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会话中藏话,可她刚才无意中的一句话,明显是直斥云千载。
蒋名嵩与云千载最为要好,虽也看不过去,但自然不会让解若施如此无礼,斥道:“施儿,你c什么嘴?快点回来。”解若施不服,还要再说,杨阴里赶忙上前,把她拉回,只道:“师妹,别忤师父的意,还是少管闲事,他们掌门自会管理,哪里轮到你多嘴了?”见解若施还要再讲,忙拉着她向旁边一站,忍不住看了一下凌霄花的l体,她虽用手挡住了胸口,但若隐若显下的美妙胴体,更加让人痴心,还有那迷人的股沟,展现在众人面前,使得不少人冲动的很。只是因为凌霄花不但人长的飘亮,连身体都是那么的完美,是男人都难以拒绝。
解若施斜瞥了杨阴里一眼,怒道:“师哥,你看什么?”杨阴里方使回神,连连道歉,只是刚才实是身不由已。忽听唰的一下剑声过后,又有一个中年美妇拦在凌霄花身前,拿剑指着雷轲道:“无耻后辈,这些剑招,恐怕不是你师父教你的,快快当众自尽,免得别人难做。”讲话之人正是风旖旎。众人见她脸色貌美,语气甚有威严,都不由的肃然起劲。 凌霄花躲在她的身后,一张脸早已经涨得通红。忽觉得背部有一物盖将下来,先是吃了一惊,抬头一看,只见南岳书生脱下自己的掌门外套,披在了自己身上。他的眼睛始终瞧着别的方向,语气也平平的道:“姑娘还是走到一边去吧。”果然是一个正人君子。
第136章
雷轲与秦萧疏脸上的潮红兀自未退,看来是还没有清醒,听到风旖旎这样,怒道:“你要不也试一试?”语气充满了挑逗之意,不少人听了,都大声骂出,一些人竟用口水朝他们吐去。南岳书生何泛只因北岳派的面子,才当作没看见,如今见他们对自己一生中最爱的女子如此无礼,气得不行,怒道:“孽徒,该有人管教管教了。”右手一挥,啪啪两声,在雷轲与秦萧疏的脸上各击了一个耳光。
如此一招迅速之极,两人竟没有躲开,都是一愣,正欲还手时,突有一个人跃到身前,双手连挥,只听得啪啪啪,啪啪啪六声过去,两人又再吃了六个耳光,脸都肿了起来,五个血指印在脸上隐约可见。雷轲与秦萧疏一愣,只见打自己的人,正是师父云千载。
风旖旎对云千载没有好气的道:“云掌门,你的徒弟确实该教教了。”何泛劝她不要再说,拉着她又走到边上,只道:“云掌门自有主张。”
云千载瞪着雷轲与秦萧疏气欲难平,又是每人各打了几个耳光。两人这个时候才似乎回过神来,脸色也退了下去,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喃喃的道:“师父,你为什么打我们?”云千载怒道:“还敢顶嘴,又是每人打了两个耳光。”秦雷两人渐渐的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忙扔掉手中的长剑,道:“师父,徒弟知错了,徒儿实不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请师父原谅徒儿吧。”双双跪在了地上。
众人见到如此,还真有些不忍,见秦雷两人前后判若两人,就好像中了邪一样,有些人却替他们求起情来:“云掌门,我看令徒也是一时走火入魔,只要多加管教,就会没事了,打都打了,就饶了他们吧。”秦雷两人连连磕头。却也有人说:“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就该一剑杀了,云掌门应该大义灭亲,免得人家说北岳剑术都是下流的武功。”云千载也只觉左右为难,一时间无计可施。
色无戒看了,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似乎想到那劈斧石里的怪人对自己说:“白氏剑法,还是尽早别练的好。”如今看到秦雷二人刚才的举动,明显就是练了白氏剑法之故,全非出自真心,难道白氏剑法有些邪门,会让练了的人迷失心智。原先听真情讲自己越来越色了,自己还没有感觉,难道都是练了白氏剑法之故,一时间也是走了神。
凌霄花得蒙何泛借力,才稍减尴尬,如今走到郝三通面前,弩着嘴道:“好你个郝三通,你竟然见死不救,我以为你是开玩笑,没想到来真的,到底你还是不是我二哥。”言下之意,甚有不满。郝三通也觉歉意的很,只道:“二哥好几次想出手了,不过二哥讲过的话,又怎能食言。人家虽看不起我们山西四怪,可二哥讲话,从来就是说到做到的呀。”色无戒听了,不由的一怔:“一些自认为名门正派人,做出来的事情,却一点也不像正派正人所做的事。可一些被称作邪派的人,往往比正派中人更有原则。”想到这里,更觉世间百态,喜怒无常,只是想不透。其实在场的众人,也有很多跟他一样的想法,都朝郝三通看了一眼。有的甚至还忘不了凌霄花的身体,虽她现在隔着衣服,但眼睛还是死盯着她,真想有透视镜,能看清楚她衣服里面的东西。
郝三通又道:“三妹,这下好了,我说过至死不帮。却没说过不替你报仇,如今你退了下来,二哥正好替你报仇,你看好了。”凌霄花听了,转头一看,只见郝三通腾空一跃,跃到了北岳四剑身前,他只左脚尖微微点地,身体自然一摇一晃,轻飘飘的,好一门厉害的武功,不由的叫道:“二哥,你小心点。”
郝三通只是眯笑,却是不答,又是抽了一口烟,只道:“云掌门,这两个不孝的徒儿,留在世上只会丢你的脸,不如让我来教训教训他们,免得传扬出去,都说云掌门是个下流之人,竟教出一些下流的徒弟。”郝三通言走偏锋,明显是在骂云千载,云千载又怎能听不出来。只不过自己的徒儿做出这事来,又怎能堵得住别的嘴巴,虽心中有气,还是忍住了。
郝三通又道:“还没打架,难不成就认输了,跪在我面前想我饶你们不成?这样好了,每人磕一百个响头,或许我才会饶你。”本来秦雷二人是跪在云千载面前,如今郝三通站在云千载身边,就好似跪他一样。秦雷二人听了,自是气愤,不过也不敢再胡作非为了,跪的方向微微转向一边。
郝三通道:“拿p股对着我,算什么认错,不要跪了,我不会领情的。快快亮出你们的剑来,让老头子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们。”秦雷二人齐声叫了一声:“师父……”云千载却是不答,甩袖走到一边,转头不理。
秦雷二人见到这里,更不知如何是好,低头片刻,更觉刚才的事情确实丢脸,突然间捡起地上的长剑,便即向脖子上割去。两人动作突然,众人都是吃了一惊。吴里醉忙道:“二位师弟,千万不可。”他知来不及阻拦,只有出言提醒。忽听郝三通道:“想死哪有这么容易。”指头弹在雷轲的剑上,只听当然一声,长剑掉在了地上。接着又是当然一声,秦萧疏的长剑也掉在地上,手背青了一块。
秦雷二人自己,以及在场的众人都是以为是郝三通出手相救,却不知他为何这样。而郝三通眉头一皱,知道雷轲的长剑是自己打落,而救秦萧疏的却是另有其人。见他的手背上青一块,又见地上留着一颗白色的钮扣,便知暗中有人用一颗轻飘飘的钮扣,打落了秦萧疏手中的长剑,这股内力就非比寻常,恐怕在场众人,能使出这一招来的,也是屈指可数,不由的一愣。
秦雷二人站起身来,指着郝三通道:“为何不让我们死?我们死不死,又关你什么事了?何必多管闲事,士可杀不可辱,想要我们求饶,你休想。”众人听到他们讲这些话,本来都要赞一声好。不过刚才见他们无耻的行为,谁还敢去恭维他们。
郝三通冷哼一声,道:“看来你们北岳派只有说得好听。你们要死我不管,不过得让我先报了仇再说。”秦萧疏紧接着答道:“你休想,我们死意以决,你要杀便杀。”郝三通虽心中有气,但也不会杀手不持剑之人,只道:“别逞强了,快拿起剑来,不然我让你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秦萧疏道:“没有师父的命令,我们是不会动手的。”郝三通突然大笑道:“原来你们这么听师父的话,师父让你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师父不让你做的事,你们自然不敢作了。”秦萧疏心直口快,不知郝三通这句话藏着什么后着,答道:“那是当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除了师父之外,任何人也别想命令我们四兄弟。”郝三通又是诡秘一笑,道:“那么刚才你们使出下流剑术,让我三妹在众英雄面前出丑,也是你师父叫你这么做了。”
秦萧疏一听,才知上了当,气愤难平,却也无话可说,在场众人又是一阵喧哗。云千载喝道:“无耻东西,你们要做什么便做什么,我不想管你们,也懒得管你们。”
秦雷二人顿时流下泪来,只道:“师父,徒儿知错了,请你愿谅我们。”而后转眼瞪着郝三通,只道:“酒鬼,你到底想干什么?”郝三通道:“你师父都说了不管你们了,还不快把剑捡起来。”秦雷二人相互对望一眼,心知肚明,如今两人已经把北岳派的脸面丢光了,要想师父原谅他们谈何容易。如今有气出不了,都是孤注一掷,心道:“这郝三通自己找死,怪不得我们。”于是各自捡起了长剑。
郝三通见了,哈哈而笑,只道:“终于把剑捡起来了,真是太好了。”秦萧疏转头对吴里醉与重行行道:“大哥,三弟,今天我与四弟决一与这酒鬼生死相拼,你们没有错,还可以留在师父身边,我们却是不能了,请你好好照顾师父他老人家,不要管我们两人。”
北岳四剑从小长大,从小在一起练武,可谓是情同手足,吴里醉与重行行听秦萧疏这么一说,顿时忍不住哭出声来,哪里舍得,吴里醉道:“二弟,让我们两人一起帮你对付郝三通。”秦萧疏顿时感动,自然想要阻止,却听云千载抢先说道:“你们两人退到一边。”他虽只一句话,吴重二人自然有如圣旨,不敢违抗,含泪退到云千载身边。
秦萧疏又转头看了云千载一眼,喊了一声:“师父……”云千载只当不闻,转头不理,心里自然也是舍不得。秦萧疏看了雷轲一眼,轻声念叨一句:“四弟。”而后转向对着郝三通,顿时怒火四s,只道:“郝三通,你有什么本事,今天就全都使出来吧,秦萧疏今天拼了命,与你决一死战。”说话的同时,唰唰的挥着几剑,只朝他攻去。雷轲紧从后攻上。
第137章
郝三通本来都没把五岳中人放在眼中,秦雷二人,更不在话下。可如今见秦萧疏眼含泪水,怒火四溢,雷轲脸如死灰,让人着磨不透,心想:“一个口没遮拦,话不停口。一个城府极深,面无表情。”如此一对比,还真不敢掉在轻心,将葫芦嘴塞好,仔细的拆招。
秦雷二人可谓是抱着拼命的心理,所以使起招来,只顾前不顾后,一味想拿郝三通出气,如此少了顾忌,反而打得郝三通不知所措。本来秦萧疏一剑刺向郝三通胸口,雷轲刺向他腰间。郝三通自然有右手烟杆格开秦萧疏的胸口一剑,对雷轲的一剑却是不闪不避,酒葫芦甩出,朝他的腰间打了回去。葫芦上系着细线,甩将出去,酒水嘀咚作响,却比雷轲的攻击还快了一点。照正常人的打法,雷轲一定会收回刺向郝三通腰间的一剑,闪避酒葫芦。可雷轲傻傻的样子,却没顾忌到自己有何危险,一剑未刺老,竟又出一掌打向郝三通的面部,如此两人都一味硬拼到底,势必两败俱伤。
郝三通吃了一惊:“如此古怪的打法……”下面哪里还有功夫细想,左手轻轻一提,酒葫芦马上又甩将了回来,在雷轲的剑上绕了一圈,将剑紧紧缠住。内力从细绳传到酒葫芦上,酒葫芦打在雷轲的手背之上。雷轲一吃痛,手一松长剑便掉在了地上。可他左手的一掌却没停下。郝三通身子一低,斜过肩来,朝他的胸部撞去,撞得他只退出数步。雷轲不停片刻,捡起剑来又再抢上。郝三通再是不敢掉在轻心,仔细应对。
凌霄花在旁看的心急,见秦雷二人乱打一通,忍不住道:“喂,哪有你们这样的打法,莫不是让你们拼命。”秦萧疏一听人讲话,也是忍不住,道:“拼命又如何?老子今天是不想活了,你又奈我何来?”凌霄花道:“好不要脸,你不想活了,难不成把气撒在我二哥身上。”秦萧疏接道:“这只能算他倒霉,又能怪得了谁?”
凌霄花道:“谁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刚才还好好的,一会儿哭呀跪呀,什么事都该去跟你师父说,缠着我二哥干什么?”秦萧疏手中一抖,长剑嗡嗡作响,只道:“少废话吧,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这是他自找的。”凌霄花又连说数句,秦萧疏不再相答。
斗过数十招,秦雷二人都以伤自己为原则,今日只想制郝三通与死定,有时候滚在地上,使出下三滥的手段。郝三通虽身处危境,却也斗的有风度,人们眼中的正邪,如今已经颠了个个。凌霄花又是忍不住道:“姓秦的,你这招好卑鄙,我二哥故意避开你头顶百会要x,你却趋此攻他下路,你还要不要脸?唉呀,姓雷的,想不到你一声不吭,做的事却也是见不得人,你刚才那是什么招式,抱住我二哥的腰死不放手,想做赖皮狗呀?”她连连捡两人激斗中的毛病,却是话不绝口。
场人众人看到这里,又听到凌霄花的解释,都是暗暗摇头,议论道:“嗯,这招确实不合适,太阴毒了。”“真是丢脸,难不成北岳派剑的剑术就是这个样子。”云千载听了虽是气愤,只道:“秦萧疏,雷轲,你已不是北岳派中人,你们做什么卑鄙之事,都与北岳派无关,以后你们不可再用北岳派的武功。念在师徒一场,今天暂且不废除你们的武功,如果你们用北岳派的武功,作见不得之事,为师绝不饶你。”
吴里醉与重行行在旁看着心急,多次劝说云千载,结果自然是碰了一壁。秦雷二人听了云千载说出绝情之话,心里更加冲动,忽然使出白氏剑法,只不过看来未学到家,剑走偏锋,反而让郝三通见磨不透。郝三通正全力抵抗两人的来招时,两人突然双剑脱手,四掌其出,朝他的胸口打去。
郝三通万万没有想到,使剑之人在对敌之时,会无故扔掉手中长剑,这是自古以来从来都没有的,自然躲闪不过,胸口吃了四掌,“唉哟哟”一声,仰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众人无不“啊”了一声,不可想信:“郝三通就这么被打死了?”凌霄花看到这里,只大叫一声:“二哥。”本来想上前相助,不过不知为何,突然表情冷静下来,连眼泪都没有一颗。
秦雷二人也是莫名的看了看手掌,也有些怀疑,刚才虽是四掌打在郝三通身上,可大半内力早已被他化去,这是能感觉的出来,怎么能将他打死了。两人捡起剑来,指着郝三通。秦萧疏道:“酒鬼,不要再装模作样了,我秦某人有那个自知之明,刚才那四掌,不可能打得死你,你妄想使什么诡计。”眼见的郝三通一动不动,显是一震。
色无戒看到这里,心里也莫名的很,喃喃的道:“真的死了,不应该吧。”而后一看郝三通,只见他面色自然,依然有深长的呼吸,看来没事,不过不知他要搞什么鬼,眼睛只盯着他,不敢掉在轻心。又过片刻,郝三通依然是一动不动,秦萧疏开始有些怀疑:“难道真的被我们打死了。”雷轲没有表情,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悲伤。
突然人群中跃出一个中年汉子,只道:“山西四怪作恶多端,死一个少一个,实是为武林除了一害。库某生前奈何不得他,死后也不怕丢脸,可要拿他的尸体出出气。”说完这句话,运起一掌,便即向郝三通的胸口打去。
色无戒一气,心道:“卑鄙小人,留你何用?”正欲出手教训时,突然想到:“郝三通既然没死,那姓库的人自然奈他不得,我且住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再看一眼凌霄花,只见她站在原地,对姓库的无礼举动,却是不闻不问,更觉事情的非同寻常,如今只是睁着眼睛看好戏了。
就在姓库的人一拳打下去时,郝三通的双腿微微一屈一伸,身体竟躲开了一米远处。众人无不睁大了眼睛,“哦”了一声。那姓库的人看了看众人,脸不由的一红:“死了还这么厉害。”如今让人知道他连死人都对付不了,哪里还有脸行走江湖。如今呼呼声响连出数十掌,便即向郝三通打去。郝三通依然是双腿微微一屈一伸,身体就好似浮在水面上一样,轻飘飘的在地上游来游去,好不逍遥自在,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竟是怀疑:“莫不是化成了利鬼。”姓库的一愣,突然唉哟一声,倒在了地上。
众人“啊”的一声,纷纷走到姓库的人身边,只见他的身体作下蹲击掌之状,一探病息,已经气绝,身体僵硬。同时郝三通摇遥晃晃的站了起身来,道:“该死的家伙。”高仰起头来,将一葫芦的酒都倒进了嘴里。
众人刚才只看着那姓库的人如何击打郝三通不着,却没有看到郝三通如何出手,能一招打死了人,心中兀自惊讶。而色无戒却是看得清楚,刚才那姓库的人左右掌交替之时,郝三通挥剑烟杆,点中他胸口膻中x,左手随即拍击他的脑门之处,一股劲力透将进去,那人顿时毙命。由于是姓库的人偷袭在先,如今反被人所伤,众人自然不能说些什么。苗以秀命人将他的尸体抬了下去。
秦萧疏哈哈一笑,本来打倒了郝三通,正不知何去何从,哪里才是容身之处,如今见他又站了起来,不由大喜,只道:“原来你还没有死,真是太好了,我们再来大战三百回合,我杀不了你,你杀了我也成。”示意一下雷轲,瞬间连出二十几招,包围郝三通的全身各处。
色无戒见郝三通每喝一口酒,嘴巴便粗大一点,这个时候,却也像青蛙的肚子,鼓足了气,对秦雷二人的快速进攻,却是不放在心上,心中一惊:“他当真不要命?”耳边一动,忽听凌霄花兴奋的说道:“哈哈,看来二哥要使‘擒龙焰’了,好唉,好唉,将那两个变成烧猪。”众人大多只注意到郝三通,对凌霄花的话却没放在心上,可色无戒听了,心中不由的一寒,转头看那郝三通时,只见他的脖子微微朝着秦雷二人来招处一伸,伸手提起烟杆,拇指扣在烟嘴之上,一股劲道透将进去,扑的一声,烟头上顿时冒出火来。他将那火凑到嘴边,猛一张嘴,那赤炼酒从酒里喷了出来,一沾到火头,顿时爆炸燃烧开来,他嘴里喷出一个大火球,直直的向秦雷二人攻去,源源不断,火势极猛,火光不由的映红了众人的眼睛。
听得火焰的劈扑声响,色无戒才知这赤炼酒着实厉害,非一般人能喝得,眼见那一股能融化钢铁火焰将秦雷二人包围其中,二人显然被火势吓坏,身服上都被燃了起来,恐怕过不了盏茶功夫,两人就要被烧死了。
第138章
见到这里,除了凌霄花欢呼雀跃之外,周围之人却是各有各的表情,有惊恐,有害怕,有担心,有不和所措,也有的面无表情,更有的心不在焉。吴里醉大叫着:“师父,快去救救二位师弟,不然他们会被烧死的。”云千载见此,心中也是一动,不过别说他不肯去救了,就算有心,这股擒龙焰之强,要近身都难,何况救下被火焰包围的人,只气道:“自作自受,又怪得了谁?你们两人听着,谁也不准去救。”他只怕吴里醉与重行行会自不量力,反而葬身火海。
这在众人漠然之时,忽听一人腾空跃起,有如救世神仙,纵身火海之中,挡在秦雷二人身前。左右手伸出,内力一收,将擒龙焰都聚在了双掌之上。郝三通每吐出一口酒来,那人双掌之上的火球便大了一点,只到郝三通的酒尽,那人手上已经抱了两个脸盆大小的火团。那火团在他的身上,兀自燃烧着。只见他左右手互相交替,两个大火团在手中腾飞,火团晃到一处,那一处的人都哄然退开。见到那人的手臂衣服都被烧毁,众人不由的议论开来:“唉,那个是谁?”“莫不会是火神降临,不然他怎么能控制两个火海?”“什么火神,你看他的手臂都快烧着了,恐怕他自己都会危险。”“这人真是英雄了得,我在江湖上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一号人。”
众人正在议论不下的时候,旁边一个女子的声音惊张的喊道:“无戒哥哥,你要小心哪。”讲话之人正是令儿。而那个接住郝三通擒龙焰,聚在手中成两个火团的人,就是色无戒。他一听凌霄花说到擒龙焰,便见郝三通的嘴里喷出那惊人的火焰,恐怕秦雷二人就要当场烧死,他心中还想问两人的白氏剑法从何学得,自然不能看着他们就此死了,所以就在那一瞬间扑上前去。他原本也没有把握控制的住两团火焰,只想用移神换影之法,将火焰推向旁边,只要不伤到人就好。可一沾上手,才是知道,殿中聚满了人,火焰上又似乎存在着一股极强的劲道,又要爆炸开来的气势,把他推到任何一个方法,都可能会伤到人,如今不知所措,只有将火焰聚在手中。谁知那火焰就好似千百把剑,普通人一碰到,恐怕顿时就要皮开r绽,幸好色无戒体内有强劲的内力,才能保自己的身体不受损害,可难受的感觉却如浪般袭来。所以他只有左右的交替轮换,才能喘得一口气来。
擒龙焰之厉害,除了郝三通他自己,以及凌霄花以外,其他武功强者一看便知,所以都躲的远远的,因为都没有信心能抵挡的住。却有一些不自量力的人,心里想着在这个时候展露头角,在人前逞英雄,结果一沾上马上蔓延全身,片刻成为焦炭,只呻吟的一两声,就此死去。接连三四个人被烧死后,其他人才开始害怕,逃得远远的,有的甚至逃出镇岳宫去。唯有郝三通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色无戒吃惊不已。凌霄花挤到他身边,也惊讶的道:“二哥,那,那人竟然用双手接住你的擒龙焰。”表情漠然。
听得吴里醉大喊一声:“二弟,四弟,你们快逃出来呀。”秦雷二人才是回过神来,看了看身体,只见衣服大半已被烧焦,肩膀,腹部,胸口的皮肤都露了出来。他们刚才死里逃生,知道是色无戒所救,如今怎肯舍他而去,秦萧疏道:“英雄,我们兄弟二人原先误会你了,多谢你的救命之恩。”雷轲道:“二哥,不要说了,我们帮恩公一把。”
色无戒道:“不要,你们快离的远远的。”他如今憋着气,不肯多说一句话。秦萧疏却是不肯,只道:“你当我秦某人是什么人了?”色无戒见他啰里啰嗦的,伸起一腿,正中他腹口,秦萧疏惊呼一声,轻飘飘的落在了镇岳宫门外,全身各处一点也感觉不到痛。
雷轲愣了一下,不知如何是好。色无戒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逃出去,难不成也要我踢你一脚。”色无戒的年纪虽比他小了十几岁,可这个时候,雷轲却不敢违他之意,连连点头,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色无戒手中的火焰每挥动一次,焰头散落开来,落在地上,地上顿时冒烟,落在柱子之上,石柱子顿时被熏黑,落在屋檐之上,屋檐顿时燃着。
郝三通道:“看你年纪轻轻,如此死了可惜,除非将擒龙焰扔掉,你才有活命的机会。”他语气虽镇定,双手却也不禁微微发抖。色无戒看了看四周,兀自还有很多人,自己一放手,擒龙焰四散开来,伤及无辜,他如今虽非出家人,可枉杀生灵会遭天遣,却也是明白。这个时候反而英雄侠心顿起,宁愿让火将自己烧死,也不能松手。一双手臂变得透红,那血y在体内流动的情况,似乎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令儿见到如此,心急如焚,别人都远远的退开,她反而朝着色无戒快速跑近,色无戒见到她这样,心中一愣,忙道:“别做傻事,你千万别过来。”令儿哪里肯听,离色无戒还有数丈,就觉身体炙热,都快蒸发了一样。色无戒见此,心也开始慌了起来,连连后退,叫道:“你不要过来,你千万不要过来。”令儿不听,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见到一个人跃到令儿身边,将她抱起便即往外跑去。色无戒看得清楚,抱她那人正是自己的师兄绝欲,如今心中高兴,向她点了点头。
色无戒纵身出来救人,绝欲与了缘等少林僧人自然认出他来,见他为人如此,不由的敬佩,见他武功如此,更是佩服。绝欲见绝色师弟改名色无戒,又与令儿小姐形影不离,两人的关系定非寻常。见令儿明知帮不了色无戒,还不顾生命的冲进火焰里去,这种生死与共实是让人羡慕,所以出手将令儿救了出来。如今只双手合什,道一声:“阿弥陀佛。”了缘自然也没有阻止他。
擒龙焰的杀伤力极大,每多支持一刻,生死便会难料。他内功虽强,能护住全身皮肤不受火焰的侵蚀,但却控制不了血y的挥发,一样危险之极。他双掌使出一股劲,将两个火球推的离身体一尺之远,可如此烈焰,恐怕就在数米外都能感觉的到。
殿中人大半跑到了殿外,凌霄花也热得全身冒汗,对郝三通道:“二哥,这里由这个小子顶着,我们也快出去吧。”郝三通起初敬佩色无戒,可这个时候,却不由的气愤。因为那赤炼酒是他花了三十四年的时间制成,珍贵无比。看他每过一下就要喝一口的样子,其实那口只是用舌头沾一点酒而已,十几年下来,也喝了不到三分之一。这赤炼酒是他必生所好,他也预计好,大概一瓶酒喝完,也就是他的死期到了。他的酒葫芦嘴上扣有一个扣,那扣的酒孔很小,即使调转葫芦来,酒水也是倒不出来。他刚才将赤炼酒全部喝进了嘴里,乃是去了葫芦嘴上的按扣。他以酒伤人,那等于是以性命相拼,如今见被色无戒玩弄于双掌之中,就好像有人在玩弄自己的性命一样,脸色越变越难当。如今倒转葫芦,赤炼酒已是一滴不剩,这种滋味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听凌霄花在边上不住的催促,只道:“三妹,你先出去。”
凌霄花“啊”了一下,道:“我们一起出去呀,你还有什么事吗?”郝三通道:“我心中不服,我还要跟这小子斗上一斗。”凌霄花一愣,知道郝三通的脾气,一旦说出来的话,就难以劝他,可还是想劝,只道:“对,这小子确实太无礼,可要教训他也不在这个时候,让他把手上的两团火焰先搞定再说,不然别人会觉得你趋人之危。”郝三通道:“我们山西四怪是什么人,难不成还怕别人误会,你出去吧。”凌霄花见劝说不得,她自己又不想冒这个险,自然退出了镇岳宫去。一时间众人挤着小小的门口,向内探望,这个时候,谁也不知干些什么,乱得吵嚷不已。
郝三通只是怔怔的看着色无戒,目光中也似要喷出火来。色无戒刚才自然也听到他和凌霄花的对话,原先以为他只是说说而已,所谓相由心生,如今见他这个表情,知道事情的不寻常。可他全力都放在两个火团上。眼见两个火团的火焰兀自轻轻爆炸,每一次爆炸,火焰便冲了出来,绕向四处屋檐,实是没有功夫再跟郝三通纠缠,只道:“郝前辈,你说与晚辈切磋武艺,明辈随时奉陪。如果你要与晚辈为难,却也不急在一时,可否等晚辈一些时间,晚辈定恭候你的指教。”
郝三通冷冷一笑,只道:“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谁叫你逞英雄,要出人投地。”他说打就打,左手一甩,酒葫芦直夺色无戒的胸口而去。本来葫里装了酒,这一甩定会发出嘀咕之声,听着这声音,他就不由的想喝一口。可如今葫里空荡荡,更是显得轻飘飘,心中更是气愤,“哼”了一声,手上加了一把劲。
第139章
色无戒不敢掉以轻心,双手猛得一推,两个火团便即向上冲出,左手拂过酒葫,向他反扔了回去。同时两个火球又再回来。色无戒双手举天,就将火球推在头顶之上。郝三通身体一低,着地向色无戒滚去。烟杆点他双足涌泉x,酒葫芦便即向他的双腿扫去。
色无戒见他的身体灵便之极,躺在上好似一个皮球,圆溜溜的,见他左右攻自己下盘,动作极是古怪,赶忙向后急退,道:“前辈,你当真要如此,晚辈为保性命,却也不能相让了。”郝三通大笑一声:“你早该如此。”着地一个空翻,任何古怪的招式都向色无戒攻去。
色无戒见郝三通全都是拼命的打法,还真难以应付,本来他有两个火球在手,只要将火球推向郝三通,郝三通必葬身在自己的擒龙焰中不可,可色无戒却不想对他这么做,心中想着:“我出手接住擒龙焰,是为了不让人无辜送命,如今也自然不能。”想到这里,每接郝三通的来招时,他便双手转动,牵动两个火球在空中乱飞,时尔飞到郝三通身边,想让他知难而退。
斗过几十招,色无戒控制两个火球来,反而得心应手起来,他左右手每一划动,火球都随着他的双手转动,如今越飞越远,离开他的身体已有一丈之远,虽还能感觉到炙热,但对身体已经没了危险。两人的激斗兀自未停,而那火球似乎一点都没有熄灭的意思,所以也不敢掉以轻心。
渐渐的,镇岳宫越燃越旺,郝三通与色无戒的打斗,几乎就在火海之中。旁观众人看得,也都是紧张不已。而色无戒处处相让,郝三通却是没命的咄咄相,众人都是看得出来。便有人大骂出来:“郝三通,你简直鄙陋无耻之极,那位侠士让你,你却不自爱。”“这位英雄,不要再跟郝三通客气了,是他自己造孽害人,你就让他也尝尝火焰的味道。”凌霄花听到众人不但骂郝三通,也带同山西四怪也一起骂了进去。心中兀自气愤,不过也没有发作,喊道:“二哥,你先出来吧,有什么事慢慢说不迟。”众人的议论夹带着呼呼的火势,使得现场气愤升温,众人的心都似乎要跳了出来。
令儿已经泪流满面,只不过被少林僧人拦住,也是动弹不得,声音喊的都有些哑了。火焰的一举一动,都似乎牵动着她的心。绝欲看到如此,心中不忍,掌立十字道:“了缘师叔,我们要不要进去帮绝色师弟一把。”了缘其实心中也有些佩服色无戒,只不过为人较迂腐,不会变通,只道:“如此火焰,进去等于白白送命,他自不量力,又能怪谁?”令儿听绝欲有相救之意,赶忙求道:“各位大师,求求你们,救救无戒哥哥,他如此冒险,可都是为了大家,你们都是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怎么能让救命恩人,独自一人冒险,却无动于衷,求求你们救救他吧。”
令儿的话,在场众人大多听得清楚,有的低下了头,只觉惭愧,有的却也是蠢蠢欲动,但都被同门或者亲人拦住。绝欲叹了一口气,对了缘道:“话是不错,不过绝色师弟必究与我同门一场,我怎么能见死不救?”令儿接道:“对,大师,你一定要救救他,不然他会没命的。”可了缘却是道:“绝欲师侄,你还是要想清楚,如今师兄不知去了哪里,绝色那逆徒是敌是友尚不可知,若让我救一个仇人,师叔自认做不到。”
令儿听了,气骂道:“你这个秃驴,怎么如此小气,你还算是得道高僧吗?”了缘听了气愤,但也不便跟令儿一般见识。绝欲道:“正因为如此,绝色师弟才不能死,我们要从他的口中得知方丈的下落。”说到这里,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
绝欲与了缘议论的事情,群豪也在议论,要谁进去帮色无戒的一把。有的说:“华山派为东道主,苗以秀不该袖手旁观。”也有的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如果五岳高手联合,自然能救得那位英雄。”可大都你推我让,没有决定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人群中一个女子的声音道:“大哥,见到如此,我们‘寒冰双手’不能坐视不理了,别人做缩头乌龟那是别人的事,我们却要助那位英雄一把。”而后便听到一个清朗的声音答道:“妹妹说得好,你去找水来。”而后呼呼声响,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人跃到了殿中,众人无不张目结舌,只见那人满脸髯虬,双眼布满了红丝,一身劲装,身体略显肥胖。
众人一看他打扮,再听刚才有人说“寒冰双手”四字,顿时便有人喊道:“原来是寒冰圣手水冰金。大家听到没有,他说要水,大家快去找水。”一时间众人大动,纷纷闹将开来,一些资历深者,却是站在原地不动弹。他们知道色无戒武功非凡,若水能将火焰浇灭,他的双手何尝做不到,所以用水也是徒劳不功。寒冰圣手水冰金,在江湖上也是赫赫有名,知道他以一招“寒冰刀”名动天下,据说他双掌冰如寒冰,一旦打在人的身上,那人顿中寒毒而死。
水冰金一跃到殿中,眼见呼呼扑面的烈焰也不由的吃了一惊,他不怕冷最怕热了,想起色无戒双掌能控制如此火焰,不由的心生佩服。叫道:“郝三通,看得水某的面子上,你还是罢手吧。”郝三通却是不理,招招攻击色无戒。
水冰金道:“郝三通,你怎么如此不知进退,那位少侠已让你数十招,你为何还咄咄人,招招攻向他的要害,我水某不能做视不理了。”左手作一个姿势,右手划一个圈子,只向郝三通拿去。色无戒与他面对着,见他掌力挥动,一股寒气从手掌心喷出,全身不由的一凛,叹道:“寒冰刀。”
水冰金道:“现丑了。”五指一扣,抓在郝三通的背上。郝三通皮包骨的身体,经他一抓,顿觉全身血y都要冻结成冰,再加上四处温度极高,一下子又似乎又融化,如此一冷一热,还真难受之极,不由的气道:“寒冰刀,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这里没有你的事,要你多管闲事干嘛。”
水冰金眼见郝三通讲话,口中都冒出寒气,不由的得意的道:“郝三通,有事大家出去再说好吗?”伸手加劲,又一股寒劲投入他的体内。郝三通斜眼看了他一眼,怒道:“不知死活的家伙。”水冰金脸一沉,只道:“那就别怪水某了。”右手向上一提,叫一声:“出来吧。”便即向外跃去。可却是没有想到,郝三通的身体稳稳的扎在地上,刚才自己一拉,竟是拉他不动,不由的冷汗直冒,心道:“酒鬼烟王,看来也不是泛泛之辈。”现下留了一个神,左手又再转头。却见郝三通的身体微微一转,已是面朝自己,他再一转,又是背向自己,如此连转数下,自己只被他的直向后退。
水冰金道:“好强的内功。”现下不敢掉以轻心,身体向后一退,对着郝三通的身体,连续打出十几掌,每一掌的掌风都带着呼呼的寒气。郝三通身体一跃,半空中弧形的转了一个圈,朝水冰金击去,外人看来虽只一招,可郝三通却是连出十腿,五拳,两个手肘,都正中水冰金的身体,水冰金只觉全身疼痛,腾腾腾退出数步,最后才是猛然站定。
郝三通看似不愿跟他纠缠,转而又攻向色无戒。色无戒却是双手控制着两个大火球,以双腿偶尔迎击一下,或者避开郝三通的来拳,不跟他正面交锋。水冰金气愤难平,看了看宫外的众人,众人紧张的喧闹声,在他耳中听来,却似乎嘲笑声一般,江湖中人对名誉极其看重,他哪里忍得下这口气。
这个时候,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吵闹声中传了过来,这声音熟悉之极,正是水冰金的妹妹水冰燕。水冰金不由的转头一看,只见妹妹手中提着一桶水,向自己泼了过来,叫一声:“哥哥,不要让妹妹我失望。”水冰金顿时大喜过望,如鱼得水,如虎添翼,双掌一挥,那水泼在空中,都似乎听从他双掌的指示一样,不敢四处冲散,更不敢掉下地来。
水冰金左手一带,一线细水被吸了过去,泼在郝三通的手背之上。他右手一摩擦,郝三通的一个手臂顿时被结成了冰来。郝三通本来收回左手,要用右手击向色无戒的胸口,如今右手被冻结成冰,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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