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过美人关》第 4 部分

  功能 和 功能!仿佛过了许久,轻响也停下了好久,邢放也批阅了数份卷宗,但窗外仍旧毫无动静。
  既然来了,何必在窗外驻足?邢放终于薄唇一展,声音沉敛,手中的笔却未停。
  隐身在书藻阁外的朔星眉一蹙,屏息别开睑,转开一直放在邢放身上的目光。
  她已凝视他好久好久,以为他不知道,原来……
  她飞身到放纵居,没有直接闯进书藻阁内,只是专注凝视邢放的侧脸、冷肃的五官。不知为何,她与他是敌对的,她的心却总是在他身上流连,难以割舍。
  杀人要出其不意,快刀斩草;像你这样犹疑不定,会错失良机。邢放说着,笔下未停,将一份案卷批上判决。
  朔星不语,吸一口气,转身走人书斋。
  为何不杀我?我正静静等候你的来到。邢放挑眉,放下手中的笔,目光一敛,望着傲立门前的朔星。
  她的身影才映人眼帘,他的心湖便像投入一颗石子,漾起涟漪。
  你在屋外站了好久,怎么,还下不了决心杀我吗?邢放双臂抱胸,冷眸看着她。
  朔星迎上他深褐的目光。对,依凤婆婆的命令,她是该立刻杀了他,只是为何她的身子僵在原地动不了,她的刀毫无杀人之气,她的心少了以前杀人时那股狠劲?
  还是,你留恋着被我占有的滋味?邢放嗤笑,吐出冷言。
  无耻!朔星由齿缝间迸出低咒。她恨他那无所谓的冷酷和自负!
  那就来替天行道。报仇雪恨,何必站在那里瞪着我瞧?这么做,我可会以为你爱上我了,或是舍不得杀我。
  你无耻、可恨!朔星咬牙,被他的话激怒了,翻身朝他挥刀。
  邢放望着她,稳坐在椅子上,明明知道她刀法不差,动作迅捷,但他不动如山。
  朔星的刀即将落到他肩上,他却不闪躲,她猛然收回刀势。
  为何不出手?瞧不起我吗?朔星怒道。
  我正欣赏着你的刀法。邢放敛眉,倒是你,何必收回攻势,乘机劈了我,岂不令你痛快?难道你真的对我下不了手?他明白自己故意激怒她,故意挑起她的怒火,只是为了……看穿她的心。
  无耻之徒!朔星咬住唇,让自己感到疼痛,再次挥刀向他攻去。
  邢放终于闪身避开,冷眼看着朔星的一招一式,不回手也不出招,双手交握在身后,配合着她的进攻而后退、闪避。
  你为何不拔剑出手?朔星蹙着眉心问,攻势更猛,双刀仿佛两道光束,在空中呼呼飞掠,划出一道道光亮。
  邢放不语,看她怒恨中带着幽怨的神情,凌厉中带着虚弱的刀势,深觉不对劲。
  你状况不好。邢放抿唇,右手一伸,趁着她刀势尾弱之际擒住她的手腕,夺过她右手的刀。
  你胡说什么?朔星恨透了自己老是被他看得清清楚楚,也气他冷然又自负的神情,不甘心地以左手抡刀再战。
  邢放冷眼瞧着她,确定她真的不对劲,仿佛不要命的猛劈着他,干脆提气跃身绕至她身后,迅捷的箝住她的腰身,握住她持刀的手。
  你是来送死的吧?这种身手还来杀人?他冷冷的音调中带着怒火。真不明白这个一身傲骨的女人究竟在想些什么。
  不用你管!她身子微颤,感到他的气息不住涌来,他宽朗硬实的胸膛紧紧压住她的背,那热度与坚持让她无法轻易逃脱。
  朔星,我在等你。邢放冷然的语调瞬间消逝,转为沉浓迷魅的嗓音,将朔星的身子强行转过来面对他。
  你真是活得不耐烦吗?朔星躲避着他的眼神。
  以这种身手挑衅我,你,才是活得不耐烦。他像是嘲弄又像是叹息。
  朔里屏住气。对,她明知身手不行,体力尚未完全恢复,却还来找他,只因她是一只扑向火炬的飞蛾,太想看见他,太想听见他吐出的残酷字眼,好让她死心,下得了手杀他,或甘愿被他杀死。
  在邢放面前,她无计可施!她终于看清了自己。
  罢了,走到这一步,她还能做什么?
  邢放曾经问过她,她活着为何?是的,她活着不是为了自己,只是为了别人,她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什么。
  如今,她能为自己选择一回吧!她总可以选择……不杀邢放。她可以将命交付给他,却再也杀不了他。
  朔星眸底闪过一丝惨然,一使劲,将左手的刀掷于地上。
  刑放,你杀了我吧。闭上眼,她终于在嗓子里流露出软弱。
  累了,她真的感到累了,她无力再活下去!
  当失去活着的目标时,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了。朔星垂眉望着地下发出冷光的剑。
  如果死在邢放的剑下,她会很轻松吧,总比死在毒蛊发作的痛苦里好些,呵,她第一次甘愿死在一个人的刀剑之下啊……
  朔星?邢放箝住她隐隐颤抖的手,发现她唇角虽噙着笑,可是眸中的光彩消失了。
  我杀了许多人,我死十次也不够抵偿,邢放,尽你的职责逮捕我,将我送上刑场。朔星凝视他深而难测的目光。
  不知为何,一股担忧从心底窜升,邢放下意识的扣紧她的身子。
  我不杀你。邢放缓缓地道。他从不曾想要夺走她的性命。
  那就……要了我吧。她兰息轻吐。
  邢放心一震,浓眉蹙起。
  刑放,你现在就要了我吧……朔星的目光像充满挑战,又像请求。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的眼里闪现危险的火花。她带着幽怨却又冷媚的笑脸,以及低哑的嗓音像魔咒.让他几欲发狂。
  她在做什么?这是y谋,还是真心?她的恨怒、她的气势、她的傲骨都到哪去了?而且,她怎会有如此疲累黯然的神情?
  他松开她的身子,后退几步,沉郁凝敛地瞅着她瞧,心中琢磨着。
  四周一片寂静,只有灯焰翻飞,许久许久。
  刑放,我要你占有我,我说得不够明白吗?她再也忍不住的高声问,嘲笑他,也嘲讽自己。
  是他聋了,还是她疯了?她笑自己一生的荒芜空虚、血雨腥风,仅落得这番下场,想将自己廉价掷出,只怕是一文不值,邢放用这般审视的目光瞧着她,她好难堪啊!
  屋内仍只有诡谲的静默。
  半晌,只见邢放的唇角淡淡勾起一抹诡异而冷凛的笑。
  朔星只觉自己的脸颊犹似被他狠狠甩上一掌,极为热烫。
  ☆☆☆。。。☆☆☆。。。☆☆☆
  她恍然明白,他一定在嘲笑她,笑她自甘认输,笑她自甘献身,笑她高估自己的身子有多值得他再次品尝,偏偏她真的渴望他的留恋与占有。
  呵,她把自己最后的尊严都抛下了,拿到他眼前踩碎,可是他却无情的嘲笑她!
  够了,真是够了!难堪与屈辱打得朔星遍体鳞伤,痛彻骨髓,她猛然转身,拾起地上的双刀,欲冲向门外。
  蓦然间,一堵黑影挡住她的去路。
  邢放昂然的身躯挡在门前,劈手夺过她的刀。
  你自己说的?他俯首敛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神情满是凄然与羞愤,让他心里很不忍。
  直视着他厚笃的胸膛,朔星黯然地一笑,低声道:你的机会已经没了。接着闪身欲离开。
  一股劲道自后方猛地缚住朔星的腰,是邢放的铁臂。
  是吗?他使劲转过她的身子,盯着她倔傲的容颜,沉声问:机会没了?
  你刚刚放弃了,没有资格拦我。刚猛的男性气息在鼻端萦绕,朔星挣扎着想逃。
  我没有放弃!邢放箝制住她,严凛而且霸道。
  朔星的唇角一颤,放开我。
  邢放沙哑地道:我没有放弃,我不放手。
  好,那就让我收回刚才那句话,我要走。朔星以冷然的嗓音和表情面对他。
  开玩笑,你的话我已听进耳里,怎能收回?我说我要你,那么,你就得给,只是我怕……你给不起,因为,我是很难满足的禽兽。邢放沉沉地笑了。
  那就全要去吧。要得一丝不剩,仅留一副残骨!朔星撇开脸,感到口干舌燥,心里却又好凄凉。
  还有,你也得要我,你敢是不敢?邢放猛然将她的身子一扣,紧紧压贴在胸膛上,在她的唇畔低语,沉放而充满了情欲。
  此刻拥她入怀,他才真正对自己承认,他多么渴望着她!
  这几日,他一直等着她,用所有的心思期盼着。
  要你?什么意思朔星望着他,全身发抖。
  沉默片刻后,她明白了他的话,坚定点头。
  有何不敢?只是……只有今夜而已。
  她还来不及说完的话,被他急切的吻吞人喉中,像饥渴的暴风瞬间席卷她的呼吸及思考。
  邢放的唇在她的樱唇上狂肆的占有,渴望的需索着。将她娇瘦的身躯缚在怀中,他不想再压抑,长腿一勾,甩上屋门,接着以腰及腿抵住她,将她锁在他的身躯及门板之间,不准备再让她躲逃。
  朔星……他在她的唇上低唤着。
  朔星感到天旋地转,一切理智与恨怒都在他的吻里灰飞烟灭,只知道邢放的身躯如此挺拔,两人之间的碰触令她无比战栗,她更加渴望他的狂野,她冰冷的心只想与他相互取暖。
  嗯……朔星大胆的回应着,探出丁香小舌,与他的唇舌纠缠,像两团火焰。彼此舔舐着对方。
  邢放的双手急切地扯开她的衣襟,寻着雪肤的温热及起伏的曲线,探入并握住她颤抖的盈r,以掌心及指尖抚弄。
  啊……朔星逸出吟喘,决定享受他给予的一切,抛开骄矜与顽抗,也急切地褪去他的衣衫,一口咬住他光l的肩。
  如果死后会上刀山,下油锅,她都甘愿,只要此刻能够尽情与邢放欢爱,她就能无怨无悔地完成最后一次任务,然后结束自己。
  她已走到尽头,再也没有退路,只能孤注一掷,投身在情欲的烈焰中。就接受他的一切吧,就给予他一切吧,她再也不可能遇到像邢放这样又冰冷又火热的男人,深深牵引她的爱恨情仇,瓦解她的矜持,激起她欢爱的狂欲。
  朔星的噬咬所带来的疼痛,像油浇淋在邢放的欲火上,轰然炽焚。他粗暴地租下她的衣裤,她也急切地剥去他身上所有的遮蔽,想要直接贴近他热烫结实的身子。
  朔星丢开手中的衣物,唇落在他的胸膛上,双手在他身上探抚,寻觅的热唇滑过他硬实的胸肌,吮住他挺硬的茹头,以舌尖挑逗,以细齿轻噬。
  邢放,求你占有我吧……她温热的气息吐在他的胸膛上,像沙漠中渴水的旅人,无助的呓语着。
  邢放扯下她束发的布巾,长发如瀑布般披散在她脑后,几缯青丝拂在他的胸腹上,像她的另一只手拂弄抚摸,让他的情欲更是高张。
  朔星! 回应她的恳求,再也不愿压抑多日来对她的渴望,他只想疯狂地进人她温暖紧窒的体内。
  大掌一扣,邢放将她压抵在门上,抬高她的腿夹住自己的腰,剑锋寻到她早已湿滑的x口,腰一挺,挤进她紧窄的体内。
  嗯…… 朔星抚着他的脸,迎上他情欲昭然的深褐幽眸,微蹙着眉头承受他的侵人。
  这是你要的吗?他沉敛的嗓音带着邪恶,盯着她的艳容,感觉到她温润的花径紧紧吸含着他。
  是的、是的……回视他问的利眸,她急切点头。
  他蓦然俯首堵住她的唇,捧住她的雪臀,展开猛烈的律动。
  啊啊……朔星十指紧扣他的肩头,承受他突如其来的强烈撞击,仰脸将头靠在门板上呻吟,引得门板发出震动声响。
  为何她心中有种如愿以偿的欢欣?有股想要掏尽感情的疯狂?朔星望着邢放狂肆却认真的神情,配合他的节奏摆动自己的臀,再也感觉不到光l的背部摩擦着粗糙门板的疼痛和不适。
  顶举着男剑,邢放抓住朔星的手,压在门板上,让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距离。
  嗯嗯……啊…… 越来越激昂的节奏令她抑不住唇畔的娇吟,她合咬着他的耳朵,随着他的抽c而晃颤。邢放……邢放……啊……
  她的唇在他鬓边厮磨。我爱你,我爱你……她的心语化为一声声的吟喘。
  寂静的屋内,只有门板轻撞的声响,以及两人交欢的沉浓喘息。
  突然,一道柔软清亮的女子嗓音,顿然打断静夜里的浓情蜜爱。
  大人,您怎么了?
  第八章
  大人,怎么了? 侍女清莲在屋外再次问道。
  没事,你离开吧。邢放回答的同时,目光流连在朔星沉沦情欲、红艳欲滴的绯颊上,继续挺腰冲刺,直抵她温暖的花心。
  唔!朔星一惊,以掌心按住差点逸出呻吟的唇,几乎受不住他火热的折磨,偏偏后背无法控制地再度撞击着门板,发出轻响。
  嗯……强烈的律动令朔星再也忍不住,逸出娇媚的低吟。
  大人……清莲还在门外不愿离去。
  邢放……啊……嗯……朔星无助的直摇头。
  不,她什么也不想管了,就算有人在门外,知道她正疯狂地与邢放欢爱,她也不在乎了,因为,她多么想要这样与他在一起。
  邢放也不理会门外的清莲,更猛烈地抵人朔星体内深处,吮咬吸含她的唇瓣,想夺尽她的美好,同时给她尽情的欢爱。
  啊啊……在这种门外有人的刺激情况下,那交h的快意、烫硕的摩擦似乎更为难耐,朔星忍不住流泄出娇喘细吟,十指掐入他的肩头。
  屋外的清莲迟疑片刻后终于失落的离去。
  她喜欢你。朔星对他一笑。
  邢放望着她魅惑的笑容,咬住她甜美的唇,你嫉妒吗?
  不……朔星口是心非。
  邢放看透她的谎言,将她紧紧压在门板上,以蛮强的抽撤折磨着她。
  你,喔……啊……一波又一波高涌的情潮席卷而来,朔星扯掉他束发的墨绳,密密的吻落在他的发鬓、鼻颊上,沿途寻找他的唇,不由自主的夹紧雪臀,颤抖的花x渴望他给予更强烈的深入。
  唔……啊……猛地,惊涛骇浪仿佛自他急速抽c推顶的烫剑上一举翻腾,她的眼前出现一道闪亮的光芒,视线变得模糊不清,她无法遏抑的吟唤着,夹紧他的腰身,甬径强烈的收缩战栗。
  邢放望着她陷入高c的模样,她湿嫩的幽x深处强烈颤动,将他的男剑吸夹得死紧,艳媚至极。他极力控制想驰骋的欲望,吻住她喘息的檀口,霸道的含卷她的声声呻吟,接着将她抱起,迈向床杨。
  朔星靠在他肩头,任由他坚定的双臂紧紧箝锁着她。
  邢放让她卧躺床杨上,撑手在她肩旁,望着她。
  你激狂的样子很y媚。他笑了,长发拂在她脸上,深褐色的眸子藏着深邃的狂暴。
  我没看过你的!不甘心。朔星激切的伸手拉下他的头,吻住他。
  邢放因她的拉扯而跌躺在她身边,她立即翻身跨骑在他腰上,俯身合住他硬实的茹头,吸咬舔挑,以一手抚摸捏揉,另一手往下移,握住他颤烫的剑根。
  她柔软的手灵巧地套弄,他不由得仰头轻叹,唇边浮现一丝笑意。
  她的唇渐渐向下进攻,亲吻他硬实的小腹,最后轻含住他硕烫的剑端。
  嗯……邢放不禁扣住她的头,发出轻喘。
  朔星疯狂地想要占有他,大胆的以舌舔过烫剑的每一寸肌肤,接着缓缓含吸整个剑身,感到口内满满地充实着他的硕挺,然后上下吸吮,手指轻轻抚弄剑根下的r球。
  她的唇好柔软,她的舌好灵巧,但她的檀口太小了,邢放简直被她疯,不禁挺臀律动,在她口内进出,快意的摩擦着。
  唔……看他十分享受,朔星心中很满足,任由他激狂地在她口内驰骋。
  一阵快感从下腹猛地窜升,邢放再也无法压抑,烫剑内一股热流已经蓄势待发。
  不,朔星,停下来……他扶住她的头,想拉开她,深埋进她体内。
  但朔星仍紧紧吸含着那硕硬无比的剑身,不肯让他逃离,反而加快唇舌挑逗吸套的速度。
  呃……再也难以忍耐,邢放猛然几下狂挺,在朔星的口内激s出浓稠的浆y。
  朔星感到一股温热的y体顺着喉间而下,她毫不犹豫地吞下那浓y,吮净他颤缩的男剑后,才缓缓将小嘴抽离。
  邢放一把拉起她,将她压在身下。
  朔星……他的手抚过她微沁着香汗的额头,对于她刚才吞咽浆y的举动无比感动。
  这样算要你吗?朔星唇角轻扬,朝他微笑。这一切都是她心甘情愿的。
  还不够……他根本要不够她,她高傲又y媚,将他的神魂紧紧锁住,他再也不想放开她。
  他的双手包覆住她柔软傲挺的双峰,忽重忽轻地揉捏爱抚,薄唇吸含逗弄饱实的粉红蓓蕾,接着舔吮她的肚脐眼及旁边的疤痕,以指拨开她隐密的花丛,寻到花园秘径的入口。
  唔……她抛开一切矜持,张开双腿,任凭他的长指拨弄,感受他的舌尖舔刺着幽x,伴随着长指刺人。啊啊……她不禁挺摆雪臀迎向他长指的旋勾抽c及香尖的挑弄。
  朔星,你属于我……邢放翻过她的身子,扣住她的纤腰,抬起她的雪臀,握住自己再度勃挺的硬剑,寻到她已等待着的x口,缓缓推进。
  啊——自身后进入的刺激感令她咬唇低唤,双手握紧身下的床褥。
  一旦深抵花x尽处,他便展开律动,一下又一下的直入她温暖紧实的体内,她沁出的湿滑情y由交h处顺着她的玉腿滑落。
  朔星……我要完全占有你……他激狂地抽撤着,向前握住她晃震的盈r,舔咬她光洁的玉背,贪恋着与她交欢的滋味。
  嗯啊……她随着他的律动而款摆,r波前后晃颤,瞬间,又是一阵昏眩感席卷而至。啊啊……邢放……她仰脸挺胸呼唤着,迎向他的撞击,再次陷入那无止尽的狂情浪潮里。
  她紧缩的幽x令他再也难忍,他坐下来,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跨坐在他面前,与他面对面,接着举起她的腰,让她缓缓坐下,令小x整个套合住男剑。
  ☆☆☆。。。☆☆☆。。。☆☆☆
  认输了吗?邢放感觉到她湿滑温热的x径紧紧束缚着他,滋味无比美妙,立即往上顶举c抽。
  啊啊……朔星拼命点头承认,迎受他更狂烈的侵袭。
  邢放低头吮咬她的r尖,她不住娇吟,再也撑不住地瘫在床上,任由他侵掠。
  啊啊……嗯嗯……身体是主宰,她主动扭臀迎向那热烫的男剑,呼唤着他。
  邢放抬起她的双腿夹于他腰侧,疯狂的进出她的身子,仿佛生怕时间不够,只想与她一起陷落在这最原始的男女欢愉之中。
  他的掠夺与给予,她的付出与贪取,都是如此毫无保留。
  对峙太久又相互吸引的两头猛兽,终于饥饿又渴望、贪婪又霸道、猛力又狂烈地纠缠在一起,彼此探索闻嗅、舔舐咬吮着对方,并将自己的情爱完完全全传递给对方。
  暗夜中的寻欢与侵掠,激狂与温柔,急喘与沉呼,在寂静的空气里如火焰般熊熊燃烧。
  朔星,你已是我的俘虏。邪佞的语调中有掩不住的霸道,邢放勾起唇角,冲刺占有着她美丽的娇躯,已有飞至极限的痛快及期待。
  唔……嗯啊啊……朔星低吟着,凝视他深邃的眼,十指紧扣住他的臀,弓身承欢,与他一起舞动交缠。
  留在我身边吧……
  邢放更为快速的驰骋着,以一连串的撞击将自己往她体内深埋,宣泄想要完全占有她的野心及渴望。
  朔星,朔星,呃……最后,他将藏着无数爱意的种子撒在她花壶内。
  喔……邢放……受不住他深深的抵入,她仰脸呼唤,缩栗着雪臀拼命迎向他,与他一同攀上激情的巅峰。唔……啊啊……她仿佛被抛至天际,眼前是一片繁星点点的夜空。
  就在那一刹那,朔星的眼中盈满泪水。
  不,她说不出口,她无法答应他霸道的要求,她永远无法留在他身边,因为她没有自由,她的身上缚着一条看不见的铁链,另一端是她的娘亲、妹妹以及师父……
  ◇ ◇ ◇
  几度欢爱之后,屋内一片寂静。
  就着月光,朔星凝视躺在掌心中的玉块。
  这是一块带着浅黄色的蓝田玉所雕琢,一头辟邪作卧伏状,细颈,头似马,唇稍薄,张口,形象凶猛,立于地,足三爪,身有翼,每翼双排羽,贲扬之势似将腾跃而起。
  这是邢放随身的玉块,玉辟邪。块表示决断与决心,是他身为刑部尚书该有的风范及c守;它摸起来虽冰凉,但握在掌心却渐渐感到温热,这就是邢放的为人吧……
  她回头望着沉睡的邢放。趁着刚刚欢爱过后,邢放也许是累了,拥着她入眠,她悄悄撒出无色无臭的迷药,让他沉沉睡去。她不想让他看见她离去,不想让他千涉她最后的杀人行动。
  对不起,邢放,我杀不了你,因为我爱你……但是一切都太迟了,我不能留在你身边,那只会陷你于不义。像我这样的苟活之人,即将成为弑君弑父的凶手,不配和你在一起。很抱歉拿走你的玉辟邪,我带走它作为纪念,因为,我今生恐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一阵酸楚涌上眼眶,她强忍住眼中的湿意,深深凝望邢放半晌,握紧玉块,转身离去。
  邢放,原谅我……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 ◇ ◇
  邢放心中燃烧着火焰。
  昨夜朔星下迷药让他睡得极沉,然后悄然离去,他竟没有察觉,更糟的是他的玉辟邪竟被她取走,这分明表示她打算往后两人不再相见。
  他以为朔星终于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也愿意成为他的女人,会留在他身边,想不到她还是被身后那道复仇之链给拉了回去。
  他有种被遗弃的空虚感。
  当新婚的楚越来到放纵居找他时,他胸中的闷疼更甚。
  三师兄,朔星公主呢?将她交出来。楚越沉着一张脸,劈头就这么问。
  你一早便撇下奔雪公主来我这里找另一个女人,真是怪事。邢放冷眼扫向他。
  昨夜朔星公主伤了奔雪,我要你交出她,你已经护不了她了。楚越挑起眉道。
  她伤了奔雪公主?邢放浓眉一扬,情况如何?
  奔雪的腰侧伤势严重,伤口长达寸许,当场血流如注,幸好我立即替她点x止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御医说,伤势需要好一段时日才能痊愈。楚越神情肃然,十分担忧。
  四师弟,发生这样的事,我很遗憾,但我无法将人交给你,因为她不在此。邢放的心头顿时一沉。
  朔星到底要到何时才能脱离这些杀戮?难道她身上的枷锁真这么沉重,心中的恨这么多?到底是谁控制着她,教她不断的复仇?他偏偏从她口里问不出一句实情。
  三师兄,我相信你。楚越望着邢放,柔和的嗓音中充满坚持,但是我不会因为你而放过她,她伤了奔雪,我难以饶恕。说完,他旋身欲离去。
  四师弟……
  三师兄,你要阻止我吗?楚越回过头。
  不,我希望你将她留给我,我会解决她和奔雪公主之间的事,让我亲手处理她。邢放握紧拳沉声道。
  三师兄,你猜到她下一个目标是谁了吗?你最好尽快有所准备。她是一只宿命的飞蛾,不得不扑向死亡的烛火,你尽快设下罗网,等她落人圈套,让她成为你手中的囚鸟,还可以任你发落,否则,万一她被别人的刀剑或我的双手先一步杀死,你肯定受不了。
  邢放望着楚越离去的背影,心中隐隐作痛。
  ◇ ◇ ◇
  黑夜里,凤婆婆领着朔星沿着高大的宫墙轻声疾行。
  皇宫是朔星曾经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但她那时年纪还太小,对这里已经毫无印象。
  朔星,你没杀死奔雪公主和邢放,不可原谅!凤婆婆盯着她,今晚你若再度失手,就等死吧!
  婆婆,我已经抱着必死的决心,不成功,朔星不会苟活。朔星沉黯的眸中闪过绝然。
  当她那晚离开邢放时就已心死,再也没有贪生的念头,今天跟着凤婆婆入宫行刺皇帝,她没有活着离开的打算。朔星的手触上胸口,那里挂着邢放的玉辟邪,凉凉的,温温的,熨贴着她的肌肤。
  抱着必死的决心?凤婆婆眸中有着一丝满意,很好,婆婆没有白教你。就是这里,进去吧!
  朔星收回飘远的心神,与凤婆婆同时屏息跃人御花园。
  这时正是宫内待卫交班的时刻,侍卫们果然稍稍松懈些,朔星与凤婆婆闪躲着侍卫们,使出轻功点足飞奔,来到皇帝的寝宫,云龙阁。
  只见云龙阁外头守卫森严,层层守护着皇帝。
  凤婆婆摸出怀中的迷香,顺着风缓缓撒向那些侍卫,但见侍卫们在不知不觉中吸人迷香,一一睡倒。
  朔星,今晚是你的大好机会,别再失手。凤婆婆递给朔星一道冰寒的目光。
  朔星跟随在凤婆婆身后,腾身跃人皇帝的寝宫,在雕花的窗棂外朝内窥看。
  皇帝正躺在龙杨上,身边还伴着一个美人。
  凤婆婆朝朔星使眼色。那就是将你娘赐死的皇帝,至于他身边那个应该是茗妃,她和你娘虽然无仇、但你将她杀了也无不可。
  朔星不禁蹙眉。连不相干的茗妃也要杀死?
  她心中竟然犹豫了。往昔,她依凤婆婆的指示—一除去当年为雪妃效命、替雪妃说话、陷害娘亲的仇人时,她不曾手软,将之视为理所当然,可是,遇上邢放后,一切都不同了,邢放一身的正气及冷酷中的坚持,令她再也无法杀人不眨眼。那一夜,当她的刀砍向异母妹妹奔雪时,她不是毫无感觉,她的心中确实闪过刺痛。
  怎么,不想杀掉狗皇帝婆婆见她犹疑,怒问道:你以为他真是你父皇吗?若他对你有一点疼爱之心,会舍得将你赐死吗?
  朔星凝视着躺在龙杨上的皇帝,心中五味杂陈。
  若说她不怨恨,那是骗人的,她何尝想过着这种心怀怨恨、隐姓埋名的日子?若说她心中对他没有一点的好奇,那也是谎言,她多想瞧瞧父皇的模样,得到他一点点的宠爱;她多想亲口问问,她和望辰犯了什么错,要和娘亲宿妃一起死?
  走吧。凤婆婆推门而人。
  朔星跟着踏入华丽的寝宫。此处山弃藻税,雕梁画栋,昏暗中,床上的两人睡得极沉。
  凤婆婆身形一跃,朝床上的皇帝及茗妃挥刀。
  住手!这瞬间,寝宫内霎时大放光明。
  凤婆婆挥出的刀砍上床铺,但床上的人却已消失无踪,只有枕被被砍得破碎,漫天飞絮。
  朔星立即回身,只见寝宫内外都是一片烛海,火光里飒然稳立的人正是邢放。
  原来是你设下此局朔星瞬间了悟。
  是。邢放幽深的长眸望着她。
  凤婆婆忿恨的回头,瞪视邢放一眼,接着转头盯向朔星,哼,朔星,你还问他什么废话,你就乘机取下他的首级吧!
  朔星咬着唇,手中的刀不住颤抖。
  你就是朔星?一道浑厚的嗓音从床帐后方传来。
  朔星往声音来源处望去,那身着龙袍,看似威严,面容却和朗温厚的正是皇帝,立在他身边,一脸祥和娴静的则是茗妃。
  原来邢放设下这个陷阱,是想让她逃不了,她面对这一切。好吧!一切都在今天做个了结!
  是,我是被你狠心赐死的女儿,苟延残喘活到今日。
  我当年过于年轻气盛,不该将你和望辰牵连赐死。皇帝叹气道。
  你再后悔都没有用,拿命来!凤婆婆飞身扑向皇帝。
  邢放迅速闪窜至皇帝跟前,挡去她的刀势。
  你这个老太婆到底是谁?邢放护在皇帝及茗妃身前,一脸肃寒,看着对方的眼底闪烁着的恨意火苗。他很气,气眼前的老太婆以蛊毒控制朔星,以仇恨迫她杀人。
  我是谁,还轮不到你来问!凤婆婆冷笑,你以为设局就能困住我,嘿嘿,太小看我了。朔星,你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快快解决邢放!接着她翻身再次朝皇帝进。
  侍卫们一拥而上,护住皇帝及茗妃。
  朔星不想与邢放对战,于是转身朝传卫杀去,转瞬间退好几个侍卫。
  凤婆婆刀劲不弱,身手也强,邢放颇为吃惊,但仍趁隙一剑刺中凤婆婆的手。
  可恶的邢放!凤婆婆目露凶光,陡然飞身到正与侍卫缠斗的朔星身边,反手擒住朔星,将刀刃架在她的颈子上。
  朔星一愣,邢放则惊得立即止住攻势。
  皇帝见状大怒。你这个老太婆……好大的胆子,来人啊,快拿下这个妖婆!
  且慢!凤婆婆低喝一声,刀刀紧紧压上朔星细嫩的颈,白皙的颈子上立刻出现一道血痕。你当真不要这个女儿?
  你这妖婆竟然敢威胁朕帝气呼呼地指着风婆婆骂道。
  为何不敢?你说,你舍得这个女儿再死一次吗?还有,凤婆婆转而盯视邢放,你能眼睁睁看着你的公主死吗?
  你……邢放眯起长眸,压抑着怒意。
  让开!凤婆婆押着朔星朝门外走。
  第九章
  由于朔星被风婆婆押着,一旁的侍卫们不得不退身让开,邢放则亦步亦趋的跟着凤婆婆往外走。
  邢放,难道你不怕我伤了她婆婆朝邢放问道,接着在朔星耳边低笑,你自给人糟蹋了,他一点也不在乎你哪!
  朔星难堪地别开脸,不想听凤婆婆的嘲讽。
  我不怕,因为你伤不了她。邢放抿起唇角。
  是吗?婆婆将刀一扬,想抹上朔星的颈子。
  朔星急忙趁此机会翻身闪避,躲过凤婆婆的刀。
  见朔星逃离掌控,凤婆婆狂怒,挥刀朝邢放近。
  邢放转守为攻,双方交手数十招,倏然间,凤婆婆发出一声惨叫,被邢放伤到腿陉,跌坐地上。
  邢放的刀抵在她胸口上,接着刀尖一转,挑开她蒙脸的黑布。
  是你,宿妃的奶娘!皇帝大惊。
  凤婆婆仰起脸,神情坚毅,姿态高傲。对!我是宿妃的奶娘,自幼看着她长大,将她调教得极为成功,媚术无人能敌,让她进宫夺取你的心,唯一的错误就是舍不得教她武功,怕练武让她身躯线条太结实,在床上无法千娇百媚。我费尽心思想让她有朝一日能成为国母,没想到雪妃的出现让一切都成了泡影!
  朔星想扑身上前抵开邢放的剑,邢放却冷凛地瞥她一眼,她止住脚步,犹疑不定。
  是你要朔星杀了当年那些与此事相关的?刑放冷声问。
  没错!凤婆婆眯眼一笑,当年我知道要救宿妃是不可能了,只好急急忙忙在宫外杀了两个小女孩,带入宫中与朔星、望辰掉包。我教朔星杀人,教她报仇,这是她活着的目的。怎么,邢放,你认为我教得不够好吗?那么,是不是要像你一样教她床上的道理?
  婆婆,够了!他和我没有关系!朔星难堪又恼恨。
  邢放回首望着朔星,眼中闪烁着复杂的眸光。她刻意撇讨两人的关系,是真心的吗?
  凤婆婆趁着邢放望向朔星之际迅疾翻身退离,接着举刀朝邢放刺去。
  眼见凤婆婆这一刀毫不留情,朔星恐怕邢放无所防备,不假思索的飞身上前挥开凤婆婆的刀锋。
  凤婆婆的刀被朔星的刀势震偏了些,谁知她迅速转口刀尖,朝朔星刺去。
  一阵凉意猛然刺入,锐利的疼痛自朔星的右腹泛开。
  婆婆,你……朔星捂着腹部,惊愕地看着凤婆婆。
  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就算我要死,也会拉着你一起下地狱。凤婆婆抽回刀子,扬手打算再补上致命的一刀。
  朔星!邢放的怒剑震开凤婆婆手中的刀,右腿一抬,立即踹开凤婆婆,揽住面色惨白的朔星,往一旁退去,接着急急为她点x止血,并将一颗药丸塞人她口中。
  来人!当场杀了这个妖婆!皇帝眼见凤婆婆如此残狠,不由得大怒。
  皇上,让微臣来就行了。楚越板着脸走来,几招便擒住受了伤的凤婆婆。
  好!爱婿,快将这个妖婆斩了。皇帝指着凤婆婆道。
  ☆☆☆。。。☆☆☆。。。☆☆☆
  是,皇上,但在斩了她之前,臣有话要问她。楚越望一眼负伤的朔星以及邢放。凤婆婆,你能不能告诉我,朔星公主真的是朔星公主吗?现在被你刺伤的人,真是宿妃的女儿?
  听见楚越这么问,所有的人都一愣,不明白他此话的用意,朔星更是惊愕。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凤婆婆脸色大变。
  好吧,我会让你承认的。皇上,请准许微臣宣一个人前来说明。楚越朝皇帝颔首,转而向内传唤道:旦淑麽麽。
  一个老妇人垂首走来,朝皇帝及茗妃跪礼。
  楚越朝淑麽麽点头,接着看向皇帝,皇上,淑麽麽是当年在雪妃娘娘身边服侍的麽麽,当雪妃娘娘生下那个夭折的公主时,她在一旁接生。她有事要向皇上禀告。
  启禀皇上,罪妇过了十九年不安的日子,直到楚大人在偏远的乡下找到罪妇,罪妇终于有了赎罪的机会。淑麽麽发抖着道。当年,宿妃和雪妃娘娘同时怀了孩子,皇上应该还记得,那一日清晨,雪妃娘娘与宿妃同时产下公主。
  体力不支的朔星让邢放拥着,她睁大眼直盯着淑麽麽,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不安。
  当时雪妃娘娘刚生下公主,我替公主净身,因此看过公主身上每一寸肌肤,公主的脸蛋美丽清艳,肌肤洁白无暇,只有一个漂亮的胎记,健康得很,一点也不像会突然夭折的样子,我……淑麽麽颤声,不敢再说下去。
  淑麽麽,皇上不会怪罪于你,你将所有事情告诉皇上。楚越轻声安抚她。
  我将净过身、奶娘喂过奶的公主放在睡着的雪妃娘娘身旁,才不过出去替娘娘端汤药,回来时公主却已浑身发紫,断了气。我急唤太医,并且连忙扯开公主的衣衫,为公主按摩胸口,却发现公主竟然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皇帝瞪大眼睛惊问。
  朔星屏住呼吸,生怕自己漏听了一个字。
  公主肩上的胎记不见了……
  朔星顿然心一悸。肩上的胎记?那是……
  公主肩头上本来有一块青蓝色的胎记,可是那死掉的女婴肩上却没有一点痕迹……
  你说什么?皇帝大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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