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宝石上有什么吗?”
“不,它是透明的,你可以看穿它。那名女士有黑发,戴了一顶蓝帽……帽上有很长的羽毛,衣服是天鹅绒的。”
“你认得这女士吗?”
“不。”
“你在那儿,或你就是那女士。”
“我不知道。”
“不过你看到她?”
“是的。我不是那女士。”
“她多大年纪?”
“四十几岁。不过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
“她手上在做什么事?”
“没什么,只是站在桌子旁边。桌上有一个香水瓶。是白底绿花的图案。另外还有一把刷子、一把银把手的梳子。”我对她的细节描述感到惊讶。
“这是她的房间还是一间商店?”
“是她的房间。有一张四个床柱的床,是棕色的。桌上还有个水罐。”
“水罐?”
“是的。房间里没有挂画,但有好看的窗帘。”
“还有别人在附近吗?”
“没有。”
“这名女士和你的关系是什么?”
“我服侍她。”她再度以仆人身份出现。
“你在她手下很久了吗?”
“不……只有几个月。”
“好喜欢那条项链吗?”
“是的。她戴起来很高雅。”
“你有没有戴过那条项链?”
“没有。”她的回答很简短,所以需要我主动发问来获得基本资料。她令我想起自己尚未到青少年期的儿子。
“你现在多大?”
“大概十三、四岁……”同样年纪。
“你为什么离开了家人?”我问。
“我没有离开家人,”她改正我的话,“我只是在这里工作。”
“我懂了。工作完了你就回去?”
“是的。”她的答案只留下极少的探索空间。
“他们住在附近吗?”
“很近……我们很穷。所以必须工作……当佣人。”
“你知道那女士的名字吗?”
“贝玲达。”
“她待你好吗?”
“好。”
“你工作很累吗?”
“并不很累。”对青少年问话向来不是简单的事,即使在前世中也一样,幸好我受过训练。
“好。你现在还看到她吗?”
“没有。”
“你现在在哪里?”
“另一个房间。有张铺了黑布的桌子……流苏一直垂到桌脚。我闻到好多草药……还有很重的香水味。”
“是你女主人的吗?她不是不用很多香水?”
“这是谁的房间?”
“一个黑黑的女士。”
“黑黑的?你看得到她吗?”
“她头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布,”凯瑟琳小声说,“而且又老又皱。”
“你跟她的关系是什么?”
“我刚刚来这里看她。”
“为什么?”
“看她玩牌。”我直觉地知道她来这个房间算命。这真是个有趣的对照;凯瑟琳和我在这里进行心灵上的探险,在她的前世间来来回回探寻,但是,也许两百年前,她去找过算命师预卜她的未来。我知道现世中的凯瑟琳并没有找人算过命,对四色牌也不清楚;这些事令她害怕。
“她可以看出你的命运吗?”我问。
“她看得见许多事。”
“要问她问题吗?你想知道什么?”
“想知道……我结婚的对象。”
“她拿牌算了以后,跟你说什么?”
“我的牌里有几张是……有杆子的。杆子和花……但还有杆子、箭和某种线条。另外一张牌有圣杯……我看到一张男人拿盾的牌。她说我会结婚,但不是和这个人……其他我就看不到了。”
“你看得到这位女士吗?”
“我看到一些硬币。”
“你仍和她在一起,或到了别地方?”
“和她在一起。”
“那些硬币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它们是金的,边缘不太平滑,是方型的。有一面是皇冠。”
“看看硬币上有没有年份。”
“一些外国字,”她回答:“x和i凑成的。”
“你知道是哪一年吗?”
“一七……什么的。我不知道。”她又沉默下来。
“这个算命师为什么对你重要?”
“我不知道……”
“她算的后来实现了吗?”
“……但她走了,”凯瑟琳低语道,“走了。我不知道。”
“你现在看到什么?”
“什么也没有。”
“没有?”我很讶异,她会在哪里?“你知道自己的名字吗?”我问,想把她的各个线索拼凑起来。
“我已经离开那里了。”她已经离开那世,在休息了。现在她已能靠自己做到,不需要再经历一次死亡。我们等了几分钟。这一生并没有很重大的事,她只记得一些特殊的细节,及去找算命仙的经过。
“你现在看到任何东西吗?”我再问。
“没有。”她轻声说。
“你在休息吗?”
“是的……不同颜色的珠宝……”
“珠宝?”
“是的,它们事实上是光线,但看起来像珠宝……”
“还有什么?”我问。
“我只是……”她停下来,然后声音变得大而肯定,“周围有许多话语和思想飞来飞去……是关于共存与和谐……事物的平衡。”我知道灵性大师就在附近。
“是的,”我鼓励她继续,“我想要知道这些事情。你能告诉我吗?”
“目前它们只是一些句子。”她回答。
“共存与和谐。”我提醒她。当她回答时,是灵性大师的声音,再听到他开口令我一惊。
“是的,”他回答道,“任何事都必须有所平衡。大自然是平衡的,飞禽走兽和谐地生活着。人类却还没有学会,他们不断在摧毁自己。他们做的事缺乏和谐,也没有计划。自然就不一样了,自然是平衡的。自然是活力和生命……及修养生息。人类只知破坏;他们破坏自然,也摧毁其他人,最后他们会毁掉自己。”
这是个可怕的预测。世界持续在混乱与动荡中,但我希望这天不会太早来到。“这什么时候会发生?”我问。
“会比他们想的还快发生。自然会存活下来、植物会存活下来,但我们不会。”
“我们能做什么来防止这种毁灭吗?”
“不能,凡事都必须平衡……”
“这个毁灭会在我们有生之年发生吗?我们能改变它吗?”
“不会在我们有生之年。它来时我们已在另一个空间、另一个层次,但我们会看到。”
“难道没有办法可以教导人类吗?”我继续寻找出路,求取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要在另一个层次才能做到,我们会从中得到教训。”
我往光明面看,“那么,我们的灵魂会在不同的地方获得进步。”
“是的。我们不会再到……这里。将来就知道了。”
“是的,”我赞同道,“我需要告诉这些人,但不知怎样他们才听得进去。是真的有方法,还是他们必须自己学?”
“你不可能让每一个人知道。要阻止毁灭,就得每个人身体力行,但你不可能做到这点。毁灭时阻止不了的,他们会学到的。当他们进步到某一个阶段,就会学到这件事。会有和平的,但不是在此,不是在这度空间。”
“最后会有和平?”
“是的,在另一个层次。”(这里所指的另一个层次,指的是下一阶段,比地球高一层次的空间,具体我会在下一本贴出)
“但是,似乎还很远,”我抱怨道,“现在人们似乎还很鄙陋……贪婪、渴望权力、野心勃勃。他们忘了爱和了解,以及知识,还有很多事待学习。”
“是的。”
“我能写下什么来帮助这些人吗?有没有什么办法?”
“你知道方法的,用不着我们告诉你。但它没有效,因为最后我们都会到达同一层次,那时他们就知道了。大家都是一样的,我们并不比其他的人伟大,所有这些不过是课业……还有惩罚。”(每一阶段里的每一个灵魂的提升,其走过的人生都是有必要的,大家都是这样走过来,所以任何灵魂也不会高于其他灵魂,因为大家都会进化到高等的层次,只不过一些灵魂前进的快一些,而另外一些灵魂前进的慢一些罢了)
“是的。”我同意。这一课可真是深奥,我需要时间慢慢消化。凯瑟琳沉默了。我们等着,她休息,我咀嚼着刚才一个钟头里的听闻。最后,她打破沉默。
“那些五光十色离开了,”她轻声说。
“那些声音、句子也是?”
“是的,我现在什么也没看到。”她停下时,头开始左右摇摆。“有个灵魂……在看。”
“在看你?”
“是的。”
“你认得它吗?”
“我不能确定……我想可能是爱德华。”爱德华在去年过世了。他似乎真的无所不在,总环绕在她身边。
“那个灵魂看来是什么样子?”
“不,他只是看。”
“他在听我所说的话吗?”
“是的,”她小声说,“但他现在走了。他只是来看看我是否安然无恙。”我想起守护天使这个普遍的观念。看来,爱德华相当接近这个角色,而凯瑟琳也提过守护的精灵,我怀疑我们小时候的“神话”有多少是根植于模糊的过去记忆。
我也揣测着灵魂间的层级,有关谁做守护者,谁成为灵性大师,或是两者都不是,只是学习。应该有基于智慧和知识的评分,看离最终成为类似神的目标还差多远。这是好几世纪以来,神学家倾心追求的目标,他们对此神圣的结合瞥见过一眼。我并没有这种亲身经验,但透过凯瑟琳的管道,却似乎有了最佳的观点。(关于守护者实际上每个灵魂都做过的,而灵性导师是指灵性方面达到一定程度的灵魂,从某种程度上说转世越多经验越丰富的灵魂,当然也存在一些高于此阶段的灵魂自愿来此阶段去体验,使他们的灵魂进化的更加完美)
爱德华走了,凯瑟琳也安静不语。她的脸上现出安详宁静的表情。她拥有的是何等的天赋——能够看穿生命、看穿死亡,和“神袛们”说话,分享他们的智慧。我们在吃知识树的苹果,只是它不再被禁吃,我怀疑还剩下多少颗苹果。
卡洛的母亲米奈,癌细胞由茹房扩散到骨头和肝,已在生命的最后阶段。这个过程已拖了四年,现在用化学治疗也缓不下来。她是个勇敢的女人,坚忍地承受这种磨人痛苦。但我知道病情正加速恶化,她的终点不远了。
而凯瑟琳的会诊同时进行着,我把这份经验和启示与米奈分享。我有点惊讶,她这样一个实际的生意人,却颇能接受,并想知道更多。我给她一些书读,她消化得非常快。她为我和卡洛安排了一次犹太教神秘哲学的课。在犹太神秘文学里,轮回和“中间”状态是基本的要旨,不过现代犹太人多不了解这一点。米奈的躯体衰弱的同时,精神却坚强了。她对死亡的恐惧减轻了许多,开始期待和所爱的丈夫班重新结合。她相信灵魂的不朽,这使她能忍受这些痛苦。她挣扎着活下来,等着看另一个外孙的出生——她女儿唐娜的第一个孩子。她来到医院做治疗时和凯瑟琳见过一面,聊得很投机,凯瑟琳的诚恳和诚实使米奈确信来生真的存在。
死前一周,米奈决定住进医院,由护士照顾她。唐娜、她丈夫和六周大的女儿也来医院和她道别。我们也几乎不间断地有人待在她身边。米奈过世的前一天晚上六点,我和卡洛才刚从医院到家,却都有种强烈的冲动想回去。接下来的六、七个钟头,充满了安宁和一种超越的精神力量。米奈虽然呼吸很费力,但不再痛苦。我们谈到她大约过渡到中间状态,看到亮光。她回顾自己的一生,大多数时候默不作声,并尽力接受负面的部分。她似乎知道这个过程不完,她是没有办法走的。她在等待一个特定的时间才谢世,那时是清晨,她有点等不及希望时候早点到来。米奈是我第一个用这种态度引导死前阶段的人,她的信心增强,我们的哀伤也因这整个经验而获得缓解。
我发现自己治疗病人的能力大为增加,不仅是在恐惧或焦虑方面,关于生死、哀愁方面的咨询尤有进步。我会直觉地知道哪里出了问题、治疗方向该朝哪里着手;我能够传达平安、宁静、希望等种种感情。米奈死后,许多其他走向人生终点或遭丧亲之痛的人,都跑来找我求助。有些人对凯瑟琳或一些死后生命的事没有心理准备,但即使不说出这些事,我发现,我同样可以传达类似讯息;一种声调、一个眼神、对他们心情的了解或是一句话——都可以传导一种希望、传导被遗忘的精神性和共享的人性,甚至更多。对于那些愿意接受更多的人,我会建议他们读一些书或是分享凯瑟琳的经验,这些对他们都有如打开一扇窗子,获得新生的力量。
我非常相信心理治疗师必须有开放的心灵。以凯瑟琳的例子而言,一些科学性的纪录工作该进行,而实验性的工作更该展开。心理治疗师该考虑死后生命的可能性,并融入他们的咨询中。他们不一定要用催眠回忆法,但应该保持心灵的开放,和病人分享他们的知识,并且不要不相信病人的经验。
人类现正被死亡威胁着。艾滋病、核战、恐怖主义、疾病,和许多其他灾难日夜威胁着我们,许多青少年认为他们活不过二十岁,这真令人难以置信,但也反映了我们社会的巨大压力。
以个人的层面而言,米奈对凯瑟琳讯息的反应是令人振奋的。她的精神变强了,而且在巨大的r体痛苦中仍感到希望。但这讯息是给我们大家的,不只是濒死的人,我们也有希望。我们需要更多的临床医师和科学家报道其他类似凯瑟琳的案例,以肯定并扩散这些讯息,答案就在那里——我们是不朽的,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第七章
自第一次催眠以来,已过了三个半月。凯瑟琳的症状不仅真的消失了,还得到比痊愈更多的进步。她散发出的光芒,周围有一种平安的能量。人们自然的被她吸引。她在医院餐厅吃早餐时,不论男女同事都想过去跟她同一桌。“你看起来好美,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他们会这么说。她像个渔夫,用一条看不见的钓线把大家拉过来。而她以前在同一个餐厅吃了几年,却没有人注意到。
如同往常,她在我的光线柔和的诊疗室里很快进入催眠状态,一头金发散在枕头上。“我看到一幢建筑……石头砌起来起来的。顶上还有尖的装饰。这里是山区。很湿……外面很湿。我看到一辆马车从……前面过去。车上有干草、稻草一类的,给畜牲吃的食料。还有一些男人。他们拿着种布条,绑在杆子上随风飞的布条。颜色很鲜艳。我听到他们谈摩尔人……摩尔人。还有一个战争。他们头上有uzhong……金属做的头盔。年代是一四八三年。有什么关于丹麦人的。我们是更丹麦人打吗?有一个战争在进行。”
“你在那儿吗?”我问。“我没看到那些场面”,她轻轻地回答,“我只看到马车,双轮的,后面可载货。马车是没有顶的;边边用木板钉起来。我看到……他们戴一种金属项链……很重的样子,做成十字架形。是什么圣者的节庆……我看到剑。他们有种刀或剑……很重、很纯。在为战斗预备着。”
“看能否找到你自己,”我引导着,“看看周围。也许你是个士兵。从某地看着他们。”
“我不是士兵。”她对这点很肯定。
“看看周围。”
“我带来一些补给品。这里是个村子。”她静下来。
“你现在看到什么?”
“我看到一个布条,某种布条。是红白色的……白底上有个红色十字。”
“这是你们的旗子吗?”我问。
“是国王军队的旗帜。”她回答。
“是你这边的国王?”
“是的。”
“你知道国王的名字吗?”
“我没听人提起。他不在这里。”
“能不能看到你穿什么衣服?往下看,说说你穿什么样子。”
“某种皮的上衣……里面是件很粗的衬衫。皮上衣……是短的。某种动物皮的鞋子……不是鞋子,更像靴子。没有人和我讲话。”
“我知道。你的头发是什么颜色?”
“淡金色,但我老了,所以还有些灰发。”
“你对这场战争有什么感觉?”
“它已成了我的生活方式。我在上次的小(卫突?)里失去一个孩子。”
“一个儿子?”
“是的。”她很悲伤。
“还剩下谁?家中还有什么人?”
“我太太……和我女儿。”
“你儿子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他名字。但我记得他。我看到我妻子。”凯瑟琳做过男人,也做个女人。此生虽然没有孩子,但前世却养育过不少儿女。
“你妻子看起来是什么样子?”
“她很疲倦,很疲倦。她老了。我们有些山羊。”
“你女儿还和你们住在一起吗?”
“不,她结婚,搬走了。”
“那么,就你和太太二个人?”
“是的。”
“你妻子还好吧?”
“是的。”
“你们失去了儿子。你想他吗?”
“是的。”她仅如此回答,但哀伤之情显露无遗。
“你是个农夫吗?”我改变话题。
“是的。我种小麦……像小麦的东西。”
“你一生中,国家都遭遇战争、发生许多悲剧吗?”
“是的。”
“但你活到这么大年纪。”
“他们是在村外打,没有打到村里来。”她解释道,“他们必须……翻山越岭去打仗。”
“你知道这里的地名?”
“我没有看到,不过指示牌上有名字,我看不到。”
“现在是什么宗教的日子吗?你看到士兵们都佩着十字架。”
“对他们而言是,对我不是。”
“你除了妻子和女儿,还有别的家人吗?”
“没有。”
“你的父母已过世了?”
“是的。”
“兄弟姐妹呢?”
“我有一个姐姐还活着。但我不认识她。”她指的是在现实中不认识。
“好。看看你是否能在村里或家里认出其他人?”如果人们真会结群地转世,她很有可能会认出别的在此世中重要的人。
“我看到一张石桌……我看到碗。”
“是在你家吗?”
“是的。我看呆一种玉米做的……黄色的东西。我们正在吃……”
“好的,”我试着加快速的,“这对你是很辛苦的一生,很艰难的日子。你现在在想什么?”
“马匹。”她小声地说。
“你有养马?还是别人的?”
“不,是士兵的……他们中一些人骑马,但大部分是用走路。那些也不是马,是驴或什么体型比马小的牲口。他们大而且很野。”
“现在把时间往前推 ,”我指引道,“你很老了。试着到你一生最后一天。”
“但我并没有很老。”她反击道。她在前始终不太可能接受暗示,发生什么就是什么。我不能挥去她真实的记忆,也不能让她改变发生过的细节。
“这生里面有什么大事吗?”我问,改变策略,“有什么重要的事让我们知道?”
“没有。”她不带感情地回答。
“那么,往前去。让我们了解你需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知道。我还在这儿。”
“是的,我知道。你看见什么吗?”过了一两分钟她才回答。
“我浮起来。”她轻声地说。
“你已经离开老人的躯体?”
“是的,我浮起来了。”她又进入不具r身的状态。
“现在你知道要学的是什么了吗?你又过完了辛苦的一生。”
“我不知道。我只是浮起来。”
“好的。休息吧……”又过了沉默的一阵子。然后她似乎在听什么。突然她开口啊,声音大而深沉。这不是凯瑟琳。
“总共有七个平面,每一平面都由许多层次组成,其中一个平面是记忆。在那个平面里你得以收集思想、想法,得以观看刚才过去的一生。那些在较高层次的人可以看到历史,他们可以回味无穷头来教我们学到的历史,但我们在较低层次的人只能看到自己刚过完的一生。”
“我们有必须偿还的债;要是没有还完,就得继续把这些债带到下一世去……好让它们还掉,你在还债中能得到进步。有些灵魂进步得比其他快些,当你在r体状态清完了债务,你就必须回到记忆的平面,等待你所欠的那个灵魂来见你。当你们两人能同时回到r体状态时,才能再转世。但是由你决定何时回去,以及回去后该如何做。你不会记得其他的前世……只会记得刚过完的这一生。只有高层次的灵魂—那些圣者—才能记起历史和过去的事件,来帮助我们,教我们该怎样做。”
“在我们回到r身前需要经过七个平面。其中之一,是过渡的平面。我们在其间等待。在这个平面里,决定你会带着什么回到下一世。我们都会有一个……主要的特性。可能是贪欲、可能是色欲,不过一旦决定,你就需要对那些人偿债,而且要在那生中,克服这个特性。如果没有做到,将来还要带着这个特性,外加另一个,到下一世中,负担就更重了。你过完的每一生若没有偿清这些债,下一生就变得更难;要是完成了,就会有容易的来世。所以待于你自己选择会过什么样的人生。在每个阶段,自己过的生活是自己选的、要自己负责。”凯瑟琳接着沉默下来。
这些话显然不是出自一个灵性大师。他自称为“我们低层次的”,有别于那些在较高层次的灵魂——“圣者”。但是他传达的讯息很清楚,也很实际。我猜想着其他五个平面的和它们的特色。不知“更新”的阶段是否为其中之一?而学习阶段与决定阶段呢?所有从灵魂状态不同层次来的讯息,都具有一致性,只是传达的风格殊异,用词、语法不同;但是内容维持一贯。我逐渐得到一套有系统的灵魂学,这个学说讲的是爱与希望、信心与善意。它检视了德行与罪愆、对别人与自己的债务。它包括了前世和一生与一生间的灵魂层面。说的是灵魂透过和谐与平衡得到的进化,进化至与神相连的狂喜境界。
此外也有许多实用的建议:耐性与等待的价值;自然界的平衡所蕴含的智慧;恐惧的消除,尤其是对于死亡的恐惧;需要学习信任与宽恕;不要去评判别人,或中止他人的生命,直觉能力的累积与应用;以及,也许是最重要的,“我们是永生的”这不可动摇的概念。我们超越生与死,超越时间与空间我们就是神,他们就是我们。
“我在飘浮。”凯瑟琳低语。
“你现在是在哪一个状态?”我问。
“没有……只是浮着……爱德华欠我的一些……他欠我一些……”
“你知道他欠你什么?”
“不知道……他欠我一些讯息。他有些事要告诉我,也许是关于我妹妹的小孩子。”
“你妹妹的孩子?”
“是的……一个女孩。名字叫史黛法妮。”
“史黛法妮?你需要知道她什么?”
“我要知道怎么跟她联系。”她回答。以前凯瑟琳从未对我提过这个外甥女。
“你和她很亲近吗?”我问。
“不,但她想找到他们。”
“我妹妹和她丈夫。而她唯一的路就是透过我;我是管道。她父亲是个医生;在费尔蒙南部开业。讯息会在需要时会传到我这里。”
我后来知道凯瑟琳的妹妹和她未婚夫,决定领养一个女婴。他们当时还不满二十岁,也没有结婚。领养是透过教会办的。那次之后并没有什么相关的消息。
“是的,”我同意道,“当时机来临。”
“对,那时他就会告诉我。”
“他还必须告诉你其他什么消息?”
“我不知道,不过他有事情要告诉我。而且他欠我什么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反正他欠我的。”她静下来。
“你累了吗?”我问。
“我看到一个马鞍,”她轻声回答;“靠在墙上。一个马鞍……我看到小房子外面的一块毯子。”
“是个马廊吗?”
“他们在那里养马。有好多马。”
“你还看到什么?”
“我看到很多树——上面有黄花。我爸爸在那儿。他在照顾马。”我了解到在跟一个小孩说话。
“他长的什么样子?”
“他很高大,有灰发。”
“看得到你自己吗?”
“我是个小孩,小女孩。”
“这些马是你爸爸的,还是他只是照管他们?”
“他只是照管他们。我们住在附近。”
“你喜欢吗?”
“是的。”
“有一匹最喜欢的吗?”
“有。就是我的马。他叫爱波。”我想起她叫曼蒂的那世,也有一匹叫爱波的马。她又回到这一世来吗?也许是从另一个角度。
“爱波……好的。你爸爸让你骑爱波吗?”
“不,但我可以喂他吃东西。他用来拉主人的货车和外出的四轮马车。他很大,腿很长。要是你不小心,会被他踢倒。”
“还有谁和你在一起?”
“我妈妈在这里。还有一个姐姐……没有看到其他人了。”
“你现在看到什么?”
“我只看到马。”
“这是一段快乐时光吧!”
“是的。我喜欢马廊的味道。”她特别指出在马廊里的特定时间。
“你闻到马的味道?”
“是的。”
“还有干草?”
“是的……他们的脸好软。这里也有狗……黑狗,还有猫,好多动物。狗是打猎时用的。当他们要去猎鸟,就会把狗带去。”
“你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我的问题太模糊。
“你在农场上长大的?”
“是的。那个照顾马的人,”她顿了一下,“她并非我真正的父亲。”我搞迷糊了。
“他不是你真正的父亲?”
“我不知道,他……不是我真的父亲。但是他对待我如同父亲。他是我继父,对我很好,有双绿色的眼珠。”
“看看他的眼睛,那双绿眼珠的眼睛—看你是否认得他。他对你很好,他爱你。”
“他是我祖父,我祖父。他非常爱我们。我祖父非常爱我们。他以前总是带我们出动我们到他喝酒的地方去,我们可以喝汽水。他喜欢我们。”我的问题使她跳出那世,而进到观察、超意识状态,她在看凯瑟琳现在的这一生,以及和祖父的关系。
“你仍然想念他?”我问。
“是的。”她轻轻回答。
“不过你看到他以前也和你在一起。”我解释着,想减轻她的伤痛。
“他对我们很好。他爱我们,从来不对我们大吼大叫。他会给我们零用钱,到哪里都带着我们。他喜欢这样。但他死了。”
“是的,但是你会和他重逢,你知道的。”
“是的。我以前也和他一起过。他不像我父亲那样。他们非常不同。”
“为什么一个如此爱你、善待你,另一个却不一样?”
“因为他学到了。他已偿还所欠的。而我父亲却没有。他不了解……他得再来一次。”
“是的。”我同意道,“他必须学会爱、养育。”
“对的。”她回答。
“要是他们不了解这点,”我加上,“就会把小孩当做财产,而不是该爱的人。”
“是的。”她同意。
“你父亲仍然得学这点。”
“没错。”
“你祖父已经了解了……”
“我知道,”她打断说:“我们在r体状态时有好多阶段要渡过……就像演化的阶段。从婴儿到幼儿,再来是儿童。在到达目标前有这么远的路要走。r体形式的阶段是辛苦的。到了灵魂状态就轻松了,只需要等待、休息。现在是辛苦的阶段。”
“在灵魂状态有多少阶段?”
“七个。”她回答。
“是些什么?”我问,想再肯定一下不久前提到的那二个阶段。
“我只知道两个,”她解释道,“过渡阶段和回忆阶段。”
“那也是我听过的两个阶段。”
“我们以后会知道其他的。”
“你和我同时学了这个,”我说,“今天我们学到欠与债这件事,是非常重要的。”
“我会刻该记得的。”她加上迷样的一句。
“你会记得这些阶段吗?”我问。
“不,它们对我并不重要,而是对你重要。”我以前也听过这句话。说这些似乎不只是为了我,或是为了可以帮助她。但是,我不太能探测更大的目的是什么。
“你似乎好多了。”我继续说,“你学了这么多。”
“是的。”她同意。
“为什么现在大家这么受你吸引,向你靠近?”
“因为我已从许多恐惧里解放出来,而且能帮助他们。大概他们也感受到这个。”
“你能处理得来吗?”
“可以,”其实是没问题的。“我不害怕。”她又加上一句。
“很好,我会帮你的。”
“我知道。”她回答,“你是我的老师。”
凯瑟琳不再有沮丧的症状,甚至比一般人更健康。她的前世回忆现在开始重复,我知道我们已趋向一个终点,只是这个秋日她再度进入催眠状态时,我不知道五个月后的下一次会是最后一次。
“我看到一些雕刻,”她开始进入状态,“其中一些是金子做的。我看到泥巴。人们在做罐子。是红色的……他们用了一些红色的材料。我看到一栋棕色的建筑,就是我们所在的地方。”
“你在建筑里面或是它附近?”
“在里面。我们在做不同的东西。”
“你工作时看得到自己吗?”我问,“描述一下,你穿什么衣服?看起来什么样子?”
“我穿了一件……长长的、红色的袍子。我穿的鞋子很奇怪,像凉鞋。我是棕发。我正在做某种雕像。是……一个男人的雕像。他手上拿了根细g子……教鞭。其他人在做……金属的东西。”
“这里是一家工厂吗?”
“这只是一栋房子,用石头疬的房子。”
“你在做的那个雕像,手上拿了g子的男人雕像,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就是个男人。他照顾牛群……母牛。这里有很多雕像。我们只知道它们的样子。材料很有趣,很难做。不断有碎屑掉下来。”
“你知道这种材料叫什么?”
“不知道。它是红的,红土一类。”
“这些雕像做好之后呢?”
“会拿去卖掉。有些拿去市场卖有些送给不同的贵族。只有做工最细的那些会送给贵族人家。剩下的就去卖掉。”
“你和这些贵族打过交道吗?”
“没有。”
“这是你的工作?”
“是的。”
“喜欢吗?”
“喜欢。”
“你做了很久吗?”
“没有。”
“很会做吗?”
“并不很会。”
“需要更多经验吗?”
“是的,我只是在学。”
“我了解了。你和家人一起住?”
“我不知道,不过我看到棕色的盒子。”
“棕色的盒子?”我重复。
“它们只有小小的开口,我们把雕像放在里面。盒子是木头做的。”
“雕像有什么作用?”
“是宗教上的。”她回答。
“有什么相关?”
“这些雕像是许多神像、护法之类的。人们很怕他们。这里还做很多其他东西。譬如棋盘,有孔的棋盘。上面c动物头形状的棋子。”
“你还看到什么?”
“这里很热,又热,灰尘又多……很多沙。”
“附近有水吗?”
“有,是从山上来的。”这一生听起来很熟悉。
“这里的人害怕吗?”我探询道,“他们迷不迷信?”
“害怕,”她回答,“每个人都怕,我也怕。我们必须保护自己。否则会生病。”
“什么样的病?”
“会让人死掉的病。好多人都奄奄一息。”
“从水里来的病?”我询问。
“是的。天气很干……很热,因为神很生气,在惩罚我们。”她回到(用单宁酸?)的那一世。我想起了恐惧的宗教,奥塞瑞斯和海瑟的宗教。
“为什么神会生气?”我问,已经知道答案。
“因为我们不遵守律法。他们很生气。”
“你们违背了什么律法?”
“贵族所制定的律法。”
“要怎样才能取悦神?”
“必须佩带一些东西。有些人挂在脖子上。那样可以驱邪。”
“有一个人们特别怕的神吗?”
“所有的神我们都怕。”
“你知道任一个神的名字?”
“我不知道名字,只看到他们。有一个是人身动物头。另一个看起来像太阳。还有一个像鸟,是黑色的。他们的脖子上有一圈绳子。”
“你在这场灾难里幸存下来了?”
“是的,我没死。”
“但是你的家人死了。”我记得这段。
“是的……我父亲死了。我母亲很好。”
“你兄弟呢?”
“我哥哥……他死了。”她记起来。
“你为什么能活下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还是你做了什么措施?”
“没有。”她回答,然后改变了焦点,“我看到装油的容器。”
“那是什么?”
“一种白白的东西,几乎像大理石。那是……雪花石膏……做盛盘……他们放了油在里面。是用来做涂油仪式的……”
“由教士来做的?”我问。
“是的。”
“你的职责是什么?你也帮忙涂油?”
“不,我负责做雕像。”
“这里还是那栋棕色建筑?”
“不……是庙里。”她不知为了什么原因显得很难过。
“你出了什么问题吗?”
“有人在庙里做了触怒神的事情。我不知道是谁”
“是你吗?”
“不是……我刚看到教士。他们在准备某种祭品、某种动物……是一只羔羊。教士都是光头。上面一点毛发也没有,也没有胡子……”她沉默下来,过了几分钟。突然间她变得警觉,像在听什么。当她开口,声音是低沉的,是一个灵性大师。
“在这个层次,有些灵魂可以向仍在r体状态的人显现。只有当灵魂有什么未了的约定……才可以回到r身去。在这个层次,灵魂与r体是可以做互通的,但其他层次不行……在这里你可以运用通灵能力和r体状态的人沟通。有很多方法可以做到这点。有些能让人们看到灵魂显现,有些则可以用感应力移动物体。只有那些有需要的灵魂才来这个层次,像是有什么未定的约定,就可以来此做某种程度的沟通。或是生命遭到突然的中断,也是来这个层次的理由。很多人来这里的原因,只是因为能看到尘世的人,并和他们很接近。但不是每个人都选择要有所沟通。对某些人而言,这可能太吓人了。”凯瑟琳静下来,似乎在休息。她开口轻声地说话。
==
“我看到亮光。”
“亮光会给你能量吗?”我问。
“就像重新开始一样,它是重生的力量。”
“在r体状态的人如何感受这种能量?有没有方法使他们也充充电?”
“用他们的心。”她轻轻地回答。
“但要怎么达到这种状态?”
“必须在一个非常放松的状态。透过光就能达到……恢复。如果你很放松,就不会再消耗能量,而是能恢复。在睡眠时人就得到恢复。”她目前在超意识状态,我决定进一步询问。
“你重生过几次?”我问,“都是在这个环境吗?我指,都在地球吗?或是还有别处?”
“还有别处。”
“你还去了其他什么层次、什么地方?”
“我还没有结束必须在此完成的课业。在没经历完所有生命以前,不能再朝前进,而我还没有经历完。还有好多世……好多约定和债务未偿完。”
“但你一直在进步呀!”我观察是如此。
“我们一直在进步。”
“你在地球上经历过几世了?”
“八十六世。”
“是的。”
“你全记得吗?”
“当它对我重要时,会全部记起来的。”我们经验了十到十二世的片段或重点,近来不断重复。显然,她不需要记起其他七十五次左右的前生。她的确有了显著的进步,至少在我的看法是如此。她在这里得到的进步,也许不是靠着回忆前世。将来的进步,甚至也不是靠我的帮助。她又开始轻声低语了。
“有些人用迷幻药接近这个不具r身的状态,但他们并不了解自己所经历的是什么。”我并没有问到迷幻药的事。凯瑟琳在分享她所知道的事,不论我有没有特别问到。
“你不能用你的通灵能力让自己更进步吗??”我问,“你似乎愈来愈行了。”
“是的,”她同意道,“它很重要但在这里则不像其他层次那么重要。那是演化和成长的一部分。”
“对你和对我都重要?”
“对每个人都重要。”她回答。
“我们要怎么发展这种才能?”
“从关系中发展。有些较有能力的会带着更多讯息回来。他们会找那些需要发展的人,帮助他们。”她进入一长段休息中。离开超意识状态后,她进入另一生。
“我看到海洋。我看到一栋在海边的房子。是白色的。船在港口来来去去。我可以闻到海水的味道。”
“你在那儿?”
“是的。”
“那房子看上去怎么样?”
“它很小。?
小说推荐
- 地铁痴汉之轮奸至死(SM,肛交,死亡)
- 地铁里,一个漂亮女孩被痴汉们强迫性交,无休止做爱下,她会死的
- 叶落知秋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地铁上,痴汉轮奸美女
- 网游之死亡入侵
- 新闻标题版震惊!三个来自不同省市的人在同一个别墅中自燃而死,上级不断施压要求停止查案,重重的疑云背后竟然都指向了一款游戏。文青版简介一将功成万骨枯,获得力量的道路总是用无数的血骨铸成的,想要获得更强的力量,就要做好直面死亡的风险。普通版简介游戏中的力量能够带到现实中来,同时游戏中的死亡也能带到现实来
- 职业大湿连载
- 最新章:楔子 神秘陨石
- 无限死亡进化
- 一个诡异界面,一个错误的选择,让我进入了这个无限恐怖的世界侏罗纪公园、生化危机、魔戒、拳皇世界令人窒息的死亡恐怖汹涌而来,我根本无从应对我不想变成一个超级强者,我只想,只想活下去
- 雾晨轩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 恐怖的迅猛龙
- 进入游戏后身边的人都变成扶她了
- ta property=og:type ntent=novelta property=og:title ntent=进入游戏后身边的人都变成扶她了ta property=og:ige ntent/files/article/ige192/192849/192849s.jpgta property=o
- 暖暖的小火柴的小说连载
- 最新章:第一章:与蛇共舞()
- 小哭包进入噩梦循环以后
- 关于小哭包进入噩梦循环以后迟南是十大禁画《哭泣的少年》中的少年。传说他会带来灾难,于是记忆被封印,灵魂被锁入画中。有一天,迟南魂穿到一位意外死亡的瞎子小少爷身体里,小少爷曾是这幅禁画的主人。可迟南在画中呆了太久,失去了人类的喜怒哀乐,脸上只有一个情绪流眼泪。迟南向神明许了三个愿望重获光明,停止哭泣,
- 菊长大人连载
- 最新章:游遇的梦(1)
- 小王子的98K[绝地求生]
- 纳西来自外星球,来地球集情报,为了占领地球!临走前,他的哥哥以经验告诉他这些话。点头,明白。摇头,不知道。再问,就说杀了你一位b站不愿透露姓名的观众投稿:她粉的主播秦森进化了。由冷漠吃鸡大神变成了宠队友(妻)狂魔!这他妈的完全是向几百万观众展示他是如何由直变弯然后出柜的有没有!不过.很萌就是了!萌蠢
- 我死之后连载
- 最新章:分卷阅读1
- 解锁各种死亡方式
- [穿越重生《解锁各种死亡方式》作者知更呀【完结】文案按照穿越文的套路,方思薇穿越到古代应该是作天作地各种美男环绕。可是方思薇的穿越生活却从后宫向变成了橙光向,不仅每天提心吊胆担心自己会因为什么奇葩方式死去,还要因为不小心死亡读档重来。一周目被人推撞死在假山上二周目被人毒死三周目被毒蛇咬.gt/p
- 知更呀连载
- 最新章:分卷阅读1
- 戏剧性死亡
- 盎队?吹轿业南渫ィ?獬∮蜗分挥ayendng”分级15,请15岁以下的宝贝自觉征求监护人的许可。挂着(伪)科幻的设定,走恐怖游戏的套路,没有阿飘没有鬼,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安祈(攻)x印桐(受,全员戏【he】希望点进来的宝贝们明白,这篇文里没有纯粹的好人或者坏人。人性是复杂的,但也是平等的,作恶
- 六味地煌丸连载
- 最新章:分卷阅读1
- 戏剧性死亡(第一部完结)
- “欢迎来到我的箱庭,这场游戏只有happy ending分级15,请15岁以下的宝贝自觉征求监护人的许可挂着(伪)科幻的设定,走恐怖游戏的套路,没有阿飘没有鬼,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安祈(攻×印桐(受,全员戏精
- 六味地煌丸连载
- 最新章:分卷阅读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