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夜魅》第 10 部分

  夜魅头有些晕,晃悠着要回去。“夜,我送你吧?”飞将扶住她。
  “好,我还真怕自己睡到半路上。另外,今天的事不要和任何人说。”太累了,好想睡啊!夜魅的眼睛困的都快闭上了。
  迷迷糊糊听到飞将说了句,“得罪了!”自己好像就飞起来了,以后就不知道了。
  无情中了绝命青衣,没用解药奇迹般的毒清了,全府。
  无情一觉醒来,感觉自己身体比以前还好了。自得知他病好,府上就络驿不绝地来道喜的人。无情坐在书房中,除他之外,还有仙儿、珠儿、飞将和来探望的孟新书。
  “无情,真是有福之人啊!就连奇毒都能不治而愈。”孟新书恭维地说。
  “那是!我们王爷,怎会是一般人。”仙儿挥着莲花指,傲慢地说。
  珠儿只是淡笑不语,飞将低着头。
  无情拳支在太阳x下,这个毒解的太怪了。中毒其间,好像看到了夜,可她否认去过。下人也说,除了飞将没人靠近,难道是因思念产生了幻觉。
  “毒是解了,可下毒之人还没抓到,无情也要小心为好。”孟新书很是关心地道。
  “对,王爷要小心了,尤其这人可能还在府内。”仙儿意有所指地说。
  不爱说话的珠儿,也难得发表见解,“仙儿说的有理,这不只是王爷要小心,就是府里的人都有很危险,如果可以,还是把某些危险人士送走吧!”
  真是同仇敌恺啊,这忌妇的力量真可怕。
  “你们说的是夜?凭什么说是她?没有证据不要妄言。”无情有些不高兴了。
  “王爷认识她时间也不长,对她真的了解吗?不要被一些假象所蒙蔽。”珠儿何时这么灵牙利齿了?
  孟新书恍然大悟,“看来大家是有怀疑的目标了。无情,我要说句公道话了,珠儿夫人的话也不无道理。如果你对他的过去,背景也不太了解,这人就真的值得怀疑了。”
  这孟新书三年前金榜提名,为人谦和,不居功自傲,得到朝野上下一片赞誉。也和无情走的较近,是靖卫王府的常客。
  所有矛头都指向夜魅,飞将受不了地说,“不是夜,谁都有可能,就不会是她。”
  一句话让飞将享受到了,二十一世纪的明星效应,万众瞩目啊!
  无情听出点什么?眯个眼,“飞将为什么这么肯定?你知道什么?”
  “你凭什么就那么肯定不是她?”仙儿可不高兴,有人帮夜魅说话。
  “我…。”飞将被问的语塞。
  无情见他吞吞吐吐,更觉他有事相瞒。拿出王爷威严,晓之以理,“飞将,说,你瞒了什么事?如果不说清楚,可能会害夜受不白之冤。”
  飞将本就是左右为难,一想如果真不说,就无法摆脱夜的嫌疑,狠了狠心,“我说,王爷能康复,是夜用自己的血救的。”
  “你说什么?”无情终于相信自己在昏迷时,见到的真是夜。
  孟新书讽刺地笑,“飞将管家,你不会是想为她脱罪想疯了吧?王爷中的是什么毒?那是绝世毒药,她的血能救?天方夜谭!”
  “就是,就是!”仙儿和珠儿,也觉得孟新书的话太对了。
  飞将自信地说,“这刚几天的事,看夜手臂是否还有刀口疤痕就行了。”
  无情命人叫来夜魅,当她挽起袖子,飞将呆住了,夜魅的手臂完好无损,一点疤痕都没有。
  满堂春色
  大家什么都没说,但瞧表情夜魅也猜出大概,“飞将,谢谢你!但有些事不是说出来就能解决的,你想的太简单了。”
  不管众人怎么想,夜魅说完就走。
  几日了,飞将想不明白。就是世上最好的刀伤药,也不能几天之内就一点疤痕也没有啊。问夜,她说那不是重点,就算证明不是她做的,事情也不会完。
  无情和飞将站在听雨轩拱门处,院内夜魅背对石桌,面对竹林不知在想什么。桌上放着她每天必喝的牛奶,一只小鸟落在杯沿上,用嘴啄里面的奶。夜魅发现后,用手急忙挥开杯子,杯子落地碎了,奶也洒了。小鸟受惊想飞走,翅膀扑腾两下,就直线落到地上散落的碎片中死了。无情和飞将目睹一切,心都一惊。
  夜魅拾起小鸟不小心扎伤了手,无情冲过去,抓起她的手,拿出手随身手帕就要包扎。夜魅缩回手隐入袖中,“小伤,不用包。”
  无情把手帕甩到地上,“说,这是怎么回事?”无情不明白,自己就那么不可信?为什么不对自己说?这个王府内的j细,再不拨掉,还不知道要害多少人?
  夜魅瞧着竹林,轻呤道,“竹叶无意惹尘埃,怎奈狂风亦吹之。”
  无情气的坐到石凳上,“知道已被牵涉其中,就和我一起把这个混蛋纠出来。”如果只是伤害自己,他还没那么生气,可现在他们竟把手伸向了夜,让他无比愤怒。
  飞将也握着拳头说,“夜,你从什么时候起被下毒的?”
  夜魅瞧两个男人全身放冷气,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惹老虎发威的好,识实物者为俊杰吗?
  “对我下毒是从你们把我叫去书房后,毒都下到我喝的牛奶里了。也许是因为我体内的‘金圣雪’,毒药没起作用。我发觉后,就偷偷停止喝了。没声张是怕他们得知后,再在其它东西里下毒,连累了别人。”
  两人听后了想了一会儿,无情说,“这么说,那天在屋的人最可疑。其中有人可能就是当初对我下毒之人,他一定信了是你救的我,才令他对你想下杀手。”
  飞将扭着头瞧无情,“那会是谁?除了我们三人,就只有孟新书和两位夫人。”
  “孟新书是外人,他没有机会下毒,那就只剩仙儿和珠儿了。”无情接着推论。
  “不会吧?两位夫人来两年了,也没什么异常啊?”飞将对这个结论很意外。
  最后无情决定,不管是真是假,先将两人一起监视起来。
  “咦?你的手?”无情无意中瞧到,夜魅刚被碎片划伤的手,竟没有伤痕了。无情抓住夜魅的手不敢相信的细瞧,飞将也置疑瞧着她的手。
  夜魅翻了个白眼,“无情,握的够久了吧?”
  无情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抓着夜的手,尴尬放手,却没忘了心中疑问,“夜,这是怎么回事?”魔法?神仙?妖怪?不能再猜了,要不夜魅就不知道会变成什么了?
  为了自己的完美形象,还是快揭晓答案吧,“好了!好了!你们不要再瞎想了,我说。无情,以前和你提过我是做研究的,这是我的一个项目,叫修复术。能有效快速修复人体肌r组织,其实如果不是上次给你放血,我都不知道这项研究,在我身上成功了。”
  飞将忍不住惊奇地说,“夜你好厉害,这个东西要是被人知道,恐怕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的争夺战。”
  夜魅好笑“知道也没用,这里没有那些设备,提炼不出辅助的药引。另外,这个药还有很多需要改进的地方,因为我的体质特殊,再加上当时注s后,利用高核能配合,才有了效果,一般人用过不会有这么明显的。”
  无情从中听出一些什么,“夜,记得当初你曾说过,我们见面时你也刚到药谷一年。我不否认,我也查过你,可你就像突然从天而降,之前什么也查不到。”
  飞将接着说,“而你刚才所说,就我对医学所知,很多听都没听过,什么‘注s’、‘高核能’还有‘肌r组织’等。你到底从哪来的?为什么会懂这些?”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能憋了这么久才问出来,还真是有肚量,不过肚子也不大啊?夜魅的脑子又在天南海北的乱想了,从好奇心的问题想到肚量,从肚量想到肚子,从肚子又想到…。
  “夜,你在想什么?有没有听我们说话?”飞将和无情都非常想知道答案,可给答案的人,不知神游到哪去了。飞将不得不出声。
  夜魅眨眨眼,“嗯?啊!是问我从哪来?”想起来了,好像是这个问题,他们不会在我想事情时又说了什么,我没听到吧?
  二人很给面子的点点头,盯着她,意思是知道了就快说吧!
  “这个就是我要你们帮我找人回答的,我怎能作弊先透露答案。”你们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我可是个正直的人。夜魅对自己的不回答,可是有一大堆说词。
  两位甩甩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消失了。
  王府后山,一个黑衣蒙面人向另一人报告,“主人,用了几种毒,可那个女人还是没事。”听声音,这是个女人。
  背对她的人,冷漠地下达指令。“看来,欧阳无情的毒真是她解的。这样,她就更不能留,用毒不行,你就亲自出手。这个女人不除,将来会影响我的大事。”
  “是,属下遵命!”
  房间多了一个黑影,床上人发出均匀的呼吸声。月光下,黑影手中的刀,反s出死亡的气息。黑影没有迟疑地刺下,床上人一滚躲过,快速回手,两人战到一块。黑衣人这才看清,床上人不是夜魅,是飞将。猜到自己上当了,想跃窗而逃,被埋伏在窗外的大网网了个正着。
  抬进屋来,夜魅一副恰好路过的表情,“晚上好,大家兴致真高啊!打了这么大一条鱼。”
  飞将就看不懂了,这明明是她想的计,说得怎么好像与她无关似的?
  无情坐在主位,一伸手,下人就训练有术的,扯下了黑衣人的面巾。
  “嘶…”全场人都吸了一口气。
  “珠儿夫人?”有个下人惊得忘了分寸脱口叫出。
  这哪还是那个柔弱的,风大一点都能吹走的珠儿。平日里淡雅,高洁,竟是一个j细,还是一个杀手。这古代还真是藏龙卧虎,做戏高手如云,把她们请回去,那个奥斯卡影后都要让贤了。人才!人才!夜魅品头论足地想,如果把这些人弄回去,自己当个经济人,就等着坐家数钱吧!
  珠儿见事已败露,也就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你们是如何知道是我的?”
  飞将满足了她的求知欲,“刚开始,我们只是怀疑。就开始监视你,前晚见你一身夜行衣去了后山,还和一个黑衣人见了面。监视你的人为怕被发现,离得较远没听到谈话内容。估计你是去报告对夜下毒的事,对她,你们又诬陷又下毒的都没成功。你的主人决不会善罢甘休,那就只有刺杀了。而你,在王府内即方便出手,又容易撤退,所以定会派你来。
  现在证据确凿,你还有什么话好说?说吧,是什么人指使你的?”
  其实后面的都是夜魅推理出来的,为什么没直接抓她?就是想让她面对证据无法推卸,心服口服交待。如果还不服,就要动用其它手段了。夜魅已经备了一系列,令她招供的方案。有人要说是动刑吧?错!人家是有素质的人,怎么会做那么没有技术含量的事!
  夜魅表面上维持着淑女风范,私底下早就擦拳磨掌,准备进行下一方案了。
  事事难料,珠儿刚说了个我字,就被一支飞镖s中后心,镖上含有见血封喉的剧毒,她当场毙命。
  夜魅这个惋惜啊,为她胎死腹中的系列方案。
  追出去的飞将回来说,对方轻功非常高,一转眼就消失了。
  夜魅就到早为她准备的另一间房,去想到底是飞机快还是轻功快?自己生活的现代是进步还是退步的问题了。
  珠儿事件后,王府又回归的平静。
  无情从各地收集有趣的东西,就为送给夜魅博她一笑。最终目的就是为了,瓦解夜魅在他面前冷冷的脸,露出真正的她。
  “夜,我给你拿的小玩意,你要是不喜欢,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吧?你也来京城这么久了,还哪儿也没去过呢!”无情又出新招。
  夜魅不出去,是怕见太多,对这个土地动了感情。但偶尔出去一下,也不是不可。
  “好,想去哪儿你都带我去吧?”无情一瞧夜魅应允了自己的提议,心里一喜,痛快地答应。
  夜魅很满意,“那就晚上来我接我吧!”
  晚上?晚上外面有什么可瞧的?无情怕问多了,夜魅再改变主意不出去了。什么也没问就去等晚上与佳人约会了。
  晚上到了,无情兴致冲冲地来接夜魅,迎接他的是顶斗笠,斗笠围着长度及地的白纱。这是什么打扮?夜的头发和长相是需要遮一下,可这也遮的太彻底了吧!
  “夜,你这是?”无情决定还是问清楚吧,这个夜怪招太多,有个心里准备还是好的。
  “我们要去的地方,不能瞧出我的性别。如果让我扮男装,我认为那是在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就夜魅这二十四岁的成熟身体,凹凸有致,骗谁能信她是男子啊?
  “你说的是什么地方?”可千万不要是我想的啊?无情求神显灵。
  “妓院啊?以前被抓去过一次,当时的心情也没好好参观,现在做为客人当然要好好瞧瞧。”
  无情扶墙稳稳身子,“一定要去?”
  无情真希望自己暂时失明,因为那样,他就不会看到夜魅在点头。还挑衅地盯着他,明显在说,你不会想失言吧?
  去那种人蛇混杂的地方,无情叫上了飞将。
  华灯初上,烟花街一片繁荣景象。
  无情的包公脸,吓走了沿路搭话的拉客女子。他们三人直奔日国第一大妓院‘满堂春色’,老鸨一见无情,立即热情招呼。三人被安排在二楼雅间,在雅间可以清楚看见楼下,听说一会儿有表演。夜魅拿下斗笠,作壁上观一楼喧闹场景。真是院如其名,春色无边啊!来客们肆意调戏院中的女子,女子们娇笑的享受在其中。
  瞧了一会儿,回头才察觉无情和飞将的别扭。这一幕令她想起,在巴黎酒吧那晚,见到临桌男女亲热,自己的别扭。当时身边人是然和云,场景有类似,但与自己相对的两个男人却不同了。
  夜魅端起酒杯,依悉还能听到然不准喝酒的话语。“然,云,也在喝酒吗?也在想魅儿吗?”
  无情和飞将听到夜魅的话,细想这个然云绝不是家里的那个,应该就是她的夫君吧?怪不得她要叫秋月为然云,原来是为一解相思。
  无情没了别扭,“夜,这里的花魁春爱弹的一手好琴。要不我们找她来弹一曲?”
  夜魅干了手中的酒,放下杯,就像放下了心事,声音有了振作,“找吧,瞧瞧有没有那些所谓的大师弹的好。”
  无情高兴地叫来老鸨请花魁,这花魁谁不给面子,也不能不给王爷面子啊!一会儿人就来了。
  花魁春爱翩翩下拜,“见过各位客官。”
  夜魅出声赞道,“好一朵妖莲,妖娆美丽,出淤泥而不染之姿。春爱不妄这花魁之名。”春爱闻听女人声抬头愣住,以前对自己的美貌甚是自负,今天才知自己的美,跟她一比多了太重的世俗。女子全身不见一点妆饰,最简洁的白衣,一头银发随意披散,如星光璀璨的双瞬为整个室内增辉。
  无情和飞将了解第一次见夜魅,这种表情是很正常的,但时间不要太长啊,还要听曲呢。飞将起立到了两人之间,就经验来,喊一般是听不到的,这个是最有效的。
  春爱有些不好意思,是啊,女人看女人,看成她那样能好意思吗?
  “春爱,我喜欢你!”夜魅的一句话,春爱马上忘了不好意思。两个男人都瞪着她,这个女人,一再拒绝像他们这么优秀的男人,不会真是喜欢女人吧?
  嗯?这些人什么情况?自己已经很含蓄了,还没说很爱春爱呢!
  “啊!”夜魅大叫一声,终于搞清状况,这里不是开放的法国,这是古代。“你们不要误会,我的喜欢,是欣赏,纯欣赏,单纯地欣赏。”这样解释清楚了吧?瞧他们收敛的表情应该清楚了。
  两个男人都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们需要压压惊。
  “小女子献丑了。”话停琴声起,流淌满室的琴音,奏出声声哀伤。风尘女子百事哀,弹出了自己的心境。
  琴毕,三人掌声响。无情先道,“春爱姑娘,这首曲子本王来过多次未听你弹过?不知此曲名为?”
  春爱先施谢礼,答道:“回王爷,此曲名为‘落花情’,因瞧每次王爷来都是有事相商,琴音只是为谈事的装饰,所以小女子多不起波澜之调。”
  真是观察入微啊,就是有做花魁的资本,这就叫职业技巧,只有掌握了才能稳住这花魁之位。
  飞将叹道,“此曲虽美,就是太悲了。”
  夜魅想到了‘葬花吟’中的几句,“花谢花飞飞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风尘女子青春就是生命,红颜老去就会如花凋落。
  春爱听过夜魅的话,感如身受,悲伤到了眼中。夜魅很喜欢这个女人,在这古代低人一等的行业里,却满脸的不屈从。骨子里的高贵,令人不敢轻视。
  “好久没有好好唱歌了,今天认识了春爱,你为我弹了曲,我就送你首歌吧!”
  “这可万万使不得,哪有让贵客为小女子弹琴的说法,您这是在折杀奴家。”自从被卖入青楼,外面的女人对她都是蔑视。春爱没想到,夜魅不但能几句诗词,设身处地道出自己的处境,还要为她送歌。泪在眼窝里转,是感激,感激夜魅以正常人眼光看待自己。
  夜魅也不为难春爱,挑眉、斜视无情和飞将, “二位大爷,小女子给你们献歌一首,可否?”
  夜魅第一次在他们面前露出调皮,无情和飞将都从心里笑到脸上,点头。春爱第一次看到王爷笑了,都是因为这位女子,她令这冷冷的青楼有了温暖。
  夜魅学着春爱的话,“小女子献丑了,歌名为‘笑红尘’。”
  夜魅不会弹琴,就拿着筷子敲着碗打拍子。
  红尘多可笑痴情最无聊目空一切也好此生未了心却已无所扰只想换得半世逍遥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掉叹天黑得太早来生难料爱恨一笔勾销对酒当歌我只愿开心到老风再冷不想逃花再美也不想要任我飘摇天越高心越小不问因果有多少独自醉倒今天哭明天笑不求有人能明了一身骄傲歌在唱舞在跳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一首潇洒的笑红尘,轻松愉悦的曲调,吹散了满室哀伤。春爱也笑了,是对生活的一种释怀。
  大家围桌而坐,笑谈人生趣事,不觉间已到深夜。
  无情要告辞,夜魅不走要留宿。“不行,如果愿意改日我再带你来。”无情坚决不同意,本来夜就表示对春爱有好感,万一真喜欢女人怎么办?隔离一切亲密接触。男人小心眼更可怕,防起来没理智可言。
  飞将也不同意,倒不是无情的想法,只因就夜这长相,在妓院太危险了。
  夜魅退而求次,“我回去也行,春爱要答应我,改日让你们这个厨师给我做一道菜送去。”夜魅玩高兴了,馋的本色也露出来了。
  春爱说没问题。
  夜魅补充,“做法按今晚这道r香排骨,但不要骨,要切成片,厚度一样,五分熟。”
  也只能形容出这些了,好想吃图卢兹那家的牛排啊!谁让自己对厨房,这天才的高智商就不起作用了。云常称她为厨房杀手,她入过的厨房都不存于世了。向已去的厨房目哀三秒!
  春爱再次表示一点问题也没有,才送走了这位提到吃,比大婶还磨叽的女人。
  春爱就是够意思,第二天就按夜魅的要求,要厨房做了古代牛排。
  夜魅把个大手拍,一角掖到衣领处,手里拿着两把匕首正对牛排分尸,一小块带着血丝的r进了夜魅的嘴里。然云恐怖地望着她,后背紧贴着墙,恨不得把自己镶嵌到墙里。
  无情进来瞧到的就是这一幕,“然云,你先下去吧!”嗖一声,人就没了。你说这然云的轻功应该是发挥到极致了。
  夜魅穿着古装,摆着法国餐厅的用餐礼仪,道具又是那么不论不类,再配上古色古香的背景。此时的夜魅,就像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逃跑人士。就她那样,也不可能是病好出院的,只能是逃出来的。
  “夜,这没熟透能吃吗?”无情不理解这好好的牛r,为什么不做熟了再吃了?这不自虐吗?
  “唉!我们的生长环境不一样,有些事解释不清。对了,你帮我一件事吧?”
  “帮是没问题,但你能不能不要在我眼前挥着刀?”
  夜魅说话还带手势,这带手势也就带了,可怕的是她手里有刀啊!还是两把,都快贴到无情的鼻子了。无情为避免成为刀疤男,不得不出声提醒下。
  “哦,春爱送我吃的,我也没什么送她的。就送她一句话吧,你帮我写下来就行,我不会写毛笔字。你那是什么表情?没见过不会写字的吗?”
  春爱啊!不是我不想送你东西,我是可怜的无产阶级,身无分文。不像站着这位高干子弟,富得流油。当然,那个高干还不是一般的高,高到都能捅你们这片天了。所以我和他比不了,你不要怪我哦?夜魅自哀中。
  无情对这个会读书,懂很多东西,却说自己不会写字的女子。一句怨言没有,听话地写了两句,“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差人给春爱送去了。
  无情天天跑听雨轩,珠儿也不在了。仙儿有了严重的危机感,如果再不做什么,今后可能王府就没她的立足之地了。
  一夜情
  又是一个被梦疼醒的不眠夜,人家都是被恶梦惊醒,而她夜魅却是被梦中景象,活活疼醒。多少次了?自从知道自己离开了那个世界,回去的机会渺茫,就常常梦到然和云正在痛苦中煎熬。
  今夜又梦到他们宿醉,听到他们在呼唤魅儿。
  夜魅仰首望着天边的一轮明月,“然、云,魅儿在陪你们喝,不要再悲伤了。”手握一坛酒猛灌,用手背抹去嘴边洒出的酒。低头抽泣,“魅儿好怕自己无能,回不去了。到了十年之约,你们不顾一切弃世而去,会是魅儿死一万次也赎不了的罪。
  我拼着命的,想从岛上救出每个亲人。可真救出后,却因自己而扼杀了他们。我到底在做什么啊?”再喝,借酒消愁,怎奈愁更愁。
  “看着你们痛苦,魅儿的心都揪到一起地疼,疼的不能呼吸了。
  魅儿好孤独,好想你们,好想抱住你们,告诉你们我回来了。我回来了,然、云等我……。”
  夜魅灌着酒,对着月亮倾述心事,因为她觉得只有月亮是她和他们共有的。
  白天淡漠的夜魅,只为蒙住众人的眼,不令人瞧到她破碎的心。
  “王爷……”无情门外传来仙儿的声音。
  “我已睡下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无情隔着门说。
  “王爷,仙儿下厨为你熬的补汤,一直熬到现在。看在妾身这份心思,你也要喝一口再歇息啊!”仙儿说的可怜,你想人家熬汤熬到大半夜,就要求你喝一口,谁能拒绝啊?这不无情的门开了。
  无情也真有个性,立在门口端碗就喝,喝完就要关门。
  “等一下,王爷”仙儿用手挡住要关上的门,身子挤过无情进了屋。
  无情也只好跟了进来,“你还有什么事?”
  “王爷,妾身好想你啊!”说着人就粘到了无情身上,要在平时无情早推开她了。可今天无情发觉仙儿,挨着自己很舒服。身上像冒火了一样热,手放到仙儿脸上,皮肤的凉凉触感令他想摸的更多。
  “不对,”无情推开仙儿,他常走江湖,当然明白自己不对劲了。“你对我下药。”不是疑问是肯定。
  仙儿也不否认,又靠过来了,无情躲开。“王爷,你我本是夫妻,行这周公之礼也无厚非啊!而且你现在需要我。”
  无情握住拳,指甲陷入r里令他清醒了些。伸手点住了仙儿的x,动用轻功直奔后山。
  仙儿眼睁睁地瞧着,这煮熟的鸭子飞了。
  无情来到后山准备泡在河水里,等药效过去,不想看到河边醉倒的夜魅。
  这个女人,自己没事都快抗拒不了她了,现在………
  “夜,夜,你醒醒。”无情对自己说,这是在给她最后一次机会,忍着想扑上去的欲望,轻推夜魅。夜魅挥开他的手,发出一声嘤咛,继续她梦中与然、云喝酒。
  无情的手又回到了夜的身上,顺着她的衣袖摸到她臂上肌肤。夜魅因长时间吃‘金圣雪’,肌肤滑的如上好的绸缎。无情摸上了瘾,不知是药效,还是心里早想这么做。无情大着胆子躺在她身边,伸手把夜拉入怀里。夜的嘴上还残留着酒迹,酒香溢出味道勾引着无情去品尝。“夜!”无情轻声叫着,就用自己的嘴封住了她的唇。
  “嗯……嗯…”无情身上本就如火般要着了,一碰到夜的唇就点燃了他,吻的疯狂,手也迫不及待撕扯夜的衣服。夜魅睁开醉眼,看到然,一会又变成了云,不管是谁她都高兴。
  无情发现夜见到他所做之事笑了,也就更不管了。
  吮咬着夜露出的肌肤,常年练武的粗糙大手握住她胸前柔软,那份粗糙磨擦着她的光滑,令夜感到不一样的快感。
  无情的嘴一路往下吻,一手握住的茹房被他捏成圆柱,拇指与食指中正好露出r尖,用舌头先是舔了舔,又一口全放入嘴中,像婴儿般吮吸,每一下都刺激的夜受不了呻吟。“啊……呃……”
  无情在呻吟的伴奏下,身体温度直线上升,另一手顺着腰部,直接袭上那片向往已久的神秘花园。
  手下两瓣红唇,被他用手指分开,找到它的花x,两指轻轻捏着,“啊……别……好难受”
  夜全身像通了电似的,一阵阵麻酥之感,受不了的叫着。
  “是吗?让我瞧瞧,是什么令我的夜反应这么强烈?”无情跪坐在夜的下身,用手搬开她的两腿。
  夜的身上开始晕满红色,羞得她想合上双腿,“别看………求你。”
  “别躲,好美……让我看清楚。”夜感觉身下正有一只大手,沿着她的大腿内侧,一点点来到s处。“啊……”无情又捏住了花x,令夜控制不住叫出声。夜咬着唇,不想再变得y荡。
  无情像恶魔般挑逗着花瓣,又用手轻弹花x,弄得夜全身一次次轻抖,“夜,叫出来,听话,我好喜欢你叫的声音。”无情诱惑的声音,配合着手里的动作,夜被身体的快感快疯了,“停………不要………”
  瞧到夜的不听话,他的手开始在花x四周轻滑,两指摸索着冲进花道。“啊………”无情的一会儿温柔,一会儿激烈,激起夜身体的渴望。
  随着手指的来回抽动,带出了蜜y四溢。无情再也受不了,抽出手指,迅速扯下自己的衣服,露出早亢奋异常的竖挺,一下刺入填满了整个花道。
  突然的满足令夜舒服的不断娇喘,无情被紧缩的x道夹得的药效发作。疯狂地抽动,想要发泄,一次次冲入最深处。夜仅存不多的理智,也被无情激情消失怠尽。
  整晚无情不停的索取,却总也要不够。朝阳升起,j叫啼明。岸边躺着两人,男子身上盖着衣服,怀抱熟睡的女子,不远处零乱散着几件里衣。
  无情最先醒来,满足地瞧着怀中佳人。佳人露出的雪肩,颈部还残留昨夜激情的痕迹。手抚摸着夜绝美的脸,盼望此刻的拥抱变成永远。
  夜动动想躲开扰她清梦的手,却不知两人都是赤l,自已本就紧贴着无情胸前,两团茹房来回噌着无情的胸。
  痒痒的,令无情神经紧绷,舒服地闭上眼,张嘴喘着粗气。手本能地往下滑,滑到了夜的翘臀,手反复捏着她的精致小臀。
  夜为避开后面的手,向前扭动,下身缠上无情。无情手捏得更欢了,夜在他身上不停舞蹈。上身跳动的噌感,下身柔软的身体搓擦着他的分身。“嗯……”无情被情欲折磨的闷哼出声。
  另一方的夜毫不知情,她好困还想睡,带着睡意的声音撒娇,“然,云,别闹了,魅儿还要睡。”
  夜的话如当头一盆冷水泼下,浇灭了无情的熊熊欲火。欲火是灭了,但忌火已燃起。无情拍拍夜魅的小脸,直到她睁开弥蒙睡眼。
  “嗯?…”一张放大的脸,眼焦距集中。“嗯,无情?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没有惊叫,只有还没搞清状况的疑问。
  无情邪恶地嘴角上翘,掐掐夜的脸颊。“夜,对你昨晚的表现我很满意,尤其是在我身下的呻吟时。如果你现在想赖帐,劝你选在衣冠整齐时,才有说服力!”
  宿醉的夜魅,脑袋本身就一团混沌,这时无情丢给她的问题,令她皱着眉,眨着眼,不明所以。
  无情提示地往两人中间指指,夜魅顺着的他的手指瞧去,迅速地抬头瞪大了眼。瞪的酸了,眼里的问号变成了感叹号,她紧紧地合上眼,需要好好吸收一下,这个绝对称不上美丽的大意外。
  无情也不打断她,等她给他俩之间一个说法。
  夜魅起身,无视无情的穿衣服。无情几下也穿好了衣服,这回他不能再等了,因为夜魅已转身走了。
  “夜,”无情几步追上,拉住夜魅的手臂,把她扯转过身。两眼眯着,发出危险的光芒。“你就这么走了?”
  夜魅冷漠地望着他,“我喝多了,你欲难自禁,发生了一夜情。说明不了什么?过去了,就忘掉它。”
  无情喘着大气,气得不轻。这个可恶的女人,说的昨夜就像不小心吃了顿饭,没什么好在意的。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知不知道这事有关她的名节?女人遇到这种事,不是应该要死要活,要男人负责,粘上他吗?怎么到她这儿,就走了样,难道还要他堂堂王爷,纡尊降贵赖上她不成?在这男人是女人天的世界里,怎么他这片天就包不住她?
  “这种事说明不什么,什么事还能说明?我欲难自禁?对,你还真说对了,仙儿昨晚给我下药,我都不想碰她,因为我欲难自禁只对你!”无情双手抓住夜的肩,“夜,有些事是不可能忘掉的,我们做都做了,你何不考虑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王妃。我答应你,今生只有你一个王妃。”
  夜魅双手从中间挥向两边,挥掉了肩上无情的手。视他,“如果我告诉你,我只有三年的寿命,你还要这个王妃吗?”
  “这话什么意思?”
  “三年内我不能回去,我的男人不会再存活于世,我也会以死谢罪!”
  “那就算你回去了,让他发现我们的事后,他还能依如当初的爱你吗?他会觉得你对他不衷,他会嫌弃你的身体。你想没想过?不要太天真了,以为这种事你不在意,别人也同你一样。”无情想敲醒这个木鱼脑袋,告诉她,有了昨晚她再回去,她的夫君也不会要她了,她就死了这条心吧!
  “你会吗?你问我的,换个角度,你是他,你还会爱的一点不变吗?会觉得你的痴痴等待换来的是背叛吗?会嫌弃我吗?”夜魅问一句,无情退一步,夜魅进一步;夜魅再问一句,无情又退一步,夜魅再进一步。夜魅冷笑,“无情,答案已经在你的脸上了,这就是你和他们的不一样,他们的爱没人能比得上。”
  夜魅略过眼前的无情,望向前方的河水,“我不知道到底爱是什么?但我十分清楚他们的答案。他们的爱会变,是会变得越来越炽热。只要我能回去,他们不会在意任何事。
  在我丑得像鬼一样时,他们还是把我捧在手心当宝贝。我不只是他们的爱人,还是知心的朋友、经历过无数生死的战友、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你说这样的他们,会嫌弃我吗?”
  无情自问,这种事发生在自己最好的朋友,一同出生入死的同僚,或是妹妹的身上,自已又怎会嫌弃?只会更加怜惜。可世上真有这种爱吗?
  不等无情说话,也不用他说话,夜魅走向听雨轩。
  无情与夜魅一夜情后,闭门思过两天。再出来的无情,一改往日作风,谁也不能再说无情王爷无情了。
  听雨轩内。
  然云走进来,“夜,王爷昨夜又去满堂春色了,听说最近和个叫春雨的姑娘好着呢!又是一夜未归。王爷变了,以前从不流连花街柳巷。现在不是和仙儿夫人游山玩水,就是去青楼。”然云替夜难过,王爷原本对她那么在意,为何突然心性大变?没事也不再踏进听雨轩了。
  “人在不同时段,追求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夜就事论事地说。
  哦,之前时段王爷追求的是夜,这一时段,王爷抛弃了夜,又有了新的目标。然云用自己的理解方式,解释了夜的话。“夜,王爷这么做,你一定心里不好受吧?”
  无情在日国女子心中,那可是高纯度金龟婿啊!这马上就钓到手了,就这么一下给跑了,夜魅考虑为了无情的面子,是不是应该摆个做怨妇的样。想了想,还是别摆了,再把麻烦引回来。无情想通了放下她,另觅新的姻缘,是对他最好的选择。
  “然云,谢谢你!我没事。你们王爷吗?只要他能高兴,游戏人间也没什么错的!相识一场我祝福他。”
  夜魅不知道她的表现,在然云心目中形象一下高大了。
  夜真不是一般人啊?受宠时不骄,王爷变心时能那么洒脱,不怨不怪,还能说出祝福的话,真是女子楷模。
  然云就差对夜魅膜拜了,从此对她更是用心地侍奉。
  无情和夜魅回到了初见时的陌生。无情天天周旋于朝廷和花丛之间。皇上得知夜魅的一个问题后,直接放皇榜悬赏为她求解。自此,夜魅就忙于隔三差五的,所谓天下名士的接待工作。两人偶尔碰头,也就只是点点头,说几句场面话。
  风云再起
  夜魅猛然馋瘾大发,想找点别样的小零食吃,就约然云一同出府。
  京城的街道到处映着繁荣,熙熙攘攘的人川流不息于市井中,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然云也不常出门,这次借夜魅的光,兴奋的不得了。夜魅一路被然云拽着,东串一下西钻一下。还什么好吃的都没买到,就消耗了不少体力。
  夜魅放挺,然云拽了几下没拽动回头,“怎么了夜?”
  “然云,你到底要买什么?怎么只是乱串不买啊?”
  然云这才发现她太高兴了,忘记夜不爱逛街,夜出来是想找有特点的小吃。“夜,你别急,我这就带你吃遍,京城最有名的各种小吃。”
  一句豪言壮语,街上兴奋的人就由一个变成两个了。
  买了满意糕点坊的九色凉糕、日京斋的炸鱼片、街边摊的串串烧、名将豆花……。
  二人走着,然云的手里大包小包的,嘴里还嚼着r丝饼。夜喝着十果茶,十果茶顾名思义里面有十种水果的茶,古代没有榨汁设备,水果只是被切成了小块,需要用摊住配给的,比牙签稍长的竹签叉着吃。
  夜一手揭面纱,在面纱下用另一只手端着茶喝。她又想吃杯里五颜六色的水果,却没有第三只手去叉。折腾了半天也吃不到,一急把碍事的面纱扯下。“小果果,看你还怎么拽?终于被我吃到你了吧?哼!”
  夜魅的得意只维持到她没抬头前,“怎么街上这么静了?”她好奇地抬头张望。嗯?怎么回事?干吗都盯着我?想喝我的十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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