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我一辈子原名KAO,被包了!)》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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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逸也就算了,人家真金白银地买我的钟。
  童谣,人家对我有情,况且平日里也没少帮我拉活赚外快!
  可眼前这位,算什么东西?虽然摸样不错,可摸样不错的人,我见得还少吗?
  摸样再好的人,我记不住还是记不住!
  “不放!不放!”他发疯般地将我拽进怀里,若受伤的小兽般嘶吼着。
  “先生,我想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使劲地挣扎着,可,效果不佳!我只好心平气和地劝着。
  “没有,我没认错!”他将我箍的更紧,在我耳边一遍遍地呢喃着,“我认错谁也不会认错你!”
  对于这样的强人,我无语,人有情,天知否?人有病,天予否? 
  “放手!”我抬腿刚想给他小didi来个亲密接触时,突然一股外力将我腾地拉住,“香朵儿!”咬牙切齿的呼唤,炙热喷火的叫嚣,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身后的喷火龙是我家童谣。
  他拉着我朝他怀里扯,而陶冶并没有放手的意思,于是在你扯我拉间就变成了一项运动项目——拔河比赛。
  “死丫头,我还没死呢?你居然当着我的面勾搭别的男人!”童谣像吃了炸药般冲我暴吼道。
  “你眼睛长着吃饭的,没看见我是受害者吗?”我也不耐烦地回吼道,当我这根‘绳子’舒坦呀!
  “朵儿,他是谁?”问这话的是陶冶。
  “我c你m的,老子是谁关你个孙子什么事?你给老子放手!听见没!”
  “不放,管你是谁,今个我要带她走!”
  kao;两畜生都不是省油的灯,吼得我都耳鸣了。
  今天什么节?平日里挤穿地铁也没碰到的绝色今个都像被下了降头般冲我挤了过来,真是让我眼花缭乱,有种鼻孔充血的冲动。
  不过,如果可能,我希望他们能分开时段出现!
  那样,还能让我有种艳遇的错觉,可现在,我会觉得有些乱,有些挤,有些暴动!
  “滚你m的蛋!”童谣一拳头就向陶冶挥去。
  好!好!这下好!
  接着,我被两人同时推开,他们两个你一拳,我一拳挥开了…
  尖叫的,逃窜的,看热闹的……
  场面开始混乱起来!
  起先这是两个人的战场,后来两方的兄弟也加入了,于是便成了群殴。
  我脱离了两人的拉扯,穿过人群,爬到酒吧领舞的高台上,这里的视野最好!我盘膝而坐,背靠着钢管,咬着食指托着下巴看的起劲。
  童谣说的对,我是只喂不熟的白眼狼,人家为我都跟别人干架了,我不仅没有上去劝阻,竟事不关己地坐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半点愧疚之意都没有。
  不过我也全无良心,看到他挨了一拳的时候,我也会“呲”地一声,替他叫疼!不过,更兴奋了。
  现场版的古惑仔群殴,这才是视觉盛宴呢?精彩、精彩地很呐!我是绝对不会浪费这难得的机会滴。
  这呼呼的拳风,这腿腿的狠劲,这纯血性的厮杀,看得过瘾呐!
  男人性感的时候有很多,不说话的时候、含着半口饮料微笑的时候、说“我干; 你随意”的时候——
  而我最欣赏的则是男人们打架的时候,尤其这架还是为你打的时候,那种自豪,那种虚荣,无法用语言来描述。虎虎生威、y狠疯狂,男人的阳刚劲儿不是“调”出来的,真真是“打”出来的!
  男人生来就有拼斗撕杀的本能,面相再俊秀的男子,一旦碰上凶残的对垒,都会染上冷锐的佞气,漂亮的眼睛漂着几许残忍的狠毒,就像喝过人血后的吸血僵尸,很邪狞却有种变态的唯美。
  我很享受这幅画面,我想我骨子里也是变态的。
  因为我有点想吃炸酱面了!
  童谣我是知道的,就他的身手还真没几个能撂倒他的,皮r伤肯定是有的,可绝对伤不了筋动不了骨。
  陶冶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可打起来还真是‘虎虎生威’,拳拳带风,脚脚带劲,不过看得出他和童谣不是一个重量级的选手,所以——
  被打倒在地上的陶冶,顶着一张血r模糊的脸望着我嘶吼着,“香朵儿,你忘了我!那党宁呢?你也忘了吗?”
  党宁?我的党宁!
  我的心在听到这个名字时便震撼了,咬着指甲望着他,内心波涛汹涌,可面上却做得云淡风轻,眼底有些酸,有些雾,昏暗的灯光下一片祥,然后整个酒吧宁静了。
  外面的厮杀我充耳不闻!
  党宁?我怎么能忘得了他呢?
  曾经,他是我的命啊!
  曾经,他也差点要了我的命。
  艳照门迅速在网络肆意扩散,当受害者阿娇姑娘在电视里、网络里哭得如泪娃般说自己很傻很天真时,观众和网友或嗤之以鼻地不屑,或毫不留情地鄙夷、讥讽或一笑而过,而我在电脑前捧着纸巾陪着她哭泣!
  却不是同情!
  很傻很天真,确实如此。
  可我觉得用‘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去替换更为贴切一些,你自己惹上的腥,即使它再烂再臭,你都要用怡然的心态去承受,因为,这是你自找的。
  一个哲人说:爱情的最高境界,是两情相悦,是心心相印,是无言的默契与心灵的共鸣,是自愿的付出,是相互的爱恋……
  不是一个人的追求,不是一个人的等待,不是一个人的思念,不是一个人的得意,也不是一个人的付出……
  真正的爱情,是两个人的幸福,是两颗心灵共同的飞翔。
  真正的爱情,也不会让人感到那样辛苦。因为真正的爱情,会让最大的辛苦,变成不再是辛苦的体验,而是美好而幸福的生活。
  但这是哲人说的,哲人也说这是爱情的最高境界,可我们都是凡人、俗人!
  我们不可能做到这样的境界——
  我认为的爱情就像股票,跌跌涨涨、起起伏伏,谁也不知道明天这只股票的长势如何,就像如果我知道中国石油会跌,我脑残才去买!
  爱情也是这样!你爱他,不计较后果,不计较得失,你或许付出没有得到回报,可那是你自找的,你不能要求你的对方给予你相同的付出。
  一句话,爱上他是你的事,不是他的错,你不能因为他伤害了你还在那里抱怨着、痛苦着,完全没有必要,不值得任何人的同情!还是那句话,你自找的自己消受,怨不得任何人。
  我和党宁之间,正是这般,他的漠然、他的奚落、他的无情、旁人的讥讽、旁人的嘲笑,我消受的起,因此,我心甘情愿。
  是的,我心甘情愿地爱着他,爱着那个男孩!
  “香朵儿,你给我滚过来,老子在这为你拼命,你却在那看的起劲,你个小没良心的东西!”
  酒吧的灯打亮了,嘴角流血的童谣看见了坐在领舞台上正处于神游太空的我,顿时像吃了炸药般,暴跳如雷!
  他的怒吼,将我的思绪从遥远的时空拉了回来,透过朦朦的眼眸,我望着童谣,静静地,有着萌、有些傻、有些痴…
  然后酒吧真的静了,静的连根针掉下来都能听见,这是我们上小学的时候最常用的造句。
  童谣愣的,他眼眸中盛怒的火焰在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震撼…难以言喻的震撼。
  “打够了?”突然,一个戏谑的声音从酒吧二楼的栏杆上传来。
  说这话的正是酒吧里的老板——程俊。
  他倚靠在栏杆上,吸着烟,望着杂乱的大厅,灯光下,他挑眉笑着,别说,还真有派!
  “程哥,不好意思,一时手痒拿你这当训练场了!今个损失算我的!”童谣率先回过神来,抬手擦着嘴角的血迹,吊儿郎当地说着。以往,谁来了谁在乎?照打无误!可,程俊,却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得,这群架算是就到这了。
  看看时间,没戏看了,就收拾收拾东西回家睡觉去喽!
  我伸伸懒腰,打着哈欠地跳下领舞台,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白色衬衫,转身朝更衣室走去。
  “苍蝇、蚊子、蟑螂、老鼠,是我最厌恶的动物
  其中蟑螂是很变态、变态又简单
  最旺盛的夏季,屋子里都是小小蟑螂
  我百度它们,得知他们叫德国小镰—世界上最牛的品种
  踩、打、火烧、蜡烛烫、喷雾、诱饵、毒粉……
  它们成片成片地死去,我一搓子一搓子望外扫
  能够生还下来的都拖着个大肚子,被药得七倒八歪,女子虽弱为母则强
  惨烈
  蟑螂是恐怖的病毒一样的生物,但是在人的y威下,它们死去了
  没有人s扰我,我就不烦了,但屋子似乎过于清净,我又感到了孤独……”
  我拎着我的小包,包里装满了钱,我很高兴,笑的合不拢嘴地踩着我的三寸小高跟,‘踢踏’在幽静的走廊上,荒腔走板地瞎叨叨。
  “心情不错!”一道慵懒声音的加入,我抬头望去,走廊的另一端,唐小逸悠然地倚靠在墙壁上,唇边那抹淡然的微笑似挑逗,似嘲讽,这样的风情,豁然擦亮了我的双眼,没有迎上去,我抬起手摩挲着下巴,纯欣赏的眼光开始打量着他,坚定结果是,妖孽!唐小逸确实是个极品的妖孽。
  “嗯!”我点头!确实不错,遇到几个大凯子,赚了一笔不小的数目。
  “看见男人为你争风吃醋的样儿,你很得意?”他又问,挑眉时飘出一丝妖魅。
  确实很得意!要知道那些男人可都是京城的王公贵族也,不仅家世好、身材好、长的也是非一般的绝色,被这样的男人为自己打架,不虚荣,不兴奋那的确是不可能的?
  没高歌一曲,那是因为咱心里素质好。
  我又点头!嘴角弧度又忍不住要上扬了,低调、低调……
  回想起方才的场景,混乱的人群和被严重糟蹋过的现场,我又轻轻地摇摇头,笑眯眯地说,“他们的精神太旺盛了,该发泄发泄了!”
  “我的精神也很旺盛,也该发泄发泄了!”唐小逸依然维持着他懒然的姿态,靠在墙边,站姿狂放,眼神戏谑,唇角一抹艳丽乱人心魂,冲我勾勾手,“过…来…”
  赚大钱
  “不!”我摇头。
  “为什么不?你怕我?”挑眉,调笑道。
  这男人,居然跟我使激将法,可,我会上当?
  “不是!一来,我下班了;二来,刚才你没给我小费,我觉得你很小气!”我说的很认真,真的很认真。
  “真是个小财迷,难道程俊他们给你的还少?”微睁眼,露出细长的眼眸,那慵懒的眼神瞧着让人心里莫名的微颤。
  “我是财迷,怎么了?不为钱,我来这工作难道是为了兴趣?”我自认为自己没有被虐倾向。
  “难道除了钱我们之间就没有感情吗?”他嘴角勾笑地踱着步子朝我移开,闲庭信步地,很有模特的范儿。
  唐小逸确实是个天生的贵族男孩儿,gianfranco ferre的悠闲装被他穿出了典雅、高贵的气质,一路走来竟有种在t台上的风雅,从容自如却不失华美贵气,酝酿出漫不经心地慵懒之感。
  “小逸哥哥,你真幽默!”
  我身子一歪倚在墙上,斜着身子眉眼勾笑地望着他,他走到我面前,两手撑墙,将我护在他的身下。
  嗯,这情调(tiao)的,很有2046的感觉。
  “朵儿妹妹,你太实诚!”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的像是琴弦波动的声音,在说这话时,故意凑进几分。
  “我以我有这个美德而骄傲!”我伸出右手食指抵着他的胸膛,阻止他进一步靠近。
  可真能起到作用?鬼才信!
  “朵儿妹妹,你难道不觉得跟我这样的帅哥在一起,谈钱伤感情吗?”唐小逸笑了,笑容里有说不出的味道,他轻轻抬手,歪着头,拉过一丝颊边的长发,用手指轻轻搓揉着,用低沉的声音说。
  “小逸哥哥,别给我谈感情,谈感情伤钱!”望着他,坦率的眼神,专注的表情!
  “呵呵——真是宝气!”他抬手点着我的鼻子,牵着我的手走进电梯,按下顶楼的数字。
  “你带我去哪?”我并不挣扎,只是侧着身子望着他,淡淡地笑着,指甲轻轻浅浅地抠着他的掌心。
  “带你去赚大钱!”一个用力将我圈进怀中,背靠着电梯壁,一手勾着我的掌心,一手抓起我的长发,很感兴趣地把玩起来。
  “我不想去,我今天赚的钱不少了!”他有一副像丝绸一样低沉魅惑适合在女人耳边呢喃情话的嗓音,我有些痴迷,尤其混合着他男人味的气息在我唇边缭绕的时候,我的呼吸有些急促,脸颊也有些发烫…我只能尽量睁着大眼,装作很无暇很纯情地样子,看着他!
  但并不是为了要阻止什么?
  “你会嫌钱多?”他近一分,唇贴着我的,却不动,只是贴着。
  “这倒是不会!”我娇笑地摇着头,腹部越发地贴紧他,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画着他的胸膛。
  “…唔…”手指c过我的长发,扣住我的头,妖媚的唇啜息着就压了过来,吻地那么炙热,让我瞬间意乱情迷他伸出舌尖,开始描绘着我的唇形,一圈一圈,带着环绕,带着诱惑。他的舌尖,带着微微的摩擦,在我柔嫩的唇瓣上,引发一阵颤粟。
  我被他一点一点地,牵入他的世界。
  “知道今晚你错在哪吗?”就在我欲罢不能,全身被□燃烧地寸骨柔酥时,他的唇突然离开,捏着我的下巴,咬着我的下嘴唇,低低地问道。
  我忙着呼吸新鲜空气,大脑有些空白,下意识地摇头。
  “错在太勾人!”他又重重地咬了下我的唇,像是在惩罚。
  想到陶冶的纠缠,心下有些烦躁,眉头皱起,声音也有些激动,“我没想勾任何人?”
  “可是确实勾了太多人!”唐小逸死握着我的手忙安抚我。
  “哦?是吗?你呢?被我勾上了吗?”轻笑出来,我轻挑眉梢,妩媚地朝他眨着眼睛。
  唇,刷过他的唇,感觉他的身子僵了一下,我却身体往后直仰,认真地观察着他此刻的摸样!
  他唇角微弯,诱惑无限,那双风情轻佻的眼眸,诱惑地半阖着,眸里氤氲着一种叫做“魅”的妖艳,孽光荡漾,性感的柔唇,微微张着,吐出旖旎温热气息。
  “你说呢?”唇被他一寸一寸地吃住,暧昧地娇啜涟漪性感的波纹,唐小逸温暖的大手轻柔地按捺着我颈后酸麻地神经,好舒服…他的唇好甜好香…
  “你猜你也被我勾上了!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等着我了!我还知道你这招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通红的脸颊被捧起,迷蒙的眼里印着的是一双漂亮的过分的眸子,里面燃烧着同样的激情以及…漂染的欲望。
  他的唇形很漂亮,咬起来一定很有感觉,这样想着便嘿嘿地傻笑起来,我勾着他的脖子,手指摩梭着他的唇,真诚地夸奖道,“你的唇很漂亮,也很甜!”
  唐小逸笑了笑,顺势勾上我的腰肢把我拉近,“那你亲亲!”
  “好!”我答的干脆。
  唐小逸自己本身就是“太子党”,背景深厚是优势,可,本人能力出类拔萃也不容忽视。
  所以我被他迷惑一点都不稀奇,不被迷惑才让人纳闷呢!
  我痴笑着踮起脚尖,唇贴了上去,软软的,柔柔的,像棉花糖,又有点像果冻,舌头伸出,细细密密地舔着他的唇瓣,感觉他环着我腰的手紧了紧,我一下含住他的唇,像婴儿吮吸母r般很用力地吮吸着。
  “你个小妖精!”唇边传来唐小逸粗哑难耐的低喃。
  我笑了,男人在欲罢不能,欲恨不能时通常会从痒痒的牙根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在这种环境之下,够销魂的!
  “妖精——呵呵,我喜欢这个词!”我轻启唇齿,他竟趁虚而入,挑逗的勾起我的舌头,拨弄吮 吸轻咬,时而长驱直入,时而撤退勾引着我卷进他的口中。我只觉身体内的血y都在上涌,头胀到发晕。他含住我的唇瓣用力吮吸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胸肺都被抽成了真空。我在他怀里摊成一汪泉水,只能依靠着他才不至于滑落。
  ‘叮’的一声,电梯开了,唐小逸双手提起我的腰抱起,我顺势两腿张开勾住他的腰,再然后我们进了一个很豪华的房间。
  我知道这是蓝调的贵宾房。
  我也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可是我不想拒绝!
  跟唐小逸,我不吃亏!不是么?
  ‘砰’的一声,我被唐小逸摔到了床上,弹了两下后,他扑了过来,压在我身上,一手支着自己的脑袋,一手摩梭着我的脸颊,“知道接下来我要做什么么?”
  “知道,你要上我!”我目不斜视地回望着他,眼神清澈极了,或许还掺杂着点点傻气。
  “哦?你要我上吗?”眼神氲媚,喉结滚动,我听到最性感的声音,他伸出一只手,轻轻解着我的衬衫,白色的纽扣慢慢,慢慢…
  “都这个时候了,我反对有用吗?”这时的我娇憨地像个痴儿,懵懵莽撞如最诚挚的小兽,人已经象蛇一样慢慢缠上他的身体,左右框上他的脖子,我的唇一点一点从他的颈项开始往上吻起,在他的喉结处打着转儿,又吮吸着往上。
  我想,该和过去告别了!唐小逸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我还是很心疼善待自个的。
  “确实没用!”随着纽扣与缝线的脱离,我细腻的侗体在他妖冶的眼里盛开…精致的指腹沿着胸线一路滑向肚脐,突然手腕一转,“啊……”暧昧的啜息,全因为纤腰被圈,火热的贴近,直接迎上的是,唇齿间最炙热的纠缠,最煽情的挑逗,最艳丽的相濡以沫
  双腿妖冶的缠上他精致的腰身,他的手在我娇艳的身躯上性感的游移,每一处都是火花,每一处都是情浓,我已经开始啜息,意乱情迷间,扭过头想吻他的唇,他却唇角一滑,又向下吻去。
  他的唇饥渴热烈地烫下来,下巴、锁骨、胸部、小腹——流连反转后又回到唇边,浅浅地咬着、深深地搅着——
  不能否认,唐小逸同志的唇舌一点儿也不比童谣差,甚至更让人欲仙欲死。
  我在他唇间呻吟出声,眼迷离的能滴出水,手,c进了他的发。
  唐小逸将我整个地懒腰抱起,我顺势圈上他的腰肢,长发裹着我和他,白与黑的交融,镜中的倩影,靡丽、妖娆、鬓发轻荡,活色生香。我的脸双颊飞霞、眼波横流。
  “朵儿,给我。”
  当他夹杂着激情的喘息在我耳旁响起时,我们的□已经紧紧相连。
  紧接着——一股尖锐的疼从□直冲上脑门儿,有一瞬间的眩晕!
  我没想到他就这么冲了进来,我更没想到这层膜破了会这么的疼!疼地钻心,我死死咬着自己的唇,闭着眼,静静等疼过去——
  书上说过会很疼,可没想到这么疼,身子像被撕裂般。
  我鼻子微酸,眼泪就这么滑了出来,怪不得好多女人都抱怨,做女人太痛了!
  是呀!太痛了!
  我想到了三年前的那个下午,离开党宁的家,我比这还痛,不过是心痛。
  确实,我这人不太能忍受得了痛!
  “朵儿——”我听见唐小逸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然后,我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勒紧他的脖子,哑然大吼,“你tmd的轻点!”
  他紧紧捧着我的脸颊,我清清楚楚看见他诧然的眼眸滑过些许迷惘,“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还是…”
  “我也不知道这么疼——”因为疼,语气有些烦躁。
  “乖,一会就不疼了!”他吻了吻我的唇,尝试着动了一下。
  “唐小逸,我真的很疼!”我双臂紧紧地缠上他的脖子,不哭不闹只是拿波光粼粼的双眸望着他,轻轻地说着。
  唐小逸看着我,没有再动,退了出来。
  “谢谢!”我笑的有些娇虚,作为答谢他的‘好心’,我给了他一个吻,然后滑下他的窄腰,正欲去浴室清洗的时候,却被唐小逸拥的更紧,然后,我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他的腿上、我的腿上、两道艳丽的腥红流淌着——
  诱惑、惊艳…
  此情此景,太过媚艳——
  难缠
  “朵朵…这样的你真迷人…”唐小逸轻轻地唤着我的名儿,低沉男音渐染□,唇上温热缱绻,他一分一分细细描摹吮吸,含住我因微肿的红唇,吞掉我还来不及呼出的惊愕!他修长养护极佳的富贵大掌抚在我颊侧,若捧着玉玩珍宝般,细细摩挲。
  镜中,男人、女人、肌肤、红唇、粉颊…旎逦而妖艳。
  是呀!这样的我真的很迷人,好似刚从深山里出来的妖精,单纯的妩媚,懵懂的勾人。
  我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的迷惘。
  而唐小逸则一脸的痴迷。
  我被他包裹在怀中,麦色的肌肤衬着我的肌肤越发地白皙,我听见他低哑的呻吟声,接着我看见镜中的香朵儿眉头微蹙……唐小逸他再次进入我的身体。
  “疼…”我咬着下唇,娇呻地说。
  “朵朵,我会轻些的!”唐小逸轻吻我的唇瓣,揶揄的微笑纠缠着醉人的宠溺,“没见过这么怕痛的人,女孩第一次总是要经历的!不继续下去,你会更疼,而我也会更疼!”
  贾宝玉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可不!蒙着一层水雾的双眸仿若雾气下的蓝水晶,晶莹剔透、梨花带雨般,眨一眨,莹白若初露般的泪珠儿顺着白嫩粉滑的脸颊滑落的美景,我觉得这样的我应该被人怜惜才是。
  是呀!这样娇而妖的我该是被人怜惜才对,所以唐小逸你该心疼我!
  “朵儿,你这样是在要我小命哦!”然后我看见唐小逸揶揄的笑容一窒,接着将我箍的更紧,仿若要揉进身体里一般。
  “你还说…你还说…呜呜…你出去出去…疼死我了…”强烈的疼痛感让我的眼泪说掉就掉,开始剧烈地挣扎,我象个孩子一样哭闹起来,拳头握紧捶着他的胸膛,不重但也不轻。
  凭什么我要忍受这种疼?
  凭什么我在下面疼的死去活来的,而他在上面却要享受那该死的欢愉。
  虽然,我知道换谁这痛都避免不了。
  “哎呀,我的小娇娃娃喏…怎么说哭就哭…”一张热唇既心疼又无奈地硬堵了上来,我哪依?见他让步,得寸进尺,哭的更夸张了,还在那乱动,被他手脚并进,紧紧圈进怀里,稳住脸庞,吻地更深入,更急切,“别哭,别哭,我出去我出去还不行…”
  他终是退了出去,抱起我轻轻地放倒在床上,像对待易碎的娃娃般,格外小心翼翼。
  我沾到床后,翻身抓过被子蒙在自己头上,哭的越发悲戚起来。
  呜呜…我的党宁,我等了他三年,虽然我不想承认,可我真的在为他守身。
  可今天,我真的死心了,死心了…
  香朵儿,你还忘不了他吗?他不爱你,一直以来都不爱你…
  他要是心里有一点爱你,三年了他该来找你了…
  可是他没有,没有!这证明什么?证明他不爱你!既然如此,你还为他守什么?
  难道三年还不能让你放下一个人吗?
  放下了,该放下了…
  蒙在头上的棉被被人扒开了,我努力睁大自己迷蒙如雾的双眼,望着站在床边低头望着我的唐小逸,牙紧紧咬着唇,定是楚楚可怜,我看见他片刻的恍惚。
  “这般的小可怜样,真真是心疼死人了…”身子被抱起,唐小逸像抱婴孩般将我抱在怀中,怜惜地亲吻着我的唇,低喃着,“朵朵,你说你是不是妖精?是不是…”
  含着我的唇,细细地咬着,有些隐忍,欲罢不能的样儿,又疼又恨又无奈——
  我蜷缩在他怀中,像猫咪般睁着大眼,望着他小声地啜泣着,“真的很疼…”
  其实不那么疼了,只是我想他该怜惜我,他该愧疚…
  唐小逸喟叹一声,一面轻拍我的背部,一面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酒杯,喝了一口,然后低头凑近我的嘴边,嘴对嘴地喂了进去。
  苦涩中带点微辣的y体被他搅进我的嘴里,流进我的胃里,是酒,这家伙,居然喂我喝酒。
  难道他想酒后乱性?
  “喝点酒,麻痹一下就不会痛了!”他含着我的嘴唇轻轻地诱惑着说。
  信他个邪哦?
  可是却不是我能掌控的!
  他一口一口地灌着我喝酒,我没有挣扎,张嘴喝着他喂我的酒,我想,喝点酒或许就不会那么痛了,麻痹了神经,或许就真的不会痛了,心和身都不会痛了!
  可,我忘了,我的酒品真的很差!
  醉酒的我不吐,不睡,可很会折腾人。
  像是得了人格分裂症般,由不得我自己。
  “唐小逸,我不舒服,唐小逸,我难受,唐小逸,我热…”
  脑袋越来越涨,身体越来越热,再加上身体的痛,我越发地恼躁起来——
  我承认我坏心眼,我不好受,我也不让身边的人安生。
  聒噪着、呢喃着、叫嚣着,反正就是不让人舒坦就是。
  “我知道…我知道…”床上,他一直轻轻抚着我□的背哄着,没办法,我一直哭!一直闹,人家醉酒后脑子一片迷糊,分不清谁是谁,可我,不,我醉酒后不但不迷糊,意识还很清醒。
  我清清楚楚地知道趴在我身旁哄着我的男人是唐小逸,我这么难受都是他造成的,所以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是的,我也不能让他好过!
  “你知道个p,你是男人,男人做这种事的时候是不会痛的!咳咳…”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个闹人的孩子般,你顺着我也闹,你不顺着我更闹。
  “别的女人也不会像你这么痛呀!”唐小逸的口气有些无奈,有些心疼,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抱着我,轻轻地拍打着我的背部,像哄着闹觉的孩子。
  “那你去找别的女人,你去呀…”非常任性地撒着火,我已经很难受了,他还这样刺激我。
  “朵儿,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喂你喝酒…”他轻叹一口气,将我放在床上,起身准备下床!
  “不许你去,不许你去…唐小逸,你不是人,你把我弄的这么难受,你就去找别的女人快活,我才不会称你的心如你意呢?”我起身抱着他的手臂,欲要用双腿缠上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嘴里还要念叨着。
  知道我麻烦了?想走?晚了!
  让你还灌我酒,让你打着跟我酒后乱性主意?
  “朵朵,我没想去找别的女人,我是去给你拿毛巾!”唐小逸看着我如赖皮熊一般挂在他身上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大手勾着我的腰,将我翻转过来,跨坐在他腿上,柔声细语地解释道。
  “骗人,你就是要去找别的女人,你当我是三岁的孩子…”我也盯着他,抽噎地象个孩子,开始胡搅蛮缠起来,可我不管,我就蛮缠,谁叫我喝醉了呢?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是去给你拿毛巾的!”贴近了一些,我还是盯着他。
  “唐小逸,你别走,你别把我丢在这,我一个人在这,会害怕…唐小逸…你别不要我…”我软着声音央求着,勾着他的脖子,脑袋直往他颈边凑,磨蹭着他略冷的肌肤,声音媚的滴水,小舌头在他喉结上舔了舔,“我真的不舒服,我不骗你!你看,你看我身上都红了!”
  我指指因醉酒而泛红的肌肤。
  “嘴唇也肿了!”撅着嘴凑近他跟前。
  “朵朵…你是我的祖宗!”唇贴住了抽泣的唇,先是轻轻地,然后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我们的唇,紧紧纠缠,每一寸呼吸,每一份甜蜜,他疯狂迷离地占有,我低啜着迷乱地随着他的舌尖,他的呼吸,他的一次次低喃,迷醉——
  事实证明,宁可信世界上有鬼,也别信男人那张臭嘴。
  “唐小逸,你个王八蛋,你骗我…你骗我…”
  “嘘嘘…宝贝…别闹,一会就不疼了,你信我——”他的手指骨感修长,拇指、食指指尖明显的粗趼滑过嫩肤的摩擦感引起阵阵轻颤,直到抚过肋边覆住一只柔峰,我惊喘一声按住那只滚烫的手,呼吸渐显急促。
  “唐小逸,我很难受,可又不那么难受,嗯…好像很舒服…你别停…”我觉得身子越来越难受,不知怎的,让我从头发尖到脚趾尖都酸软下来。心底也像猫挠似的,说不出什么滋味,只觉难耐得很。可这种难受却像是海洛因般,身体难受可感官却很舒服,想要更多,更多什么…我也不清楚…
  “朵朵…”只是深深的叹息,感觉,被搂的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甚至到无法呼吸,他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嗯…”
  我想唐小逸一定知道,因为接下来他的‘按摩’手法越来越舒服…
  我闭上眼睛,感受他带给我欢愉。
  火热的唇,发烫的身体,缠绵的纠缠,激荡的啜息…
  “朵朵,睁开眼睛看着我,记住我的样子…”他捏了下我的腰,着我睁开眼睛看着他。
  “啊——”我听话,睁着大眼看着他,这个男人,这个将我由女孩变成女人的男人,我要将他记住,他的眼眸里刻着我娇气的容颜,他的红唇里吐呐着我娇怜的呼吸…
  “我是谁…”感觉下身一阵轻浮的颤栗,迷靡的呼吸就在耳边放荡地啜息着。
  身子软得一滩水一般,不像是自己的,并不像预想中的那么疼,酥麻遍布全身,我迷离的望着压在我身上的人,脑子里昏沉沉的,除去令人慌乱的快感还有什么慢慢在觉醒…
  “唐小逸…”
  “朵朵,朵朵…”
  模模糊糊,我听见一个声音在我耳边轻轻地吹着风,眯眼看见一个影子,很模糊…就像在此之前的很多我失眠靠着安眠药的夜晚,也有这么一个人在我耳边吹风!轻轻地唤着我…
  党宁!我又在做梦了。
  夜,幽静!室内,狂野,绮丽,糜媚,一切的一切,都在颓艳的沉迷…
  番外——不妖其身,必妖于人’
  唐小逸起身,望着身下的女孩,她习惯般的蜷缩成一团,脸全埋在发丝里,软软一团——
  他俯身,扒开包裹着她的长发,“朵儿——”
  你喊她,她努力睁着那迷蒙如雾的双眼,可不见得是看你,也不见得能看见你,只是本能地循声张望,然后蜷缩的更紧了,人依然云里雾里,昏昏沉沉,她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喊她,她也应了,可发出来的声音就像猫哼。
  低喃的声音,如蚊鸣,似呜咽,像从云端传来,软软的,柔柔的,楸着你的心,引着你的魂。
  她现在脸蛋儿红地如夕阳里那最媚艳的部分,秀靨比花娇,玉颜艳春红,激情过后的脸颊,泪渍还未干,犹有梨花杏雨的媚态。红红唇有些肿,长长的睫毛,挂着泪珠在灯光下亮闪闪的!如丝绸般的长发铺散在白色印花的床单上,包裹着她的娇躯,粉嫩好似氤氲的胭脂,蒙上一层汗渍,几缕发丝散落在她的脸上,怎一番楚楚动人!
  唐小逸跪在床上,俯视着这样的女孩,震撼着,痴迷着…
  想到刚才她在怀中嘤嘤闹腾的样子,心又是一楸!
  “还疼吗?”他问,声音很轻很柔。
  在此之前他从不曾像这般温柔地对待过一个女孩。
  “恩,”这次除了哼,还想点头了,可,力不从心,只换来更绵延的蜷缩,可这种蜷缩看在唐小逸眼里犹如撒娇,缠绵不已,
  “呵呵,”唐小逸低笑出声,抚摸着她的长发,发梢在指尖调皮地打着弯儿,“那我抱你去洗洗好不好?洗洗就舒服多了!”
  “嗯!”床上的人儿又迷迷糊糊地点头,“洗洗睡觉香!”
  她无意识的呢喃又让唐小逸心中一颤,对她越发地怜爱起来,就像…就像…宠溺女儿的父亲,轻轻抱起她朝浴室走去,恩,别看她纤细柔弱的样儿,其实抱起来却r感十足,软软的、滑滑的、吸着你的魂,粘着你的手,放不下,也不想放!
  水早已是放好了的,你把她放进水里,她软软一团直往下沉,在热水环绕中,那享受的神情,让他想起方才她醉酒撒娇的摸样儿!
  “唐小逸,我不舒服,唐小逸,我难受,唐小逸,我热…”
  “唐小逸,你别走,你别把我丢在这,我一个人在这,会害怕…唐小逸…你别不要我…”
  “唐小逸…我真的不舒服,我不骗你!你看,你看我身上都红了!”
  “我的唇也肿了…”
  像个撒泼的娃娃跟你找着别扭,确实难缠,难缠的紧!
  可就是放不下,放不下…
  那吴侬软语的娇气哦!真的软了、疼了、痴了——
  他从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多好听,可从她嘴里唤出却真的很好听。
  骄嗲娇嗲的,有种南方水乡特有的糯米味——粘、软、甜、香。
  她的皮肤白腻细滑,浸在水中像月下的白玉泛着淡淡的红晕,晃了唐小逸的眼!
  女人他见多了,像这么白皙雨润的女人他也见过不少,可眼下的女孩又是不同的,不过一晚,她给他太多的震撼,太多的不可思议。
  包厢里,她坐在一群男人中间,一本正经地讲着黄色笑话。
  柔柔的音调,甜甜的品味,淡淡的笑容,娇憨的摸样,仿佛在朗诵一首古诗,优美着、淡定着、狡黠着…
  坐在领舞台上她,背靠着钢管,咬着指甲,看着一群男人为她打架,慵慵懒懒的样子,像一只晒太阳的猫儿,又像一个懵懂的孩童,眼中含着新奇、激动和兴味!
  当那个叫陶冶的男孩冲她吼着:“你忘了我!那党宁呢?你也忘了吗!”她仰着头,泪眼朦胧的望着他,又像迷离失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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