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会有孩子的,一定会有,而你说的关系,父亲,如果你不说,这个天底下又有谁会知道我们的真正关系?别说是外人,现在家里怕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他是我哥哥,连爷爷乃乃都不知道的吧?那您还怕什么?”
笑了,孩子?我想要几个就会有几个,对于别人也许会是遥不可及的事情可是对我,绝对的小菜一碟。
“你说什么?你们会要孩子?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现在人类本身的生育能力大不如前了,家家都只有一根苗的事实让人们相当的重视繁衍下一代的事情,如果笑笑真的和天意有了孩子,那他们刑家也就真的走到尽头了,他宁愿他们一生都不要孩子,也不要一个生来就不健全的傻瓜或者是疯子。
“父亲,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好好的认识一下我了。”
知道父亲现在几乎已经放弃了拆散我们的想法,他在意的只是下一代的问题了,呵呵,那就好办多了,给了天意一个眼神,我示意让他先出去,等到他关上了门之后我一步步的走向了父亲……
莫府
莫尹熏家的客厅里汇集了各地的名医,两天前自从莫尹熏被送回来那时起,他就一直处在昏迷的状态里再没有醒来过,这两天莫府请来了无数的名医,可是就没有一个人能看得好他的病的,吃了不少的药竟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这可急坏了莫府的当家人。
“各位,莫某知道各位都是医学界的名人,对各种疑难杂症都有自己的一套办法,今天小儿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莫某想请各位都拿出你们的真功夫来给小儿好好的看一看,看他为什么明明脑子没有事情却就是醒不过来?
如真的能有人治得好小儿的病,那莫某必有重谢。”
坐在自家的沙发上,沉着的目光在一个个的名医脸上扫过,在看到他们几乎所有的人都皱着眉头不吭声时,莫家主的心一点点的沉落到了谷底,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莫家主,依我看令公子的病不是吃药就能解决得了的,他怕是心病,这心病只能心药医,只不知令公子是因何而昏迷的呢?如果弄明白了事情的起因,那解决起来就简单的多了。”
一位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子悠然出声,依他看这个莫公子根本就是自愿昏迷的,或者说他不是自愿但打击太大而痛的昏了过去,可要是那种昏迷就太难以让人相信了。
人人都知道身体上的痛苦只有到了极限的时候人才会昏迷过去,而灵魂上的昏迷就更难了,那得是灵魂痛到了极点几乎要碎裂了才会这样的,所以他没有说这个而只是说了心病那一点,因为他还不太有把握说出后面的话来。
“心病?……去,请李小姐到家里来一趟。”
前天刚刚一到家,就知道了儿子昏迷不醒的事情,这两天来一直在忙着找医生接大夫,所以一直也没有空出时间来问一问当时的情况,本以为一定是遇到了哪位高手而受了什么不知道的内伤,可是现在看来,他有必要好好的问个清楚了,而那个送儿子回来的李如梦就是一个关键。
“真是一句惊醒梦中人呐,谢谢这位大夫了,你们再看一看,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一会儿,不好意思了各位。”
起身对着几位名医礼貌的笑了笑,莫家主大步的走出了客厅。
“派人去查一查两天前尹熏的活动范围和接触人员的情况,务必要一丝不落的给我查个清清楚楚的,听明白了吗?”
对着身后的大管家下了个死命令,某家主森冷的目光让人看了就能胆寒。
“这个……家主其实……属下这里有一份资料,请家主仔细的过目吧。”
手中的资料就是那天少主昏迷过去的真象,一直也没有交出来也只是想等到少主醒来再做决定,毕竟看少主的样子也知道,他对那个刑晓月怕真是爱到骨子里去了,一旦要是因为家主的干涉而让事情走向了无法挽回的那一步,那吃苦头的绝对只会是自己这个下人。
可是今天看来托是托不过去了,现在就是他不交那等一会也会有别人给家主交出更详细的资料的,反正怎么都是交那还不如交自己的这一份哪,毕竟自己在内容里写的可要谨慎得多了。
看着拿在手中的资料,莫家主的脸色一点点的冷了下去,阵阵冰寒直冲云宵,冷冽的低气压让他身边的大管家不自觉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久久,神色逐渐平静下来的莫家主再一次抬起了他的头,然后用咬牙切齿的声音一字一字的从嘴巴蹦出了一个人的名字。
“刑!晓!月!!”
恨情的心
请以莫尹熏为第一人称。
从来不知道,原来心痛若死的感觉是这样的难捱,当她决情的给自己说,我不爱你永远都不会爱上你的时候,心竟瞬间就碎裂成了千千万万块,那因碎裂而弹向四周的锋利尖角,扎得自己都不太知道到底是身体在痛还是心在痛了。
不甘呐,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了她,那样让自己着迷让自己心动的她,一个从来都没有别人可以给自己那样感觉的她,而她就这样平平淡淡的放弃了我无视了我,把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赶出了她的心门之外。
可是好可笑,就算是这样自己竟然都恨不起她来,那份深深的爱好像即使受到了再大的伤害,也会在以后的时间里慢慢的自行愈合如初,这种连我自己都说不明白的感情我又有什么理由让别人去明白呢?
所以我认了,管她在不在乎爱不爱,反正自己是放不下了逃不脱了,那就这样算了,也许等到自己死了以后就能真正的放得开了吧?谁知道呐,呵呵如果哪一天自己真的死去了,我想她也不会到我的坟前去看一眼的吧?那样决情的她啊,对自己什么过份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我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样的讨厌自己?我明明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啊?除了那次的冲动就再没有过别的什么了,可我知道,她决不会是因为那件事,因为她看我的眼神和总是莫明其妙的躲避,那是从我记事起就有了的。
不知道我大叫着说恨她的时候,她有没有一丝丝的心痛或是懊悔?不会的吧?连我放弃尊严和脸面,那样苦苦的哀求她她都没有动容过一下,那一句小小的我恨你又怎么能够让她心伤呢?呵,自己还真是死不甘心没有出息哪。
明明被伤的如此的重了,明明连站力的勇气都快没有了,可是自己却还是放不开她,还是在无怨无悔的爱着她,多么可笑的自己啊。
是啊我还爱着她,也真的是无怨无悔的在爱,而恨?呵呵……如果我能恨她那该有多好,可是我偏偏恨不起来也更……爱不起了,我只是知道她不稀罕我的爱,而我又不想就这样与她再没有关连,所以,我选择了恨,能让自己还有理由接近她看着她的一个借口,可笑的借口。
怎样昏倒的?怎样回到家的?我不知道,一直迷迷糊糊的自己就像是正坐在一驾开的飞快的飞艇上,在无尽的夜空里飞行,身边没有一个人只有死气一般的寂静在包围着我,这驾飞艇上没有人在驾驶,而我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在下一秒钟就死于非命,好像我心里还有点期待着就这样死去一样,那样平静的安详的看着那个空空的座位,静静的发着呆。
“还是醒不过来吗?尹熏,你为什么就是不肯醒过来……他们说过了今天你要是再不醒来,那就得把你送进冷藏室去,因为你的大脑在一点点的停止运动,而如果一旦真的停止了,那就算你有一天会醒来,你也只能是一个活死人了……”
朦朦胧胧的耳边传来了一个人的说话声,我听不清那是谁在说话,我只知道那应该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脑死亡吗?是不是脑死亡了就不用再去面对那个决情的她,就可以放心的在我的世界里想她爱她了?那脑死亡也不错呐。
带着这样的想法,带着点点的笑意,我,放下身心的让自己慢慢的沉向那无边的黑暗里,打算再也不想醒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脑电波突然间在急剧的减少?他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了?明明刚刚还好好的,可这……”
几天没有合眼了,莫家主在刚刚听了那几位名医的话以后,神情更是苍老了好多,这个他唯一的儿子可是他全部的希望啊,从小就那么懂事听话的孩子,怎么会突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不会说不会动的活死人了?
让开了地方,让那些个名医们去细心的查看尹熏的状况,默默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的莫家主不知不觉间已经是泪眼模糊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啊,难道老天真的要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莫家主,实在是抱歉,我们……无能为力了,还是请您尽快将少公子送进冷藏室吧,再晚一点怕是会……”
说不下去了,送进冷藏室是现在唯一的办法,而只要是送进去了,那就只能等到找到了病人的病因和研究出了治疗的方法,才能够再次把他接出来,想想,一个好好的大活人却要像死人一样的被冷藏起来,那对于他的父亲来说,该是一件多么让人难以接受的事情啊。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不想放弃的问着对面的医生,你们都是名医啊,西医看不出病因的时候他就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这些中医身上,可是现在……他不想把自己的亲生儿子送进那个没有活气的冷藏室里,那根本就不该是他待的地方。
“真的……很抱歉。”
低下了头,医生不忍目睹这样绝望的男人,这个曾经意气风发神采奕奕的当家之主,现如今也只是个可怜的父亲而已了。
“……大管家,你去……准备一下吧……”
明亮的眼睛暗如死灰,莫家主再没有看别人而是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儿子的床前,低下头静静的看了儿子好一会儿,他用颤抖的手抚了抚儿子柔软的头发,而后头也不回的又走了出去。
“给我查一查刑晓月现在在哪,我要杀了她!!”
门外,一声怒火冲天的狂吼之后,一切又变的死寂一般了,注视着那个狂风过境般飞出门外的男人,每个人心里都明白,那个叫刑晓月的女人怕是要倒霉了,唉,情之一字害人不浅啊。
身体在一点点的变凉,那是我将要进入假死状态的原因,带着有些兴奋的心情我正要一头扎入那让我向往的地方时,突然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吼声传进了我的心里。
什么?笑儿?有人要杀笑儿?不行,不可以,谁也别想去伤害她,谁也别想。
刚刚还死寂的心在这一刻突然狂乱了起来,一股求生的意志在击打着我麻木的神精,支持着我努力的从黑暗当中清醒过来,快点醒来,快点醒来啊,如果笑儿因为我的担搁而出了什么意外的话,那我死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嘀嘀……嘀嘀……’一阵阵电子仪器的鸣叫声,将一个个出神发呆的身影给震回了神,一起向着那个响声的地方看去,那是……
“快看,他好像就快要醒过来了,这简直是个奇迹。”
目测仪器上的数据,心跳、脑电波、神精波、几乎每一项都在飞快的恢复着正常,那风一般的速度让几个看病多年的名医们,个儿个儿的都看傻了眼,这……真是太奇怪了,闻所未闻啊。
光明从遥远的天空一点点的来到了我的面前,迎着那份光芒我一头就扎进了这片温暖里。
两天多都没有张开的眼皮由颤动到完全的睁开也只不过是两秒多钟的时间,瞬间的剌痛过后,我转过了头费力的寻找着可以问话的人,当大管家的身影映入我的眼帘时,我急急的冲着他喊了过去。
“谁要杀笑儿?你马上咳咳……让他给我回来,咳咳咳……”
胸口发闷,一阵猛咳引得一口鲜红的血y从我的嘴里喷涌而出,眼前阵阵白光闪动,我头晕目眩的又歪在了枕边上无力吭声了,不行,不能就这样晕过去,我还不知道笑儿会不会有危险。
“少主……是家主……”
急步上前,大管家躬身低头看着床上气息恹恹脸色惨白的少主,他心里真的不明白,到底那个刑晓月有什么好的?竟让少主记挂成这个样子。
“什么?是父亲?不行……我得去阻止他,咳咳……”
刚从头痛当中反过神来,一听到是父亲想要杀笑儿,我的心又瞬间跌落到了谷底,父亲的身手我最清楚了,要真的是他去杀笑儿,那笑儿……
抓住床边的支柱,我费力的想要从床上坐起来,眼尖的大管家上前几步扶住了有些摇摇欲坠的我,不理几位医生的劝阻我挪动着双腿从床上站到了地上。
“去,把我的飞艇开过来,快点去。”
瞪视了一眼带着担忧和不满看着我的大管家,让不情不愿的他不得不按照我的命令去办,不想担搁,我连衣服都没心思换只穿着身上的睡衣就迈步向外走去。
笑儿,等等我,你可千万不要出事啊,求求老天,请您保佑她吧,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出事的话,那请您把这个惩罚赏给我吧,我心甘情愿去替她扛,求求您了。
好不容易坐上了飞艇,在几个保卫的跟随下我们冲天而去,焦急的连系着家里的人员通过他们了解着父亲的去向,我一边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一边又在心里做起了祈祷,笑儿,你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一定不会有事的……
直到我们来到了那个空旷的场地,直到我看见了两个对立着的身影,直到我看到父亲正举起一把莹光闪闪的激光枪,对向了那个正在慢慢后退着的人,想也没想我大叫着就飞奔了过去。
“父亲不要!!!!!”
死亡
请以刑晓月为第一人称。
从父亲的书房里出来,我带着胜利的笑给了爱人们一个安心的眼神,没有解释,他们不会想知道我都对父亲说了些什么,会认为那是我的私事如果我想说我自然就会说,爱人们只要知道我从此不再会为天意而神伤,那一切就都够了,这样爱我的爱人们呐,值得我付出一切的爱人们。
“我们需要去大大的庆祝一下,你们说是不是?”
即墨看了看哲又看了看小天,最后转过了头去问天意,天知道他要庆祝的到底是天意的归来呢还是小天的胜利,我没吱声,现在说话保证没有好下场,一定会死的很难看。
“绝对少数服从多数。”
感觉到了其中有猫腻,天意谨慎的看了看即墨,然后笑着当起了老好人。
伤脑筋,他这样说应该谁都不会得罪了吧?唉,看来哪天得找个时间好好的了解一下各人的‘特色’了,可别一不小心就当了别人的枪手啊。
“好久没有好好的喝一杯了,一起出去吃吧。”
脸上只露出淡淡的笑但其实心里高兴的很的西门啸天,在尽量的保持着他无所谓的淡薄风采,潇洒迷人的样子似乎像似在赏风景一样,呵呵……赢了柳恩哲的感觉,就是爽啊。
“只要让我坐在笑儿的身边,那去哪儿吃都可以。”
西门决皱着眉头看着几个人之间的暗斗,刚刚是不是发生过了什么?他走早了吗?
“月儿,抱一下。”
难得能看到哲这幅低沉的样子,我忍不住的张开了双臂拥住了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爱人,别难过啊哲,反正输赢都是自家人,你可要振作的噢。
“我好伤心,真的好伤心哪,他们竟然和起伙来欺付我,月儿,你要帮帮我。”
头埋在我的肩头,哲高大的身才儇在我娇小的怀里,看起来实在是太怪异了点。
“帮,帮,我一定帮你还不行吗?所以哲啊,你可不可以,起来了啊?”
好重噢,这家伙绝对是故意这样的,真是个坏蛋。
“真的吗?你会帮我?呵呵……要说话算话噢。”
抬起了头,改抱为拥,柳恩哲用一条结实的手臂紧紧的揽在了爱人的腰身上,接着转过了脸去给了小天和即墨一个挑衅的眼神,之后在他们反应过来刚想上前拦住我们之时,柳恩哲已经早他们一步的离开了那儿,并且还在我们刚刚站立过的那个地方,撒下了一点看不清是什么的东西。
感觉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我在哲的怀里狠狠的瞪视了他一眼之后,也就再没有说过什么责备的话了,难得看到哲这样孩子气的一面,我就当可怜可怜他好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来到了一处山谷之地,四周是一片片茂盛的树林,静下心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好迷人的大自然气息啊。
“月儿很喜欢这里?呵呵……你还记得这里吗?这里是我们第一次认识的地方呐。”
爱恋的看着有些惊讶的小爱人,虽然她的不记得让自己多少有一点点的不开心,但她只要还记得自己不会在哪一天把自己也给忘了,那这点小过错他可以不计较的。
“对不起哲,我竟然把这里给忘了,不过我向你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
我和哲第一次认识的地方我当然不会忘记,可那里不是这里啊,不过我是不会说的嘻嘻……
“相信你就是了,你先在这里坐一下,我有好东西要送给你,不准走开,不准跟着我,也不准偷偷的找来听到了没有?”
严肃的看着小爱人,在她点了好几下小脑袋之后,柳恩哲这才笑着离开了,他起身走向了树林之内向着另一边而去,慢慢的消失在了一片绿色之中。
“好了,总算完成了,我想月儿她一定会喜欢的。”
看着自己亲手弄好的一切,柳恩哲开心的笑了像个大孩子一样的还扬了扬迷人的下巴。
拍了拍手上的尘土,正想回去把小爱人给带过来,让她看一看自己给她准备的礼物,可突然,一阵狂风扫过,一驾庞大的飞艇刹时跃然眼前。
以臂挡风,当一切震荡的声音都停止了过后,柳恩哲这才再次睁开了他被风沙吹的闭上了的眼。
‘铛’的一声,飞艇的门被重重的开门声给震荡的微微颤动了一下,接着里面下来了一个双眼通红怒发冲冠的男人。
“柳恩哲,刑晓月在哪儿?”
听下人汇报,说刑晓月和柳恩哲一起出了刑家向这个方向而来,所以他临时调转了方向找来了这儿,可是他怎么没有看到那个该死的女人呢?
“原来是莫家主啊,您找月儿有什么事吗?”
暗自皱眉,竟然是他,那应该是为了莫尹熏的事情了,这,可就有点难办了。
“柳恩哲,我不信你不知道我找她做什么,快点把她交出来,不然……”
不然我连你一块杀,别人怕你们四大家族我可不怕,连儿子都快没有了我还怕什么怕?
“她不在,有什么事你冲着我来吧。”
只看这莫家主的样子,就知道他决不会善罢甘休的,在这种情况下他又如何能让他与月儿见面?不过还好月儿不在身边,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这变得跟疯子差不多的莫家主,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
“呵哈,呵哈,冲着你是吗?好,也好……柳恩哲,只要你死在了我的手中,我就不信她刑晓月不来见我。”
大笑中拿出了腰上的激光枪,莫家主冷冷的将枪口对准了柳恩哲,并将手放到了扣板上。
眉头轻颤,在看到那支最新出产的kjh激光枪时,柳恩哲就知道他眼前的这个莫家主怕是真的疯了,谨慎的一步步向后退去,尽量小心的控制着自身的每一个步子每一丝呼吸,柳恩哲在小心的观察着可有什么能从这支枪口下逃脱的机会,虽有一身的功夫但他可不认为面对着高火力高速度的激光枪,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全身而退。
“怕了?呵呵,放心,你只要说出刑晓月在什么地方,我就会放过你的。”
有些残忍的笑了笑,莫家主冷然的目光直直的看着脸色有些苍白,但神色却很坚定的柳恩哲。
“我说过,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
站定,淡淡的扯出了一个迷人的笑,柳恩哲挑着眉反看着脸色铁青的男人,就算躲不开又怎样?只要不死残了都无所谓,想要他交出月儿?想都不要去想。
“那你就去死吧。”
被这样的柳恩哲给彻底的激怒了,大吼了一声之后,莫家主森然的按下了开s关,哼哼想死还不容易?
来不及蹲身,柳恩哲只能瞪大了眼睛的看着那道直s而来的白光,下示意的努力让自己向左面侧去,瞬间一阵剧烈的疼痛直穿心底,接着就感觉整个右半边身子竟再没有了感觉,止不住的猛吐了一口血,柳恩哲暗自苦笑了一声,看来下一枪自己是一定躲不过去了。
咬着牙眯上了眼睛,一边忍着剧痛一边静静的等待着死亡的到来,不再想其它,柳恩哲只想用这仅有的一点点时间,来回想着他与月儿相爱的每一刻美好,可是等了许久,那该来的疼痛并没有到来,耳边却在这个时候传来了一阵阵痛心疾首的哭喊声。
“不会的,不是的……尹熏……尹熏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尹熏……我的儿子啊……”
谁?莫尹熏?他在喊莫尹熏?怎么回事?闭了下有些晕眩的眼睛,柳恩哲看向了莫家主的方向,当看到那个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身影后,柳恩哲震惊了。
那真的是莫尹熏?他怎么会在这儿的?什么时候来的?那血……难道刚刚是他替自己挡下了后面的一枪吗?他……为什么……
“爸……对不起……儿子不孝……让您……伤心了……可是……原谅我……我不……能让你伤……害到……他……他……是……笑儿的……男人……我……咳咳……咳咳咳……”
好痛苦,身体里的每一处都在大叫着嘶吼着在吞噬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是要死了吗?那死之前可不可以让我再看一眼那个狠心的她?可以吗?
“尹熏……尹熏……没事的……你会没事的……天……谁来帮帮我,来个人呐……”
苍天啊,他到底都做错了什么?老天竟然要这样惩罚他,他只有这一个儿子啊,请不要收走他,不要……
抱着儿子的头,莫家主痛哭出声,这个男人的哀嚎声让四周的树木都染上了悲伤的色彩,齐齐的吹起了悲惊的风声。
“哲……”
沉闷悲伤的气份突然间被一个尖叫的女性声音给打破了,不远处一个娇小的身影飞奔而至,她跌跌撞撞的向这边跑来。
“笑儿?……是你吗……咳咳……”
是她吗?他听到她的声音了,黑暗一片的眼睛看不到一点光,莫尹熏费力的转动着头冲着刚刚听到声音的方向,无力的想要伸出他的手,可是他的手却只是颤动了两下,并没有举得起来。
扑到哲身前的身体猛的一震,我僵硬的转过了我的头,莫尹熏?真的是他?他怎么浑身是血?而那伤口……他……
“莫尹熏,你……”
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刹时间就明白了刚刚都发生了什么,看着倒在他身后的哲,看着他父亲身边的激光枪,再看到他现在凄惨的样子,泪,无声的从眼角处滑落。
“笑儿,真的是你?你……能过来一下吗?”
脸上泛起了红润的光,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莫尹熏竟然直直的抬起了他的手,没时间去想为什么,他只是一个劲儿的摇晃着他的手,想要去抓住那最让他倦恋的温柔,直到他冰凉的手被一只柔软的手握在了其中,他才露出安心的笑容来
“笑儿……”
满足的一叹,她就在自己的身边,她正在握着自己的手哪。
“我在……”
看到莫尹熏脸上的红光,我痛苦的知道,他,真的要走了,好痛苦,我竟再一次的害了他一生。
“笑儿,如果,有下辈子,你可以……当我的爱人吗?”
淡淡的笑了,不用别人说,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就快不行了,心里只觉得好遗憾,在他死之前他竟然看不到她的脸,不过还好,还好他已经把她的样子深深的刻印在了自己的心板上,所以他相信,就算下辈子再投胎他也决不会忘记她的,永远不会忘。
“不会的,尹哥哥……你不会死的,决不会死的,只要你活下来,只要你好起来,我向你发誓,我绝对不会再躲着你再伤你的心了,所以,请你答应我,不要走好吗,不要……”
我是不是对他太不公平了?明明知道那个伤我太深的男人不是他,明明知道从小到大他都一直在为我付出着,可是我,却选择了一而再,再而三的默视他躲避他,现在,他还为了我而……我好恨这样伤他的自己,为什么让他受伤的总是我呢?
“真的吗……呵咳咳呵……谢谢……你……有你……这句……话……我……知……足……了……”
声音越渐越低,莫尹熏最终垂下了他的手,头无力的歪向了一边静静的闭上了不甘的眼睛,他的脸上还带着点点幸福的笑意,无声的,他,走了,就这样离开了。
擅闯冥界
麻木的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心,那个让我躲避让我心慌的男人死了?真的死了吗?暗然的眼神一点点的看向了再没有动静的男人。
他优美修长的手无力的掉落到了地上,也再没有睁开他明亮迷人的眼睛,他不会再缠着我一声声的叫我笑儿,也不会再带着那个让我讨厌的女人在我的眼前一直晃来晃去,他离开了,真的永远的离开了。
“儿子……爸爸,带你回家……乖噢……”
头发在一瞬间变得花白,这个才四十多岁的男人在这短短的几分钟里,竟然苍老了百十几岁,那只会出现在迟暮老人眼中的苍茫真真实实的出现在了他的眼中,颤抖着手指他抱起了已然没有了气息的儿子,慢慢的走进了停在一旁的飞艇里,然后静静的离开了。
呆呆的看着飞艇一点点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我只感觉一阵阵无法压抑的心痛猛然间袭上了心头,脸上是冰凉的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也模糊了我的心。
“尹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双手抱着头我痛苦的倦曲了成了一团,脑中一直在回荡着他刚刚离开时的那个笑容,耳边似还能听到他年少时与我嘻笑的声音,那个睁着大大的眼睛第一次站在我的床前,有些兴奋有些好奇的看着我的小男孩儿,他真的走了吗?他怎么会走了呢?
“月儿,月儿,别难过,莫尹熏他没有怪你他走的很安心的,因为你答应了他会在下一世接受他,他是笑着离开的你也看到了不是吗?所以月儿,别再这样折磨你自己了好吗?没有人会去怪你的。”
强忍着疼痛踉踉跄跄的来到了爱人的身边,柳恩哲用一只还算完好的手臂轻轻的揽住了痛苦的小爱人,他知道,这个莫尹熏和爱人的关系太深太复杂了,她理不清对莫尹熏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她在怕,所以她才会一直的躲一直的逃。
她一直在用她的行动来坚定着她的决心,她以为只要不靠近莫尹熏那痛苦就不会再存在了,她是想要莫尹熏永远都不出现在她的面前,可眼前的这一幕却绝对不会是她想要看到的,而柳恩哲真的很担心,担心这可怕的一幕会成为爱人一生的梦魔。
“……不用安慰我了,是不是我的错,我心里是最明白的……哲你流了好多的血,来,我给你看一看。”
从哲的怀里小心的起来,我红肿着眼眶看着哲身上的伤口,那道因被激光枪s中而糊焦外翻的疮口,让我的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别这样,我很好,真的很好的,月儿,我们回家吧,我向你保证我一定能睁着眼睛陪你一同到家的。”
疼痛让柳恩哲不自禁的颤动着眉稍,但他依然能无视这痛入骨髓的痛苦,淡笑着安慰着他的小爱人,只要她平安,那就算再痛苦也是幸福的。
“哲……你这个笨蛋。”
咬住轻颤的嘴唇,我小心翼翼的拥住了至爱的男人,哲,你怎么可以这样的爱我?我哪里值得你这样的付出啊。
“我这样的笨蛋世上少有的,所以,你可要紧紧的抓住我,别让别人给抢跑了噢。”
谈笑间摇晃了一下身体,柳恩哲痛的脸色惨白,一阵阵虚汗自额头处冒起,眼前一圈圈白黑交加的光在不停的晃荡,他知道那是昏迷前的征兆,可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昏过去,他怕情绪不稳的月儿会做出什么让人不放心的事情来。
“哲,别再硬撑着了,你就放心的睡去吧,我答应你,等你醒来的时候,我还会是我。”
都到了这般时候还在一心的想着我吗?你怎么那么不知道关心一下自己啊,哲,我的哲,睡吧,我会守着你的,等我回来之后。
“月儿,记得你说过的话。”
身体在渐渐的陷入无意识状态,不肯放弃,柳恩哲死死的用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的爱人,看着她眼中那道无明的光,他虽明白但奈何却无力去阻止,好恨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多一点力气?那样也许他就能通知即墨他们,让他们来守住月儿,让月儿不至于再出现什么不知名的危机,可是现在……
黑色的光越来越大的显现在自己的眼前,柳恩哲无力的手不甘的慢慢松开了抓住的臂膀,直到意识真正的陷入到黑暗里的那一刻,柳恩哲也没有放下他的心来,从他一直深锁的眉峰就能看出他的心是多么的不安。
“对不起……哲,我不能让尹哥哥就这样的离开,所以……真的对不起。”
抱住了已然昏迷过去的爱人,我将脸轻轻的靠在他的耳旁,喃喃的诉说着我的歉意,我知道我的这个决定一会让哲担心了生气了,可是我不能,真的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尹哥哥如此悲惨的死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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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哲静悄悄的回到了我的房间里,轻轻的将他放在床上我压低了身子细细的看着深爱的他。
“痛吗?你当时为什么不把我说出来?或者你撒个小慌也可以啊,你怎么会这么的倔强,你难道不知道,看到这样的你我该会有我么的难过吗?”
颤抖着手指抚摸着那深深的伤口,再一次滑下脸庞的泪水让我看起来脆弱的像一眨眼就会死掉,我知道哲是在用他的生命来捍卫我的安全,可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办去不去责怪他,他会为我担心我就不会为他心痛吗?
久久,当我的心情平静了下来之后,我静静的闭上了眼睛将手掌轻轻的放到了哲的伤口上,先治好他我才能安心的离开这儿。
附在哲伤口上的手慢慢的变得通红,随着一阵强列的白光闪过之后,那道刚刚还在流血化脓的疮口竟突然间愈合了,变成了一条淡淡的伤疤。
笑着放下了我的手,我再一次轻轻的抚摸着那条让我心痛的伤疤,哲,安心的睡吧,我答应你,等你醒来你的第一眼看到的一定会是我,我保证。
站起身,有些迟疑的看着门外,要不要和爱人们说一声,这是我目前最难以决定的事情,该死的,那个讨厌的小心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去闭什么p关哪,要是有他在,唉,算了,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反正现在说了也没有什么用。
双腿盘起我默默的念着古老而又复杂的口决,那是‘他’留在我脑海里的知识,从来没有用过,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能顺力的进入冥界抢出莫尹熏的魂魄来。
如果现在有通灵的人在我身旁的话,那他一定会惊得张大了嘴巴的,从来没有用过通灵术的人竟想要进入冥界?这还不算,竟还想要去和鬼差抢魂魄?那简直跟找死没有什么区别了。
刚刚念完了口决,昏暗的卧室里突然间就出现了一个泛着火焰光芒的门,一个大大的骷髅头在那门的中间飘来荡去,睁开了眼看着那个鬼诡的大门,犹豫只有一下,我迈步就走了进去。
一个人飘浮在幽暗的天空中,看着那些在地上被一个个鬼差引领着走向不知明道路的鬼魂们,茫然间我似又回到了刚死的那个时候。
暗暗的一笑,现在是什么时候?我竟还有闲心想这些,摇了摇头,正想飞身下去看一看那些被引领着的鬼魂里,可有我要找的人,但一声断喝却在这个时候传进了耳朵。
“站住,何方鬼怪,敢来擅闯冥界?”
抬头,一张英俊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眨了眨眼,怎么鬼差里难看的那么少啊?难道他们基因突变了?
“……你是灵体人?”
震惊,灵体人在他们冥界身份不下于一个神使,而如果要是先天灵体的话……不行,得马上向上级汇报,这事可马虎不得,但把人就这样放在这里也不行,那只好……
“请女士跟我来,在下这就带着您去面见判官大人。”
瞬间收起了愤怒的样子换上了一张友好的笑脸,一手前伸,鬼差面带微笑的看向了有些愕然的女人。
“……那好吧。”
去见判官大人?呵呵……不会是上次我死时见到的那个吧?也好,反正要想在鬼魂众多的冥界找出一个人来,实在跟大海捞针差不多,而就算找到了那想要带走尹哥哥,也不可能不惊动这里上面的主管,反正早见也是见晚见也是见,还不如看一看那个判官会怎样对待哪。
再说,看这个鬼差刚刚的样子,似乎自己这样的人在这里好像身份还不低,也许,我还能利用一下目前的这一切看能不能和他们谈一谈交易也说不定,可是心下还是有一点不安,因为记忆里那个判官似不像什么好对付的主,他的样子我虽不大记得了,可是他的那个眼神和表情,却一直存在我的记忆里,鲜明的就像昨天才刚刚见过一样。
但再不安,我也必须得去见他,为了尹哥哥我只能赌上这一回了,但愿我能平安的把他带走,但愿我们能平安的一起回去,但原吧。
打定了主意之后,我不紧不慢的跟在了鬼差的身后,慢慢的向冥判之府飞去,那里到底还会发生些什么呢?
如此的判官
“到了,请您先等一下,让在下去里面传个话好让刑判大人有个准备,然后再请您进去好吗?”
礼貌的点了个头,鬼差举步走进了森严的判官之府,看着他的身影一点点的消失在了铁门之后,我静静的站在了那里等待着传唤的到来。
等待是最难捱的了,心中焦急的我左等左盼也没见那个鬼差再出来,不自禁的我暗自皱起了眉,心想一定是那个判官故意想要刁难我看我的笑话,所以才会这样怠慢我的。
怎么办?他好像不是很喜欢我,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子对我了,可是,我也不能就这样一直的等下去啊,家里还有好多的牵挂让我放不下,我没那么多时间的。
抬起头,一个劲儿的向里面瞧,可是入目的只有那扇关的紧紧的大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门前转起了圈圈,突然间,门口处的那面大鼓映入了我的眼帘,鼓?应该是和古代阳间一样,用来击打喊冤的吧?
“只有拿你试一试了,看运气吧。”
不想再枯等下去,我站在那面鼓前,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举起了鼓捶猛力的向着大鼓击去,‘咚’的一声,厚重悠远的声音应声响起,隆隆的回响声震的人耳边发麻。
再深吸了一口气,我稳住有些木然的脑袋不停的击打着大鼓,接着一阵阵‘咚咚咚咚’的鼓声不间断的响了起来,把这个寂静的刑判之府刹那间给弄得喧闹了起来。
‘咏……噢……’以低到扬,含糊不清的暗喊声里是让人心惊的威严,悠长的咏声过后那扇紧紧闭合着的大门被再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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