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想其它,也许睡着了明天就会没事了吧?这样想着我轻轻的闭上了我的眼睛,就在我以为我就要真的睡着了的时候,飘在一旁一直也没有天口的小心突然说话了,而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我猛的又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神情震惊的看着他。
“主人……174被叛了死刑罪名为叛国,要是不赶快去救他再晚怕是会来不及了……”
本不想说的,可是他知道那个叫洁仁良生的男人对主人很重要,重要到也许会成为主人的另一位爱人,果然,当主人听到了这个消息时,主人慌了脸色好难看。
我呆呆的坐在那里直直的看着小心,可是我却一点也看不到小心的担心,因为我的眼中没有小心满满的全是另一个人的身影。
麻木的脑中自动的回想着与他相见相知的一幕幕,那个笑着说等待与我重缝的男人要死了?那个站在阳光下对我说他爱我永远不悔的男人真的要死了?那个明明知道会有危险却还是笑看着我对我说没什么的男人怎么可以死呢?
我真该死,我怎么可以以为他会有办法办好一切的?我怎么能因为他身份特殊就想当然的认为他不会真的有危险的?我这个笨蛋。
手抓上了头发低下了头,是因为我吗?你落得如此地步一定是因为我吧?是啊,怎么可能不是因为我?一定是因为我的自做主张害了你,让你由一个英雄变成了一个死囚的,一定是这样的的,不过174你别怕,我就来救你了。
“小心,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跟着我,你要留下来保护我的爱人们,还有,我要你尽你的全力去做知道吗?”
再抬起头的时候我脸上的表情又回归了自然,错了就要去改正,而自己做错的事情就要自己去承担,正好,我也可以借这个机会给哲也给自己一个放松的空间,让我们都能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
“不要!!!主人,小心错了,小心不该妒恨那些可能会成为你爱人的男人们,小心什么都不要了,就只要能静静的待在主人的身边就可以了好不好?主人……别走……别离开小心……”
疯了一般的扑上来哭着抱住了我的腿,小心脸上如同世界末日般的恐惧神情,让我的心也跟着揪痛了起来。
“小心,我没有怪你,从来都没有,我也不会离开你更不会不要你的,我是去办事情,也顺便想一个人静一静,真的只是这样的。”
扶起了由自泣不成声的小心,心中再多的责怪也被他眼中的惶恐击溃了,其实,今天就是没有小心的这段c曲,我与哲他们之间的问题也早晚会出现的,不过早点出现也好,早出现了就能早解决了不是吗?
“真的吗?主人真的不会怪小心不会不理小心?”
小心怯怯的抬起了他脸庞,眼睛仔细的观察着我的脸色,大大的映满水光的眼睛里还残留着能让人崩溃的恐惧与不安,苍白的小脸上泪痕斑斑,却掩饰不住当他发现我的脸上眼中真的没有怪他的神色时的那种,世界都在百花齐放的喜悦与安心,但下一秒他又紧张的皱起了他的小眉头。
那里好像真的没有怪罪自己的样子啊,可是他做了这么不好的事情主人为什么不生气?会不会是……主人不再把自己当亲近的人了所以才懒得去生气了?
“没有,什么都没有,小心不要乱想好吗?其实说怪是有一点的,但现在已经不气了,小心,你只要以后不再做这样的事情不就好了吗?明明知道我会生气为什么还是要去做呢?你那么聪明怎么却办了这么傻的事情啊。”
摸了摸小心的头发,软软的触感让我的心情好了许多,继而心疼又安慰似的拍了拍小心的小脸蛋对着他笑了一笑,希望能让他不再这样患得患失不知所措就好,心中不自禁的暗自一叹,这样可爱的小心还能存在多久?我不知道,但我想就算有一天他变了,变成了别一翻样子那我还是不会讨厌他的吧?因为不论他变成了什么样子,他都是我的小心,只是我一个人的小心。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主人……那我是不是可以跟着你一起去了?”
终于安心了,主人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真好,主人没有生他的气,还是那么的喜欢他,他也发誓,今生再不会做让主人不高兴的事情,再也不会了。
“不行,你忘了我刚刚说过的话了吗?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听话小心,好好的在这里和他们一起等着我好不好?也许过几天我们就会见面呢,因为他们一定不会放心让我独自离开太久的。”
想一想明天当小天他们发现了我的离开时,怕是要气上好一阵子了吧?还是留一封信吧,免得他们担心。
推开了怀里的小心,我坐到了椅子上思索着该如何写这封难以起笔的信,想了好久,最终我打算实话实说。
抬起笔,默默的写着我与174从相遇到相知的每一个细节,我把我的感情我的感受还有我此时的愧疚与迫切的心情都点点滴滴的写在了纸上,尽管我知道这样写爱人们看了心里一定不会很好受,但这是我的真实感受我不想骗他们。
“主人……”
看着主人又不自禁的皱起了眉头,小心慢慢的飘飞到了主人的身前心疼的轻唤了声,好讨厌主人这样,哼他要去踢柳恩哲的p股,让他一天下不了床。
“好了小心,把信拿好乖乖的等着我回来,记住,不准私自把信藏起来,更不准找哲的麻烦知道了吗?”
一看小心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这个小心呐冲动起出就像个火爆龙一样,从来都是不管不顾的。
“哦,我知道了。”
闷闷的低下了头,主人好历害自己有什么心事都瞒不过她,不找麻烦就不找,反正那个柳恩哲明天看不到主人也会伤心好一阵子的,嘿嘿……他活该。
“你呀,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曲指轻弹了一下小心的头,我笑着将他推出了房间,以前可以不在意他在不在可是现在却不行了,他……已经不再是孩子了。
“真的不能看啊。”
站在门口处看着紧紧关上的房门有点委屈的嘟起了艳红的小嘴儿,以前都可以的干嘛现在就不行了?可是虽然气闷却不敢偷偷的进去,他怕被主人知道了小pp是会被打肿地,好吧好吧,不看就不看,不过他发誓早晚有一天他要光明正大、明正言顺的看个够本哼!
刚刚主人说等自己进入了成熟期就可以在人前显身了?那成熟期是什么时候?还要等多久啊?看来得好好的研究一下自己了,总是这样怎么行?主人会一直把自己当成小孩子的,我决定了,我今后的人生目标就是——我要长大!一定要快点长大!!
再次看了一眼房间,确定了我真的没有落下什么的时候,我,轻轻的从窗子处离开了。
小天,别怪我又一次独自离开,因为我很快会再次回到你的身边的。
墨墨请别再为我的多情而伤感,因为你始终会是我不变的唯一。
决,原谅我无法在你受伤的时候为你清理伤口,因为我知道小天就算再不高兴,也不会真的伤害你的。
而哲……原谅我无法当面对你说再见,因为我怕再次看到你淡淡的几不可见却深刻到让我痛入心菲的伤痛,我在用我的方式给我们的爱情加温,我相信当我们再见面的时候,你还是那个深情不悔的你而我也依然是爱你如初的我的。
黎明的曙光中,我的身影渐渐的消失在了远处,临出门时我看见了站在庭院当中正看着我住的方向出着神的即墨非,他,怕又是一个我无法去面对的存在了吧……
呵呵……我怎么可以这么人见人爱?我不喜欢呐,一点也不喜欢。
心的答案
清晨,也就是在我走之后的不久,找借口睡去的哲和打完架一个鼻青脸肿一个神情轻松的小天与决,还有一直坐在屋子的床上睡不着觉的墨墨,都相继的又一次出现在了大厅当中,当看着几个人虽因原因不同但同样都没有睡去的样子之后,四个风姿卓越、俊雅绝伦的男人们都不约而同的相视一笑着,那真是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啊。
“呵呵……成果还真不错,一眼就能看出来谁胜谁负了,不过……这也太一面倒了吧?我说西门决,你就算再尊敬你的父亲你也不能一点痕迹都不给他留啊,你看看他何曾在乎你是他亲生儿子了?还不是脸上身上全面顾及到哪儿也没落下嘛。”
柳恩哲曾因刚刚心中的那根剌而低落的心情,早就被眼前的这一幕给击没了,其实他也不是真的在怪月儿,毕竟这几个男人与月儿的缘份都不是强求或者推拒就能解决得了的,想一想要是哪天月儿因哪一个人而渐渐的与自己拉开距离,那自己是不是死的心都有了?
呵呵……明明早就打定了主意就算月儿有再多的男人自己也不会放手,更不会因此而少爱她一点的,那自己还在乎别扭个什么劲儿呢?真是自找麻烦呐。
看刚刚月儿进房的样子,一定也是发现了自己的不正常了,还是等月儿起身之后好好的去哄一哄她吧,他可不想让月儿以为自己在生她的气呐,别说生气他柳恩哲就连小小的瞪视月儿都不肯,哪里还会傻的去生爱人的气?笨蛋才会那么做呐。
“柳恩哲,别以为你身手好就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了,你等哪天我休息好了看我不找你打上一场不可,我就不信我打不过他西门啸天还打不过你柳恩哲?”
咝……好痛,这个西门啸天也太狠了点吧?真是招招不留情还专往脸上打,他一定是妒忌自己长的比他好看所以才会这样的,哼,西门啸天你等哪天我比你功夫高的,看我不把你的脸也打成猪头让你一个月都见不到丫头。
西门决自从发现自己爱上了丫头开始,他就再没有叫过西门啸天父亲,而西门啸天也默许了自己这样直呼大名的叫他,其实父亲还是在意的吧?自己的女人同时也是亲生儿子的爱人,可是在乎又怎样?反正这辈子自己是不会放手了,死都不会。
呃……该不会就因为这个,这老家伙才会下死手的狠揍自己的吧?斜眼偷偷的看了看对方的脸色,嗯,还真差不多,你个小人本君子是用爆力就可以击退的吗?做梦吧你。
“要不要我叫人拿点痛伤膏来?你这脸……”
还真是惨不忍睹啊,即墨对着眼前这团似人非人的移动物体看直了眼睛,早就听说过西门啸天的冷酷与绝情,可是今天亲眼看到才发现那形容只不过是万分之一而已,这可是他亲生的儿子啊,下这么重的手他就不怕把西门决给打残废了?
看看西门决如同被拧了麻花的左腿,再看一看他右手明显无法屈伸的几根可怜的手指,还有那本来披肩的发如今也长长短短的活像个没被人清理过的一团杂草……天呐,难道西门啸天打仗还学女人抓头发的吗?
眼睛都快从眼框当中蹦出来的即墨当然看不到自己的痴呆样,可屋中的其它三个人却真真实实的看到了,一秒钟的瞬间沉默过后两道不同类型却同样疯狂的爆笑声一齐响了起来,而没有笑的西门啸天却脸色微红的狠瞪了一眼即墨,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上了楼去,那样子很有几分落慌而逃的架势。
“呵呵……哎哟……哈哈……哎哟……啊……”
一边疯狂的笑一边因疼痛而不自禁的抽着筋的西门决痛着并快乐着,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西门啸天吃瘪,那有苦说不出无言以对的样子真的是大快人心呐,呵呵从现在开始,即墨这个朋友他交定了,真乃神人呐。
“即墨呵呵……你想错了……呵呵……西门之所以把西门决的左腿拧成麻花,是因为西门决就是凭着这双腿跑到了月儿的面前并拐走了月儿的心,而又将他的右手弄坏,也是因为正是他的这只手将那把代表着破釜沉舟决心的刀交到了月儿的手上,从而让月儿接受了他,而他的那头长发,呵呵呵呵……那是因为月儿曾不止一次的对我们说过,她很喜欢西门决的这头长发,从她九岁那年见到过之后就一直也没有忘记过,所以……呵呵哈哈哈……”
“所以……西门啸天其实并没有揪人家头发的毛病?”
“呵呵呵哈哈哈没……没有……哈哈哈……”
真是太逗了,西门啸天怕还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吧?以前自己算计他还可以说是早有预谋,可是即墨他这根本就是个‘单纯的误会’呵呵……却让他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难以忍受,呵呵……西门啸天打架竟然会揪人的头发……嘻嘻……西门啸天打架会揪人的头发吗?哈哈哈……西门啸天打架的时候怎么会揪人的头发哈哈哈……
此起彼伏的爆笑声在厅堂里响起,间接还能听到几声痛苦的闷哼那是西门决的,而脸色糗红神色尴尬的即墨搓着双手不知道是不是要上楼去向西门啸天道个歉去,但一想到西门啸天会有的脸色就迈不动步子了,自己……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啊……
听着楼下的爆笑声,西门啸天到现在脸色还有点不正常的潮红,刚刚……他还真的揪了西门决的头发来着,谁让他的头发那么讨月的喜欢,可是……自己也没有像泼妇那样毫没形象的乱打啊,不过就是揪起他的头发用拳头打他的脸嘛,也……没什么的吧……算了,睡不着就去月的房间睡好了,现在的自己需要一个人来安慰一下,而月是最好的人选,当然在她不会跟楼下的几位一起笑话自己的前题下。
起身大大方方的走进了月的房间,连门都没敲就进去了,本以为进去以后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定是月可爱的睡脸,可是他没有想到屋子里竟然没有人,心咚的一声就乱了,月去了哪儿?
眼神四处扫视,终于在桌子上看到了一封信,而当西门啸天看完了信时,他的脸色已经可以用铁青来形容了。
“柳、恩、哲,我要和你决斗。”
风一般的从楼上飘飞而下,一把将我写的那封信扔到了哲的脸上,西门啸天冷冷的注视着这个让月又一次离开自己的男人,一阵阵压也压制不住的怒火疯狂的涌了上来。
这是第几次了?月你怎么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对待自己?怎么可以……信上虽写了她离开的理由,但自己又怎么会看不出里面的不正常来?以月那样细腻的心思,她怎么可能不说一声就走?还是这样匆匆以信留话的方式?
而刚刚在自己与西门决出去的时候月她明明还是好好的,想一想,留在这间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即墨如果伤了月他不会表现的这么正常,更何况他还伤不了月因为他不是月最在乎的人,不是那个可以一个眼神或一丝细微到几不可见的神情,就能让月心痛若死的男人,可是他——柳恩哲却是,这回不管是因为什么他柳恩哲都要为月的再次出走付出代价来。
“月儿……走了……”
信从手中飘落,那黑色的字体就像一个个细小的针尖密密麻麻的扎在了自己的心口上,月儿,你怎么可以这么的狠心连说一声都没有就再次离开了?你……在怪我,怪我刚刚那丝连自己都以为是幻觉的感怀是吗?怪我你可以骂我甚至于打我啊,可是你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
“柳恩哲,你起来。”
冷冷的眼神当中怒火涌现,伤心?你伤心又有什么用?月还不是让你气的走掉了?不起来?呵呵不起来是吗?那我也不介意让你坐着挨打。
没有想到西门啸天会这样的愤怒,看着陷入自己的心境里没有反应的柳恩哲,再看一看伤的不轻根本指望不上的西门决,当西门啸天那挟杂着冰冷与狂乱的一掌就要临近柳恩哲身边的时候,最为清醒的即墨无奈的动了。
双眼中的眸色突然间变成了暗红,眼神所到之后一层层冰雪飘然而降,当西门啸天的掌风离柳恩哲只有不到一根手指的距离时,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层厚厚的冰层,而那狂怒的一掌就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冰层之上,可能是冷凉的触感让西门啸天瞬间恢复了几分清醒,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反正他终是忍住了怒气再没有出下一掌,让厅内的另两个男人都暗自的松了一口气。
‘哗啦’几声细响过后,柳恩哲面前的冰层晃动了几下然后嘣的一声碎裂了开来,掉落到地上的冰块又弹跳了几下分别四散于厅堂各处,而冰层之后那个陷入了沉思的男人也终于清醒了过来,木然的神情不再,脸上是自信坚定的神采。
“西门啸天,我承认月儿是因为我而离开的,但,她又何尝不是因为你呢?想一想身边出现的一个又一个爱她疼她倒追着她跑的男人,不只我们心里不自在她的心里也同样在不安着,这不安不是对我们的不放心而是对我们明明隐忍着却不说出来的痛心,她认为我们相知了相许了就应该没有保留的互相信认着扶持着,那为什么有问题不说出来还非要装做没什么呢?
西门啸天你说实话,你心里有没有哪怕是一点点的不甘?你真的不想独自拥有月儿吗?她身边除了我之外又多了别的男人,你真的是欣然接受的没有一点怨怼吗?
月儿就怕这种小小的情绪会影响到我们相爱着的心,所以她才会静静的离开,想让我们能更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情,更好的去爱她,所以她的离开不为我也不为其它,只为了我们长长久久的爱,你,明白了吗?”
笑了,月儿啊,虽然你的苦心我是真的明白也理解,但你的这种做法还是让我受伤了,所以,等再见到你我要狠狠的打你的小pp,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疼。
“算你说的有理,好吧我今天就放过你,也希望再也没有下一回……收拾东西出发,我们去把翘家的小爱人给追回来,然后一起打她的p股,这回谁都不准心软知道吗?”
月,你爱人的方法还真特别啊,那我也特别一把的对你喽,比如说……真的打你一顿p股呵呵……
动乱
首都星
站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大楼面前我仔细的看着,那一层层看不出到底有多少的楼层让我头疼了好久,哪一层里会有能帮得了174的人?时间不多我又不能一层层的去找,就怕找到了174也没命了。
当然,我是可以跑到刑场上将174带走,也能够保证会把他安全的带走再没有人会找到他,可是我不能那样做,因为我不想让他一辈子当个隐形人。
所以,当前首要的事情就是找到那个长官,也就是174的直系首长,我相信他也并不希望自己辛辛苦苦培养起来的精英就这样的死掉,还是以这种不光彩的方式,更何况他应该也清楚,174并没有所谓的叛国,更甚者他还是个英雄。
但,要想能见到那位长官可不容易,最起码我还不知道他在哪里,所以现在我就要去找另一个人,一个可以给我那位首长地址的长官。
“算了,既然我找不到他那就让他来找我好了,乃乃的我就不信我今天见不着他。”
愤愤的咬了咬牙,我决定用行动来表示我的决心,大大的眼睛四处去扫视,希望可以找到一个能让我满意的工具,久久……突然一架停放在不远处的摩托飞艇进入了我的眼帘,嘿嘿……就是它了。
国要特区是一座隐藏在办公楼里的国家机构,表面上它只是一个平平常常做点小生意的办公区,可是这里的成员都不是普通的人,每一位都可以算是国家的精英有的甚至还是超能者。
此时,办公楼里忙碌一片,各管一摊的各种精英们正在有条不紊的办理着各种各样的重要事物,而最里面的办公室里的窗边,一个身穿休闲服的男人正看着窗处的景色静静的沉思着。
今天就是174行刑的日子,那个从小就吃过很多苦的男子是他看着长大的,想想当初当他第一次见到174的时候,他正无依无靠的病倒在路边,自从他的母亲死后他就孤身一人来到了中国寻找他的父亲,而他的父亲……
唉,现在他就要死了,还是以叛国罪处死的,他好不甘呐,那样的人才那样的精英他怎么可能叛国?上面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们就看不清眼前的事实吗?
狠狠的甩了甩头,该做的他早已经做了,现在的他因为抗拒上命也在停职查看期间,再想要帮他也不可能了,174你……一路走好吧……
转过了身又坐回到了椅子上,当男人拿起了笔正要写点什么的时候,门外一阵阵‘轰轰烈烈’的响声突然传了进来,那声音……听起来就很恐怖。
“呵呵……对不起……对不起……呀,我撞到你的头了……”
撞到头?……拿什么??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的腿没事吧?”
腿?……腿又怎么了??
“啊呀……你怎么会喷水啊,我今早洗过脸了不用你帮忙的,嘻嘻……”
喷水?那不是226吗?他可从来都很稳重的,怎么会被别人一激就露出马脚了?
“哎哟哎哟,我说你想喷火也别满屋子乱喷呐,看看烧着了吧?我可说明白噢,烧着的东西我是不会认账的。”
烧……烧着了?哪里??
“啊……别踢我啊,我这是飞艇不是小孩儿的p股,你那么用力踢脚不会痛吗?”
用脚……踢飞艇的p股????
“喂,我说喷水的,你还不快点再喷点水把这火给灭喽,你看看这烧的,再晚楼就烧没了。”
烧没了?不行,我得出去看一看。
终于从极度震惊当中回过了神的某长官,急急忙忙的从椅子当中站了起来,飞快的向门外跑去,可是……晚了……
“啊……轰……”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响,宽约两尺厚的墙壁突然被穿出了一个大大的d,一架崭新但划痕处处伤痕累累的摩托飞艇正扎在大大的d上,飞艇的前半端在屋里而后半部分却在屋外,此时那个骑在飞艇上的女人正努力的要将飞艇给撤出来,但,谈何容易啊。
脸色由青到白的看着这个仍能笑的很灿烂的女人,某长官死的心都有了,这是什么情况?好好的一个办公室倾刻间变成了一片废墟,再看一看各位曾英姿飒爽立于人类尖端的精英们,现在一个个焦头烂额狼狈不堪,哪里还有一点威风的样子?
“你……是准?!!”
狠闭了下眼睛,努力的让自己能清醒一点,某男人用颤抖的咬牙切齿的声音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这个恶魔一样的女人到底是谁!!!!
“我嘛……哎呀我妈妈说了,不可以告诉陌生人我的名字,她说如今坏人多会把我卖掉的。”
高坐在飞艇上看着气的浑身颤抖的男人,我一丝的同情之心也欠奉,谁让他不帮174来着?气死他活该。
“你……”
气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就她还怕坏人给卖了?她不把坏人卖了就烧高香了,吸气……收气……吸气……收气……忍住,一定要忍住,这女孩儿出现的太突然又这么赋有破坏力,说不定她就是哪个敌系派来的,得好好的问清楚,可不能马虎了。
“老大,她是刑晓月。”
一个头发有点焦的男人轻轻的趴在了某长官的耳旁,悄声的说出了我的名字,呵呵终于看出来了?以刑晓月的面目出现的我本来就没打算瞒人。
“刑晓月??……原来是你啊……”
初时的震惊过后,某长官马上就明白了,为什么这个女人要来这么一手,为什么她要把这里弄的一团乱,原来,她是为她的爱人找场子来了,呵呵……还真是一个不好惹的人物啊。
“不错,我就是刑晓月,喂我说老男人,你应该知道我来是为什么吧?”
无视男人瞪我的视线我依然高抬着我的下巴看他,说你老男人怎么了?我没叫你老头子就算对得起你了,你还敢挑我?哼。
“刑……晓月是吗?我知道你来是为什么,你到是聪明,知道我这里一定有答案,好吧……呵呵……我现在就去拿你要的东西去,也希望你能在另一个地方找到你想要的转机,但是,你可不行再像对我这样去对他,他……也有他的难处的。”
看这丫头也不是个冲动的主,既然敢做她就一定能有办法摆平,但是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说了她两句,因为在他的眼里这个刚刚还像魔女一样的女孩子,现在看起来却是那么的可爱,一直以来都把174当成儿子的他,早在知道她是刑晓月的那一刻开始,就把她也当成了自己的儿媳妇了。
“嗯……知道了……”
对对方的转变有点摸不着头脑,但直觉告诉我他很欣赏我也很喜欢我,而且那看我的眼神当中还有着隐隐的慈爱之光,就像一个慈祥的父亲在看自己顽皮的孩子一样。
被这样的眼神蛊惑了,我低低的应了他的问话也慢慢的从飞艇上下来站到了他的面前,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柔顺的不好意思的看着他,那怯怯的样子逗笑了很多的人。
“把这个拿去他就会见你了,加油啊小丫头。”
笑着走进了屋子拿出了办公桌里一个小小的牌子,然后将它轻轻的也重重的交到了我的手上,感受到了他不下于我的担扰我暖暖的笑了。
“放心,我会把他平安的带出来的。”
看来总是玩政治的人也并不一定都是没有亲情的人嘛,最起码这个长官就不是。
拿到了我想要的东西,我安心的给了这里所有的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潇洒的挥了挥手,在所有人瞪视的目光中嗖的一声就消失在了原地,瞬移到了我想要去的地方,哼哼,管他是刀山还是火海本姑乃乃都要走上这一回。
呵呵……且看我怎样带走属于我的男人吧!!!
如此的解决方式
按照卡片上的地址我找到了那位首长的办公地点,嗯?军区总部?大哥,你不是玩我吧?我再疯再闹也没那个胆子在这里闹啊,我不想活我家人还想活呢。
“要不要进去?进,有可能会有危险,不进,174就死定了。”
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营房与身着军装的特种士兵们,我干干的咽了口唾沫,军人是神圣的也是值得别人尊敬的,特别是身为一个中国人的我,在‘看到过’自己的祖国曾历经过那么多的磨难才走到了今天之后,我就更加的爱我的祖国爱我们祖国的军人了。
犹豫只是一下,最后我还是打定了主意要进去,这回明的闯我做不来那就只能暗地里潜进去了,但愿这里没有灵识敏锐的超能者,这万一要是被发现了打起来,我又不想伤害到我敬爱的军人,那还不是等着挨打啊?
闭了闭眼睛,调动神识细细的扫向一排排的楼房与营房,脑中还一边回想着那次与174对话的上将长官,他的样子我虽记不大清了,但看到他我想我还是能认得出他的。
在这,我找到他了,高兴只有一秒嗯???他怎么……你个老不羞。
脸色红红的睁开了我的眼睛,心想着要是现在去打扰他应该……不太好吧?毕竟人家可是在为人类的发展而努力着,头等大事打扰了我会招雷襞的。
算了,还是等一会儿吧,正好顺便我也可以整理一下这个人的资料,只要有了他的样子那查起他的身份来就省事的多了。
分出一缕神念侵入离我最近的一台电脑,再将脑中影化的图象输入到电脑主机当中,然后所有有关于他的资料就一字不落的进入到了我的脑子里,原来……他还算是个不错的男人呐。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我整理好了一切的时候他们也办完了人生大事,撇撇嘴笑了笑,就这水准?比我家男人差远了,想我家男人,哪个不是逮到我就通宵达旦不到天亮不放手的?这家伙不会肾亏吧?嘿嘿……
要是我知道那些现在正让我骄傲无比的我家男人们,正一个个的咬牙切齿的追来了,还个个都发誓一定会让我好看的话,那我一定不会再有心思去笑话别人了,因为直到不久以后我才真正的认识到,有的时候拥有一个能够通宵达旦体能超强的爱人,其实也并不见得就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特别是我还不只拥有一个的时候。
“咳!咳!”
先给个音儿,然后我才施施然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看着明明穿好了衣服却还是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看着我的两个人,我友好的举起了我的手阳光般的笑了笑。
“两们好,我叫刑晓月,是来找他的。”
用手指了指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警觉的观察着我的男人,我对于他没有惊惶失措的表现,给予了相当高的评价。
“你是怎么进来的?”
屋子当中的另一位女性也在此时回过了神来,她慢慢的挪动了一下步子,与她身旁的男人隐隐形成了合击之势,好一个化背动为主动呵呵……好一个历害的女人呐,聪明、果敢、胆量高,是个不错的人才。
“茉莉,出去给我泡杯茶来,我渴了。”
男人突然笑了,笑容里满是早有所料的意味,让我很不爽的轻皱起了眉头,这家伙该不会是挖好了陷井正等着我跳吧?我得小心点了。
“你喝什么?”
看男人没有再说别的,女人很自觉的也没有多问,瞬间平定下情绪的女人礼貌的询问着我,样子和蔼可亲让人如欲春风之中。
“清茶,谢谢。”
尽管心中思绪万千可是我的表面上一直是淡淡的、柔和的,像个无害的邻家小妹妹,当然我本来才不过十八岁而已,在当前的这个社会里,十八岁真的很小,小到可以任意所为只要不杀人就可以不用付法律责任。
“好的,请稍等。”
笑着为我拿了把椅子,女人转身出去了,出门的时候还轻轻的关上了门,样子从容而镇定,体现了她良好的家教。
沉默,当屋子当中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的时候,男人不再言语我也没有说话,直到过了差不多快二十分钟的时候,男人终于再次开口了。
“我知道你会来,不过没有想到你会是用这种方式,从来不知道原来刑家还有你这样的人才呐。”
从容而淡定的笑着,一身军装的他用有点宠溺的眼神静静的看着我,与我说着话,就像一个长辈在跟晚辈谈心一样,让你一点也感受不到压迫感。
“……我承认这样的你很帅,但请你不要再对着我放电了,因为你超出了我猎艳的范围,谢谢。”
就是不想顺着他的路线走,如果我回答了他那我也只能在他画的圈子里面转悠,也许这一辈子都别再想跳出来了。
果然,当他听到了我的话之后,脸色变的好难看,显然他并没有料到我会这样说,可见他对我的了解还是不够多啊。
“呵呵……真是个顽皮的小丫头呐,好吧,那我们就言归正传吧……你,是来要人的,但对不起,这个人我给不了你。”
收起了脸上的笑,平静的表情却难掩他人的煞气,那是只有经过了千锤百炼的催化才能体现得出的,不怒而威的气势。
“我可以让你的夫人怀上孩子。”
没有生气,我就只是轻轻的说着另一个话题,刚刚的资料中显示,他很爱他的夫人也就是刚刚出去的那个女人,因为爱她所以一直到现在还只有她一个爱人连情人也没有,可是他的夫人却一直也没有身孕,所以快四十岁了他还没有当上父亲,而他要是再不娶别的女人的话,那他和他的夫人就都会被叛刑,也会被国家强行的叛处离婚,从此男婚女嫁再不相干的。
听了我的话,男人激动而又震惊的看向了我,这是对于他来说等同于天音的事情,可是久久之后,他又一点点的收回了他的表情,眼中希望的光也暗淡了好多,又等了一会,在他终于平复了自己的心情之后,他才用有点颤动的声音坚定的回答了我。
“放不了。”
哦?有点意外,却又不全然意外着,看着对面那个神情有些暗然的家伙我又下了点猛药。
“三胞胎。”
呵呵……三胞胎噢,自从人类进入银河系以后,有差不多五百多年都没有人生过双胞胎了,更何况是三胞胎?所以,一旦他的夫人真的生了三胞胎那他的夫人就可以当之无愧的成为‘国母’了,母性当中的伟人呐,不只他的夫人就连他的那三个子女也会天生就被人高看一眼的,他们更可以不用离婚相爱一生了。
男人这回整个人都激动的从椅子当中站了起来,看向我的眼中有着复杂而又矛盾的挣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他就那么直直的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的看着我,此时的他一点刚刚的威严都没有了,他现在就是一个为爱而难的普通男人,一个我终于觉看起来很顺眼的男人。
“这里,是我从光田守一那里得来的,有关于美日联盟潜进中国的所有特工的名单,这样你看如何?”
慢慢的将一份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放在他的面前,我轻轻的笑了,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再加上对于国家来说相当重要的文件,我想就是主席来了也会同意放人的吧?
“不行。”
男人坚定而又决诀的回答着我。
“什么?”
使料为及,我瞪大了眼睛的看他,这还不行?
“我、要、四、胞、胎。”
看着我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语气间很有一种我不同意他就撕票儿的冲动,娘的你个魔鬼,四胞胎就四胞胎我认了。
“好,成交。”
敢跟我讨价还价?小心惹姑乃乃不高兴了,让你老婆一下子怀七个累死她也心疼死你,哼。
“那你什么时候放人?”
收起了脸上的不甘,我问起了当前最重要的事情,赔上了这么多总得给我个干脆吧?
“174不能放,他已经被叛处了死刑。”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到我没什么表情的就只是看着他等待下文的样子,男人很没趣的摸了摸鼻子接着往下说道。
“但你可以带走另一个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再不会跟这里跟他所接触过的任何一个人有关系了,你,明白了吗?”
严肃的看着我,眼神当中是冷冷的警告,我知道这个问题有多严重,因为万一要是因此而泄露了国家的任何机密,那担责任的人当中就一定会有他的存在,所以,我也很严肃的点了点头。
“好了,那接下来把这份资料填好就行了,姓名、家庭、工作、住址,一定要填仔细了,呵呵……不知道你会给他启个什么样的名字呢?”
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全身放松的面对对面的这个女孩儿了,她真的好特别,特别到让人害怕,呵呵……害怕啊,从自己二十岁以后就再没有过的情绪了。
想一想上面交待的话,不要真的惹怒刑晓月,因为她可能会是另一个灵体人,她……真的会是灵体人吗?
嘿嘿不管了,反正以后的事情有别人去做,而自己……呵呵……只要等着抱儿子就行喽,儿子啊还不只一个,天,好幸福。
我想我要是知道他此时心中想的是什么的话,那我一定会把给他老婆的孩子揣进他的肚子里的,耐何我是真的不知道,而等我知道的时候也已经过去很久了,久到我都懒得去报复他了。
追逐
一阵阵优质门开合的声音过后,一个男人的身影渐渐清晰于我的面前,静静的看着这个明显憔脆了很多的男人,一股我说不出来的心痛感充满了我整个的心神。
“你……好吗?”
有些不自禁的颤抖,是我的神情也是我的心,它们让我的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出了我的在乎和我的心痛,而这样的我让对面的男人幸福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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