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庄四部全完结 喜了》第 6 部分

  “诶!高仿的吧!”
  有谁这个时候还敢“助兴岔嘴”?魏小白个不要命滴撒。
  就见他吊儿郎当倚在栏杆上,吹了声儿小口哨,像调戏雏 妓滴吆喝了一声儿!
  下面那斜挎枪的霸王一眼望上来,慢条斯理把枪一捞前儿来,不做声不做气对着魏小白身旁的立柱就是一枪!
  “嘭!”子弹嵌进木头桩里!板上钉钉般!
  胆小的妖孽们脸都吓白了!
  魏小白脸不白,还红滟滟滴,艳若桃花。手摸了摸弹孔,“嗯,确实高仿的。”
  高太尉属于胆小儿的,脸虽不白,可那露怯的样儿,离魏小白能站几远就站几远。
  事实,魏小白身边已经没有人站着了,全部三根柱子开外!
  你说,这些酒囊饭袋胆子小吧,他们还都不舍得走!躲着继续看。
  虽然,血腥异常。
  如何滴阶级敌人下得了如此狠手?现在“枪杆子出政 权”,他这边一二十个人对付你七八个不是绰绰有余?
  又是血雨腥风,不过七八个人骨头硬呀,好像谅你也不敢对着他脑袋开枪,真用脑袋去堵他的枪眼儿!!
  枪,还是开鸟滴,对腿,打折了好几条修长美 腿,高太尉想,这些美 腿那在床上该是如何力拔山兮,现在被高仿子弹s中,估计要禁 欲半年鸟。
  听见门口呼啦啦,更波澜壮阔的场面来鸟!!
  有如天兵神将下凡,气势冲冲!这次,冲进来滴可是真真正正的人民子弟兵!!
  武汉滴地盘武汉人王气!!
  这些当兵的可只认两件事:一,他的头儿枪往哪儿指,他的枪往哪儿打;二,拿高仿美帝货来对付咱们正宗八一杠,就是藐视咱们社会主义伟大祖国的军事实力!!!
  当兵的四个围一个,只用八一杠的p股就把 玩高仿的那帮cs收拾鸟,一个个反手绞在地上!
  最后,总体来说,县官不如现管,地头蛇还是占了上风,武汉这边的各个被打得惨不忍睹也要挣扎起身上去踹那些北京孙子一狠脚!!
  高太尉站着腿有点发软,真不是怕的,她想睡觉了。快十一点鸟,高太尉的亲密周公一般都会准时到达。耳朵旁,呼喊,骂娘,亢奋又震惊的啜息,好像都在渐渐远离,高太尉又安安稳稳回到沙发上舒服仰躺。后面,大批滴武警,大批滴警察,大批滴特务到来时,高太尉已然处于半梦半醒间,所有打搅她跟周公亲热的人都成了敌人!
  正文 37
  “身份证。”
  高太尉迷迷糊糊掏出钱夹扯半天,哪有身份证撒,身份证不被郑井少没收了撒。
  “没带。”迷迷糊糊地说,
  “那名字!”
  “高犰。”
  “身份证号码总记得撒,”
  “4201———”诶,她这倒还都记得。像梦呓。
  特务a在个小黑牛皮本子上奋笔疾书,把她的身份证号码、姓名全登记了下来。
  “喝了多少?”
  高太尉眯眼瞅了几个空酒瓶,先比了个“二”,又要竖不竖无名指想比“三”,最后还是没竖,依然“二”。
  特务a眼底明显现鄙夷,女酒鬼!殊不知高太尉这样晕晕乎乎才不是这“二”瓶小酒搞滴,完全是,她一直在跟周公厮磨,你这样烦死人得问她,她真想抽你大嘴巴,可惜,她没那个胆抽。
  “去去,那边坐着。”特务a一摆手像轰苍蝇。高太尉迟钝一起身又跌坐回沙发上,在特务a看来就是醉得不成 人形,完全撒野样儿。
  “诶!站不站得住!那边坐着去!”特务a烦了,嗓门一扯!
  高太尉醒了,真的跟周公挥别了。她偏偏起不来了!为什么?她不来好事了吗,这一直窝着不动,刚一动,呼啦啦泻下来好多,靠!完了!估计渗到裤子上了!
  高太尉心跳加速,脸突然通红,惊恐地望着特务a硬像他要强了她!
  特务a突然被她这么一瞄,不知怎的,心一跳!
  这女人扯淡吧,刚还晕晕乎乎像死猫,突然一惊羞望着他———是脸蛋儿红扑扑,嘴 唇儿湿润润,她还一咬一放,眼睛更是———
  所幸就一眼,特务a赶紧移了眼,待会过神来再瞪过去,她已经低下了头,只有仿佛十分紧张之轻轻起伏的胸 口还在一上一下——
  “叫你坐一边去!”搞得特务a也是脸红红,朝她吼!
  高太尉就是不动。
  这能动的?一站起身,———别人只怕都看见她p股后面裤子上染的红彤彤———刚才那一下真的垮下来好多好多!
  她夹着腿就是不动,特务a一股莫名躁气刚要再吼,
  “喊什么喊,她肚子疼。执法人员温柔点撒。”
  荷兰妹妹、优子他们刚要过来推特务a,你他 妈穿身皮就变驴子了?叫什么叫!
  却,这个时候,听见魏小白当先出了声儿。
  人不仅“仗义”出声援助,人还不紧不慢起了身,竟然慢慢脱下外套,
  然后,
  拿着外套走向高太尉,在众人完全“惊异”的眼光中,温柔倾身,将外套边环在高太尉腰间,边不晓得几潇洒地就要拦腰抱起她!
  高太尉当然推拒,“你干嘛——”
  “裤子都见红了,你想叫这些臭爷儿们都看见?”魏小白在她耳朵边儿小声说,话里藏笑。
  高太尉真是惊得无以言复!!!
  被魏小白抱起来,他的外套环在腰间挡在了p股后面。
  魏小白抱着她就往洗手间那边走,荷兰妹妹拦住,“犰犰!”
  高太尉已经羞得头恨不得塞进脖子里,
  荷兰妹妹生疑,“真肚子疼?”
  好半天,高太尉点点头。
  魏小白淡笑,抱着她走了。
  高太尉无论如何要释疑,被他抱着,稍稍抬起头,
  “你看见了?”好小声,
  魏小白笑,真浪 荡,“你把腿夹那紧,女人呐,一是高 潮,二就是来了大姨妈,要不就是p股里夹着男人的手。”
  高太尉脸滚烫,再不敢抬头。
  特务们分点排查,厕所跟前也不晓得围几多人,魏小白一来,
  “他 妈都给老子滚到一楼去方便,这个厕所老子征用了!”
  说过魏小白就是一活阎王,他这一喊,真的这个洗手间里的人全退了出来。
  魏小白抱着高太尉大摇大摆进了洗手间,脚后跟儿门一踢!“哐当!”这祖宗扯帘子当场干美少年的事儿都见过,这样厕所“藏 j”的事儿谁还感稀奇?再说,今儿个全“六元里”都知道小白祖宗看上和优子跳舞那女的了,这不,抱着的就是?所以,武警警察出出进进,特务随地盘查算什么!小白祖宗想上照样上!
  不过,显然外面人还是把小白祖宗想猥琐鸟,小白祖宗明明很绅士咩,
  一进来,放下高太尉,高太尉连忙捂着p股就跑进一格空挡关了门清理大姨妈去鸟,
  小白祖宗走到洗水池边洗了个手,轻轻甩着手走到小空格门边,倚着,还在轻轻甩手,
  “怎么样?”
  好半天,
  “真的糊了,——外面的裤子还好,里面的———”小小声,越来越小,
  “有没有换的卫生棉撒?”小白祖宗蛮过细撒,
  “——没有,——”高太尉的声音简直如入水深火热,真叫人———怜呐———
  小白祖宗不废话,站直身子,潇洒地又走到洗手间大门边,一拉开,
  “那个,你们谁有卫生棉!借一个!老子欠你一顿酒!”
  啧啧,啧啧!
  高太尉在里面听着,那个心呐————如何形容咧?更加水深火热!是羞,是惊,也是心暖,心安——
  更别说人一众站在外面等厕所的妖孽们了,这个———如何说起?小白祖宗玩 女人要卫生棉?
  还是有人马上贡献卫生棉滴,小白祖宗对那位美女报以勾魂一笑,又极其真诚,“下次不管去哪儿喝酒,签我的单。”
  美女被小白祖宗勾得脸通红!
  大门又是“哐啷”豪放一关!
  里面的小门打开一条缝儿,卫生棉递了进去。
  小白祖宗继续靠在门边,抠着指甲,“可以了吧。”
  又是半天没话儿。
  他不知道,里面高太尉光着 p股坐在马桶上,长裤褪到脚边,一脸万般不能忍受的痛苦————
  真的是不能忍受!!内k糊成这样,怎么再穿?!!
  高太尉p股上幼嫩的肌肤是万不能再受红潮湿润的浸捂的,要不,保管十分见效,马上p股上全是潮红细嫩而新鲜的小红疙瘩,不痒死她!
  穿,还是不穿,是个问题。
  “又怎么了?”小白祖宗在外面等得不耐烦鸟,
  高太尉想一鼓作气提裤子走人,可是,————就是没有勇气提,那痒死人的小疙瘩呀,我要把p股抓破滴!!!
  最后,
  “———内k都糊了,穿不成———”
  小白祖宗听了低低笑,这可怎么办?总不能再出去吆喝“谁有干净内k?”
  小白祖宗不急,敲了敲门,
  “要不,我把我的内k给你穿?你也别介意了,一来你不还要垫一层卫生棉吗,再,我不穿无所谓,你不穿可就万万有所谓了。”
  等了半天,等了好半天!
  高太尉真的经过强烈的思想斗争,———别说她如何恶心,她本来就是个当“恶心”与“苦痛”撕斗时会毫不犹豫选取“恶心”的一位荒唐主儿!
  高太尉选择了穿魏小白的内k。
  于是,
  魏小白开始脱裤子,
  外面,他光着p股,把内k又递了进去,
  里面,她光着p股,接了内k,甩了又甩,垫了卫生棉又垫了好些卫生纸,穿上了。
  所以说,
  高太尉和小白祖宗的“革命感情”是从共穿一条内k开始滴!
  正文 38
  高太尉磨磨蹭蹭地出来了。一出来就见到震惊的场面!
  小白还没穿裤子,他站在水池边较亮的地方低头在看他的二祖宗。
  这类似手yin的场面着实刺激了下高太尉。
  “你怎么还不穿裤子?!”
  却,小白根本没理她。
  高太尉再仔细一看他那神色,———人忧心忡忡的,眉头紧蹙,好像——他那二祖宗受伤了?
  高太尉想,莫不是没穿内k,刚才一拉拉链,夹着了?
  毕竟已经是共穿一条内k的交情鸟,高太尉关心问了句,直敢盯着他的脸,是余光看都不敢看他胸以下,“怎么了?”
  小白那是也不怕丑,稍转了下 身向更灯亮的地方,眉头一点也不见松,“好像,好像长了个什么东西———”
  这一说,把高太尉吓死了!!
  他长什么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才穿了他的内k——
  高太尉一下慌了神,再也顾不得许多冲上去扒开他的肩头也要看!“我看看我看看,长什么了!你别是——”高太尉怕极她没说出口的两个字:性 病!
  小白好像确实忧心,没功夫跟她扯,有点急地一把抓住她的手就摸上他的二祖宗!“你摸摸,看是不是长了个东西?”
  高太尉的手哟,握着都在颤!!
  这要不是看他真着急,———那这小子流氓耍得可太彪悍!!
  高太尉也急,急于确认这是怎么回事儿,着实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手,动了下,
  “什么东西,没感觉啊,——”
  “你再摸摸,这里,这里,是不是硬的?”
  “这里——这里,真的好像硬一些咧!”
  吐血啊吐血!
  镜子里这一对低着头肩并肩手握手低低说话的,如果不搞清实情,无论从言语还是动作,那真是对不折不扣鬼混至极的狗男女!
  只是,狗男女俱是比天使还真诚的神情,摸索、求知、忧心,———绝对正儿八经!
  “真的有个硬坨坨!”糟心的高太尉她拇指还揉了又揉,小白突然打开她的手,“轻点儿!”
  说实话,小白的二祖宗现在整个都有点硬,小白心想,这女人手没轻重,不过刚才拇指那一揉真的叫自己有了反应。但是,小白现在完全没有心思,高太尉的触感更证实了确实里面长了个东西!这二祖宗出了问题,是个男的哪个心情会好?
  高太尉被打开了手也不介意,她急死一个问题,终还是问出了口,
  “是不是性 病?!”忙去洗手,
  小白一边提裤子的人抬头狠狠瞪了她一眼,有点残戾,“老子干净着呢!”转过水池边也洗手,
  高太尉看他的手。她见过最好看的手是郑小六的,那是双拿柳叶刀的手。胡来的手也很漂亮,充满魔力的手,高太尉总记得那双手在她l 背上的触感。再看这个小白的手——修长,隐隐的妖气,不过,真的很干净很干净。看手,以及他洗手的姿态,高太尉觉得这是个有洁癖的男人,性 病————她刚才也看过他的二祖宗,感觉也是干干净净———可是,谁又说得准!
  高太尉使劲搓手,心烦意乱。小白也是沉着脸。两个人都在水池边冲了好半天手,各想各的。
  出来前,小白要了她的电话号码,美其名曰,你内k总要还我吧。其实,至于稀罕那内k?小白是防着一手哩,自己这二祖宗上长了东西要有丝毫的口风传了出去,这女的铁定完蛋!他要找得到这主儿。
  没想,高太尉也找他要了电话号码。高太尉也留了个心眼儿呢,我要染了个“三长两短”回家也要找得着主儿!咳咳咳!一条内k,失足成千古恨呐!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洗手间里出来,外面成排等厕所的妖孽们暧昧的眼光“烧灼”着他们几乎能齁出个d!
  却,
  两人一左一右,就此分道扬镳,叫妖孽们好不纳闷,这真是“脱裤子——进d——成仙——穿裤子——翻脸”的最快版本鸟。从此,小白祖宗的荒 y无道史又增添鸟璀璨光辉的一笔!
  殊不知,这裤 裆里的事儿多么深切滴磨折着此二人的心!
  小白忧心忡忡,直至稍许惶恐,硬东西会不会是——癌?!!
  高太尉更是个“神经功能症”患者,自走回座位,她就觉着自己双腿间不舒服啊,先开始还是犯膈应,再后来,越想越神经,越想神经越细,越细心理作用就越强!!直至———她是越来越觉得p股开始痒了,然后,一路延伸至下,痒,好痒!
  完了!你想高太尉个神经病这心理作用一定型————没病的,她都认死理,她,染病了!!
  正文 39
  第七章
  她,染病了!
  高太尉这几天处于极度焦虑中,身心煎熬又难以启齿。
  事实是,她那娇 嫩的p股还是感染了,也就没换内k之前坐在沙发上那么一小会儿,还是被浸捂坏了,两瓣儿上开始细细密密渗出鲜红的小疙瘩。
  此刻,高太尉在浴室的镜子跟前,光着身 子扭着看自己的p股蛋儿。红彤彤一片。她轻轻挠,嫩嫩滴,一弹一弹。
  说起来,此时镜子跟前的女人确实有看头。奶是奶,p股是p股,浑圆娇挺,均如凝脂。从背部看,腰部曲线十分华丽,可惜,红红的p股降低了妖娆感,反添一抹调皮之色。
  高太尉忧心p股,更忧心双腿间的水润处,那里一痒就会给人造成极其y 荡的联想,只是,高太尉的联想更可怕,———梅 毒、淋病、r 芽肿———高太尉想哭。
  她靠在水池边躬身掰开自己的腿想看看,可怎么看得见?一摸又一痒。高太尉绝望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一个连唯一一次“翻云覆雨”都毫无感觉的清白人却因为一条内k!!沾上这样要不得的病———
  越想越悲愤,越想越怨怼。
  她当然想去找医生,可是,太丑了!这事儿她连荷兰妹妹都拉不下脸说———
  突然,她愣了下,
  荷兰妹妹都没说,可是,还是有个人知道撒,内k的主人!
  她慢慢走进浴盆里,心不在焉沉进去,又不敢坐,就趴着,在泡泡里冥思苦想:
  其实,搞清楚魏小白到底患的什么病不得了,用他的身体去检查,我和他的病根儿一致,知道他的不就知道我的了?———
  这一想啊,她又哗啦啦从水里快速起身,围着浴巾开门就直冲向她的床头柜前拿起手机,先还点头想了想,最后决定给魏小白发短信:你那儿好了些吗,要不,我陪你去看看?我在医院有熟人。
  看看,她措辞多温和,态度亲切诚恳。———随意披着浴巾,面对着床头柜站着,握着手机,多么专注地边发短信还边点头,以至于,房间里突然一个人出声儿!——
  “你——”
  一个男人的声音!!
  看把高太尉吓得!“啊!”人一跳起来,浴巾掉到了地上!!
  胡来算是全看到咯!
  那一眼软香玉暖——
  r乃乃胸儿,一捻捻腰儿,软脓脓肚儿,白生生腿儿,还有腿儿中间那黑黝黝——
  这光溜溜一身,胡来心笑,她身材不错咧,
  特别是,她一意识到自己浴巾掉了地,赶紧蹲身拣浴巾———腰身一沉,——胡来眼也跟着一沉——
  高太尉紧紧包住自己,红rr腮儿,直吼,“你怎么进来的?!!”
  胡来仙子一直淡静站在门边,眼睛里却显笑意,简直明艳动人,
  “高叔叔叫我进来等你的。”
  太尉怪得了谁?她的教养里如何有这样光着身 子就跑出浴室的?还不是被脏病迷了心智————一时无话,她恨恨抱着身子就快速往浴室冲,却!
  “叮铃!”这个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来了新短信!
  高太尉又赶紧过来捡手机,一捡起握着手机立即冲进浴室!
  “砰!”门关得几响喏!
  来不及气外面那个,急于看短信说什么,
  “我现在正要去医院,你要不放心,现在就过来找我。”
  高太尉咬唇,下定决心,“你现在在哪儿?”
  “台北路223号。”
  “好,你等着,我马上过来。”
  指上功夫敲定,高太尉靠在门边怏妥妥样儿,活阎王死阎王总要去见滴!
  “砰砰,”有人敲门,高太尉才想起来外面还有个神仙阎王,
  “干嘛,”最紧急的事儿敲定了,她这也不急了,又慢慢走向浴盆沉进水里,眉头皱着,嘴巴微噘着,她现在没空儿招呼那“两队人马”。
  “明天中午来我家吃饭,我妈妈让我过来问问你,你喜欢吃什么样的甜点。”
  高太尉一下想起来了,又是个棘手的事儿!
  一早儿就和郑井约好了明天晚上一起吃饭,突然昨天胡来又说他 妈妈要他们明天中午去家里吃饭,虽然一个中午一个晚上,时间是错开了,可是,好紧!
  高太尉一头包,想两边都推,可是谁都推不掉。高太尉不知道,她的两位太子爷其实这几日一直都在忙“首役”善后哩,本来就“冷落”了她几日,这好容易得空“逮”她怎么舍得放!
  “随便吧。”她无精打采地说。现在心事压身,哪还顾得上吃?
  门口没声儿,一会儿,
  “嗯,少吃点甜点吧,你现在过敏。”
  犰犰一听,还一愣,“什么过敏——”她呓语的话儿,却,门外的人儿就像有玲珑心,猜得出她此刻的表情,
  “你的p股,——”
  两人一里一外,
  犰犰脸通红,懊恼至极!
  门口男人低低笑,绅士地开门出去了。
  犰犰还在想,自己身材不差被他看去了也不值当苦恼,只是,那不争气的p股啊——
  正文 40
  南宋有个志云和尚说湖边不是修道之地,因为,“近水三分妖”。
  这点,高犰颇有同感。站在东湖边,感觉江城彼时的上空是一种微淡的香味,像花香,像脂粉香,还有一点淡淡的油墨香。据说“鸦片”香水能让人大量分泌肾上腺激素,那么此东湖之滨的香,更引人遐思。
  魏小白不去她介绍的医院,人有地儿问诊。就在这“三分妖”的东湖之滨,一间颇为雅致的别院。高犰仔细观察,竟有大兵岗岗哨哨!惊觉,这是当年毛主席居于东湖的住所!
  现如今,它叫“东湖老干部疗养院”。
  小白的布加迪直接开进,畅通无阻。
  随他下车,跟着小白在一位军装的指引下在二楼一个小客厅里落座。
  犰犰压下心里一切疑问,沉着坐下,还礼貌接过接待军装递过来的茶水。
  小白慢慢翘起腿,一手撑着下巴睨着她,突然轻笑,“你到挺沉得住气。”
  高犰看他,却是眼中带忧伤地看向他的裤 裆处,也不做声。
  小白一咬唇,手过去用力顶她的额角,“跟你说老子很干净!我怕是癌。”
  终于见识到什么叫最坦然的“狼心狗肺”,一说“癌”她眼中那放心———
  小白怒其不争样儿刚要伸手再去揪她的脸蛋儿,一条内k一身脏病叫两人倒亲近不少。却,这时候,门一推开,又走进来一人,犰犰这一看过去———呼吸都搁这儿交代一下了!
  近水三分妖,
  近水三分妖!
  这是因为靠近水,真碰见妖了吗!
  妖者,有如水蛇柳腰狐媚惑主的小妖,也有脂粉清淡却润暧如水的中等妖,更有大气磅礴一眼定乾坤修炼成精的大妖大祸!
  眼前这位,绝对人间之绝品,眉眼藏大气、大洒脱、大智慧,细看,又极其精致的雅媚。一身军装,厚重的爷们味儿,跟右眼下一颗美人痣形成强烈的反差,真是“浓妆淡抹总相宜”,大妖大祸的要人命!
  高犰一向认为,男人走到三十五岁以后,身上的精髓东西才渗得出来,才能真正担得上“迷人”两个字。譬如,她的父亲高廻。所以,高太尉赏男色从来不入眼生嫩角色,即使如胡来、郑井这类无论走至哪个年龄段绝对都是大妖大祸之人,犰犰依然固执己见。太耀眼,犰犰承受不起。
  可是,眼前这位,“耀眼”得犰犰能入迷,她愿意仰望。因为,人已经绝对三十七八,大高太尉接近一轮半的年纪,介于张狂与内敛的最佳年龄段,亦父亦友,亦情亦亲——
  男人进来后,看见他们二人,礼貌微笑了下就洒脱地坐在一旁隔几个人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后,随意翘起腿,右腿压左腿,说不出的气度,边解开军装外套的扣子,舒展地靠在沙发背上。
  犰犰注意到他的肩头,一颗金星。
  她侧过头朝魏小白靠近了些,“一颗金星什么军衔?”小声问,
  魏小白也一直瞅着那位呢,见她问,一挑眉。说实话,魏小白成了精的识人功夫,见这高犰应该是个心枯货儿,没想她这时得了趣儿?
  “少将吧。不过———估计不干净。”不知怎的,魏小白有点见不得她这一下的“得趣儿”。
  果然,一遭损,她眉头就微蹙了起来,“什么意思,怎么不干净了?”
  魏小白凑到她耳朵边。这成为今后他和她的经典姿态,一副“告y状”的模样,偏偏她又听他的!
  “你知道这层楼是干嘛儿的?专门检查男人那活儿的。喏,里面那位老中医给领袖照看男人雄风的,所以,能上这儿来排队的,一,有级别,再,肯定那里有问题。”
  犰犰倒望着他,“你啥级别?”
  魏小白笑,“司马遹的级别。”
  犰犰也不惊诧,酒r太子啊。声色犬马,最后也是个被废的命运。
  “那也不见得就不干净,说不定和你一样长癌了呢。”
  有时候高犰的嘴巴就是这么jian!
  所以,你最好还是别叫她对你产生“无距离感”好,叫她怕你还好些。这不,魏小白跟她是穿一条内k的交情了,她嘴巴也跟着刺人了。魏小白恨得咬牙,这越往后啊越见她本色:这东西就是个毒牙尖嘴,见不得人强过她一分!
  正文 41
  魏小白进去了,客厅里就她和那位大妖大祸坐着。
  高犰是个一心一意只能处理一件事的废柴,这个时候饶是身边坐个天仙也兜不住她的任何注意了,现在,她只忧心忡忡魏小白那二祖宗到底什么个事儿。
  这层楼实际三四年代老旧建筑,地板吱吱呀呀,外面葱茏大树,入秋渐深却未见落叶,依然有残夏之感。于是空气里有种慵懒又脆弱的轻浮感。
  高犰心情低迷,被这样的轻浮感一抚,又渐入虚境,望着窗外那棵有点年数的大树出神,想象着,盛夏,傍晚,暑期不散,皮r发粘,人们在这棵树下乘凉,一个大妈,几百岁了吧,和男人一样赤膊,右手从下托起耷拉的双 r,左手摇动蒲扇,给双 r 下红热的皮肤驱汗———
  咦?想到盛夏,真还出现了盛夏的物件?!
  突然,一只蜜蜂飞了进来!
  它还哪儿也不飞,就围着犰犰转。
  又不是没见过蜜蜂,犰犰一开始还不以为意,它嗡嗡响,给自己飘渺的想象还增添了几抹氛围。
  可是,———这一直围着你转就,不正常了吧!
  犰犰不敢动,人也渐渐僵硬起来,那表情———她是自以为沉着,其实,怕死样儿!
  蜜蜂爱 上 了她!围着她转不够,开始渐渐靠近,要,要,要叮她的脸啦!
  犰犰再也受不了!“啊!”哑哑地轻叫一声,动作却极其大,跳起来双手胡乱挥舞!
  “别动!!”于此同时听见一旁大妖大祸的声音!
  可,已经晚了!
  爱上 她的蜜蜂一被她刺激还非要“亲”她一口咧!就在嘴 唇旁!
  这一蛰,一开始是麻的,稍一会儿,犰犰细嫩的唇旁就针刺一般疼!没办法,犰犰怕疼的指数连孩子都不如!一点忍受力都没有,这一疼,就,哭了。家里人都知道,别叫她疼一点,这要她哭起来才难得消停。
  眼泪啪啪往下面掉!
  犰犰哭有个特色,就是一动不动,甚至双手老实乖乖放在身前,所以看上去,特别委屈!高教授这个世上最最过不得就是犰犰哭,她一哭,高教授那样洒脱的人也要跟着流泪。
  大妖大祸已经到了她的身前,本想帮她赶走蜜蜂,可只能眼睁睁见着蜜蜂“飞蛾扑火”般滑落下的“尸体”。
  看她哭得这样怜人,大妖大祸在她身前蹲了下来,望着她轻笑,“看你一开始还挺镇定的,怎么突然就———”被她如此多的眼泪真是,软了心。再一看那红唇旁,最是细软的地方,此时还清晰残留着一根细细的刺——
  他抬起手要帮她捻出这根刺,犰犰一下抓住他的手腕,“疼!疼!”惊吓的不得了样儿,完全是个害怕死的幼儿!看她僵硬的,——
  大妖大祸轻轻哄她,“非得拔出来,里面还有毒要赶紧吸出来,”
  这一说“吸出来”,大妖大祸确实迟疑了下,不过,马上天生的大气度般,说拔就拔,说吸就吸——
  当他的唇贴在她的唇角,重重地吮 吸,他的舌 尖感觉很软很烫——
  一切如行云流水,大妖大祸一拔,一吸,然后轻轻啐了一口,感觉那样干脆洒脱。
  那一瞬间的唇唇相依,犰犰并没有任何不自在,说过,这是个一心一意只能集中到一件事儿上的废柴,她现在还在哭,小声哼哼,因为更疼了。
  她怎么有这么多的眼泪,——
  她的哭,不嚎啕,不抽噎,就是嘤嘤哼哼,听起来像幼猫撒娇。她不是哭得你心烦意乱,而是一种类似撩拨,撩拨得你自己慢慢抠自己的心,跟着她疼,舍不得她疼,———
  大妖大祸把她当孩子,“你说怎么办,蛰一下肯定很疼。”
  看见她放在身前紧紧纠结在一起的手,指头很秀气,上面长长的指甲,
  拎起她的右手食指,“要不掐我一下,我也疼,你会不会好受点?”
  说着,用她右手食指长长的指甲带着她的手重重掐了下他左手的虎口处,上面留下一个小月牙指甲印儿!
  犰犰还在流眼泪,泪眼朦胧里,是他叫日月山河黯然失色的洒脱微笑,———如何不惑人!
  正文 42
  魏小白出来时,高犰嘴巴边已经抹上了膏药,大妖大祸叫人过来给她处理了一下,自己依然坐回了原位。
  因为疼,这东西坐着动都不敢动,安静的像只可怜的兔子。
  魏小白一眼就望见她坐得笔直僵硬的身体,还有那微红的唇角,通红的眼睛。可怜呐!
  “这是怎么了?”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唇角,模样挺娇气,又一本正经。
  魏小白蹲下来仔细瞅了瞅,眉头蹙起来,“怎么搞一个包——”伸手要去捉住她的下巴想看更清楚点,
  她是坚决不说话的,扒开他的手,眼睛就盯着他的裤 裆间!
  这才是她迫切想知道的!否则,这被蜜蜂一蛰多不值。
  真是就那么一瞬像鬼迷了心窍!
  她略显烦躁地扒开了他的手,
  她唇边一个微红得有点美艳的包,
  她眼睛明明红通通却透亮盈盈,———魏小白心思一沉,决定了。
  就见他低下头,也不做声,
  这下,犰犰真急了!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儿!
  他低着脑袋,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就也跟着躬着身子歪着脑袋想看他的脸,手抓着他的肩头不停耸!
  他抬起头,———犰犰一看他那表情!心里就两个字,完了!
  他凑近她的耳朵边儿,“是淋 病。”
  看把犰犰吓得!她抓着他的肩头一下愣在那里!然后———饶是魏小白此时在耍坏心眼儿的也一下被她哭软了点心肺,
  大颗大颗的泪滴直往下掉,她的手已经握拳狠狠地捶打他的肩头,“怎么办!怎么办!我的p股——”嘴巴疼,即使终于说出了话她也不敢张大嘴,这更显得楚楚可怜。
  犰犰是个脑袋有问题的同志,也是个从小哭到大的孩子。其实,哭之于她而言,已经不是一种情绪的表达,有时候更像一种习惯性的条件发s。譬如,疼,她必须哭。不耐烦,也哭。发脾气,也哭。好小的时候,家里人就发现这真正是个水做的人儿。而且,她自己好小的时候也发现了,一哭,好多事情就轻而易举解决了。所以,哭,眼泪,搁她这儿显得特别不值钱。她也能轻易做到收放自如。
  不过,这哭跟笑一样,磨久了,那就越来越成为一种利器。高犰的哭既然是一种条件反s,就绝对“纯天然”,不加任何修饰,一心一意的自然反应。于是,哭得尤为叫人心碎。哪怕她不哼哼,只是静静的掉泪,———还有,哭得抽噎不止,——她妈妈去世的时候,高廻跟着他的犰犰流过多少泪,心,真被揉碎了——
  好,虽这个时候,犰犰的眼泪还达不到叫魏小白“柔肠寸断”的程度,可也小堵地接近不舒服了,不过,倒更坚定了那个决心:这个女人值得磨!
  上哪儿再找这样性子古怪,同时,又百般磨人的东西?
  她长得真不叫漂亮!可是,所有的所有杂糅在一起,———她能那么媚,又能这样呆,还能如此怜,骨子里,有种贼伶俐的东西,魏小白当然记得在“六元里”她跟自己愉悦对野史的时刻,———却,心肠里也保藏一种凉透了的东西。魏小白有种感觉,一旦你跟她说,我那儿什么事儿也没有,她一定展颜欢笑,然后,拍p股走人,永远不再搭理你。
  魏小白看得出,即使如她之喜爱,她也很难维持较长的兴趣。你看那头的大妖大祸,她集中精力看了会儿,再掉转过了头来,是一眼都不再流连。可想,再好的东西,她能断,断得一干二净。
  于是,想跟这东西一起磨,就得比她更伶俐,更心枯,更不可理喻!魏小白天生一副大j大恶心肠,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也会“一心一意”揪斗玩弄到底!
  想清楚了,有些许兴奋,他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双手就贴在她的p股上,
  “不怕,咱们一块儿治,”说着就在她的耳朵边嘀咕了好些,就见犰犰的脸色越来越惊惧,随后,越来越怨,越来越怨———
  大妖大祸淡静坐一旁看着他们,
  男人一点不避讳地抚 摸着她的p股,她手握成拳抵在男人的肩头,却,脸蛋儿绝望地靠在他的肩头,揪死人心的哭着,有时候,她的手又会爬下去也摸自己的p股,好像抠,———
  想到这么干净的人儿得了那么脏的病———这是什么地方!看来,这孩子被那男的连累了。大妖大祸轻轻叹了口气:一个可怜的不知检点呐———
  正文 43
  自从得知自己可能真染脏病了,她就不停想上厕所,想去看看她的p股,想着力掰开双 腿看看里面。完全神经上了。
  可是,暂时还不能走。魏小白说要再进去跟医生沟通一下。实际,小白在使坏,看怎么在医生和高犰之间“左右逢源”,叫犰犰信实了这事儿。
  高犰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悲愤异常!
  都知道同治是得脏病死的。他很喜欢逛窑子,但怕遇见下属,就专门去发廊级的窑子。有一次遇到一个领班,竟然是他爹当年玩过的。俩人唏嘘不已。随后领班给他找了五个娘儿们,爽歪了!
  犰犰就是愤懑于此:他同治脏p 眼儿里死还值得,起码享受了撒,我呢!就一条内k!!
  多么丧气地从洗手间里出来,却发现小客厅一个人都没有了。大妖大祸不管,估摸着小白又进去找医生了。犰犰想,现在我也得病了,也要进去问问医生,虽说这是专门治男的,我搞清楚他,对自已也有帮助。
  于是,向刚才小白进去的那间走去。
  却!
  扭开门把,一推门进去!———
  乖乖滴隆咚!隆咚滴乖乖!!
  高太尉看见了什么!!!
  此时,老中医坐这边,大妖大祸坐他对面,大妖大祸解开军裤,正好拉下内k露出他的二祖宗!就是他的二祖宗把高太尉彻底吓坏!!
  黑乎乎一根!
  不是体色黑的那种,倒像———烧糊一样——狰狞可怕!
  高太尉惊吓地一下拉上了门!人侧头就疾步往外走——
  却,一下又站住!
  高犰此时也不知道脑袋里嗡嗡些什么,只是,兀然就跳过他刚才蹲在自己身前,那叫日月河山都全然失色的温柔微笑,———
  高犰心刺痛了一下,
  命 根子,命 根子,何为命 根子,
  一个男人的雄风积聚胯 下,这是,尊严。
  他一个如此谪仙般的人儿,却遭遇———难能是,他依然洒脱。你看他刚才的坐姿,他刚才的神韵———你如何想,他命一样的东西遭受如此不幸!
  不觉,高犰又往回走,当手摸向门把再次推门时,他并没有遮掩,依然坦露出那里,老中医在仔细观看,
  第一次她贸然闯入,老中医都吃惊,刚想开门喝叱外面的工作人员,却被他拦住了。依然那样淡静洒脱的微笑,好像这不值当对人发脾气。
  那这她又第二次无理闯入!老中医彻底怒了!
  “你谁呀!知不知道礼貌,就算———”
  门口的犰犰却是无比不自在,“我——他———”半天也说不出个完整的话儿。犰犰是有点急了,她是想跟他道歉,可是,又觉得道歉会伤他,可是又想表达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表达什么,———那着急又结巴的模样实在可爱,特别是两颊绯红,嘴巴疼又不张大,眼睛诚挚又胆怯,悲悯又隐隐的敬佩———
  就见大妖大祸抬起手慢慢朝她挥挥,示意她先离开,人就像在安抚孩子,眼睛里还带着笑,丝毫不介意。
  犰犰听话又关上了门。人就傻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
  “犰犰?”魏小白走过来时就看见她傻愣地站在那里,“怎么了?”
  她看他一眼,摇摇头,自己往外走去。
  魏小白跟上来环上 她的腰,在她耳朵边笑,“我搞到一些药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