邂逅
我以著名恐怖小说作家的良心发誓,我这里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当然,也可能有一部分是发挥我天才的想象力进行了合理的加工润色。但是只要你认真地跟着我,一步一步地往前走,我保证让你毛骨悚然,毛发倒竖,看见美女想起女鬼,走进浴室想起猛鬼……呵呵,这是一部搞笑的悬疑、惊悚、诡异之作。如果有人胆子比田鼠还小,那就请立即悬崖勒马;如果你胆大包天,色胆硕猛,那请放马过来,让我带你走进一个真实的怪异世界,偷窥另一个世间鬼魅行径、艳鬼真情,以及邪恶血腥的一幕幕。
郑重声明:有心脏病或相关病症者,慎入。如出意外,本著名恐怖作家概不负责。借香港电影片头常规,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顺便告诫一下那些曾经盗过本人大作或正准备盗这部旷世之作的盗版商们,小心,你的背后……
好了,现在跟着我进入——天下无双大流氓系列之
艳鬼惊情
亦农
1、 邂逅
写下“邂逅”这两个字时,我忍不住吐了一句国骂,真他妈的俗。许多俗不可奈的酸文人总喜欢用这两个字来意y爱情。但是,我所要讲述的,并不是一个生活在大都市有钱、有闲、闲极无聊的家伙的意y,而是真实发生的故事。
用六个月一口气写完近60万字的长篇恐怖小说《空谷幽魂》后,我感到身心俱惫,足足休整了半个月,会朋友,偿还各路大编、小编们的累计文债,应邀参加了两个与文学相关的研讨会,并在会上神侃一通。我这个人就是有些怪,平日里木讷少言,但一说到文学创作,犹奇谈到当前恐怖小说现状,话匣子打开就撸不住了,常常要讲得吐沫星儿满天飞,侃得听众如痴如醉,大叹“听君一席话,胜读二十年书”……
总之,这一切小活动,对我来讲就是调整和休养。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谓金钱、名益都是0000000,而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才是最前面的那个1。没有1,那些再多的人民币,再牛p的名气,全是零蛋。人都狗p着凉了,还要金钱做什么?
我希望调整好自己的身心,重整战鼓,投入下一部长篇恐怖小说创作中。
那是2007年初一个y冷的下午,我接到远在苹果园一位朋友的电话,他热情万分邀请我次日一早参加一个聚会,并希望我就当前文坛某某某抄袭他人作品、又不思悔改事件发表高论。并声称有新华社、人民日报等主流媒体记者前去。下雨天打破孩儿——闲着也是闲着,我就爽快答应了。
我是一个守信的人,既然答应一早准时赶到,我就必须起一个大早,坐758路公交车赶到安定门地铁站时,天还是黑蒙蒙的。我有晕车的良好习惯,所以即是有直达公共汽车,我也宁愿途中倒一次车,这样我钻出那个像棺材一样的公共汽车,呼吸一口人间的新鲜空气。
我准备转乘地铁去。当我花三元人民币(不是美元),从打着哈欠的售票员那里买到一张地铁票,穿过检票口,走进空荡荡的候车通道时,我意识到自己的确起得太早了,自己可能乘坐的是第一趟地铁。
一列地铁轰鸣着驶来,我一步跨入车内,发现车厢里空荡荡的。这一天是礼拜日,人们还都躲在被窝里睡大觉呢。
车厢里也是空荡荡的,只有我一个人。我是一个写恐怖小说的人,脑子里不免就产生丰富的联想。ha——ya——ku——拙劣的恐怖小说作家讲恐怖故事,常常是从这些地方开始的。
我告诉自己:“哥们,你可千万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啊。”
地铁轰鸣着驶到至鼓楼站,门开了。
沉寂片刻,忽然,一团红焰闪过,我定睛看去,却是一个穿着一身红鸭绒袄的女孩,年纪约十七八岁,细眉大眼,樱桃小口。她机灵地环顾一下车厢,脸色突然有些改变,似乎想收回玉腿退出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车厢的大门已经在她身后关闭。她把目光落在我身上,眼眸一亮,似乎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
我怦然心动,血流加速。
我是那种一见漂亮女孩就血流加速的没出息的臭男人。我急忙调转过头看着空荡荡的车厢别处,责怪自己刚才不该目不转睛盯着人家小姑娘看,尤其是多看了一眼人家的纤细的腿。
红衣女孩儿立即冲过来,坐到我的身边。说“坐”还不太准确,应该说是贴着我身子坐下来。如果现在是夏天,我的光光的胳膊就可能与她的赤l肌肤亲密接触了,可惜现在是十冬腊月,天寒地冻,我们都穿着厚厚的衣服。
我开始恨这个冬季和自己身上穿的厚衣服了。
我这个人属于表面看是个正人君子那一类,对于自己不太了解、尽管漂亮动人,我更要装出标本式正人君子模样。我向旁边挪了挪大p股,希望红衣女孩子不要贴我太近。
没想到红衣女孩又紧跟着往我身边移了移,更让人不能容忍(实际上我心里挺喜欢这样的)的是,她突然伸出了美丽的胳膊挽住我。那一双手简直太漂亮了,纤长如瓷,皮肤用传统的比喻叫“美过j蛋二层皮”,薄薄的皮肤下面甚至可以看到纤细的青筋。比那些“手模”们的手还要漂亮。
我的心跳猛然加巨,今年是我的本命年,难道上天开眼,让我交上桃花云了吗?
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这话是哪个伟人说的?!
我扭过脸细细打量红衣女孩,弯弯的眉,长长睫毛,根根透着玲珑,小鼻子光滑园润,让人忍不住想吻(咬)一口。我不知道如何和这样动人心魄的女孩子打招呼。正不知所措间,女孩儿紧迫地靠近我的耳边说:“哥哥,你不害怕吗?”
我问:“怕什么?”
红衣女孩儿:“难道你没有看到吗?车厢里坐着满满的一车厢鬼啊!”
靠!抓鹰的会被鹰叨了眼!在我非常著名恐怖小说作家面前弄什么玄虚?我不动声色,明正言顺地伏在红衣女孩儿耳边说:“对不起,我r眼凡胎,只看到空荡荡的车厢里有你和我两个。小姐,请离我远一点儿,小心我向非著名演员张钰学习,向媒体举报你性s扰。”
红衣女孩儿眨了眨美丽的大眼睛,那张脸有点像当今某位著名的女演员。她依然往我耳朵边凑:“哥哥,我真的没骗你,你仔细看一看,这车厢里每一个座位上都坐着一个可怕的恶鬼,只是因为你的阳气太盛,他们才离你稍微远了那么一点点。”
我开始生气了,这个红衣丫头不但在侮辱我非著名恐怖作家的人格,还在侮辱我的智商。我说:“小丫头,离哥哥远一点,小心我动了凡心非礼你。我的非礼级别绝对是超过‘三级’的。”我一边说一边比划了一下自己的魔爪。
红衣女孩儿也急了,她从我的腋窝里抽出一只手,在自己艳红的鸭绒袄里摸了摸,竟然从上衣口袋取出一个别致的粉色小眼镜,并轻轻抬身给我戴上,她丰满如兔的胸抵住了我的胳膊。我心里那个恨棉衣啊,要是夏天时穿着单衣该多好!
但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我没出息的胳膊还是敏感地捕捉到了她那青春萌动俊俏挺拨的茹房力量。
总之,我被这个红衣丫头戴上了一个莫名其妙的粉色眼镜。我抬眼四顾,这一看吓得我差一点儿毁了身体下部的水笼头——。 书包网最好的网
2鬼专列
这列地铁的这截车厢坐位上,果真坐满了人,一个紧挨着一个,像菜园子里拥挤的白萝卜。一个萝卜一个坑,现在每个坑都填满了。
只是,这些人与我们平常在北京地铁里见到的男女老少有很大区别。他们静静地坐在那里,大都低着头,使我无法看到他们的正面形像。尤其是那些女人们,长长的头发从头顶脑后纷纷垂下来,远远的只能看到黑幕一般遮挡着她们的脸。也有的仰着脸,可是这些脸全都如优质a4纸一样煞白,嘴唇乌青,毫无血色,像刚刚献完血出来的那些人。还有个别家伙,似乎刚刚遭遇车祸,半张脸严重变形,从眼角、嘴角往下滴着血,一滴、两滴,无声地落在地上,地面上已经形成了一个又一个不规则的紫黑的血团。
我猛然扭头,朝向车厢的另一个方向。发现在车厢一角,坐着一个孩子,他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这个孩子脑袋出奇大,就像我们曾经在报纸或电视上看过的安徽大头娃娃,眼睛大如铜铃,几乎占据脑袋的三分之一。身上内几乎是皮包着骨头,根根肋骨清晰可见。他似乎看到了我看他的眼睛,脸上显出一丝诡异的笑,让我想起恐怖影片《咒怨》中那个神秘隐身的鬼娃娃……
我晕!
如果没有身边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为伴,没有虚伪男人的所谓英雄主义,我早就双腿发软瘫倒在座位下面。甚至我的小弟弟也可能失去自制力,将一泡冒沫的茶叶状y体发泄出来,湿透我的半身衣裤。问题是,现在我的身边有这么一个美m。怎么好意思在一位漂亮美m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恐惧呢?
刹那间,我想起了吴三桂同志,英雄一怒为红颜。美女是永远需要英雄来保护的,尽管我是一个假冒伪劣的英雄。我故作镇定,伸手轻轻拍了拍红衣少女的手背(这时候我有充足的理由握住那双美丽性感的小手):“别,别怕,有哥、哥哥我呢!”
红衣少女把头依偎在我胸前,我闻到她秀发散出来的清香,是德国香水的味道。德国人做香水非常的道,做洗发水也很的道。如果在平时我绝对不会放过这种天赐良机,趁势俯下去,只少要绅士般吻一吻她那白晰水嫩的脖项。可是现在不行,我的心都他m的快揪成一个小毛毛球了。
“哥哥,咱怎么办?”
“怎么办?凉办吧。你喜欢多放味精还是多放辣椒?”真佩服我自己,都这种状况了我的幽默细胞还如此活跃。
现在应该介绍一下北京地铁,如今开通的有一号线、二号线。一号线贯通北京东西,上面就是长安街。我曾特担心,如果重型坦克车从长安街上驶过,会不会影响到下面地铁的安全?看来我是多虑了。
二号线是一个不规则的四方形,与一号线呈放倒的“中”字型交叉着。一位曾经流浪北京的外地朋友曾告诉我他在北京是如何度过酷署的,花三元买一张地铁票,然后在二号线地铁的坐椅上一躺,就可以在凉爽舒舒的环境下去梦周公了。一边睡觉,一边在北京地底下一圈一圈地转悠,那就一个字——爽。这种待遇,对于在深山里生活一辈子的人来讲,无疑于现代神话!
我从安定门坐上的是二号线,在复兴门需要转车坐一号线,再由东向西,经木樨地、军事博物馆、公主坟、万寿路、五棵松、王泉路、八宝山、八角等,最后到达苹果园。当然,我是要到终点站苹果园才下车的。
行文至此,我还得特别说明一个地方,那就是北京一个著名地方——八宝山。八宝山有一个著名的公墓——八宝山公墓。通俗地讲,就是埋死人的地方。时常有活着的人光顾那里,眼含热泪恋恋不舍地为死去的人送行。
我的一位朋友就住在八宝山附近一个社区里,他说他在早上锻炼身体时,曾经看到过一个身穿白色动动衣的女人在他前面跑,那女人一头黑黑的长发,直落到优美的小pp上。绝对是魔鬼身材,线条空前绝后、优美无比。他就想象有这样秀发、这样腰身的女人一定非常非常漂亮。于是就加快脚步想赶上她看一眼。
可是非常奇怪,他跑得快,那个运动美女跑得也快;他跑得慢,运动美女也跑得慢。最后他有些迫不及待了,拼了老命紧跑几步赶到运动美女身后说:“妹子,你是不是掉东西了。”
这家伙是想跟运动美女开个玩笑,等她停下来或一回首,自己就可以一睹芳容了。可是,等那运动美女一回头,却把我的这位朋友吓得扑通一声瘫坐地上。
为什么呢?
因为,那个身材绝好、秀发飘飘的运动美女扭猛地一回头,我的朋友看到的仍然是一个秀发飘飘的后脑勺。
听到这里,我当时就给这位老兄一拳说:“你丫的吓唬别人行,我是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这种拙劣故事我早就听几百边了。”我的这位朋友立即闭口,讷讷地笑,他的笑只比哭要好看一点点。
我不知不觉已经握住了红衣少女的小手,因为肌肤神经过于敏感,我攥得都快出汗了。“小妹妹,咱马上就到复兴门,到复兴门咱就可以转乘一号线。只要离开这趟地铁,这里就是再多一些恶鬼y魂也甭怕了。”
红衣少女抬起美丽的眼睛一眨不眨看着我,很无奈地说:“哥哥,可是我们现在已经在一号线上了,列车员刚刚报过站名,咱都行到玉泉路了。”
不得不承认,闻听此言,一股冷气“嗖”地从我后脊椎窜升到后脖根儿,根根头发都要直立起来。我们什么时候从二号线转到了一号线?难道有人把北京地铁的二号线抻直与一号线并拢了?
怎么可能!
即便相关部门把二条地铁线路并拢,只少也得给人民群众打个报告先!让大家有点儿思想准备。尽管我的汗毛已经竖起,但仍维持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英雄本色,我挺了挺腰板儿说:“妹子,你冷不冷,我、我有些冷啊。”
红衣少女真是绝顶聪明,立即露出了两个好看的小酒窝说:“哥,我也冷,咱俩再靠近点就都暖和了。”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很正人君子的,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两个异性靠得再近一些也是很无可奈何的事。特殊时期特殊处理。男女授受不亲,那是猴年马月的事儿,咱们几十年前就开放搞活了噻。
这时候,列车员的声音突然响彻整个车厢——
3八宝山
“各位乘客,各位朋友,先生们,女士们,
擂他们安的j她们,
前方到站就是著名的八宝山站,到站的乘客请准备下车。保持公共秩序,先下后上。请年轻人给老人、孕妇和抱小孩的让个座儿,谢谢……”
我透过粉色眼镜,看到满车厢那些东西们都仿佛听到上级命令似的,从座位上站起来。你别不服气,人家就是相当地讲文明懂礼貌,有条不紊依次下车。那个一直看着我的小男孩从我面前走过时,还冲我伸过手来。
你说,我应该、需要与他握手吗?
当然,我是男子汉大老爷们儿,尤其身边还有一个美丽无比、天下无双的红衣少女。我很绅士地伸出手去,并微微弯了弯腰说:“小朋友,你一路走好。”
大家知道:“一路走好”这句话一般都是活着的人给死去人的话。我很恰当地运用在这里,实际上是在严重地警告小男孩:你丫心里明白,你是什么货色我是清楚的,你少跟我来什么鬼把戏!
一只大手与一只小手轻轻握在一起。
那是一双怎样冰凉的手啊!仿佛在墓x里冷冻了一百多年。小男孩很识趣,又冲我诡异的一笑,下车了。
我真的很为我们活着的人感到羞愧,瞧一瞧人家那社会秩序,2008年奥运会时,咱们北京人都像人家那样不吵架、不骂人不“膀爷”,遵守交通秩序文明公约,全世界的人民肯定会冲咱竖大拇指,而绝对不是小拇指!
地铁继续行驶。
“哥哥,你知道他们上哪里去?”红衣少女突然甜甜地问我。
我说:“当然是去八宝山了。去山姆大叔的沃尔玛超市的可能性不大。”
红衣少女故做好奇地问:“它们去八宝山做什么?”
“回他们的家,或者,他们是从通县那边赶过来的鬼,要到八宝山开什么研讨会,比如房价问题、医疗费问题或者孩子教育费问题。人类有人类的麻烦事儿,鬼们也有鬼们的头痛事儿。”对于长期致力于我国恐怖小说事业的我来讲,编这点谎根本没有任何难度,不需要费杀一粒脑细胞。
红衣少女点点头:“今天,不是鬼节吧?”
我很不满的瞪她一眼说:“看来你是没有看过亦农先生的著名恐怖小说《石佛镇》,那上面说得很明白,鬼节是每年农历七月十五日,炎热的夏天!现在是什么时间,寒风刺骨的大冬天!哪来的鬼节。小丫头不好好学习,一看就是一个没头脑没文化的一清二白的姑娘。”
红衣少女如犯严重错误的娇媚小女生,低下了头。
这时候,车厢里真的只乘剩下我和红衣少女两个人了。
经历过此翻风雨,人的情感会迅速升温,只少在我来讲,对于红衣少女已不再感到陌生,而好像是认识很久似的。共风雨、共患难,那一首歌是怎么唱的呢?
百年修得同船度,万年修得共枕眠……
我与红衣小女似近依偎的缘份,需要多少年的修行呢?
我和红衣少女的身体再没有完全分开,一直到地铁终点站。我们相互拥吻着,在地铁职工惊讶的注目礼下,旁若无人地走出地铁站。
红衣少女喃喃地问:“哥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怎么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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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叫金三顺,不对,这个名字好像是一个女人的名字。我叫钟阿狼,钟镇涛的钟,阿柄的阿,野狼的狼,不是如意郎君的狼。今年28,未婚,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说完我就有些后悔了,为什么自己一见到漂亮少女就情不自禁要说实话呢?
“我以后就叫你狼哥哥吧!”小红甜甜地说。任何男人都不会拒绝一个甜蜜美少女如此的请求。
我点头说:“请问你的芳名和芳龄?我知道问人家女孩子的芳龄是不礼貌的,你爱说就说,不爱说就当我没有问。”
红衣mm又是浅浅一笑说:“狼哥哥,既然你问了,我能不告诉你吗?我叫小红,今年18岁零3个月。你就叫我小红mm吧!我喜欢听你这样喊我。”
我感叹说:“真是如花似玉的年纪!”
“狼哥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没想到这位小红mm还是一个自来熟,如果我一只人间色狼,她岂不就此掉进魔爪了?!妙龄少女且不可以她为榜样噢”
这时候,我的人性丑陋的一面再次暴露出来。什么朋友相约、兄弟情义,让它们先去一边凉快吧,我得陪美人共度一段美好的时光。能和这个红衣mm共度一日,也只少是五十年修来的缘份。我耳不热脸不红地说:“小红mm,还没吃早饭吧?小肚子饿了吧?狼哥哥这就带你去吃早饭,苹果园有一家著名的早餐店,r包子、豆汁、新鲜牛奶,的道得很。”
小红含羞低眉:“狼哥哥,我全听你的,你说到哪里消费咱就去哪里消费。当然,咱一定不能崇洋媚外,像麦当劳、肯德基那种垃圾洋快餐馆咱就不去了。”
我点头称是,冲着最后这句话,我的这位新结识红衣少女只少还有一丝爱国之心哩。这时候天还没有大亮,冬季的冷风毫不客气向我们袭来。我佯做英雄大义凛然状,昂着头,挺着胸带着红衣mm来到那家著名的早点店。
店里灯火通明,如同白昼。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的伙计,很有味道地吆喝一声:“来了您,贵客一位,楼上请。”
靠,你是“睁眼瞎”啊?没看到我与漂亮少女成双成对前来吃饭吗?怎么可以说我“客人一位”呢?如果我有闲心加上手庠,肯定不顾酸文人的斯文,扑上去抽丫三五一十五个耳光。唉,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天偶正遭遇桃花运,就不跟智商不高的小伙计一般见识了。
我们两个人亲亲密密往这家早点店里走。
在许多饭店入口会有一个大衣帽镜,其实就相当于农家院子里的一道影背墙,据巫师讲这样可以去鬼辟邪。我无意中朝大衣帽镜看了一眼。突然,我的“怦怦”有力跳动的心脏刹那间静止了三五秒钟——
我看到,那擦拭得一尘不染的衣帽镜里,只有一个傻呼呼的大老爷们儿,两只胳膊有些怪异地扭向一边,似乎在轻轻地挽着一个人。可是,他的旁边分明没有一个人影儿,只有空空的——空气!
我转头看看身边的红衣少女,再看一看衣帽镜中孤独的自个儿。
我的汗毛孔刹那间找开,根根汗毛倒竖,我感到了从没有过的那种毛骨悚然。今天一早与我同路乘坐地铁,紧密依偎,并且很有可能发展成情人关系的红衣少女,她,她难道竟然也是一个——女鬼?!
总笑别人傻,其实你比别人更傻!
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大脑门儿,当然,我的脑袋还在我的脖子上面。现在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是:我下一步该怎么办?是继续和她一起进饭店,若无其事地共进早餐?还是选择立即选择脚底摸油、溜之几乎也?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4r包子
恐怖小说作家与一般人有些不太一样,首先他的神经是经过各种各样恐怖考验的,虽然很多时候是恐怖作家自己编织一个恐怖故事去吓唬别人,但是要想吓倒别人,首先恐怖作家要身临其境,设身处地。有的为了编出更加恐怖的小说,还会在夜深人静时一个人悄悄去公墓里面……再者,恐怖作家比一般作家有更丰富的像想,比如普通人看五星级酒店就是五星级酒店,恐怖作家会想像那是一座五星级鬼店,在店的最高层,终年盘居着高档的鬼妓,只等那些肥头大耳的贪官污史去消遣时好一口一口吸干他身上的血;再比如每个人晚上都要睡觉,可是很少有人会在晚上睡觉时掀开床单向床上看一看有没有莫名的异物,一只黑色蟑螂或者一只黑皮鼠,其实那并不是人所见到的蟑螂或黑皮鼠,而是一个个小鬼的化身,只等熟睡时悄然侵入你的梦中,让你做一个又一个令你毛骨悚然甚至失声尖叫的噩梦……
恐怖只有拥有这样的想像力和久经考验的神经系统,他写出来的东西才有真实感,才会令读友不寒而栗,一边看一边骂:“d,d,d,这家伙真能白话,真,真……”
当我突发现在红衣mm与自己存在本质差异时,并没有惊惧地大叫一声,撒丫子一逃了之。而是非常冷静地依旧挽着她的细腰,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我的手神经可能有一些问题,至到此时,才发现她的体温不是太温暖。也难怪有人感叹,恋爱中的男女是愚蠢的),在二楼一个临窗的位置坐下来。
这时候时间依然比较早,加上人们在周日都有睡到太阳晒到p股也不起床的良好习惯,二楼的饭厅里还看不到别的顾客。我很后悔自己为什么不直接坐在一楼临窗的位置,只少一楼还有不少空位呢!我摆的这是哪门子谱儿呢!
穿着蓝布衣服的服务女生走过来,冲我甜蜜一笑:“先生早上好,请问吃点什么?”
我看一看坐在对面的红衣mm说:“小红mm,你来点吧,喜欢什么点什么,我买单,你千万别为我省钱啊!”早上请客比中午或晚上请客都要划算得多,吃得再丰富也花费不了偶多少钱。
服务女生很怪异地看着我,从她的眼神中我读出来,她肯定以为自己今天早上遇到的这位顾客是一个疯子或者刚从神经病院逃出来。
红衣mm做低眉顺眼状:“狼哥哥,听你的,你来点吧。”
我没必要再客气,点了两屉包子,一杯豆汁自己喝,一杯牛奶给红衣mm。又要了一蝶凉拌海带丝、一蝶豆腐丝。我没要花生豆,花生豆是下酒菜,现在我不能喝酒了。
服务员小女生如躲瘟疫一般急忙逃开去。
我故意逗那个服务小女生,冲着她的背影大声喊:“服务员,快点儿上饭啊,我有两天没吃饭了。有什么免费赠送的一并端上来。”最后,没有忘记学著名小品演员范伟说的那句著名的答谢词:“谢——谢——啊!”
饭菜很快端上来,我坐在那里不动,看服务员小女生很紧张地给我往桌上放。她把两屉梯包子放在靠近我的一边,一蝶凉拌海带丝、一蝶豆腐丝放在桌子中间,把一杯豆汁、一杯牛奶,全都放到我的面前。
我故意当前服务员小女生的面,将那杯热牛奶放至桌对面,温柔地对红衣mm说:“给你的热牛奶,趁热喝。牛奶凉了就不好喝了。”
服务员小女生脸吓得煞白,转身逃也似地走了。
我脸上露出开心地笑,可劲儿地劝红衣mm多吃。
服务员小女生躲到角落里,与另一个轻纪稍大一些的女服员说着什么,一边拿手指暗暗地朝我这边指。她的意思我非常明白:“姐姐,瞧,那边有一个神经病人,他对面明明没有人,可是他还一本正经地和对面说个没完。好像对面真的坐着一个倾国倾城的妹妹一般。这种人,肯定是想女人想疯了。”
年纪稍大些的服务员也朝我这边看,脸上露出从容的微笑,她可能是见多识广了,对我这种“神经病”并不感到可怕。
包子味道绝对不比天津的狗不理差,我狼吞虎咽先吃了一屉包子。红衣mm很淑女地喝着牛奶,看我津津有味地吃相,她浅浅地笑了。“哥哥,你好胃口,好身体。”
我使劲儿咽了一口包子,说:“小红妹妹,你怎么不吃包子呢?味道好极了!”
红衣mm有些犹豫:“我,我不敢吃!”
轮到我大吃一惊:“为什么?难道这包子里有毒药还是有tnt? 一吃到嘴里就会‘砰’爆炸,把我的脑袋炸成破麻布片儿,东一片儿,西一片儿,把这个饭店的二层弄得一塌糊涂?”
红衣mm显得很不安,她指了指我手中刚刚掰开的包子说:“哥,你仔细看看啊,这都是人r馅儿的包子,瞧,那个黑亮的东西是人的眼珠子,那个惨白色的是婴儿的小脚指头,还有一片小指甲呢!”
靠,鬼丫头够狠,这不是恶心我,而是希望我把一肚子刚刚吃进去的美味佳肴再一点不剩地喷吐出来吗?
我这样想着,低头细看那个刚刚掰开的r包子,果然有一个黑黑的圆东西,看上去非常像人的眼珠子。那一截惨白惨白的骨头,连带着一片r皮,果真像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小脚指头。还有那弯弯的小片儿,真的就是一片小指甲。我的肠胃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巨大的冲击力从胃部鼓荡而出,过胸、过肺,突破咽喉,直奔口腔而来。书包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5号码
我抬眼看红衣少女,她正伪装无辜地看着我。我心知肚明,这鬼丫头是在存心恶心我,想看我大吐狂吐的狼狈模样。或许,刚才在地铁里的那一幕幕,全都是这个鬼丫头施的戏法。我在心里冷笑:哼,鬼丫头啊鬼丫头,你可是太小看我这个非著名恐怖作家了。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都多,我过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大千世界,繁华都市,我嘛刁钻古怪的人没见过,嘛事儿没碰上过?靠,咱们今天就看一看到底谁在玩谁?
我佯做大喜,瞪起我威风凛凛炯炯有神的大眼睛说:“哇,好好好好吃的r包子,这馅真是做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噢!”一边说,一边将那半个包子塞进嘴里。
笑意写在我的脸上,我的眼睛得意洋洋地看着对面的漂亮的红衣mm和她美丽动人的又白又细的脖子。如果我伸手一握,再稍用力一折,这细脖子恐怕“喀嚓”一声就成180度了。
这一次轮到红衣mm惊诧了。她瞪着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不相信地望着我:“你,你不会是传说中的灵异鬼侠吧?”
“鬼侠?灵异牌的?没听说过。”我摇了摇头,又将另一半包子塞进嘴里。
红衣mm咯咯笑罢,摆出一副认真的模样给我上课:“灵异鬼侠是灵异七侠中的一个,专门逗鬼捉鬼,然后押到地狱十七层去炼制地狱食油。价钱一点也不便宜,每桶比鲁花花生油还要贵呢!听说临近年底价钱又要涨了。”
我皱皱英俊洒脱的眉毛说:“我是非著名恐怖作家,我怎么就没听说过灵异七侠呢?”
红衣mm微微一笑道:“你应该听说过的,据冥界鬼都的圈内鬼们传说,一位叫亦农的著名恐怖作家撰写了一部空前绝后的著名长篇恐怖小说《灵异七侠传》中就有关于灵异鬼侠的记载,有时间的话你可以在网上百度一下,在网民中相当流行,在鬼民中也无鬼不知无鬼不晓。”
靠,著名恐怖作家亦农,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家伙呢?难道是偶坐井观天,视野狭小吗?“丫头,这个亦农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罢了,你说一说他除了这本著名的《灵异七侠传》之外,还写过其他著名恐怖小说吗?”
红衣mm一脸敬仰之情说:“他老人家写的恐怖小说可多了,比如现在正在网上广为流传,据说已被好来坞某影业大亨买断拍摄权的《石佛镇》。你有时间去网上看吧。”
我说:“丫头,你怎么比我还清楚恐怖圈内的情况呢?”
红衣mm:“不瞒哥说,偶也是一个恐怖小说迷啊。在恐怖小说迷中提到亦农,没有不知道的,提到灵异七侠,没有人不挑大拇指的。”
我忍不住咳嗽一声说:“丫头,你别在我面前吹捧什么亦农不亦农的。我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我。也没有必要认识这种家伙。我感兴趣的还是你,说说你自己吧?你是谁?从哪里来?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
红衣mm一愣:“哥,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叫小红,今年17岁。”
我眯了眯眼睛说:“鬼——丫头,咱真人面前不说瞎话,你别骗我,行吗?”
红衣mm大眼睛忽闪忽闪,给我一个浅浅的笑问:“哥,你,你知道我了?”
我眼一瞪说:“你哥我是什么人你还有待了解,可是我对你已经相当了解了,你一撅p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快老实交待,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派出所是不准备送你去了,我也不想麻烦治安保安公安局什么的,就凭我一个人就可以把你修理了——”
红衣mm噘起小嘴,很无辜地望着我:“哥——”
说心里话,她噘起小嘴的样子真的很好看,很让我怦然心动。如果她是一个生活在人间的活生生的大姑娘,我还真的相当愿意与她交往下去,一起看看恐怖电影,一起去三里屯跳跳的士高舞,一起到后海咖啡吧喝让人起性的高杯红酒,然后一起上床。可是,不行,她不是人,而是一个精灵古怪,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把我推进深渊的小女鬼。
这时候,我的手机不失时机地响了。我的苹果园朋友赵志浩在电话那边瞧急万分地说:“阿狼,钟大作家先生,你啥时候到啊?中国作协的主席、北京文联的主席、著名作家学者们可都来了,就等你这位著名恐怖作家了。作协主席点名要与你碰杯喝酒哩,人家冲着你的名气来的,你不来这不是我上吊吗?”
赵志浩这孙子满嘴跑火车,他说出来的话十句有一句能是真的就相当不错了。但这时候赵志浩如此像火烧猴p股似地跟我发急,他的处境一定不会太乐观。看来离开我这个非著名恐怖作家,他还真拉不开栓了。我呵呵一笑说:“我马上就到,人已经出了苹果园地铁口了,打一的十分钟后准到!”
挂了手机,我起身就准备拍p股走人。
“狼哥哥,你要去哪里?”红衣mm恋恋不舍地问。一双美目让我对她刚刚硬起来的心如撒气的皮球一般软下来。我这个人就是心底良善,尤其对于漂亮的异性,极富怜香惜玉之情。
“早点我买单,你还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吗?”我表面显得有点冷竣,但愿这个鬼丫头能知难而退,别给我再次心软的机会。
“哥,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把你的地址和联系方式给我行吗?”红衣mm脸塞桃花,细言细语,满腔温情。我忽然想起了某个当红的著名女演员来。
她会不会对我一见钟情,爱上我了?
天下能掉下来一个爱情,正好砸在我的头上?上帝打磕睡了吗?!
“地址我是不能告诉你的。我的乃乃不止一次对我说,不要与陌生人说话,更不要随便把家庭地址告诉你不熟悉的人。不过嘛,念在我们曾共同乘一辆地铁,曾在一张饭桌上共进早餐的情份上,我可以把不轻易留给外人的手机号码告你。服务员小姐,笔墨伺侯!”
服务员小姐脸吓得煞白,抖抖索索将纸笔递过来,往桌上一放急忙逃开了。其实人家这样也有情可愿,你在饭店里看到一个年轻力壮英俊萧洒的大男人坐在那里胡言乱语,能不头发根儿发乍吗?是我我也会躲得远远的。
远离是非之地是我们现在社会生活的上上策。
“13910606x——”写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我大脑中的极聪明细胞又开始发挥作用了:阿狼啊阿狼,你丫的愿与一个女鬼继续来往吗?她真的寻着你的踪迹去了你家,蹬堂入室,或者深更半夜趁着你梦周公之际,钻到你的热被锅里……你这不是在自找麻烦吗?
这世界上有哪一个人愿请一个女鬼进家门呢?除了那些想媳妇想疯了的光g汉们。
尽管我是伟大的恐怖小说作家,对鬼门鬼道鬼性情了如指掌,但诸葛亮先生谨慎一生还有失街亭的时候呢,万一有什么意外,我钟阿狼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可是,你拿什么兜着走呢?网兜?又能兜到哪里去呢?
……我的脑海里波澜壮阔汹涌万里,但表面却非常平静。毅然决然写下最后两个手机号码数字“——15”。
“13910606x15。”红衣mm念出来,一脸喜色。“多谢哥,你也记下我的手机号码吧!13801012x34。咱们保持电话联系。”
“好,好,”我潇洒地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率先下楼。
这时候街上已人来人往了。
我伸手拦了一辆红色现代出租。车驶出很远,我忍不住回头,发现红衣mm还站在人海中,遥遥地注视着我的方向。
“再见吧,鬼——丫头。”我在心里说:“但愿这是永别,再不要碰到这个——鬼!”转回头向前看,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落寞。是的,我留给红衣mm的手机号码是假的,前面九位是我的手机号,但最后两位我有意改了。不知道有没有13910606x15这个手机号,持有这个手机号的人会是什么人?如果红衣mm真的打过去,他们之间将会发生什么事……我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13801012x34,这是红衣mm的手机号。我怎么轻易就记在心里了呢?我不知道这算不算一种缘份。有的人的手机号码,他(她)只说一边,你就铭刻在心里了;而有的人的手机号码,他(她)就是说一百边,你也记不住。有缘无缘尽在其中!
13801012x34,我想忘,恐怕也难以忘掉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书包网
6武紫薇
不用炒作,我就已经是一个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了。
我还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
我今年28岁,未婚,在这座城市来讲,还不能算大龄青年。据我所知,这里还有许多三十七八岁仍未结婚的大老爷们,他们称“老大难”才当之无愧。
在这座城市里,我不能算富人,因为我至今买不起一处150平米的房子。当然这更多原因nn的房价太高,又有官商勾结从中渔利。我一直这么认为,作为一个公民,一生下来就应该像他有权利享受一份阳光那样,理所当然地享受属于他的那一片土地。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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