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此刻刚巧有丫鬟送来茶水,突听我嚷出这么一句,当下一个脚步不稳向前摔去!那杯茶也以绝对优美的弧线扑向那绝色美男!
哎?这家伙也觉得他貌美,想要揩便宜吗?
顿时心中有气,一个闪身挡到他跟前!那茶杯来不及收势,直直撞上我胸部……
不得不承认我当时是非常傻的。被美色迷惑得竟傻乎乎跟个茶杯吃醋!这下可好,滚烫的茶水洒了我一身!还将我相当引以为豪的胸部给烫出了水泡!什么叫偷j不成蚀把米?就是我现在的状况了!
“哇!!为什么不死了呀?太丢人了!”全无形象地大叫着,我双手捧脸仰躺在床上。伺侯我的小丫鬟见状偷笑,还不忘将我的衣襟拉开点,生怕碰到胸前刚抹的药膏。
我一把拉开她的手,怒目而视:“你想笑就死劲儿笑吧,笑够了别忘了告诉你家少爷,好好看着他的茶杯,不然总有一天我要把它砸了!”
丫鬟笑出声来,花枝乱颤,满面通红。房外也传来笑声,男女都有,老少皆宜!
就这样,我忍辱负重地在众人刺耳的笑声里过了三天!
胸部的伤好了。我换了新衣服,拉着丫鬟满院乱闯。现在我才知道,我钻的狗d是人家的秘道。而这“人家”赫然就是这城里最大的富贾——方非的府邸。而我那天见到的绝美男子正是方大款爷的独子——方顺舟!
传说方家在前朝是为官的,临到战时觉着形势不对,便偷挖了地道,方便一家老小逃命。结果方老爷官小,战争并没有太影响到方家,这地道也就弃置不顾,以至淡忘了。那天我一身脏不啦叽地窜出来,他们也并未以为我是刺客,倒怀疑见了y鬼!
远远看见那个闲在亭子里的人,我的小心儿啊,跳的扑嗵扑嗵滴。借口叫丫鬟拿杯茶来,趁周围没人一个饿虎扑食就过去了!
“萧姑娘!”怀中人儿显然被吓到了,一脸惨白不说,那幅惊恐模样活像只被鹰抓了的兔子!
“干嘛那么见外?叫我夕夕就好了。”边说着边趁他呆愣的当狠命亲去!咂!咂!咂!味道真不错!他的皮肤真嫩,一颗小疙瘩都找不到!我亲!我啃……这嘴啊!粉嘟嘟的!吃不够啊!
一点也不意外地被狠狠推开,方大美人狠退了几步,直到撞上凉亭的柱子才站定。他捂着唇,声音颤抖指着我道:“你,你,男女授受不亲,这成何提统?”
咂咂嘴,对他露出个十分无辜的笑:“舟舟言重了。告子有云:食色,性也。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就是告诉我们莫要束缚男女间的欲望。我喜欢你,所以就抱你亲你,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他狠狠抖了几下,愤然道:“圣人的话,哪有你这等曲解?”
我笑颜不改,说:“不管是不是曲解,反正我就是喜欢你。人生在世要坦坦荡荡,喜欢你我就要表达出来。不然隐晦在心里,将来错过了岂不痛悔一生?”
他闻言颜色略有缓和,却依然神情肃穆,“萧姑娘久居深山,不通人情世礼也就罢了。只是这男女之情需有媒妁之言,父母之命才可成就。姑娘美意小生心领了,小生还有事,不便打扰,就此向姑娘告退。”
揪着眉毛听了半天,我才明白是被拒绝了。这家伙的八股文铁定读得不少,酸到这种程度也着实不易了!看着妙儿人远去,我自嘴边挑起抹笑。呵呵,明的不行,那就来y的。他可不会半点武功,就算随便怎么吃也没关系吧?
夜了。窗外蝉鸣分外起劲,我悄悄起身,将睡袍换了平常便衣,又束好寒蚕丝的发带。推开窗子,夜草的香甜扑面而来,醉得我忍不住闭了双眼,深深嗅着……不对!蓦得睁眼,将手指放入口中狠狠咬下!这下虽是很疼,但我却自知没使上什么力。腥咸的味道渗入味蕾,我贪婪得再吸一大口!直到身子不再绵软。
“是个厉害角色呢,会用这种药……只可惜比美人师父的还差点。”轻轻跃出窗口,在隐入夜色的瞬间我莫名感到无比兴奋!那种感觉让我忽然想起了狼群!
bt男vs色娘
狼是什么?或许凶残,或许勇猛,或许一想到就血流成河。但这匹狼不同,他优雅,敏捷,还带着点高贵。或许在黑暗中做事的人跟高贵两字完全不沾边吧,但不知为何,看他纤着手指,轻巧地解开方顺舟的衣扣时,我就是忍不住的觉得他高贵。那手指根根雪白的,与方顺舟的粉嫩不同,他的指白的透明,在不很明亮的月光下竟也有些许耀眼!
方顺舟的衣扣已完全被解开了,勉强合拢的衣襟被人毫不费力地扒开,露出一片洁白胸膛!由于药物的关系,他胸膛剧烈起状着,两粒朱蕊在空气中硬挺绽放。诱得人恨不得立刻扑上去含在嘴里……
“看够了吗?”温和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吓得我差点从房顶掉下去!
还没等我弄清状况,一双星亮又邪魅的眸子便对上我:“看够了就下来吧。你的口水滴上他身子了。”
嘎?反s性地去摸自己的嘴……呃……是有点湿的说,不过也没有飞流直下三千尺吧?
有点恼羞成怒,也有点无可奈何,我纵使万般不愿也只得从房顶下来。没办法,都被人家发现了,再要逃就太失面子了。没走正门,由打开的窗子窜进去。有人一定会问我:为什么要从窗子走?反正整个宅子的人都被麻翻了!随便怎么闹腾也不会有人来管!答:废话!jy虏掠之徒本就为着刺激,走正门哪能体会得到?
终于正面面对那匹狼了,这才看清他其实也是个十分美丽的男人。不同于方顺舟的温静绝色,他的美带着种妖异!若非俗得用花来比喻的话,美人师父是空谷幽兰,混血酷哥是刺玫瑰,方顺舟是粉荷花,他却是红色罂栗。血般绚烂,倘若吞下却致人死地!
“色娘?真是巧啊,久闻大名了。”他笑,唇形优美,白得透明的手指顺便划过一粒粉红突起!
心思随着方舟顺的呻吟一颤,我忙不及地伸手去摸嘴巴。还好,还好,只稍微有点潮,还没流出来!
他笑出声来,自方顺舟身边移开,在我面前一寸处停下,说:“猜猜我是谁?若猜到了,便把他让你。”
我一愣,白他一眼,“你脑子有病啊?你以为我会傻到一边做一边让你看?”刚才他想做的时候我都在旁边看,这回到我了,他也一定会看回来!
他也愣了一下,即而大笑:“哈哈哈……你总是这么有趣,我有时真的怀疑你是不是这世上的人,这世间女子有哪个会像你这般精灵古怪?”
嘴角不自觉地抽搐几下,虽然他的怀疑很正确,但我又怎能随便把身世告诉他?于是毫不客气地讽刺回去:“我也怀疑你是不是个真正的男人,前几日还那么bt的缠着我,现在就来上男人。哎,你先别气,我一点也没有歧视同性恋的意思,只是你这人奇怪得很,长得像个小受,却又作小攻的事,要说是小攻吧,可偏偏长了一幅万年受的样儿,那你到底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呀?”
一番话说得两人俱是一头黑线。不错,两人。bt男和方顺舟!方顺舟虽然被药物所制动弹不得,却仍神质清醒,所以在明了我的话后立即羞得满脸通红将头转向一边。切!就说bt男的药不行了,要换了俺美人师父的药,他别说扭头了,连舌头都动不利索!
bt男皱起好看眉毛,抱着双肩不悦地问我:“你怎么知道是我?我以前可有易容的!还是你日夜牵挂我,一见到我的身形就……”越说越近,越说他的嘴越往我脸上凑!
呼气,吸气。狠狠一脚把他踹到地上,我上前一把揪起他的领子,“没办法,谁让你的德性这么欠揍!换一万张脸也是欠揍!”
说实话,我没以为那一脚真能踹到他,也没以为他会毫不反抗地任我揪着他的衣领对他无礼。虽没见过他出手,但刚才跟踪他时却见过他的轻功。他每一起伏间步子身形都分外诡异,且足印之间距离匀称,仿佛丈量过一般!拥有这样轻功的人,要么是像我这样数年来专一而练,浑身上下除了轻功别的什么都不会的武功白痴。要么就是像混血酷哥那样武功极高的高手!而闯荡江湖之人多半是要经历血腥的,又会有几个人像我这样只学轻功?
越想越纳闷,我禁不住想要问出口时,他却突然反抓了我的手!“娘子,你好凶哦。为夫好怕!”边说着,边作出付被人欺凌的可怜相!一张大脸还一个劲儿向我凑来。
怕?怕你还来?
我踢!我打!我甩!我踹!吃奶的劲儿我都使出来了,可就没能挣出他的魔爪!就在我体力不支,外加几乎抓狂时,他却突然自动松开来,随着我推他的力量狠狠扑倒在地,原本被束得整齐的长发也散了几缕下来,盖在脸上,不再动弹。
“啊?喂!你怎么了?我没伤到你吧?”等了好长时间还没见他有所动静,我的良心有点不安起来。上前一步,本想触动他,又觉得有点后怕,随即拿眼睛四下乱瞟。
再次感谢我的超级夜视能力,我看到房门后有一根扫把。踮起脚尖,小心地从某人,不,某尸上跨过,我到门边拿了扫把,然后躲得远远得,伸长胳膊用扫把的木柄去捅bt男。
一下。他不动。
两下。他还不动。
三下。他仍是不动。
把扫把放下了,我可怜惜惜地瞅向方顺舟,“小舟舟,你家哪里比较避静?适合弃尸啊?”
方顺舟没有答话,只顾着瞪着那双漂漂的大眼睛。
“有没有枯井什么的?或者埋在花坛下也行啊。听说吸人血开出的花会更漂亮,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大眼睛看向我,里面满是惊恐,一张俊脸也惨白得像纸!
不忍心再吓他了,我尽量用柔和的声音道:“你也看到啦,我没有杀他,是他自己缠着我不放的。我一时失手也算正当防卫嘛。”
方顺舟还是没答话,那双贼漂亮的大眼睛看够了我,又去瞪“死”bt男。
心下有点不舒服起来,我一个活人还不如个死人好看?“噢,我可怜的小舟舟,你一定没见过死人,被吓傻了。没关系,夕夕来安慰你。来来,我们来做些激烈点的运动,很快就可以忘掉这些不愉快的事了!”说着,脚尖轻点,一提气就向床上飘去!
哇!什么东西在抓我?低头一看是bt男的一只手。我嗷得一声惨叫跌在地上,双手合十一个劲地念经。
“天灵灵,地灵灵,冤魂野鬼不显灵!天灵灵,地灵灵,这里只有我最灵……”
手放开了,可bt男的“尸身”却坐起来,四肢并用地爬到我跟前,“娘子……为夫死得好惨……”
我哇得哭开,手脚发软地努力向后蹭,“呜……我不是你娘子,我,我也不是故意要杀你……你走吧,我,呜……我以后会烧纸给你!给你,给你好多好多纸钱,好多好多金银元宝,还有好多好多纸人,都像方顺舟这样的大美男……”
“为夫……不要……”那“死人”断断续续得说,“……为夫只要……你……”
已是退到墙脚,再也无路可去了,有心想用轻功跃窗而出,却根本没机会站起!
那个bt鬼突然扑过来把我死死抱住!“娘子……不要走,来陪为夫……”
“妈妈呀!”我嚎啕大哭,想拼命挣扎,手脚却软得一丝力也使不上!
“娘子乖,为夫会好好待你……”一张鬼脸在眼前缓缓放大……
啵!
“呜!呜……嗯,你给我吃了什么?”黑亮的眸子死死盯着我,几缕长发落在俊美的容颜上,带着点被残虐的美。
“你说呢?”轻挑他下腭,我再在他唇边轻啄一记,“你不是想做鬼吗?只可惜你不知道鬼是冷的,我让你做一次真正的鬼,好好体验一下。为这,我给了你那么一个缠绵浪漫的吻,你是不是该感激我?”
俊颜瞬间惨白,“你给我下毒?我只是逗你玩的,我没想……”
“你刚才左一句娘子,右一句娘子叫得多么亲热!现在怎么了?或是嫌贱妾伺侯得不好,不高兴了?”自也觉笑得邪恶,我扒在他耳边轻轻呼气,在他呼吸渐重时,又轻咬了上去。
“呃……娘纸……”他的呼吸越发粗重了,而且舌头也开始有些不好用了。
一手探入他胸前衣襟,在触到某个小突起时恶意地掐玩起来。他呻吟连连,双颊浮起娇媚红晕!
“爽吧?跟男人玩的时候,有没有这么爽?”在他耳边低喃着,我用另一只手缓缓解开他的腰带。“啊呀相公,你的身子还真是漂亮!嗯……对。就这个东西,挺壮的啊,还会留口水呢……”指尖轻轻抚上,在那粉红的地带圈弄。
“嗯,嗯……”漂亮的下巴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着,几丝银线在他的呻吟间从口中溢出。他半眯着眼睛,渴求地看着我。那染了情欲的双腮,泛着淡粉的身子,还有双腿间不住颤抖的昂扬……浑身上下哪一处都极尽诱惑!
“咳,咳!”忙清咳几声让自己清醒。虽然刚刚喂他吃c药时我也吃了点,但必竟是少量的,再加上我整日与这东西作伴,体内多少也有些抗菌,绝不会也如他一样醉了!
稳稳心智,我努力将他抱起,扔到方顺舟床上。也不管方顺舟什么反应,便将他也抱起放到地上,正好和bt男位置互换!“乖,先借用下你的床。”
bt男现已被c药折磨得呻吟不断,见我将他放到床上,眼里尽是掩不住的欣喜兴奋!
我见状好笑,捏了他欲望的中心随意把玩,却在他一次次即将高c时狠狠掐住,让他欲发不能!
“嗯……”在第n次高c失败后,他雾眼迷蒙地望向我,双唇颤抖着,显是想求我却又说不出话来!
心下快意至极,又俯在他耳边用极催情的声音跟他低语,“相公,贱妾服侍得可好?”
他的呻吟变成了惨哼,看着他雾水朦胧的眼和极不自然的唇形,我知道他在苦笑。
把玩他的力度重了些,我满意地看到他浑身紧绷,闭起双眼。“相公啊,你可知贱妾刚才被你吓得几乎骇出心肺,你要做补偿才行呢。”说罢,不待他反应过来,已从他发间抽了细竹簪子,直刺入他y水四溢的聆口!
“啊——!”他惨叫一声,p股条件反s地绷紧,又不得缓缓已放松回去。“啊……嗯……”
定是痛极的,他的额上已冒出丝丝冷汗,他的眼神也比刚才清澈许多,直瞪着我!
我无视他危险的警告,仍又俯到他耳边低语:“相公,你求我好不好?你求我,我就放了你。”话说得温柔,我手中动作却一直未停!虽然报复他,可却没想真的废他。拜我还有点良心所赐,刚才刺他聆口时并未用多少力,只将簪子尖端没了一小部分进去,现下我正缓缓地将其余部分c入。
竹簪很细,而且打磨得很光滑,c进去并不十分困难。但bt男实在太过敏感,即使我这样轻柔地动作,他仍是呻吟惨呼不断!待簪杆完全没入后他浑身已如刚出水一般,湿淋淋的了。
他大口地喘吸,呻吟着,好容易清澈了的眸子又迷蒙起来,c着簪子的下身越发硬挺!
哼,被虐待狂!即使被这样对待还想s!见他把自己的折磨当成享受,心里不悦起来,瞥眼看到地上撒乱的衣物,我坏笑着拾起其中的腰带,“相公,贱妾再伺侯伺侯您。”
一见钟情
温柔地将绳带环上他的灼热,我用力缂紧,打了个死结。
他绝望地哼唧着,浑身痉挛,却连一根指头都抬不起!
我抱起早已呆得木偶一般的方顺舟,故意当着bt男的面狠命吻他。“相公,适才贱妾伺侯好像有些太过周道,让您受累了。贱妾这就出去,让您好好休息。”一扬手,把方顺舟的锦被给他盖上。
临从窗口出去时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冲他笑道:“贱妾的药药力不强,待得二、三个时辰就好了。相公您大可以一觉睡到大天亮,搞不好醒来时还能看到美丽的侍女或者俊俏的小厮呢。您可要有节制点,万不可纵欲过度把身子垮了。呵呵呵呵……”
得意大笑,我揽紧了方顺舟,跃窗而出!
没找偏僻的陋舍,也没去无人的巷子。我正大光明地狠砸某间客栈的门,叫嚣着再不开张就要放火!方顺舟柔顺地偎在我怀里,见我如此动作,几不可闻地低笑起来。
“你笑什么?”我纳闷。他难道不知道自己就要被qg了吗?还是吓傻了?
“呵……我笑你万般精灵,却也甚是糊途。”
“哦?”
“这离方家只隔一街,你选在这里落脚,岂不很容易被你丈夫找到?”
“噢!”一拍脑门,我继续砸门。
他不解了,问我:“你即已知道了,为何还不快往别处?”
没理他,因为店门已经打开。
一把将还迷糊着的店小二推一边,我半扶半抱着方顺舟跨入店内。因为早已打烊,屋内很黑,只有店小二手里捧着的油灯勉强发出些光亮。
大指挑起,指指方顺舟,“领你家少爷找个好房间,要床大些的,两人睡不能委屈着。”这家店名就叫方家老店,而且离方顺舟家特近,我理所当然认为是他家资产之一!
小二皱起眉头,捧着油灯过来仔细辩认,待看清后手一个劲儿地哆嗦!“你,你……你怎么着我家少爷了?”
好心地伸手扶他一把,免得油灯滚落烧了东西,我好笑:“我一个弱女子能怎么着?你家少爷惧内,招妓不敢回家才到这儿来的。别罗嗦,快点开房!要坏了少爷雅兴小心你的饭碗!”
小二不抖了,只是看着我们还有些不信。
暗地里捅方顺舟一下,见他仍不为所动,便不着痕迹地吻上他圆润的耳垂,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得到的声音道:“你若是想在这里玩三个人的,我会非常乐意。”
他的身子抖了一下,万般无奈道:“福儿,麻烦你了。”
……再次泻身,我从方顺舟身上下来,躺到他身边搂紧他。“你好美,我好喜欢你。”
柔美的身躯微微发颤,他苦笑:“这样就算喜欢吗?”
我撑起身子看他的眼,“当然!所谓人之初,性本善!不正是说人的两性之欲是美事吗?人生落地是两性所造,相守繁衍也是。所以我喜欢你,当然也要做两性之事喽。”
他叹息摇头,“不知是哪个人这么教你的,若被我找到了定会好好的教训他。何止误人子弟,他是良为娼!”
笑得几乎肚痛,我一番身又骑上他。“你也别那么酸不啦叽的了,那些东西是我无师自通的,你找谁也没用。还有,我不是娼妓,妓女跟人做要收钱的,而且没有权利挑拣。我可是色娘,只跟自己喜欢的人做。喂,方大少,别作出这少表情!在我面前你少装纯,你敢说刚才你没爽过?还是在我弄bt男时没硬过?”方顺舟早被bt男下了药,再加上人人都有点残虐欲,所以我弄bt男那阵,他若没反应就怪了!
他不语了,咬紧下唇闭了眼。
我自己弄了几下觉得没意思,眼珠一转就又想了好玩的法子。
解下寒丝发带,将方顺舟的双手反缚在背后,然后绕过他的股沟,绑上他形状好看,又不失壮硕的分身。
方顺舟呻吟起来,气喘道:“我,我即已从了你,你又何苦折磨我?”
懒得理他,我自咬了的手指放到他嘴上,“吸吧。bt男的药也挺厉害的,不过对我这个成天在c药里打滚的人还没用,你要想能自由活动,就把这血当药吸一点。”
他愣了下,努力将头撇开,“人之精血,同类怎可食之?”
不屑地“切”了一声,“少来这套,富贾官商哪个不吸穷人血汗?虽没这么直接,却不知吸死了多少人!”
他怒道:“一派胡言!我方家前朝为官是好官,今朝为商也时时开仓济粮……”
眼看他要发飙成唐僧状,我赶紧哄他:“好好好,你家是好人,你是仁善的方大少爷。我是邪恶的周扒皮,好色又贪婪。乖乖大美人,让我亲一个先!”说罢俯下身子,来了个法式的热辣辣长吻。
身下的人儿扭动起来,我兴奋地上下齐手,努力挑逗他的敏感!
“唔……唔……放,放开……别,不要了……够了,够了!”很大力地从我的钳制中挣出,他喘息着靠在床缘,那粉嫩的唇已变得血般鲜红,几乎滴淌下来!“你,你这个女疯子,竟然咬自己!”
舔舔受伤的唇,我笑得满不在乎。“没错,我是个女疯子,一看到你就疯了!”强行拉他回来,我吻上他细致的锁骨,一只手把玩他被紧缚的分身!
他被刺激得大叫着,挣扎着要我解开他的束缚。
我也不为难他,他答应我不准落跑,然后便放开了。他是正人君子的,不是吗?那就断然不会赖了。
那夜,我们玩得极其畅快!方顺舟是典型的闷s男,平时看来一本正经的,真做的时候比谁都疯!而他的体力好得惊人,虽没多少交欢的经验,却也敢在我的引领下玩些花样。就这样一直到天亮,我们还纠缠在一起。
“呼!不行了,不行了!方顺舟你是一级猛男,我甘败下风。”仰倒在床上,我喘息着求饶。
“这怎么可以?你可是大名鼎鼎色娘,怎能这么容易就败下阵来?”他美美地笑着,又把我拉起。
支着他光滑的肩膀,我努力把胳膊抻到最长,“别亲我!别亲我!你再亲我,我就真的沦陷了。乖乖舟舟,你放了我吧,你家里不是还有一妻一妾吗?你去找她们,让他们轮番伺侯你!”早就说了古人性观念早熟,瞧,这厮才二十四岁,都俩老婆三个孩儿了!
他面色一暗,有些不悦道:“你何必一定把我往外推?咱们歇会儿便是。”
我晕!
叫人送了精美饭菜进来,他就坐在床上拥着我吃。我懒得动手拿筷子,他便一口一口地喂我,直到我吃饱。
“还想吃什么?”他问。粉嫩的唇角带着宠腻的笑。
我看得呆了呆,不自觉地伸手去摸。他虽有些奇怪却不阻止我。
“你不恨我吗?”我问,“我是强行把你掳来的。”
他仍笑着,抓了我的手在唇边轻吻,“跟我回去吧。自此忘了从前那些,我会好好待你。”
睁大了眼,“你说什么?”
他又道:“虽然我已有妻妾,但她们都是很好相处之人,你去了也不会亏待你。你性子灵精古怪,若流浪在外总会被人欺侮,不如跟了我,从此有个依靠。”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我只觉得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这家伙!他说他要我?
狠狠吻上他的唇,天不管地不管地再次缠绵起来。高c时,我疯狂地喊:“方顺舟!fuck你个混蛋!我爱你!”
整整三天我们没出过房门。饿了就叫福儿送吃的过来,累了就睡,睡醒了就做。第三天傍晚,他跟我说他得回去了,他父亲——方非在外经商,明天该回了。
说不出的失望堵在胸口,我死死抱着他,赖在他怀里不肯挪窝。
他温柔地抚着我的发,说:“跟我回去吧,我要跟爹说了这事,拜托他老人家去你师父那提亲。你放心,我会按照娶正妻的规矩迎你进门。”
头埋得更深,我说不出一句话!怎么说?说什么?说我不会给人当小老婆?还是我不能忍受他另外的妻子?这里不是二十一世纪,方顺舟所能做到的已是最大的让步!可我呢?我知道我是喜欢他的,可我能住下来吗?我与他隔着两个世界!
“夕夕。”他轻声唤我,那么温柔!
我抬眼看他,扁了嘴,忍得眼睛酸痛。
他见状拥紧了我,俊眉紧蹙,“做我的妾侍那么委屈你吗?”
寻思着摇头,努力把酸涩吞回肚里,我极力扯出个笑:“给我点时间,我没心理准备。让我想想,想好了去找你。”
他舒展了眉,温柔地笑开,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我等你。”
看着他离去,我的嘴角抽了几下,想笑着告别却没成功。想他临走前我扑到他怀里,要他再吻我的额头却被拒绝,他温柔地抚着我的发,说:“等你来了,我天天吻你。”
空气一点点地变凉,怀念的感觉却越发强烈。坐在床上擦着自己因为刚洗过澡而湿淋淋的头发,却突然觉得心里空的发慌!真的爱上他了吗?在这短短几天里?或只是昙花一现的激情?他说要做我的依靠!而我真能靠他一辈子?我放得下对美人师父的承诺?真的能为了他永不回去?
头发打了结,怎么梳也梳不开,我索性不管他们,扔到背后,用寒丝带马马虎虎地束起。
再坐一会儿,天已经完全黑下,福儿过来敲门,问要不要掌灯。我闷了半天,说要。
福儿很黑,有点瘦,但干活很麻利,不一会儿就把乱七八糟的房间收拾干净。我斜倚在床边看他干活,目光随意地瞟着,不经意看到桌上新燃的蜡烛。
“换个红的,我又没死。”一看到白色蜡烛就让我想起电视剧里的灵堂!继而又很不自觉地联想到饿鬼在啃供烛!
福儿有些吃惊,却回道:“姑娘莫怪,方家虽是大家,红烛却也不多,这白蜡已非平常人能用了,小的也是听少爷吩咐才给姑娘点上。姑娘想要红烛,怕就只有等与少爷d房花烛时才可了。”这番话说得客气,但言语里的轻视鄙贱却是聋子也听得出来。
本想发飙给他两句教训,但刚张了嘴心思却又一转念:也是,我一未婚姑娘,大半夜拽着他家少爷到这里胡混,还一混好几天的那种,别说在这,就算在二十一世纪怕也会被上点年纪的街道大妈念死。他只在话音里带了几丝不敬已是看在他家少爷的面上客气到了极点,换个别人说不定早把我张灯结彩浸竹笼了!
呵呵,如此看来我还占了方顺舟的光。想到这里不禁笑出声来。
福儿见我不怒反笑,甚是诧异,不过眼里鄙夷丝毫未减。他收拾好了一切,却不出去,来到我面前,从怀里拿出个东西,犹豫着双手递上道:“少爷说了,如果姑娘去找他,无论任何时候可凭这个入方府。”
我接过细看,是块长方型的青玉。上面用俊秀的字体雕着个“方”字,在灯光下泛着好看的油脂光。“方顺舟随身带的?”把玩着玉上装饰的绒穗,我问。
福儿很是不满我无所谓的样子,不客气地回道:“是的。这上面的绒穗听说还是大少乃乃亲手做的。”那幅鄙夷加痛惜的样子,显是心疼他家少爷太败家了,竟将这么重要的东西随便就给了我!当然,也有提醒我坐不上大夫人的位子的意思。
我倒乐得看他失态,本来方顺舟有老婆我早知道的,现在吃醋也没什么意思。只是在心里有点替他老婆难过,不知道我拿了这东西去找方顺舟时,她看到会有什么反应?
说到这……我又开始想他了。想他抚我的头发,想他吻我的额顶。
啊呀!啊呀!方顺舟,你给我下蛊了吗?送来这玉莫不是要时时提醒我,要我记得想你?要我想着想着就会耐不住思念之苦地去找你?
好吧!好吧!我输了!我承认我好想好想你,即使你才离开没两个小时!
蓦地从床上跳起,我扯着嗓子大喊:“方顺舟!把我的红蜡烛准备好!我来啦!”
弹指神通
在福儿十分有新意的“目瞪口呆”的注目礼下,我大步走向房门,豪气万千地把门拉开……
“哇——!鬼呀!”
所谓鬼,就是你以为已经消失不见的人,又突然出现在你面前!而且这个人必是你得罪过的,不想再见的!
以光速冲到窗口,我推了窗子就想跳。可刚一起脚就被拦腰抱住!而且抱我的这条胳膊还死大力,无论我怎么推打折腾都挣扎不开!最后,我死没面子地委屈求全了。
“那个……bt大哥,嘿……今天天儿不错。”
“嗯,是不错。月黑风高,适合杀人。”
“啊?您不是认真的吧?您一定在开玩笑,您最喜欢开玩笑了,我知道!现在一定也是……”
“我认真的。”
“呜……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八岁小娃,中有八个弟妹……”
“你还有八辈子的色胆!”
……无言了,这家伙就是来寻仇的,我说什么都没用。扁着嘴,抽抽鼻子,我努力作出一幅可怜的小猫状。对于寻仇的人,你要么打过他,要么逃跑,要么装死。现在我这三样都做不到,就只得装可怜,希望他看在我无害又可爱的样子上放我一马。
我不说话,他也不说话,就这么抱着我跟我干耗。要不是福儿看不过眼了,过来解劝两句,我恐怕就得看死在那里!
“这位公子,请你放开这位姑娘。这位姑娘是我家公子未过门的三夫人,请您放尊重些。”
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的,闪眼间就把福儿撂倒在一边。
“三夫人?哼,她连我的正妻都不肯做,又怎会做那绣花公子的小妾?”
绣花公子?我听了皱眉,“别这么说方顺舟!他只是不会武功而已,并不真的草包枕头。他肚子里装的文词,怕你这辈子都没见过。”
环在腰上的手臂猛得收紧,几乎要把我缂成两截!
“你真喜欢上那个迂腐书生?他是读过书!可除了读书他什么都不会!方家迟早要败在他手上!”
这回不用我了,福儿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叫道:“不许你骂我家少爷!我家少爷是大好人!一定会为方家光宗耀祖……”
一记指响让他轻易收声,而且一动不动地站着,好像木偶!
“弹弹弹弹弹……指神通——!”金庸笔下的绝等武功今儿真见着了!我的心情立刻澎湃得仿佛波涛汹涌!两只眼睛都潮起来!“大哥!麻烦签个字吧!你师父是不是桃花岛主?你有没有个绝等漂亮,绝等聪明伶俐的师妹?我还想看看那个漂漂的梅姐姐,帮我引见好不?听说她老公是个超级自虐狂,自己在后背上刺武功秘籍的说。那么多针孔都不过瘾啊……”
到底胡诌八扯了些什么我也记不太清楚了,只知道我说到口干舌燥时他递过来杯水,而这时已经不是他抱我,而是我抱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了!
咕嘟咕嘟一口气把水全吞到肚子里,我从他身上下来,擦擦嘴,把杯子还他,然后一本正经地说:“大哥,你等着,我去找九y真经给你!咱俩有缘,从此后你就天下无敌!”说罢,脚底发力,一提气窜出窗子!哼!跟我斗?我这张嘴为了当初想唱rap可是专门练过的!没把你说到爹妈不识算你运气!怎样?晕了吧?哼,我这就溜之大吉,凭着美人师父教的绝顶轻功,任你找到天涯海角……
“想去方家?”突然由背后传来的y笑声吓得我啪唧一下就掉下来,很不幸的跌了个嘴啃地,嗷嗷惨!他也落到地上,双臂环肩,一脸y笑地看我笑话。“你以为那个手无缚j之力的方少爷保得了你?”
双手撑地好容易爬起,我擦着嘴上磕出的血,愤怒指数直线上升!“fuck你个bt!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妈的还差点毁我容!虽然我长得不是倾国倾城,可也算美得冒泡!要失了天生丽质的容颜,再带着一脸的伤去强x男人会把他们吓死的你知不知道?我可不喜欢j尸!也丝毫不想尝试!你bt就要着人家跟你一起啊?告诉你!我就是要去找方顺舟!他是不会武功,可也不bt!还不会毁我的容!”
眼前迅速放大的一张俊脸得我连连后退,但没退几步就撞上什么树杆之类的东西,还没等躲过就被强吻了!
我狠狠咬他,他却不躲,只死死搂着我,直到血腥味漫了我满嘴,呛得我差点窒息!
看我狼狈地踹息的样子,他满意地笑,丝毫不在意自己嘴唇还渗着血!
“你,你这bt!”不敢再骂什么了,见他又要强吻过来,我赶忙捂住自己的嘴。
他笑得更开心,两手一左一右撑在树干上,把我环在中间,说:“没错,我是bt,我现在理解了,这个词是变态的意思。没关系,我生来就变态,我现在就去干了方顺舟。”
一把拉住他,我说:“你敢!”
他冷笑:“我朱君止什么不敢?”
原来bt男叫朱君止。
点点头,我说:“猪——大哥,你的狂放很对我胃口,但做事要有限度。你我打打闹闹怎么都行,但方顺舟是我认定的人,你若硬要动他,就别怪我翻脸。”
他冷笑着哼出声来,“你要跟我动手吗?你以为我比月秀差多少?”
“月秀?”我不解。
“你不知道吗?你自水中救我那日时与你在一起的覆面男子,他还有个师妹。”
“哦……”我连连点头。“原来他叫月秀。切,那么酷一爷们儿竟取了个女人名字,不知道他爹怎么想的!”
对我的评论他不置可否,只道:“你觉得月秀武功怎么样?”
“厉害。”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在我看来还不值一提。”
斜眼瞟他,就是那种看货物一般,从上打量到下,再从下打量到上,越看越不是东西的那种眼神!
“你不信?”他挑眉,“我把他抓来干给你看好不好?”说着又要走。
再紧紧拉住他,我说:“我信信信信信!越是bt的人,越有诡异手段。武功好坏又不是出来混的标准,我也不会什么武功,不照样上了他……”说到这惊觉失言,连忙捂了嘴!
朱君止却笑了,“我当时就猜他怎么抓着你不放,后来知道你是色娘心里就明了一半。你的胆子也真大,连月影族的人都敢动。”
我说:“是呀是呀,我都不知道月影族是什么东西呢?朱大哥你告诉我啊。”边说着,边挽了他的胳膊,朝方家的反方向走去。可没走两步他就站住,笑容变冷对我道:
“你真是个滑头的丫头。先是隐身在离方家最近的店铺里,让我失策地好找了几天,现又找话诓我,不让我去找方顺舟。萧夕夕,为了这个男人,你可真费尽心思啊。只是你越护他,我就越想上他,这样好了,我带你一起去,让你看着他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样子。上次你想看不是没看成吗?今次成全你。”
我揪起眉毛狠狠甩开他,这他妈的混蛋软硬都不吃!我说:“朱君止,我当你是朋友才跟你来这些的,别让我恨你!虽然现在我打不过你,但你莫忘了,人有脑子,为将者靠勇,为帅者靠谋,总有一天我会千百倍报复回来!”
他的笑容不自然起来,但仍道:“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你以为我不会现在就杀了你?”
我说:“你当然不会!你要杀早在刚才,刚刚才,刚刚刚才就动手了!你那时不杀我,现在依然不会杀我!你以为我多少是个女流之辈,有点小聪明也成不了大事。可你要知道,女人要报复一个人,实在比男人要容易得多!你不会不懂历史吧?史上江山,有多少是毁在女人手里的?”
他不笑了,定定看着我。我也狠狠瞪着他。看吧,谁先眨眼谁就输!
最后,他认输了。他闭了眼睛靠在树干上,就在我身边,轻道:“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去看江湖。方顺舟是只小船,装不下你。”
我说:“不!我就要找方顺舟!我喜欢他,我就要和他在一起!”
他默然半响,道:“那先陪我看个热闹吧。明天在三十里外的华剑山庄有武林大会,届时会有很多高手赴会,很多年轻俊秀的世家公子,还有月秀。另外听说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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