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了抽嘴角道:“我,我一时想不开,想试试我的头硬还是那根木g硬!”
“娘的头硬……因为木g被爹砍成两段了!”娃娃笑着拍拍我的手道。
难道西门吹雪这么担心我,竟然因为我受伤而牵怒木g,导致它被残忍分尸?正在想着见门一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妇人走了进来,看我醒来笑道:“夫人醒了?”
“你是?”万梅山庄应该没有女人才是。
“老奴是庄主新请回来的,负责照顾夫人的饮食起居。这是庄主吩咐我拿来的药,让我再次清楚后为你擦上。”老妇恭敬的道。
感觉她面相十分亲切,衣着朴素却极干净,应该是个十分利落的人。于是我点了点头道:“那要怎么称呼。”
“老奴夫家姓田,居三。外人都叫我田大嫂。”
“田嫂?那你帮我上下药吧,我看不到……”即使看到了也不敢碰。
田嫂答应一声,先为我净了伤口,然后又涂上了药。我感觉额头胀得发痛,想来一定是肿了。
正想着见西门吹雪走了进来,直接扔给我一条看似很软但又相当有韧性的短g道:“这是龙皮鞭,用这个即使打到也不会造成更严重的伤。”
原来他把木g毁去是因为要打替代的东西,我抽了抽嘴角道:“知道了!”
西门吹雪临走时道:“下次偷袭等先破我一重防身罩气再说。”
一重……一重!
瞧瞧人家说了什么,才用了一重防身罩气我便身受重伤了。这实在是一个十分可怕的悲剧!我低头,娃娃拍了拍我的脸道:“娘,你要淡定……”
“娃,你要是我你也淡定不起来。”
“爹很淡定!”
“他没受伤他当然淡定。”
“娘放心,娃娃长大了,一定不会让娘被木g打到。”
“娃真乖,啵一个……”
“娘也乖,啵!”娃娃亲了我一口,心情立刻舒畅了。
田嫂笑道:“少主真是个乖孩子,这么小就知道哄照顾娘亲了。”
一只到自己的娃被夸,我马上欢喜起来,点头道:“是啊是啊,娃娃最孝顺了。”
正当我们母慈子孝的时候,门外有人道:“夫人,有巡城马送来信件。是交给夫人的。”
难道是梅花他们回信了,不过是不是太快了些。
“进来吧!”小五答应着推门进了房间,他本意是将信送给田嫂抽身离开,却见我手已经早早伸在那里,便犹豫了一下亲自送了过来。
“谢谢!”
“不用……”他的用字话音方落便被我惊喜的叫声吓停,我指着信道:“是花公子的信。”上面还飘着淡淡的花香,不用看署名已经知道信的主人是谁。
打开来见上面写着:金鹏王朝旧案已结,本欲归乡。闻姑娘留在万梅山庄而陆小凤也欲前往,便决定三日后与他同往探望。上次花种可曾种植?却不知会出现什么样的花与香气……
此信笺上为茉莉之香,花瓣压封十日方见其香气透骨,较之别的花要长些,但味道却似生在此信上,有助眠醒脑作用,不知姑娘收到时可闻到否?
下面又写了些很快就会到达,并希望我不要怪罪陆小凤等话!
果然不愧是娃娃的师傅,瞧人家这意境,瞧人家这心思。再瞧瞧娃娃的新爹送的东西,龙皮鞭……我倒!
作者有话要说:改一下错字,这次错的有点离谱。
(再瞧瞧娃娃的亲爹送的东西。)我把他打成(再瞧瞧娃娃的新爹送的东西。)
咳!
放出来是为了看着笑一笑,我不怕大家笑话,使劲笑吧!
悲摧的下午
二十七、悲摧的下午
下午等于是文科,负责教授的是小五同学,而西门校长则坐在一边监视。
小五拿出十余种瓶瓶罐罐放在我面前,道:“这是十几种江湖人常用的药物,现在教导夫人识别一下。”
我点了点头,这个比练功好,我喜欢。
娃娃坐在我旁边,似乎也有要上来参战的打算,却被西门吹雪吩咐田嫂将他抱到一边去看着。
小五先拿过一个瓶子道:“先说一说这种……”
我打开来便闻到一股十分淡雅的香气,不由想是何种药可以这么想,吃一下没关系吧!接下来我马上知道是什么药了,因为我直接睡过去了。在嗅到一股酸臭味醒来后,我看到小五一张白玉的脸纠结成一团道:“夫人,这是五更散,一种迷药,所以请不要随便打开来闻……”
我点了点头,让他把解药拿的远远的道:“毒药这么好闻解药这么难闻。”
“正是,因为发明此毒者希望被害者多闻一些,所以味道很香。”要是臭哪还有人中毒,只要闻一下便捂上鼻子,即使睡也睡不过一刻半刻而已。
“夫人要记得,如果闻到这类气味,请要先闭气,那便不必中此种毒了。”说着又拿起第二种道:“这是软筋散。”
“吃了让人浑身无力的那种?”
“你记得?”西门吹雪突然间问。
“呵呵,大概吧……”名字都带出来了,而且我看武侠小说也不是白看的。
西门吹雪向小五看了一眼,他马上又讲道:“这种药江湖上许多人都说无色无味,但是吃过的人都知道,会稍稍有些味道,象茉莉花一样的味道。”
“你吃过?”
“是的夫人。”小五抽了抽嘴角,似乎不认为这是一件十分光荣的事情。然后他倒了杯茶给我,又继续拿起了第三瓶道:“这是醉幽兰。”我喝了杯茶接着听他讲,可是他只是说了五个字,我就觉得浑身无力直接软倒地上。然后品了品口中的味道道:“是有些茉莉花的味道,可是你什么时候放在茶里面的?”
“夫人,那是明天要学习的份。”
“哦,先给我解药。”
于是小五很淡定的给了我解药,我爬起道:“今天到这可以了吧!我已经试了两种药了。”以前只是听说过,现在倒好连续试验了两种神奇的武林药物。
“这是今天的份,学完。”西门吹雪不运不摇,讲了一句我超想扁他的话。
“这些药吃多了会不会对身体有害啊!”
“不会。”剑神似乎不打算让我放弃,接着让我试毒。
就在我又试了两三种后,小五给我服下一种赤色的药丸。因为不需要掩饰所以我吃药都是光明正大的吞进去。
药丸一入口,小五便叫人打来一盆冷水备用,我看得心惊问:“我会吐血?”
“不会!”回答我的是西门吹雪,而小五则低头,似乎在偷笑。
“会变丑?”
“不会!”
“会变……热?”是的,我感觉到身体慢慢变热。最重要的是腹部以下,不光是热,还起了某种变化。
“这个不会是?”我看着小五,他极其别扭的看了一眼西门吹雪。剑神很淡定的道:“是□!”
我怒了,道:“这也是江湖常见药?开什么玩笑,西门吹雪我告诉你……”
哗!一盆冷水倒了下来,我清醒不少,可是气却没消。
“江湖凶险,都需防范。”
“那你们中过了?”我气乎乎的问。
“没有!”西门吹雪与小五一起道,我无语。
“此药解方,若毒性浅可用冷水,若深的……”西门吹雪没讲,不过我听懂了,深的用冷水是解不了的,那只能找个男的ooxx。
“放心,有那一天也不找你。”我白了他一眼狠狠道。
可是很久以后我发觉,我大错特错了!咳……这是后话不提。
西门吹雪突然站起,然后道:“今天到此为止。”说完转身离开。
我抽了抽嘴角,心中明镜儿似的,他生气了,虽然那张棺材脸毫无变化。
“夫人,今天所有药物的总结,请你看一下,有什么不懂可寻问庄主。”小五说完退下。
我看了一眼那张纸,然后狠狠的大叫道:“写好了还让我去试药,你们没有人性……”房梁上的泥土都被我震了下来,可是小五与西门吹雪各作各的去,根本没人理会我。
回头抱起娃道:“娃,娘命苦哇,被他们这么欺负。”
“娘欺负回来……”娃娃举起小手道。
“怎么欺负?”他们都知道药性的,会吃才怪。
“没有味道就可以了……”娃娃眨了眨眼道。
“对哦!”我拍了拍娃娃的头,果然是我的儿子真聪明。可是要怎样让那些药失去香味呢?
我低头考虑着,突然打了个响指道:“那些药物都是些花的香味,也就是说从花中提取的出来的香气。但花的香味可以覆盖或改变!这点倒不是说没有可能,我慢慢的考虑了起来。
田嫂是个农户之女,又嫁了个本地的长农为妻,所以对江湖中事并不明了。但听到我们母子对话,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则看着桌上的那几瓶药,很自信的笑了。
夜幕垂下时,我到后面采了几种花。
“首先,不能心急。”我支开田嫂,和娃娃两个人看着那几瓶药及花发呆。
“你说要选哪种呢?”我极小声的问。
“小五叔叔还是爹?”娃娃竟然一本正经的问,那神态与西门吹雪极为相似,我的脸不由抽了抽,道:“都有。”
“这个?”娃娃指了指迷药。
“难,不如让他们直接吃掉,闻的他们只要闭气就完全不管用了。”
“那这个?”娃娃天真的指向一个小瓶。
o(╯□╰)o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我瞧娘当时很难受的样子。”娃娃摇了摇头道。
谁中了□不难受呢?不过,主意真不错。这种药本来是味道最轻的,只要稍稍用花香掩饰一下便可以了。
我打了个响指道:“就他了,来娃娃亲一下。”娃娃很听话的啵了我一下,然后道:“我可以帮娘让他们吃哟!”
不愧是我的儿子,但是现在就黑成这样,长大了还得了。我有些抽搐,我有些担心!
不过,黑点也不错,总比象我一样被别人黑的好。
我闻了闻各种花香,认为茉莉的香味能很好的隐藏这种味道。我以前学过一种酥饼,便是以茉莉做为材料所做成的,不如用这个方法试一试。
不过,就光让他们中毒似乎不够刺激,毕竟这两个人只有中了一种而已,我却中了那么多。打了个响指,终于想到一个超好的办法。
给我灵感的当然是小五那白玉似的脸与西门吹雪那冷俊的面容,他们站在一起让我一直有种十分配的感觉。如果两人同时中了□,又被关在一个房间中,那么会不会发生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我哈哈大笑,然后狂笑……
娃娃被我笑得退到床边,然后道:“娘我困了……”
“哦,那睡觉吧!”今天晚上如果突然送吃的给他们,一定会被怀疑,那么只有明天了。
我嘿嘿笑着抱着娃娃上了床,不过再次忘记西门吹雪准备的小床,直接上了大床又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上午我起的很早,大概是因为想到了办法神经太过兴奋的原因。虽然依然被龙皮鞭打到两次,但没有报怨,上午的训练一结束我便来到了厨房。
先将厨房中的人都赶走,然后开始做那种酥饼,方法极简单。就是先将茉莉花瓣碾碎,然后用温水泡上几分钟,再将糖化开也放进里面。再用这些水和油面团,然后放在一边用油纸包好醒半个小时左右。
这边再和好面,打好蛋去掉蛋白,将蛋打发后备用。等两个面团醒好后,将它们揉在一起,然后再将打发的蛋放进去。
可惜这个时代没有那种模具,于是找了月饼的模具将其放了进去后,做成一个个最小的月饼样子放进锅中蒸。
本以为不是烤箱大概会失败,但是效果意外的竟然很好。当然,这里面有至少十块是我加了料的,而且下了很重的份量。
用鼻子一闻,全是茉莉的香味,根本嗅不出有别的味道。
嘿嘿笑了笑,道:“就不信你们不吃……”
先挑了干净的给娃娃捡了几块,然后将有料的装在一个盘中。
娃娃倒是十分爱吃,整整吃了小半块。我怕他再吃下去正餐便不吃了,于是只允许吃一块。接下来该办正事了,打听了一下西门吹雪与小五在做什么,下人们说他们在书房中谈事情。
天赐的机会,我装备了一把锁,然后抱起娃娃端着那盘有料饼道:“娃娃知道该怎么做吧?”
娃娃想了想,然后突然点头道:“知道,让爹和小五叔叔吃下去。但是,娘做好了我还要一块。”
“你要是做的好两块都成,但是这盘你不能吃,知道吗?”
娃娃点了点头,然后端起盘子道:“那出发吧……”
“乖!”我抱着娃娃拿着那盘有料的酥饼走到书房门半,先敲了敲门。西门吹雪道:“进来。”
我走进去,见小五站在一边,西门吹雪正在翻一本类似账本的东西。我还没讲话,娃娃便道:“爹,娘做了点心给你。”
西门吹雪一怔,然后看了看我道:“是吗?”
“好香的,娃娃吃了好多。爹也吃一块……”说着娃娃拿起一块举在西门吹雪嘴边。
“你以前从不做点心,本是要学的,结果有了燕欧。”西门吹雪拿起来似在回忆往事。
“这……这是我在村上学来的,你若不爱吃就拿来。”我伸手去抢,可是西门吹雪一转身,我挥了个空。
洗冷水澡的两人
二十八、洗冷水澡的两人
眼见着他吃下了第一口,品了品似乎没有什么发现,又继续吃了第二口第三口。我在心中比了个胜利的手势,然后向娃娃使了使眼色,他竟然领会得。又拿起一块,我代步走向小五,他伸手道:“小五叔叔吃……”
小五道:“这怎么可以?”
“你教了娃娃这么我日子功夫,没功劳也有苦劳,吃一个饼是应该的。而且可以帮我尝一尝哪里做得不好?”
小五听后不好意思的接过,然后尝了一口道:“果然美味,夫人真是巧手。”
我微微一笑,然后又拿出三块放在他手心道:“你们先吃着,我和娃娃去午睡了。”说着出了房间,轻轻的将门带上,然后又轻轻的将门锁上。
大功告成,我和娃娃一拍掌,飞也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关门后我们直接倒在床上大笑。
“西门吹雪你也有今天……哈哈哈……”
“娘,你笑的好可怕。”
呃!我连忙闭嘴道:“娘这不是高兴嘛!娃娃也应该高兴才对,因为那两个武林高手被你骗到了。”
“那,高兴。”(__)
娃娃马上露出个笑脸给我,我十分得意的在他脸上啵了一下。
笑得累了,我又尝了几块没料的酥饼觉得不错,有空再做些,至少自家娃娃爱吃。
娃娃中午是必睡觉的,因为刚刚笑的累了,所以很快就依在我身上睡着了。
我将他在自己做的小枕头上,因为古代人都是瓷枕或木枕我实在睡不惯,所以便自己做了荞麦皮枕,又轻又软又舒服。因为是娃娃的小枕,所以我故意在上面缝了两只耳朵,又画了两只大眼睛,一看便是一只小老虎形状。娃娃很喜欢,即使不睡觉的时候也喜欢抱在怀中玩。
这时候的孩子玩具很好,我倚在床上一只手托着腮,脑中则想着有空的时候要想几样玩具出来给他玩,最好是益智的。
拍着拍着自己了困倦了,不由得打了个哈欠,刚要散了头发睡下,便听得嗖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进了房间。
我刚一回头,便被一只炙热的手捂住了口顿时什么也声音也说不出来。看了看来人,我立刻心惊r跳起来。
为什么中了□的人还能活蹦乱跳的四下跑,不是应该全身无力软绵绵的吗?
西门吹雪双眼赤红,一身湿淋淋的看着我道:“你到底下了多少?”
“本来是十粒,可是我想是两人份所以下了二十粒。”他的手移开后,我乖乖的回答。
西门吹雪咬了咬牙,赐给我两字:“胡闹!”
“你们武林高手不是可以用内力抵抗吗,本来我还想下的更多,但没有了……”这是实话,电影电视中不都这么演的吗!
“此药非毒药,无法用内力解除。”他定定的看了看我,突然道:“和我来!”我还没等拒绝,人已经被带出了房间,再一眨眼,又已经到了西门吹雪的房间还以那个姿势躺在了他的床上。
我无法镇定了,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你你你,你不会用我来做解药吧!”
“你说呢?”西门吹雪俊美的脸上滴嗒滴嗒掉落下无数水珠,象冰块一样砸在我身上,慢慢的前面的衣襟已经被水晕开,紧紧的贴在肌肤上。
他喘息的速度加快,已经开始伸手脱自己的衣服。
“等一等,那个……我们虽然以前是夫妻,可是已经分居了,而且很快你就要写休书把我送走了,所以还是不要这样了。万一,万一再弄出个娃娃就不好了。”我想后退,想逃跑,无奈双腿被他一只腿压着无法动弹,双手被他一只手按在头上依旧动不得半分。
是谁说女人被男人强行ooxx的时候女人有时机可以踢他的命根,那么我现在怀疑那个男人一定是□的技术不过关,瞧人家西门大官人,咳……西门剑神,别说我不懂功夫,就算是懂得功夫只怕也无法从他手中逃离。
难道我今天就要交待到这里了?虽然西门吹雪确实是极品男人,又多金又帅又酷又有实力,可是总得给我点时间思考适应吧!
突然明白了四个大字‘作茧自缚’,这个成语好哇,谁他妈发明的,太有才了!人在西门吹雪身下,神却已经飘了地球一周,终于转回来时却发现这男人的上身已经赤果果了。可惜,我对男人的身材不感冒呢!平时在夏天的时候,瞧一个个赤果果的男人在街上走来走去已经习惯了,从十八个月到八十岁的什么样没见过!但还是有些害羞的避开,道:“你……你要考虑清楚。”
“休书我不会写,有娃娃就养着。”
“那你当初为什么赶我走。”这不是自相矛盾嘛!
西门吹雪的身体果然僵硬了一下,然后突然跳起转眼便从我身上消失了。
无力,早知道这句话好用,我干嘛还被他压这么久。
揉着自己的手与脚站了起回到自己的房间,相信西门吹雪不会再来搞突袭了吧,而且下午的课也不必再去。
因为负责教我的两名老师,现在大概都在奋勇的自己解决,或是洗冷水澡中。
经过刚才一吓,我也决定了一件事,下次还是下迷药好些。
傍晚时我正坐在门口纳凉(你其实是想看某人笑话吧!),然后见西门吹雪远远的走了过来,一脸疲态。
他并没有看我,直接开门要进房间。我很轻声的问了一句:“你到底吃了几块。”
“……”西门吹雪身子一抖,没说什么。
可是我马上明白了,他如果吃的少不会那么激动,也就是说除了给小五那四块,其它的十几块他全部吃掉了。按照药量的分析,他大概自己吃掉了十五六颗□!!!
我听着他的门咣一声被大力关上,然后叹了一口气,道:“美食真是害人啊!”心中却感叹着,自己做的酥饼果然大受好评,看来要多做才好!
娃娃已经在房间中爬出来,因为有门槛,他人小腿短根本迈不过来,这时候就用爬的。
“爹没事吧!”
“没事,他就是太累了!”
“哦!”娃娃点头,然后道:“那明天还给爹吃饼吗?”
娃娃问完,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就听西门吹雪的房间中传说叮当一声,似乎是茶杯掉地的声音。
“不……不给了。”再给你娘我大概就成解毒剂了。
“可是爹很爱吃。”
“嗯,那下次娘再做。”
叮当,又一茶杯结束了它短暂的人生。
我抽了抽嘴角,这听力太好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于是补充道:“不加特殊材料的。”
“那娘也给娃娃做,娃娃也爱吃。”这小家伙只有真正喜欢或者怕我的时候才来撒娇,不由掐了掐他的脸蛋道:“好的,娘一定给你做着吃。”
我本意是第二天研究别的点心的,只可惜练功时‘意外’受伤,也就没心思了。只能按照昨天的方子,当然是没有加□的,再做了一次酥饼,不过这次因为没有要保守的秘密所以厨房中大家帮忙,倒也做了许多。
于是整个万梅山庄中的人几乎都品尝到了,独小五不敢再吃一块,甚至一看到点心的样子便已经倒退数步。我见他脸有些微红道:“小五你没事吧?好象在发烧。”
小五摇头道:“没……没事。”
“小五夫人的点心很香甜你却不吃,还一副病泱泱的样子,你昨晚做鬼去了?”阿二向来心直口快。
“没有,只是洗澡时受了凉。”小五连忙解释。
我暗地里笑,是用凉水洗澡吧!
“你的功力是我们几人最深的,怎么会如此容易着凉。”小愤本来是没脸走近我们的,不过这几天我在后面和他们混的熟了,他也接受了我失忆的事实,所以也慢慢好相处了些。
人啊!无论是以前有仇的有恨的或是没见面的见过面的,只要经过一段平和的相处,很容易会将那些不好的往事淡化甚至忘记。我觉得这是人类的优点,一个很好的优点。
噗!我终于没忍住笑了出来,心道:“谁洗了一晚上的冷水澡如果不感冒倒是奇怪了!”
不过西门吹雪没感冒,还神采奕奕的去前面接待客人了,我有些怀疑这人的体质真的是铁打的。
正吃的融洽,便有一青衣小童走进来道:“夫人,花满楼花公子,陆小凤陆公子,与江南侠医来访。庄主让我请您去前厅去!”
花满楼来了,我兴奋的跳起来,一把将身边的娃娃抱起,又顺手将点心拎起一盘放在他手中道:“走,去见你师傅去。”
娃娃拍手道:“我想死夫了……”
“是师傅,记得了。”
娃娃点头,然后道:“是死夫……”
我倒!
于是边向前厅走边道:“娃娃不是想学功夫吗?娃娃不是想行走江湖吗?那么你叫死夫是学不到的,只能叫师傅才可以。”
“是这样吗?”娃娃竟然对我表示怀疑,而我深深的点了点头,很认真很认真的道:“是这样的。”
“那见到师傅要怎么说?”
我抽了抽嘴角,道:“直接跪下说,徒儿拜见师傅。这是个机会,绝对不能错过。”
先将什么陆小凤什么神医的放在脑后,先抓到花满楼这个大侠再说。
“娃娃知道了。”
“这才乖,记得先将点心给师傅吃,这样他才会夸你乖。”对自己做的点心还是挺有信心,再加上娃娃的演技,我就不信花满楼你不上勾……
江南侠医
二十九、江南侠医
到了前厅,果然见花满楼与陆小凤和另外一名陌生的男人坐在那里。看着那个男人我微微有些呆,虽然不是花痴,但也小小的犯了一回傻。花、陆、西门三位已经算是人中龙凤了,一个儒雅飘逸,一个潇洒不羁,一个英俊不凡。但和这位比起来,还始终还是差了一些。
他从头到脚是一身淡青色,皮肤雪白,凤眼有神,一张薄薄的嘴唇给人一种疏离的感觉。如果说西门吹雪是神,那么他便是仙!大有此人凡间不曾有,欲寻且往九重天的感觉。
“娘……”娃娃拍了拍我的脸,马上回过神放他下来。可接下来我要做什么,行礼?什么礼我不会!于是举起手道:“你们回来了。”
“嗯!回来了……”花满楼淡淡一笑回答道。
“陆小凤你胡子又长出来了,真可惜!”
陆小凤轻咳了几声,连忙转移话题道:“西门夫人,这位是江南侠医花玉楼,是花满特意请来给你瞧一瞧头上之伤的。”
我一怔道:“你姓花?”
“是的!”花玉楼淡然的回答。
“你们什么关系?”指了指花满楼。
“宫姑娘……不,孙姑娘他是我五哥。”花满楼介绍道。
五哥!怪不得刚才看他总觉得有些熟悉,原来这眉宇之间确实与花满楼十分想象。
“师傅……”咚,我家的小祖宗不知道何时走到花满身边突然跪下,这倒是把我这个指使的人也吓了一跳。
“何意?”花满楼并没有讲话而西门吹雪已经指着娃娃问我道。
“拜师啊……”我很简单的回答,这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吧。
陆小凤大笑道:“西门夫人,有个剑神的爹在何必再拜别人为师?”
“正是。”花满楼一笑,伸手去托娃娃。
可娃娃突然起来退后一步,然后再拜道:“师傅。”
我很满意,不愧是我教出来的儿子,甚和我心。我看了看花满楼又看了看西门吹雪道:“我只是想让儿子正常点……”
沉默……
一分钟后陆小凤突然大笑,然后道:“甚是甚是,西门夫人眼光倒好。”
当然,我得意的一笑,只等着花满楼答应。
他连忙道:“这,在下何德何能……”
“你有德有能,总之娃娃已经叫了你好几个月师傅了,难道你不认吗?”软滴不行来硬滴,我就不信他打算让我家娃娃跪几个时辰。
也不知我哪句话对了那个神仙似的花玉楼的心,他竟然道:“既然西门夫人要求,那么你就应了吧小七。”
“这……”花满楼又用看不见的眼睛瞧了瞧西门吹雪,而某剑神却很随意的道:“既然我儿想拜那么就请花先生应允吧……”
他竟然同意了,我反倒怔了。不过儿子终于拜了花满楼为师我自是高兴万分于是笑道:“谢过花神医,谢过花公子!”然后又对娃娃道:“快谢谢师傅。”
“谢谢师傅,师傅吃饼……”娃娃终于举起那盘饼直接全部交给了花满楼。
我家娃娃现在已经有亲师现象了,谁都不给给师傅。可是我错了,见他摇摆着小腿,拿了两块送给了西门吹雪。他面色立刻僵了僵,但不忍拂了儿子的好意还是接了过来。
然后我儿子又拿了两块给了花玉楼,他也含笑接过。本以为这人会有洁癖,不会接一个不知脏臭的小儿东西,可是他却接了还直接尝了一口,并笑道:“不错。”
谁都有了,独陆小凤没有。
他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笑问:“西门夫人这是为何?”
我也不知道,本以为娃娃和陆小凤是酒友,应该最先给他才对。耸了耸肩笑道:“那你要问娃娃了。”
可是陆小凤尚未问,娃娃已经捏了两块饼走到他面前,却不递过去。指着他腰间酒壶道:“酒!”言下之意众人明了,他的意思是用酒换饼。
我倒!感觉到周围冷空气上升,我僵硬的看向西门吹雪,摇着两只手慌慌张张的解释道:“请相信我,我绝对无心培养一个酒鬼,这……只是意外,意外……”
花满楼听到意外二字突地笑了,陆小凤也扯了扯嘴角道:“难得有酒友,陆某倒是十分高兴的。”说着解下酒壶倒了小半杯举到娃娃手中的道:“现在可以了吗?”
娃娃接过酒杯,象喝水一样喝了下去,还品了品然后将饼交给陆小凤道:“不如上次的……”
我又倒!又连忙看了看西门吹雪接着道:“这真的是意外。”上次喝酒也不怪我,要怪就怪陆小凤去好了。
陆小凤好不容易得到饼一口吃掉,道:“怪不得娃娃及力推荐此饼,确实与以往所食不同,万梅山庄倒有个好厨子。”
“自是,比四叔的手艺要高手甚多。”此话自然是对我讲的,因为吃过四叔做菜的也只有我了。
“娘做的……”娃娃喝过了酒脸蛋微红,可是明显不见醉意,反正更是清醒的炫耀起自己的娘亲来。
陆小凤与花满楼都吃了一惊,他们与我一路行来自是不知我尚有如此手艺。
“看什么看,我该会的一样不会,不该会的还会做那么几种。”
花满楼自是微笑,可陆小凤却盯着西门吹雪道:“你为何不吃?”
西门吹雪有严重的恐饼症,他能吃才怪。我想笑,可是想到后果只能强忍着。可是用一只手去掐另一只手真的好痛,以后还是想个别的招忍笑才好。
“昨日已经吃过。”西门吹雪咳了一声。
“是啊,爹很爱吃,吃了好多呢。”娃娃不知死的来了一句,然后看到自家爹爹突然s来杀人的眼光,马上直接躲在我身后。
“好了,我们不要忘记此来的正事,花玉楼你可不可以帮她查看一下可否恢复记忆。”陆小凤突然打破这个僵局道。
“他是来给我瞧病的?”我惊了,我一个穿来的人要如何恢复记忆啊!
“正是,是我让陆小凤请来的。”西门吹雪的回答有些让我吃惊,剑神不是很少求人的吗,为何突然间替我请来神医?
“为什么?”
“是恢复记忆快还是继续练功快?”
这不用问,当然是恢复记忆快,但前提是我有那玩意儿的啊!
“西门夫人是否介意在下为你把脉?”花玉楼见我沉默了,然后开口道。
心中叹气走了过去,不明白西门吹雪是想让我早些离开呢还是不喜欢现在的我。不过人家想让妻子恢复以前的样子并无不对,只是这次怕要落空了。我将手伸给了花玉楼,他的手很温暖,不轻不重的搭到我的手腕上时心中突然觉得特别的宁静。
“西门夫人伤已经好了,如果记忆未恢复只有两种情况。”
“哪两种?”西门吹雪十分淡定的问。
“第一种,本人不想回忆以前的事情,所以便以自己的意志力让记忆无法恢复。第二种,未受到任何有关于过去的刺激,无法将现在的自己与过去连接起来,故无法恢复。”
“那要如何做?”陆小凤很有兴趣的问。
花玉楼放下我的手腕,道:“只能施针刺激头部经脉,是否成功还看自己。”
施针?从小到大我最怕的就是打针,而且中医的银针我也见过,那叫一个长啊!这要扎在头上还不痛死。
连忙摇手道:“可以不用施针吗?”
“西门夫人自不必担心,对于认x我尚有一定把握。”花玉楼很淡定的道。
可是我并不是怀疑你的医术,我怕痛而已。而且明知道即使你把我头扎烂了也不会好的。
“好,那要多久?”
“七日为一轮,如不行再施一轮。”
那真的是要扎烂了!我欲哭无泪,道:“我不要施针。”
“那么就请神医现在就动手吧!”
“请西门夫人回到房间在床上躺好。”花玉楼说完提着自己的药箱便要跟上。
“我不……”刚说了两个字人已经被西门吹雪点了x道,然后象搬僵尸一样搬向后院。
我瞪视着他,你是报仇吧,报仇吧?可是西门吹雪连眼皮都没瞧我一眼,继续走。
“娘……娘……”娃娃在后面追,然后陆小凤一把将他抓住交给花满楼笑着道:“现在师傅就教你武功,你且随着他学习。”
娃娃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花满楼道:“好!”
悲剧啊!有了师傅不要娘,我狠狠的咬牙,只要我不痛死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当然还有夹着我这位剑神大人。
果然十分痛,因为基本是扎在头上所以我看不到,只能感受刺痛。可是又觉得十分舒服,因为花玉楼那双温暖的手在我头发间揉来捏去的,竟然飘来一层困意。
于是,针还没扎完我竟然睡过去了。
清醒时便听到花玉楼与西门吹雪的对话!
“西门夫人的经脉并不纤弱,所以看来每天要施针两次方可见效果。”花玉楼的声音,让我几乎怀疑我和他有仇。我承认我神经是有些粗大,(你误会了!)但也不用施针来扩充啊!
“那有劳了!”西门吹雪虽然在说着客气的词,竟然没有带一分客气的意思。
我眼睛还没睁开,便开始想着要怎么应付这种情况,在头没烂掉前我一定要想到办法。
演戏我是高手!
三十、演戏我是高手!
在花玉楼替我拔掉头上所有我针,痛得我一挤眼睛,他明显察觉了,拔针的速度明显加快。
已经知道我醒了,那我该怎么办?
慢慢的睁开眼睛,眼泪汪汪的(这是痛的!)看了看花玉楼,只见他手一颤,一把银针差点没扔出去。
难道?我突然间有个了个想法,而且只要脑中孕育了0。01秒就直接变成事实。
“啊……”我突然跳起指着他们道:“你……你们是何人?”
一句话效果很好的把两个人惊呆,他们相互对望一眼,然后花玉楼道:“你是何人?”
“我……我是何人?”我抱起头装做在冥思苦想状,其实趴在膝中偷笑。看你们这次怎么办?
偷望了一下花玉楼,只见他漂亮的眉头皱了起来,道:“很可能是暂时记忆混乱,还是先停止施针再观望一下。”
“好!”西门吹雪只是答了一个字,然后看了我一眼直接出去了。
倒是花玉楼坐在我对面,定定的看着我突然道:“应该不会啊……你……”
他在怀疑,我面对那双清如水的双眸竟然无法说慌,但为了不被他虐待拼了。我一咬牙,用尽最大力气:“啊……”一声大叫,似乎怕了他再向后退。
花玉楼皱了皱眉道:“你莫急,我不会伤害你……”
总的来讲孙秀青还是个美人儿,尤其是自来带的一股子楚楚可怜的神态。只是从前的她出身武林又十分坚强,故从不在人前显出柔弱一面。而我也算得上极彪悍的人物,所以突然间露出这种表情,竟然发觉效果意外的好。
不过门突然开了,西门吹雪竟然带着花满楼、娃娃与陆小凤来。他们几人围着我,尤其是娃娃爬到床上软软的叫了一声“娘……”
该死的西门吹雪,竟然抱着娃娃来试探我。我瞄了娃娃一眼,躲着他道:“不要乱叫,我不是你娘。”会不会伤害娃娃幼小的心灵啊,但愿不会。
娃娃一愕,然后突然哇一声哭了!
老天保证,娃娃是哭过,但是这样突然哭出来可是破天荒头一次。
我慌了,真的慌了。
“乖孩子你别哭,别哭!”
可是娃娃哭得更响,道:“娘不叫我乖孩子,叫我娃娃。”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以前哄邻居家小孩都是叫乖孩别哭的,谁知道这三个字也会有反作用。
“这是怎么回事?”陆小凤与花满楼都不解的问。
“大概是一时的记忆混乱,但应该很快便会好的,我们还是先出去让病人冷静一下。”花玉楼依然若有所思,我猜他大概一定未遇到过如此情况,所以十分烦恼。
应该说这人对自己的医术似乎十分有信心吧,因此才会怀疑自己的判断以至于根本没有怀疑我是装的。而西门吹雪在怀疑,但我一不认娃娃他便也半信半疑了。至于陆小凤只是摸了摸自己的日本胡什么也没讲,花满楼则笑道:“那孙姑娘好生休息。”说着走了出去。
西门吹雪叫来田嫂要抱走娃娃,可是娃娃扯着我,而我扯着幔账。既然装都装了,不装到底我可能会被杀掉。
可是娃娃说什么也不走,田嫂只好看了一眼西门吹雪,他皱了皱眉道:“出去吧!”
于是房间只剩下我与娃娃,我寻思着这几位都是高手,怕他们听到我与娃娃讲话,于是我只能用动作安慰着可怜的娃了。抱起他,贴了贴他的脸,在他脸上啵了一下。这些证明我是他娘,希望他不要哭。
娃娃果然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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