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鬼惊情》第 8 部分

  精,姑乃乃今天豁出去了。”说完武紫薇斩钉截铁一转身直奔后阳台。
  我一看小报记者是真急眼了,那大眼睛里都见着血丝了。别无良策,只得打开门吧。于是我上前一步,一把将武紫薇拦下说:“妹妹,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哥哥就是地挖三尺,也得钥匙给你找到。”
  武紫薇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问:“说,钥匙在哪里?不劳你的大驾,我去拿!”
  我一拨拉她的手说:“妹妹,你哪来那么大的劲儿,把我的胳膊都快攥成关节炎了。另一把钥匙可能放在卧室的窗头柜里面,也可能放在墙角那个两年没刷洗的奈克运动鞋里。你去看一看它还在不在。”
  武紫薇疾步过去,高挽胳膊衣袖一把拉开我窗头柜的抽屉,呼呼拉拉把里面的零碎东西往外扔。狗急了要跳墙,兔子急了要咬人,这女人急了,哼,哪个臭男人也惹不起。
  我从衣柜里随便找了一件衣服穿上,欣赏着武紫薇的彻底搜查,说:“妹妹,咱动作能不能温柔一点?别整的跟当年日本鬼子进村似的,恨不得地挖三尺。咱这地别说挖三尺,一尺你都不能挖。为嘛呢?因为它的楼层板板儿就那么厚,你还没动劲儿挖呢,铁锹就碰到楼下人的脑袋了。人家小俩口正在一万多元的双人床上做运动呢,你忽一下家伙,大铁锹就抡下去了,不怕人家跟你急吗?为这事粘上官司打到法院去劳驾人民法官实在不值啊!”
  武紫薇双手如耙子乱扒,根本不听、也不肯理我,继续将抽屉里我那些小零碎往地板上扔。我走过去捡起某样东西说:“妹妹,你态度真的不能温和一点点吗?外面气温零下八度,你的态度差不多零下十八度,这屋子里都快冷成冰了。瞧一瞧,你把我从贵族药店买的180元一盒的最安全型避孕套都给扔出来了。你心里应该最清楚这可是为咱俩准备的啊,如果你把它们都扔了,下次临时急用时没有,我可不负主要责任。”
  武紫薇一把抓过那盒安全套,手指头拨了拨,转过眼看着问:“上次我来还有十个安全套,咱俩用了两个,里面还应该有八个,现在怎么只剩下五个了,少的那三个哪里去了?”
  女人有时候很蠢,但有时候又绝顶聪明。比如,这个关于安全套使用数量的问题,她竟然能记起半个月前的数目。我不由得暗挑大拇指——真她娘的厉害娘儿们。
  武紫薇把那盒安全套扔在床上,头也不抬继续找钥题,但嘴上并没有放过我:“说话呀?怎么不回答?嘴巴让膏药膏药贴上了?”
  我有些结巴地回答:“是,是这——这样,有时候你不在,我寂寞地想——想你了,就自己动手,丰,丰衣——足——食了。”
  “自己动手?五个打一个?”武紫薇直起身子看了我一眼,以嘲笑的口气说:“呵呵,非著名恐怖作家也用这个来解决性郁闷问题。佩服得很!可是我还不明白,你z慰还用得上这安全套?”
  “当然,”我故作尴尬地解释:“现在电视上、报纸上、杂志上不都在讲嘛,要卫生安全的性生活。万一你的手上粘有细菌什么的,不就染上了?万一是什么不治之症,比如艾滋病什么的,岂不后悔晚矣!”说这些话我自己也感到不太符合理论实际,但只要能将这位姑乃乃对付过去就行。
  “呸,你就编吧,啊?!”武紫薇再次抬起头时,手里已多了一把钥匙。她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我紧跟在武紫薇身后,仍抱着一线阻止她开书房门的希望:“好妹妹,这门能不能先不开?”
  正准备拿钥匙捅暗锁的武紫薇停住手,扭头佯做妩媚地问:“好哥哥,还有什么说的?现在忏悔也不晚呀,来,来,来,跪在地上给我磕100个响头,抱着我的脚丫子吻1000边,然后一五一十把你背着我做的那些对不住我的事儿都交待清楚了,我还有可能——”
  我问:“怎么着?”
  武紫薇冷笑一声:“我还有可能不找你算账。但是这门我今天是开定了。”说完,将钥匙用力捅进去一扭,门吱哑一声开了。
  完蛋了!我绝望地一闭眼,心想,等着一出好戏看罢,小报记者看到女鬼小红,那一米多高的醋坛子不得咣当一声打翻了?!然而,事实是并没有出现我想像的“两女战争”场面,一切都很安静。我惊诧地睁开,看到武紫薇站在书房里情绪一落千丈夫。
  女鬼小红不在屋里,小红哪去了?我的心中暗暗一惊,急步跟进去,屋里的确除了武紫薇外,别无女孩——小红神秘地消失了!
  我眼睛四顾,电脑桌、电脑、半墙的书架,除此之外,别无它物,小红不可能在墙缝里藏身!武紫薇自言自语:“不可能啊,我明明听到屋里有女孩说话的声音,怎么就没有人影儿呢?莫非这屋里出鬼了?”
  “你别睁着眼睛说瞎话,这晴天白日的哪里来的鬼?你自己也都看到了,我说没有人就是没有人!我能骗你吗?我就是能骗别人,怎么能忍心骗你呢?”我理直气壮地看着武紫薇。
  武紫薇转面向我:“钟阿狼,我又上你的当了。你是不是又设了一个套儿来逗我玩,把我的兴趣勾引上来,看我性急如火跟疯子一般地跟你起急,是不是?”
  我万分委屈:“好妹妹,你好好地回忆一下,今天可是你先找我麻烦的,我什么时候设套耍你了?是谁大清早一进屋就说‘我听到你屋里有女人的声音’,是谁要死要活一定要打开这扇门?是谁怒发冲冠要拿铁锤砸这扇门?我设套儿让你拿锤砸我的书房门?我神经有病啊!”
  武紫薇来了一个180度大变脸,脱下外罩扑到我怀里,踮起脚尖在我的脑门上亲了又亲说:“好了,战争结束了。亲爱的,我爱你!”
  我扭过头说:“别来这一套!我已经为你伤透了心。你知道相爱的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武紫薇噘起嘴看了看我,卟哧一声笑出来问:“是什么?”
  我说:“当然是信任了,我说的话你都不相信,你还相信谁?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最疼你的人,是我,是我,还是我——”。
  武紫薇嗔怪地用她那好看的食指点了点我的脑门说:“宝贝宝贝,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从今以后我发誓,你说的话我都相信,行了吧?来,不许动,咱们嘴对嘴亲一个,我要你那长长的厚厚的性感的大舌头。”说着武紫薇张着嘴扑过来。
  我心里还在想着女鬼小红,不知她这会儿躲到哪里去了。如果她还隐身在这个房间,让她看到我与武紫薇如此亲密的举动,实在是有伤大雅。有一句至理名言:千万不要在一个女人面前,夸另一个女人。我觉得身为一个男人应当记住,千万不要在一个女人面前,与另一个女人表现出过份的亲昵。
  我提起鼻子在武紫薇的脸上、鼻尖、嘴巴前闻了闻,一把推开她,径直走出书房的大门。我一边走一边说:“no,no,no,现在不行。”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武紫薇紧跟着出来。
  我一转身,看定武紫薇说:“因为我发现你早上没有洗牙,你嘴里有一股劣质牛奶的味道。”
  武紫薇生气地跺了跺脚说:“你放p,今天早上我刷了两边牙,肯定没有任何异味,上午我本来约了一个采访,需要近距离面对面地采访。”说完,武紫薇气鼓鼓地一p股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我转过身,不动声色地关上了书房的大门,然后踱着方步靠近武紫薇:“是,是吗?也许是我闻错了,我这两日有些感冒,总是把牛r味闻成是羊r味,把蒙牛奶嗅成了伊利酸酸r或者三元牛奶。来,小嘴张开,再让我闻一闻!”
  武紫薇张开嘴,用力冲着我吹了一口气。一股清新的利箭牌口香糖味道扑鼻而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顺势探出舌头在武紫薇那薄薄的嘴唇上舔了舔。刚做完这个动作我就有些后悔:“妹妹,今天抹的是什么牌子的口红啊?莫要是劣质产品,让哥哥跟着过敏中毒!”
  武紫薇咯咯笑起来:“真坏你,坏死了。舔得人家心里痒痒的!”女人一说男人坏,她心里百分之九九已经接受该男同志了,你可以放心大胆地进一步攻城夺池,一般都能顺利取得成功。
  我靠着武紫薇坐下来,一只胳膊把她往怀里搂了搂问:“你今天怎么有时间来了?都把你老情人我给想死了,你再不来我都要得想思病了。你没有发现我最近瘦了一圈,只少掉了三斤四两二钱肥油!”
  “真的吗?来,让我摸一摸!”武紫薇说着,一双手便蛇一样钻进我的衣服里面,先摸胸,再摸腹,然后顺势直下三千里直我的军事禁区。一边摸一边说:“嗳呀呀,真是瘦了一圈了啊,原来还有一点儿胸大肌,现在变成四川盆地了。瞧一瞧,啧啧,这是什么地方,小肚子啊,原来像个小山包,现在变成龟裂的河床了。可惜可惜了,啊——这是什么,软软的,绵绵的,说是骨头又没有骨头,说是筋呢又摸不到筋,嗳呀我的娘啊,它怎么突然醒了,呵,小脑袋支塄起来还挺精神,怎么没戴帽子呢,这大冷的天零下十八度,你也不怕打喷嚏感冒!”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说:“你这个小y女,明天人民警察抓社会治安时,我第一个举报你,举报你s扰我的军事禁区!你没听说过吗,军事近区附近150米内禁止设摊做生意。”
  武紫薇自己更是忍不住咯咯笑起来。花枝乱颤,身子忽然一纵来一个母老虎扑食,直接压到了我的身上:“我就是要和你做生意,而且只做皮r生意!咱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暗自吃了一惊,武紫薇可是一个性趣来了不顾时间地点,什么都敢做的s娘们儿,她要是在这个时候扒光了我的衣服与我做那种苟且之事,如果被不知躲在哪里的小红看到,岂不是xxx了吗?
  “不行,宝贝。你上午不是要采访某某名人吗?”我努力提醒她。
  武紫薇已经手心冒汗娇喘吁吁了:“什么狗p名人,今儿个姑乃乃有更重要的事儿,不去采访他了。”
  “什么更重要的事?你要知道现在采访名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呢,好不容易抓住他们一回,你千万莫错过机会。”我无助地做着努力。
  武紫薇手上腿上忙活着,嘴里却说:“什么重要的事,当然是和你做a了。你这是明知故问不是?你是圈外人,不知道这圈里面的黑幕和潜规则。现在哪个名人不想炒作自己?听说有记者要采访,哪一个名人不乐得p颠p颠的。什么名人难以采访,那是他们自己吹嘘自己哩,千万别相信这一套。”
  “做a当然是男女之间交流感情很重要的项目之一。可是,你说名人容易采访,我却不相信!”我没话找话,希望能有机会挽回即将发生的不堪入目的局面。
  “你真不相信?我现在就打给你看。”武紫薇果然中招,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从包包里取出手机,提出号码拨了过去。
  稍顷,与对方接通电话。武紫薇以一幅异常甜蜜的口气说:“喂,是著名影视话剧三栖名星xxx吗?你好,我是xxxx报的记者武紫薇呀,实在对不起,今天上千我有点事儿不能去采访你了。咱们改天约个时间行吗?什么?你都准备好接受采访了,噢,连采访内容都用电脑打出来了。噢,你还准备了送给记者,不,送给我的礼物。什么?2000元的百盛购物卡?噢呀,太谢谢你了,你太客气了。不过实在对不起呀,我今天一位朋友要出国访问伊拉克,我必须得去送一送他。这样吧,明天上午10点我一定去采访你好吗?什么,中午你在王府饭店请我吃满汉全席。当然,噢,不不,你真是太客气了。先谢谢你,明天见。拜拜!”
  武紫薇叭地合上手机,转眼看着我问:“怎么样?你全都听到了吧?现在是小报记者吃香,名人想要炒作要想火上加火,离开我们这帮‘娱记’他们根本没门儿!”
  “真是眼见为实,我真服了you!”我借此机会把被她扒了一半的裤子提起来。
  武紫薇瞪了我一眼,似乎明白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怎么了?对我没有性趣了?是不是有了新朋友,就讨厌老情人了?你那位老家来的小表妹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见识见识你这样的人能有一个什么样的表妹!”
  我笑了笑,暗想:只要你在这里,恐怕小红是不会轻易现身的。便道:“我这个小表妹特别爱玩,又是刚来这个庞大的城市,在她的眼睛里一切都是新鲜的,这一出门儿,还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赶得回来。”
  武紫薇:“你就不怕她一个人走失了?或者在大街上被人贩子骗了卖到密云大山里去当小媳妇?”
  我说:“你千万别小看我这表妹,她可不是乡下来的没见过世面的女孩。你别说人贩子骗她,她能把人贩子卖了还帮她数钱。”
  武紫薇听后笑道:“啊呀,你这位表妹还真是一个千年不遇的奇女子,那我更得见她一面好好的领教领教。反正姑乃乃今天没什么事儿,闲着也是闲着,索性就在这里等着她了。”说完,武紫薇仰身往沙发上一靠,闭上眼睛,冲着我招了招手:“宝贝,过来呀,来吻一吻我!”
  我僵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噢,你真棒,别只吻我的额头和脸颊呀。来,吻我的嘴唇啊,你知道只要你一吻我的嘴唇,我的下面就会有反映——”武紫薇仰躺着一幅非常陶醉的模样。
  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因为我坐在离武紫薇一尺之遥的地方,根本没有去吻她的额头和脸颊。那么,是谁偷吻了她的额头与脸颊,令她误以为是我在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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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片儿
  当然,第一个闪现在我脑海里的就是女鬼小红。莫非女鬼小红就在客厅里,只不过武紫薇和我两个大活人都看不到她的鬼影?
  武紫薇依然陶醉在被热吻之中,她抬起胳膊想要拥抱那个亲吻她的“人”,然而,她却搂空了。武紫薇惊诧地睁开眼睛,她看到了就坐在她面前的我!武紫薇:“讨厌,人家想搂着你都不行吗?你还没有亲我的嘴唇呢!快一点啊,我的红唇在为你燃烧!”
  为了不让武紫薇感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只好勉强凑了上去,以自己的身体压在武紫薇的身上,把自己的嘴巴压在武紫薇的嘴巴上。武紫薇再次陶醉地闭上了双眼,她张开嘴,努力把自己的小舌头向我的嘴里伸。她的舌头有薄有长,又软又滑,带着她的体y在我的嘴里上下搅动探索,像一条刚刚冬眠醒过来的蛇,充满了无限的生命冲动力。
  不知道人们所说的“长舌妇”,是否就是因为女人的长舌头而来?
  正如武紫薇自己所说,我们的这种亲吻接触,她的身体很快就有了某种反映,从她的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某种y荡的声音。她双腿开始像蛇一般扭动着纠缠着我的一条腿,那双冰凉的小手开始从我们身体的缝隙中由上往下伸去。
  我知道,按照常进行下去,下一步就肯定是我们的实质性亲密接触。但是至少在今天不行,因为我心里清楚女鬼小红就在客厅的某个地方看着我们。我不可能当着一个女孩子(尽管她是女鬼)的面儿,与另一个女孩脱光衣服做那种事儿。我是一个有品位有道德有层次的人,不可以做这种不洁l伦之事!
  我忽地离开了武紫薇的身体,像僵尸般直直地坐在沙发上。
  武紫薇惊诧地睁开眼:“阿狼,今天你这是怎么了?真的不想和我做a吗?”
  我急中生智,一捂肚子说:“阿妹,不是哥哥不想啊,只是今天偶身体不爽,实在是无能为力了!”
  武紫薇一脸扫兴地坐起来,一拉我的胳膊问:“究竟是怎么了?不会和女人一样,也来一月一次的那个了?”
  我让武紫薇给气乐了,回击她:“你说嘛p话呢,大老爷们有一月一次来那个的吗?我肚子痛,昨晚可能是睡地板着凉了,肚子一疼当然就牵扯到下面的那根神经了,如果免强和你做a,那么我们的性生活质量肯定受影响!你一定不希望自己正意兴昂然之际,我这里却突然举旗交枪不杀了。是不是?”
  武紫薇庸懒地叹一口气说:“好吧,今天就先放你一马。让我想一想,除了做a有意思之外,在这里还有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呢?”武紫薇挠了挠头,眼睛盯上了我电视柜下面摆着的dvd机。
  我的dvd是新出的超薄金正牌子,据说具有超强的纠错能力,嘛盗版盘、烂盘都能放。现在正版盘动辍三四十元一张,只有富得流油钱多得烧不完的人或者大傻瓜才会去买正版盘呢,我一般只买盗版,或者那种压缩的盘,一部几十集电视剧,咱五元钱就拿下了。现在这社会赚钱不容易,咱能省一分是一分。唉,说到一分钱偶就生气,前两天买青菜,菜贩子硬是不要我的一分、两分硬币,并说得理直气壮:“现在谁还花这一分两分钱啊?你千万别给我,给我还得麻烦我往垃圾堆里扔,怪费力气的。”
  偶真的很怀念一分钱能买一根冰g的时代噢!
  武紫薇眼珠一转,一拍我的大腿说:“喂,咱们看光碟吧。最近你买没买新出的三级片?有没有特刺激、特好看的最新招式?据我了解,国产三级片最烂,香港的次之。好看的还是美国、韩国的,最好看的应该算是小日本出的。瞧人家的那女主角,一律是穿学生服的学生妹,纯得跟真的似的。不过日本男人太不为大日本帝国争气了,一个比一个矮,那生殖器比小j的大不了多少,哪里像人家美国黑人同志的,伸手一握还露在外面很长一截哩。美帝国主义发达,人家男人的生殖器也引领世界发展的新动向!”
  我摆手道:“停,停,素质,注意素质,注意素质!咱不管怎么说也是一小报记者,上可以接触部长、省长一类,下可以接触县长、乡长或者镇长一类,从咱嘴里出来的东西能不离肚脐眼儿以下那个物件远一点,行吗?”
  武紫薇撇撇嘴道:“你娘那个脚的装什么假正经。我最讨厌你们这种人,肚子里比谁都坏,做起来比谁都y荡,可是表面上却装得比谁都一本正经,你是标准的伪君子。”
  我质问:“再停,请先说清楚,‘你们这种人’是哪种人?”
  武紫薇冷笑道:“一个月前我曾采访过一个教授,他给我大谈人类文明与道德规范,大讲黄色小说、三级片、###对人们的精神污染之严重。可是前两天我忽然得到有关他的消息,他已经被抓起来关进了可以免费吃饭、免费住宿的地方。”
  我大惊,连连问:“我靠,why?这是为什么?”
  武紫薇耸了耸性感的双肩说:“不为什么,原来他也爱看美国产的三级片,这是他的个人隐私,法律管不到的。从前他喜欢晚上一边和老婆看美国三级片一边做a,这也属于法律不管的范畴。但后来就不对了,他竟然招揽一个女学生,趁老婆出国的时机,偷偷在家里一边欣赏三级片,一边猥亵女学生。女学生事后经过慎重考虑,还是向有关部门举报了。这位教授就是你们这种人的典型代表。表面上满嘴仁义道德,背地里比黑社会还肮脏、还垃圾。”
  我冲武紫薇一竖大拇指称道:“行,真不亏是著名的小报记者,看问题有一‘腚’眼光,分析问题有一‘腚’总结性,可惜得很啊。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这里原来是有几盘三级片的,一盘日本产,一盘美国产,还有一盘不是香港就是韩国产的。本来是私人珍藏品,可是让老臭给拿走了。那孙子那一天来,跟强盗一样在我屋里乱翻,不但发现了我们锻炼身体时用的安全套,对了,我想起来了,那少的两枚安全套就是被他拿走的。这种爱占便宜的人见到什么都想要,连偶的御用安全套也不放过。当然,他在这里也发现了那几盘三级片,于是将偶的三级片全部没收。还趾高气扬地说,这就不用麻烦人民警察来处理了。我呸!就他那得性,肯定是拿回去做和他老婆的性生活教材去了!”
  武紫薇恨恨地说:“你那个老臭朋友真讨厌,活脱脱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我敬告你以后少和他来往。既然没有三级片看,咱就看鬼片吧。现在的鬼片,拍得最好的是韩国,其次是日本,再其次才是美国、泰国和香港。日本的鬼片最突出怨恨之气,大多由仇恨而起,而且还有一些变态,所以能恐怖到骨头里。韩国的鬼片即咒怨又残忍,看了让人毛骨悚然。最烂的是大陆恐怖片,纯粹是她导演乃乃的小儿科,恐怖的最初级阶段,什么从水龙头里流着流着就流出血了,照镜子照出一个骷髅头啊、滴着血的眼睛啊,哼,太幼稚。咱们要看就看日本的或韩国的,咱脱了衣服钻被窝里看鬼片,我害怕了就钻到你的怀里去,捂着眼睛从指头缝里继续看。”
  我暗想:现在看鬼片,不是班门弄斧吗?这屋里就有一个真正的女鬼。如果小红看到了,她会做何感想?!
  嘿嘿,女鬼看鬼片?以前从来没有听说过吧?!
  我挥了挥手说:“不行。我这两日心脏有点问题,总是无故加速跳动,如果和你一起看鬼片,情绪波动突然变大,出现问题怎么办?尤其是你和我还赤ll在一张床上,让人看到太不雅观,知道的说咱是看恐怖片吓出的心脏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人太没有出息,与女孩子做a时情绪控制不住出现心脏骤停,这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太影响我非常著名恐怖小说作家的光辉形像!”
  武紫薇噘嘴道:“三级片你没有,恐怖片你又不敢看,那你想看什么?好啦,就看爱情片或者贺岁大片吧?去,把你的瓜子盒拿出来,我要一边看一边嗑瓜子。”
  武紫薇的这个主意我尚能接受。但今年的贺岁大片比如《满城尽带黄金甲》、《夜宴》之类,我一个没有,而且打心眼里对这些用金钱堆出来的“垃圾”大片讨厌。我这个人是一个有品位有层次有自己独到见解的人,不可能人云亦云。尤其在这个炒作泛滥的时代,一部拍得很烂的片子如果花大把的银子把媒体买通了,与媒体勾搭成j,也可能被炒火起来,只少能给观众一个耳熟眼热的大好局面。你看电视时,有狗腿专家在评说;看报纸,有狗腿文人在夸它。甚至你走在大街上,也能随处看到它炒作的海报,不想看都不可能。我相信真正能检验一部片子是否大片,是否经典的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时间。
  时间是世间最神奇的东西之一,它能检验真理的纯度,检验爱情的真挚还是虚伪,当然也能检验一部电影的好与坏。所以在买蝶的时候,我一般只买那种经过时间考验获得观众好评的影片——那才叫经典!
  我拉开放蝶的百蝶箱,翻了翻,却翻出一部新片——《疯狂的石头》。给武紫薇念了片儿名问:“姑乃乃同志,要不要看啊?”
  “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做a,就看盘儿。这部片儿听说特逗!给我放吧。”武紫薇一边嗑瓜子一边说。
  我打开dvd,把《疯狂的石头》放进去。
  “过来,搂着我一起看。”武紫薇s情地冲我招手。
  真是没有办法啊,一个大男生遇到这样的s情女人也够累的。我老老实实地走过去,伸出左胳膊搂住武紫薇的香肩,心里在想:“如果此时小红正在客厅里,她心中是何滋味呢?”
  武紫薇色眯眯地靠在我胸前,左手灵巧如飞地嗑着瓜子,右手则迤俪蜿蜒地奔我的下半身而去。我其初并没理她,两眼睛盯在电视上,石头一开始就疯狂了。这片儿的确逗得可以。刻画不同的人物也是一开始就抓住其特征,形像生动入木三分。
  沉默就是同意,武紫薇的右手就突破了我的外围防线,兵临城下,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内k,就要将元帅抓获在手中了。我不能再沉默,身体突然直起来,不客气地把她的手抽出来说:“专心致志看电影,多疯狂的石头啊,你不能一心两用,影响情绪不是?再者说你一边嗑瓜子,一边抓我的元帅,我的元帅有两天没洗澡了很不卫生的,万一你一不留神,把右手当左手塞进自己嘴里,岂不很不利于口腔环境卫生吗?”
  武紫薇恨恨瞪我一眼:“行,钟阿狼,等你想要我的时候,我偏不给你,我一定狠狠治你一回。”
  我站起身离开武紫薇,边往书房走边哈着腰说:“嗳呀嗳呀,我这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如果胃疼犯了,我应该往卧室走,躺或爬到床上睡一觉有利于病情好转,但我不敢往卧室走,我怕武紫薇这个小y女紧随而至,那时候想兵来将挡恐怕也难挡得住了。因此,我决定走向书房。
  武紫薇嗑她的瓜子,看她的电影,我没事儿上上网,或者偷偷和小红联系一下。咱不能来了一个女友,冷落了人家女鬼不是?!
  “哼,你这没良心的!”这是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武紫薇给我的又一句免费赠言。
  我没有关书房与客厅相连的大门,只有这样才显得我与武紫薇的亲密无间,她不习惯于一个人呆在客厅里看电影。我打开电脑,上网,浏览各大网站的新闻头条。看一看地球上哪里又发生了战争,哪里有发生了盗窃银行案;看一看我国人民又在热情高涨地建设哪里的现代化,看一看有没有哪里发生qg案,或者有没有新的类似郑莜萸那样的贪官污吏落马……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向前飞逝。我记起上学时作文,写到时间流走,最爱用的一句话是:时间悄悄地从我的手指缝中溜走了。啧啧,真是一个文学天才!
  “妈呀,鬼,鬼呀——”客厅的沙发上突然传来武紫薇惊惧的大叫。
  我噌地从电脑椅上跳起来,扭身经180米每秒的速度直奔客厅。
  “怎么了?”我不安地大声问。
  “电视里有、有鬼——”武紫薇一跃而起扑到我的怀里。
  “电视里有鬼?!”我感到莫明其妙,电视里怎么可能有鬼呢?这种低级影像玩艺儿现在早已过了炒作卖高价的黄金时期,现在普通电视的价格跟卖大白菜差不了多少。“别害怕,让我瞧一瞧。”我轻轻拍了拍武紫薇的香肩,转到电视机的后面。
  电视机后面当然是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我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在那里来一个“金屋藏娇”。
  哪来的鬼呢?我抬眼看着眼泪汪汪的武紫薇,她这样子不像是在逗我玩,愚人节是每年的四月一日,也不是如今的隆冬季节啊?!我也没听说相关部门经过研究决定把愚人节改到农历春节前夕——腊月二十三!
  我浅声问:“小宝贝,你刚才都看到什么了?”
  武紫薇指着电视屏幕说:“不在电视机后面,是在电视里面。”
  我疑惑地看着武紫薇说:“电视里面?你不是正在看《疯狂的石头》吗?《石头》是一部喜剧片儿,又不是恐怖片儿,哪来的鬼?我没听说宁浩导演在片子里面掺入了恐怖元素啊?”
  武紫薇急得直跺脚:“我真的在里面看到了鬼。”
  我转到电视机的正面,揽着武紫薇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机屏幕问:“这部片子我都看n边了,没见到哪里有鬼的影子啊?你说的鬼在哪儿呢?”
  武紫薇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低低的声音说:“刚才我真是看到了,他们去偷那个天价的玉宝贝,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有一个女人的脑袋,长长的头发盖住她的脸,只露出一只眼睛,那眼睛正往外喷着血,还有一棵长牙顶在她的鼻子尖上,吓死我了——”
  我哈哈大笑说:“宝贝,昨天晚上是不是因为太想我没有睡好觉?哪来的死人头呢?纯粹是你在瞎想眼前才出现了幻觉。我敢和你打一元钱的赌,肯定是你的幻觉!”
  武紫薇舒了一口气,我感觉她把那颗跳到嗓子眼儿的心又放进肚子里。
  我转身去厨房给武紫薇拿了两个洗干净的苹果,切成片儿搁在果盘里端到客厅放在茶几上。又走过去在她的脸颊上深情地吻了又吻。武紫薇脸上露出了笑容,立即有两个醉人的酒窝出现。我最喜欢武紫薇脸上的酒窝,当初与她相识就是因为事先被她的这两个酒窝给弄迷糊了,从那以后我掉进这酒窝里就没有真正出来过。我现在的经验是,脸上有酒窝的女人不一定就很温柔,也许她还是一个母夜叉。所以在此提醒普天之下想找女朋友的男人们,且记我的这个教训,不要轻易爱上女人脸上的酒窝。
  看到武紫薇情绪好转,我说:“你接着看吧,我还得回去上网,刚才正在看一条新闻,说某地有某贪官,家有一个老婆,又在外面养了一个二奶,后来又偷偷在海南、黑龙江、云南大理养了三个女大学生做三奶、四奶、五奶。我靠,他哪里来的钱?他那小体格,供五个女人吸精血能承受得了吗?我还没看完呢,我还得接着去看,咱不学习他养五个女人的行为,但得努力学习一下他是如何强身壮阳的。嗳,现在的男人一般都没有什么毛病,有毛病也就一个——肾亏,这恐怕是如今天下男人的通病啊!”
  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回到书房,继续学习某贪官的滋y壮阳术。
  时间从我的指间悄悄溜走了……
  “鬼,阿狼,有鬼啊——”从客厅里再次传来武紫薇惊恐万状的叫声。
  我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慢慢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往书房外面走,边走边问:“宝贝,又怎么了?晴天白日的哪来的鬼?”
  武紫薇神色慌张地指着电视:“快来看,就在电视里面!她还在里面呢!”
  我急步走过去紧靠着武紫薇坐下来,眼睛瞄向电视。电视里那个笨小偷正钻在黑暗的地下道里向前爬行。
  “妹妹,鬼在哪里呢?”我问武紫薇。
  “刚才还在呢,你往这里一坐她就没有了。”武紫薇的手仍颤抖着指着电视说:“那个小偷你看到了没有,刚才他一跳到黑暗的地下道,在他的背后就出现了一个女鬼,披头散发的,脸白得像a4纸,她悄悄地跟在他的后面,悄悄地向他伸出手,她的手指好可怕,就像在伏尔马林里浸泡了很久的j爪,还长着长长的弯曲的黑指甲。”
  我皱着眉,颇不相信地看着武紫薇:“你的眼睛最近没有什么毛病吧?怎么老是看花眼了呢?《疯狂的石头》是一部喜片,这里面几个演员我都很喜欢,他们不靠长相靠实力来征服观众。他们演的是喜剧情节,怎么可能出现女鬼这样的恐怖镜头呢?”
  “我真的看到了女鬼,我没有骗你!”武紫薇万分委屈地说。
  我笑了笑说:“好了,宝贝,你都快把我的肾骗跑了,还敢说没骗过我!”
  武紫薇狠狠捣了我一拳:“又没正形儿,要是不相信,你就坐在这里陪我看《石头》!”
  我搂住她的蛮腰说:“好,偶陪你一起看,看一看这部影片里面到底有没有鬼!”
  “谢谢你老公!”武紫薇又快乐起来,亲密地偎上来,恨不得把她那一对饱满的茹房挤到我的胸大肌里。
  《疯狂的石头》的确是一部开心好玩的片子,故事情节紧凑曲折,一个个人物形像都活灵活现,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喜剧细胞。我陪着武紫薇看了半个小时,忍不住笑了十五次。没心没肺的武紫薇更是乐得咯咯地几乎喘不过气。小身板儿在我的身上又是横躺又是竖卧。当然我的手也没有闲着,不知何时伸进了她那温暖的突起部位……
  然而这部《疯狂的石头》我毕竟看了n边了,半个小时后,我决定还是回到书房去,因为我想起自己该写恐怖小说了,许多网友都在迫不及待地等着我的故事往下进展呢。对于电视电影演员来来讲,观众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对于作为著名的恐怖小说作家来讲,读者、粉丝就是我的衣食父母啊。
  我在武紫薇轻快忘情的咯咯笑声里再次回到书房,并返身把书房的门轻轻给关上了。我不想在自己沉浸于创作的时候,思路被武紫薇大惊小怪的叫喊所打断。
  我静了静心,重新坐在电脑前,打开word文档,十指开始在键盘上飞舞。时间从我的指间悄悄溜走了……
  “鬼,啊——呀——鬼啊——”这时,从客厅又传来了武紫薇歇斯底里、惊恐万状的叫声。我不得不站起身,但我并没有立即冲出去,而是悄然站到了房门的后面,透过房门的小透视孔向外面望去。“嗳呀我的妈呀!”这一瞧,我的脑袋轰的一声就大了,眼前的一幕令我也感到毛骨悚然——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花心结
  电视机音箱里依然响着《疯狂石头》的疯狂音乐和搞笑对话。
  然而此时电视机却似乎变成了一个阔大的d口,一个浑身湿淋淋的女鬼正从电视机里慢慢地往外爬。她穿着灰白的棉布睡衣,那湿淋淋的不像是水,更像是某种动物的体y,粘粘的呈暗红色一滴一滴从睡衣里往地板上滴答。不仅仅是这种粘y,还有一团一团的艳红的血从棉布睡衣中泅出来,似乎她被谁砍了一百二十几刀,那艳红的血正咕咕地从她的体内往外冒。
  女鬼的头发很长,几乎要拖在地板上。这时候她的下半截身子还在电视机里面无法看到,而露在电视机外面的是上半身,睡衣半敞开着,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的胸部和腰部肌肤,以及两陀吊挂着如小面袋般紫黑色的茹房。睡衣袖筒高挽,l着的胳膊干瘦如林中暴露数百年的枯树的根儿,呈紫黑色却泛着片片体y的光亮一闪一闪。
  无法看清楚那张可怕的脸,我只看到她正一点一点努力从电视机里往外爬着。骨瘦如柴的胯部极具夸张变形地左右慢慢扭动,每一次扭动,都会从睡衣里挤压出更多的浓血般的y体,哗哗落在我那原本清洁的白色地板上。她的一只手抚着地,另一只手向前伸着,努力要捕捉已经在沙发上哆嗦成一团、根本无力再站起来的武紫薇那白细水嫩的小腿。
  “阿狼,鬼呀,快来救我——”武紫薇撕裂般地大喊。她双眼大睁,因为恐怖之极而根本无法闭合。
  我顺手抄起房门后的一根拖把,猛然拉开门,从书房里跑出来。然而,当我冲出房门来到客厅之后,眼前一切又恢复了常态。电视机里仍在播放着热闹滑稽的《石头》,电视机的前面根本没有什么穿着血染睡衣的长发女鬼。刹那间我愣在那里。
  “鬼——鬼呀——”武紫薇的声音嘎然而止。她的瞪得溜园的眼睛由圆而扁,而突然合上再睁开,她大张的嘴巴也猛然闭上摇了摇脑袋,再眨一眨眼睛,她也愣在那里。
  是的,电视机里在播着热闹的喜剧电影,此时正是高c。
  的确,我们的眼前没有了那恐怖的只有半截身子的女鬼。
  电视机前面的白地板上,一尘不染,根本看不到什么粘糊糊的体y和艳红的血。
  难道我和武紫薇都同时出现了幻觉?
  这是不可能的!
  我脑海中突然一个闪电划过,一个名字出现在我的眼前,没错儿,它就是女鬼小红。小红一直在这个房间,是她在捉弄武紫薇。无论是《石头》里面的一只眼睛的女鬼,还是黑暗遂道后面脸白得如a4纸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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