽,“再问你一边,舒服吗?”
楚寒衣终究抵抗不过身体本能的欲.望,只好伤心地点点头。齐峰却并不满意,继续逼问着,“说话!”这么戏弄着,感觉到他的下身又在抬头。
“是……”漂亮男孩的声音带了些哭腔。更激起了男人的嗜.虐欲。
“是什么?”把他一把翻了过来,一巴掌落在男孩雪白的臀上,带了些内力,清脆的一声过后马上红肿了起来。
“呜……”楚寒衣把头埋进了床单里,不要这样啊……
见他不回答,男人又是一巴掌打在了楚寒衣的玉臀上,仿佛是喜欢这样的弹x,男人忍不住又是几下,没多久楚寒衣白色的翘臀便成了粉红色,下身的男孩早已哭湿了床单,“呜呜呜,别打了,我说……”
“说什么?”恶意地揉捏着被打的青肿的地方,楚寒衣痛的又是一阵战栗,“舒服,舒服还不行吗……”
“乖。”得到了满意答案的男人把楚寒衣翻了过来,重新欣赏他的面容,虽然已经布满了泪痕,碧蓝色的大眼睛里倒映出他的模样,带是十足的惧意,这带着春.色的表情反而比第一次见更诱人了,齐峰嗜.虐地笑笑,“这么乖,主人送你个礼物吧。”
“……”楚寒衣害怕地缩了缩身子,我不想要,我一点也不想要……
当然了齐峰不会将楚寒衣的意见考虑在内的,他兴致勃勃地从房抽屉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了盒子楚寒衣差点晕了过去,尼玛!r.环!齐峰,老子回去一定……呜呜呜……
“唔……我不要……”楚寒衣惊慌地后退,这次是真的有点惊慌了。却被齐峰轻易地抓了回来,对他的这种无力的反抗男人完全不放在眼里,简直像是闹着玩一样。毫无诚意地安慰着,“乖,痛一下就好了,很漂亮的。
“……”漂亮你妹!嘶——
细环chu暴地在楚寒衣的r.头上穿了进去,血珠冒了出来,却又被齐峰吮吸掉,紧接着是另一只r.头,楚寒衣欲哭无泪地看着自己被折磨地惨兮兮的前x,齐峰继续曲解着他的意思,“好看吧,我就说了会很漂亮的,而且……”
说着轻轻拉扯着其中一个小环,楚寒衣顿时觉得浑身酥软无力,忍不住呻.吟出声,“嗯……呃……别……”
“这样很有趣,对吗?”
“……”有趣你妹!楚寒衣已经无力吐槽了。呜呜呜清络救我……等等,我在喊……清络?
“呵呵,只是这样你就硬了?”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地把玩着楚寒衣的下.体,齐峰笑道:“被这样对待,你也会有快.感,对吗?”
楚寒衣无力地摇头,抗拒回答,齐峰却更有了兴致,“你真有趣,你不是第一次了吧?”
楚寒衣清亮的眸子暗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不好的回忆,齐峰观察着他的反应,这么有趣的玩具,他倒不舍得一下子玩坏了。这么想着,男人扯着他r.头上的小环,逼迫楚寒衣再次跨.坐上来。
还没等楚寒衣反应过来,便迎上了一记耳光,这次齐峰没有用内力,也并不是很痛,只是清脆的轻音格外的y.靡,楚寒衣茫然地想要向后缩去,却又被男人捉住r.头,动弹不得。
“啪啪……”又是几记耳光,齐峰欣赏着带着红痕的脸颊,这个第一眼看上去格外清纯的漂亮男孩子,此时在他手中被他任意凌.辱着,一股快.感升了起来,另一只手拨弄着楚寒衣的下.体,不出意料地发现手中小小的青芽早已挺.立了起来,涨得通红,齐峰伸手捏了捏他下面的两只玉袋,笑道:“我猜的果然没有错,你是个被虐狂吧?”
楚寒衣无力地摇头想要否认,男人却g本不给他反抗的余地,反手连贯的几计耳光扇了上来,楚寒衣的思维又开始混乱了,耳边只能听到齐峰调笑的声音,“看到了吗?你也有感觉呢。”
这么戏弄着,齐峰的手指不自觉的来到了他的,轻轻刺探着,似乎在考虑能不能容得下自己的硕大,楚寒衣这才有些慌张地叫了起来,“别!……求你……”
“别?”齐峰握着他的手来到了自己的身下,那里明显地挺立了起来,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我都这样了你让我别?”
“我……我可以用手帮你……”楚寒衣的声音带了些哀求,看着男人显然不满意的表情,咬咬牙道,“我……我用嘴……行吗……”菊花君,我待你不薄。
“哦?”齐峰挑了挑眉,仿佛在考虑着这样可不可以,毕竟让另一个男人用嘴服侍他也别有一番情趣,反正人在这,早晚也有机会吃掉他。这么想着一只手揪着楚寒衣的头发把他按到了胯.下,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拉链,还没等楚寒衣做好准备便塞了进去。
楚寒衣措手不及,一下子缓不过起来,险些憋死,偏偏齐峰强势的手又按住他的脑袋让他反抗不得,楚寒衣都快哭了,为男人口.交而憋死还不如爆菊而死呢。
头顶是男人不负责任的轻飘飘的声音,“嘴巴张大点,这才进去了一点点呢。”却又不得不努力地张大嘴巴,只感到男人的冠状物顶到了他的喉咙似的,本能的恶心想要干呕。
齐峰却没有理会他的痛苦,只是抓着他的头发来回□着,仿佛把他的喉咙当做女人的一样。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楚寒衣觉得自己快要到了极限了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嘴中的巨.物一阵痉挛,一股浓郁的滚烫的y体喷s了出来一部分s入了他的嘴里,另一部分则溅在他的脸上。
楚寒衣愣了一下,毫无征兆地就掉了眼泪,也许是一次高.潮取悦了齐峰,男人随手从床边抓起来一条毛巾给他擦拭了一下脸上的y体,毫无诚意地安慰着,“好了,哭什么哭,这不是没碰你的小屁股吗?”
“……”好吧……
楚寒衣才有点平静下来,齐峰又在他耳边恶意地笑道:“我说了今天不碰可不保证明天不碰哦。”
“……”擦,我就知道……
不理会楚寒衣复杂的心情,齐峰心情愉快地把他搂在怀里,虽然楚寒衣一直在挣扎,无用的挣扎。这场纠结最后在齐峰耐心用尽又给了楚寒衣屁股几巴掌后才老实下来,含着泪任由男人抱在怀里。
楚寒衣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凄惨,脸上是还没有擦干的男人j.y,r.头上还穿着环,最可耻的是下.身还可悲地挺立着,却不能高.潮。是的,他内心深处的确是个被虐狂,可对于这个男人对他所做的一切他只是觉得恶心,虽然身体本能地有了反应,可心里就是觉得恶心,因为他不是……不是那个人?
楚寒衣抬起头来望了望窗外的月亮,不知为什么,他想起了一句歌词——明月千里寄相思。
明月能把他的思念带给那个人吗?
清络,我相信你一定会来救我的,所以我要挺住,撑到你来。
被男人的折磨之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渐渐明朗了。
“嘟……嘟……嘟……”楼清络手里拿的电环传来了一串忙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里闪过了少有的y狠表情,“笑征,给我查,这号码是谁的。”
动我的人?【慎】
清晨的楚寒衣是被一阵悉悉索索的酥麻吵醒的,于是他瞬间对这个一睁眼就发.情的家伙无语了,“昨天被你逃了,今天嘛……”
楚寒衣一下子吓得清醒了,经过了一晚的休息他也恢复了些力气,继续他的挣扎,“我不要!呜呜呜……你放开我……”
“小骚.货,别以为每次都可以被你逃掉。”齐峰一边轻佻地说着一边逗弄他的□,楚寒衣哭得惊天动地,“呜呜呜,少主你饶了我吧,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
“这就让你做马。”
“……”次奥!
“少……少主,您放过他吧,玉儿愿意代他……”
楚寒衣震惊地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的玉儿,微微低下头,眼里是说不清的情感,齐峰虽然没说话,但却停止对他的侵犯,楚寒衣只觉得他的笑声里面带了点y森,“你很受欢迎吗?好吧,再放你一次,第三次,可没那么好运气了。”
楚寒衣逃也似的从房间里出来之前忍不住看了一眼房里的人,玉儿脸上决绝的表情,像是再做最终的道别,不知为什么,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对不起,玉儿姐姐,原谅我的怯懦。他却没想到那是他见玉儿的最后一眼了。
齐峰,等小爷我回去,连带着你福源山庄都不会放过!
“齐峰?福源山庄是吗?”楼清络冰冷的眼神仿佛隐着怒火,连来汇报的属下看了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门主现在的样子,好可怕啊。
这一刻开始,枫龙门的新任门主楼清络正是掌权。
楚寒衣左等右等不见玉儿回来,心中隐约有了种不祥的预感,却不敢胡乱猜测,直训斥自己是自己吓自己。
直到看到外面纷杂的脚步声才知道,玉儿再也回不来了。
行刺庄主失败的人,还能活吗?
他得到的情报中曾经记载过齐峰养过几条藏獒,他有的时候也会听齐峰说“再不听话拿你喂狗”之类的话,也只当是吓他,如今才知道,竟是真的。
看着藏獒犬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着玉儿的身体,玉儿的舌头被割掉了,发不出声音来,但它知道玉儿很痛苦,楚寒衣扭过头去,不想去看着一幕,齐峰却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拧了过去,威胁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乖乖看着,不听话的话,她就是你的下场……”
感觉的怀里的漂亮男孩抖得厉害,齐峰这才扭过他的脸来,欣赏他害怕的表情,楚寒衣的面色苍白,双腿直打哆嗦,小声地哀求着,“庄主,杀了她吧……杀了她吧……”
“不行。”齐峰把玩着楚寒衣腿间吓软了的青芽,时轻时重地揉捏着,笑道,“乖乖的,就不会这样了。”
怀里的躯体仿佛吓破了胆,再也不敢反抗了,那个漂亮的男孩子早已怕的说不出话来了。
齐峰舔吻掉楚寒衣苍白的脸上划过的脆弱的泪珠,像是在宣誓般地说:“今晚一定,吃掉你。”
他没有看到,楚寒衣的右手紧紧地攥着,像是在发泄什么似的,没有被他注视着的地方,全是y毒的恨意。
“呵呵呵呵呵,齐峰是吗?”澹台莫深笑眯眯的看着刚刚接到的情报,眼睛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缝,笑的越发妩媚,“敢动我的人,要你不得好死。”
跪在他面前的手下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少主好久没笑的这么恐怖了。妈妈呀,好可怕。
“庄主……不……啊……”楚寒衣顺从地跪爬在床上,双手依旧被缚在身后,却不得不顺从地抬起后臀,以便身后的男人的玩弄,齐峰一边嗜.虐地笑着,一边挖起一抹药膏抹入漂亮男孩的,菊花一闭一合地抗拒着手指的进入,却又像是在邀请似的,男人的手指不断地抠挖着,像是在寻找什么敏感点。
这边楚寒衣已经神志不清了,“庄主……饶……饶了我吧……嗯……”
“呵,小骚货。”男人的手指在那一点轻轻一按,楚寒衣顿时觉得浑身没了力气,却又不敢软下身子,只好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前面的r首的环被锁链锁着,连在床头,被绑了两天不能释放的分.身涨成了青紫色,忍不住吐出泪水,似在哭泣。
男人玩心大起,轻弹了一下,满意地看着前面的青芽吐出了更多的y.水男人恶作剧似的继续玩弄着那敏感的一点,男孩的哀求完全成了他游戏的伴奏一般,“这就好好疼爱你。”
“呜呜呜……清络……救命……”楚寒衣完全无意识地喊出了这个名字,好在齐峰没有在意,他的下身一触即发,正等着提枪上阵呢。
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游戏(主卧的门坏了,现在用的是客房),齐峰一阵火大,“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庄主,”门外的声音格外焦急,似乎都快哭出来了,“您快出来,外面有一群人围住了福源山庄,有澹台家的,还有枫龙门。”
“什么?”听到这话齐峰哪还有兴致继续,急忙穿上衣服离开了房间,屋内,楚寒衣慢慢地抱住膝盖,缩回墙角,高亢的情.欲烧掉了所有的理智,蓝色的眸子里除了欲望早已没了神采。
“清络……救我……清络……”屋内传来这样小声的低喃。
齐峰皱眉,枫龙门?难道是知道他们要围剿枫龙门的事了吗?怎么会?是有人透出风声了?
“没记错的话,福源山庄和枫龙门好像无冤无仇,不知道什么风把诸位吹来了?”
秦笑征笑而不语,邱雪雁一脸漠然,就好像刚才那两个管事不是他杀的似的,“敢动我(们)的人,做好死的准备吧。”
旧情已矣!【慎】
如果楚寒衣在的话一定会泪流满面的表示,雪雁,你终于接受我了。
可惜在这里的澹台莫深和楼清络只是觉得邱雪雁的这句话……正是他们没有说出来的。
哭着喊着非要跟过来的陶思镜好心地提醒道:“楚寒衣哥哥,一个小受受。”
于是齐峰瞬间懂了,楚洛,擦,他刚才喊得是楼清络?所以他是枫龙门的人了?齐峰暗暗唾弃自己的猪脑子。
“澹台莫深,你勾搭魔教,不怕正道唾弃吗?”齐峰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个笑眯眯的翩翩公子。
“无所谓。”澹台莫深依旧是笑眯眯的样子,上一次做的破绽太多,以至于将他置于不得不离开的境地,这次不会了,以后也不会了,澹台莫深的下一句话却将整个福源山庄都打入了死镜,“反正今晚之后,再也不会有福源山庄了。”
楼清络皱了皱眉,仿佛在抱怨他们的废话,终于忍不住,c了一句,“开始吧。”
澹台莫深笑意更深了,只是点了点头,赞同地道了句,“没错,开始吧。”
齐峰不知道,究竟要多少人的鲜血才能平息这两个恶魔的怒火呢?
从此以后,江湖再也福源山庄。
庄主,管事,侍女,仆人,一个不剩。
“凡是福源山庄的,杀。”
不行了,忍不住了,楚寒衣浑身通红,体内的欲.望在叫嚣着,身前的分.身更是涨得发紫,再这样下去一定会废掉的,好难受,楚寒衣渴望地看了看门口,清络,清络,救命……
门不负他望地打开了,然而开门的竟然是……
“莫……深……”眼前的境况让楚寒衣稍微清醒了一点,他却更希望自己不是清醒了,他最不想看到他这副样子的人就是莫深了。
“小衣……”澹台莫深的声音明显的变得低沉了,楚寒衣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看到这么活色生香的一幕是个男人都这样好不好,澹台莫深大步走了过来,把他抱起来放到床上,“我来给你解开……”
手刚伸过去,楚寒衣却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本能地抗拒他的触碰,“不是,已经走了吗?”
澹台莫深脸上的笑容一僵,带着几分歉意的低声道:“寒衣,我回来了。”
楚寒衣徒然地摇头,高压之下,一直压在自己心底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早就当你死了。”
“你现在,还回来干嘛?”
“以为,还能挽回呢?”
“小衣……”这样的楚寒衣,他曾经最了解,他会把自己所有真实的一面在他面前展开,包括y暗,包括任x,却又会在他面前百般的委曲求全。楚寒衣的脆弱,他最了解。他的离去对楚寒衣的打击有多大他是知道的,可当时的自己,离去的那么毅然决然……
“莫深,这次麻烦你了,我们枫龙门的事内部解决好了。”澹台莫深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楼清络已经出现在了门口,自己似乎头一次这么失态过,澹台莫深起身优雅地笑笑,依旧是平时的狐狸模样,“门主说哪的话,毕竟我和小衣也是朋友嘛。”说着便识趣地关了门。
楚寒衣是正对着门的,所以楼清络一来他就看到了,所幸楼清络并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只是单纯地觉得不爽罢了。
难道这个人不是从见到他的第一眼起就被划为他的所有物了吗?
不然为什么要盖章啊?
感觉到楼清络半是灼热半是冰冷的视线,忍不住叫苦,自己这幅样子先是被莫深看见又被楼清络看到,面子算是全丢光了。齐峰不是没给他造成y影的,至少现在他对上比他高比他壮的男人总是会有些莫名的恐惧。见楼清络半天不说话,楚寒衣忍不住轻叫一声,“清络……”
他还没想好接下来该说些什么,事实上,楼清络也没留给他机会说下去,门主的唇狠狠地落了下来,霸道地探进了他的口腔,逼迫着楚寒衣的舌头和他交缠在一起。如此霸道的接吻方式,是他以前从外体验过的,楼清络的膝盖抵在他的腿间,让他无法并拢双腿,把楚寒衣压在身下一动都动弹不得,只能狼狈地被他吻着。
楼清络单手压住他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则不安分地拉扯着楚寒衣r.首的银环,他感觉得到每拉一下身下的身体就是一阵战栗。每当楚寒衣忍受不住想要挣扎一下时,楼清络只轻轻一捏手中的茱萸,他的身体就不敢再动弹了。
身上的敏感地带被楼清络挑逗着,下身还被齐峰涂了春.药,嘴巴却又被楼清络堵住,楚寒衣只是无助地掉着眼泪,终于再也受不了地扭着腰在楼清络膝盖上轻蹭了起来,下身的口口摩擦着楼清络的腿,在chu布衣料的磨蹭下,楚寒衣的痛苦似乎得到了些缓解。
楼清络才发现楚寒衣的泪水早已打湿了身下的床单,感觉到身上一轻,终于可以畅快呼吸了的楚寒衣睁开迷茫的眼睛,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动作,顿时又羞红了脸。
楼清络仿佛没看见似的,握起了他的x.器,打量了下才找到他痛苦的g源,齐峰用了内力将小环变形束在那里,楚寒衣内力尽失自然解不了,但对楼清络来说却格外轻松地就取了下来。
饱受折磨的幼芽抖了抖,又重新挺立了起来,楚寒衣忍不住焦急叫了一声,“清络!”楼清络笑了笑,道:“别急,一会就让你s。”注意到楚寒衣不自觉大张开的腿,楼清络自然不会忽略他的一直在一张一合的事,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道,“他碰了你?”
被他的语气吓到了,楚寒衣连忙摇头,解释道:“没,他让我用嘴,刚才他涂了药……”奇怪,他慌张什么?为什么是一副被捉奸的样子,就算奸也是□好不好。
楼清络这才脸色缓和了点,要是敢碰他的话,齐峰可就不能那么快让他死了。这么想着把楚寒衣横抱了起来,走向浴室。“乖,再忍忍。”
同样是男人,被楼清络这么抱着,楚寒衣心里还是有些不甘心,却又不敢问,只好顾左右而言他,“这样好吗?还有人在外面等着吧?”
“别担心。”楼清络的语气难得的宠溺,“要杀光福源山庄所有的人一晚上哪够啊。”
再信一次!【慎】
听他这么一说,楚寒衣慌张地拉住楼清络的衣角,道:“齐峰先留着,我要亲眼看着他……”
“他被莫深丢去喂狗了。”楼清络用谈论天气般轻描淡写的语气道:“虽然我觉得应该剐了他,不过懒得和莫深争了。”
已经死了啊,楚寒衣有些失望,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发现自己被扔进了浴缸里,然后便见楼清络也解了衣服垮了进来,“想他干嘛,想想自己吧。”这么说着便挤了些洗发y在楚寒衣头顶打出泡沫来。
被高温的水一泡,之前春.药的作用就又涌了上来,楚寒衣只觉得自己又痒又麻,当着楼清络的面又不好意思去碰,只好求助地看着楼清络,事实上,楼清络一看到他脸色泛红就猜到原因了,便把楚寒衣翻过身来背靠着自己。
在楼清络的命令下,楚寒衣乖乖地打张开腿,方便楼清络手指的进入。楼清络的手指很修长,也很有力,楚寒衣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身体里手指的动作,随着手指的进入,热水也跟着涌入,滚烫的热水刺激着他的内.壁,强烈的快感让他的分.身又一次挺立了起来,楚寒衣忍不住伸手去安抚它,却被楼清络扣住了手。
“清络……”楚寒衣难受地扭动着,却又不敢挣扎,身后的声音依然清清冷冷的,却带了点沙哑,“不许用手。”
强势的命令极大的刺激了楚寒衣,他是个被虐狂,楼清络这样恶劣的行为的确给了他极大的快感,之前齐峰没有是因为那是齐峰,然而如今面对的是自己喜欢的人,楚寒衣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在这灭顶的快.感之中了,这样的刺激连眼泪都渗了出来,纯粹的,欲.望的眼泪。
楼清络一只手的手指依旧在里面刮搔着内.壁,另一只手却开始轻轻地拉扯他的r环,楚寒衣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了,像海上的一叶小舟一样,只无助地叫着,“清络,清络……”
楼清络却是一副完全科学救助的语气,道:“乖,我帮你把药弄出来。”
话才刚水说完,楚寒衣终于忍不住一阵痉挛,前端s出了浓稠的y体,足足持续了有半分钟才结束,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楚寒衣半软在楼清络怀里,耳边是楼清络的低笑,“寒衣你好色啊。”
“……”楚寒衣表示,没有力气和他吵。
还没从一轮高.潮中回味过来,楼清络的手指又探入了他的口口,楚寒衣微微地挣扎了一下,楼清络道:“别闹,不把它弄出来你还会难受的。”
说着手指在里面打了个转,仿佛是在试探有没有清洗干净,楚寒衣恹恹地靠在他身上,感受着楼清络的手指又向里推进了一寸,楚寒衣身子又是一软,半分力气也使不上了,好像生怕自己一动就被楼清络的手指刺穿了似的,这种被人完全控制着的感觉,让他的欲望又一次抬头了。
楼清络轻轻刮骚着楚寒衣内.壁上,隐约感觉好像碰到了一个小点,楚寒衣浑身便软了下来,顿感有趣,刚想要继续探索,便听到楚寒衣又用那种半是无奈半是哀求的语气叫自己,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拔出了手指,轻拍了一下他的臀部,“轮到你了。”说着把洗发水递到了楚寒衣的手里。
楚寒衣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九死一生,刚才还以为自己会被活活玩死呢。这才跪坐了起来,把洗发水倒在手心,叹道:“呼,清络,你真恶劣。”
楼清络什么话都没说,一把拉过这个漂亮的男孩子,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恶劣地笑道:“我这么恶劣,你不喜欢吗?”这句话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认真地问。
楚寒衣看着这双眼睛,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是道:“我从小就长得像个女孩子,他们都把我当女人看。楚林老爸一直都说我,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就连养母也一直叫我……小贱人,反正,我早就习惯了。我想我这辈子可能都没办法喜欢女人了……”我想我已经习惯不被人当男人看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楼清络吻住了,不同于之前那个霸道的吻,这个吻却更像是爱抚,像是,情人?
“寒衣,不知道为什么,听你刚才那么说,我这里,好痛。”楼清络指着的位置正是心脏。
楚寒衣垂下眼睛,一直关在黑暗中的心房,还能再亮起来吗?他还能再喜欢上别人吗?对楼清络的感情又是什么?是喜欢吗?
楚寒衣轻轻地勾住楼清络的脖子,轻声道:“还记得你问我的第一个问题吗?”你是谁?为什么救我?
“我没有什么目的,救你只是因为,你很好看而已。”不是因为你是枫龙门的主人。也不是因为祈求你的救助。只是因为是你吧。
楚林老爸,我选择再信一次。
我交岀一切。
如果他像莫深一样离开。
我将万劫不复。
楼清络看着眼前这个人,浅黄色的头发,淡蓝色的眼睛,似乎和以前一样,又似乎变了一个人,可唯一不会变的,是那个人看他的眼神,带着淡淡的迷恋,还有几分羞赧,最终却还是会别扭地转过头去,以为自己不会发现。
幽暗的夜空偶尔能听到几声犬吠。
“福源山庄的藏獒今天伙食不错。”看着眼前恐怖的场面,尉迟离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是啊,拿自己的主人当点心,可不是不错嘛。
秦笑征却瞄了眼远处在拿尸体发泄的澹台莫深,明显感觉这狐狸今天不对劲,便悄声问道:“澹台家的这是怎么了?都不像他了。”
尉迟离兴致勃勃地跟他一起八卦,“我看不是失恋就是告白遭拒。”
陶思镜马上掺了进来,八卦什么的,最有意思了(^o^)/,“这段旷世的三角恋究竟是喜是悲呢?等待他的命运又是什么?冥冥中又是注定与谁相遇呢?敬请收看我们这一期的走进澹台……”
不远处的邱雪雁:“一群白痴。”
该反击了!
“寒衣……”
楚寒衣舔了舔嘴角,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人,你也有今天,还不是在小爷的嘴里缴械投降?
这么想着又吻上男人的唇,“来,清络,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嗯……”
当然了,最后还是被楼清络一把压在身下,狠狠地吻住。
知道错了?晚了!
夜,还长着呢。
“我究竟为什么要来听这群白痴谈这种无聊的话题啊!”邱雪雁的内心在抱怨,无奈地看着不远处八卦的正起劲的三个人。话说不知道楼清络找到了楚寒衣没有,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啊,要这么久?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个被称为“你的人”的人正在被你们家门主狠狠压。
雪雁你真的,太纯洁了。
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旁边的三个人,此时的话题已经到了和谐的地步了……
秦笑征:我也想和雪雁啪啪啪。
尉迟离:要不是小镜还未成年,我早就……
陶思镜:早就干毛?!
尉迟离:你不是想养只猫吗?你成年了我就给你买……
陶思镜:滚,当老娘的耽美h文是白看的啊。
秦笑征:不愧是十一岁时就已经看遍二十一禁的小镜!
楚寒衣,我回来了,可是已经晚了是吗?望着远处摇曳的灯火,这两个不知道避讳的身影,澹台莫深的眼神更暗了,所以当年那个为了我不顾一切的你再也不回来了?
我不信。
曾经我失去了一切,身边只有你。
如今我拥有了一切,我也要你陪在我身边。
我们不是还有一个秘密吗,小衣?
那个东西,楼清络能给你吗?
“啧啧,大家都来了啊,我真是太太太感动了。”楚寒衣毫无诚意地嬉皮笑脸道。
尉迟离做出一副说悄悄话的样子,其实还是很大声地说:“昨天雪雁对你告白了。”
“告白你妹!”秦笑征顿时炸了毛,陶思镜也不甚赞同地反驳道:“俩小受怎么可能在一起!”
邱雪雁则很平静地,给了尉迟离一脚。楚寒衣一脸娇羞地低下头扭捏道:“雪卿你终于接受奴家了,可是……人家已经是门主的人了。”
楚寒衣此言一出,连邱雪雁都一时间忘了揍他了,楚寒衣还在欠揍地继续扭捏,“不过雪卿你放心,奴家虽然身是门主的,可心还是你的,奴家为你守心如玉……”
“守什么?”
楚寒衣一愣,武功封住了,连感觉都差了好多,竟然没有发现楼清络什么时候来的,连忙赔笑道:“清络~是这样的,雪雁小的时候给喜欢的妹子写的情书,让我把他守着,所以我一定会帮他守、信、如、玉的……”
“滚!”邱雪雁已经被他的无耻彻底打败了。
“莫深呢?”楼清络四下看了看,不见了澹台莫深的身影。
秦家和澹台家生意上有往来,所以两人以往也有些交情,便替他答道:“家里临时有些事去处理了。”
“还真是大忙人啊。”尉迟离没有多想地感慨着。
楚寒衣却y森森地笑了起来,“各位,我们也该忙起来了。”
“齐庄主不知道怎么了联系不上啊。”
“那我们还按计划进行吗?”
“照常进行吧,毕竟这是剿灭枫龙门最好的机会了。”
“呵呵呵,最好的机会?”夜色下,在暗处半掩着一个人影,在穆志明的治疗下楚寒衣的武功早就恢复了,而此时这个笑的□的人也正是他,“嗯,到底是瓮中捉鳖呢?还是守株待兔呢?”
该轮到我们反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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