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而亡。”
小红:“不用了,他不会死!至少今晚!”
“为什么?”我停下手中动作,一眨不眨地看着小红。
小红轻松地走过来说:“据我观察,她只是一个一般的小鬼妓,她的要求并不高,只不过想从那个臭男人身上吸取一点精血来维持自己的能量,不会致他于死命的。在鬼妓中分为三个阶别,一种是最一般的小鬼,不伤及人类,但主要靠人类的精或血维持能量;第二种是满怀怨恨的鬼妓,巨大的怨恨使她们能力大增,她们一般会寻找那种好色的男人,不但吸干他们的精血,还要把他们变成活死人,从此后虽然这些活死人已不是正常的行为人,但他们还会像正常人那样过生活,上班工作,坐地铁,逛公园,吃饭睡觉,惟一不同的是某一天他们会身不由己,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没有看到晚报上经常刊登的那些寻人启示吗?其实那些失踪的人,很早以前就变成活死人了;还有一种鬼妓最凶残异常,她们不仅仅要吸干男人的精血,还要把他们变成自己的同类——吸血鬼,甚至吃那些普通的小鬼。这种鬼妓很少,因为在y界有专门搜寻它们的冥武士,一旦让冥武士碰上,这种鬼妓就会被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
我瞪大眼珠另眼相看小红:“没想到啊,小小的女鬼,在这方面知道的比我恐怖作家还要多n倍。不过你说的这一些我好像在亦农的恐怖小说中看到过,你不会是在转述他编的故事吧?”
小红生气地转过脸去说:“是的,我看过亦农的恐怖小说,我非常喜欢他,怎么了?我不知道他从哪里得知的这些y界冥规,但他所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也可以找来他的书比如《石佛镇》好好向人家学习一下。省得以后在你的恐怖小说中不着边迹地胡编乱造!”
“嘿,这丫头竟然拿亦农来损我!我靠!”我心中虽然不平,但看到伊粉颈俏影,还是那份疼爱占了上峰。我压了压胸中的不平之气,轻轻走过去扳过小红的香肩,在她那白嫩的脖项上吻了吻说:“我信你所说的一切,行了吧?”
“哼!”小红轻轻一甩肩,走向后阳台。
我知道她的气已消了大半,紧跟着来到阳台上。
小红:“知道我为什么让你看这个吗?就是为了提醒你,外面大街上那些妓女,还有那些长年租住在五星级洒店宾馆的妓女们,她们中有很多都不是人类,而是鬼妓,他们专门靠吸食男人的精血为生,你身上才有多少精血呀?如果你经常找她们,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手脚冰凉一命呜呼的!”
我点头说:“多谢妹妹的友情提示。从今往后,我以前也没有随便找妓女发泄私欲呀?!嘿,我差点儿让你带到y沟里去。算了不说了,还是让我再看一眼他们的表演!”说着我又戴上粉色眼镜,凑到德国造高倍单筒望远镜前,希望看一场轮胎男与鬼妓的实弹表演。
然而,凑到望远镜前的我却大失所忘。从画像上看,这时候好像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人民艺术家一愣,停止了摸在鬼妓茹房上的女人般的手。“谁呀?”他在大声问。
门外面似乎传进去了回答声。人民艺术家吃了一惊,手忙脚乱推开女鬼穿衣服,因为慌乱,把内k都穿反了。女鬼也大感意外,手忙脚乱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人民艺术家穿戴齐整,走到穿衣镜前照了照,捋了捋没有几根毛的头发努力镇定身心。又回过头看看了女鬼,用手示意她去客厅沙发上坐下,还把一份解放日报交到她手。然后人民艺术家去拨出c锁,打开防盗门。
进来的两个人让我也大吃一惊,他们一身公安制服,看上去像是查户口的。为首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从口袋掏出证件,在人民艺术家和女鬼面前晃了晃,请他们验明证身后,跟在后面的矮个汉子夸前一步,取出笔和本儿,站在这对狗男女面前开始问话,一边问一边记录。
人民艺术家刚开始还气焰嚣张,又是跺脚,又是胳膊乱挥,似乎在说“你们侵犯了我的隐私权,我要告你们领导,我要向媒体举报!”之类的通用语,但在大盖帽心平气和的解说和劝导下,他不得不平静下来。
叫哮常常是心虚的表现,声色厉变之下是一颗脆弱的心。
而站在一边的女鬼则一言不发,但似乎态度很明确,偶就是来“卖”的,你们看着办吧,这阵势偶也不是经历一次两次了。
我咽了一口吐沫,声音干涩地说:“这女鬼,如何一点也不着急呢?”
小红笑道:“她急什么?大盖帽是不能拿她怎么样的。等会儿一出门,她一眨眼就会消失。”
我恍然大悟,看来鬼比人的本领要高得多!大约十五分钟过去,两个大盖帽将一张纸片儿交给了人民艺术家,然后冲女鬼招了招手,将女鬼带出门去。
“我靠,一个嫖,一个卖,为什么只把妓女带走,而不把嫖客也带走?这世界上还有公平与正义吗?!”我愤愤不平。
小红:“也许是考虑到怕影响他人民艺术家的公众形像。你想一想如果第二天爆出著名人民艺术家周大同深夜嫖妓的新闻,肯定得上各大报刊的头版头条,现在的媒体最喜欢炒这个!即提高发行量,又能吸引广告商。”
我又看了一眼小红,心想这鬼丫头懂的还真不少,连媒体圈的这类‘潜规则’她也一清二楚。小红瞪了我一眼说:“别看黄色电影了,收起你的望远镜吧!天色不早,该上床睡觉了,人家都困得眼皮抬不起来了。”
我说:“等一会儿,别着急,我想亲眼目睹一下,这位鬼妓是如何从两个大盖帽眼皮底下脱身的。今儿俺也开开眼儿!”
“好吧,你看,我要睡觉了!”小红转身就走。
“别走,等一等我!”我一把拉住她的小手,小手还挺柔软的。
小红跺了跺脚,又站到我身边,几乎要把她那小身板儿靠到我身上了。我没推开她,就让她把我当一棵树那么靠着吧。谁让咱是大老爷们呢,男人就应该像一个顶天立地的山峰,让女人像水一样盘绕偎依。谁说这不是幸福一种?!
大约五六分钟后,在社区的小道上出现了两个大盖帽和那个鬼妓。社区的道路一旁,停着一辆白色的执行公务车。刚才我们只顾看23层a室的人体表演,这辆车何时进的社区都不知道。高个儿大盖帽打开后车门,矮个子准备推鬼妓上车。就在这一刹那,鬼妓突然胳膊一甩,转身就往黑暗的角落跑去。
两个大盖帽同时一愣,齐声大呵:“站住!站住!”紧跟在后面就追。
鬼妓速度一流,闪电般躲进一处黑暗中。我瞪大眼睛,想仔细看清楚这个女鬼究竟如何消失。突然,令我们都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黑暗中忽然显出一个高大威猛的黑衣人,伸一只有力的大手,“砰”一声握住鬼妓的后脖梗,简直和拎一棵歪脖葱无二。鬼妓大惊,张口一个“啊——”还没有出来,黑衣人已腾身跃上旁边一个二层房顶,左闪右闪,迅速消失在远处。
两个大盖帽急匆匆追过来,黑暗的拐角处早已是空空荡荡。两人无奈地耸一耸间,转身向执法车走去。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扭身问小红。
小红神色有些紧张,眼睛肌里骨录转了几转说:“是他!”
“是谁?你别给我卖关子!这个高大威猛的家伙到底是谁?是人还有更凶猛的厉鬼?”我一把抓住小红的手追问。
小红:“他不是专门抓鬼妓的冥武士,而是灵异鬼侠。我告诉过你的,在亦农的恐怖小说《灵异七侠传》里现过的那个灵异鬼侠。它其实是真实存在的,我不明白作为人的亦农他老人家是如何知道的。莫非他也是一个可以自由穿越y阳界的y阳人?”
我不相信地看着小红:“灵异鬼侠?在你们鬼魅y界真有这样的东东?”
小红走进客厅说:“是的,我可能会骗别人,但不会骗你,听说过天地四宝吗?”
我摇摇头,像跟p虫一样从后阳台跟到大客厅。我越来越发现小红比我懂得多。
小红说:“天地有四宝,东海有定海神针;月宫有玉兔神杵;天庭有炼丹神炉;地府有鬼头刀。”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鬼头刀?满世界都是鬼头刀,就它还是地府的镇府之宝?地府的宝贝是不是也太劣质泛滥了?”
小红神色庄重:“狼哥哥,我没有开玩笑,真正的冥界镇府之宝鬼头刀只有一件。它的守护者就是灵异鬼侠。”
我点点头说:“好,我相信你行了吧?我这一回算是长大学问了。不过有一点我还是不明白。”
小红:“什么?”
我看着小红:“为什么一看到他,你会紧张?”
小红猛地扭过身去说:“我,我不紧张,我也不怕他。我有办法可以让他找不到我。”说完小红径直走到我的书房,将电脑桌上的一盆生长茂盛的文竹端到了后阳台上。我不解地望着小红的一举一动:“妹妹,你这是嘛意思?”
小红:“你们人类当然不知道,猛鬼y魂最怕这个。文竹这东西看似柔软,实则外弱内刚,剑气冲天。你看这文竹盆里的小东西了吗?”
我睁大眼睛:“什么东西?”
小红用纤纤手指点了点文竹盆里三四个黑呼呼的像兔子屎一般的小疙瘩。
嘿,我还真没注意过这些屎疙瘩:“这不可能是兔子在我的文竹盆里拉的屎疙瘩,我也没有给它提供这个机会,既使我给了兔子这个拉屎的机会,它也没有这个技术水平啊!”
小红:“它们可不是你所说的兔子屎疙瘩,而是四个孤魂野鬼!”
我嘿嘿一笑:“忽悠,真能忽悠,你比赵本山同志还能忽悠,把兔子的屎疙瘩都忽悠成孤魂野鬼了。但是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既然文竹如此厉害,您怎么不怕它呢?您还把它抱在怀里,从我的书房电脑桌抱到后阳台。更可笑的是你还妄图用它来吓唬阻挠比你还厉害的灵异鬼侠!”
小红嘴角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笑说:“狼哥哥,妹妹我说的可全都是实话,如果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要去睡觉了。”说完,小红转身往我的卧室走。
卧室里只有一张双人床,如果被小红占领,我将只能有两个选择,一是我也爬上这张床,即我和小红同床;二是我主动退出竞争另找别处,到书房或者就在客厅沙发上躺一宿。
“慢着!”我一个箭步,拦在了小红面前:“丫头,你还没有和这间屋子的主人沟通呢?”
小红上下打量我:“沟通什么呀?”
我挺直腰板说:“当然是沟通睡觉这件天大的事了,屋里只有一张大床,究竟是你去睡还是我去睡?还是你我一起去睡呢?”
小红让我给气乐了:“狼哥哥,这还用如此庄重地沟通吗?当然是我们俩一起睡了,你睡这边,我睡那边了!如果你想睡那边也可以,我就睡这边好了。咱们又不是汉刘邦和楚项羽,没有必要分那么清楚。何况我这个鬼是最好说话的。你先挑吧?”
嘿,历史知识学的不差。或者对中国象棋略知一二。
我差一点晕倒,现在的“八0后”、“九0后”们,据说是非常非常的新潮时髦,但再先进也不至于如此解放开化吧?随随便便就和一个异性同志睡到了一张床上。最最起码也得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来一段“试婚”!
我摆了摆双手说:“不,这不行,至少现在,我还不能和你上同一张床。今天算你狠,我举双手投降,把这张床让给你了。我去睡书房的地板!还好,前两天老臭拍我的马p,刚给我送来一套新产品北极鸭绒被,我原本是想等新婚之夜用的,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实在对不起我那还不知道在谁家供养着的准新娘了。”
同床
这一次,小红倒有些意外起来:“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睡又宽又大又软又舒适的双人床吗?”
我点点头说:“是啦,我最近腰腿疼外加颈椎痛的老毛病又犯了,我有一个神医朋友,他告诉我一个即省钱又见效的办法,那就是躺在木地板上,不要枕任何枕头,硬硬的木地板有助于我的腰腿疼和颈椎病康复。我试过两次,效果还真不错。那句广告词怎么说来着——用了都说好!‘挺’好的!”
小红眼珠子转了转,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那好吧,你睡地板,我睡大床,晚安!”
小红走进我的卧室,踢掉脚上的棉拖鞋,像小猫一样哧溜钻进本该属于我的被卧里。看着小红美丽的身影,我不知道当年柳下惠同志会怎么想,我的心是动了又动。十七八岁,花一样的年纪,花一样的青春,既便她是一个女鬼,那也是花一样的美丽女鬼。如果你面对一个精灵般美丽夺人的女鬼,当她象小猫一样钻进你寂寞冰冷的被窝里,你会做何感想?
——既然伊毫不克气地爬上了床,咱也就跟着不用客气上床吧!
不行,我是一个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我是一个有品位、有道德的人,我不能这样面对色诱,毫不犹豫冲锋陷阵。这岂不是太损偶的光辉形象了吗?再者,瞧人家小女鬼,十六七岁,最多也就十七八岁,花儿一样,人生美好的岁月刚刚开始,难道就轻易c到咱这堆牛屎上不成?!
偶坚决不做摧花辣手!这对不起春夏秋冬,对不起日月神灵!
……经过一翻空前激烈的思想斗争,我终于下定决心,抱着老臭给我买的高科技北极鸭绒被到书房睡地板去也。
这个晚上,我做了一个绝色春梦。
香被、美女、温柔梦里;
春色、白云、姻缘乡中。
在梦中我拥着一位绝代佳人,赶过俏西施,超过王昭君,真正一个倾国倾城的千古丽人儿。眯眯糊糊中我忍不住在美人的脸上吻了又吻。凉滋滋的,滑腻腻的,还有一丝淡淡的薄荷的香味——忽地醒过来,天已大亮,在我的右胳膊上面竟然真的躺着一位绝色美女。我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人家是坐在家里遇到天上掉馅饼,我这是躺在地板上睡大觉遇到天下掉下一个林妹妹。这位八成是天上的七仙女,摘潘桃的时候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经过十万八千里,一直坠入我温暖的被窝里。让我仔细瞧一瞧,这位七仙女究竟长的啥模样?
——啊,哪里是什么天上掉下的七仙女,分明是来我家里蹭吃、蹭喝的女鬼小红。
此时,小红睡得正香,眼睛微微地闭着,长长的睫毛根根玲珑剔透。小鼻子,薄薄的鼻翼一动一动。小嘴吁气如兰,酥胸春意昂然。她穿着我的一件睡衣,l着两只赤白赤白的胳膊格外醒目。我是千真万确地被她吓了一跳,急忙捂住自己的下半身。
我这个人和许多男同志一样,有l睡的优良习惯。当然这得益于我在农村度过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农村娃儿没有那么多穷讲究,睡觉的时候,把衣服扒拉干净就钻被窝了。天长日久,我就形成了不穿衣服睡觉的习惯。后来移居城市后,也曾试图向城里富人们学习,晚上睡觉时换上棉睡衣或丝稠睡衣,但经过三五次试验,我实在无法适应,无论是三百还是五千元一件的高档睡衣,只要我穿在身上躺在床上就感到特别扭,浑身痒痒,血路不畅。仿佛被万道麻绳捆绑一般,最后忍无可忍把两件高档睡衣送给了社区扫垃圾的大爷。大爷感动万分说:“爷们儿,你这睡衣还是十成新,多少钱一件啊?你真舍得送我?”我说:“不贵不贵,一件三十,一件五十,我穿着身上过敏,就送给你吧!”
至今,我无论走南闯北,包括应邀到美利坚合众国访问,都坚持赤身l体睡觉。当我一个人睡时,既没有监督也没有人看“羞羞”,以天为被,以地为席,自得其乐,不会污染哪一个人的眼球。如果我乐意,把自己扒三层皮再躺下睡觉,人民警察也不可能破门而入,指责我耍流氓,质问我有没有暂住证。
然而现在有一个漂亮的小女鬼,在我不知我不觉的情况下,悄然入侵到我的被窝里,我的上帝老天爷玉皇大帝张天师啊,我是不是已经污染了她那两颗纯洁无暇的眼球了?!
我急忙穿起三角内k,然后去轻轻摇了摇小红说:“喂,小妹妹,醒醒,快醒醒!”
小红浅浅地“嗯”了一声,转个身儿把背给我,又睡了。
我不甘心,再推:“喂,喂,快醒一醒,人民警察来查户口了!”
小红一把拉过我的高科技被盖住自己的脑袋。嘿,这鬼丫头倒在我被窝里耍起赖了。我揭开高科技北极鸭绒被,照着她浑圆的小p股就是一把掌:“起床了,太阳晒到p股了。”
“讨厌!”小红眼睛依然闭着伸手去拽被子。我不信自己就叫不醒这鬼丫头,脑子一转,轻轻地伏到她的耳畔说:“不好了,灵异鬼侠来了!”
“在哪里?”小红噌地坐了起来,反应迅速,爬在她小鼻子尖上的瞌睡虫顷刻间无影无踪。
这一招还真管用!我嘿嘿一笑说:“他老人家正坐在客厅坐着抽烟呢!”
小红瞪了我一眼:“你骗我!讨厌!”
我说:“红妹妹,有个问题我需要和你研究探讨一下。”
小红揉了揉醒松睡眼,伸伸懒腰打了一个哈欠问:“什么问题?等我再睡一回笼觉醒来再说行吗?”说完又倒头睡下。
我凑到她跟前温柔地问:“红妹妹,如果我没有记错,昨天晚上你是进到我的卧室睡了,何时又跑到我的书房里来钻到我的被窝里?这是为的哪般呀?”
小红冲我顽皮地一皱眉佯做不知:“是啊,我原来睡在卧室的,如何跑到书房来了?这我还要问你哩!是不是半夜你在我熟睡之时偷偷地跑进卧室,把我悄悄地抱起来,放到了你的被窝里?”
我郑重地摇了摇头:“不对,你这种说法不符合罗辑。如果是我半夜闯进了卧室,那为什么还要费力地把你从卧室抱进书房呢?难道是我的脑子进水了?我为什么不直接钻进你的被窝里呢?偏偏要费力费时把你抱到书房,和我一起睡又硬又冷的地板?”
“为什么?这得问你自己呀?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小红洋洋得意地看着我。
看来,来软的不行,我脸一板,准备和这个鬼丫头来硬的。恰在此时,我猛然听到保险门开锁的声音。是谁?谁会有我的钥匙呢?
——武紫薇来了!
天啊,这岂不是要大大地坏菜了吗?如果让这位娇横的母夜叉、著名的小报记者看到我金屋藏娇——不,金屋藏鬼,她还不得把我剥了皮,当利剑牌口香糖给嚼着吃了!来不及多想,我一个箭步从书房窜出去,顺手轻轻地将书房门锁上。
我家的保险门被拉开了,裹着一股凉冷的气息,小报记者武紫薇女士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武紫薇上下打量着我:“呵呵,在屋里过夏天呢?怎么只穿着一条红裤头站在那里呢?”
我诚实地笑了笑说:“妹妹,我正在床上梦周公,忽然听到防盗门锁开启的响动,立即醒了过来,我猜测肯定是你来了,我这屋里除了你别人也没有钥匙呀。这么一大早你就跑过来了,我当然非常荣幸,所以一激动连外衣也没有穿就这样赤着脚,穿着内k跑出来欢迎你了。”
我一边说一边主动出击走过去,不顾武紫薇黑色棉大衣的凉冷便要拥抱她。这小报记者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只我要畅开胸怀一把将伊抱在怀里,同时身体下半部分和她某些敏感位置接上头儿,哪怕是隔着厚厚的紧身裤,或者隔着牛仔裤,她的eq智商立即能从降到。
“别急,我还没有准备呢!”武紫薇说着一把将我推开,自己脱了黑色棉外衣,扔在衣裳架上,然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实话告诉我吧?屋里面的那个女人是谁?”书包 网 。 想百~万小!说来书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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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说什么?”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这清天白日的可不能冤枉好人啊?现在是和谐社会,也是法制社会,你此番话是要讲证据的!像我这样有身份、有地位、有公众影响力的人,如果你要想捉j那也得拿出实事来,比如说我正和某个著名女人在床上发生关系,你突然闯进来用你的小数码相机——对不起,你的相机是什么牌子的我又忘了,不是尼康,也不是奥林巴斯,可能是佳能的吧?肯定是佳能的,因为当时是我推荐你去中关村买的,那里的数码产品相对价廉物美一些,当然你得由像我这样的对数码产品比较内行的人陪着买才行,不然的话很容易上当,买了水货还则罢了,如果点儿背的话买到假冒伪劣产品,尤其是二手货新瓶装旧酒的那种,那你可就亏大发了。我刚才说到哪里了?噢,如果你突然闯进来,用你的佳能相机将我们在床上的丑态叭叭拍下来,这才叫有事实有证据!”
武紫薇不动声色地看着我,忽然冷笑一声说:“钟阿狼,你这是在给她拖延时间,哼,我就让她把裤子衣服全穿上,可是她往哪里跑?这房子位于第23屋,有本事她从楼上跳下去!”
我瞪起眼珠质疑:“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一没证据,二也没事实,凭什么说我这屋里还有一个她?”
武紫薇翻眼珠子看了我一下说:“实话告诉你吧,我在门口听到了你和一个女人说话。她的声音细细嫩嫩的,满腔的不要脸。”
我问:“她,她都说什么了?”
武紫薇:“她说什么你最清楚,隔着防盗门我怎么听得清楚?”
我说:“这就对了,隔着厚厚的防盗门,又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你怎么能听到我在和一个小女孩说话?肯定是你的耳朵出了问题,把邻家小妹说话的声音疑似到我身上。”
武紫薇:“你的耳朵才出问题了呢,十月份我才在国际进出口医院做的体验,我的耳朵没有一点问题。别东扯葫西扯瓢的,你以为拖延时间她就能跑出这间屋吗?你给我让开!”说完武紫薇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把将我扯向一边,我身子一趔趄差点儿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武紫薇急步冲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小红当然不在卧室,武紫薇扑了一个空。
武紫薇走到床前,猛然将厚厚的被褥掀掉在地上。她伸出手在床单上摸了摸。“不对,这床单为何是凉的呀?你和她没有睡在床上?”武紫薇扭过脸看着我,脸上写着一千万个不信任。
我佯做万分委屈状:“好妹妹,我这屋里真的没有别的女孩啊,说一句你喜欢我不喜欢的有点夸张的话吧,这个窝窝里,除了你这只异性光顾之外,连一只母猫都不曾进来过!如果我说谎话,就让楼上那个十恶不赦的房地产商出门就让奥拓车给撞死!”
武紫薇忍不住卟哧笑了,转过身来在我的敏感特区上摸了一把说:“冤家啊,你这张嘴都赶上你那狗友老臭了!楼上那个房地产商怎么着你了?抢你女朋友了,还是他家厕所露ny滴在你头上了?”
我一本正经地道:“这倒没有,但是他娘的p这龟孙子造的房那叫什么来着,偷工减料不说,还假冒伪劣,更让人可恨的是他把房价抬的比天梯还高,普能老百姓哪一家能买得起?除非贪官污吏爆发户这些人能出得起这个房价!你是小报记者,应该心里比我清楚,那些住豪宅开宝马的家伙哪一个是清白的,有时间让相关部门查一查,一查一个准儿,一个都跑不了!”
“行了,我又让你给带出去了,路回过头来说你的事儿吧。你这屋里肯定睡过女孩,我相信我的耳朵没有听错。”说着武紫薇用力吸了吸鼻子:“没错,这屋里还有一股少女身上特有的体香,你快快老实交待!”
我哭丧着脸说:“好妹妹,我倒是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国家政策,也很想在你面前坦白事实。可是我根本就没有事实,拿什么给你坦白呢?我总不能发挥我天才般的想像力,胡编一个我与美国白宫或者富士山下的白领丽人睡一张床的故事。当然编这样的故事对我来说不费吹灰之力,但如果让我进一步拿出和白宫莱温斯基或富士山的白领丽人同过床的有力证据,比如说粘着某种体y的内k,我纵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拿不出来呀!”
武紫薇愤愤地推了我一把:“钟阿狼,你就编吧,你就给我贫吧,等我找到证据再说!”说完,武紫薇折身往卧室里面进,在双人床的另一面,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女鬼小红的那一件艳红的鸭绒袄,还有一双半高跟女鞋。
武紫薇一手高高举起那件鸭绒袄,一手将那双半高跟女鞋隔着双人桌扔在我的面前:“钟阿狼啊钟阿狼,这你怎么解释?你一个独身男人的卧室里面怎么会出现女孩子的外衣和皮鞋呢?”
我的心猛然收缩了一下,这就是事实!我该怎么办,细小的汗珠瞬时偷偷地爬上了我的额头。武紫薇走到我面前,将那件红色鸭绒袄丢在我的脚边:“你怎么不说话呢?非著名恐怖小说作家?怎么不编了?情节出乎你的意料,异峰突起,实在编不下去吧?”
我说:“多漂亮的鸭绒袄啊,怎么能随便丢在地上呢,脏了怎么办?你洗还是我洗呀?”
武紫薇恨恨地说:“哼,你还心疼了不是?我不但要把它扔到地上,我还要拿脚踩呢,我踩——”
我急忙附身捡起来说:“慢着,这衣服你不能踩!”
武紫薇仰起头,鼻子快到我的嘴巴上了:“这是那个不要脸的小娼妇的,说不定还是一个站街的妓女呢,她的衣服我为什么不能踩?我还要拿剪子把它剪粹扔到抽水马桶里去!”
我声音突然提高了八度说:“不许你这样说!”
武紫薇掂起脚,几乎与我肩平齐:“为什么,为什么?”可能是刚刚喝了蒙牛早餐奶,从她的嘴里扑面奔来一股浓浓的蒙牛早餐奶的味道。幸好我对这东西不过敏,否则恐怕要打一个响亮的大喷嚏了。
“不为什么,因为它是我小表妹的衣服!怎么着了?在我的卧室里发现自己小表妹的衣服就犯王法了吗?过去的时候,表哥和表妹还可以结婚呢?随着科学的发展,人们认识到近亲结婚的种种弊端才慢慢终止了这种不科学的结合。可是我不能和小表妹结婚,她来睡一睡我的卧室,睡一下我的大床,难道也违反近亲不能结婚的科学了?你打开宪法瞧一瞧,哪一章、哪一页、哪一条规定不允许表妹睡一次表哥的床?”我一折身,将小红的衣服扔到双人床上。连我自己都说不清,为什么我会脱口而出,整出这么一大堆歪理邪说来。
武紫薇一愣:“小表妹?你哪来的小表妹?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她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老家住在哪里?”武紫薇连珠炮似地向我开火。
我高举双手,大喊:“停——我投降!”
武紫薇又是一愣:“你,为什么投降?”
我说:“你无情无义猛烈地向我开连珠炮,我再不投降,害怕被你投来的炮弹炸得灰飞烟灭了。”
武紫薇嘴角动了动,想笑忍着没笑继续问:“别扯开话题,马上回答我!”
“好,好!”我点点头走到沙发上,猛然发现沙发前面的桌上,还放着半杯艳红的小红喝的y体,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我端起玻璃杯,用手挡住武紫薇的视线,一仰脖,“咕咚、咕咚”全给喝了。
甜甜的,淡淡的,滑腻腻的,说不清是什么味道。
我抹了一把嘴说:“她是我的小表妹,不到十七岁,老家当然是在离我的老家不远的地方了,她家就住在石佛镇,母亲是一位很有名的医生。我们有很多年没有来往,当然你没有听我说过了。”
武紫薇走过来视着我:“她姓什么叫什么?”
我向后扬了扬身子说:“你别这么视我好不好,感觉就好像进局子里受人民警察审问似的。现在都和谐社会了,从前人民警察半夜三更查户口本、暂住证,凶神恶煞似的,你稍顶一句嘴表示一下不满,立即就有荷枪实弹的人来,将你押到派出所连夜审查,从姓名、性别,年纪,原籍,到工作单位,父亲母亲兄弟名字,原家庭住址、电话等等,给你问一个底儿掉,就差要检查你的dna了,我一直明白这又不是验证他养的孩子是不是我制造出来的……现在好多了,随着社会进入21世纪,随着和谐的日益深入人心,警察同志查暂住证时态度也好多了。可是为什么你就不能与时俱进,改变一下自己的态度对我好一些呢?”
“呸,你竟敢除了睡我之外,还睡别的女人,我不撕吃了你就相当不错了!”武紫薇恶恨恨地点我的脑门:“快,老实交待吧!我还在等着呢。”
我十分不屑地说:“就你,想吃了我?瞧我这一身猛男肌r,就你那一张一顿饭吃二两的小嘴,我给你一条大腿足够你吃半年的。”
武紫薇气得拿粉拳直捣我的胸:“你别恶心我了,快说,你这个小表妹姓什么叫什么?”
“姓什么?”武紫薇这一问真把我难住了,我还真不知道女鬼姓什么。我拿手挠了挠下颌说:“她姓什么呢?你这一问把我给问住了,她也才刚来一两天,我还没来得及问呢,你让我想一想,她是我表妹,不是我堂妹,也不可能跟我一样姓钟啊!”
武紫薇瞪着我:“钟阿狼,你接着给我编,编不出来我今天就让你去见阎王!”
嘿,武紫薇无意中却提醒了我,小红是女鬼,我不管她真姓什么,暂给她规定姓阎吧:“对了,谢谢你提醒我了,她姓阎,叫阎小红。肯定错不了!”
武紫薇看着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点点头说:“行,真能编。那我问你,她人呢?长翅膀飞了?从地球上消失了?还是你把她藏到床底下了?”
“她,她可能出去了吧,小女孩爱跑爱玩,我做表哥的又不好管着她!”我没过脑子脱口而出。这无形中又把自己推到了危险的关口。
武紫薇脑袋一转,眼睛盯在了我那紧闭着的书房门上:“恐怕不是跑出去玩去了,很可能还在屋里吧?你那平常总爱敞开着的书房门,今天怎么关得那么严实呢?”武紫薇说着站起来,噔噔噔走过去伸手就推。
书房的门早被我反锁了。她用力也根本不可能推开。武紫薇立即做颜做色地问:“嗳呀,这门你是什么时候给锁上的?”
我迟疑了一下,说:“是啊,我不写作的时候,就给锁上了。”
武紫薇轻轻一笑说:“行啊,钟阿狼,脑子反应还挺快,做智力测验或脑筋急转弯肯定能拿高分。快回答,我以前怎么没见你锁过这个门呢?”
我呵呵一乐说:“宝贝,亏你还是一个行走江湖的小报记者,对社会现像一点都不了解。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现在已入隆冬,马上就快过年了,贼特别多。富人要过年,穷人也要过年。有些同志在外面忙碌了一年,什么钱也没赚着,总不能空着手回老家呢,老家里的老婆孩子、年迈的老爹老妈还都张着嘴等着他回去买年货呢。怎么办?就走点捷径吧。于是小偷们就多起来了。所以,咱不得不防着是不是?”
武紫薇皱了皱媚头,显然她已不愿与我打嘴官司了,猛地一推门说:“钟阿狼,快给我打开这扇门,我今天一定要捉j捉双不可!你再不开门,我可就要拿脚踹了啊!”
我急忙拦道:“别,千万别用脚踹,我倒不是怕你把门踹一大窟窿将来我不好向房东交差。那不是什么大问题,不就麻烦一点,花60元钱请蹲在街边儿找活的小木匠来半天就给做出个一模一样的,质量档次一点不比欧典地板之流吹牛p的厂家做的差。我是担心怕你这一脚下去,人家房门没事,却把你这美丽的大脚,呸,不对,是美丽的小脚给崴了,弄不好再整个骨折什么的,还得到361医院去为人家医生护士的工资奖金做贡献。我也不是心疼那些医疗费,为了你别说一万二万,就是十万八万我也心甘情愿地掏腰包!而且我保证,一天四十九小时,一分一秒不差地蹲在你床边守候呵护着你!”
“嗳呀,你都快烦死我了!”武紫薇气得要哭:“好,我不用脚踹,你再不拿钥匙开门,我就用锤子来砸!”说完,武紫薇扭身向后阳台走去,她对我这屋里的家具归置相当熟悉,知道我后阳台上扔着一把巨锤。
我急忙一伸手,把武紫薇揽在怀里。“宝贝儿,别生气,不劳你大驾亲自拿锤砸门,我用钥匙把它打开不就得了!”
有鬼
武紫薇抬头,娇嗔地看着我:“这才算乖,你得说话算话,不许放闲p。现在就拿钥匙给我开门,马上!”
“‘马下’也没问题!你等着啊!”我伸手去摸口袋。我哪来的衣服口袋,从武紫薇进门之后,我一直集中精力和伊斗智斗勇,根本没时间穿衣服。直到现在我身上仍然只穿着这么一个小三角裤头,除了一块遮羞布,我看上去跟一丝不挂赤身l体的人体模特差不了多少。我脑子里忽然一个闪电——坏了,我的衣服全在书房里,而钥匙却装在我的衣服里。
“糟了,钥匙被我锁在屋里了。”这次我说的是实话。
武紫薇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你就那一把钥匙吗?我没听说过一把锁只有一把钥匙的。”
“肯定不只一把,可是我不记得把其它钥匙放在哪里了!”我说。
“你,你又想耍滑头!”武紫薇急得要用她的小运动鞋踢我。
我连连后退说:“好妹妹,苍天在上,这一回哥哥真没骗你。你想一想,我小表妹来了我肯定得把卧室让给她睡,我没有地方睡觉就只好到书房地板上凑和着睡。我睡觉时的习惯你不是不知道,喜欢把衣服扒光了钻进被窝呈蜷缩状。今天早上你来事先也不打一声招呼,我还以为是小偷撬门别锁哩,奋不顾身一马当先冲出来。结果就——”
武紫薇冷笑一声说:“钟阿狼啊钟阿狼,现在任你说得天花乱坠,我就是不相信你了。这个女孩肯定不是你的什么狗p表妹,你不知道又从哪个大专院校勾引来一个学生妹。或者也可能你是憋得急了,无处发泄你那旺盛的精力,从大街上随便找一个站街妓女来发泄兽欲。你别骗我,她肯定就躲藏在这屋里。我现在立即马上一定要打开这扇门,我要当面揭你的谎言,亲眼看一看你睡的这不知廉耻的s货长得什么样!看看她的xx上是不是长着花儿?”
看来今天小报记者是和尚吃称陀——铁了心了。我说:“要不咱拨打1119991919,人家专门负责开锁的,任你是什么保险柜、防盗门,只要找他们统统都能打开。据说从前有一个特聪明的大盗,摸准了某别墅主人不在,就拨打了这个电话,开锁的同志很快就来了,不但打开了门,还帮大盗把屋里值钱的东西都搬到搬家公司的车上统统地拉走。”
武紫薇再瞪我一眼:“钟阿狼,又编故事骗我?少废话。这门你是开还是不开,不开我可真要拿锤砸了,砸坏了姑乃乃我包给你赔个新的。只要抓住这个狐狸精,姑乃乃今天豁出去了。”说完武紫薇斩钉截铁一转身直奔后阳台。
我一看小报记者是真急眼了,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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