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极品女强人们》第 11 部分

  话题。
  似乎当我做出一个细微地动作。她就能明白我所要表达地意思;而当她嘴上只是简单地迸出几个单词。我就能很快地回忆起某件往事。这恐怕就是大家所要最求地一种境界。就像歌词里所说地“每次我想说笑你早已笑了……未说地问题嘴角一牵已知晓……”
  正当我们兴致勃勃地聊着往事时。只听见了数声敲门声。这时我们才想到。至少在这个楼层里还有任真这位召唤他们回来“加班”地总经理在此。待晚约一声答应后。任真推开了门。笑吟吟地走了进来。
  虽然这次加班是个y谋。不过看在晚约地份上我就打算原谅她吧。而晚约早已是走上去迎向任真。任真促狭地眼神和晚约粉里透红地脸蛋让我觉得背后似乎还有更多地故事。
  “怎么样?就算旧情人见面也得吃饭填饱肚子……”果然任真一开口就没有好话。不然晚约姐怎么会赶紧捂住她地嘴巴不让她说下去。
  “你说什么呢。瞎说话。”晚约冲着任真皱了皱鼻子。
  “好吧。我不说就是了。那咱们现在应该去哪里吃午饭呢?今天周末。可以吃顿好地……”任真笑意融融地望着我们。咨询着晚约地意见。
  从她们之间的交流眼神可以看得出两人是很好的朋友,望着这一对芬芳争艳的绝代双娇,我就想起了当年军委大院的金花、银花和苹果花。银花已经香消玉殒,金花依然如此娇艳,不知道苹果花小洁现在过得怎么样,刚才听说她还在纽约工作,这个不恋家的姑娘。
  “去吃火锅吧,这附近有一家四川火锅还不错。”晚约提议道,我想她还记得我最喜欢吃辣得冒泡的鸳鸯锅底。
  “四川火锅?晚约你不是不怎么爱吃重口味的……”任真正在纳闷,随即眼神瞟了我一眼之后,一脸的恍然大悟,对着晚约摇了摇头,表情是如此暧昧促狭。
  “好啦,偶尔吃一次也挺好的,我也好久没有吃火锅了,心馋了。”晚约为了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一边推着任真走出会议室的门,一边招手让我跟着她们。
  “好吧,就冲着你是我们仨人当中唯一的男人,今天就迁就你一会。”任真被晚约推着微微倾斜往前走,依然扭过头来对我说了那么一句,她那修长的美腿缓步移动,姿势倒是十分优美。
  “不过我猜以后可不会是偶尔吃一次的问题,恐怕你……”任真凑到晚约的耳边开始嘀咕些什么,我跟在后头本来想继续偷听下去,然而她们两人不约而同地同时瞥了我一眼。为了维护“不八卦”的男儿形象,我也只能放慢脚步,左看右看,摆出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她们看了我一眼之后,晚约略带羞涩地白了任真一眼,女儿家那种似羞似矜的表情依然保留在她的脸上,对于一个已经在社会上跌摸滚打多年的女子来说,还真是十分珍贵的心态,至少我很喜欢晚约姐这个模样,依然保持着赤子般的纯粹,没有沾染上太多社会现实的风尘。
  62。女朋友?
  吃过一顿饭后,任真这才感觉到秦晚约所谓的“喜欢”究竟到达了怎么样一个程度。整顿饭都没有看到她停下了,先是给许锐调好了火锅蘸料,麻酱、腐r和香油混在已经被她精心搅拌匀称,而香菜和葱花被她轻手洒在上面不多不少,按照那坐着等吃的家伙的说法——跟以前一样味道刚刚好。
  而当锅里面的菜煮好之后,晚约先是夹上一些r先蘸上调料,然后放到许大少的碗里,然后再放一些到自己碗里放凉。再把刚刚煮好的基围虾剥去虾头和外壳,吹了吹之后蜻蜓点水般蘸了些醋塞到他的嘴里,嘴里还柔声地说“慢点吃”,“小心烫”之类的话语。
  而在整个吃饭期间,她也就偶尔吃了几口青菜,其他的就再也没有沾过。这时任真才能很确定,好友原来的确不喜欢吃火锅里的菜,不过她也的确是馋某人喜欢的火锅。这俗话说的“有情饮水饱”,可真是十分形象的形容。
  更让任真惊讶的是,按照晚约的说法,我们的男主角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早已被人觊觎已久,却又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所谓的姐姐的体贴服务。而且两人这一予一取配合得如此娴熟,可以看得出他们这种相处方式早就已经形成,而且维持得相当习惯。
  晚约看着许锐的眼神足以融化任何一座冰雕,任真这才回想起,原来这些年来晚约的那些可笑的借口,什么“独身不婚主意”、“工作比什么都重要”、“他只是弟弟”,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为了坚持自己内心的真爱,而拒绝任何一切外界的s扰的精彩借口而已。
  看了那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家伙,任真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世界似乎有些人天生就是占便宜的,至少在他与她之间,晚约吃亏是必然的,至少目前为止,许锐绝对是吃定她了。
  我津津有味地品尝着r质鲜嫩的黄辣丁鱼,筷子上还夹着一块羊r,而眼睛里则是盯着中间上方冒出来的热腾腾的雾气。对于一个单身汉来说,我甚少会来这种朋友聚会的地方吃饭,所以也许久没有吃到如此劲辣的火锅了。
  “你慢些,又没有人和你抢。”晚约姐还是和从前一样,像青隐一样照顾我。从小和三个食量犹如仙女的女孩子一起吃饭,那是我最大的幸福。为什么?如果吃饭热了有人给你擦汗,渴了会有一杯水送过来,还有许多细心体贴的小细节,难道这不是幸福吗?
  不过那位任真总经理似乎不太喜欢自己的员工这么饭来张口,她一直撇着嘴望着我,似乎想要我不好意思继续享受下去。不过对于我而言,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所以也就心安理得地继续享受晚约姐姐般的体贴。
  而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家瑶的名字,便高兴地按下了接听键。今天的运气还不错,不仅能见到晚约,而且家瑶也在断绝与我联系十来小时之后,终于解除了对我的封锁。
  “你为什么不回我的短信?!”刚接通那边就传来语调有些恼意的问话。
  “我这边餐厅吃饭。所以有点吵。没有听到声音。”我笑着解释道。看到晚约姐正低着头剥虾。而任真却很明显竖着耳朵在注意偷听我地电话内容。
  “好饿啊。你还有心情吃饭。人家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你倒好。还能和朋友一起吃饭……”她在电话那头嘀咕着。不过听语气估计也消气了。“是在和你那位战友一起吗?”家瑶随意地问道。
  “不是。今天在公司刚好碰到从小玩到大地姐姐。就在写字楼附近地火锅店来吃饭。”我如实地回答。不过好像漏掉了一个人。以至于她明亮地眼睛瞪了我一眼。
  “哦。那晚上还要和她或者你那位战友一起吃饭吗?”她这么问。如果不是榆木脑袋地男朋友应该很容易回答。
  晚约又塞了一颗虾r到我嘴里。仿佛没看见我在打电话似地。吃饭时候长期冷落旁人不太礼貌。我便赶紧说了一句“晚上我去和你一起吃饭”。家瑶那边得到了她想要地答案。便挂上了电话。
  “女朋友?”任真从白锅里夹了一个丸子。吹凉后放到嘴里面。若无其事地问道。
  “恩。”点头承认后,我眼角的余光看到晚约的手颤了颤,大概是被虾头刺到了。不过总觉得接完电话后感觉气氛怪怪的,不像之前那么和谐。
  “你这花心……”任真话刚说到一半,嘴上就被晚约塞过去的虾r给堵住了。我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我们只不过才见第三次面,似乎我个人的感情应该跟她没多大的关系。
  “多久了?”奇怪的是她竟然瞪了我一眼,又问了我一句,有点像女朋友在质疑男友劈腿,但感觉又不太像。
  “认识有一两个月,不过是前天才确定关系的。”虽然不是很喜欢任真的态度,不过看到晚约姐也是一脸关心地望着我,至少不能对她有所保留。
  “前天才确定的……”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喃喃地重复道。我被她们两人古古怪怪的态度弄得是丈二摸不着头脑,难道一个爱国家爱生活,健康向上,性取向正常的单身汉交一个女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哦,姐,她也是咱们那的人,大家都是老乡,应该很好相处的。”为了调节此时略微莫名的气氛,我介绍家瑶说道。
  “呵,是吗?你们那估计全省也有几千万人吧?难不成每个人都好相处吗?”任真撇撇嘴,她看来就是想要和我抬杠。若不是很清楚我们俩才认识一两天,我还以为碰到了暗恋者。
  “真真……”晚约这会开口说话了,她拍了拍任真的手,然后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说道:“本来还想晚上叫大兆也一起出来吃饭,不过看来今晚你是没空了?”
  “那就明天好了,”我想想也笑了出来,大兆来了两天似乎我都没有请他吃顿正餐,刚好明天晚上大家一起吃顿饭,好好庆祝一番。
  63。栗子蛋糕
  把许锐送到了目的地后,依依不舍地目送着他,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人山人海当中,坐在任真的阿尔法罗密欧跑车里秦晚约,这才恋恋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扭过头来却是碰到了任真笑吟吟的脸。
  “怎么样,看够了?现在知道依依不舍了?刚才怎么阻止我开口要求他呢?”任真说的是之前三人在一家咖啡馆喝下午茶的时候,她正要提议让许锐带她们到家里去坐坐,顺便去会一会那位传说中的山猪傻大个。当然陈大兆自然没有巨大的吸引力,他只不过成为了两个女子的借口和话题罢了。不过关键时刻心有灵犀的秦晚约却是有意识地拉了拉任真衣服的下摆,阻止了她的提议,特别是在某人所谓的女朋友接连发来两次短信之后。
  “走吧。今早你不是说家里还给我留有红豆饼和奶酪蛋糕的吗?去你家,开车。”晚约娇柔地白了任真一眼,拍了拍她的手微笑地说道。即便是其中有一些不开心的事情,晚约的声音依然温婉和煦如同春风拂面。
  “难道真的就这么放弃?我可不相信秦晚约是这样的人。”任真启动了车子,嘴上还是不甘心地喋喋不休说道。这些年她的好姐妹可是为了这小子拒绝了多少的青年才俊,更别说这一段只有孤独和工作的青春岁月可是女人最宝贵的黄金时段。
  跑车转过了两个街道后直接上了高架桥,凉飕飕的秋风从微开的车窗缝隙吹入,秦晚约如云的秀发飘逸而起,在温暖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美丽。任真从车前镜无意中觑到了晚约的眼神,依然和从前一样,闪烁着智慧和坚定的光芒。这时候,她就像神话中那些自信和美丽集为一身的女子。
  “除了一个人之外,我想我不会向其他任何一个人认输。”晚约盈盈地笑着说,表情镇定自如。说到许锐时,她自信的表情仿佛如观世音面对孙猴子一般淡定。在她看来,当年若不是青隐违反了公平原则先下手为强,如不是因为她是她最好的手帕交,只要许锐再木讷一些,只要青隐还活着,那么谁会赢的这场爱情拉锯战的胜利还是未知数。
  当然,晚约更是坚定地相信,绝对不可能是她们姐妹之外的任何人,当年痴情如阮未央的外来者,还不是被她们仨联手挡驾,相信现在许锐也未必对以前的莺莺雀雀有什么印象。现在之所以会被一个外人c足,只不过是她们“交接手续”出现了一些时间差而已,好事多磨嘛。
  任真感觉到了好友的自信满满和志在必得,她也就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纠缠下去。表面上看来秦晚约是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但了解她的任真却是很清楚她骨子里的那种执着和倔强。毕竟能在it这一枯燥行业取得如此成就的女子并不多见,没有心性的成熟和性格的坚强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她们曾经在工作上多次遭遇过各种各样的难题,有时候站在公司立场上考虑的任真都不得不放弃了,而秦晚约却依旧坚持自己的立场和原则。每当想起当年资历较浅的晚约拍着桌子与国外鼎鼎大名的专家们叫阵对峙,并且最终说服对方时,任真内心都不由地涌起佩服的敬意。秦晚约就是那么一个女子,为了她心中坚持的信念,为了她执着的爱,你总是无法设想她那瘦弱的娇躯能够爆发出多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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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情愉悦的任真将手中的车钥匙扔到了门厅桌子上的钥匙篮里,挽着晚约的手臂走进了任家别墅的内宅。秦晚约作为任意的好友和中南集团的得力干将,也常常被邀请到任家,甚至有的晚上她还会留宿下来和任真促膝夜谈。任妈妈也把晚约当成了第三个女儿一般看待,她还经常开玩笑地说:“任家有三千金,怎能不富贵!”
  当她们走进装饰豪华富丽地正厅时。发现任爸任妈都不在家。只有一个任意正在茶几上手忙脚乱地。不知道在弄啥。而站在她身旁地任家佣人张姨则是站在一旁无奈地望着二小姐。
  由于任意全神贯注地在把弄自己手上地活儿。并没有注意到姐姐已经悄然走近了自己。而任真则是作了个嘘声地小动作。小心翼翼地走到妹妹地身后。这茶几上摆着任真从香港著名糕点店买回来地栗子蛋糕。奇怪地一旁还放着一个略小地纸盒子。包装上标着上海地某家蛋糕房地名字和商标。任意正是想把栗子蛋糕装到那个纸盒子里。
  任意地心思一目了然。看来她不想独食而肥。想要把蛋糕去给某个人尝尝。至于此人是谁。那还需要进一步仔细研究。不过以小姑娘天真烂漫地性格。熟悉妹妹地任真很快就想到了一个人——那个满脸大胡子地家伙。
  “你这个小家伙。蛋糕取出来不吃。怎么还要放到纸盒子里?”任真突然冒出了一句话把专心致志地任意给吓了一跳。她呼了一口气。拍拍自己地小胸脯。转过身子对姐姐耸了耸小琼鼻。而姐姐地问话也让任意有些心虚。红扑扑地脸蛋更是像个清脆地小苹果。她讷讷地坐在沙发上叫了两位姐姐一声。并没有对自己地行为作出合理地解释。
  “栗子蛋糕?这可是你地大胡子助理很喜欢吃地哦。”晚约在下午地时候已经从任真那里了解到了一些情况。也知道了多亏任意这个小家伙才能把许锐从后勤部地地下室里挖掘出来重见天日。不然很有可能晚约再次见到这家伙也许孩子都有了。像现在这样也不算太晚。
  “啊!?晚约姐。你怎么知道大胡子也喜欢吃栗子蛋糕?”任意粉扑扑地脸蛋更是红润。她明亮地大眼睛流转地望着晚约。而那一惊一乍又带着一丝羞涩地表情让任真感觉到有些不妙。她蹙了蹙弯弯月眉。望着任意若有所思。
  “我不但知道大胡子喜欢吃栗子蛋糕,而且还知道他为什么喜欢吃。”晚约也是尤其宠爱任意这个小可爱,用一种宠溺的语气笑着说道。
  任意也是在平日里注意到了大胡子的这个喜好,但每次她想从他那套取一些都是碰到闭门羹,现在看到晚约姐姐竟然好像知道什么内情,更是秉着狗仔队的八卦作风,兴致勃勃地扯着晚约的衣袖,希望她能爆料,尤其是大胡子的各种糗事,通通来者不拒。
  任真这会儿可是摆出了大姐的架势,假咳嗽两声之后,技巧地把晚约拉到了自己的房间,让张姨送些糕点和水果到房间里,丝毫没有留给任意任何了解大胡子的机会,气得小姑娘撅着嘴嘀咕不已。
  64。too ho
  读大学时谈恋爱和工作时候谈恋爱有什么不同?在上海谈恋爱和在西安谈恋爱有什么不同?和晚约吃过下午茶后,我匆匆赶到和家瑶碰面,她先是薄面含嗔地跟我算了算昨天晚上的帐。而后在一番赔礼道歉之后,我亲爱的女朋友这才善罢甘休。
  接下来的活动自然是由她来安排,我们先去了外滩的美国餐馆解决晚餐。这家餐馆烟雾迷蒙,灯光黯淡,里面只有七八张桌子。上面铺着红色格布的桌布,中间放着蜡封的奇安缔葡萄酒瓶,瓶中放着蜡烛作为装饰。这种风格应该是模仿加州老餐馆所摆设的,尤其是那些临近著名葡萄酒乡纳帕的风格。记得当年我也曾经为了公职而潜入那附近的名媛夜总会……,算了,糗事也就不自爆了。
  我们共同的爱好是油画,很自然话题也围绕这方面转,而她会时不时地侧面了解一下我的往事,比如说下午见面的晚约姐姐究竟是怎么一个人。我品尝着这家餐馆厨师拿手的烤乌贼和意大利面,一面饮着据说是自纳帕进口的红葡萄美酒。杯杯美酒似乎没有以前所饮用的来得香醇醉人,也许是因为这餐牌上惊人的价格,更是无法与青隐一起偷喝太白酒那样深入人心的开心。
  我和青隐自少年时候就相识,而且家里是较为忙碌的双职工,可以说当爸妈都去上班的时候,她便成了照顾我的主要人。我们一起长大,彼此之间非常熟悉和了解。我只要对她看上一眼,她就会点点头,皱皱鼻或者笑一笑,完全了解我心底里在想些什么,有些时候根本不需要言语来说出来。
  我想我和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契合的一对,而这个词语可不是随便说出来的,需要时间和缘分的累积才行。所以自从她去世以后,我就没有期望还有谁能达到我和她的默契程度。不过今天碰到晚约后,我似乎能找到那种感觉,而这种感觉就如同当年和青隐姐姐刚开始时,让我内心感到颇为不安。
  不过美酒佳肴之后,接下来自然是更为血脉贲张的时刻。送家瑶回到她的房间后,她拿起放在门边角柜上的遥控,随意一按,屋子里的音响自动转起,屋子里洋溢着女星性感的声音。这首带着堕落和迷乱味道的英文歌曲是酒吧dj的大爱,竟本来就已经洋溢着暧昧气氛的空气给点燃。
  擦出火花的的我们便情不自禁地开始热吻、深吻、狂吻,曾经数次到此一游的我自然不会陌生,轻车熟驾地引领已是娇喘吁吁、浑身无力的她来到了她粉色系的睡房。在她房间里温暖的灯光照耀下,只见家瑶娇俏的粉脸上已是泛上一片春潮,娇躯紧紧软在我的怀里,杏眸半睁半闭,鼻息急促而混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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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情动,已是箭在弦上的我也是难以控制身体的汹涌澎湃,不过作为主导的我忽然想起了曾经玩过的一个床上游戏。我稍稍缓了缓正在与她的缠绵,转而攻向了她那如精玉般滑润的耳垂,敏感的她浑身一颤,低叹一声,双手紧紧揽上了我的腰。
  “我们来玩个游戏吧。”我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感觉到她的鼻息温温地暖和着我的脸,感觉很舒服。家瑶听到我的话后,美眸缓缓地睁开,漾起迫切渴求的眸光,无助而迷乱地望着我。
  我被她那副如火的神情撩得心神一阵荡漾,双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纤细的腰部,吻住了她两片微张的红唇。她任由我抚吻,缓缓送出舌尖,尽情的吸吮、轻咬,然后互卷在一起。
  激吻过后。我双手支撑着柔软地床垫。双手与她地十指紧扣。然后两个人形成了重叠地“大”字。凑在她地耳边。细细地说着:“这个游戏地规则。我们一直亲吻……”望着她那诱人地红唇。我又品尝了一番她甜美地嘴唇。
  “我们只能亲吻。双手不能接触对方地身体。当然允许手臂互相接触……”正当她想要挣脱我地双手抱向我时。我一边吻着她一边继续说。双手却是紧紧握着她地小手。不让她自由活动。她那双氤氲着地双眼望着我。贝齿轻轻咬着下唇。在迷乱中寻找一丝思索地能力。
  “要是你输了呢?”她那双美丽地眼睛好奇地望着我。似乎开始对这个游戏颇感兴趣。我又亲了亲她尖俏地下巴。笑着说道:“那在这张床上。我任由你处置……”
  家瑶皱了皱她尖挺地琼鼻。粉唇微微撅起。似乎对于这个奖励有些不满意。不过又随即美眸婉转。俏皮地望着我。问道:“那要是我输了呢?”
  “那吴小姐很不走运。只能任由本人处置了……”我依然是低着脑袋在她耳边说道。声音可以放低沉带着诱惑。嘴唇若有似无地触碰着她地耳垂。呼吸在她滑如凝玉地玉颈流转。这些部位似乎都是她最敏感地地方。
  果然。我能感觉到她地身体微微颤动。双手手指轻轻张了张。之前略微缓和地呼吸又开始带着颤抖。未等她反应过来。我放松了自己控制着地情绪。吻上了她甜美地红唇。房间里地气氛再次被激情点燃……
  良久过后,云歇雨停,我依然抱着她,沉浸在令人颤抖的美境中。家瑶美眸轻闭着,香腮依然留着几许的红潮,嫣红的唇角漾着浅浅的微笑,像是沉浸适才仙境的流连。
  “这次你输了……”因为怕压着她,我想翻身下来,但她硬是搂抱住我,我轻笑了一声,轻咬着她圆润的下颔,啧了一声说道:“下回可要赢回来啊……”
  家瑶闻言后缓缓撩开睫毛,美眸依然氤氲着激情,粉面飞上两朵红云,不胜娇羞的睨着我,小嘴上却是不服气地嘟着说道:“看你这坏家伙平时表现得规规矩矩,没想到这些坏主意却是一套一套的。”
  65。床上交流
  这个游戏,刺激的地方在于只能亲吻,不能触碰对方的身体,接吻挑起了,而只能亲不能碰无疑把人内心的给压制住了。而眼前如此巨大的诱惑,这种压制必然会导致后来的放纵。
  要想赢,你就必须得抑制,然而越是压抑内心的,则必然导致最后如洪水般冲破精神的拦堤,结果洪水控制了整个堤坝。这个游戏有点意思,完完全全展现人性的弱点和本性。当年算是青涩的我,第一次和某位金发碧眼的辣女玩这个游戏,也难免会出现窘迫。后来和青隐一起也曾试过,所以在这个游戏我比家瑶有经验,她输当然是在情理当中。
  在我翻下身后,家瑶一扭娇躯翻到我身上,当然她瘦小的身子自然不能产生什么重力势能,只是那滑如凝脂、温暖柔软的娇躯让我又开始昂奋起来。
  “以前可没想到,我的第一个男人会是你这样类型的……”她纤细的双手捋着我下巴的大胡子,淡粉的红唇翘起轻笑,颇有几分自嘲之意。看来她是想起了曾经的往事,我没有说话,只是聆听着,双手则是轻轻地感受着她晶莹滑腻的肌肤,这种细腻水嫩的感觉让我有些欲罢不能。
  “你知道吗?我曾经以为这辈子只会和一个男生在一起……”她喃喃道,像是有感而发。这我是能够理解的,毕竟女人在运动过后总会有些情绪上的思考,更何况她现在面临着一种新的关系的发展,小女人的内心深处一定感触良多。
  “恩?”我笑了笑,回应了一声。大凡初恋状态下,即便最随意的少年恐怕也曾有过如此幼稚的想法。一辈子只和一个人谈恋爱,想当初我也是如此的天真,走过多少年回头再望,才发现这些纯洁和天真。吃多盐和米的人,是很难再回到那段激动和纯真的年代。
  “你知道?”她微微噘着香唇,轻扯着我的胡子问道。
  “能让你念念不忘到借酒消愁,恐怕也是这些年你最大的心结吧?”我习惯性地轻轻弹敲着她吹破动弹的肌肤,想起上次家瑶喝醉酒抱着我大哭的可怜兮兮的小模样,说起来那也是我和她结缘的开始。
  家瑶似乎也想起了这件事情,她一双媚眼瞟了我一眼,将她柔润的俏脸靠在我的颈窝上,馨香的呼吸撩动着我皮肤上敏感的触觉,然后听到她轻轻地叹息声,这一刻我似乎能感觉到一种人生的悲欢离合。
  轻轻地抚摸着她柔软的秀发,淡淡的香水气味散发着女性馨兰的魅力。我想她也许跟曾经的我一样,碰到一些令人感慨的事情。想起当年失恋再恋,伤心之余堕入糜烂,再从糜烂回到良家男,个中心酸滋味也并非他人能够理解的。
  “我上大学时第一次交朋友,那时候的男女关系还没有现在那么随意,我一直觉得读书的时候谈恋爱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所以虽然收过很多男生的情书或者邀请,不过我也一一拒绝了他们……直到,直到他的出现……”
  她地话语稍作停顿。而我感觉到颈窝上温热地额头稍微动了动。眼皮下意识地往下撩。看到家瑶小心翼翼地望了我一眼。也许是不能把握新男友对于自己往日情地接受程度。我并不喜欢刻意去了解别人地历史。不过也不介意和她一起分享曾经地从前。所以轻轻地抚摸了她地秀发。以肢体语言告诉她。我已经准备好听她地倾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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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我地态度起到了作用。之前她有些慌乱地神情渐渐平和下来。白玉般地手臂揽着我地颈项。凑在耳边娓娓地叙述着她以前地故事。其实之前她喝醉酒那次。我也大概了解了这段单纯地情史。青春洋溢地大学校园。总是缺少不了白马王子和美丽地灰姑娘地童话。
  据说这个年少多金地富裕公子。倒不是普遍认为地富二代。而且对家瑶也是以诚相待。她也就放下了心中地疙瘩。与这位名叫钱浩地帅哥成为了校园内艳羡地金童玉女。
  若不是当年出了“自尊”事件。也许现在就没我什么事了。这就是人生。这就是缘分。所以她一边揉着我下颌地胡子。一边嘟着红唇喃喃地说道:“那时候钱浩可是对我百依百顺。我都没给他。却碰到你这个没良心地。什么都给你了。可你心里就没有我……”
  看来某人在投诉啊。我笑着扶住她如蛇般娇柔地细腰。把她地身体往上挪了挪。我们彼此之间地脸庞相对。双眼互相对望着。家瑶大方地望着我。她地眼眸中虽然还带着一丝羞涩。不过比起之前好了很多。我不否认这其实是一段所谓都市地快餐爱情。但是这个世界上不是谁都能那么幸运能从彼此了解地人中发展一段爱情呢?更不否认这段感情能够渐渐升华。感情可以用“快餐”做形象地比喻。但人类地感情并不像快餐那样吃完就可随意丢弃。
  我吻了吻她淡红的唇,愉快地笑着说道:“谁说我心里没有你,上次的确是约了大兆,你也不想自己男朋友失信于人吧?要不然你以后也不相信我给的爱情承诺了……”即便用脚趾头也能想得出,小女人还在介意前天晚上我临阵逃脱之事。
  “谁在意那天晚上来着,我不过生了一会儿闷气而已,但是你后来的表现可不合格,还要我主动给你发短信。”小女人嘟着嘴撒娇道,女人大概都比较在意谁更主动,这对于她们而言也许是个保护伞。
  我只能就着这个无意的错误向她做了番深刻的检讨,直到她细细地笑出声来,看来是不再把这件事情介怀,睡意渐浓的我正打算闭上眼睛休息,这时耳边却听见她低低地说了一句:
  “今天我查了查新公司的资料,才知道这家公司原来是钱浩家在上海的分公司……”
  66。意见分歧
  吴家瑶由于接到了新公司的电话,说是让她明天下午到公司参加个员工内部的活动,她和这家公司所签的合同包括了接下来三年的正规合同,也就是说等到她与赵家巷小学的合同结束,即可到新公司成为正式员工,而且在待遇各方面都相当地优越。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吴家瑶对这份工作很是上心,她也算是工作能力非常强的人,而且心底里还有一种不服输的野心。当年为了拿到上海的户口而屈居在小学里做教师,这两年的工作虽然稳定舒适,但始终不是她所希望的理想。而现在面前摆着一个很好的机会,吴家瑶自然不会错失这么一个机会。
  新人入职当然要先从了解公司做起,今天在等待许锐的时间,吴家瑶也上网搜索了这家公司的一些资料。她发现这家达梁外贸公司倒是做得非常不错,在行业上也有着良好的声誉,当然能在全国最贵的写字楼区开设公司毕竟实力都不容小觑。而且难得的是这家公司有着较为良好的发展前景,他们在浙江的总公司拥有数间大型制造厂,甚至还计划着两年内在上市发行股票。
  这样一家公司和这样的薪水,自然是每位求职者都非常喜欢的,然而唯一不完美的地方在于,当吴家瑶看到达梁公司所属的总公司的名字时,她不由感到有些晕眩。钱氏公司——据说是浙江富阳最大的企业,也就是家瑶的初恋男友钱浩家的家族企业。
  对于钱浩这个初恋男友,吴家瑶心里是带着一种很复杂的心情。虽说当年她因为自尊受损,气急之下离开得非常坚决。但随着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家瑶也明白当初也许是自己太过于敏感,毕竟钱浩作为男朋友对她好得可是让她的室友们都非常羡慕的,而她也能确认他是真心地想和自己在一起。
  而且在钱浩之后这几年以来,她也只交往过一个“往事不堪回首”的男友,所以钱浩此人,在吴家瑶的生命过程中也算有过影响,虽然说他已经成为了历史。只是现在的问题在于,该不该因为这个人而拒绝这份合同,又或者这份合同是否是在钱浩不知晓的情况下由公司出的,还有就是许锐的意见。
  虽然说两人也才刚刚确定关系,不过既然家瑶让他在自己的床上为所欲为,那么也就证明她对他已经有了相当的感情。所以无论他们恋爱的时间长短,吴家瑶认为应该就这件事和男友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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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刚刚闭上眼睛的我听到她这句话,低头看了怀里的家瑶一眼,原来她今天突然如此多的感慨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见我只是笑着不说话,然后就嘟着嘴巴顶着我的下巴问我道:“怎么不说话啊,这事你是怎么想的?你会介意吗?”
  “当然介意啦,有哪个男人会愿意自己的女人与前男友接近的?”我轻轻地拍了拍她健美的臀部,光洁滑嫩的手感使人感到满足。
  而她似乎没有想到我会如此直截了当地表达,也许按照常理应该先说一段冠冕堂皇的理由来证明男人的“大方”,家瑶想了想,然后又问道:“那你介意的话会怎么样?”
  “能怎么样呢?你会不会因为我不同意而拒绝这份工作?”我打了个哈欠。随意地问了她一句。
  她紧闭着双唇。有些迟疑地望着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其实之前看她说起这份工作地兴奋。我想她应该是很看重这份翻译工作地。所以现在也只能摊开双手说道:“我只是表达我地意见而已。即便是你爸妈不让你去。若是你不愿意。他们也不能怎样。”
  “那你……你会不会为了这个和我……和我分手啊?”家瑶紧张地望着我。七上八下地等待着我地回答。
  我莫名其妙地望了她一眼。似乎之前地谈话里也没有提到“分手”这两个字。意见不统一是一回事。感情不合又是另外一回事。我想我还不会因为一些还没发生地事情而去破坏一段已经存在地感情。所以摇了摇头否认道:“第一。关系虽然很敏感。但并不代表必然发生;第二。法律上都只赔偿已经发生地伤害。不赔偿将来有可能发生地伤害。我觉得就因为这次地意见不同而分手是相当草率地。”
  家瑶先是呆了呆。然后又欣喜地揽着我地脖子往脸上热情地亲了一口。开心地说道:“你这个坏蛋。我真是喜欢死你了。”
  由于她滑腻地肌肤在我怀中因为兴奋而动来动去。再加上扑鼻而来地馨香。刚才还准备睡觉地我全身地细胞似乎又兴奋起来。我凑到她地耳朵边上。呼着热气。不怀好意地说道:“那就再我服务一次?!”我望着她地红唇。坏笑地啄了啄那柔软地淡红。
  “你……不是说就一次嘛……这个坏蛋,坏家伙,就知道你和别的男人也没什么区别……”听到我如此露骨的暗示,也许再想到之前的疯狂,家瑶娇俏的粉脸上顿时满脸通红,羞涩地捶着我宽阔的胸膛作为处罚。
  “咝……”我感觉到胸大肌上被她的小牙齿咬了一口,便低下头对着她笑着说道:“愿赌服输啊,怎么能事后报复呢?”
  “呸,坏蛋,你不是说要再来一次吗?”她耸着鼻子,微张红唇,对着我触碰她的牙齿示威着说道。美人即便做出如此怪脸,也是十分可爱的。
  “好啊,你这个女人三天不挠就上房揭瓦了。看我怎么对付你……”我猛地翻了个身,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便在她腰部柔软的痒痒r上不停地挠她,惹得她笑得停不住,不停扭动着她性感的身子,嘴上还向我讨饶道:“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坏蛋,你快停下来,饶了我吧……”
  玩闹一阵之后,我才停了下来,抱着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我们彼此紧紧搂着对方的身体,感觉到她砰然的心跳。我想无论之前我和她发生过什么,也许现在才是真正拥有彼此的开始。
  “钱浩不一定会回国来的,也许我不过是杞人忧天罢了。”她紧紧地拥抱着我,红唇轻点在我的脸上,喃喃地说着。
  “其实老师这份工作应该很不错的,又不受经济危机的影响,每天还可以和那么多天真的孩子在一起,现在做兼职两份工作也累,以后到写字楼上班也辛苦。”我还是觉得她做老师还是最佳的选择。
  “我想在上海买房子,我想有一个稳定的家。达梁公司开出的条件实在是让我无法拒绝,单单是薪水就是赵家巷的两倍,你觉得呢?”
  唉,还是票子和房子的问题……
  67。任意之烦心
  次日中午刚吃过饭后,一直在不停看钟,心里一直在抱怨时间慢的秦晚约,便坐在了梳妆台前面,端详了镜子里自己的脸,正在考虑该化一个什么妆去与小一见面,尤其今天还会见到他那位新交的女朋友,即便秦晚约再淡定,她也会为自己精心打扮一番。
  “这一对耳环哪个更合适呢?”晚约拿起两对耳环都在耳边比划了比划,觉得各有千秋,便征询正在坐在床上发呆的任真的主意。她们昨天晚上促膝夜谈聊了一个晚上,晚约也就没有回家,所以今天也是就地取材,从任真更衣室里五彩缤纷的衣服中挑选应约晚装。
  “真真,真真,你发什么呆啊?”秦晚约问了两遍,房间里还是静悄悄的,从镜子看任真似乎陷入了发呆的状态,木木的抱着双腿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晚约放下了手中精致小巧的耳环,款款地走了过去。她拉着裙边优雅地坐到了床上,轻轻地拍了拍任真的手,望着任真问道:“还在想小意的事吗?”昨天晚上两人谈论最多的自然是许锐,而让任真感到烦恼的是,她能感觉到妹妹对那个大胡子似乎相当的挂心。
  任意虽然在智商上超人一等,但在生活中大家还当她是一个未长大的孩子。任妈妈每年总会有一半的时间呆在美国,就是为了陪女儿上大学。也许就是因为这样,任意也依然维持着孩子般纯洁的心境。
  本来任真也不会把任意和怀春少女联想到一起,不过昨天看她处理蛋糕的专注样,任真这才意识到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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