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亲吻她鲜艳的嘴唇,那娇嫩欲滴的颜色使他一再的舔弄,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来不有吞咽的口水顺着他们胶和的双唇慢慢流出。
她疯狂地回应着他的亲吻,香舌与他亲密地相戏, 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腰, 伴随着他冲刺的节奏扭动着纤细的腰肢!
“你这个妖女!这样扭动,是想让朕提前爆发,嗯?”他伸出大掌定住她的细腰,他们的第一次,他这么快结束,想要温柔地细细地品尝!
可是这个女人一向都不是那么好控制的,她好像没听到或者就算听到也当没这一回事,她的腰儿根本不受控制, 扭动得越来越热切。
她的手更过分地伸到他的胸部挑逗他坚实茹头,这让他的自制力全面崩溃。
“她吧、好吧!”知道她的需求已经到了极限,他沙哑地低声承诺着,开始加快冲刺的速度和力度。热铁在她的体内重重地抽动,将她嫣红的贝r翻进带出,也将她体内泛滥的汁y不断地搅动出来。
她那如丝绸般的秀发在枕上披散开来,她的绽放的樱花般粉嫩诱人,吐出来的也是媚入骨髓的呻吟。
富丽堂皇的皇帝寝宫,只听到r体狠狠相撞的声音,以及那欲望在女体深处摩擦所造成的潮湿响声,清晰得令人面红心跳。
“不、不要了……”她发出喜悦和满足的呻吟,身下那上等梨木制成的大床也吱吱作响,随着他越来越快的c入和抽出,她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种恐惧和害怕,那种感觉……
“啊……”她浑身紧绷,r壁疯狂地紧缩着,湿滑的蜜y从她体内大量地流出来,她的高c来了。
“这么快就到了,嗯?”那被紧紧吸吮的蚀骨快感让夏侯烈焰低吟一声,他伸出大掌用力搓揉着她绵软的茹房,在上面留下瘀红的指印,那种紧绞舒畅感让他冲刺得更快,每次都顶到花x深处。
“慢一点……啊……”高c的极致快感还没有褪去,敏感和身子根本经不起他这番折腾,他进得那么深,第一下都顶到她最敏感的地方,那种酥麻的销魂快意让她神晕意乱。
夏侯烈焰抽动得更加剧烈,享受着花壁的痉挛收缩的酣美快感,他全身肌r紧绷,重重地在她体内冲刺着。
当她再次迎接自己的高c时,紧绞的r壁让他的后脊窜起一股死亡般的快感……
“不要!”她感觉他的动作, 不顾已经疲软到不行的双腿,紧紧地夹着他的窄腰不让他撤退。
要,她就要全部,即使是天大的惩罚她也认了!
来不及了,他在她的体内全面崩溃了!那热烫的jy直接s入她柔软的花床上。
第六章
偌大的寝宫之内,空气中弥漫着激情过后的麝香味……
夏侯烈焰慢慢地将他巨大的男性从她湿热的体内退出来,仍然肿胀的欲望上面残留的殷殷鲜红,浊白的jy随着他的退出也缓缓地从她粉嫩的花瓣中流出来。
夏侯烈焰俊美脸庞上浮起了复杂的神色,皱着眉看着夏侯如歌。
她全身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修长的玉腿仍维持着大张的姿势,无力聚拢。雪白的腿内侧她的鲜血和他的jy混在一起。从一出生就注定不能混合在一起的两样东西,今天还是结合了!
他的欲望根本还没有消褪,看着她那艳色无边的神秘之处,那一张一合的嫣红粉唇再度吸引了他……
夏侯如歌剧烈地喘着气,一场欢爱真的她累,让她连一要小手指都动不了了,她闭着双眸,现在也睁开。
可是当她感觉到他的欲望又一次顶入她酥软到不行的体内,凤眸倏地大睁,他怎么还会……
精神奕奕地坚挺在她体内逞凶,将她红肿的贝r不断地搅进翻出,也带出丰沛的春水,结合之处传来另人耳红心跳的滋滋水声。
“啊……”她好累啊,可不可以让她休息一下再继续啊!
只是那剧烈的抽动让她不自觉地娇吟,销魂蚀骨的快感让她随之起舞,春色又一次弥漫在整间宫殿里。
整整三天了, 这个没日没夜的欢爱何时都是个尽头?
夏侯如歌感受着背后男人有力的冲刺,龙根一次次没入她已经充血到不行的花x内,她娇嫩的嗓音已经嘶哑,纤弱的手臂再也无力支撑住身体的重量,身子趴在书桌上,被身后的男人撞击着。
这三天,除了用膳和去温泉的欲望就没离开过她的体内。虽然温泉水可以舒缓酸疼不已的身子,可是这般c劳,再好的温泉水也治不了了。
她好累,她好想休息,已经后悔让他喝了蔷薇散了,受苦的还是她自己而已。
而身后的男人不满她的不配合,他伸手到前面捧住丰满的茹房,不住地揉捏,也将她的身子撑起来方便他的抽动。
“啊……”呻吟声从被吻肿的红唇中溢出,好舒服, 但是真的舒服得好累啊。
数不清第几十次高c之后,她已经晕迷过去了,而他终天 她抽搐的体内s出所有欲望。
当他从她体内抽出时,她瑟缩了一下,随着他的退出,他的jy和她的爱水混合在一起,没有阻碍地从她体内流出,滴落在地上……
他将她抱起来, 放到床上时, 她呓语着:“不要……不要再来了……”
夏侯烈焰痛惜地轻抚她眼下明显的乌黑,疲劳过度再加一睡眠不足,她这下子有得休息了……
这次就先饶了她,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又一次被踹开大门时, 裴超然忍耐地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暴怒的脸庞,“你竟敢拿那种东西给她!”
“有效吗?”他冷冷地看着他, 随口问道!
“天杀的,谁让你拿那种东西给那个女人的,你知道她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一把揪住裴超然整洁的前襟,朝他吼着!他知道不知道,他跟如歌之间已经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了,这都怪该死的蔷薇散,让他的意志力薄弱地不堪一击,而裴超然,就是那个始作俑者!
“看来有效了!”裴超然点点头,抬手推开他的桎梏,顺势把一下他的脉,“你已经c劳过度了, 要好好休息才能补回精力。”
“谁让你把脉了?”他到底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了?还要这里跟他瞎扯这些有的没的。
“那你来干嘛?”可恶的家伙,夏侯烈焰再也忍不住施展武功朝他攻去,可是却被裴超然轻松闪过,“跟你说你现在精力不足,你还试?”
“啊……”他还敢这么挑衅他?夏侯烈焰怒火攻心,不再客气,尽全力朝裴超然的要害攻去,一定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裴超然在书房内闪着他的攻势,可是这房间的空间毕竟有限,再加上夏侯烈焰的武功跟他本来就不相上下,他今天也只占个便宜而已。
他险险地截住夏侯烈焰的拳头:“你以为我给夏侯如歌的是什么?”
“蔷薇散!”这三个字从夏侯烈焰的牙缝中迸出来,对它恨之入骨。
“哼,怎么可能?”裴超然冷笑一声, 那女人胆敢威胁他,他怎么可以如她的意,给她想要的东西?
“你是什么意思嗯?”夏侯烈焰放下拳头,迟疑不定地看着他,“夏侯如歌虽跟我要蔷薇散, 不过她的方式让我很不爽,所以我没有给她。”他认真地看着自己陷入苦恼的兄弟,终於解释起来,给他个明白。
“那你给她什么?”这是真的吗?超然从来都不会说谎的。
“只是普通的补气的药粉。”裴超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想这个你应该用得到吧?”别说他不帮兄弟。
“可是朕明明……”就感觉到药效了, 夏侯烈焰心中的惊异真是没法用言语来形容。
“这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其实虽然蔷薇散是药力极猛的c药,但是以夏侯烈焰的功力来说,根本就不可能受它控制。而他这次的失控,是他自己的原因,与任何其他事物无关。
原来,一切都 是他自己的错……
夏侯烈焰受到的打击不小,突然觉得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无力地坐在一旁的檀木大椅上,“都是朕的错!”
“情到浓处,这有什么错?”裴超然拍拍有丝凌乱的衣裳,重新走到书桌前坐下。
“你明知道,朕跟她是……”亲姐弟,竟然还说得这么轻松。
“那又如何?”裴超然狂傲地说:“我只知道,唯有爱与不爱,其他的都是无所谓的东西。”
夏侯烈焰苦笑地看着自己的好兄弟,他如果像裴超然这样,没有任何束缚在身,也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他们夏侯皇室,虽然贵为一国之主,但是却历代都是单传。一直到他这一代,虽然有两个姐妹,但是男儿就他一个,在父皇去世之时是,他答应了一定会把霞霭国治理得国泰民安,还要延续夏侯家的龙脉。
可是这个誓言,在半年前已经毁掉一半了,他不能为夏侯家留下香火,因为除了如歌,别的女人他都不要,可如歌跟他,是万万不能拥有子嗣的。
如今,他只能尽力做到对父皇的另一个承诺,那就是当一个好皇帝,让霞霭国国富民强,一直到他能顺利将皇位交给皇妹的儿子。
那里,他就可以带着如歌两人找一个没人认识他们的地方,永远在一起了。
在他还是皇帝时,他的责任让他根本就不能依照自己的感情走。
大裴超然无语时看着他,他明白自己的兄弟的苦衷,但是有时人被责任束缚太深的话,会失去很多美好的东西,也会看不清一些明显的事实。
夏侯烈焰闭上眼睛,思绪回到这份感情最初的那段时光,那场美丽又刻骨铭心的错误……
从小,他跟夏侯如歌听感情就特别好。他们两个的年纪只相差一岁,不管是吃饭睡觉都在一起。
虽然那时候他们年纪很小,根本不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可是他已经很清楚,自己对如歌的感情,跟皇妹冰情是截然不同的。
直到他七岁,夏侯如歌八岁那年,他们无意中听到父皇和母后说,如歌是皇家的孩子,只是他们收养的女儿。当时他们是很震惊,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喜悦的感觉多於难过,原来他们不是亲生姐弟,太好了!
从那以后, 他们的感情更加亲密,虽然年纪稍长点,因为男女有别,没有再在一起睡觉,但是醒着的第一时辰,他们都玩在一起,连他跟太傅上课时,都要如歌在旁才能用心听讲。
感情在不知不觉中越来越深刻,也慢慢在变质,两小无猜的纯洁感情慢慢地悄悄地转变成男女之爱。
在他十五岁时,一个无意中的青涩的吻,开启了他们情感。他们疯狂地恋爱了,每天在一起,可是还是觉得不够,想要时时刻刻都腻在一块儿,早晚都想见。
终於在他十七岁那年,他去找了母后,跟 她说他要跟如歌成亲。他现在还记得母后当时看他的表情,完全是错愕到血色全无。
“你们是亲生姐弟,怎么可以成亲?”母后美丽慈祥的面孔那里竟然扭曲了。
“我们早就知道,如歌不是我的亲姐姐。”他那略带稚气的俊容充满着坚持。
“谁跟你说的?”母后的脸上全是不敢置信。
“是你和父皇说话,被我们听到了,就在十年前。”他提醒母后,不要想再瞒着他了, 因为他们早知道这件事了。
“八年前。”母后认真地回想了下,“天哪,原来是那天!”
之后母后告诉他,八年前,是因为来访的梓祥国皇帝见如歌聪慧过人,非常喜欢她。於是来跟他们提亲,想让如歌长大后嫁给他的太子,而父皇和母后因为舍不得如歌嫁到那较为荒凉的国家,不得已才编了个谎言,骗梓祥国皇帝说,如可不是皇家的正统女儿,是他们在外面收养的。
正因为以为如歌身上流的不是皇室尊贵的血y,梓祥国皇帝才打消了跟他们联姻的领养。谁知道跟梓祥国皇帝谈话时,竟然被这对小儿女偷偷听了去,还产生了这么大的误会。
夏侯烈焰当时听到就如遭雷击。“母后,你骗儿臣的是吧?你只是不想儿臣跟如歌成亲, 才编出这个谎言来骗我的是吧?”否认吧,哪怕只是轻劝地摇一下头也好啊。
可是母后的回答,粉碎了他最后的希望,“母后可以对天发誓,如歌真的是我的亲生女儿,也是你的亲姐姐。一个母亲,不可能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清楚吧?而且,现在我知道你们又产生了感情,我又怎么会还在说谎?”
他的幸福竟然都建立在误会之上,幸福原来真的那么短暂,在倾刻间,全部化为乌有了。原来他跟如歌真的是亲生姐弟,可是,感情已经, 是说放就放的吗?
母后认为他们是年少轻狂,误将亲情当作爱情,为了了断他们这段不正常的感情,不顾皇宫的规定,太子必须年满十九岁才能选妃,力主为他大肆选秀,希望可以通过别的女子让他忘记对如歌的感情。
而他为了忘记如歌,也真的放纵自己流连在不同的女体身上,只要有哪个妃子,她身上有一丝如歌的影子,他就会宠幸於她。
而他们的母后,见他对别的女子宠幸有加,就真的认为他已经忘记年少不成熟也不可能的禁忌之恋。至少,在她因病过世时,是带着欣慰走的,他也算做对了一件事情……
只是母后永远也不会明白,无谓年少轻狂的爱情, 也会是情根深种不可拔除的, 爱情更不是能说忘就忘。代替品终究也只是代替品,永远也取代水了那抹在他心中深植的美丽姿容。
他的放纵麻木了自己的身体,却麻木不了自己的心灵,他可以跟一千个女人上床,最爱的却还是自己的亲生皇姐。到最后,他终究还是忘情不了如歌,以至於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
沉重的叹息声在书桌回荡,裴超然轻拍夏侯肩膀,递给他个杯刚沏的雨露茶。
夏侯烈焰抬起头, 黑眸定定地注视着自己的好兄弟,在他的眼中看到对他的无言的支持。现在事情都已经脱轨了, 他不能再欺骗自己说一切都没发生,还像以前。他有自己必须要面对的事实,不管事态会演变到什么地步,有一点了很久以前就已经肯定,那就是不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受一丝伤害,绝不!
一碗冒着热气的汤递到夏侯如歌的面前,她睁开惺松的睡眼,“这是什么?”闻起来有股浓浓的药味。
“避孕的药汁。”夏侯烈焰认真地看着她,他们已经没有及时避免,总要事后补救一下吧?
“避孕……”夏侯如歌凤眸中闪过复杂的神情,“你怎么弄到的?去太医院开处方?”
“超然给朕的,”只有裴超然开的药他才相信,一般避孕药材,对女人的身体都很伤,以前他宠幸妃嫔,由於不带情爱,根本就不在站她们会不会因此受伤。可是现在是他最爱的如歌,他不能让她受一点点的伤害。
“原来是他!”如歌了解的点点头。表情平静极了。
可恶,这个男人从寝宫匆忙跑出去,原来是去找裴超然拿避孕药汁。
“你应该会喝吧?”不喝,他们的结果会怎样,她心里比谁都清楚,怎么都不能冒这种险的。
“当然,我而在能跟你在一起,已经是幸福的了。她躺入他的怀中,”而且,我们的是最清楚的了, 绝对不能有孩子的。“
“快喝吧。”见她真的明白, 他才放下心来,将药碗递到她的唇边。
“药还这么烫,放一会儿,凉了再喝,”她推开他的手。
“好吧。”药确实还比较烫,他顺手放在榻旁的海棠小桌上。
“这药看起来就好苦,烈焰,你去帮我拿碟点心来。”她理所当然地支使着万人之上的皇帝,脸不红心不跳的。
而他也心甘情愿地被她支使,“好,朕马上回来。”他站起身,走出自己的寝宫,出去吩咐允文去御膳房端点心过来。
当他转身回寝宫时,刚好见到夏侯如歌放下空碗,“你喝了?”怀疑的目光在她身上梭巡着。
“不相信吗?你过来。”她娇媚地一笑,勾了勾食指。
他狐疑地走过去,被她一把搂住脖子,红唇堵住他他 疑问,在她的嘴里尝到了浓浓的药味,这才让他放下心来 ,专心与她亲吻着。
一吻既罢,他爱怜地抚摸着她细致的肌肤,“朕已经把事情都处理好了,你可以放心。”这个女人胆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她让李锐和林显将阮如意软禁了三天,完全不担心她会有什么反弹。
“我当然放心。”一个云妃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不过有他亲自出马,不用她c心,她也乐得轻松。
“你啊,完全是被朕宠坏的。”他在她如花瓣般的嘴唇上细细摩挲着,看她一脸不担心的样子,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这女人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不好吗?”她眯着眼更深地躺入他的怀抱,“陪我睡。”
唔,这三天真的好累好累,这个男人,欲望冲头根本就不体谅她初尝人事,一个劲儿地要她,害她现在腰酸背痛得要命。
“遵命。”他认命地搂紧她,在柔软的床榻上躺下来,抱住她香馥的身子在大床上,闭上眼睛,享受着宁馨的一刻。
她将耳朵贴在他的心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慢慢地闭上眼睛,深入甜美的梦乡之中……
皇上与云妃娘娘在寝宫恩爱整整三天的事情,让朝中大臣都开心不已。
今日在金銮终於得见龙颜,大臣们推着户部大人陈司权上前打头阵,“禀皇上,云妃娘娘贤良淑德,现在又蒙受皇宠,有当皇后的资质,皇上可以考虑立她为后。”
夏侯烈焰俊容一沉,这些老东西又在这里旧事重提,真是烦死了!“你们有心情在这里管朕的后宫事, 怎么不把本分做好?”
他从案头上拿起一张奏摺,“这是分宜县的灾情急报,海塘溃堤,陈司权,这好像是你的管辖之内 的事吧?”
刷地一声,奏扭扔至陈司权的脚下,慌得他连忙捡起来,急急打开看着,还没等看完,就扑通跪在地下,“皇上请恕罪,都是微臣督导不利,都会让下属疏於职守。”
这分宜县位于霞霭国最东边,年年都受海潮的影响,皇上为了让分宜县百姓不受潮灾的影响,下令命他督建海塘,并派人严加观察,并派他监督。谁知今年由於他一时疏於防范,才让海潮侵袭分宜县内,现在被从参上一本,这下麻烦大了!
“哼,你有空c心朕的皇宫事务,没空做好自己分内事。”夏侯烈焰一拍龙案,“现在膳要将你官降三级, 去分宜县亲自重建海塘!”
“谢皇上开恩!”陈司权现在吓得再也没心思想其他事情了。 真是倒楣,吃饱撑着自己找罪受,明知皇帝脾气不好,还去惹他,唉……
殿下众臣一下子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与公事无关的事情了, 特别是皇帝的家务事,还是少c手为妙,免得下一个受罪的是自己!
已经快要进入初夏的天气了, 空气中传来百花的香味,淡淡地在朝露宫里面洒落。
夏侯如歌独自一个待在朝露宫里,斜靠在软榻上,一手翻着书卷、一手从身旁的桌子上摆放的盘子里捡起一块沾满糖霜的金丝枣糕放入嘴里,享受着初夏的美好感觉。
“这么晚了还吃东西?”一双手突然从她背后伸出来,将她搂入宽阔的胸膛中。“真是个爱吃鬼。”
“今天不是有梓祥国的使者来访吗?你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她惊喜地在夏侯烈焰怀中转过身,还以为宫庭宴会会进行到很晚呢。
他的手放肆地在她腰部抚摸着,非常着迷说她的楚腰的纤细。“想到你,朕怎么还坐得住?”顺着她单薄的禅纱衣襟,探入里面。
“啊……”一声媚入骨髓的娇吟从她的红唇中溢出,“你的手……”她伸出纤指拉住男人使坏的大掌,想将它从自己丰满的胸部扯下来。这人一注意就不老实, 不过从一开始, 这行为也称不上规矩就是了。
自从上次两人发生亲密关系之后,爱的烈火让他们的激情一发不可收拾,每天都要恩爱几回才肯罢休。而她也沉醉在这种浓情蜜爱里,幸福就是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抵死缠绵啊……
男人低低地笑了几声,并不理会她那柔柔地抗议,反手握住她的手,一并搓揉着那最令他爱不释手的高耸,另一手解开她的腰带,将她的衣裙褪下来。
“嗯……”胸部开始泛起熟悉的胀意,茹头也有一手地顶住他的手指,仿佛在回应他的抚弄。
“你看,它多喜欢!”他略略使力就将她抱起,她的上半身离开软榻,直接坐到他结实的腿上。
他的唇找到那粉嫩的r蕾,先是轻轻地含吮,接着用力地啃咬、吞噬,两边都照顾有加, 绝不偏心,将已经挺翘的粉首挑逗得更加敏感。
她的手拥住他的头,手指狂乱地梳弄着他乌黑的长发。那总是整整齐齐束好的长发此刻已经全部披散下来,使本来贵气天成的脸庞更添几分狂野!“啊,轻点,会痛!”她轻扯一下他的头发,娇声抗议着,这人总是一激动力道就会失控。
“是吗?朕看看。”他低低笑着仔细打量着他咬得有点红肿的茹头,果然有几个浅浅的牙印,显得分外惹人怜爱。他伸舌轻舔,抚慰着已经 几分薄怒的佳人!呵呵,她的烈火性子,可是坏得连他都不敢轻易领教的呢!
夏侯如歌的怒气被他的轻怜蜜爱平息下来,她伸手将他的头颅拥得更紧,挺 腰将自己的丰满更加送入他的,无言地要求着更深地宠爱。
他将她放倒在软榻之上,嘴唇沿着细致的肌肤一路往下,吮吻着滑嫩的肌肤,在小小的肚脐上反覆舔弄着。大掌顺着那玲珑的曲线,来到女人最为神秘之处,手掌略一使力,分开她紧闭的双腿,直接采手到已经充满湿意的x口。“已经这么湿了!”
“嗯……”细细的娇吟从她的的唇中吐出,她的纤手搭在他的肩上,无意识地抚摸他的垒垒肌r,平时看着那么斯文俊朗的人, 脱下衣物却也是结实得惊人!
当他的中指倏地进入她紧窄的花x中时,被异物进入的感觉让她用力掐住他厚实的背肌,她全身由自主的紧绷,连带地也牵制住在他体内放肆的手指。
“你太紧了,放松!”他已经 在她很湿润的情况下才进入她的体内,谁知道她还是这么生涩紧张,让他在她的体内的手指根本不能再往前探索。
“唉。”他轻叹一声,再怎么精明厉害的女人,到了这种时候都是这么生涩害羞。不管已经做过多少次,她还是那么羞涩,但是却又害羞得让他觉得她更加可爱。
他暂停手指的抚摸,嘴唇重新吻上她的红唇,舌头挑动着她的得舌,引诱她随他起舞。随着他舌头在她口中多情地抚慰,她的身体渐渐放松,大腿 内侧的肌r也随之放松。
他的手指感觉到花x不再那么紧绷,便用力往里面一挤,直直采到她的体内深处,拇指也用力地揉弄着她那已经挺立的花核。
当他的嘴唇与她的分开时,闪亮的银丝在他们的唇间相连,彼此难分难舍。他伸舌咬弄她丰嫩的下唇,手指使坏地在她体内快速地抽动着,而拇指也伴随着第一下抽动而重重地在她最敏感的花核上揉弄着。
“啊……慢一点……”那种失控的感觉让她开始害怕,她伸手去挡他的动作,想让他放慢速度,要不然她快就会崩溃!
他的左手放开正在揉弄的玉r,探至身下抓住她想要阻止他动作的小手,将她引到他已经全然亢奋的欲望前。
她握住他粗壮的龙根,轻劝抚摸着,从上下到上,拇指还磨弄着他敏感圆头。
唔,小妖精!“他张口含住她肿胀的r蕾,再探入一指,两根手指在她体内扩张着住地,寻找着她的敏感,当他的食指磨弄到一块凸起的地方,他感觉到她明显的一紧,於是专注地刺激那小块地方。
“啊……”她受到刺激,手劲不自觉地加强,重重地套弄着他处於动情状态的巨昂……
他使坏地一直刺激她的那个敏感的点,一股酸麻的感觉从下t传来。
“嗯……”突然,那如闪电般的高c抓住了她!她放声娇吟着,花x死命地用力夹紧他的手指,一股泛着幽香的滑y从她的深处涌出,将他的手掌淋湿个彻底。
第七章
夏侯烈焰将手掌举到唇边,将她专属的幽香一一吮净。
“嗯……”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当她看顾到这亲昵暧昧的一幕,饮是她一向大胆,也让已经绋红的脸颊再添丽色。
当他把手掌上的滑y一点点都舔食干净后,俯身吻住她的粉唇,舌头探入她的嘴里。
她在他的舌尖上尝到自己的味道,那种暧昧的滋味让她身下动情得更加厉害。香浓的爱y如泉水般从她的体内流出来,将他们的身体弄得湿滑一片。
他用膝盖更加分开她双腿,热铁在她滑嫩的贝r间磨蹭着,更深地勾动她情潮。她被他逗得气喘吁 吁,不停地抬臀靠近他,想让他快点满足自己的渴求。
他才缩臀向前关, 怒胀的巨龙就顺着她香滑重重地戳刺进她紧窄的花x之中。
“啊……”那种完全被 撑开的感觉,最初还是会让她感到丝丝不适,但是已经熟悉他求欢的身体开始分泌润滑的y汁来帮助他。
“如歌,你放松点,太紧了。”不管之前帮她的润泽工作做得再她,第次进入她的体内, 都会感觉到紧窒难行。没办法了,他用力推进,直到他完全将硕长的龙根顶进她的最里面之后,只是静止了片刻,享受着被她软绵却又充满弹性的嫩壁紧紧吸绞住的快感,很快地就握住她的纤腰,急遽地抽送起来。
“慢……慢点儿……”他的性急每每让她跟不上他的速度,那在她s处恣意逞凶的欲望像烙铁般直直烫入好的深处,翻搅着她娇嫩无比的花x。她在享受到甘美快意同时,那种高速摩擦也带来些微的痛楚,不过这种混着疼痛的快感真的是好舒服啊!
她的呻吟中带着完全的享受。
“你这样叫,朕怎么慢得?”他听到她那让人酥掉筋骨的叫床声,有力的窄臀不断地在她的腿间耸弄着。
“啊……坏人……”她微眯着媚眼,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花瓣般嫣红的嘴唇,手指紧紧掐住他的肩背,这个在她身上恣意逞欢的男子,他在她腿间的进出弄得她全身松软无力。
“有多坏?嗯”她在床上的风情真是万千,惹得他忍不住更用力地欺负她。
他有力的撞击将她的身子不断往床榻的上方移动,丰满的茹房被随着他的撞击不断地弹动着,引得他伸手去揉弄,将她已经挺翘的r蕾捏弄得更加殷红肿胀。
激情多到让她无法随的地步,泪水顺着她细致的眼角流下来,“饶……饶了我……”她一时负荷不了这么大的激情,哭泣着开始求饶。
可是男人情火正炽,根本停不下来,臀部大起大落之间,不断将她丰美的蜜y搅弄出来。他伸手将她白嫩的大腿抵开至最大,放肆地抽撤着,那被搅出的爱y将她大腿内侧及他的欲望都弄得湿腻不堪。
“不行了……”她细细的指甲戮进自己柔嫩的掌心,被高c的巨浪打过, 浑身敏感地哆嗦起来。
“体力真差。”他轻笑着感叹,身下的动作却完全没有放慢下来,那高c中紧绞的r壁如同天堂般,让他舍不得太快到达顶点。
他不知餍足地在她体内冲刺,将一波波的快感带进她仍在高c中的身子中,她娇软的r壁受到这种持续的刺激,s处感到又酸又麻,她觉得自己快被他的欲望给折腾死了……
“呜……”夏侯如歌的嬌吟中带着哭泣的嗓音,她浑身泛起潮红,花x不停地在收缩,承受他狂暴的激情。
他低头看着那被他翻进翻出的嫣红艳x,那水润的花瓣含吮着他的亢奋激昂,这种y美的景象大大刺激了他,让他加快自己刺入的速度和力度。
肌r垒垒的手臂撑在她头的两侧,身下的动作不断地加快,力道也加强,使他们的交h之处传来啪的响亮r体撞击身。
“嗯……”他低代地喘息一声,在她疯狂的绞动之下,他的欲望传来一鼓一胀的感觉,知道自己快要到了, 他加快冲刺的速度。
“啊……”在她的哀求娇啼声中,他猛烈地c入她的最深处,jy如火焰般s入她的抽搐不已的花x之中,为他们这场激情飨宴做了完美的结束。
时间在快乐的时候总是过得特别快, 一眨眼春尽夏浓,霞霭国迎来了她仲夏的多梦时节。
清晨好时光,夏侯如歌起了一个大早,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在锦绣园内悠闲地散步。走到浮云桥时, 见桥下碧潭中的十色锦鲤肥胖可爱,不时地窜水面,惹得她驻足观赏。
“长公主,要不要奴婢拿些鱼食来,你可以喂这些鱼儿。”紫蕊贴心地询问。
“也好。”难得今天起个大早,逗逗这些鱼儿,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紫蕊去花园入口处找花匠拿喂鱼的食饵,夏侯如歌看着水下那些活泼的鱼儿,思绪不由得有点飘远。
每天晚上都被夏侯烈焰缠着不得好睡,只能靠白天来补眠,昨晚西方有紧急军情递上,他与大臣们彻夜商谈。可是人就是那么奇怪,平常与他共眠,她总是觉得很轻很耗体力,可是一是他不在身边,习惯了他的体温,反倒觉得怎么睡都不对劲,以至於她辗转到天明,干脆起个大早,出来走走也好。
真是伤脑筋啊,这么离不开他, 到底是好还是好呢?
“长公主,真是巧啊!”一声娇脆的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夏侯如歌懒懒地应了一声,没有回头去瞧。夏天来了,让人容易犯困,她最近特别地懒惰,对什么都提不起劲。
阮如意在夏侯如歌身后暗暗咬牙,这上长公主就是这么嚣张,这么惹人讨厌。上次那笔帐,由於皇上亲自c手,虽然知道皇宫这年丑事是个惊天秘密,但是一是抖出来对她是没有一点好处,她阮如意经过这几年的磨练,再也不会做那种损人不利己的傻事了,思前想后,她才决定将这件事狠狠地吞进肚子里。
可是,一看到夏侯如歌,她这口气就很难平,看着她比往日还要艳丽的容颜,更是让她恨得牙痒痒的,所以让好遇到夏侯如歌,她很难控制住自己不去招惹一下她。
难得见她身旁没有跟着宫女,阮如意举步朝着她走去,“长公主好兴致,在这里赏鱼呢。”
“云妃有什么事吗?”不搭理看来也不行了,夏侯如歌转头望着这位美丽的妃子,还真是美艳动人,可惜了。
“也没有什么事,就是长公主一人在这里, 怕你闷得慌,我来陪你也好解闷啊。”阮如意笑着,眼儿在夏侯如歌身上梭巡着,可恶,这个女人怎么就介得到甘露浇灌的花朵一样,一日比一日还娇艳动人?这些恩泽,本来都是属于她阮如意一人的,都是被她不要脸地夺走的。
“多谢云妃好意,我看就不心了吧。”今天她心情好,还是放阮如意一马,希望她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长公主,你觉得自己还可以骄傲多久?”阮如意看不惯她总成竹在胸的样子,忍不住想要看她变脸的模样。
“云妃这话是什么意思?”看来阮如意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哦。反正躲不过,那她就洗耳恭听吧。
“皇上跟你,是不可能的,你应该很明白。”灯不点不亮、话不说不明,看来她要跟夏侯如歌把话讲开,反正她们都心知肚明这件事情。
“这种事情,就不劳云妃c心了。”唉,不应该期望过高的,能指望她有什么新的花招。
“我跟皇上之间的名分,是你永远也得不到的。”这可是怎么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夏侯如歌不住笑了,阮如意看来是怎么也明白不了,事情的重点在哪里,唉,还以为她是可造之材呢,原来也不过尔尔。
突然一股思心的感觉涌上来,让夏侯如歌捂住嘴儿,想要咽下那种难受的感觉。不过真的不行,她在桥上乾呕了几下,没有任何东西可供她呕吐。毕竟,一大清早的,她可是什么食物都没有吃过呢。
“你……”阮如意惊狐不定地看着她,事情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唔,我没事,只是肠胃有点不舒服。”夏侯如歌脸上闪过惊慌的神色,飞快地瞟了阮如意一眼,再闪开目光。
“这样多久了?”阮如意的声音充满着怀疑与暗自压抑的狂喜。
“啊,就刚刚。”夏侯如歌难得脸上出现心虚的表情,“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云妃你慢慢逛。”她转身就起立,不给阮如意再发问的机会,看起来真是惹人怀疑到极点。
阮如意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嘴角浮起得意的笑,她等了这么久的机会,好像真的快要来临了呢!
夏侯如歌忆步走着,嘴边浮起一丝别有深意的笑容。
唉,这女人主是这么傻,她真的好心想放阮如意一回,她却总是来主动招惹自己。看来阮如意对她还真的很有意见,每次都忍不住来挑衅。夏侯如歌在心里叹气,滑办法了, 可别说她不给云妃机会,现在她拱手将这么好的武器亲自交给她,就看她怎么利用了,希望她不要让自己失望才好呢。
这场赌局,她可是下了重注的!
“云妃娘娘,长公主在休息,不想见客。”碧竹坚定的声音从殿外传来。
夏侯如歌手上的紫毫笔停顿了一下,来, 她还真是个急性子啊,这么快就来了。
不过, 见到机会懂得把握,也是不错的。
“我见公主不舒服,特地为探望,凭你一个小小的宫女,也敢阻拦我?”阮如意一向柔美的嗓音里,今天夹带着丝丝兴奋。
“请娘娘稍等,让奴婢进去通报一声。”碧竹见阻拦是没有用了,只好退而求其次。
“不用了, 本宫可是非常担心公主的身体。”阮如意一把推开碧竹,跨进寝宫大门。
抬头一看,夏侯如歌坐在书桌后而,水亮的眸子定定看着她。
愣了一下神,阮如意 连忙灿笑着,“长公主,看来你也没有在休息嘛,这个下人真是没规矩。”
“云妃娘娘又有何事?”
“今儿一早见公主好像肠胃不舒服,我特地御膳房吩咐御厨们煮了些对胃极好的食物,瞧,一做好我就赶着来给你端过来了。”阮如意转身从跟随她的宫女手上托盘上端下一碗碗的食物。
“有劳云妃费心了,只是我最近的胃口不太好,可能要辜负你的美意了。”夏侯如歌笑笑,委婉地回绝道。
“话不是这么的,不舒服当然要吃东西才好得快。”阮如意走到书桌前,扶住如歌的手臂,“来来来,长公主,我这么辛苦端来了,你不会一点面子都不给吧。”
“那就谢谢云妃了。”夏侯如歌随着她走到桌边坐下。
阮如意含着得意的笑容,将在如歌面前的碗盖掀起来,一股鲜鱼的浓稠味道扑面而来,引来夏侯如歌忙不迭地捂住鼻子。
阮如意好像没有看到她的不适,“鲜奶鲫鱼汤,这可是用最上等的牛r,加上野生鲫鱼,炖了好几个时辰才做好的,长公主快尝尝看吧。”将汤勺递上前。
“嗯,不用了。”夏侯如歌摇摇头,将棠木凳移离那碗鱼汤远一点,“我不喜欢喝鱼汤。”
“啊,不喜欢鱼,没关系,看看这个。”阮如意将另外一盅汤品端到夏侯如歌的面前,打开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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