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以色事人
在徐家不咸不淡的住了几日,每天陪著徐佳慧吃饭、逛街、看电影已经很无聊。身後还要跟著一群徐家的保镖,更是觉得煞风景。这天好不容易徐佳慧被一个闺蜜约走,依云紫才算缓了口气,便给管威打电话,想和他聊聊。
管威那天从夏侯家救出小卓後,本来准备带著小卓远走高飞的。只是因为後来依云紫打电话给他,说他可以去徐家暂避一段时间。而他也考虑到自己还有一个姑姑在k市的养老院里,如果自己就这样走了,也确实放心不下,这才投靠了徐家。
对於管威来说,到徐家还真是有些“因祸得福”的感觉。他在联胜帮只是个副堂主,到徐家以後的地位简直比一般的堂主还要高。徐锦东对他礼敬有加不说,更是委以重任,将很多事情交到他手上。
依云紫打电话给他的时候,他正在外面忙著,让依云紫等了有足足两个小时。依云紫等他等的不耐烦,便直接去他家想先看看小卓。
徐锦东将管威和小卓安排在了徐家的一个小别墅内。这个地方离徐家的主宅很近,既方便管威来徐家办事,同时也使管威和小卓处在徐家的庇护之中。
依云紫走进别墅院子的时候,看到小卓正对著一颗矮树发呆(小卓:我在研究)。
看到依云紫,小卓惊喜的叫了声:“云紫少爷!”
依云紫走过去,笑著问:“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嗯。”小卓点头。自打依云紫从靡音将他赎出来,他不用再提心吊胆的过日子,自然没什麽不习惯的。可是他知道,管威却是非常的不习惯。不止不习惯,而且不开心。
“云紫少爷,你离开主人了吗?”小卓犹豫著,还是问出来。
依云紫愣了一下,答道:“是。不过,是主人不要我了。”
小卓的神情黯淡下去:“主人一定很难过的。”
依云紫苦笑:“小傻瓜,主人什麽都有,什麽都可以得到,怎麽会难过?”
“主人会难过的,只是你没有看到。”小卓坚持。
是吗?他会难过?什麽事情使他难过呢?依云紫呆呆的想。
小卓看依云紫半天不说话,就想自己是不是说话太唐突了,怯怯的说:“云紫少爷,你生气了麽?”
“没有,我只是在想主人难过的时候是什麽样子。我在他身边那麽久都没见过,你就见过了?”
“是啊。”小卓用力点头。“ 你从台北的医院逃跑,他把我抓到你家。有一天晚上,他让我陪他去花园里修剪植物。一整晚他的眼睛都在有意无意的向大门那边看,可是一直到月亮升的很高很高,你都没有回去。我看得出,他很失望,很难过。”
见依云紫不说话,小卓接著说:“云紫少爷,你不甘心在主人身边做……,所以离开他是吗?”
依云紫叹气,怎麽这孩子就认定了是自己要离开的呢。“小卓,我可以一辈子给他当奴隶,但‘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终究是不能长久的。”
作家的话:
推荐一篇文,璇儿的《连琐》,不知道看几遍了,还是很感动。
☆、62 叙旧
“不是这样的,云紫少爷。两个人互相喜欢,就像《小王子》里的狐狸说的‘如果你驯服了我,我们就互相不可缺少了。对我来说你就是世界上唯一的了,我对你来说也是世界上唯一的了。’”
依云紫心想,小卓的话倒也不错。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在乎我,当然不会因为我为他做什麽而改变。就好像不管他如何对我,我对他总是……伸手轻轻在小卓的头发上揉了揉:“你小小年纪,哪来这麽多想法?”
依云紫和小卓在这边闲聊,管威那里却已经是焦头烂额了。他到徐家之後,徐锦东便让他负责在徐家旗下的几间夜总会“散货”。平心而论,这真是一个“肥差”。像摇头丸、k粉这类软x毒品,警方的打击力度并不像冰毒和白粉这样大。何况这是徐家自己的场子,就是真有警察临检,他们也会提早收到消息。
所以管威只需要把货发给底下人,把钱收回来。每月的月底和军师一起做好账目连同货款一起交给徐锦东,他的收入已经是他在联胜帮时的几倍。
徐锦东很清楚,像管威这样的人才花多大的价钱挖过来都是值得的。这次机缘巧合,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为己所用,他当然加倍著意的拉拢。
这天管威照常带著几个人到他分管的几个场子转转,接到依云紫的电话正在一家夜总会里。他正想立刻回去,场子里却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那几个人是联胜帮三堂杨岳的人,从他们一进夜总会的大门,管威就注意到了。果然 ,那几个人要了一个包厢,点了几个小姐陪他们划拳後,就开始找茬。一会儿嫌酒水上的慢,一会儿又说小姐不漂亮。服务生应付不了,夜总会看场的人过去和他们说了几句。那几个人看来的人多了,反倒嚷的更大声,影响了好多别的客人。
双方越吵越僵,眼看就要动手,管威只得走过去。管威在联胜帮的时候因为办事得力,又得夏侯言诚信任,历来威望都很高。虽然他现在离开联胜帮,但之前的积威还在。所以管威只是在那站了站,并没多说什麽,那几个人便不再吵嚷,但却没走,只留下继续喝酒。
管威和夜总会的经理回到後面,那经理便对管威说:“威哥,我看他们好像在等人过来,咱们要不要和东叔汇报一下,调些人过来?”
管威当然早就看出那几个三堂的人是在等人,不过他却并不想把这事报告给徐锦东,不过这时听那经理这麽问,也只得点头。
管威正想著一会儿双方的人到了,他要如何化解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来电话的人是依云紫。
“威哥,就算你忙著发财,好歹也抽点空应酬我一下吧。”依云紫带著两分戏谑的说。
“你还在我家吗?那麻烦你陪小卓吃顿晚饭吧,他这几天总念叨你呢。我这边有点麻烦,走不开。”
依云紫听出管威的语气不大对,又听他说有“麻烦”,忙问:“威哥这些日子可威水的很啊,谁敢跟你找麻烦?”
管威把事情的大概和依云紫说了。
依云紫微微皱了皱眉:“我现在过去。”
“别,你千万别来。我自己应付得了,你替我陪小卓就行了。”管威连忙阻止。他知道,无论自己还是依云紫,在这样的情况下都是磨盘的磨心,只会左右为难。自己反正是躲不开了,依云紫却没必要也过来受罪。
“我知道了。”依云紫挂上电话,和小卓简单说了几句,便开车向那家夜总会赶去。
依云紫走进夜总会的时候,正看见杨岳带著100多个人再那里大叫大嚷。而徐家的人还没到。管威带去的几个人加上看场子的人,一共也不超过20个。管威知道这时自己不管说什麽也没有对方的声大。索x不说,只带著他这边的人,冷冷的看著杨岳。
看见依云紫进来,杨岳伸手做了个手势,他身後的人马上全部噤声。杨岳对依云紫笑了笑:“好久不见,老弟。”
“是啊,岳哥今儿是来找我和管威叙旧的吗?”依云紫同样笑著说。
☆、63 口水战
“哈哈,云紫,我的确是想好好同你和管威叙叙旧。不过徐家的各位兄弟好像并不欢迎我们呢,把我几个来这找乐子的弟兄往外赶,徐家的生意一向都是这样做的吗?”杨岳说话的时候脸上在笑,但那语气却是咄咄逼人的。
“岳哥,你有什麽不满意的管威可以在这里给你陪个不是。弟兄们来喝酒,也可以都记在管威的账上。但岳哥带这麽多人来‘叙旧’,似乎有点不讲道理了。”管威的话里已经给了杨岳很大的面子,只要杨岳顺著这个台阶下去,今天这场干戈也就化解了。
可是杨岳今天来的目的就是找茬,他自从知道依云紫和管威依附徐家之後,心里就非常的不爽,所以今天才会先派几个人打头阵,自己又亲自过来找管威的麻烦。这时听管威这样说,便接著他的话说道:“道理?那我倒想问问两位老弟,忘恩负义、食碗饭翻碗底都是什麽道理?”
这几句话正点在管威的死x上,管威又气又愧,胀红了脸,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而站在杨岳後面的人却是一片附和声,好多人都在一边起哄一边“叛徒、内奸”的乱骂。
依云紫等那些人的骂声渐渐小些,才用眼睛直视著这群人,大声说道:“各位,我和管威离开联胜帮,的确是我们不对,但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请大家想想,我和管威在帮里的时候,有哪一件事不是尽心竭力,为诚哥办的妥妥当当?但诚哥又是是怎麽对我们俩的,正兴帮还有我们的活路吗?岳哥和各位兄弟都是明白人,我今天就问问大家,到底是我们俩对不起诚哥,还是诚哥对我们有失公允?”
依云紫的话一出口,联胜帮的那些人马上安静了下来。其中有一些还是七堂里之前跟过依云紫和管威的,本来就很替他们两人不平,这时更是已经完全倾向於依云紫。
杨岳看出自己这边的人有些动摇,他也知道在处理依云紫和管威的事上,夏侯言诚确实也有些过分,便叹了口气,说:“云紫,你的话倒也不错。但咱们做属下的,哪里能说老大的不是?如果没有诚哥的提拔,以你的年纪和资历,能做的上三堂主的位置吗?咱们的命本来就是诚哥的,他什麽时候想要,拿走就是了。可是你为了一个女人背叛诚哥,恐怕以後道上的人都会笑你是“重色轻友、见利忘义”的人。你再看看眼前这些人,有多少都是和你出生入死过的。如果你和管威愿意重新归入帮里,我倒可以做个和事老,在诚哥面前力保你们俩,你觉得怎样?”
他这几句话说的入情入理,极是动听,连管威都不禁有些心动。
依云紫却只微微一笑,说道:“原来岳哥这麽关照小弟啊,看来当初诚哥生我和管威气的时候,在背後踩我们的人一定不是岳哥了?”
管威心里一惊,心想自己怎麽这麽糊涂,杨岳一向看他和依云紫不顺眼,今天带了这麽多人来找茬,哪会有什麽好心了?
杨岳原本也没想能说动依云紫,他要的就是依云紫的拒绝,这样他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煽动他带来的人。这时见依云紫直接拒绝了自己,他也不想再耽误工夫,转头对站在他後面的一个人说:“既然云紫少爷不给咱们面子,那咱们还等什麽,开始吧。”
那人转头对所有人做了个手势,这些人在同一时间,捡起身边离自己最近的酒瓶、杯子、桌子、椅子……以及所有能拿起的东西,开砸。
作家的话:
每章的小标题很困扰我,orz。
☆、64 饭局
依云紫和管威都没没想到杨岳竟然明目张胆的到徐家的地盘砸场子。两人刚想阻止,这些人又莫名其妙的陆续停了下来,而且眼睛都看著门口。
依云紫和管威也向门口看去,原来是徐锦东的第一助手,徐家的管事李通到了。而联胜帮的人之所以停手,倒不是因为看见李通,而是因为看到了李通旁边的那个人--联胜帮的二当家杜远。
杨岳愣了一下之後,便马上走过去,极恭谨的喊了声“远哥”。
杜远并没答应,只是哼了一声。
李通笑著对杜远说:“远哥,我没骗你吧,贵帮的兄弟真是对我们有点小误会,非得远哥你来压场才行。”
杜远也一笑:“都怪我管教无方,诚哥这会儿不知道多生气呢。”
李通笑意更深:“大家都是自己人,一点小事,诚少和远哥不用放在心上。”
杜远不愿意在这久留,也就不再接李通的话,只转头对杨岳说:“走吧,还嫌丢人丢的不够吗?”
李通送杜远到门口,又故作亲热的说:“东叔後日请诚少吃饭,请柬上已注明了请观叔和远哥一同出席,远哥到时一定会赏脸了?”
杜远只答:“我听诚哥吩咐。”便和杨岳一起,坐车走人。自始至终,没有向依云紫和管威看一眼。
依云紫和管威心里都在想著,徐锦东请夏侯言诚吃饭,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回到徐家,徐锦东把依云紫叫到自己书房,开门见山的说:“云紫,你和佳慧的婚事打算什麽时候办?”
依云紫心里涌起一股反感,嘴上却说:“我当然希望越快越好,不过结婚是大事,自然一切由您老人家做主。”
“好,你有这个态度就行了。後天晚上七点,我约了夏侯言诚在文宇酒店吃饭,你也一起来。”徐锦东说完,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看了起来。
依云紫知道,这是徐锦东不想他在再问东问西,所以虽然心里有一堆疑问,还是退了出去。想到後天就要以敌对的身份和夏侯言诚见面,心里自然是怕的。可是如果不去,就不会知道徐锦东的目的。咬咬牙,暗暗给自己打气道:“依云紫你有点出息行不行,夏侯言诚又不是老虎,他能吃了你吗?”
夏侯府里,夏侯言诚和费观、杜远也在谈论徐锦东请客的事。杜远带著些不屑的说道:“这个徐锦东搞什麽鬼,既然请诚哥吃饭,就该选一家他旗下的或者外面的酒楼,干嘛非选在咱们的地方?”
费观接著说:“徐锦东这个老狐狸一定没安好心,这些年咱们和徐家大大小小也不知打了多少场,他请咱们吃得什麽饭?大少爷,我看你还是别去了。我和杜远去看看,已经算给他面子了。”
夏侯言诚一笑:“他还能在酒里下毒不成?我要不去,倒显得咱们怕了他似的。大家也甭费劲想了,到时自然就知道了。”
打发走了费观和杜远,夏侯言诚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边品著边想:“这麽快就又见面了,紫儿。我真有些好奇,你会怎麽面对我呢?”
作家的话:
我也想不要小标题了,可是突然没有会不会很奇怪。我觉得这个标题起得还可以既是吃饭,又是个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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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会亲家
到了赴宴的那天,夏侯言诚本想早一些到。因为虽然是徐锦东给他发的请柬,但吃饭的地方是自家的酒楼,这个东道一定要自己来做。
虽然请柬上写明了开席时间是七点,六点半的时候,夏侯言诚已经和费观、杜远进了酒楼的大门。酒楼的经理忙迎上来,边陪著夏侯言诚往楼上的包间走,边告诉他徐锦东和依云紫已经在十分锺之前就到了。
几人走到包间门口,那经理刚为夏侯言诚把门打开,里面的徐锦东立即从椅子上站立来,快走几步迎上夏侯言诚,用力握住夏侯言诚的手,笑著说:“世侄,咱们爷俩可好一阵子没见了。我最近常听人说,联胜帮在你的带领下风生水起,声势比仁哥执掌时还浩大了几倍。”
夏侯言诚也用力回握住徐锦东的手,笑道:“外面人乱说的话,东叔怎麽也信了。我不过是替我们老爷子传个话,勉强充撑场面而已。我看东叔的身体更加健旺了,倒真是越活越年轻呢。”
徐锦东哈哈大笑道:“贤侄你真会说话。年轻人青出於蓝,我们这些老家夥真应该退位让贤了。不过话说回来,仁哥有你帮他,自然可以提前退休去环游世界。可惜我没儿子,享不了仁哥这样的福喽。”
夏侯言诚心想徐锦东这样东拉西扯的也不知想说什麽,只得应酬道:“东叔有个好女儿也是一样啊。我见过令爱两次,她年龄虽轻,却是颇有胆识,将来继承东叔的事业必定可以发扬光大。”
徐锦东轻轻摇了摇头道:“女孩子j明能干的也不少,台湾的洪晓就是个例子。不过我的那个丫头g本不是这块料,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所幸他给我找的准女婿还不错,我老头子的下半辈子恐怕要靠云紫这个‘半子’了。贤侄,你一定会成全老头子了?”
夏侯言诚心里冷哼一声,原来这老家夥七拐八拐的是要把话题扯到这个上头,那今天的这顿饭看来也一定是因为这件事了。心里想著,嘴上继续应酬道:“东叔的眼光向来独到,云紫蒙您老错爱,我也觉著与有荣焉呢。不过他的事向来自己做主,说到成全我却是不敢当。”
徐锦东碰了个软钉子,只微笑了一下,拉著夏侯言诚入席,又对夏侯言诚的费观说:“费老弟,怎麽仁哥退隐了之後,你也不常出来走动了呢?听说你最近添了孙子,恭喜你了。”
费观答道:“多谢东哥记挂著,我们做下人的,每天忙的都是柴米油盐的事,自是见不到东哥您这样的老爷。”
夏侯家和徐家一向不睦,这些年双方明里暗里的不知打了多少场,双方也均有死伤。而被徐家打死的人中,就有费观的朋友,所以他见到徐锦东自是没什麽好气。
徐锦东也不介意,又转头和杜远打了声招呼。
依云紫本来和李通一起站在徐锦东身後,几人落座後,他便坐在徐锦东旁边。这时徐锦东和费观、杜远说话,李通在和酒楼的经理说上菜及酒水的事。依云紫的眼神和夏侯言诚正好对上,避无可避,只好低声叫了句“诚少”。
自从夏侯言诚做了联胜帮的老大,帮里的人无论年龄大小都是叫他“诚哥”的,而家里的下人都叫他“大少爷”,只有外面的人才叫他“诚少”。依云紫在心里想了一下,只有这个称呼他叫的出来。
夏侯言诚朝他一笑,问道:“这几天弹琴了麽?”语气却是少有的亲切。
依云紫一愣,没想到夏侯言诚会问这个问题,只得照实回答:“没有。”
夏侯言诚继续以那种温柔的语气说:“你那架钢琴,明天我派人给你送过去吧。”
依云紫看著夏侯言诚浅笑的脸,忽然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也是一黑。搬走钢琴,意思是他不必再回夏侯家了?他早该知道,男人历来霸道,怎麽会容忍他一再的逃跑及背叛。而且男人一向都以伤害他为乐,这次更不会放过这个伤害他的机会。他忽然很想逃走,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
依云紫的表情变化并不大,但是眼中闪过的痛楚却全部落入了夏侯言诚的眼里。夏侯言诚心里涌起一股快意,臭小子,让你再胡闹。
看到依云紫痛苦的不止是夏侯言诚,费观也看到了。事实上,自打一进门,他的眼睛就一直盯著依云紫。依云紫站在徐锦东身後,怎麽看都觉得别扭。以前依云紫每次站在夏侯言诚身後的时候,总是特别警醒的注意著四周的动静。虽然夏侯言诚的身边每时每刻都会有专职保镖,但依云紫跟著他出去的时候,总是不自觉的承担起保护夏侯言诚的责任。哪会像现在这样神不守舍的。
费观一边想著,一边就有一股冲动。想拉起依云紫,大声的骂他:“云紫你怎麽又闯祸了,还不跟我回家?”就像依云紫小时候每次惹完事,他去收拾残局时一样。
徐锦东当然不可能知道这几个人心里所想的,这时菜已经陆续上来。徐锦东举杯和大家齐喝了一口酒,然後对夏侯言诚说:“言诚,今天虽然是我请你来的,但是这顿饭的帐却是要你付的。”
夏侯言诚笑道:“那是自然,这家酒楼是我们家的,当然算在我的账上。”
徐锦东很认真的说:“那倒也不是。其实今天我请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云紫和佳慧的婚事,也算是双方家长的正是见面,所以饭钱要男方那边来付。”
夏侯言诚刚进门的时候已经猜出了徐锦东的目的,这时听他说出来却也不意外,也很认真的说:“东叔太抬举我了。一来我刚才已经说过,云紫的事情自己做主,我无权决定。二来就算是双方家长见面,也该我们家老爷子来和您喝这顿酒。我,恐怕还不够资格。如果早知道东叔是为这件事,小侄是万万不敢来的。”
作家的话:
等文的亲辛苦了,不过这章的分量很足啊。
☆、66 聘金
徐锦东早料到夏侯言诚不会答应的太痛快,听他拒绝也不著急,只说:“你说的也有些道理,不过这两条倒都不是婚事的阻碍。第一,云紫和佳慧是两情相悦,都想早点结婚。”他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只拿眼睛看著依云紫。
依云紫知道大家都在看他,他却不看任何人,只低头答了声“是”。
徐锦东又接著说:“至於第二点嘛,大家都知道仁哥现在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什麽时候回k市,恐怕世侄你也未必说得上吧。现在整个k市道上的人都知道,夏侯家的事、联胜帮的事、夏侯集团的事都是你做主。如果世侄你坚持不肯作为男方家长主持这场婚事也没关系,婚礼还是会照常进行的,反正现在云紫也是住在我那的。无论如何,我徐锦东的女儿是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
徐锦东这番话一出口,费观和杜远的脸上马上都现出了怒容,觉得这个徐锦东的话简直太嚣张。两人都等著夏侯言诚说一声“走”,便马上一起离开。
夏侯言诚听了这话却并没发作,只是沈吟了几秒,然後出人意料的说:“东叔说的是,是我年轻见识浅了。我看这样,这门婚事今天就算定了,过几天咱们就商量聘金、婚期和酒席的事好不好?”
徐锦东听夏侯言诚答应了,脸上的表情马上缓和下来:“世侄你果然是明白人 ,既然大家今天都在,咱们就把聘金和嫁妆的数额都定下来岂不省事?”
费观和杜远的心里都在骂这个徐锦东真是不要脸,难道女儿真的嫁不出去了,追的这样紧。
夏侯言诚也有点奇怪徐锦东的态度,不过既然已经答应了,索x就痛快些,说道:“令爱肯下嫁云紫,是夏侯家求之不得的事。聘金的数额,就由东叔来定吧,无论多少,小侄无不从命。至於嫁妆,我看东叔就打些首饰给令爱当做陪嫁好了。”
徐锦东对夏侯言诚的回答当然是满意的,不过他对这件事早就有了主意,便说:“世侄你的主意固然很好,不过我却有一点不同的想法。你看这样好不好,你那边就拿出3%夏侯集团的股份过户到佳慧的名下,我拿出3%徐氏的股份过户到云紫名下好不好?”
听徐锦东这样说,连费观都想拍案而起了。本来,徐氏集团和夏侯集团的市值差不多,这样互换股份也不算吃多大的亏。但现在依云紫已经几乎完全和夏侯家决裂了,所以这样一来,等於夏侯家白赔了股份出去。
夏侯言诚居然又答应了下来:“还是东叔想的周到,就按东叔说的办好了。”
徐锦东这次笑的更加开心:“世侄,咱们两家以前是有些误会,所以我很希望徐家和夏侯家结为秦晋之好,把以前的小恩怨化解掉。我早人看过了,下月二十六就是婚嫁的好日子,你看就把婚礼订到那天好不好?我会叫人在那之前将股份过到云紫名下,至於酒席、喜饼、还有给亲友下请柬的事,我让李通去和费老弟商量著办,你看行吗?”
这次夏侯言诚也觉得徐锦东真是急的过了分,终於忍不住问道:“这样是不是太急了点,东叔?”
徐锦东略带尴尬的一笑:“我也不瞒你世侄,仁哥就快当爷爷了。我呢,也快当外公了,所以我希望尽快把他们的婚事办妥。”
夏侯言诚飞快的扫了依云紫一眼,对徐锦东说:“那真是双喜临门了,托云紫的福,我也快做大伯了。”
依云紫心虚的只是低头喝酒,费观和杜远却都暗暗觉得这件事十分麻烦。以夏侯家和徐家积怨之深,g本无法化解,如今有了共同的第三代,以後还真是不好办。
徐锦东和夏侯言诚又闲聊了些最近道上发生的事。夏侯言诚起身说要去洗手间,却在经过依云紫的时候轻轻搭了一下他的肩膀。
依云紫跟在夏侯言诚身边那麽多年,当然知道夏侯言诚是什麽意思。这时就算害怕也只有按男人的意思做。於是在夏侯言诚出去两分锺後,装作接电话,去找夏侯言诚。
☆、67 男人的怒气
依云紫走进男洗手间,正想著夏侯言诚会在哪扇门里。离他最近的那扇门突然打开,一股强大的力量扯著他的胳膊把他快速的拉了进去。
“啪!”不等依云紫站稳,夏侯言诚已经一个耳光狠狠的扇过去。然後揪住依云紫的衣领,强迫他对著自己,低声的,却是咬牙切齿的骂道:“贱货!你本事不小啊,搞大了人家女儿的肚子,让人家指著我的鼻子逼我下聘礼。”
依云紫本就被那突如其来的耳光打的有些发晕,衣领又被夏侯言诚!得紧紧的,几乎透不过气。这时看到男人生气的脸越逼越近,只觉得分外的害怕,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只是全身发著抖。
夏侯言诚看依云紫不说话,抬起手本想再打,但想到他一会儿还得出去见人,终於忍住。却用膝盖对著依云紫的小腹狠狠的顶了上去,一下、两下……同时用手禁锢住依云紫的身体,不准他逃开。
依云紫只觉得小腹猛的一痛,但这却只是个开始,男人的膝盖不停的顶过来。依云紫想逃开,但他的双手和身体被男人紧紧的钳制著。洗手间的空间本就狭小,他的功夫又不及夏侯言诚。这时占了劣势,更是避无可避。他觉得小腹的一阵阵剧痛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只有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用牙齿咬住男人的衣领,以此来给自己一点力量让自己撑过去。
或许是依云紫的动作取悦了夏侯言诚,男人终於停了下来。放开依云紫,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夏侯言诚推门走出洗手间,没有再看依云紫一眼。
失去支撑的依云紫慢慢的滑下去,最终坐倒在洗手间冰凉的瓷砖上。怎麽这麽疼呢,以前挨过很多的打,却似乎都没有这麽疼过。是了,以前男人就算再生气,也会把他抓回家慢慢的收拾,从没有这样打完他就把他扔在外面不理。
可是,这个男人也曾经给过自己温暖的。那个时候,虽然他的神志不太清楚,但他也模模糊糊的记得,男人紧紧的抱著他说:“紫儿,疼你的人不是只有你爸爸妈妈。”
那时至少自己还是属於男人的,还可以睡在男人的怀里。而现在这一切却都是那麽遥不可及。依云紫忽然有些迷茫,自己所追求的东西真是那麽重要吗,值得自己用现有的一切来做赌注?只是,现在要回头,恐怕也来不及了。
依云紫回到饭桌上,看到夏侯言诚已经坐在那里了,谈笑自若的和徐锦东说著一些闲话。既然在婚事上大家已经达成了共识,酒桌上的气氛自然也就是轻松愉快的了。
吃过饭回到家里,夏侯言诚知道费观和杜远的心里必然不舒服,就留了两人陪自己喝茶。
“观叔,你在怪我答应这门亲事是不是?”喝了口茶,夏侯言诚笑著向一直没说话的费观问道。
“没有,大少爷,我只是有点不放心,不知将来该如何了局。”费观说出自己的担心。
☆、68 新房之争
“观叔你说徐锦东会就此罢手吗?”夏侯言诚继续问道。
“当然不会,他要是早肯罢手,两边也不会死伤那麽多人了。”费观想起以前死在徐锦东手里的朋友,心里还是恨恨的。
“就是啊,我答应这门亲事,也是想看看徐锦东葫芦里卖的什麽药。总之,徐锦东不会放过咱们。我呢,自然也不会放过他。”
“那,云紫怎麽办?”费观终於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他……”夏侯言诚想了一下,说:“他年纪不小了,应该为自己做的事负责。现在是他要离开家里,并不是我赶他走的。”
费观叹了口气,知道夏侯言诚说的是实情,但心里对依云紫的牵挂却更多了几分。
夏侯言诚又对杜远说:“扣杨岳一个月的薪水,吩咐下去,以後谁再去徐锦东的地方捣乱,直接除名。”
“是。”杜远答应,又小心的问了一句:“那场婚礼,真的如期举行吗?”
“当然。”夏侯言诚品了一口茶,笑著说:“演戏演全套。”
看费观和杜远的脸色还是不太好,夏侯言诚又接著解释:“你们觉得咱们答应了这门亲事,很没面子是不是?但是现在云紫已经在人家那边了,不管咱们答应还是不答应,婚礼都是会按期举行的。如果咱们不承认这门亲事,全市的人就都会知道夏侯家的儿子离家出走,给徐锦东做了上门女婿,咱们岂不更是颜面无存?”
夏侯言诚这番话一说,费观和杜远的都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心里的气也平了不少。
过了两天,夏侯言诚接到徐锦东的电话,寒暄了几句,徐锦东便说:“世侄,费观坚持要把新房设在你家,这是你的意思吗?”
这事夏侯言诚还真不知道,不过听徐锦东说是费观坚持要这样,他也不好否认,只说:“东叔的意思是怎样呢?”
“世侄,我知道你和云紫之间最近有点误会,所以云紫和佳慧婚後还是住在我这,你也是同意了的。我想那新房理所当然也是在我这的,早就开始装修布置了。可是费观坚持说,不管两个孩子婚後住在哪,新房必须在你家。李通争不过他,跑来找我。我想这断断不是你的意思吧?”
夏侯言诚心里苦笑,人都跑了,费观还争这些干嘛,只好对徐锦东说:“这样吧,东叔,我和观叔商量一下,然後给您去电话。”
“好,我等你消息。”
挂上电话,夏侯言诚把费观叫到自己面前。问了他刚才徐锦东提到的事,费观点头说是。
夏侯言诚有些无奈的说:“既然他们婚後也是要住在徐家,那新房设在徐家也很应当啊。”
费观这次却是少有的坚持:“那怎麽一样?这次婚礼是夏侯家娶儿媳妇儿,不是徐锦东招上门女婿。”
夏侯言诚苦笑:“那我问你,观叔,新郎官呢,他现在在哪?”
费观无语,脸上的表情却是落寞而失意的。
作家的话:
预祝大家国庆快乐,(^o^)/~
☆、69 软饭
过了半晌,费观又缓缓的说:“老爷在k市威风了半辈子,他的儿子怎能去别人家入赘。”声音很低,像是对夏侯言诚说,更像是对自己说。
夏侯言诚心里一凛,他看重的是最後的结果,所以这些暂时的荣辱得失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却忽略了其他人的想法。老爸不在,费观就是家里的长辈,自己不该不顾他的感受。
想了一下,夏侯言诚对费观说:“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吧,观叔,我会和徐锦东说的。”
最後夏侯言诚和徐锦东商量的结果是,将夏侯府的後花园里的一个三层小楼收拾出来,作为新房。依云紫和徐佳慧只在结婚当晚住在那儿,第二天回门後就搬回徐家。
一切商定好,双方便都积极筹备起来。虽然一个月的时间有些紧,但是好在夏侯家和徐家都是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足够把婚礼办的风风光光了。
结婚当天来的宾客自是不少,虽然这些人中大部分心里都暗暗纳罕怎麽一向都水火不相容的两家,现在却做起了亲家。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备上一份厚礼来参加这场盛宴,并借机与两家结交。
夏侯言诺和曹文希是在婚礼开始前几分钟的时候才到的,曹文希笑著将一串钥匙交到依云紫的手上,是近郊的一座别墅。
夏侯言诺的脸色有些冷,似笑非笑的,依云紫觉得心里有些发虚,索x不看他,只和曹文希说话。夏侯言诺却主动说道:“云紫,以後和佳慧多去我们家吃饭啊。”
依云紫一愣,夏侯言诺一向不说这些应酬话的,他一时倒不知该怎样接了。
夏侯言诺也不等他回答,只自己接著说:“世上最难看的东西是脸色,最难吃的饭是软饭。你二哥我吃了十年的软饭,有很多心德想传授给你。”
依云紫的脸色变得更加尴尬,徐佳慧自然也是绷紧了一张脸。曹文希赶紧打圆场说:“言诺,咱们去那边坐吧,新郎新娘还有好多客人要招呼呢。”
夏侯言诺对著曹文希温柔的一笑:“好啊,文希。”便和曹文希一起走向主家桌。只是边走著还边回头说了一句:“看见了吧,吃软饭就要听人家的招呼。”
这场热闹的婚宴结束,酒终人散,折腾了一天的夏侯言诚回到自己房间的是时候,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疲累。而且有一种不真实感,越来越强烈的袭上心头。从自己把依云紫带回家里,到现在已经有八年多的时间。这八年中,自问对他也真是尽心尽力了。在物质上,满足他所有的要求。他喜欢弹琴,就送他去维也纳请名师教他。他留学回来,自己又把他带在身边,悉心教导,处处提点。如果自己有儿子,大概也就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吧。
可是这小东西和他的关系却越来越疏离,他能感觉得到,他们的心离得越来越远。不过他并没有太在意,只当他是小孩子发脾气。终於渐渐的走到了现在的地步,他竟然和别人结婚了。
作家的话:
2012年到了,祝大家心想事成、不劳而获、财色兼收,(^o^)/。
☆、70 最後的机会
其实依云紫的心思夏侯言诚也猜到了一些,不过即使这样,自作主张的小孩也不能轻易原谅。
夏侯言诚闭著眼靠在自己起居室的沙发上想著,突然听到有人轻轻的敲了敲起居室的门。
“进来。”夏侯言诚边说边皱了皱眉,都这麽晚了,有什麽事非得现在说不可。
门轻轻的被推开,门外的人走进来後反手将门带上,低著头走到夏侯言诚面前,跪下。
先是把自己气的半死,又跑到自己面前装可怜的人,夏侯言诚看著就火大。索x继续闭目养神,不理他。
“主人。”依云紫轻轻叫了一声。
见夏侯言诚半天不理他,依云紫又轻声问了一句:“主人,今晚,让紫儿伺候您,好不好?”
夏侯言诚表面上依然没反应,可心里却已经气的不行。以为他这时候来找自己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呢,他却开口说这个。正想著要不要把他赶走,却感觉他的手m上了自己的下体。睁眼一看,原来是依云紫在解他裤子的拉链。想也没想的,夏侯言诚直接抬脚,照著依云紫的x口,将他踢飞了出去。
依云紫重重的跌到了地上,一来是他完全没有防备,二来即使有防备他也不敢躲。他的嘴角因为被自己的牙齿磕破而流著血,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依云紫重新跪回到男人的脚边。
夏侯言诚又抬起脚踢在依云紫的肩膀上,不过这次没有踢的那麽重,只是将他掀翻而已。依云紫爬起来再次跪了过去。
同样的动作重复了四五次,依云紫爬回来的速度越来越慢,夏侯言诚终於开口说道:“云紫少爷,今天不是你洞房花烛麽,到我这来干什麽?”
依云紫抬起头,看著夏侯言诚的眼睛说:“主人,对不起。”
“哼……”夏侯言诚冷哼了一声,说:“云紫少爷这一声主人我还真是当不起。你不是一直像逃走吗?正好,我现在就放你自我由。反正你也长大了,如今连老婆也娶了,该去过属於自己的生活了。你放心,我不会去找你麻烦,夏侯言诚虽然看人不太准,却绝不是纠缠不清的人。”
“主人……”依云紫带著哀求的叫了一声,伸出手想要拉男人的手,却在对上男人冰冷眼神的时候不敢继续动作,硬生生的僵在了半空。
咽了口口水,依云紫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开口说:“主人,紫儿,没有背叛您,没有……。”
依云紫这话一说,夏侯言诚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不等依云紫说完,便打断他:“你以为自己有多高明,是不是?你当徐锦东是傻子啊?你那点把戏人家会看不出来?行,你既然说你没背叛我,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明天一早你就飞到维也纳去,其他的你都不要管。以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之前答应你的一切我还是会给你。紫儿,这是你最後一次机会。如果你不珍惜的话,以後咱们俩再没一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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