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爱》第 15 部分

  他的怒气太明显了,以至于我有种确实说错了话得错觉,我忙缩了缩身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别这么生气嘛?你明明知道我们在一起是不可能的。还是多保持点理智好。”
  他瞪我,我尽量保持平静,不被他的怒气影响,但,很困难,他的怒气是那么明显,叹口气,这个死脑筋的男人,怎么那么固执,单纯的做床伴不好吗?没有约束,没有法律的束缚,不谈情说爱,只上床做a,多好,没有感情的负担,我不必为了所谓的爱情而委曲求全,他也不必为爱情埋单,浪费金钱,还浪费时间,一举多得的好事儿呀!
  若他真的不愿结婚,相信成家父母也不可能强迫他结婚吧,据我所知,成家父母对两个儿子,一向采取的都是放牛吃草的原则,如果他死活不愿娶妻,他们应该也不会强迫他的。
  听完我的分析,他的脸s更黑了,这让我再也不敢说话了。
  他瞪我,瞪了半晌后,估计是瞪累了,忽然仰天长叹一声,然后附下身,恶狠狠地吻了我,好半天才放开我,“床伴就床伴吧,这可是你说的。”然后,他起身,冲我诡异一笑。
  成亦海临走时的笑容太过诡异了,使得我心中不安起来,不知道他忽如其来的变化又代表了什么y谋诡计。
  成亦海前脚刚走,丽华就打电话进来,说接到一个大单,虽然赚的钱不是很多,但总归是一笔大单,利润也挺可观的,要我快去店里帮忙。
  我奇怪了,问丽华是哪家公司的。这么大手笔地订花。
  丽华说:“不大清楚,是个男的,好像是某间私立医院吧。”
  花店并不是只有我一个c花师,但就目前来说,我的主要收入来源都是靠花店,为了年底的分红着想,仍是为五斗米折腰了。
  梳洗了一番,穿了件紫s长袖针织衫加白s小西装式样的小外套,下身深蓝s带皱褶直筒小喇叭式样的牛仔裤,黑s高跟鞋,不算太休闲但也不算很正式的着装,不出挑,但也找不出毛病,带着明朗的妆容更能显现出专业水平。
  在镜子前转了一圈,很清爽,又不失柔媚,只是感觉脖子处有些空,又从首饰盒里挑了首饰,选来选去,最终仍是选中了这款铂金镶钻项链,这是成亦海昨晚送我的礼物,本来推辞了不要的,但他却生气地说:“不要就算了,你自己扔掉吧。”看着他生气的脸孔,我也觉得这是人家一片心意,拒绝确实不大好,于是便收进了首饰盒。昨晚没有细看,此刻才发现,还真的漂亮,设计简单却又大方,是低调中的奢华,与翻领的针织衫相形得益。
  这次确实是笔大单,三十束“问候鲜花”,三十束“探望病人”,七十束“领导送花”,五架“会议桌花”,三百束“节r问候”,每份花束都会写不同的姓名,不同的祝福之语,工作起来是有些难度,但,看在量大的份上,铁定得拿下这个大单。
  只是,花店开张以来,不是接过这么大的胆子,但,一下子来这么一大笔订单,感觉好像有故意为之的嫌疑,并且对方指明要花店的c花师亲自上门讨论细节,我是花店的首席c花师,而佳玲则只是半路出家的,功力还不够,势必我得亲自前去。问丽华是哪家公司要这么多鲜花,丽华白我一眼:“刚才在电话里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是一间私立医院订的。”
  我又问是哪间私立医院,“鸿光!”
  我愣了愣,居然是前夫成亦城的医院,那么,花会是他订的么?
  丽华说:“不必猜啦,就是你那前夫订的。”然后暧昧兮兮地小声说道:“我听路媛说,我不在店子里的时候,那姓成的也曾来找过你。我还听说,姓成的看你的眼睛都直了,该不会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j情?”
  我白她一眼,这个就爱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你当我饥不择食呀?找一个有妇之夫发生j情。”真是的,就算想j情也不可能与成亦城吧。
  丽华忙讨饶,“抱歉,我说错了。我的意思是,该不会是姓成的又想吃你这颗回头草吧?”
  我皱眉,想到成亦城那天在车上对我的宣言,心里一阵烦闷,叹口气道:“可不可以让佳玲做这个单子?”
  丽华白我一眼:“佳玲还正在学习阶段,哪能和你这个正牌的相比。更何况,这么大的单子,我敢让她接吗?”
  我沉默着,这么说来,成亦城在私底下找不到接近我的借口,便打定主意想借工作之便接近我,那么,接下来,他又会做些什么呢?
  甩甩头,不愿把他想得太过龌龊,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了那么多年,他除了冷心冷情外,人品倒还过得去,应该不会做出那种出格的是吧?
  和丽华一道分析了成亦城接下来会有的表现与动作,丽华说得头头是道:“我估计他是想借工作之便和你多点相处时间,然后再一步一步的蚕吞鲸食。或者,他可以再恶劣点,在工作上故意找你的麻烦,好让你不得不继续与他打j道,再来,可以想得更为无耻一点,你一踏入他的办公室,他就把你吃g抹净”
  我白她一眼,前两个可能x倒还有可能发生,但后边一个,应该不至于吧。
  但,我料错了。有些事情,有些人,明明不会发生的,也不可能发生的,偏偏让我遇到了。
  丽华这个乌鸦嘴,还真被她说中了,我以为成亦城的为人,他或许会借着工作之便接近我,然后再逐步蚕吞鲸食,或是恶劣点,工作上故意找我的麻烦,好让我不得不继续与他打j道这两种可能x应该很有可能发生但偏偏,被我立马抛下的第三种可能x,却被他施行的彻底,并且快、狠、准!
  事情是这样的,当我顶着palywondc花师的身份前去成亦城的办公室时,他的秘书很好奇地打量了我,然后请我去他的办公室等候。再然后,我见到了成亦城,数r没见,他瘦了些,眼睛里的血丝浓郁,他因为是院长身份又身兼脑科主任,经常一站在手术台上就是几个小时或是十多个小时甚至更久,眼里出现血丝那是再正常不过的,所以,我没往心里想去,只觉得他看上去很疲惫而已。
  可是,如此疲倦的他却双目喷火地瞪着我,那摸样,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似的。
  我不明就里地看着他喷火的眸子,非常不解他的怒火来自于哪里。
  第72章
  秘书出去后,我的腹稿在肚子里打了一圈后,清清喉咙,我说:“呃亦城,关于贵医院向我们花店下的订单一事,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向你多作沟通一下”
  他说:“这些小事,自有公关部的人负责。”
  心下了然,果然他是提着羊头卖狗r。我说:“既然如此,我应该去找公关部的人。那为何非要我来找你?”
  “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你来吗?”
  我摇头。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心里才忐忑呀。
  他来到我身前,我好像闻到了有股酒味,不会吧,他居然还喝醉?身为医生,居然上班时间喝酒,虽然他是院长,但也不能如此“以身作则”吧?
  他瞪着我,目光带着审问:“昨晚,亦海去了你那。”
  他用的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的陈述句。
  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了,他,他知道成亦海去了我那,那,他是否也知道他在我那里过夜?
  “你怎么知道?”我呆呆地问。
  “别问我这个问题,因为很蠢。”他顿了顿,说:“本来我也打算去你那的。”
  “”我再度呆了呆,不知怎么反应了。
  “可是,亦海先我一步。”他盯着我,语气是诡异到极点的平静,“我在你楼下呆了整整一夜,你知道我那时是什么感觉吗?”
  “”我无言地望着他,难道说,他眼里的血丝并不是因动手术造成的?
  他没有我预期的大吼大叫,仍是平静地问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居然和亦海搞到一起!”他望着我,脸s变得狰狞,“你拒绝我,却接受亦海,你是在报复我么?”
  报复?“这个罪名是不是太大了点?”我忍不住说,“我从来没有要报复你的意思。”
  “可是,你却和亦海上床。”
  “这又能代表什么?他未婚,我未嫁,为什么不可以上床?”我反问,“还有,我和你已经离婚了,已经没任何关系了,你难道不觉得你管得未免太多了?”
  “你”小学时总觉得怒发冲冠这个成语实在太夸张了,哪有人愤怒到头发根根竖起把帽子都冲掉了,但,此刻一看成亦城的摸样,好像有那么一回事了,虽然他的头发很短,和成亦海一样都剪的平头,虽然没有戴帽子,但因为愤怒而头发根根发怵乱颤,也够吓人了。
  他真的很生气,我想再谈下去也没必要了,于是便说:“看来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我改天再来。”
  来不及转身,只觉眼前一黑,肩膀已被捉住,然后被一股外力生生扯进沙发里,来不及感受到疼痛,我已被成亦城死死压在沙发上了。他沉重的喘息呼在我脸上,我本能地推拒,“你g什么,快放开我。”
  他把捉住我的双手,整个身子压在我身上,一边扒我的衣服,一边恨恨地道:“该死的你,居然和亦海上床。”
  这人疯了!
  我一边从他手上抢救衣服,一边说:“你真是莫名其妙,你凭什么管我,我们都已离婚了。”
  “闭嘴!”他恶狠狠地低吼:“不许再提离婚二字。”
  他的表情完全像是恶霸、流氓,不顾我的挣扎,双手撕扯我的衣服,我又气又怒,尖叫不已:”你g什么?放开我。”
  “会放开你的,但不是现在。”他冲我邪恶一笑,一向清冷没什么表情的俊脸带着狰狞。
  然后,他继续与我的衣服抗争,我的小西服扣子被他扯破了,里边的针织衫也被他撩得老高,露出粉红bra,他动作粗鲁地扯开,露出半边浑圆,然后他低头,一口攫住,我倒吸口气,脑子糊成一片了,怎么会这样,他怎能这样对我?
  “成亦城,住手,你放开我。”我愤怒至极,双手捶他,可他像打不痛似的,继续吻我那里,又啃又咬的,痛楚从r尖传来,我又怒又羞,大吼:“混账,你居然敢这样对我?”
  他压着我,因为激烈的动作使得双颊胀得通红,他恶狠狠地瞪着我,喘着粗气,捏着我的下巴,让我不得不迎视他的眼,“你是故意报复我的吧?居然和亦海上床。”
  “我说过,我从来没想过要报复你。还有,我和你已经离婚了,你无权再g涉我的私事。”
  他脸s狰狞,额上青筋毕露,低吼:“我说过,不许再提离婚二字,你把我的话当耳边风是吗?”
  “我们本来就已经…啊,你做什么?”发现他开始解我的裤子,我忙慌乱挣扎着。可惜,他只需腾出一只手就把我的双手固定得死死的,我眼睁睁地看着他把我的牛仔裤褪至膝盖处,然后再隔着深s内k触摸我的私密处,我倒吸口气,这个动作好s情,他以前从来没有这么做过的。
  “亦城,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的目光从我的s处移开,望着我的眼,忽然冰凉一笑:“你拒绝了我,却接受了亦海,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说:“这是我和亦海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是与我无关,可是,谁要我重新爱上你呢?”他冲我低吼,“昨晚看到你和亦海在一起,一想到你们在床上做那种事,我就忍不住想掐死你”
  不知他是不是在说玩笑话,我吓得身子一缩,生怕他果真在愤怒之中掐死我。
  他看出我的害怕,忽然笑了起来,轻拍我的脸:“傻瓜,我怎会舍得掐你呢?不过,对你的惩罚是铁定免不了的。”
  “你,你要g什么?”我惊恐地望着他忽然变得平静的脸。
  “亦海一直对我们说他已经有了女朋友,并且非她不娶,想不到,那个人就是你。”
  “…”我一时无言。
  “以前我还纳闷,为什么亦海总是针对你,现在我就算想明白了,讨厌的背后,其实就是最深的爱。”他抚摸我的脸,轻喃:“冬儿,你确实有令人无条件爱上的资本,亦海是真的爱上你了,你呢,要嫁给他吗?”
  “我… ……我从没想过这些”
  他忽然笑了起来,“这么说来,你并没有爱上他?”
  “…”我再一次被问住了,这个问题还从未想过。所以不知该如何回答。
  第73章
  “不管你有没有爱上他,反正,我也不会再放手了。冬儿,我要你重新做我的女人,我们复婚。”
  “不…这是不可能的”
  “在这个世上,没有不可能的事。”
  墓以,他的目光忽然目光盯在我的胸前。(原文)
  随着他的目光望去,原来他正盯着我的脖子上的项链。
  “新买的项链?”他拿在手里,把玩着。
  “是。”我回答的有些心虚,也有些后悔,我怎么这么大意,把昨晚亦海送的项链戴在身上。
  他面无表情,看我一眼,“是亦海送的吧?”
  我一阵愕然,他怎么知道?
  他苦笑,“很好奇我为什么会知道?”
  我看着他,应该是误打误撞猜到的吧。这款项链亦海可是在美国买回来的,他应该不会知道的。
  “昨天亦海回来吃饭的时候,把外套放到沙发上,我拿在手里,从他口袋里掉出一个首饰盒子。我打开看过,款式和你戴的一模一样。”他说,语气无波无绪,只是在陈述事实般,又说,“我还开玩笑的问他,要送给哪个幸运的小姐。他一脸紧张的一把抢过,说是要送给女朋友。”他顿了下,忽然露出苦笑,“当时我还以为他真的开窍了,还替他高兴吃过午饭爸妈留他吃晚饭他都不肯,说要出去会朋友,我和爸妈都在猜想他是不是去见女朋友,还特地要我跟在他后边”说到这里,他盯着我,目光复杂,“想不到,他居然来到你的住处。你知道当时我是什么感觉吗?”
  我不语,我又不是他,怎么知道他有想些什么?
  “我呆在你楼下整夜,脑子里混乱的不得了,一会儿想冲上去把他抓住痛打一顿,一会儿又想把你给掐死可是,我什么都无法做,只能眼睁睁的枯坐在车子里,脑海里想着会令我发疯的画面。”
  望着他眼睛下方的青影,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亦城…”我清清喉咙,“我知道你无法接受我和亦海…在一起。可是,你应该明白,我们已无任何关系了。我和任何人在一起,都不需经过你的同意。”
  他又盯着我,目光凶狠,低吼:“该死,我说过不许再提离婚二字!”他开始脱我仅剩的内k,我忙拼命挣扎,不让他更进一步。我已经与亦海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坚决不能再与他发生关系了。
  一来世俗的道德鞭笞着我,我做不到同时和两兄弟上床而面不改s。二来与亦城已离婚,他已娶妻,若发生了关系,那岂不成了他们夫妻间的第三者?我一向清清白白的身份,若是冠上可耻的小三儿身份,不肖别人痛骂,我自己都会受不了的。最后,这事若是被媒体被成家知道了,等待我的会是什么下场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无论如何我都要阻止他疯狂的行为,我的死命挣扎终于起到了点作用,他没能再继续下去了,但,很快,他又重新压在我身上,他人高马大,占据着男人天然的优势,瘦弱的我哪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被他箍制道动弹不得。
  针织衫被撩得老高,内衣早已分了家,孤零零地躺在地上,他一手把我的手双压在头顶,一只手扯掉我下半身仅剩的遮掩,我趁他脱我内k的时候,飞起给他一脚,正中他的胸膛,趁他身子后仰松开时,我立马滚到一边往门口冲去,可惜,手才刚接触到门把又被他捉住了,我尖叫,他却用唇堵住我,我唔了几声,张嘴便咬他,他吃痛,飞快地放开我的唇,但,很快,他又重新低头,攫住我的双唇。双手忙伸进我的衣服里,揉捏着我的胸部。
  他的动作真的一点也不温柔,我的拼命挣扎也换不来他的停止,最终,我又被他压在沙发里,眼看他要成功地攻破最后堡垒,我再也顾不得面子问题,放声高呼:“救命救命”
  他用嘴堵住我的双唇,我恶狠狠地咬他,他扯着带血丝的唇冲我邪恶一笑:“你叫吧,最好把所有人都叫过来,看咱们的表演。”
  “你… ……”这个混球,他怎能这样?
  “你知为知道我们若是真的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那就叫j情,会被人人喊打的。”
  “j情?”他细细回味着,忽然咧嘴一笑:“我还巴不得让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的j情。”这样,你就逃不掉了。”
  我气得快晕厥,一边挣扎一边怒吼:“混蛋,你这个无耻的小人,你知不知道你已经结了婚?”
  他神s一黯,但马上又说:“我会和云云离婚的,然后,咱们复婚。”
  我冷笑:“你凭什么认为你想复婚我就得重新嫁给你?”他以为他是谁呀?有几个臭钱就很了不起么?
  他神s一变:“你不愿嫁给我?”
  我扬眉,“成亦城,你有让我非得重新嫁给你的理由和优势吗?”
  他滞住,半晌无话,后来又恶狠狠地瞪着我,“不管你同不同意,我是不会再放开你的。”
  他开始吻我,不顾我的挣扎和痛骂,一路往下吻,最后来到胸前的两颗蓓蕾,吮、咬、啃,我又气又怒,偏又想不到办法令他停下来,我的挣扎对他来说只是前戏得调剂品,反而让他更加疯狂。
  他的动作有点都不温柔,可是在他的粗鲁逗弄之下,我体内居然可耻地窜出一股前所未有的热流,然后从腿间流出
  他也发现了,冲我邪恶一笑,居然伸手隔着内k拨弄,我尖叫不已,双腿拼命地踢他,但很快,又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我大声急呼,他却闲闲地说:“你叫吧,最好弄得人尽皆知。还有,我这办公室可没有隔音设备。”
  如同被掐住了喉咙般,我立马收回呼救的声音,气急败坏地怒骂:“姓成的,你究竟想g什么?”
  “我要你。”他盯着我,目光血红血红,不知是被情欲染红,还是昨晚没休息好所致。
  第74章
  “这是不可以的”
  他充耳不闻,单手固定我的双手,另一只手扯开我仅剩的束缚,进入我的深处。我倒吸口气,才短短一年多的时间,他怎么变得这么s情?以前他可是从不会这样挑逗我的。
  “亦城,你停下来,不能这样的,求求你”我急得快哭了,体内窜起的快感让我差点就把持不住放弃内心的坚持。怎能这样的,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我从小接受的教养和道德,不允许我如此做的,可是,他却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野蛮,我差点快把持不住自己了。
  “我说过,我不会放开你的,再也不会放开了。”他盯着我,霸气如火地宣布,“冬儿,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这个可恶的混蛋,以前对我冷淡至极,在床上稍微要热情一点儿,但却从未像今天这样,凶猛如虎,令我如痴如醉地成迷其中,我还以为他天生就是x冷淡,想不到,他也有火热的一面,火力不亚于成亦海。
  抬头,无意识地望着天花板下边的华丽水晶吊灯,脑袋一片混乱,我与前夫发生将j情了,怎么办,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真的不应该发生的,可是,我却沉浸在他带给我的欢愉之下。
  离了婚的二人,在他有妻子的前提下,若没有上床,那就叫爱情,若上了床,就只能叫j情。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该怎样面对他?
  “冬儿?”成亦城终于动了下,撑起上身,但下半身仍是紧紧挨着我。
  我望着他,冲到嘴边的怒骂在见了他悲凉的表情后,生生吞进肚子里,幽幽叹口气,j情都已发生了,再骂他也不起作用了。或许,他心里也不怎么好过吧,这个可恶至极又可怜至极的男人。
  沉淀了心思,我推他,示意他让我起来,他却动也不动,只是望着我,不停地亲我的脸,在我耳边呢喃着:“你说我该怎么办?”
  我在心里叹口气,还能怎么办?凉拌呗!
  “亦城,刚才发生的事,我就当作没发生。以后,请不要再这样了。”
  “为什么?”
  我挑眉,很想揍他一顿的,“你还敢问我什么,你也不想想你现在的身份。若是被别人知道了我们又重新上床,你自己脸皮厚,身份又摆在那,别人当然不会对你有过多苛责,但我就不同。”他是年轻有为的富二代,又结了婚,而我则是离异的单身母亲,就算发生了j情,别人也不会对他太过苛责,只会说我勾引他,勾引有妇之夫,故意破坏他的婚姻。
  成亦城沉默着,脸s黯淡,“对不起,一时嫉妒,所以没有顾忌到你的立场和感受。”
  还好,总算还有救,能替我着想,我推了推他,“起来啦,我要穿衣服了。”在他办公室呆得够久了,不知等会出去会不会被说闲话。
  他默默地起身,默默地看我穿衣服,曾经做过两年夫妻,赤l相对倒不至于有多害羞,我捡起被扯断的内衣,怒瞪着他:“你说,该怎么办?”
  他搔搔头,难得地不好意思:“等下我陪你去买”
  “买你个头,我说过,你有见过两个离婚的人一起去买内衣吗?”
  他脸s一沉,皱眉:“不要总是提离婚二字好不好?你每提一次,我心里就像针刺一样。”
  “为什么?”不就是离婚吗?又不是作j犯科。有什么不能提的。
  他瞪我,却没有说话。
  我毫不畏惧地迎视他:“不管你如何逃避,我们离婚是事实。你已经重组家庭,就不应该看着碗里,还惦记着锅里。”
  他怔怔地盯着我,却天外飞来一句:“你打算和亦海在一起么?”
  我沉默了下,“这是我自己的事,与你无关。”
  “亦海是我的弟弟,怎会与我无关?”他说,“冬儿,听我的劝,不要再和亦海在一起了。你们不会有结局的。”
  我抬头,奇怪他的异常平静,我说:“谢谢你的忠告,我知道该怎么做。”
  他皱眉:“离开亦海好吗?就算不为我,也要替灿灿着想。”
  我笑,这个同样站在道德角度的男人,“我知道,我会的。”尽管对亦海很有好感,但成亦城说得对,身份在那里,确实不能乱来的。看来,是得离开亦海了。
  又拾起被看扯成两半的内k,怒气又来了,忿忿不平地瞪他:“这个也被你弄坏了,这可怎么办?等下我要怎么回去?”
  “等下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可不想被人指指点点。”这下该怎么办,内衣肩带断了,内k也被扯成两半,我要怎么见人?
  而他却坐在沙发上,好似非常享受我的焦急,不由怒火中烧,正想开骂,蓦地,敲门声响了,我吓得一个激灵,忙胡乱捡起衣服四处找着躲避之地。
  他的手指头朝办公室里的另一道门指了指,示意我去里边躲着,我忙奔了过去,原来是一间小卧室。
  我坐在床沿,拿着牛仔裤发愁,要我就这样穿着出去么?这种感觉真的很不好。
  过了会,成亦城推门而入,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穿这个吧。”
  我接过,打开盒子,是一套白s不带肩带设计宽侧边款式的内衣,连标签都还在,还是doin品牌的,还有一件同款式的白s小礼服,式样很是好看,但价值肯定不菲,崭新的女x晚礼服,是参加社j场合的必备装。
  疑惑的目光望向他,他仿佛知道我要问什么似的,说:“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我挑眉。
  他轻咳一声,低声道:“前阵子精品店的老板送了一批货到家里供我妈挑选,恰巧那时我也在场,便看中了这件,觉得你穿上肯定会很好看,所以就顺手拿了来。”
  细细品味他话里的意思,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是无意中看到这件衣服,觉得我挺适合它,便顺手拿了,然后,放进他办公室休息的卧室里的柜子里,这说明了什么?
  不敢想象这其中那个所代表的种种危险迹象,我找了个比较安全的话题说:“送衣服给前妻,也亏你想得出来。难道你就不怕家里发生地震?”
  他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低低地道:“想过,可是情难自禁。”
  第75章
  好一个情难自禁,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他此刻的矛盾挣扎,我也能明白八九分,不愿太过苛责他,爱一个人没错,可是,当他的爱却要造成被他爱的人及爱他的人的痛苦时,就另提别论了。
  我说:“亦城,我理解你现在的感受。”他眼里忽然冒出的希翼让我有种做刽子手的感觉,我别开头,迫使自己狠下心肠,“可是,你应该明白,以我们大家现在的关系,不能再进一步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眸光里的希翼渐渐熄灭。
  我继续说:“内衣我拿走,当作是你弄坏我衣服的补偿,但这件礼服,你还是送给你妻子吧,相信她肯定会很高兴的。”
  穿好衣服后,小西装外套上掉了颗扣子,只得敞开,以手作遮掩,倒也不会被轻易发现,再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希望等下出去时不会被人发现异样。
  我对他说:“我走了,希望今天的事不再有下次。”
  走到门口时,手才刚接触到门把,蓦地,他又从身后抱住我,以几乎快把我搂断气的力道,令我想挣扎都力不从心了。
  “怎么办?我是真的舍不得你离开我”他的头埋入我颈间,原本的挣扎在感觉脸颊一片湿意时,无耐停止了。
  我轻轻回搂他,轻声道“亦城,别这样。你先放开我好吗?”
  他却搂得更紧,“你说我该怎么办?我真的好混蛋,好白痴,为什么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我无言以对,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
  “冬儿,我知道我对不住你,可是,看在我后悔的份上,看在灿灿的份上,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在婚姻的角度,后悔这个词是经常出现的,有的会被原谅,有的会破镜重圆,但有的却覆水难收。
  其实,现实生活中,许许多多的看似完美的婚姻,多少年以后无不以“后悔”二字了结,或离婚、或分居、或同床异梦,稍好些的也是在心里把自己的另一伴与其他人进行比较,如果那样,也许这个也许很复杂,但不外乎后悔二字。
  成亦城的后悔是在离婚后重组家庭后才发生的,不必细想,他是拿了我和柳云云作过比较的。和柳云云的婚姻让他没能得到预期的幸福,所以他觉得我是最适合他的。不愿把他想象成自私的男人,但,事实确实是这样因为有了柳云云作比较,所以他觉得我更适合他。
  有人说,完美的婚姻是被比较出来的。
  张小娴曾说过:“凡事皆有代价,快乐的代价便是痛苦。
  既然后悔是婚姻里的普遍现象,那何不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呢?后悔恐怕是婚姻中很重要的组成部分,尤其是二婚的情况下,与新任妻子朝夕相处,不可避免会拿新婚妻子与前任妻子作比较,毫不怀疑,我这个前妻,没有被比下去,所以他才觉得我才是最适合他的。
  经过比较的婚姻和爱情,确实更要牢靠些。
  至少,他先前的花花肠子会得到有效的竭制,他对我的感观不再是厌恶加鄙视又或者,男人的劣根x思想,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亦或者,吃着碗里的,又惦记着锅里的?
  而我和成亦城的婚姻,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在里边,只是不相爱而已。
  当初我本来想让自己爱上他的,可他却自动掐断了那条我通往爱上他的道路。
  如今,我不再爱他了,他却又拼命接通那条早已被堵死的爱的道路,对我来说,有用么?早已堵死的路,我不会再去走了,我从来就不是那种迎难而上的人。
  轻轻推开他,我说:“亦城,有些事,发生了就发生了,覆水难收的道理,你应该能明白。”
  他脸s黯淡,“我不懂什么叫覆水难收,我只知道,破镜都能重圆,为什么我们就不能重新再来?”
  我苦笑着摇头,“那不一样的。”
  人生,肯定有许多个遗憾发生的。有的遗憾可以去弥补,而有些遗憾,却只能任之发生了。
  我不是迎难而上的女人,但绝对不是一个再走回头路的人。
  我和亦城的感情,早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那一刻,就已不复存在。
  与成亦城发生了不该发生的关系,感觉挺对不住亦海的,虽然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承诺,各自的身体都保持着自主权,但在理智上,仍是觉得对不住他,可是,又担心万一如实告诉他后,他和成亦城关系闹僵,进而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
  思来想去,g脆继续鸵鸟下去吧!
  心情很乱,很复杂,丽华打电话来问我与成亦城谈得怎样,不敢告诉她我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生j情了,只是说谈判失败,让她白欢喜一场了。
  丽华果然一脸失落,“真是的,害我白高兴一场。”
  我满心歉意,“不好意思,让你又少进一笔帐。”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你和姓成的,怎么就不发生点化学反应呢?”丽华声音里不无遗憾,“那姓成的借着谈生意之实把你骗到他的办公室,居然什么事都没发生,我还真有些不相信呢。”
  我忍不住翻白眼,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若真的发生了,你又当如何?”我忍不住问。
  “那好哇,那证明你魅力无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这是好事一件。”
  我无耐,“丽华,我与你说正经事。”
  “我说的是正经事呀那姓成的其实也不算什么大j大恶之人,吃你这颗回头草算他还算有眼光,我支持你把他收了。不过,他以前那样评价你,是得给他一些苦头吃咦,不对,你刚才说什么?”她忽然嘿嘿地j笑起来,“该不会真的发生j情了?”
  我沉默着,犹在想要不要如实告诉她,丽华在那头已像中大奖似的尖笑,“真的发生j情了?快告诉我,你们是怎么发生的,是他主动还是你被迫。亦或是你半推半就欲拒还迎”
  实在听不下去了,这个一点淑女细胞都没有的女人,我没好气地道:“就算发生j情了又怎样?有必要弄得人尽皆知么?”
  她嘿嘿地笑着,不用猜,估计她此刻早已笑到嘴巴咧到耳朵后了,“这下子可好玩了,姓成的把你给吃了,不知接下来会不会吃你吃上瘾要知道,姓柳的女人长得像g扁四季豆一样,和你的丰胸细腰比起来可就差远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再坚贞的爱情一旦与生理欲望挂钩,也只有败北的份”
  尽量不去揣测成亦城与柳云云之间究竟是否有真爱,也尽量不去细想我之于成亦城,究竟是感情大过于理x,还是身体欲望大过于爱情。
  最终,我决定对丽华实话实说:“还真被你猜对了,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成亦城知道我和亦海上床的事,所以气得失去理智,故意找借口把我骗到他的办公室强行与我发生关系,他这么做的目的,究竟是单纯的见不得我这个前妻过得比他潇洒所以嫉妒么?还是真的又对我生出感情?所以见不得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
  若是前者,那么我可以理解,也可以置之一笑,若是后者,就要麻烦些了,明明不应该再有j集的两个人又产生了爱情,并且还发生了j情,还真不好解决。轻踩刹车又起不到作用,但,若踩得急了,又怕他会孤注一掷,做出更无法收拾的事来。
  丽华就是一嘴巴厉害,除了叽叽喳喳地凑个热闹外,不扯我的后腿就偷笑了,也不指望她能替我想办法。
  想找爱爱,她比丽华要多了份理智,多了份细腻的心思,但,电话里的她声音萎靡不振,明说有事走不开,但电话里的她声音疲倦又低落,有是心疼又是无耐,这个为情所困的笨女人。
  很想骂她的,但,目前我也陷入两难境地,与她也好不到哪里去,滚到嘴边的话又生生隐去,只得安慰了她几句便挂了电话。
  到了下午,很意外接到了周云深的电话,他在电话里期期艾艾的,先是问候我,问我最近过得好吗,灿灿身体好吗之类的废话,我一边淡淡地回答,一边在心里腹诽不已,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他打电话问候辞了职的员工,于情于理都有说不过去。更何况,电话里的他声音吱吱唔唔的,肯定是有事相求才会如此好声好气,没有心情与他玩文字游戏,直接了当地问:“找我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不必拐弯抹角。”
  他嘿嘿地笑了,就算他人不在眼前。也可以猜出他一手拿电话一手搔头得呆瓜样。
  “呃,是这样的,你一向是我们杂志社最优秀的员工,这次,这次你离职后,我仍是好舍不得你,呃,我听说你最近也没有再找工作,我看能否再来杂志社上班?你知道的,你是杂志社的老员工了,咱们相处那么久,也生出了点感情,你忽然离开,我们大家还一时无法适应”
  我换了一只手拿手机,直接了当地问:“mr周,咱们之间还需拐弯抹角么?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是不是,广告方面出了什么差错?”
  “呃,还真瞒不过你,冬儿,你是所有员工里,最具慧根的,一点就透…”省去一百字的废话,终于说了重点,“是这样的,我们与华丰的广告合约已到期,华丰的总裁聂辰不打算再和咱们续约我知道当初聂辰是看在你的面上才和我们合作的,现在你离职了,他也就失去了续约的兴趣,我想…能否”
  终于明白了周云深打电话来的目的,原来又是这姓聂的家伙在作怪。
  第76章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花花肠子,明明与我八字犯冲,偏要来招惹我,这次周云深给了更优厚的待遇,我也是有些心动的,但,一想到聂辰那双似笑非笑永远一副嘲弄又鄙视的眸子,便迟疑了。
  爱爱说得对,这姓聂的就一满肚子坏水,他对我有非分之想,是得小心一点。上次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敢强吻我,尤其是他那花心道人神共愤的地步,被这种人肖想还真侮辱了我的人格。
  拒绝了回杂志社上班的邀请,我现在的收入还行,花店生意不错,兼职钢琴教师虽然收入不算高,但比普通上班族又要好一些,毕竟是门高雅职业,是得配上较高的薪水才符合家长们对高雅的追求。
  今天恰巧没课,上午被成亦城搅乱了心思,怎么也恢复不过来,心情沉甸甸的,电视节目打了无数个频道,却发现根本就无法看进去,报纸也被我翻得稀里哗啦。
  到了傍晚,成亦海打来电话,感觉他声音闷闷的,便问发生了什么事,他有气无力地道:“果然是鸿门宴。”
  亦海想我述说了他被父母赶鸭子上架的无耐,女方的矫揉造作他没放在眼里,父母明里的暗示他也没放在心上,但最让他生气的是他大哥。
  我心头一跳,忙问:“你哥怎么了?”心里忐忑不已,该不会是成亦城找他算账了吧?
  亦海恨恨地哼了声,“以前他一直都站在我这边的,每次爸妈我娶老婆他都帮我挡下来,想不到这次居然扯我后腿,伙同爸妈一起对我说教,害我孤立难援,忘恩负义的小人,亏我以前那么挺他。”
  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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