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惊情》第 3 部分

  大错特错了。
  威猛保安看了看老臭,很冷静地摇摇头,他大概也清楚,老臭那请客之说纯粹是p话,根本当不得真。
  汤处推开车门走出去和威猛保安面对面交涉:“你看,我们都是徐总的朋友。徐总你恐怕不是不知道,著名的地产大鄂,你不给我汤处面子,总得给徐总一点面子吧?”
  威猛保安如拦路虎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这时候才注意到这家伙腰里竟然有一把手枪。不由得暗暗吃惊,这鬼地方他妈的还真挺有来头,不知背后的大老板是谁,这恐龙山庄的主人究竟姓甚名谁?
  汤处与威猛保安再三交涉,无果。
  老臭拉开车门走过去,又与威猛保安交涉,只说得老臭口吐白沫,保安仍不为所动,瞧他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汤的熊样,我估计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肯松口放我们进去。
  我安静地坐在车里,看着外面的好戏。
  一个小小的保安就把yj会的汤处和号称鬼难缠的老臭给挡在门外了。呵呵,天下没有比这更有意思的事了。庙大鬼大,不知这恐龙山庄究竟是一个多大的庙?这时候我的眼睛无意中扫见恐龙山庄门里面走过一队人马,长长的一溜大约十几个,穿着古怪的衣服,后面一个人把右手搭在前面一个人的右肩上,一跳一跳地往前走。如果不是他们的左肩上都扛着带着明晃晃的带着刺刀的长枪,我还真以为自己看到了拉练僵尸。既便如此我的心里也一阵地发毛,娘稀p,这鬼地方不会是从事贩毒事业的毒窝吧?怎么如此严密,他们荷枪实弹,就不怕人民警察来查夜?把他们的枪统统发给收缴?!
  私藏枪支犯法,这规定地球人都知道啊!嗳,天底下总有太阳照不到的地方。
  汤处与老臭最终没有与保安谈成,威猛保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样,转身进了岗亭。汤处犹豫片刻,背过身掏出手机打电话,打了足足5分钟,放下电话冲老臭耸了耸肩摇摇头说:“哥们儿,我今儿算是尽力而为了。徐总也不同意,还他妈的熊我一通。看来是真不行了,我也没想到这鬼地方他妈的严格。”一直很文明的汤处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一连串说了n个极不卫生的字。他那大嘴就差变成臭屎池子了。
  老臭无奈地摆了一下头说:“这样吧,你一个人进去,我和阿狼先回去。你什么时候出来就给我打电话,我再回来接你。尽客现在油价总在涨,我不会心痛多花费的那几个油钱。”
  汤处很奇怪地问:“我这里有两张恐龙卡,你为什么不进去?这种开眼的机会可不多啊。”
  老臭呵呵一笑说:“对不起,下次吧。只要人不断气儿,以后就一定会有机会的。”说着老臭转身上了车。老臭这家伙就是这点儿让我特感动,决不会在关键时刻舍弃朋友,自个儿去享受。瞅他上车,我开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老臭骂了汤处一句极狠毒的话,启动了他的帕萨特,在恐龙山庄门口转了大半圈调头,然后疾驶而去。
  “这个鬼地方我怎么感到y森森的,刚才你没有注意吗?里面走过一队保安,一个个跟僵尸似的一跳一跳。你见过活人有这么走路的吗?别不是鬼窝吧?不进去更好!”我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坐在车上不怀好意地猜测。
  老臭呵呵一笑说:“走吧,老狼,哥带你去桃花庵玩一玩,那里我有铁杆的朋友,玩得也非常有档次,就算是对这里玩得不爽的一个补偿。”
  我说:“随便,我反正是单身一个,走到哪里那里就是家。不像你,拖家带口的,不怕我嫂子你夫人查你的岗?”
  老臭摇摇头:“她管不了我。在我们家我是一把手。再者说了我到哪里不是为了革命工作,为这个家赚钱?像你这样的恐怖大神,我能得罪起吗?哪天你一不高兴,把书稿交给别的书商了,岂不断了我的财路?!”
  “行了,别他妈的哪壶不开提那壶。”我打断他:“你出来泡妞也是为了革命工作?带老枪牌安全套了没有?万一碰上艾滋女你哭都晚了。”
  老臭讷讷地笑。脚下加大油门,车走了大约五六分钟,老臭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汤处打来的,让我们速回恐龙山庄,他就在门口等我们。
  老臭停车问我:“咱回不?”
  我说:“回,咱瞧一瞧这山庄里究竟有他娘的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好嘞!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老臭一声呼哨,调转车头往回开。
  我冷笑:“刚才那个看门狗不是说死也不让咱们进吗?怎么这会儿功夫汤处又把他搞定了。”
  老臭摇头:“这孙子别看表面上一本正经,儒雅得跟孔夫子108代孙似的,骨子里坏水比你我还多。他们这种人啊——”老臭咳嗽了两声,闭上了嘴。
  再回到恐龙山庄门口,刚才那个威猛保安正陪着汤处说话,见我们的车到了,他转身一挥手,拦在大门口的车拦杆慢慢地抬起来。刚才那个威猛保安冲我们点点头:“对不起了,你们三位请。”
  汤处上了车,一脸庆幸说:“你们刚走,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个瘦高个子,瘦得跟麻杆似的,皮包着骨头,他问我是谁的关系?我说是徐总的,并把两张恐龙卡给他看了,又解释说我和你们俩的关系是铁杆十几年的哥们,他转身冲门岗做了一个可以放行的手势,就进去了。保安说这个瘦高个儿是这里的头儿,他今天估计心情好给咱们破了一个例。遇上他算我们运气好。靠,也不知是真是假?”
  车按照汤处的指引,又行了三分钟,来到地下一个宽敞的停车场,在一位穿着紫色侍衣的服务员引导下停了车。车场里面已停了十几辆奔驰、宝马、奥迪、别克、克迪拉克等。
  三个人出了停车场,从一个角落里走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同样穿着紫色侍衣,走过来冲我们彬彬礼地举躬说:“几位先生,请跟我来。”
  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分别挂着二十世纪欧洲的l体名画。不知为何,我看到这些色彩斑斓的油画,忽然感到脊背冷飕飕的,似乎这些l体画后面隐藏着某种y气袭人的东西。忽然,脑海里又闪现出红衣mm的身影,那双大大的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嘴角微微地翘着,天真纯洁背后同样隐藏着莫名的诡异。
  红衣mm,她会不会在这里?
  冥冥之中,注定了一切该发生的一定会发生——
  9阅艳堂
  五十多岁的老使者带领我们来到一个地下电梯入口,摁了一个x3,电梯门打开,老使者向我们一鞠躬道:“三位先生请,祝你们玩得快乐开心。”
  我彬彬有礼回道:“老先生,谢谢你的祝福,也祝你老人家健康长寿,子孙满堂,安享天伦。”
  老使者满脸堆笑:“借你吉言了,多谢。”
  电梯门缓缓关闭平稳上升,片刻来到x3层。电梯打开,我的眼睛赫然一亮,一条长长的走廊,廊道里闪烁着七彩灯光,光影暧昧,性感十足。电梯口站着一个艳丽的女子,纤胳膊修长腿,可能是刚走出职业舞蹈学院不久,那身条儿那姿态,一举一动都人心生怜爱。我发现老臭的眼睛直盯着人家的胸部,恨不得把自己变成小腻歪虫一下从那幽深的r沟中钻进去。我轻轻扯一扯老臭的胳膊咳嗽一声,算是向他提醒:“素质,要注意素质。”
  “三位先生,请跟我来。”艳丽女子粉脸透红,轻启薄唇道。
  沿着回廊左转右转,不知走了几个回环,迎面出现一个紫红色的大门,大门虚掩,门上三个贴金大字——阅艳堂。我懂一点书法,因此忍不住要多看一眼,说它是隶书吧,字尾用力不太对劲儿;说它是启功体吧,笔法架式又相去很远;说它是行草吧,起笔走势肯定是有问题的……不知哪个伪书法家在喝多了不须付钱的茅台后,信笔写出来骗人家钱了。
  “到了,三位请。”艳丽万端的女子用白晰的纤手做了一个优美的手势说。
  不知为何看到她那美丽无比的纤纤玉手,我的脑海里立即闪现出“凤爪”的模样,在五星级大酒店里吃的那种,质地很纯正,口感甚好,没有一丝假冒伪劣成份。
  猴急的老臭一马当先,推开阅艳堂的大门,三个人先后进入。
  我心中不能不惊叹,真是金碧辉煌,满眼的光辉灿烂。阔大的金顶,吊着紫红蓝白相间的绸布和花灯,四周更是雕梁画栋。金风送爽,银光扑面。正中央有一个大舞台,十平米见方。四周用丝绒棉绳拦着,很像是美国世界拳王争霸赛所用的拳台,只不过比那个要大一倍。平台中央还有一张如双人床大小的桌子,铺着金丝红绒线毯子,躺在那上面睡一觉,任你做云南老坳新加坡招式的驴打滚也绝对不会掉到桌底下去。
  阅艳堂四周摆着长条桌,摆放着春夏秋冬各种时令水果、点心之类。天南地北湖四海的美味聚集一桌,任尔挑选食用,可见这家主人的豪奢与气派。我暗恨自己没有先见之明,要早知道会遇到如此免费美味,我提前两天不吃饭,到这里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吃个肚子圆!
  阅艳堂里的人并不多。我暗暗点指估计一下,不会超过50人。绝大多数是成熟男人,当然也有女人,却全都是戴着蓝花帽、紧身上衣,束超短裙的十七八岁的少女。一个个如花似玉,肌肤润泽,眼眸顾盼生辉。我想,既使中国最著名的电影学院里的学生妹,也未必一水儿这么漂亮迷人。
  真是人间仙境,撞入仙女妹妹的小巢里了。
  老臭拿胳膊拱了拱我的腰说:“阿狼,怎么样?就冲这些美女,咱今晚就没有白白来一堂,这一回算是真的饱眼福了。”
  我瞪了一眼老臭,心说你丫的就这么容易满足,如果这里的小美女有一个陪你娱乐一回,你还不感激涕零向人家汤处磕头不成?
  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作家,善于观察生活是我的特长之一。我注意到大堂里的来宾,从衣着打扮上看,全他妈的是上流社会的家伙,当然也包括我这个伪上流人士。有方面大耳者,应该是官居要职的家伙;有肚大如怀胎七八个月者,看那穿名牌、戴手指肚儿般粗金项链的暴发户模样,就知道是企业老板或者基金公司经理。
  “阿狼,瞧,那个人你认识不?”老臭侧身向我低语,一边拿眼睛向右方瞄。
  我转过脑袋看去,当然那家伙我认识。我对娱乐圈虽然不太熟悉,但现在走红的那些面孔我还是知道一二的。那不是在刚刚放映的某大片出演男主角的周某某吗?这家伙一身中国唐服,正趾高气扬与两个肥瘦不一的家伙聊什么。估计是听到奉承他的话了,脸上美得似一朵开过了的桃花。
  看来,来参加这个神秘小型聚会的都是一些平日里有头有脸的家伙,下流社会的人肯定与此无缘。
  “先生,需要什么饮料?”一个令人惊艳的侍女托着一个玻璃大花盘走到我和老臭身边,老臭眼睛色眯眯地快速上下打量侍女,后后贼光落进了人家那深不可测的r沟里。我狠狠瞪了老臭一眼,礼貌地冲侍女同志微笑点头,从托盘上取了一杯红酒,又为老臭取了一杯水蜜汁:“谢谢小姐!你真漂亮!”
  侍女微笑着,脸颊露出两个美丽的酒窝。美人的酒窝,不知令多少臭男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拨。古往今来,不知有多少臭男人掉进了美人酒窝里,再也没有爬出来。
  老臭盯着离去的侍女,目光贪婪地咬着人家美丽浑圆而微翘的p股。侍女身穿r色超短裙,薄若禅翼,加之修长双腿妖娆前行,丰满的臀部一扭一扭极富诱惑,诱惑系数足足有五星级。
  “素质,注意素质!”我伏在老臭的耳边低声冲他吼。
  “当,当,当……”一架古老的英国时钟突然敲响——九点整。原本沉静的大堂突然泛起一股灵气,那些似乎是常客或熟客的人们表情显出一种难以掩饰的激动。
  厚厚的从大堂顶上直挂下来的红绸忽然被拉开,在两位窈窕美女的影衬下,一个满身雪白的女人从红绸缎后面走出来。我一眼就认出她来,这不是某主流电视台的著名主持人某某吗,哪一个大型文艺晚会都能看到她的影子。据说被某世界首富包了一晚上,费用高达1000万美元。
  想不到这个女人也来这里走x当持人了。
  看来,钱总是对漂亮的女人更有诱惑力!
  “各位先生,各位女士,不,对不起我说走嘴了,今晚来这里叁加娱乐的都是清一色的男士,能专们为先生们主持这台精彩的节目,我倍感荣幸与刺激。为什么说刺激呢?因为这里的荷尔蒙特别高啊,同性相斥,异性相吸,我一个女性,大家那么多那么多男性,我当然被吸引,当然感到非常好玩好刺激了。不知道我说的有道理没道理,如果你觉得我说得还算正确的话,就请举起贵手为我鼓一鼓掌!”主持女人满脸职业的笑容,桃花灿烂。一边说,一边将金色的话筒伸向台下。
  哗哗!台下立即响起一片应时的掌声和男性特有的呼啸声。
  “在什么地方说什么话,来到阅艳堂,我也实话实说。来这里的都是社会的精英人士,都是成功人士,也是社会的主流人士和最有话语权的人士。在坐的,在站的各位,有身居要职的官员老爷,有身价上亿的大富豪,当然还有为大家提供快乐的著名的影视歌演员、海外著名人士,欢迎大家来到阅艳堂。现在我们请来自日本的著名模特队来为大家表演,同时为大家演唱的是著名当红歌星那日格英罗里罗里稀。”
  那日格英罗里罗里稀?那个走性感路线的当红女歌手,不是因为吸毒被主流媒体封杀了吗?原来跑到这里来现场表演赚人民币了!
  随着音乐响起,那日格英罗里罗里稀穿一身黑纱,戴着一个宽大的礼帽走上来,跟保守的阿拉伯女人似的。她没有唱歌词,先来一段鼻音哼唱,如果看过三级片的读者都听到过三级片中女主角在造爱时夸张的呻吟。这位那日格英罗里罗里稀所演唱的就是这种y乐。说老实话,听得我也心里发痒,春潮萌动。
  “靠,离那日格英罗里罗里稀这么近,她腿上的汗毛都能看得到,听她唱这种歌我真受不了。”老臭自言自语。
  随后台幕拉开,分两队出来十个日本女孩。穿和服,长发掩面,我怎么看感觉跟鬼一样。但这鬼们还真个顶个儿的漂亮,一个个肤白如玉,薄唇醉人。一般模特走猫步,走t型台,在观众面前转一圈就回去了,这些日本模特并没有往回走,而是绕着拳击台盘旋,一圈两圈三圈,从第三圈开始领头者便率先脱衣服,后面跟着的###个日本女孩跟着一件一件往下脱。
  就像剥洋葱,这些来自异国的的女孩轻松自然地脱着,她们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宽大的和服脱下来,里面粉红色的束身的内衣也脱下来,白晰水嫩的肌肤l露出来。
  看台下面的男人们都瞪大了眼睛,一眨不眨地专盯着人家敏感的部位,胸部、大腿和三角地带。
  ……队形如一条长蛇,向舞台后面走,一个一个走进红绸布幕后面。
  “嘘——”有人突然吹口哨,显然嫌这样的表演还不过瘾。
  “来点刺激的!”有人大喊。
  我看过去,那兔崽子也长得人模狗样的,如果走在写字楼里,人们一定会以为他是一个有涵养的高级白领;如果在某某政府相关部门,人们一定以为他是一个年轻有为青云直上、野心勃勃的处长或副局长。可是在这里,他的本性赤ll暴露无疑,我不知道他喊“来点刺激的”是什么意思?便揣测很可能是要那舞台上的日本妞全脱。
  全脱,是个男人都想看!
  疯狂的音乐突然响起,一个穿着豹皮纹胸和豹皮三角内k的窈窕女孩走着急速猫步上来,她的胯夸张地扭动,细细的蛮腰只有一握粗细。正是刚才为首的那个女孩。只见她赤脚在红地毯上跳舞,我也不懂什么是天鹅湖,什么是三步四步,什么叫伦巴、的士高、钢管舞,总之这丫头跳得性感十足,长腿、赤脚,白晰的脚丫跟刚剥皮的蒜白一样,身体忽上忽下,小腹忽前忽后闪展腾挪。
  我想:就是七十岁的老头看了这丫头的狂舞,也会一眨眼回到十七八岁。
  过了大约十分钟。音乐突变,传来草原狼的阵阵嗥叫。台下或站或坐的人们发出一阵s动。我随着众人聚目往那厚厚的丝绒台幕处看。两个近于赤l的年轻女子将台幕慢慢拉开,从里面突然跳出一个高大威猛的草原大汉,这家伙至少在二米以上,全上从上到下都是健子r,比当年史瓦辛格做健美先生时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从哪里请来的世界健美冠军?”我碰了碰老臭。
  老臭头也不扭说:“用眼睛看,别用嘴说话!”
  健美冠军来到台上,一把抱起豹皮小姐,两人先来一个嘴对嘴的长吻。因为阅艳堂实比不得大剧院,大家都是近距离观看,像我这样略带近视的眼睛,也能无比清楚地看到豹皮小姐把自己如蛇般尖薄的舌头伸进了健美男的大嘴里。
  在高大威猛的健美冠军面前,这位豹皮小姐就像一只娇小的兔子。随后这位健美冠军开始与豹皮小姐跳舞,一个重量级的健美冠军,一个娇小无助的小白兔,巨大的悬差看上去更加心血管暴胀,令人亢奋刺激,且产生无限遐想。
  作为一个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作为一个有良心和道德感的人,我对跳舞一向有自己的独特看法——
  所谓跳舞,实际上是人类性行为的一种掩他人耳目的变异。传统的道德观与世态人情约束着每一个男男女女,使他们无论相熟不相熟的,都不可能一见面就随随便便上床造爱。但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自古而今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因此,就有聪明的人发明了可以搂搂抱抱的男女跳舞。这个发明真是他妈的是一个空前绝后的伟大创举,如果放在如今,授予他诺贝尔奖一点都不过分,堪与爱迪生发明电灯,中国四大古老发明相媲美。
  你想一想,正是因为有了跳舞这项活动,男与女,无论认识不认识,就可以手拉手在一起搂搂抱抱、贴贴靠靠地跳舞。你进我退,你退我进,三步四步,左扭右转,肌肤接触,脸与脸可以堂皇地近距离亲蜜,身体交互摩擦,整个一男女做a的艺术表现,在绘画上有一个名字叫——抽像大写意。
  这种形式满足了那些有性a欲望,却无法达成男女鱼水之欢的心理需求,从古至今尤其是当代,跳舞这一项活动在各个阶层,尤其在上流社会,在有闲有钱的人们中间兴旺发达,受到热烈追捧,表面上人们给它的理由是:这是一个社交的好方法,这是一个健身的好渠道。其实骨子里说白了,这就是狗男娼女意y交欢的最好通道。
  舞台上这对猛男娇女跳出万千姿态,其实说白了就是把男女在做a中的各项态式一一通过跳舞的形式表达出来。
  “脱呀!他妈的别只跳不脱!”有人在下面迫不及待地喊了一嗓子。
  不知什么人将一盒安全套扔上去,下面引起一阵轰笑。
  健美冠军似乎听到了群众的呼声,忽然把娇柔女举起,轻轻放到中央那个如双人床大小的平台上。
  我大吃了一惊,心想:“我的上帝玉皇大旁老佛爷孙大圣唐三藏啊,莫非他们今天晚上果真要在这里,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实战演习么?光天华日、郎郎乾坤,在如此上流社会高层人士有身份有地位的家伙们面前,竟然真的要发生此类猪狗不如的龌龊之事么?”
  我、我靠,现实生活真是远远超过伟大的艺术家们那丰富多彩有想像!比如我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如果终日坐在家里,不亲自到这个恐龙别墅视察,怎么能想像得到如此一翻天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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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鬼梯
  台下大眼小眼忽地都瞪大到了极限,全部盯着台上那对猛男与豹皮女的一举一动,决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臭男人们这回一定要开眼了。
  那豹皮女决不是吃素的,你把我放倒我就倒下了吗?革命战士无不胜,你把我打倒,我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豹皮女一个鲤鱼翻身坐了起来,修长玉腿一抬,左腿搭在右腿上。还拿纤长玉指去扪搔男猛结实胸大肌。在猛男的胸大肌上豹皮女的十指还得意洋洋地跳起了《天鹅湖》。
  猛男性起,只见他微微喘一口粗气,轻轻一嗳,一只胳膊用力托住豹皮女的蛮腰,竟将伊高高举起。七彩灯闪烁,台下男士们不约而同“噢”了一声,忍不住拿自己与那猛男相比,瞧人家那胸部肌r块儿,跟牛后臀肩似的。再瞧自己的肚腹,整个他妈的过期仍在服役的破轮胎——如果把自己丢到大海里,不用救生圈肯定也淹不死,有“轮胎”在那里支撑着。
  瞧人家猛男的胳膊,往回一弯,肌r皮球大小般来回滚。再瞧自己,整日坐办公室,在饭桌和床上呈酒r英雄,胳膊上的肌r像生完十八头小猪崽的母猪肚子上的r一样,下垂又松弛。别说举起性感迷人的豹皮女,就是举起一个带把儿的大茶壶,恐怕也要累得呼呼直喘,与跑十八公里磨盘山道儿没有区别。
  台下臭男人们一个个不由得自惭形秽。
  但此时台上节目分分秒少更加精彩,台下男人的情绪很快又被调动起来。
  只见豹皮女一条修长的腿儿高高抬起,脚后跟举到了自己的脑袋上面,几乎与另一条腿呈现出180度。再放下腿时,她腰际间最后的一块遮羞稠布也飘然落地。
  “哇噻!”在大都市里颇流行的这个词不约而同地从台下臭男人们口里跳出来。
  豹皮女沿着长方形表演台走了一圈,突然一个前空翻,半空中她上身的那件豹皮纹胸也脱落了,整个一赤ll的白萝卜美女呈现在众人面前。这时候早已迫不急待的猛男从后面拦腰把豹皮女一把抱住,重新将伊摆放在中央那张铺着雪白丝稠的双人大床上。
  ……(根据相关部门的相关法规,作者在此自删3500字。望亲爱的读者见谅。)
  世上有些话儿说得很有道理,比如看不到的总想看,得不到的总想得到。一旦看到或者得到又能如何呢?或许是很没有意思很无聊的。
  看过美、日、韩三级片的人一定不在少数,但看过赤ll活体表演的相信不会很多。阅艳堂里这些衣冠楚楚的臭男人们看得津津有味浑然忘我,不知唐宋明清,今夕是何年了。
  我侧眼看老臭,这家伙眼睛瞪得如小电灯炮一样,掂着脚后跟,探着大脑袋往上面瞧。这时候如果有人拎着一把钢刀,去将他丫的脑袋呼地剁下来,他恐怕还目不转睛地往台上瞅:“哥们,脑袋你等一会儿再拿去,让我把这段高c看过去行吗?”
  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我是一个很有欣赏品位的人,对于这种实体表演,从心底里觉得没有意思。因此,我的注意力在这个时候就转向了别处——
  汤处呢?这孙子自从进了阅艳堂后,我好像就没有看到他的人影儿。
  我眼睛左右前后四顾,看得早不如看得巧,正看到汤处与一个领班模样的侍女交涉,还将自己腰间的一张恐龙俱乐部会员卡掏出来给那个领班看。那个领班接过去认真看了看,又翻过来细看,还用手指甲在背面抠扣了片刻,那认真劲儿就仿佛我们去摸体彩,拿到手后小心地抠那个中奖号上面的银灰色涂料。
  “娘稀p,这狗p卡背面还有什么机关吗?”我斜着眼歪着嘴角仔细观察。虽然没有学过特工们的各项技能,但身为著名作家的我背后盯人也非常有一套。我天生有这专长,当年不是老娘阻挡,我就报考特种兵去,现在恐怕不是007那样能上天入地的特工,也成了一个非常优秀的008。
  那个女领班看过汤处递过去的恐龙俱乐部会员卡背面之后,颇礼貌地冲他一点头,然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自己先在前面带路,汤处不屑地向台上正在忙活的那对猛男豹皮女看了一眼,又往我们这边看过来,我急忙扭转头佯做像老臭那样聚精会神状欣赏台上的表演。
  汤处扭身紧跟在那个领班女郎的后面向一扇紫红色大门走去。
  汤处要做什么?这家伙肯定另有什么诡秘的私事?就他这种人八成不会做出什么好事儿?要不然他怎么也不和我与老臭打声招呼呢?大家也好有富同享有难同挡!这兔崽子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玩什么花活儿?难道他要一个人去吃独食儿吗?真他妈的不够哥们。
  我拍拍老臭肩膀:“嘿,哥们,我内急,你先饱着眼福,我出方便一下。”
  “去吧,去吧!”老臭头也不回,张着嘴只顾看台上忙活的男女。不就是天天晚上你和你老婆做的那点儿业余活动吗?我狠狠地骂了一句。
  绕过观众,轻轻拉开那扇紫红色大门。我出了大门,眼前是一条宽阔的室内走廊,铺着暗紫色的地毯。我不明白这家别墅的主人为何喜好暗紫色,头上的顶灯也散发着淡紫色的光,看上去有些y森森,十八层地狱恐怕也就是这种照明设施。现在的楼房设计师,纯他娘的是吃红薯稀饭长大的,没有头脑,设计出来的楼房跟他们放出的p一样臭不可闻。
  汤处上哪里去了?
  汤处汤处在哪里,y魂恶鬼找上你……我左瞧右看,没见人影儿。却想起一首现在流行的歌“老公老公我爱你,阿弥陀佛保佑你”,随机一改我自己都感叹自己是一奇才。
  中国的文坛如果缺少了我,岂不是一大缺憾?!
  左边天堂,右边地狱;左边地狱,右边天堂。我像念咒一样在脑子里来回闪过这句狗p不通的句子。听天由命吧,我走路习惯先迈右腿,于是顺势就往右拐去。又走了一段,仍不见汤处的影子,既然跟踪不到他,我随便溜达转一转这个千万级的豪宅,也算视察了富人们的生活起居。穷人穷死,富人富死,中产阶层吊死!我要看一看从天堂到地狱的差距,究竟有几个十万八千里。
  沿着走廊前行不知走了多远,前面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公共大厅,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己这是到哪个日南吊支国了?突然,从远处传来嚓嚓、嚓嚓的声音,我立即闪身躲到一个凹进去的墙体槽内,让y影挡住我伟岸的身躯。
  嚓嚓、嚓嚓声由远而近,我终于看清了,是一排大约有七八个人的保安,非常奇怪的是这些保安左手扛着长枪,右手都一个接一个搭在前面人的肩膀上,而他们走路也不像我们常人那样左脚、右脚一前一后交替前行,他们双腿并立,双膝突然弯曲,双足突然跳起,往前跃进。
  这是哪门子列队前进?日本我去过,也视察过日本鬼子兵c练,也不曾见过这种阵势;美国我也应邀去参观过,在白宫门前更没有见过这种保安行进姿势。中国吗?我在中华大地上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似乎还从来没曾见过这种走姿。
  哪里有以这种姿势走路的情况呢?除非他们是——我使劲眨了眨浓眉下的大眼睛,突然身体一颤,这不是传说中的赶僵尸吗?香港生产的大量劣质鬼片里经常可以看见这种场景。
  上帝呀,难道这一次我亲自瞧见僵尸了吗?
  我把手指悄悄放进嘴里用力一咬,钻心地痛,这说明本人不是在做梦。又把手指放到鼻尖吻了吻,热呼呼的一股子人r香肠味道,这说明我还没有死!
  人没有死,怎么就能看到赶僵尸?
  你问我,我问谁去?
  我皱了皱鼻子,把吊到嗓子眼儿的心又重重地放下去。其实赶僵尸有什么可怕的呢?他们曾经也是人,一呼吸也有热呼气儿。只不过后来某一天突然死了,无论是正常死亡还是做恶太多暴毙,现在变成了凉冷的、没有呼吸没有情感的食血僵尸。你不惹他,他也不会闲及无聊来掐住你的脖子让你无法呼吸,最终变成和他一样的同路僵尸——虽然这么想,我还是躲藏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那队僵尸嚓嚓、嚓嚓消失在走廊的一头。
  从暗影里站出来,我准备往回返,这个别墅太他妈的地大物博了,我担心自己一不小心迷路,走到明天早上也走不回去。我失踪,老臭还不得跟亲爸失踪了一样着急?再说万一被人家僵尸保安抓住,把我当成小偷送到派出所、公安局,岂不是给那些小报记者如武紫薇之流,提供了新鲜又刺激的新闻素材——著名恐怖小说作家变身梁上君子在某别墅行窃,被僵尸保安抓一个现行!小报记者再随便发挥一下,描写我的手中多了一件女人的粉色三角内k……我又是一个要面子的人,不像某名人嫖了妓后面对镜头还死不承认,也不像某名作家抄袭别人的书稿法院判了还口口声声“抄袭有理”……如果真的被小报记者如此编排暴光,我一定会选一个深一些的地缝儿钻进去,再不见太阳了!
  太没面子了!
  我折身准备回返时,突然从背后照来一道绿光。仿佛一束绿激光从茫茫的天宇s来。我身子一缩,机敏地又退回到刚才隐身的那个凹进去的墙体槽内。顺着那道绿光看过去,诡异的事情再次发生。只见一面墙突然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相当体面的臭男人,领带歪系,行走不稳,就好像刚刚与妓女有过亲蜜接触进行过大量体力劳动的臭男人那样明显的体力透支。这家伙左右顾盼之后,扭身向左拐沿着暗紫色的走廊往前走。他的背影又瘦又长像吊死鬼,一吊一吊的越走越远。
  嘿,那明明是一堵墙,怎么会突然出现一道暗门?
  ——鬼的门?传说中恶鬼习惯借百年枯树现身阳世。难道现在又出了新现象,可以借助水泥老墙,从y间入侵阳世?作为恐怖小说作家应当多多实地调查研究,坚决不能像某些伪专家那样只坐在办公室里拍脑袋就能出研究结果。我决心去探个究竟。努力发现问题,研究问题最终找出正确答案,是一个有头脑人应该具备的基本素质,许多著名的科学家、发明家就是这样才事业成功的。
  四顾无人,我悄无声息走过去,走近了才突然明白,哪里是什么墙,分明是一面电梯,只是这电梯做得很诡异,与旁边的水泥墙体色泽一致,如果不走近仔细看,谁也不会想到这个鬼旮旯里会有一个电梯。想我著名恐怖作家,也是在写字楼、商场、高档公寓里经常混的人,却从没见过如此富有特色的电梯,不是主人变态,就是做电梯的厂家低能。
  低下头细看,又发现一个怪事:那电梯的数字相当有问题。我们是从地下一层坐的电梯,老侍者摁的是x3,可能就是楼上第三层,现在却奇怪得很,那电梯标示上,往上数显示到x5。往下却标示到d18,我的上帝耶苏老天帝张天师啊,难道说这处别墅共有地下十八层?
  你就是给我一万两黄金,送我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我也不相信天底下有这样的事实。如果已死的伊拉克总统萨达母拥有这样一处地下十八层的别墅,老美的特种武器再牛pn倍,也没那么容易找到老萨。
  我只听说过十八层地狱,没听说过大楼还有地下十八层的?莫非这是一个人间独一无二的鬼梯,像直通布来美那样直通地狱十八层?传说中的地狱究竟存不存在?
  ——鬼知道!
  可惜恶鬼y魂没有qq,我无法与他们进一步沟通聊天。如果能与他们中任何一个,比如地府判官或者一个小小鬼差qq一下,我必将获得第一手地狱资料,把这个重大线索卖给路透s,或者bbs世界知音电台,也许我还能收获一份不薄的酬劳。
  既便不卖给他们,就当一份特别的礼物送给与我关系亲密的小报记者武紫薇,她不得高兴死?!我们上床的时候,一定会以更加优异的表现来回报我……如此进行过一翻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做出了一个本人的重大决定:
  ——亲自到地下十八层看一看。
  11黑###鞋
  我像著名刺客英雄荆珂同志那样,风萧萧兮易水寒,大义凛然地摁了d18健。然而出乎我的预料,我如同摁在一面水泥墙上一般,那个d18键纹丝儿没动。我诧异地抬头看,一束绿光正照着我的脑门儿,如一个诡异的窥视镜。我冲着那个发绿光的地方做了一个相当幽默的鬼脸,意思是说:你丫的躲在幕后面看吧,老子一个鼻子、两只眼睛,和你爷爷长得一个模样。
  我再次摁了一下d18,那个键就像死尸的脚后跟儿一样凉冷僵硬,一动不动。
  真是怪事儿,难道说这里面还有什么诀窍吗?
  我聪明的大脑开始以每秒120迈的速度转动。
  就在这时候,我感到后面有动西靠近了我,那一定是个庞然大物,我感到了从它身上散出来的y森森的强大气息。一具千年僵尸?或者是从秦始皇兵马俑大坑里偷跑出来的目无表情的大俑?我脖子有些发僵,人在紧张或胆颤心惊的时候可能都是这个熊样,既便你是天大的英雄,也绝不会出现例外。
  一只异常巨大的枯手拍在我的肩上,实话实说我的心跟着忽悠一下,如果不是周围有肌r拉扯着,那颗心脏就掉到小肚子里与小肠为伍了。扑鼻而来一股久霉的味道让我猜想——那手不会是一只有骨头、没有皮r的骷髅之手吧?!
  “你,哪里去?”一个声音从我的后脑部位响起,就像一个从深深的遂道里传出来的猛鬼的声音。但听得出来,它并没有多少恶意。
  我猛然扭过头,双手举与肩平。
  这是一招“双龙摆尾”的起式,如果对方来者不善,要谋财害命,我“左手龙”就会直击其面门,同时右肩下沉,“右手龙”就会毫不客气偷袭他的下y部位。这“右手龙”是主力军,必然一把抓住他的y囊,同时我五指如钢爪用力一捏,将对方的两粒g丸像捏生j蛋那样,喀嚓、喀嚓两声将蛋黄挤碎,让其命根儿顷刻之间成为废品,至少也让它们变成残次品。
  然而,当我看清来者时,两只“龙手”便不得不放下来的。
  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高大威猛的家伙,面如死水,惨白若纸,就好像大过年的时候,别人欠了他300万冥钞没有归还。
  “哥,哥们,我想去下边!”我挺了挺小胸,我一米七八的个儿在他面前变成了三等残废。这家伙有没有可能小时候吃钙片过量了,竟然长得如高大威猛。
  “拿来!”他说。
  “什么?”我仰着头,一脸无所适从地看着这个家伙。高大常常与蠢笨连在一起,我希望这个家伙别太聪明,最好愚蠢得像一头老母猪。
  他目无表情地说:“你的恐龙卡!”
  “噢!”我做恍然大悟状。然后开始在自己身上找。上衣口袋,裤子口袋,左边的、右边的,我全掏了一个边儿。
  没有恐龙卡!
  我侧目看对面的高个子,他的脸色慢慢地变得更加难看,眼睛里s出凌厉的寒光。如果我拿不出恐龙卡,这个大家伙有可能对我使出狠手,比如把我握把握把团成一团儿然后像撕蒙古烤羊r那样撕碎塞进嘴里吃掉。
  “请稍等!”我很绅士地直起身,把一只手搭在这哥们儿的肩上,他的身体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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