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奈儿认为此刻的晨夕已经被打击得差不多了,她顿时在加上临门一脚:“嘎嘎嘎,晨夕,你知道你穿这衣服的英文是什么意思吗?”
晨夕一本正经地看着孔奈儿,准确地用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念道:“street girl,please say helloyou arandsome guy。”然后晨夕转向黄广益,‘扑哧’、‘扑哧’她那双大眼睛无辜地看着黄广益,用英文说道:“president;you heseoung multi…gold appearance than menpan?(先生,请问你有看到一位年少多金、貌比潘安的男子吗?)”
黄广益哈哈大笑,他毫无顾忌地拉过晨夕,重重地吻了一下:“晨夕,我真是爱你!”'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孔奈儿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她明白自己是被晨夕给耍了。晨夕一口标准的美式英语不会是来自江湖。
黄广益与朗逸同时哈哈大笑。这个晨夕,实在是太有才了。朗逸在心里为兄弟的好运气高兴,他现在有点理解黄广益为什么对晨夕如此着迷……
朗逸拍拍孔奈儿的头:“奈儿,别丢人了,晨夕是人民大学历史系的高材生,现在在中宁市政府办工作。别被她的外表给误导了。”
朗逸意味深长地看着晨夕,用四川话学舌电影里一句名言:“晨夕,做人要厚道。”
晨夕哈哈大笑。眼前的女人绝不是朗逸的良人,这个自以为聪明的斯文女子被这两个狐狸般的男人卖了或许还会帮着他们两人数钱。
黄广益给孔奈儿敬了一杯酒:“奈儿,欢迎你回国。”晨夕看着黄广益,她以为黄广益会为刚才她耍了孔奈儿道歉的。可是没想到,黄广益绝口不提,坚决站在自己这一边。晨夕的心情变得更好,被这样一个男人如此地捧在手心里,没有一个女孩会不被诱惑的,晨夕这样告诉自己。
电话响了,晨夕拿起来一看,原来是倪翼栋的。她愉快地接起:“阿栋。”
倪翼栋听到晨夕欢快的声音遂知道晨夕的气已经消了,他高兴地说:“晨晨,今天是我生日,晚上我们在凤凰山庄吃饭,你来吗?”
晨夕:“是吗?生日快乐!阿栋。”
“嘿嘿,谢谢你,晨晨,其实还有一个好消息,我第一个想要告诉你,我刚接到通知,明天就调科室了,市委办一秘。许书记的秘书现在做了市委副主任,我接他。”
晨夕由衷地为倪翼栋高兴:“是吗?那太好了。是该庆祝。晚上我去的时候会给你电话的,阿栋,你想要什么礼物?”
所有人都能清晰地听到倪翼栋的声音:“要你!”
晨夕:“……”
黄广益立刻拉长他那张俊秀的脸,拿起晨夕的手,一口就咬上她的手指。晨夕止不住疼‘哎哟’一声。倪翼栋听到,遂问:“怎么啦,晨晨,你在哪?”
“阿栋,我现在在外面办事,晚上我们在聊。”晨夕只好速速挂上电话。倪翼栋愣在电话的那头……晨夕似乎离他越来越远了……他为那天的事情万分的懊悔,就为了满足所谓的自尊心,他失去了曾经彼此靠近的那颗心……他的初恋……他心仪的那个女孩……
晨夕抽回自己的手指,不高兴地说:“你是小狗吗?”其实她在心里暗暗好笑,怎么这两个天敌如此相像,都有咬人手指的臭毛病。
黄广益直接让朗逸与孔奈儿做了观众,他捧起晨夕的脸,眼对眼,口对口:“晨晨,别这样好吗?我真的很吃醋,好好地留在我身边……”
黄广益嘴里红酒味道混合着他身上的男人味喷到晨夕的脸上,红晕慢慢地爬上晨夕的脸,对于晨夕来说,黄广益就是迷一样的男子,这个男人总是知道该这样蛊惑她,让她妥协……
朗逸与孔奈儿都看呆了。他喃喃地说道:“阿广,我真是服了你了,你都不觉得酸吗?我恨不能把上个月的饭都给吐出来,当然原则是我还有的话……”孔奈儿也是第一次看到黄广益如此把一个女人视如珍宝。向来都是别的女人把黄广益看成如珠似宝,例如葛晴。在美国时,本来她以为自己是有机会的,可没想到葛晴不惜转学到黄广益的学校从头来过,就为了看住自己的男人。现在黄广益为了这个打扮前卫的女孩一脚就把守候他多年的葛晴给甩了……孔奈儿记得,其实葛晴能与黄广益最后确定男女朋友关系也不过才2年而已……
孔奈儿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醒悟。原来爱情就是这样,无论你怎样努力、算计或是妥协,爱情只是爱情。该来的来,该去的去,努力得到的不是爱情而是感情。
孔奈儿知道现在自己的家世配不上朗逸,可是她知道朗逸从小就喜欢她。现在朗逸贵为省长公子,所以她的心思开始活泛起来……她寄希望于朗逸是长情的……
38
当晨夕在停车场看到孔奈儿的那辆火红的奔驰双门跑车时,她回头对黄广益说:“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原来我以为像倪翼栋那样的就算是‘高干子弟’,现在看来,他们同我一样,什么都不是。此刻我平衡极了,高中时我一度很自卑,父母离异,第三者又总是趾高气扬地出现在我和妈妈的面前,让妈妈在医院抬不起头。所以我努力读书考上一流的好大学,为妈妈争足这口气。当日我的历史成绩是全省的最高分,唯一的一个满分。”
此时的黄广益唯有沉默以对……姐姐的爱情的确是伤害了无辜的人,就算道歉,那也是苍白无用的……
晨夕望着沉默无语的黄广益,好奇地问:“你怎么不说些什么?我以为接下来的情节该是你为你姐姐道歉。”
黄广益摇摇头:“晨夕,无论你对我怎样,我都不会放弃你的。你不会相信的,晨夕,我有想过假如有一天你嫁给了别人,我会一个人好好生活,好好地、远远地看着你幸福的生活我就满足了……”
晨夕无法置信地睁大双眼:“话是说得很动听、漂亮,你以为我会相信吗?”
黄广益摇摇头,苍凉地眺望远处:“晨夕,你无需相信,因为不会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些场景的真实性,就像一幅幅真实的照片日日闪过我的脑海……晨夕,当你的人生中终于出现了对的那个人,你会发现所有的将就都会变得苍白……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守护对的那个人……因为你永远无法将就……”
晨夕更加纳闷:“你都没想过我现在就是在报复黄广芬吗?在报复你姐姐对我妈妈的伤害,你该知道,我和妈妈永远不会原谅你姐姐的所作所为。说实话,你姐姐的心不是一般的狠毒……”晨夕忍不住说了心里话。
“晨夕,那是你的问题,不是我的。”黄广益毫不动气,其实他更希望晨夕能这样,晨夕能跟自己发泄她的怨恨,这样对他、对晨夕都是有利的。起码会为两人以后的相处扫平晨夕的心魔……他想,或许现在晨夕已经把他看做一个可以说些真心话的那个人。
晨夕:“……”
黄广益拿着晨夕的手放在自己的嘴巴:“你偶尔的应酬我都感恩,晨夕,是真的。”
晨夕抽回自己的手:“你的话不会增加我的负担,更不会令我愧疚。父亲的所作所为让我彻底对爱情没了幻想,妈妈那段时间一把、一把脱落的头发是我一辈子的梦魇……说实话,以我这般人才,想要找一个优秀的未婚男人来保证我和妈妈的后半生不会是太困难的一件事情。我刚工作不到两个月,韩副市长就想她的儿子韩戟介绍给我,现在我和韩戟是好朋友。”
黄广益一点也不动气:“那也不是我关心的。”
晨夕:“……”
“晨夕,其实我很感动你今天能跟我说这些话。虽然你在我面前总把自己摆在毫无责任的位置上,可是我依然高兴,因为你说的都是大实话。”
晨夕按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她看着眼前的这个俊秀男人:“你……你为什么会对我这样?其实……其实我们接触也不多呀?你……说实话,有时候我是觉得挺好奇的……才见面不到2小时,你就要送我汽车……况且那绝对算不上是愉快的见面。我们的立场又是那么的尴尬……”
黄广益笑了:“是,名义上,我是你舅舅。”
晨夕嗤笑:“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晨夕此刻恨不能打掉这个可恶男人的那口大白牙。
黄广益动动他那条剑眉,越发的显得剑目如星:“是,她老人家是我未来的丈母娘。”
晨夕无法置信地看着这个没脸没皮的可恶男人。
黄广益把晨夕圈在自己的怀里,动情说道:“晨夕,跟生死存亡比起来,人世间这些所谓的烦恼也不过是一缕青烟罢了。我会让你快乐的,请你相信我。”'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晨夕感受着黄广益身体的热度传来,这个男人是黄广芬的亲弟弟……她做梦到没想到有一天会与黄广芬有这样的牵扯……晨夕忽然觉得生活就是一场骗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掉进一个个的陷进里,挣脱不得。
看着孔奈儿的火红色跑车潇洒地离去,晨夕看着眼前这两只金龟无动于衷的样子想到,这个孔小姐虽然穿着古驰,开着世界的顶级跑车,可是她一样不见得有多快乐,这个全身名牌的女人也不是无所不能的。至少她想得到而得不到这两只金龟的青睐。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此刻的晨夕真正明白了这句话。
到了‘捷之苑’某栋别墅前,晨夕才知道这是黄广益在南里市的一套别墅,她暗暗吃惊黄广益的身家。房子很大、院子就更大,别墅很干净,晨夕没想到这里还有一个约45岁左右的保姆一个人住在这里。
黄广益把晨夕拉到保姆的面前:“万姨,这是晨夕,我女朋友。晨夕,这是万姨。”
晨夕笑眯眯地打招呼:“万姨好。我不是他女朋友。”
万姨毫不在意,她高兴地打量晨夕:“好,好,真是太好了。我们阿广终于要结婚了”
晨夕:“……”
朗逸哈哈大笑地看着晨夕那千变万化的精致脸庞。
晨夕自觉地到厨房给这两只金龟泡茶。她隐约听到他们的谈话。晨夕十分的诧异,黄广益知道自己现在是贺崟的秘书,可是他们两人的谈话为什么不避开她?是信任还是试探?她把茶端出去后遂走到屋外,她对于他们之间的战争毫无兴趣,她一点好奇心也无。
朗逸:“张向阳明天要到厂里开现场办公会的事情我爸爸已经知道了。他也很纳闷,为什么贺崟要在这件事情上如此为难你,这样做太明显了,不像是他的风格。”
39
黄广益:“我暂时还没想到,但明天一切就会清楚了。我想贺崟这样干的原因应该是为了我答应他的交换条件。现在苏东河他们恨不能撕了他,贺崟应该是为了安排吕科的事情。苏东河与组织部长安竺是儿女亲家,吕科的事情上不了常委会,就是在组织部他都过不了,许高阳这只老狐狸一直做壁上观。我只是纳闷为什么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有,我的文才刚到省政府,张向阳就能到我厂里开现场办公会,一定是有一份非常能说明问题的有分量的报告在支撑。”
朗逸点头:“你事先找好订单狠狠下了贺崟的面子,让他很不甘心。”
黄广益:“原来我想许高阳是非常乐意看到我做出口的,那都是写进他履历的□l的政绩。他一定会不遗余力地帮助我把技改给上了,没想到贺崟好本事,还能说动张向阳。”
“那你准备怎么办?”
“如果真是为了吕科,我想就只能麻烦殷万福了。他和苏东河的关系很好,只有殷万福出面,吕科的事情就算是成了。我准备让殷万福的女婿顶吕科的位置,好处不能让贺崟这个王八蛋一个人给占全了。”
“主意不错。技改要尽快上,一个是为了能完成海外订单,还有就是曹家洛这个京城公子,他很想做这个项目。”
“行,没问题。这么大一个技改项目,条件得要干爸出面跟曹公子谈,你我都不够分量。”
朗逸感激地看着黄广益,他明白黄广益是想让曹家承爸爸的这个情。朗逸的心里十分的清楚这个人情有多大,会给爸爸增加怎样的政治筹码。
正事谈完了,两人都放松下来,兄弟俩喝着晨夕泡的茶,看着屋外的晨夕与万姨有说有笑的。
晨夕看到一条很大的狗,她从小就不喜欢这些小动物。第一次看到如此高大的狗让她很是害怕。
万姨笑着说:“晨夕,别害怕,这狗看起来吓人,其实很听话,是阿广从英国买回来的纯种牧羊犬,专门陪我看家的。我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阿广怕我害怕。”
晨夕看得很明白,这个万姨就像是黄广益的亲人一样。这个孤零零的中年妇女一个人住在这里肯定有她的心酸,晨夕无意探究万姨的隐私。因为晨夕觉得每一个孤独人的背后都是一个血淋淋的故事,所有的无谓好奇与苍白的安慰无疑是在他人的伤口上撒盐。
朗逸感叹到:“晨夕是真的很美,阿广,你的运气真好!”
“是,晨夕的笑容总是那样的灿烂无邪,我很心动……”黄广益的眼睛一直在追随着晨夕的身影。
“晨夕似乎还是对你很戒备,虽然她现在不像刺猬。可是我还是觉得她离你依然很远。”
黄广益笑了:“阿朗,你不必拐弯抹角的提醒我,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晨夕跟我在一起是为了报复吗?其实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
朗逸只能瞪着他的好兄弟。
“我知道晨夕在我面前一直在演戏……可是即使这样我还是很高兴,我能这样守护她就很满足了。”
“你真把自己看成大情圣吗?!兄弟,让我告诉你,情圣不是这样当的。”
“没关系,我有信心,我们将来会幸福的。”
朗逸知道无法劝服黄广益,他能做的,就是尽量帮助他们俩能走得更近一些,为将来做准备。
“阿广,要不我把晨夕调走吧?晨夕的周围都是人才,那些人个个都如狼似虎的。”
黄广益无奈地说:“甚至还有贺崟。晨夕对他的印象也很好。”
朗逸安慰到:“即使是男人,可是我们也得承认无论从哪个方面看贺崟的的确确是个不可多见的能够傲视众生的人才。”
回去的时候是晨夕开的车,或许是心理作用,晨夕觉得汽车的确是更加好驾驶了。她笑着对黄广益说:“今天真是谢谢你。”
黄广益让调整位置,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些,他把手放在晨夕的柔软的细腰上,闲闲地说:“晨夕,如果你不跟我说谢谢我会谢谢你。”
晨夕:“……”
黄广益哈哈大笑。他与晨夕都明白,有时候大笑不是因为高兴,是为了掩饰尴尬与无奈……
晨夕瞅了一眼黄广益:“喂,我说你的手放在哪?”
“我又没影响你开车,要不我们换过来试试?
晨夕:“……”
汽车到达市区时,晨夕看着窗外满天的红霞,心情变得很愉悦。她轻快地跟着音乐哼着歌:
我近来被某事烦住
这事情自觉甚奇异
我未明白当中的用意
谁个行为令我怀疑
眼内藏住了暗示
疑惑问我如何处置
多么想知想要知
我想叫他索性
将心声写上白纸
他的所思他的故事
通告我想知他怎过日子
未知尚未示意
要我推测他真正意思
未知尚未示意
相信他很想跟我可卖个关子
这段情是最合时
或这段情尚要延迟
爱共情是猜心的玩意
挂念时没法自如
我为何不敢试试
应开始将这困局终止
未知他真正意思
未知相信他很想跟我可卖个关子
晨夕的广东歌唱得还不错,黄广益不禁对晨夕刮目相看。为了这难得的春日夕阳,晨夕与黄广益这一对奇怪的男人和女人暂时放下一切,变得融洽、和睦。
眉飞色舞的晨夕向在霞光映照下的更加俊秀的黄广益抛了一个媚眼:“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漂亮?”
黄广益闲闲地回答:“说我漂亮的你是第一个,说我英俊的是普罗大众的一般看法。”
晨夕脸色如常:“ 那有没有人说你的脸皮特别的厚?比城墙加烧砖还要厚的那种?”
“这也是世人的普遍看法。”
晨夕:“……”
黄广益似乎憋了很久,他的声音闷闷地:“晨夕,你今晚要跟倪翼栋吃饭吗?”
“阿栋现在做了许书记的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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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广益大吃一惊:“是吗?是专职的?不是像你一样办文的?”
晨夕摇摇头:“阿栋的文笔大概不行吧?向来市委就有个传统,能写的就专职写文章,不能写的就做领导的专职秘书。市委书记与政府的市长的工作职能有本质的区别,这你应该知道呀?”
“晨夕,你认识何豆豆吗?”黄广益不经意地说道。
晨夕的心里咯噔一下,说:“认识呀,怎么了?听说她原来是打字员,现在在值班室值班。值班员一般都没有女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来干这工作。”
“你们熟吗?”
晨夕摇摇头:“因为阿栋的关系,应该还算熟吧。有时候阿栋的饭局老是看到她,人还挺稳重的,也够漂亮。怎么啦?”
黄广益盯着晨夕的脸:“你就没听说过她的八卦吗?”
“有呀?太多了。你想听哪一个?”
“我想听真的那个。”黄广益注视着晨夕的脸上是否有变化。
“这个恐怕我不能回答你,你得问她本人。或者你也是她的入幕之宾?”
黄广益看着倒打一耙的晨夕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有人说曾经看到过你们俩与贺崟在凤凰山庄吃饭,陪着一个北京的客人?”黄广益直视着晨夕的眼睛。
晨夕不高兴了,她把脸沉下来:“怎么?你是查岗吗?我建议你回家把镜子擦亮了好好照照,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我的生活?”
黄广益看到晨夕如此生气,遂摸摸晨夕的头发,赔笑道:“晨夕,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确认贺崟与何豆豆的关系,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晨夕在心里大笑不已,这个蠢货,何豆豆跟贺崟那才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这个何豆豆看来还真是个人物,为了能有个更硬实的后台,不惜背起贺崟的黑锅。同时也暗暗心惊,原来真的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那天自己已经很注意了,想不到还是被人看到了,还能传到黄广益的耳朵里。晨夕提醒自己以后更加要谨言慎行。
黄广益看到晨夕没有正面回答问题,他的心凉到谷底……他不敢去想象这个后果……
他的声音变得很冷:“晨夕,把汽车开到边上。”
晨夕看了一眼黄广益,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搭错那根天地线了,脸色变得如此难看。
晨夕的车刚才挺稳,黄广益一把就把晨夕给扯过来,一只手紧紧地制住晨夕,不让她乱动,一只手固定住晨夕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
晨夕拼命的挣扎无果,只好紧闭双唇,不让这个失去理智的男人得逞。黄广益已经失去了耐性,他用力咬了一口晨夕的下巴,晨夕吃不住疼下意识地只好张开了嘴巴。黄广益立刻把舌头给搅进去,当两人的舌头碰在一起时,他激动万分,他突然变得沉重的呼吸声让晨夕立刻感觉到来自黄广益身上的那浓烈的男性味道……黄广益身上特有的香味与他浓烈的男性味道混合在一起冲击着晨夕那已经变得十分敏锐的感官,她情难自禁地回应着黄广益的吻……
大概是晨夕的臣服让黄广益渐渐恢复了些许的理智,很久以后,两人的嘴才能分开……
晨夕微张着嘴、迷蒙地看着黄广益的俊颜,对于自己依然被这个男人制服着而毫无自知……
黄广益动作粗鲁,脸色难看,声音轻柔地摩挲着晨夕的嘴唇:“晨夕,让我告诉你,无论你怎样耍我都行,我都可以接受。但有一条你给我记好了,那就是千万不要与贺崟有什么瓜葛。这个后果不是你能负担得起的,也不是贺崟和我能负担得起的。我会让我们三个永远都活在地狱里的,我发誓!”'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黄广益轻柔无比的话语在晨夕听来却是来自撒旦的声音……这一刻,晨夕第一次在他人面前觉得害怕……这种感觉就是父母离异,父亲离开家时都没有过的,那时候不是害怕,是绝望……
可是此时,晨夕害怕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
晨夕喃喃地说:“我们只是那天在西山碰上,才有了那天的饭局。”
黄广益捏着晨夕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晨夕,我可以相信你吗?”
晨夕眨巴、眨巴那双惊恐的大眼睛,表示她的臣服。
黄广益看着这样的晨夕,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或许是惊吓,或许是被征服……此刻的晨夕温柔地回应着黄广益的吻,两人拥吻在一起难舍难分……过了很久,晨夕推开黄广益:“快……快放开……快放开我……我不能呼吸了……这样又不能喂饱肚子!”
黄广益用舌头描绘着晨夕的唇形,低声笑了:“晨夕,你真是太可爱了……你是我的太阳……”
晨夕想这话怎么那么熟悉呢?原来是有人这样说过……这个人就是贺崟……是这个男人的天敌!
现在晨夕明白,贺崟与黄广益都恨不能咬掉对方的脖子。可是自己却与这两个男人都有如此深切的关系……虽然不是r体的关系……但也够上桃色新闻的头条了……
此刻晨夕有着深深的恐惧……她害怕当有一天两人知道自己在这中间都干了什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她都无法想象这个后果……她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黄广益也感觉到了,他紧了紧依然抱着的晨夕,那双含情地眼睛凝视着晨夕,让她又一阵眩晕……
“晨夕,你怎么也知道害怕吗?”
晨夕没了好声气,她‘哼’了一声:“我这是被n憋的!”
黄广益灿烂的笑容与满天的红霞相得益彰。
黄广益把晨夕直接送到中宁饭店。晨夕吃惊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阿栋在这里请客?”
黄广益笑着捏捏晨夕的小脸蛋:“我是谁呀?我是你男人!倪翼栋这样的还不得来这地方请客彰显他所谓的成功与炫耀他所谓的财富吗?”
晨夕:“……”然后用力咬了一口黄广益的胳膊,看着留下的牙印,晨夕恶狠狠地说:“你的嘴巴太毒了,虽然你说的都是事实,但阿栋是我的朋友!你说他就是说我!”
亲们好呀
感谢亲们喜欢我的文。
我是《今夜请你入梦来》与《用尽一生去爱》的作者于珊,感谢大家的喜欢。
这篇文章你们会喜欢的,晨夕是个迷一般的女子……
请大家到出版频道上去看吧,那里的连载比这里要快。
谢谢大家~偶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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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广益忍着痛任晨夕撒泼,他呲着牙说道:“不是朋友那么简单吧?我听说你们是高中同学,搞不好他还是你的初恋呢?别告诉我你这位新任书记秘书的同学对你毫无兴趣。其实我还是感谢他的,如果不是他那天的所作所为让你难堪我想你也不会爽快地答应出来见我。”
晨夕:“……”这个男人的聪明与d察世事的敏锐让晨夕不由的望着这个俊秀无比男人的那张俊脸……这个男人对于晨夕来说就是一个迷……
黄广益看着呆到的晨夕,知道自己猜对了。他拍拍、摩挲着晨夕的雪背,让她安心:“晨夕,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感谢你这位高中同学的。这个机会就是我们结婚的时候,你觉得怎么样?”
晨夕对脸皮如此厚的黄广益已经有了免疫力,她瞪着黄广益:“要不要给阿栋送块匾额,上书‘助人为乐’四个大字。”
黄广益笑得更欢、更邪行:“错了,是‘成人之美’四个大字。”
晨夕:“……”
黄广益主动拿起晨夕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说:“晨夕,不要你再继续提醒我脸皮的厚度。为了将来能娶你做老婆,让我干什么都行。”
“那你就去死吧!”晨夕没有好声气地回答。
黄广益一点不在意:“那不行,我死了谁娶你做老婆呀?”
晨夕不假思索地回答:“贺崟呀!”话音刚落,晨夕就知道错了,她赶紧拉下黄广益的头用自己的嘴唇堵住黄广益的嘴唇。
y霾的黄广益还想把晨夕拉开,晨夕一向是好学生,她立刻伸出舌头……黄广益也终于不能反抗……对于这个女孩的第一次主动他的脑袋早已经‘嗡嗡’的不能思想,他热烈地回应着晨夕,捉住晨夕的舌头一阵搅和……他的手摩挲着晨夕的细腰,渐渐地向上……
当他的手刚碰上晨夕的丰盈,晨夕立刻有了反应,她哆嗦了一下,赶紧拉开黄广益的手,满脸通红……
“你疯了!外面可全是人,你想干嘛?!”
晨夕气嘟嘟的样子让黄广益不再生气,他也不想自己的女人曝光。可是该说的话他依然没忘记。他吻吻晨夕那双灵动的大眼睛:“晨夕,别在试探我的底线。”
晨夕生气地捏着他的俊脸:“难道我跟什么人在一起还需要向你报备吗?你谁呀你?!你家有镜子吗?!要不我送一块给你?!”
黄广益把晨夕的手拿到嘴里轻咬着:“晨夕,你不用激我。除了贺崟,谁都可以。只有你确定你是幸福的我就会成全……”黄广益的语气不是不苍凉的。'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晨夕转过脸来跟他说话时,一线斜阳正好勾勒出她的侧影,如同摄影的逆光镜头,有一种绒绒的质感,仿佛底片上的颗粒都历历可数。肺里的空气几乎都被她挤出来了。真是傻啊,这世上哪有永远,幸福是空的烟火,瞬息万变,盛开得如此的美丽眩目,然后转瞬即逝,再也不见了……
此时晨夕看着黄广益,她有种感觉,黄广益说的大抵都是真的……
两人默默地看着窗外的夕阳慢慢下沉……虽然窗外不时的有汽车经过,可是两人似乎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夕阳终于落下,晨夕闷闷地说:“我进去了,要不你今天开我的车回去吧?晚上我坐阿栋的车就行。或许我还要当他的司机呢,今晚他的酒不会少的。”
黄广益笑眯眯地摸摸晨夕的头发,然后倾过身来吻了一下晨夕的额头:“去吧,结束以后在给我电话。没车你明天怎么上班?”
晨夕失笑:“我走路上班都半年了,也没见怎么着呀?”
黄广益给晨夕打开车门,把晨夕从汽车里拉到自己的怀里。她软软的身子就贴在他衬衣上,如梦似幻,仿佛伸一伸手,眼前的这个可人儿它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而她的脸却是真实的,长长的睫毛阖下来,像两把弯弯的小扇子。这样一低头,就可以望见黑丝绒似的,一根一根的睫毛。很长,很清晰,像是被谁精心用笔描出来,一笔笔描出来,他从来都知道晨夕睫毛几乎就像假的一样。
他微笑着从汽车的尾箱里拿出一把深红的茶花,每一朵茶花上都沾着春天的雨露……顽强而又生动……晨夕惊呆了,她缓缓地接了过来……此时说她不感动,那绝对是骗人的。
晨夕使劲嗅了嗅怀里茶花的香味,茶花开放得那样绽丽,那样甜,可是,明天这些美丽的花儿就会凋谢了……彩云易散琉璃脆,这世上好的东西,从来没办法长久。
晨夕腼腆地笑了,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男生送的花。
“谢谢你,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送花。在大学时,男同学们都觉得我更更适合当哥们……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茶花?这些花可真美呀!茶花和绵绵细雨是我童年对春天的全部记忆……”晨夕仰着头,迷蒙的双眼凝视着黄广益,这一刻,晨夕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动心的……这个男人是知道该如何取悦自己的……
黄广益知道自己做对了,他吻了吻晨夕的额头:“我不知道你喜欢茶花,只是刚才在南里市的时候看到这些茶花特别的像你……”
此时晨夕的心里溢满温馨的快乐。
两人终于发现站在不远处的倪翼栋正绝望地怒视着两人。黄广益毫不在意地放开晨夕,温柔地说:“好好玩,结束后给我电话。”
晨夕只会呆呆地点头,目送着黄广益离开。
黄广益跟倪翼栋点点头,遂上了晨夕的汽车潇洒离去。他从来不把倪翼栋放在眼里,过分重视不够级别的对手,就是轻视自己。
晨夕的心‘砰砰砰’地直跳,一种被人抓包的感觉让她心里没了底。她拿着那束茶花低着头,晨夕没有勇气先迈开脚步。
倪翼栋的腿似有千斤重,他终于走到晨夕的面前,眼眶红红,一开口,就哽咽住了:“为什么?晨晨……为什么?”
42
晨夕依然低着头,她不敢抬头看着倪翼栋此刻的表情。
倪翼栋盯着晨夕,他抬起晨夕的头,让晨夕不再能继续扮演鸵鸟。
“晨晨,他是你仇人的弟弟……我做梦都没想到你会这样……世人会认为你应该叫他舅舅。”倪翼栋痛惜地说。
晨夕立即委屈地说道:“我妈只生我一个。”
倪翼栋瞪着晨夕:“那好,我们就说说你妈妈。你这样干有考虑过阿姨的立场吗?你还收了他的汽车。”
“汽车是爸爸送给我的。”晨夕狡辩到。
倪翼栋捏紧晨夕的下巴让她面对自己:“聪明、世故的晨夕是想怀疑我倪翼栋的智商吗?我知道我做了错事,所以我站直了让你打、让你出气!只要你爽到就好!我甚至有想过那个人是贺崟……别用这种眼光看我,晨晨,你从来没有你想象中的聪明,我也没有你认为的那样傻……”
晨夕唯有沉默。不管她与他有多大的矛盾与分歧,晨夕和倪翼栋都明白,无论将来发生怎样的沧桑巨变,彼此是对方要珍惜的人。
倪翼栋把晨夕拥抱在怀里,无奈地说:“晨晨,你是不是在报复?你明不明白,你现在是在刀尖上跳舞……”
晨夕抬起头看着倪翼栋,原来她以前的确是高估了自己……倪翼栋都能猜到的事情,黄广益没有理由不清楚。可是为什么黄广益总是一副浑然不觉的傻瓜模样呢?对于自己似有若无的撩拨,黄广芬的弟弟总是给与最大的热情来回应……晨夕的心里十分清楚自己对黄广益一点兴趣也无。'本书由风/月/鉴/小说/论 坛制作;更多vip文;敬请来访'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哟,我说你们小两口大庭广众之下就如此缠绵,看到了吗?我女儿都看呆了。”
倪翼栋与晨夕同时换上一副面孔,齐齐对着来人笑眯眯地大喊:“旺旺,我们的旺旺!”
女孩也立即从爸爸的手里滑下来,冲进倪翼栋的怀里:“舅舅,舅舅!旺旺好想你哟!”
倪翼栋举起怀里的女孩儿,重重地吻上一口:“我的宝贝,让舅舅闻闻我的旺旺香不香?”
“不香、不香,旺旺是不香的。”
众人:“……”
汤祖德笑着说:“旺旺才刚知道用这个‘不’字,所以她现在什么都说不。”
晨夕收敛心神,微笑着跟众人打招呼。
汤祖德的老婆叫倪悦,所以他们的女儿旺旺见了倪翼栋总是叫他舅舅。
何豆豆也在,晨夕心里有些打鼓,她不知道这些人看到了多少,她懊悔自己为了一束花就犯了如此大的错误,与黄广益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会真记》。
倪翼栋悄悄对晨夕说:“别担心,我是看到他们的汽车刚才进来的。他们什么都没看到。”
晨夕的眼眶有点发红:“阿栋……”
倪翼栋苦笑道:“行了,行了,晨夕,在我面前就不用演戏了。我也是活该。”晨夕感激地看着倪翼栋,她明白这是倪翼栋为了安慰她才故意这样说的。
晨夕与倪翼栋牵着旺旺的手走进大堂,没想到与秦蓉就这样面对面地碰上。秦蓉的手上挽着一个男人。晨夕有点吃惊,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倪翼栋,看着倪翼栋明显无动于衷的样子,她明白倪翼栋与秦蓉是彻底掰了。
秦蓉的修为明显比倪翼栋要逊色很多,她的脸变得通红,有被抓包的感觉,看得出此刻的秦蓉很紧张,她害怕地瞄了一眼倪翼栋,看到倪翼栋毫无反应的样子似乎又有些惆怅……
晨夕叹息,爱情未遂,却终成陌路。秦蓉爱了倪翼栋那么多年,临了,两人的关系却如陌生人一般,就这样硬生生的错过……
晨夕看着倪翼栋,坏心眼地嘲笑到:“喂,帅哥,说说你此刻的想法?是不是很失落?”
倪翼栋似笑非笑地回答:“你没看她刚才的样子吗?”
晨夕:“哦,原来每一个女人的身后一定会有另一个男人来拯救她的面子。”
倪翼栋毫不在意的八卦:“听说是他们海关关长的儿子,一个‘伪海龟’。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的主,出国那么多年,英语都还不如你顺溜。”
晨夕:“……”
“这样看我干嘛?难不成你为了安慰我受伤的心灵,今晚以身相许?”倪翼栋戏谑地看着晨夕说道。
晨夕:“你真狠心,阿栋,她是那样的爱你。”
“曾经。晨晨,你可以说曾经。其实3个月以前我就知道她与这只‘伪海龟’在一起。”
晨夕当然是相信倪翼栋的。她了然地说:“我想一定是秦蓉的表妹告诉你的。”
倪翼栋笑了:“晨晨,其实有时候你应该装笨一点的。女人太聪明男人会很防备。”
“那你为什么那天还要把她们俩给叫去。”晨夕疑惑地看着倪翼栋,既然他早知道秦蓉已经脚踏两只船,为什么还要继续来往?
“不是我叫的,是她们俩硬要跟着来,大过年的你叫我怎么拒绝?”倪翼栋无奈地说。
可是晨夕一点同情也无:“你拒绝得还少吗?不就是想在我面前表演吗?”
倪翼栋:“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蠢的一件事。”
晨夕:“阿栋,你的这辈子还长着呢,现在说这句话还为时尚早。”
倪翼栋:“……”
在饭桌上,何豆豆看到倪翼栋如此照顾晨夕,她笑着问:“晨夕,你的汽车呢?怎么今天没看到?”
晨夕看着想要挑衅的何豆豆,却不肯接招。她笑吟吟地对何豆豆说:“豆豆,今天的大嘴鱼味道很好,你尝尝。”晨夕殷勤地把鱼转到何豆豆的面前,笑眯眯地给何豆豆夹了一块鱼。
何豆豆对这样的晨夕一点办法也没有。晨夕的打扮依然新潮、张扬,每天顶着浓妆开着她那辆拉风的小汽车在大院里进进出出的。可是现在再也没有人说晨夕的八卦了,一方面是她的工作能力,而另一方面却是她那副身材完美却很青涩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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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里的人都曾经怀疑过晨夕的汽车来历不明,可是这么久的时间晨夕还是那个晨夕,渐渐的,大家都相信了晨夕的说法,汽车是她爸爸送的……
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在尽兴的饭局也有结束的时候。当晨夕与倪翼栋刚走到倪翼栋的汽车旁,秦蓉却蹦了出来,不光是晨夕,倪翼栋也被吓得不轻,看清楚是谁以后,倪翼栋声音都大了:“秦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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