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能 和 功能!世家公子,还有月秀。另外听说世间第一美男子玄辰星也会出席……”
“第一美男子?”我扬了眉,示意对这个比较感兴趣,“有多美?我一直认为第一美男是我美人师父的说!”
他苦笑,“虽不知你师父什么样子,但我打赌比方顺舟美。”
“那有你美吗?”还不放心地我再问。一般人都自恋,就像我美人师父那样。这种特级bt恐怕还要厉害些,搞不好他一直以为自己美成宇宙第一!
笑里苦涩立即淡去,“你觉得我美?”
“没有!说错而已。”果然,一夸他美就高兴得什么似的!
他意外地没有追纠,只道:“比我,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美。那种美丽似仙子一般,不染半点凡尘……”
一头雾水,加n道黑线,怎么越说越像美人师父?
“我跟你去!”
武林大会(一)
武林大会就是一大堆丑不拉叽的肌r男大会!
这是我坐在参天大树上对这个大会的第一评价。这棵大树异常高大,树叶茂盛。我们又坐在几乎最顶端,所以无论怎么嬉闹都不会被下面的人发觉,而又根据声音往上传的原理,下面的人说话声只要不是太小,我们都可以听见。
拽住身旁某人胸前衣襟,恶狠狠拉到近前,“说!美男在哪?”
朱君止毫不反抗我的粗暴对待,嬉皮笑脸道:“娘子莫急,你我来得太早了,这些多是主人家撑场面的,需等一会儿正主才能到呢。”我们确实来得太早了。昨晚朱君止也不知从哪弄了两匹特快的马,嗖——的一下就把我们带到这。不过这也是朱君止特意安排的,他说我们都没请贴,要不趁人家还未布置好时偷溜进来,待得天亮高手到齐再入就不容易了。
狠狠给他个白眼,“玄辰星要没你说得那么玄乎,我就把你……”
“先j后j!”他赶忙接道。
狠敲他一记,“是先j后杀!杀完j尸!j完碎尸!”
他点头如捣蒜,“是!是!随娘子发落!”
于是我们就坐在树上等啊等,等啊等,等到花都谢了……花?我眨巴眨巴眼,伸手去摸朱君止的脖子。那靠近右边肩膀的地方印着一朵暗粉色的小花!
他看到我的动作,怔了下,没有动,可眼睛却若有所思地看向别处。第一次,我觉得他有时也挺正常的。
“这是什么?”我小心地触着那花,“不像画的,也不像纹的。胎记吗?可胎记哪有长成花形的?”
“……嗯。”
没有了?啊?只一个“嗯”?!!
靠得更近,我几乎把鼻子贴上去!“你不会俗到像武侠小说那样中了什么毒,或者练了什么邪门武功弄得吧?”
他身子轻轻一颤,又扯出那种bt牌笑容,“哪有那种事?以我的武功,谁能伤到我?”
“嗯!说得也是。你虽然bt,人却也不坏。该不会有人弄那种奇怪的毒害你。”手指杵着下巴,我边寻思着道。
他没言语,只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看得我有点发毛。
缩缩脖子,不自在地往旁边移移,正好自树叶的遮挡间看到一黑衣男子带着一粉衣女子进了会场。而这时场内早已准备好了许多桌椅和精致小点,并且来了不少人了。
“月秀?”有点怪异地叫出这名字,我想起那家伙种酷得连话都懒得多说的样子,当下觉得异常别扭。
“他好看吗?有没有我美?”标准的痞子笑,这家伙变脸的速度比超人打炮的速度都快!(注笑话:超人有一天欲火难耐,正自天空飞着忽见某摩天大楼顶上有一女子全身赤l在做日光浴,并有发春状显示,超人当即欣喜若狂,以光速打一泡后跑之。此女又过好一会儿才睁开眼,问:刚才是什么东西?爬在其身上的隐型人道:不知道,不过我的p股好痛!)
瞪他一眼,“一大老爷们儿还跟人比美,羞不羞你?”
他一点也不在乎,“当然不羞。我不知道他长得怎样,如何下手?”
“你想上他?”
“当然。你都上得,我为什么上不得?”一幅挑衅的眼神抛向我,就好像要跟我争似的。
懒得管他,我赶苍蝇般挥挥手,“随你,不过他内力挺深的,抗药力也强。你小心别qg不成反被c。”
“哦?你关心我?”
“少来!我一时兴起多说两句。”
“娘子,不要对为夫这么冷淡嘛。”
“踹你下去哦!我可没进你家门!”
聊着聊着,我忽然想起个问题,“喂!朱君止,你怎么从月秀那走了的?他没看出你会武功?你想上他,怎么不一直呆在他身边?”
他讪讪笑着,“我倒想呆着呢,但他那师妹……算了,不说也罢。这世上很多人都会武功,我会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而且那时我有易容,再装得虚弱点,他们也不防备。到了福州城,我正巧看到方大少爷在铺子里查点东西,所以就借口落水体寒,要看郎中留下来了,等他们一走,我就直奔方家,就看到娘子你啦。说起来我们夫妻还真是有缘啊!”
脑袋上一片黑线,有缘?是眼光一致吧?“警告你,我可不跟你有缘!看完热闹咱就分道扬镳!以后谁也不认识谁!”笑话,再这么有缘下去,每次我看好的人岂不都要跟他抢?
他的眸子暗淡下来,却没有说什么。而我看了他的样子,也有些莫名心虚,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知尴尬了多久,一声洪亮的清咳终于把我们救了。我感激得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只十分肥胖、壮硕的大和尚站在场中搭起的高台上。台子上铺着红毡,跟大和尚的明黄僧衣形成显亮对比,再加上他的光头,“哇靠!整一移动聚光灯!”
那个……聚和尚站在台子上,双手合十高念佛号:“阿弥陀佛!贫僧了尘有礼了。”
“切!”不屑冷哼,“了尘,了尘,就该忘了尘俗的事,还来武林大会凑什么热闹?”
朱君止在一旁连忙附合,“娘子所言及是,为夫也看这和尚不顺眼!”
于是我俩就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评论起那和尚。直到我们已把他从灯泡脑袋到脚毛有没有刮都评论了个遍,几乎要挑他脚底的影子的角度正确与否时,了尘和尚才结束了他的长篇大论。乃乃的,这个时代开会也要做动员报告!
不过还好,总算听清他的主旨是什么:罗刹教是江湖第一魔教,其教主武功极高,要会集众武林人士集讨之!
“嘶,罗刹教!怎么魔教都取这么没创意的名字?喂,朱君止,你翻白眼干嘛?你敢不敢跟我打赌,这罗刹教的教主是个文盲,连自己的衣服都无知到天天穿黑的!”
朱君止不翻白眼了,却用一种极委屈的眼光看我:“娘子,不知者不要乱说,人家才不像你说的那样。”
“咦?你怎知那教主不是那样的?还是……”想到这里,我坏坏笑起来,“哦~~~~我知道了!那教主一定是你的拼头,你喜欢他,所以帮他说话对不对?”
没等朱君止回话,那台下已有人道:“了尘大师此言何来?众所周知罗刹教已于三年前散教,其教主——朱君止也已在江湖上消失许久,大师身为武林泰斗,不会连这些都不知道吧?”
武林大会(二)
“呃……咳!咳!咳!咳!”好一顿猛咳,要不是身旁有人用内力帮我顺气,我怕就得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在这!好容易缓过气来,再看那罪魁祸首,竟笑得一脸无辜!
“娘子莫急,为夫从前确是个很没创意的教主,不过现在已经长进很多了。下次为夫再弄个什么教的,就请娘子来帮忙取名如何?”
“取你个头啊!”一把把他的手从背后抓开,这笨蛋!没见我已经没事了吗?白耗内力不用花钱啊?
“阿弥陀佛!”了尘又念佛号,“施主有所不知,朱君止虽已消失三年,但最近却又有重出江湖的迹象。此事,还请华剑山庄庄主与诸位细说。华庄主,请。”双的合十。礼毕。换人。
被叫到的人身着灰衫黄袍,一派的儒生相,剑眉细目,嘴唇上面还有些小黑胡。身材适中,只是被束得过分整齐的发上已隐约有了白丝,看来年纪不轻了。
“诸位,华某有礼。”抱拳行礼,真他妈规矩!“适才了尘大师所言朱君止重出江湖确是不假,只因大师身为出家人,有些话不便说出,其个中原由便由华某代言。”说罢,又行一礼。
“江湖人的规矩还真多,总行礼不觉得累啊?”随意报怨着,却不自觉想起与月秀分别的那个晚上,他也是对我抱拳行礼,请我放他的师妹。“shit!真他妈恶心!”
朱君止是好奇宝宝,一听我说新词儿连忙问道:“什么是shit?”
看也不看他,“狗屎。”
那华庄主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总之主要内容也就那么点东西:当年的武林盟主言秋玉为了铲j除恶,委身给了朱君止,但朱君止武功高强,一直没杀得了他。不过好在后来朱君止被言秋玉制服,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也谴散了魔教。但不知为何在近几个月里两人却突然闹翻!目前两人都下落无踪,但据言秋玉最后一次遣心腹送来的书信看,朱君止已有重出江湖的打算,而言秋玉则写明会尽最大努力阻止朱君止。至于如何阻止,无人知道,只是最近再没任何言秋玉的书信,怀疑已遭不测。
看一眼朱君止,他仍是那副bt牌笑容,只是眼神深沉得很。白到透明的手指抚上自己的颈边,在那朵粉色的小花上摸索着。
之后便是很俗套的比武,谁赢了谁就是武林盟主,负责讨伐魔头,统领整个武林!
打架,在电视里经常看到。说实话,这些所谓的武林人士一点也没甄子丹、吴京他们打得好看,都只会使蛮力,死磕!“天啊!这些家伙难道就没脑子吗?功夫那么差还去丢脸!空手打不过怎么不用兵器?拜托大哥,地上有砖头的说!折叠椅!折叠椅!十八般兵器之首!就在你旁边!拿啊!靠!比我还笨!”
瞧我这边捶胸顿足,猴急一般,朱君止几乎笑破肚子,“哈哈娘子,说得真正好!比武哪还用这么规矩?打得过就行了!哈哈哈……”
打啊打,叫啊叫,笑啊笑,终于到正菜了。一个白衣少年拿着剑飞到台上,将剑轻抛,再反手接住,抱拳道:“在下华剑山庄华峰,给各位行礼了!”
噗——!我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幸好有朱君止及时拉住!“华丰!哈哈哈!华丰方便面!怎会有人取这名字?哈哈哈,朱君止你不知道,华丰在我老家是面条的名字!哎呀,哈哈笑死我了!”
朱君止也笑着,但没我这么夸张,“是吗?那真有意思,不过娘子,你的老家在哪呀?”
“我家在二十一世纪,比这晚了……”连忙收声,我小心地瞪着朱君止,“管那么多干嘛?住哪也不请你去做客!”这小子,想套我话!别说门了,连窗都没有!
他有些失望,但也没再问什么。
华峰的剑法果然很好,横扫了四、五个对手显得得意扬扬。看他爹那一脸沾沾自喜的样子,我不自觉得低低笑起来。
“娘子在笑什么?”朱君止问我,“难道是看那少年英俊不俗,想要染指?”
“哈哈,”我笑大声些,“不是想要染指,是已经染指了。那小子三个月前在晋南狩猎被我瞄上的,当晚就上了。你看他现在意气风发的,当时可吓得差点n了裤子!”
朱君止连连咂嘴摇头,“哎呀,娘子,你的眼光也太差了,居然看上这种软骨头。不如哪天为夫找几个好的给你开开眼。”
“免你好心!你找来的多半都被你上过了,搞不好还有点aids什么的,我可不要。”
他好奇心再度泛滥,“什么是‘爱丝’?还有你曾经说过的sm都是什么?”
翻翻白眼,我装混道:“嗯,今天天儿确实不错。”
比武继续着,终有一人上来挑了华峰。此人身材高大,肩宽臂粗,满脸的络腮胡,一看就知道练硬功出身!我正想细瞅他有没有胸毛时,却闻朱君止在一旁轻道:“是他。”
“什么他?你认识?”我问。
“嗯。”他bt笑容不变,“此人叫桐魁,绰号碎碑手。是顾家铁砂掌的传人。早年家境贫困入了罗刹教,我见他面貌忠厚就留他做个分堂主。此人有两下手上功夫,可碎碑裂石,在江湖上也算个小人物。”
“哦。”点点头,我觉得他像在说评书。
桐魁三拳两掌把华峰干趴下后,站在台子上哈哈大笑,“哈哈,老子以为江湖盛传的华家剑法什么德性,原来也不过如此!华绝凌,凭你也想做武林盟主?别说对付不了我家教主了,就是桐某也可一拳把你砸成r酱!”
几句话说得豪气万千,气坏了一群武林人士!直有人叫嚷着要上台来宰了他!桐魁却不以为然,又大笑道:“汝等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有种就都上来!爷爷我见一个砸一个,见两个砸一双!”
眼见台下乱成一锅粥,几乎真要动手时,那位华绝凌——华庄主才上台道:“诸位莫乱,请听华某几言。”声音不大,却响彻全场。可见是用了内力的,且内力不弱!场内众人立刻安静下来。
桐魁似也怔了怔,开始的狂放变成了警惕。
华绝凌对桐魁拱手道:”桐壮士身为魔教教众,竟敢独闯此会,真是英雄胆识,华某佩服!”一边称赞一边作辑,那温文有礼的样子哪像个刚被人骂过的?
桐魁愣好一会儿,才道:“桐某不稀罕你这些,快跟桐某比划比划,桐某输了把脑袋送你,若赢了,这武林盟主便由我们教主来当!”
一句话说得全场哗然,众人纷纷紧张地看着周围,仿佛朱君止就在他们身边!
我也有点奇怪,诧异地看向身边那家伙:“你怎么收这种没脑子的人做手下?除了愚忠,半点好处也没有!”
“哦?你不认为是我派他这么做的吗?”
“当然不是!依你的bt性格,要整人也该神不知鬼不觉的,像这种容易暴露自己,又没好处的事断然不会干。不然你就该易容到下面呆着,而不会拉我坐在这里偷窥了……喂!你干嘛这么盯着我?我有眼屎啊?”忙不迭向后缩去,用力之猛差点让我仰到树下!
再次好心拽住我,朱君止又将我好容易拉出的那点距离填上,再盯了我好一会儿,他笑道:“我真想去你老家看看,是什么样的人物风土能生出你这样的性子来。”
用尽十二分力气才推开他,我说:“甭想了,我家比从这到月球的距离还远,你这辈子都去不了!”
对于桐魁的挑衅,华绝凌不置可否。只道:“众所周知罗刹教已于三年前散教,那么桐壮士也不该是罗刹教的人了,今次武林大会力选武功高强者统领武林,若桐壮士真有本事,当然可以做武林盟主。只是朱君止这魔头,脾气暴戾,行事乖张,杀人如麻。乃世间少有的祸害!故桐壮士若成了盟主,万不可念旧情徇私,必要首当其冲杀了朱君止,为武林除害!”一番话说得词意诚恳,不少人都为其点头称赞,可见已博了不少好感!
桐魁却不吃这套,“呸!华绝凌小儿!我家教主对我恩重如山,我才不会受你调拨离间!来来!吃了桐某这掌!”说罢,不待话音落下,一掌拍去!这桐魁身高体壮,那手掌便熊掌一般!一掌拍出竟隐约可以听到空气爆裂的声音!
嗯!朱君止的眼光还行,又忠心,武功还厉害,凑合上个人才!心里这样赞着,我嘴上可没说出来,谁让自己刚还说这属下不好呢?
桐魁是员猛将,进攻起来掌掌带风,狠厉异常!看他那身纠结的肌r,我莫名幻想起朱君止和他上床的情景。朱君止攻他……会不会被掀翻?他攻朱君止……激情时要拍下p股,会不会把朱君止打死?
“娘子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一只白到透明的大手在我眼前晃悠着,我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笑出声来。
斜眼瞄他半晌,虽然觉得不应该,但我实在忍不住地问道:“能……不能告诉我,你,你跟那家伙是怎么做的?”
朱君止的脸瞬间变成猪肝色!
武林大会(三)
“不……唔!唔!”
手脚全被制住,朱君止的力道大得吓人!他毫不温柔地堵住我的嘴,舌头伸进来疯狂地纠缠!
狠狠咬他,可他却毫不在乎!血腥味漫了出来,与昨晚一样,呛得我几乎窒息!无奈只好温柔下来,努力运用技巧跟他缠绵,希望可以借此提醒他我们都是同类人,别找错了猎物!
他果然停下了,用说不清什么意思的眼神看着我,说:“以后别这样对我,如此假情的吻,我受不起。”
莫名其妙就被说红了脸,再想回口时,他已放开我,并且恢复以往的bt牌笑容。
台上的比武已进入到白热化阶段,桐魁浑身大汗,掌风虽没有减弱,速度却已慢下来。再看华绝凌,灰衫黄袍纤尘不染,纵跃轻盈且唇角还带着抹笑。胜负显然已分出来了。
“桐壮士,华某见你是个人才才良言相劝,你莫要执迷不悟,自毁前程。”华绝凌借着躲闪的空隙道。台下也立刻有人跟着起哄道:
“魔教妖人,快快受死!”
“华大侠大人大量才直到现在没有杀你!你快滚下台吧!”
“妖人!你快叫你家教主来吧!让华庄主一手一个解决你们!”
桐魁气得哇哇大叫,却已无力再做什么。华绝凌就像逗孩子一样逗着他玩,玩够了,就一脚把他踹下台去,双手抱拳,说句:“得罪。”
仁善大度,又使他博得了一项美誉。只可怜桐魁被踹下台后又遭了一顿拳脚,被人架着扔了出去。
有心想问朱君止怎不跟出去看看?但又看到他唇角的血丝,顿觉尴尬,只好忍了不语。反正是他的人,死活关我p事!
华绝凌的武功众人都看到了,跟那么勇悍的桐魁过招还像玩儿似的,足以说明他身经百战。不但武功,连心理素质都非同一般。原本还有想上台比试比试的,现也都没了心情,个个安坐在位子上,恭维着华大侠武功高强,该当武林盟主。
华绝凌也是非常客气,对于这些恭维之词虽有些推让,却也没多说什么。正在这时,一全身黑衣的男子突然飞到台上,速度之快只看得清残影!男子头戴斗笠,斗笠上覆着厚厚的黑色面纱,冷冷道:“月影族月秀,尊家师吩咐,来此比武。”
眼睛亮起来。我本还纳闷这家伙来了怎不上去露一手,原来他是演想压轴戏呀!呵,那有看头了!虽知道他武功厉害,却从没见他真正耍过,今天可算能开眼了。
众人皆是一愣,华绝凌最先反应过来,拱手笑道:“壮士的轻功好俊,在下早年闯荡江湖时也曾听说过月影族,居说贵帮派百年前有人练成绝世神功,称霸武林。只惜近代人才凋落,只好改练轻功。不过适才见壮士的轻功着实不弱,移动身形之快可比影子,华某佩服。”
华绝凌费了半天唇舌,月秀一字儿没答,只拱拱手就算回礼了。如此举动,可算无礼,台下立刻有人不满起来。不过月秀不管他们,冷道:“请教。”一抖手,自袖口中窜出一条银白长鞭!鞭长足有两米,而且在太阳下泛着寒光,显是精铁打造!
“哇靠!月秀使鞭的呀!早知道跟他学两招好了!”一看到鞭子我就兴奋,两眼全是星星地幻想等等sm场景!
身旁有不明物体靠近,不用看,肯定是朱君止!他变脸速度超快!前一秒还那么尴尬,现在就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娘子,你为什么那么喜欢鞭子呀?为夫去把那鞭子弄来送你好吗?”
“不要不要!”我连连摇头,我也不喜欢记仇,他都主动跟我合好了,我当然也要顺台阶下啦,“那鞭子一看就知道是实铁的!会打死人的!”
朱君止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为夫知道了,娘子要的鞭子是只能伤人,却不能死人的。不过娘子,你要用这鞭子打谁呀?”诡异的笑配上y邪的眼神儿,那小样儿,封个bt之王当之无愧!
他笑我也笑,指尖挑起他的下巴,“打你怎么样?你的身材也不错,用来试鞭刚刚好。”
意外他的双腮竟浮起一抹红,两眼贼亮,“好啊,娘子你要遵守诺言。”
寒!这家伙被虐待狂一个!收了手指,我放弃继续讨论这个话题的打算。只随便说说他就这样,再聊会儿他还不得当场勃起啊?
台上月秀已和华绝凌战在一处,月秀鞭疾影快,银光所过之处尽是空气被嘶裂的颤栗声!偶尔鞭子落到台子上,立即打穿开去!且切口整齐,仿佛事先画好了用刀子锯开一般!我看得心下骇然,这鞭子若落在人身上,不立马活撕了才怪!
“月秀的武功果然不错。只可惜他初出江湖还没多少与人过招的经验,否则早已赢了。”悠悠地说着,朱君止靠在我身边,口里绵绵呼出的热气有一搭没一搭地喷在我的脖子上!
打个寒颤,我有心想再躲,却发现不知何时一只毛爪已搭在腰上,我左右挣不开,便在他臂上软r处狠拧一把,可身旁那人却并不吃痛惨叫,反而呻吟得销魂!
华家剑法果然不是盖的,一柄雪亮长剑在华绝凌手中宛若活了一般,东游西走,上天入地,将自己封了个密不透风的同时又能攻击敌人!只可惜他跟月秀根本不是一个等级上的,一开始还好说,时间长了就被月秀看出破绽!移动身形躲开剑芒的同时,一记长鞭甩出,华绝凌的剑眨眼没了踪影!
全场哗然。连华绝凌自己都愣愣地看着手中,似不相信剑已脱手。
一声鞭响震在空中,精铁长鞭宛如乖巧的蛇儿一般窜入月秀的袖口,再一看去,两人都没了兵器。
“还比吗?”冷冷地问着,从头到脚的黑色不给他带来一点感情温度!
华绝凌惨笑摇头:“长江后浪推前浪,华某认输。从今往后,月壮士就是咱们的盟主!华某参见盟主!”
本来这些人就都是华绝凌招来的,唯他命是从,现下华绝凌认输,他们自也跟着。齐齐下拜道:“参见盟主!”
“慢!”正在此时,一白衣男子施展轻功跳上台来!其身形伟岸,面貌俊秀,给个忒俗也忒合适的词儿来形容就是:玉树临风!
“在下南宫义,见过了尘大师,见过华庄主。”说着,向台下的了尘和台上的华绝凌作辑,那架势端得,还真有点世家公子样。随后他又看向月秀,“月公子,非我等不服月公子的武艺,只是月公子一直黑纱覆面,我等看不清样貌。如此作为武林盟主委实不妥。还请月公子将面纱取下,让我等认清,日后见面也好尊敬礼让。”说得客气,只是白衣男子的眼神却不客气。那眼睛,锐利如同刀子!仿佛要将月秀的面纱刺个窟窿!
一时间,场内静极了。即而便有人附合,要月秀除下面纱。更有人说月秀可能是朱君止假扮的,所以才覆面不敢见人!我听了好气又好笑,跟朱君止道:
“你说,如果他们知道你就在他们头上,会是什么反应?”
“嗯……谁管呢。娘子,你就再掐我一下吧,求你了。”边说手还不老实起来,一个劲儿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我知道他巴不得把我摸烦了好好揍他一顿!可我偏不!自发上解下寒丝带,把他双手捆了个结实再绑到树枝上。
“你给我老实点!我还想看热闹呢!”
月秀当然不会揭面纱,否则他也不会戴着了。只听他冷声道:“师父只命我来比武,未说要做盟主。在下告辞。”纵身跃下台去,对他师妹耳语了几句像是要离开。但那娇小的女子却不肯,她大声道:“秀师兄,你干嘛要走?爷爷也没说不许做盟主啊。你就把面纱揭掉,给他们看看嘛!”
月秀没言语,拉了她就走。
女子不依了,挣扎着大叫道:“秀师兄你放开我!你以前不揭面纱也就算了,可你现在揭开面纱就可以做武林盟主!我也想嫁你嫁得风风光光的,做盟主夫人最好了!”一只小手伴随着话语扯上了月秀的面纱!月秀一怔,稍微躲得慢了点,便被连面纱戴斗笠一并拉下!
场中登时抽气声一片!
“原来月秀褐色的头发在阳光下会变金色的啊,嘿嘿,更漂亮了,真想在白天上他。”流着哈拉子,我看得俩眼儿发直!
“那种发色和眼睛……呵,怕是要倒霉了。”朱君止靠着我冷笑,声音里依然掺着情欲!
“为什么?”我不解。随便把他擅做主张靠在我肩膀上的脑袋推一边去。
朱君止满脸的委屈:“娘子,为夫都让你为所欲为了,你就让为夫靠一下嘛。”说着还夸张地展示他被绑在树枝上的双手!
“闪闪闪一边去,我现在对这混血帅哥比较感兴趣。”
“混血?”朱君止诧异道,“娘子你真是好文采,竟想出这样美妙的词形容他。”
“这有什么美妙?他本来就是嘛。”揪起眉毛,我仔细观察朱君止,发现他的诧异很自然,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我的判断有误?不可能啊,虽然轮廓深了点,体形高了点,但还有黄种人的样子,我打赌!他至少有四分之一的黄种人血统!”
朱君止轻叹口气,笑道:“我就知道娘子不是这里的人。在这,别说女人,便是男子也不可能有你这样的谈吐见解。”他下巴一挑,指向人群中的月秀,“江湖虽大,奇人异士也多,但像那样的人是很少见的。他们生活在极其寒冷,人迹罕至的北边,虏毛饮血,无恶不作,居说还吃人。所以当地人称他们为罗刹。”
“哦……所以他们会以为他是罗刹教的?”立刻明了了一半!寒冷的北边?金发碧眼?汗……不会是俄罗斯吧?
我想起曾在某杂书上看过,古俄罗斯有一部族,叫布里亚特,他们冬天储存的食物如果在未开春时吃光,就会袭击村落抢粮食捉活人,甚至杀死林中一些打猎的村民,把杀死的人砍下手脚烤来吃。冬季西伯利亚非常冷,可达零下五十度,人的体力和热量消耗很快。所以吃人成了布里亚特人数百年的冬季生存依靠,因为人r蕴含的热量相当大,远远大于人参。中国古代称俄罗斯人为‘罗刹鬼’,在中国人的神话思想中,罗刹就是吃人的凶神恶煞。准确地说,俄罗斯人罗刹的称号就源于吃人的布里亚特人。
再细看月秀高大俊美的身材,心道也真可怜他自小就被人误会,背这么大一黑锅,在这样口舌如剑的压力环境下,也能生得这么标志!
场中早已不再平静,叫嚷的喧闹声一阵高过一阵!刚还对月秀的武功钦佩不已的人,都已纷纷拔剑出鞘,说要杀了罗刹杂种,扫平魔教余孽!
第十二章
—— 朱君止。
无法形容是一种什么心情,在失去一切想要离开时,被一只手拉住。那只手很滑,也很软,可抓着他却那么紧!即使被他必死的心拖累得一同坠落,也意无反顾!
半昏迷中,他觉得唇被吻住,灵巧的舌探入进来,敲开他的齿,送入暖暖生气。是秋玉……这样想着,他睁了眼,可原本欣喜的心在看到那张平凡无奇的脸后,又瞬间冷下。不是秋玉呢,那么他的死活,又与这个人何干?
那人见他醒来,先是喜极,但下一刻又大发雷霆!
“####~~~~你个蠢货,猪!一个大男人有胳膊有腿还想自杀?贱命不值钱拿去卖啊!谁得罪你就去捅谁一刀!妈的自己杀自己觉得厉害了?真他妈懦弱!小样儿还带把儿!连个j都不如,人家还知道攒钱赎身呢,宫里的太监明知自己没后也想活出条路。就你个社会垃圾会污染环境,挑个这么风景秀丽的地方自杀!个白色污染!还把我也拖下水!乃乃的,姑姑我身上全湿了,明天肯定感冒加风寒外加此后小病小灾不断!所以你小子就欠我一条命加‘嗯’万两银子的医药费!姑乃乃大度不用你现在付清,以后五十年每年给我二百两银子就行!小样儿寻思什么?快写欠条!妈的不然乃乃打断你的腿!”
他笑了,与跟秋玉在一起不同,他这次真的舒心的笑,没半点负担的,笑得很开心。原来还有人在乎他,连帮他打气也这么有趣。骂他,还说要他还钱,在意着他的死活,要永远的管下去。
那人看他笑了,长长吁了口气,却又皱着眉头瞟他,“不会吧?被这么骂还笑?喂!酷哥,他是不是傻了?”
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是个覆面的黑衣男子,男子身旁跟着个娇小的美人儿,腰里胯着剑,看样子是会武功的。
笑容敛下,他不喜欢江湖上的人,也不想见他们。他们夺去了他太多!身旁的人站起来,像要走开,他反s性地一把拉住,“纸笔拿来!欠多少,我写。”
当然没有纸笔的,那女子瞪着他道:“你真傻的?没听过大恩不言谢吗?这时你应该跪在地上,给我磕三个响头,说:大恩大德无以为报,请允小生以身相许。然后求我收你……哈哈……”女子说着说着自己先笑开了,清脆的声音毫不压抑得宣泄而出,看得他,连同其它两人也是目瞪口呆!
笑不露齿,行不露履。是女人最起码应遵守的妇德仪态,而这女子竟敢在人前笑得如此不拘!而且她先前说过的话也……竟要他以身相许!
心底燃起异样火热,仿佛在苍茫天地间看到同属的伙伴!无法自抑地,与她一起笑出声来,他对自己说:原来自己并不孤独,还有人,最起码还有一人,是和你一样!一同生活在这天地间,一同不屑世人束缚的眼神……秋玉……你说我太疯狂了,世间不会有能接纳我的人。可她比我更疯!
你说我连朋友都没有,又怎么能有爱人?可她说:朱君止,我当你是朋友才跟你来这些的……我现在有朋友了,能不能有爱人?——
“你先走!小心别让那些人看到你,否则准会以多欺少欺负你!”边说着,我边帮朱君止解开手上的绑束。
“你要做什么?”
“去骂人,那帮畜生欺人太甚!”纵身跃下,我将寒蚕丝带紧紧攒在手里!
在众人的惊讶中飘落至月秀身边,还未着地我就大笑出声。为啥?唬人的。吓吓他们也给自己壮壮胆!
“哈哈哈!原来所谓的明门正派都是喜欢诽谤别人的小人,打不过人家,就人身攻击!”笑说着站定,我双臂环肩,下巴上仰几乎90度——用鼻孔看他们!
“是你!”
“妖女!”
“什么人?”
“魔教妖孽!”……n多种声音和称呼响在一处,我学着朱君止的样子无奈地翻个白眼。身边有杀气隐隐漫出,我假装不径意一瞥,发现是月秀的师妹!这小妮子正咬牙切齿地看着我,努力握着剑柄。若不是他师兄有意拦在我俩之间,相信她早已拔剑出鞘!故意给她个挑衅的眼神,我冷不丁抬指抚过月秀光洁的下巴……
月秀的师妹气得脸都白了,也不管这么多人在场就抽剑向我刺来!
心下早有准备,嘻嘻笑着飞上半空!上次是措手不及才被她抢了先招,今次可不同了,我定要好好耍她,把那次的狼狈找回来!
第一剑刺来,我旋身轻轻飘开,第二剑刺来,我伸手化圆错了冲力微微偏过,第三剑刺来,我踩了她剑尖冲她师兄抛个飞吻……
第十剑被挡住了。月秀两指夹着他师妹的剑,轻道:“算了,师妹。”他是背对着我的,所以我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发在太阳下被染金子一般,看着超养眼,俺不自觉地就去摸。
手腕在半空中被抓住,月秀微侧了脸,道:“姑娘好意在下心领,请回吧。”
俺的脸啪唧一下掉在地上。
来不及去拣了,俺还想说点啥的时候已有人大叫道:“这女子轻功如此诡异,怕也与魔教脱不了干系!快抓了她严刑问,说不定能问出朱君止的下落!”
一言落下,立即就有人附合,接着就n多人来抓我!我靠!我闪……
我还没闪呢,一道银光就扫了出来,接着那n多意图对我不轨的人身上就见血了。
“走。”单单一个字,连点语气都不带,害我理解了半天才明白!
一高跳起来搂住他的脖子,俺兴奋得俩眼冒泡,狂喊:“帅哥你在保护我吗?我感动得像在飞一样啊!还有你鞭子玩得好厉害!教我的说?”
他脸俊涨得通红,有心想拽我下来却试了n下都没成功!只得无奈道:“姑娘自重。”
俺自重?靠!俺是练轻功的呀!要重了还能飞吗?抱着这个理念,俺死活都没“重”!
“妖女!我杀了你!”杀意与剑再度袭来,俺理都没理,就这么挂在帅哥脖子上,悠悠哉哉地看他出手再次夹住剑尖。
“秀师兄!你为什么维护她?她是妖女,杀一千遍都不为过!”小妮子气得腮帮子都鼓起来了!到底是美人,生气都好看!
有心想再逗逗她,我笑道:“人是人他妈生的,妖是妖他妈生的,我妈是人,我是我妈生的,所以也是人。小姐总是‘妖女’,‘妖女’地叫我,大概是见过长得跟我很像的妖怪吧?不过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人多见的是人,妖多见的是妖,小姐既总见妖怪,莫非……也是妖类?”
这番话绕来绕去,终是把她骂了,她气得咬牙切齿想再回骂我,却又不知说什么好。唉,没办法,人家可是淑女,骂人话也只那么几句。算了,看她这么可怜的份上,我也懒得跟她计较了。话说回来,就算我想计较也没时间了,那么多人都围着我们,个个虎视眈眈,手里都抄着家伙……靠!刚才比武那会怎没见他们这么积极?
血是种很奇妙的东西,偶尔一见有些心惊,见多了便会兴奋,兴奋到燃起杀戮的欲望!
眼看那些人一个个都红了眼,我心中暗叫不妙!有心想拉了月秀逃走,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行。依我们俩的轻功,他们撒丫子也追不上,可他师妹怎么办?抱着会减慢速度,不管又太不人道!
“阿弥陀佛!”好高亢的一声佛号,威严的声音中又带着莫名磁性,若金钟一般将人罩住,密不透风!“阿弥陀佛!”又是一声,金钟变成了山涧,一道巨大的瀑布飞弛而下!痛痛快快砸在身上,说不尽的清凉!“阿弥陀佛!”猛然惊醒!忽觉眼前尘世尽是数不尽的喧嚣与烦恼!只恨不能断去r身,痛快畅游天地……
“聚光灯!你也太狠毒了吧?你自己想了尘,就自己去死啊!干嘛要别人陪着你?赶快收了你的催眠术,不然乃乃就把你……宰了!”本想说先j后杀的,幸好及时反应过来换了词!汗~~~跟朱君止说得太习惯了的说。
因为是故意的,所以这几嗓子着实喊得不弱,周围好多人都清醒了,只是月秀还有些迷糊,眼神涣散着,动也不动。可恨的和尚!这催眠术显是针对他的!
捧住月秀的脸,狠狠吻上,用舌努力地在他口在翻搅着,强掳了他的舌一口咬上!
“唔!”他痛得一皱眉,瞬间清醒!见我正堵着他的嘴,忙不迭把我推开,俊脸红得朱砂一般!
“妖女你——!”小妮子又想撒泼,可聚和尚却以笑声阻止了她。
“哈哈哈……玄女门下果非泛泛之辈,这收魂散魄功当今世上仅有三人能破,女道友是第四人。贫僧了尘有礼了。”
斜眼瞟他,这大和尚干嘛笑得这么和善,要打就打呗,虚伪得让人起j皮疙瘩!还什么女门下,我听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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