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第 6 部分

  “恩?”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穿多大号的衣服?”
  “不知道啊”。
  他喊了一声“小姐,过来,看他穿多大号的衣服裤子。”
  旁边一身牛仔装,直发披肩,丰胸细腰的小姐走了过来,温柔的对我说:“手抬起来一下,先生。”说完,将手里的皮尺绕上了我的腰,低头看读数,就在她靠近我的一霎那,一阵温热夹着花一样的香气袭了过来,这股香浪毫不留情的冲进我的鼻孔,转而化成一种温度烫红了我的脸。不知道哪来的那么股害臊劲儿,我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了。还好,幸亏她专心工作,没有看见我有什么不对。好容易量完了腰,她又弯腰量我的腿,我赶快一转身让她量我的裤缝那里,莫名其妙的感觉那里有点儿热。斜着眼睛溜了溜她,虽然看不全,但她那对双胸占满了我的脑子和眼睛。我甚至感到了她那对胸在我手里沈甸甸有如装水气球一样绵软的感觉。那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感觉。我现在明白了,原来我喜欢的女人是这种类型的。哎,你别奇怪,我还是对女孩还是有感觉的,尤其是遇到了心宜的那种。
  我脸上的火一边烧,一边在心里放下了我们初次约会的背景布:黑玛瑙一样的天空中坠满了银亮的星星,我和她坐在公园柔软香嫩的草地上,她躺在我的胸口上,我搂着她的肩,我告诉她星星的名字和它们所拥有的故事,当我说到我想和她生活在当中最美的一颗上的时候,她笑了,将我靠的更紧,如丝的长发触在我的嘴角边,痒的我轻轻的笑,呵呵呵呵。
  “笑什么呢你?”一声残酷的现实的声音将我从美丽的冥想中揪脱了出来,我赶快集中精神一看,李小宇正专注的看着我的脸,,手里还拿着一件白色的t恤,两条牛仔。“去把衣服裤子试了。”
  我避开他的有点渐怒的眼睛,顺从的接过了衣服,进到狭小的试衣间,换上了那两件衣服,出来的时候,店里的女人都有意无意的偷瞟着我,我也偷瞟一下旁边的试衣镜:我靠,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镜子里的人皮肤光滑,五官精致,这还哪象流氓了?
  “走吧,买双鞋去。”我扭头一看,又是一跳,李小宇这个王八蛋也变得眉清目秀,风度翩翩了。他身上的红色t恤将他修长的脖颈,肌r饱满的手臂衬托的格外诱人(我是指诱惑女人)。
  “钱,钱给了吗?”我又装作无意的回头看了看给我量尺寸的女孩子,结果没想到她也不太好意思的小声的说“给了,给了。”我还想和她要一张名片,再在名片上写下她的私人号码,李小宇的手没给我留任何机会的把我拉出了这个店。
  蛇男19
  我当然挺生气的,因为我想呆在这里和她多说点话,于是不高兴的问:“你急什么?催命啊?”
  李小宇一瞪眼睛:“快走!”
  我一扭头气鼓鼓的向前走,连路都不看,差点没撞一个大肚子男的身上。就这样走了没10几秒锺,李小宇在我后面喊:“别走了,过来。”
  我低着头看都不看他的走到了他身边。虽然我没看见他的脸,我知道他脸色一定y的要死。
  僵了一会儿,他转身进了一家旅游鞋店,伸手在透明的鞋架上取下了一双蓝色为主,杂着白色条纹的旅游鞋,问卖鞋的小姑娘,“有没有42号的?拿一双给他试试。”然后又看了一圈,指着一双黑色有很多小孔的旅游鞋说“这个,给我拿双43的。”说完,站到了我身边,用眼睛审视着我的脸,我让他看的都有点不自然了,转头向对面的店里毫无目标的看去。
  一会儿,鞋拿来了,我和他都穿上了,我的很和脚,他的不太满意,又换了一款深蓝色的,这回他没有脱下来。他和卖货的小姐谈笑了半天,又拿了两个牛仔背包,付完款,扔给了我一个。走出鞋店他就有点若有所思。可能是想了半天,他说了一句:“你是不是相中卖衣服那小姑娘了?”
  我不在乎的说:”你没相中,是男的都应该喜欢她。”
  “你哪儿象男的?”
  我愤怒的一侧头,他用一种相当轻蔑的眼光看着我,对视了半天,我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c、你、妈。”这几个字想必都是血淋淋的跳到空气里的,因为我的牙齿仿佛已经被仇恨磨成了几把刀。
  他听到这几个字以后,狠狠的抓住了我的手腕,在公共场合,我不好意思和他打,就跟着他走,也好,你划个圈,都是爹妈生的,我就不信我能永远栽在你手里。
  出了地下,回到了马路上,两个人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有点莽撞的走。
  走了好长时间,他在一个没人的小胡同里停下了,一下把我摔在墙上。我用另一只手揉着被他握的发紫的手腕,等着他发作。
  他嘘了一口气,又用那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看着我,同时两只手拄在了我脸边的墙上。
  “怎么,想女人了?”
  我很冷的不在乎的一笑,“想了怎么样?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他突然的一声大吼,吓的我心脏一缩。“我和你说过什么?你是我的!我要是得不到你,我就毁了你!在我没放弃你以前,不许和其他任何人搞。男的也不行,女的也不行。你给我小心着点儿,要想好好活着,就得按我说的去办。”我被灌进耳朵的这些荒唐的话气的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瞪着他大口大口的吐着气。
  “怎么了,挺生气的是吧,再说一遍,你要是和别人cb,我就杀了你。我可真能下得去手!”
  他是那种恶魔,我摆脱不开他,又受不了他的折磨。有没有神,能降服他,世间的一切我都不管,哪个神能让我重新自由,我就信了他的教。
  我心脏被无形的绳子捆着,越跳越沈。脸部和手脚因为缺少血的滋润而变得苍白冰冷。那一刻,不知道说什么好,也什么都说不出来,憋的我向后一仰,整个身体靠在墙上,不愿意看这张既邪又帅的脸。脑袋里一阵一阵的发晕。李小宇也看到了我的这种变化,伸出一只手,语气有点缓和的摸着我的脸“别那么害怕,宝贝儿,我是说你和别人搞了以后我才那么对你的,你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伤你干什么?我会对你很好的,因为我太喜欢你了。”
  我终于灵魂归位了“c你个妈的,滚!”我声音大的自己听了都觉得害怕。
  “啪,啪。”两下,我脸上挨了两个特响亮的大耳光,顿时眼前就冒出了一大片金星,金光灿烂的,煞是耀眼。我想都没想,扑上去,抓住他领子,下面的膝盖就顶上了他那条弄我弄的很惨的j巴。他双手从内侧一绕我的手臂,不知道怎么的一抖,我就收不住脚的撞在旁边的电线杆上,我是打不过他,但那不是不打的理由。就是现在,不是他统治我,就是我统治他,打赢了,我就是幸福的人,打输了,我就认了。我疯了一样的和他扭在一起,结果又被他按在地上不分头脸的一顿暴打。他拳头特硬,打在身上特别疼,后来我不换手了,干脆让他打死得了。
  终于,他消完火了,直起腰看着我抱着头在地上打颤。看了好一会儿,蹲下扒开我抱头的手,脸贴的特别近的问“还打不打了?”我摇头。
  “你不是挺能装b吗?来啊。来!”
  我又摇头。
  “好,不打了是不是?”
  我点头。
  “还想不想和别人搞对象了?”
  我还是摇头。
  “说话,c,别我再削你。”
  “不想。”
  “还听不听我的话了?”
  “听”。
  “不听怎么办?”
  “。。。。。。”
  他又给我一拳。
  “好,你听清楚了,以后别跟我顶嘴,别跟人家搞破鞋,别摆个贱样泡小姑娘。和别人做a我就打死你。跑,抓住我就打断你的腿,下半辈子我养活你。记没记住?”
  他拍拍我的脸。“记没记住?”
  “。。。。。。”(我就不出声,憋死你)。
  他也知道挖不出来我的话,站起身把我架了起来,用袖子擦去我嘴边的血,拍了拍我身上的灰尘,“c,刚给你买的衣服,就弄脏了。”我浑身都浸在一跳一撞的疼里,哪有心思听他说那些傻b话。他自己也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拉着我走,我胸口被他打的有点喘不过来气,但是我一声不出的照常走。
  出了巷口,打车到了客运站,买完票,我无精打采的上了一辆车,倚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用冰凉的玻璃消化着我脸上的疼痛。胸口的疼有点扩散了,弄的我总想咳嗽,但是我始终憋着,装着没事的样儿,我现在特别不想引人注目,想找个y暗的角落躺着,越黑越好。一个塑料瓶塞进了我手里,我撑开眼睛看了看,李小宇坐在旁边,若无其事的拧开饮料瓶喝着。我抓过背包塞在了肋下,背包里的填充物没取出来,所以靠着还很舒服,李小宇把他的也递了过来,我也塞到了身下。
  “不谢谢我?”
  “你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谢你?”
  “话里有话啊?”
  “是啊,我就这个意思。”
  无声。
  一只手模我的大腿。我吓得连眼睛都没来得及睁,就把那手按住了。李小宇一下压到了车窗上:“今天人怎么这么多啊?”嘴唇有意无意的蹭过了我的脸。我极小声的在他耳朵边上说:“快点坐下。”
  他马上大声问:“什么?”
  靠,闹够没有?我也大声说:“咱俩换座。”
  他嘻嘻的笑着靠在了原来的座位上。“到了地方,我请你吃狗r。”
  “我不吃。”
  “那是补身体的,你应该好好补补。”
  “我不吃。”
  “怎么了?不喜欢吃啊?狗r多香啊?”
  我才想起来他妈妈是朝鲜人,他骨子里脱不了吃狗r的根,而我是满族,我们世世代代都对义犬感恩带德,狗r对我来说,和人r一样,不用说吃,看着都恶心。
  “我是满族,不吃。”
  “你什么时候成满族了?”他笑意盈盈的看着我,而我看着前面的椅子背:“从我刚生下的时候。”
  “哈哈哈哈。。。”他用腿心满意足的碰了我一下:“我知道。”
  “什么?”
  “我知道你是满族,看你姓就知道,哈哈哈。。。”
  我身上又开始疼了,脸色不太好看。
  “好了,好了,不逗你玩了,你也别那么严肃,我请你吃牛r总行了吧。说句话啊,你不想理我了,我让我表妹给你炖人参汤喝吧?”
  他有点儿象妖精,一会儿天真烂漫,一会儿凶猛残暴,人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就弄不清楚,哪方的水土能生出他这个神经分裂的主儿来,那地方的人是不是也一会儿一变脸,那的天是不是说y就y,说晴就晴。
  正想着,他还在高兴的对我说:“你去过原始森林吗?到时候我带你去。”
  突然一股冲动冲上了我的脑袋,我想都不想,抱着他就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靠,不是分裂吗,我也分裂了,这算不算以毒攻毒?原来人是可以这么轻易就转变的,现在我也能对着不该笑的事情笑了。左右对面的人或多或少的受了点惊,虽然没说什么,也都偷看着我和李小宇,这回轮到李小宇脸红了,动作有点不自在的看了看我,我笑着一把拉开了旁边的窗户,一边喝着饮料,一边欣赏着就要进入黑色世界的远方,不久,我就要欣赏到星空了,但是坐在我身边的是李小宇,不是别人。
  蛇男20(长途客车上的较量!)
  车逐渐的驶进了山路,两边的平原耸了起来,我们象在一个林地和高速公路夹成的凹槽里行驶一样,越来越黑的天给周围的一切都慢慢的一层一层的涂着黑漆。旁边不断划过很多轿车和货物装到2米多高的大拖车,黄色的灯光也和车体的呼啸声一样,由远到近,然后一下冲进了前方。都晃悠3个多小时了,还没到地方,我的脊梁骨开始失去了弹性,稍一活动就疼的闹心,又饿又累又疼又困,眼睛里只剩下了窗外的一片黑乎乎和前排的座椅背,李小宇好几次都把头一下落在我的肩膀上,我又一下的把他的头抖回了原来的位置,最后一次,他恶狠狠的贴着我耳朵说:”不让我靠,下车我就干死你。”
  唉,肩膀肯定是要受委屈了,我马上就想到了上学时学的鸦片战争时期的中国,列强要我割地赔款,有厕所不上非得骑在人家脑袋上拉屎,丧权啊,耻辱啊。现在列强就靠在我的肩膀上,真想他这一觉不醒,下车我就找个地方埋了他。他靠着我,时间一长我就有点抗不住了,所以我就势到在了车窗上。车在山路上忽上忽下的,象摇篮一样的哄得人只想睡,我的上眼皮也开始温柔的贴向了下眼皮,人家俩本来天生就是一对,分居时间长,谁不想谁啊,我就是作个顺水人情,圆了他俩的房吧,想到这儿时,我有点憋不住想乐,就在两个眼皮终成眷属的前一秒锺,一只长嘴的大黑蚊子出现在了就要合闸的眼皮中,我去他妈的,打死它!探身伸手就是一掌。这蚊子可是有点来头,我估计我掌风未到它就先知了,不慌不忙的一扭身形,飞到了前面那位后脑勺上,这就有点难为人了吧,于是我!住呼吸,轻轻靠拢,猛一发力,本来以为十拿九稳了,但是手指头再次落空,前面那位头发让我给狠狠揪了一下。那位蚊子大侠又跑了,可前面那位不干了,后脑勺一下转换成了一张兔子一样的老娘们的脸:“干什么?耍流氓啊?坐车就好好坐呗,你揪我头发干什么?”
  我还没缩回来的手指一下将我的罪恶暴露了个淋漓尽致。
  “挺小个年纪不学好,耍什么流氓你?你揪我头发到底想干什么?啊?说啊?你不是哑巴吧?。。。。。。”
  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于是冒出了一句:“大嫂,你怎么知道我是流氓呢?”
  这下可好,对面那位的唾沫星子火山爆发一样的喷了过来,吓得我使劲往后一闪,生怕弄个狗血满头。那老娘们不但骂,还在座位上站起来,看样要挠我。要是男的我早就当头一拳了,但是女的我就不行了,打又不能打,骂又骂不过,这怎么办?
  “姐姐姐姐,唉,别生气,我弟弟有点缺心眼,他天生就傻。刚才他抓蚊子,不小心弄到你头发了,你看你这么端庄的一个女士,犯得着和他生气吗?大人不计小人过吗。”
  我抓蚊子的时候忘了肩头上的李小宇。他肯定早就醒了看了大半天了,现在憋着笑和那个兔子大嫂解释着。我缺心眼?缺心眼也是你给折磨的。前面那位大嫂的三丈高的火被李小宇的一番话浇得一点都烧不起来了。“啊?他缺心眼啊?”
  “是啊,我得天天看着他,我不看着他,他就惹事,你看他傻乎乎那样,都这么大了还n炕呢。”
  “真的啊?啧啧,你是他哥啊?”
  “是啊,照顾他都累死我了,不过那有啥办法,也不能因为他先天不足就把他扔了啊。”
  “唉呦,你看看人家孩子,这点小岁数就知道照顾傻弟弟。”
  我都有点快哭了,至于吗你,啊?李小宇,你就是为了救我,也不能这么糟蹋我啊?我哪傻啊?不就是没你坏吗?难道善良本分也是罪吗?这时候全车的人眼睛都盯着我们这儿来了,这旅途确实太寂寞了,这么难得的热闹事谁不想看啊?众多的细碎话语象一大群跳蚤一样地腾了起来,比蚊子还可恶的飞满了整个车厢。
  “哎呀,原来他真的缺心眼啊,我看他刚才还亲他哥呢,那时候我就觉得他不正常,原来真是这么回事儿啊。。。”
  “看看人长的流光水滑的,怎么是个傻子,唉,可惜了的。”
  “唉?他是傻子怎么不淌哈喇子啊?(流口水)”
  “傻子也不一定非得淌哈喇子啊。”
  “也是啊,嘿嘿嘿嘿。”
  “看人家当哥哥的,多知道疼弟弟啊,不知道一天得n几回裤子呢,还给他收拾的这么干净利索。”
  如果言语能看见的话,想必我现在头上早已贴满了黑色的侮辱性的长句了。我脑袋甩了好几甩,妄图拨打开这些让人气到无力的杂言碎语,但是只是抽刀断水水更流啊。于是我目光变得散乱的躺在了汽油味十足的座位里,看着李小宇,这个该死的魔头脸上一脸憋不住的笑,我们目光一对视,他上来一把就把我搂在怀里,弄得我两个肩胛骨都快并一块儿去了,“不怕不怕,一会儿就回家了。”一手摸着我的头发,一边和兔子大嫂说:“对不起啊,姐姐(不要脸,她都能当他妈了)。”
  “哎呀,这有啥的啊,没事没事。”一天云彩满散。
  我把头倚在他胸口那里,尽可能地低着头,使劲的咬住了他的一大块r(人生最爽莫过于此啊,哈哈哈哈),他一声没出,但是笑意全无;十个手指头突然发力的扣进了我的后背,那力度简直要扎进我的后肋骨里去了,又疼又酸还有点喘不过来气,马上我就收嘴投降了。他下巴拄在我脑袋上说:“饿了吧,饿了你就哭吧,一会儿到站了,哥给你买好吃的去。”
  我奋力挣开他的爪子,呼吸不匀的摔在了车窗上,妈的,倒霉c的。一车人又无语了。车还是晃晃悠悠的向前开。果然过了一会儿,这该死的车终于进了又一个城市,在灯火通明,蚊子小咬一大堆的车站前面停了下来。
  车门一开,我就挤着冲了出去,才站稳脚跟,李小宇的手就搭上了肩:“走吧,小弟,我带你吃饭去。”说完,拦住了一辆出租,钻进了车他说了一句“金刚山”,车就稳稳的开了。他回头看了看我,那层习惯性的轻蔑又盖住了他的脸,轻蔑下面是冷冷的不高兴:“还敢咬我了?啊?我应该把你打的更傻。”停了停,不出声了。
  过了几分锺,车到了一家挂着“金刚山”牌匾的饭店门口,不用问,这肯定是家朝鲜饭店,因为金刚山几个字旁边蹲着一个穿粉红朝鲜长袍微笑的小姑娘,脸上还一边画着一个复杂的圆形的y阳鱼。下了车,他径直走进饭店,旁边一个女服务员对他说了一大串听不懂的话,他也冲她礼貌的点了一下头,估计她说的可能是朝鲜话,我长这么大头一次这么零距离的接触朝鲜人,所以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好奇。
  脚跟脚的和李小宇进了饭店,饭店里灯火通明,大大的几乎落地的玻璃窗上卷着烟黄色的竹帘。天棚上垂下来几只做的象小城楼一样的淡黄色的薄纸灯笼。白色的四壁上贴着美食的照片,正中的柱子上还挂着一块满是朝鲜字的圆形的表。楼下大厅里10张左右的桌子,都坐满了人,所以服务员躬身请我们上了二楼的包间。开了包间的门就上了一个大炕,炕上铺着彩色碎花的人造革,几只长方形盒子一样的木头凳子散放在靠墙的炕边上。服务员笑眯眯的托来一只大盘子,往炕桌上放了3碟泡菜、一碟黄豆,和一个温度很高的白瓷茶壶,同时菜谱递了过来,李小宇看都没看的就点了几个我听都没听过的菜:牛脊髓豆腐汤、手撕牛r、蛋黄茄子片、哦,还要了个拼盘,说是上面要明太鱼丝、苏子叶、蕨菜、香菜根。末了他竟然也说起朝鲜话来了,我瞳孔都放大了的盯着他看,他说朝鲜话的时候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既威严又不失礼貌。就这么盯着他直到服务员出去,冷不防他伸过一只手摸了我下巴一下:“怎么了,没听过我说韩语?”然后把我搂在怀里,”那我以后经常说给你听,好不好?”
  “c”我使劲一扒他双手。我还想吃饭呢,恶心。
  他还不放,亲着我的耳朵。
  “一会儿让人看见了。”我挣命一样的甩着他,他这次不情愿的放开了手。
  这饭店上菜的速度还真快,一会儿,菜齐了。我也确实饿了,不容分说的抓筷子就要吃,李小宇速度不快但命令性极强的说了一句:“放下。”我筷子硬是没落下来,疑惑又有点生气的看着他。
  他有点犯愁的说:“你是不是混了几年,连起码的礼貌都不懂了,我比你辈分高,我不吃你怎么能先动筷子?”
  这一句话就象五雷轰顶一样的一下把我给炸的没感觉了,确切的说是没饿的感觉了,“辈分?礼貌?”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说完这两个词。而且还瞪着眼睛看着他,那样子就象一只抻着脖子瞄苍蝇都瞄傻了的青蛙。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才能让他重新认识到他是流氓,他不配讲礼貌,他不是我叔叔,他也没权利不让我吃饭。
  李小宇一点都没理会我表情的变化:“明天我要带你去见我舅舅,我来就是要投靠他的。他们一家和我妈妈都是地地道道的朝鲜人,所以你必须得学会我们的礼节。”
  蛇男21(小屋中的猥亵)
  “你们的?你们的?”我怎么怎么就听不懂?“你爸爸也是朝鲜人?”
  “住嘴,我不想揍你,说什么你听着就得了。”
  c你个妈的,死b李小宇,什么时候都压迫我,这回又升级了,我是不是被哪个鬼卖给他了。
  “听好了,看见长辈我怎么行礼你就怎么行,必须我动筷子以后你再动筷子,现在就养成这习惯,记住了,别让我老揍你。吃饭碗不许端起来,嘴别伸到碗里去,左手放桌子底下,右手用勺子舀汤,先喝汤后吃饭,然后才可以随便吃别的东西。筷子不夹菜的时候放右手边上,并齐了,露点在桌子外。现在就作,别到时候让我丢脸!”
  什么东西罗里罗嗦、乱七八糟的,吃的是饭又不是礼貌。真他妈多余,但是摄于他的y威,我就得照作一遍,作完了,他笑了,“还不笨啊,你。”
  我轻蔑的一哼:“我家比你家的严多了。”
  李小宇好奇的一挑眉毛:“怎么个严法?”
  “我忘了。”
  “c”。他有点生气的一歪头“快塞,塞饱了睡觉去。”
  “在哪儿睡啊?”
  “有你睡的地方。”
  淅沥呼噜的,我用劲的填着肚子,说实在的,这菜好吃是好吃,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吃不习惯吃不饱,我吃饭从来没有喝汤的习惯,他非得让我喝,灌了一肚子汤,一会儿就得饿,于是我赶在他前面抢了好多牛r,他也没说什么,又和服务员多要了一盘。
  吃完了,一看表,10点了。结帐出饭店,和他穿几条街道和小巷,从吃饭的时候起,我就觉得他好像被一些心事坠住了,不再那么油腔滑调的气我了,而且这些心事看样子在他体内越长越大,以致堵住了他的咽喉,憋住了他的表达能力。一路上他也没说什么话。穿过了一片好像厂区宿舍一样的简易砖楼,那些低矮的楼房外每层都有贯通左右的走廊,每家每户的窗户上都挂着大葱、大蒜,辣椒之类的东西,走廊里棕色带盖的大肚坛子到处都是,然后就是一些乱的要命的生活用品,从鞋刷子到纸壳箱子,热热闹闹的站在堆在一起,让看的人的眼睛忙的要命,每次看,都能有点儿新的收获。
  走着走着,就上了山,怎么上了山啊?我也不知道,这个城市比较怪,好像就是建在山上的。我是平原长大的,没见过,觉得非常好玩。山上的路是柏油马路,路的左右错落着很多建筑,许多平房散落在山上,周围被郁郁葱葱或粗或细的树木拥抱着。风一吹来,树发出了哗哗的声音。爬着爬着就上了半山腰,他熟悉地进了一个小院子,院子里有间看起来很不错的贴着白色外墙砖的平房。“进来吧,这是我小时候的家。”
  我进了门,本以为不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房子,却绊了我一交,什么玩意儿?这时候头上的日光灯亮了,我过了好半天才看清楚,原来脚前面是一片低矮的大炕,绊我的就是这大炕的炕沿儿。“你家怎么进门就上炕啊?”
  “是啊,朝鲜人嘛,这原来是我姥姥家的老屋子。我小时候在这儿住过好长时间,后来他们都搬到楼上去了,走的走,留的留,我小时候就是在这炕上长大的。”背后伸过来一双胳膊,揽住了我的腰,一双唇亲着我的后颈:“洗洗睡吧,明天还有事呢。”说完又扒下我颈根的衣领,亲了我锁骨一下。
  然后他走到屋子的另一个房间又开始了那天一样的睡前洗漱准备,不同的是,这回他扔来一条干净的毛巾,让我擦炕上的灰。其实这屋子可比鬼城那间强地多的多,好像总有人打扫收拾一样,墙壁天棚干干净净,屋内的物品也放的整整齐齐。我所作的擦灰工作不过是走走形式而已。
  干完活儿,我走出了这间屋子,这所房子原来有3间,另外的2间一个锁着,一个作厨房和洗漱间。李小宇看见我走出来就径直上前抓起了我的手,用力一撕绷带上的胶布,然后一圈圈近似粗鲁的解下了绷带,最后我手上的伤口露了出来,还没都愈合。“是不是该拆线了,老这么捂着也不行啊。”他端着我的手自言自语道。
  “不行,还没长好呢。”我马上反驳。
  “怎么没好,这不都合口了吗?”
  “哪儿合口了?”我有点不妙的预感。
  “我给你拆了,上云南白药吧,这好的也太慢了,明天见舅舅,你还缠一个绷带算什么?”
  “不行。。。”我还没来得及拒绝,他就举起了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银色5cm左右长的小弯剪。“别动啊,扎进去我可不管。”于是开始了挑线头的工作,我靠,我疼的呲牙咧嘴的,那么长一道口子刚有点合的意思,他就在上面挑,有的地方刚长出来的嫩r被他不小心一碰又裂开了,开了以后就有透明的水流了出来,真疼啊。好不容易把线都挑开了,他又用指甲钳揪住线头一个一个的往外拔。那线头一出来,马上就有血跟着冒了出来。“宇哥,宇哥,你别弄了,哎呀,哎呀,亲哥、亲哥啊,你别弄了,疼。”
  “你太矫情了吧,这点疼算什么啊?”又拔出来一个“你亲我一口,我就不拔了。”
  我不情愿的用嘴唇碰了他脸一下。“这叫亲啊?你逗我玩呢?”又用力的一拔。
  “那亲哪儿?”我闭着眼咧着嘴问。
  “嘴啊。”他想当然的说。
  “好。”我毫不迟疑的亲上了他的嘴,他的唇还真烫,象发了烧一样。两唇搭上的时候,他腾出一只手搂住了我,借劲儿连亲带咬了半天。然后笑嘻嘻的看着我说:“再等一下啊,马上就拔完了。”
  我c他无数辈的祖宗啊,苍天和十九重天的神仙啊,难道你们就不能看看他是怎么对我的吗,我得罪谁了我?怎么就栽到他手里了?行了,忍吧。拔完了线头,他拿来一个小瓶,倒出黄色的药面,都拍在我手上那道大伤口里了,然后在上面贴了一大块花花绿绿的胶布,末了还按按。“好了。”他抱着无比成功的喜悦说。“洗脸去吧,早点睡,明天还有事呢。”
  我沮丧的走到了r白色的洗手池旁边,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洗着脸,无意间抬头一看,我靠,胡子什么时候出来了。我回头问正在收拾药品的李小宇:“有刮胡子刀吗?”
  “有,在镜子后面的柜子里。”
  我打开洗手池上面的化妆柜拿出一把黑色的剃须刀,上面写着一行英文字,看不懂。打上肥皂沫,我就照着镜子开始刮。突然,p股上挨了一掌:“c,胡子长的挺快啊。”
  这一下差点没把我的脸划开,我愤怒回肘一击:“你干什么?我脸都快刮破了!”
  “没事,我这儿还有药呢。”
  丧气。
  刷牙。站在池子前刷牙,李小宇借着从梳妆柜里拿东西的时候,从后面顶上了我的臀部,虽然隔着两层裤子,我还是能觉得他那里象充气一样的涨了起来。不但如此,他还用力撞了两下我的p股。我忍。
  好不容易进被窝了,我躺在了软厚的被子下,大吐了一口气。刚闭上眼睛,李小宇就全身赤l的游了进来:“宝贝,让我亲亲。”
  我闭着眼睛忍。越发火越是配合他。没想到,他先用两条长腿夹住了我的双腿,蹭了半天以后又一跃压上了我,“翻过来,老婆。”
  我没动,他直起身,一下就把我脸朝下的翻了过去,“p股撅起来点。”
  我慢吞吞的撅了起来,他一个手指头一下就捅进了我的g门,“啊!”我失声喊了出来。
  蛇男22(和他在一起就是被c)
  “没事,喊吧,宝贝,没人听的见。”一边说他一边用力穿着我的直肠,弄的我紧着躲他的手指。过了一会儿,关键时刻终于来了,他的手指离开了我的肠子,紧接着那个大j巴火烫火烫的强塞了进来,而且狠命的向前一冲,我眼睛一下就发黑了,g门又四面八方的裂了,那感觉,就像你好几天没拉屎,终于有一天想拉了,一个那么粗的大便通过g门,把g门撑的鲜血直流一样,但是你还不能停,也不能看马桶里鲜红的水面,就得忍着撕裂的疼拉完为止,还不能发誓永远不拉屎了。虽然这身体是我的,但是拉屎的主动权在李小宇,我现在只想跳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出去,躲在天涯海角,永远别和他碰上,于是我想把他抖下去,但他比我有劲,又比我沈,使劲一压,我腰差点没断了。忍吧,是不是古人有关忍的谚语都是被c的时候冒出来的?虽然不怎么积极向上乐观的,但也比较实用。
  就这样,一下一下的疼着,我咬着嘴唇但也制止不了呻吟的滑落,这呻吟用句话形容最好:大珠小珠落玉盘。他妈的,今天他jb怎么涨这么大,都难受死我了,现在我对性a算是有了初步了解了,性a就是干的人爽被干的疼,记住我的千古名言吧,绝对的写实和生动。
  李小宇在我身上乱c乱捅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最后终于卯着劲的使劲的停在我p股里,一股暖流喷进了我的下半身,怎么说是下半身,因为下半身都木了,也不知道哪儿是哪儿了,只能说整体,没有局部感了。喷的时候,他一口咬住了我的肩膀,差点没咬出血了,我还是忍,最后他又抖了两下,才拔出来,拔出来的时候,一股热流顺着我的g门流了出来,g丸、大腿流的哪儿都是。李小宇一拍我p股:“宝贝,给我拿点热水来洗洗。”
  c,你干了我半天,还让我拿热水给你洗?我装没听见动都没动,他一脚就把我给踹了起来,我只好慢慢的挪进了中间的屋子里,翻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塑料盆,管它洗菜还是刷碗的,倒了点热水,兑上冷水就端进了屋,我放在炕沿上刚想上去,李小宇舒爽无比的站了起来:“过来,宝贝。给我洗洗。”我有点垂头丧气的把盆抬到了他j巴下,然后有一搭无一搭的给他洗了起来,虽然我没抬头看,但知道李小宇的表情现在一定是半睁着眼睛舒服的要死、骄傲的要命。给他洗完了,我又到外面换了水洗了洗。回来时连水都不擦,一下栽到了褥子上。这脑袋里,不但一阵一阵的犯困还一阵一阵晕,李小宇又从后面搂住了我,但这回没作什么手脚,不一会儿我们都扎进了梦乡里。
  我站在一片碧绿的草地上,远处是翠蓝的天。没有太阳,但是有云。长风轻轻得穿过我的手指,然后俯身滑过地面,柔软的身躯压倒了长长的草。几个婴儿的摇篮在分开的草丛中显露了出来,里面有睡的熟熟的孩子的脸,他们的皮肤没有经过世道的蹂躏,所以嫩的象凝结在一起的r。他们的妈妈们就坐在旁边的草丛中,用不太白的线缝着几块熟好的鹿皮。女人凑在一起总是唧唧喳喳的,不但她们欢乐,也给别人带来想欣然而笑的感觉。我心满意足的坐在了离我的女人和孩子不远的地方,虽然他们并不真正的属于我,但是我的心脏和全身都充满了保护她们的使命感和责任感,我爱她们,也爱我所有的族人。族里的男人都出去狩猎了吧,这么信任的将她们托付给了我。我的心此时变得无限的大,温暖得将女人和孩子们包裹了起来,我要保护他们,胜于保护自己的生命。想到有人需要我的保护,一种自豪感霎时冲过了我所有的血管。爽!
  我转身出去看我的马,它就在不远的地方吃着草,脖子上金红的长鬃垂在高高的绿草上,俊美的身体不时因为虫子的叮咬而抖动一下。一切都那么安详。我放心的掉头回来,但是女人和孩子都突然不见了!!!摇篮里空空如也。我开始慌了,翻身上马,到处乱找,找着找着,看见了!她们都在那边的草地上,女人们抱着孩子战战兢兢的排成一排,几个其他部落的人神奇十足的拿着武器守在她们身边,还好像训着什么话。我想也不想的拍马上前,红了眼的要夺回我的希望,但最终还是因为势单力故成了俘虏,就在我被五花大绑的立在女人和孩子面前的时候,一个戴面具的人出现了,他摘去面具,原来是我们部落的人,那就不用想了,肯定就是他出卖了我们的。趁大家不在的时候勾结外人出卖自己的部落,我生气的破口大骂,但他却把手搭在我肩上拍了拍,我骂一句,他拍一下,再骂一句,他又拍一下。你他妈的是不是变态?老拍我肩膀干什么?还拍?你个死b!他听到以后就不拍了,但一伸手又改摇了,一摇我浑身的新伤旧痛马上和我一起了叫骂了起来。骂着骂着,突然恢复了知觉,我醒了。睁开眼睛就看见了蹲在我前面的李小宇和他穿着白色内k的鼓鼓的裤裆。“你骂什么哪?”李小宇莫名其妙的问。“恩?骂这么激动?什么叛徒?啊?”
  唉~又做梦了,是不是脑子真出问题了,作这么奇怪的梦,我又闭上了眼,回味着梦里蓝天下看着女人和孩子的幸福感。
  “我问你骂什么哪?”李小宇不耐烦的喊了一声同时推了我一下。
  “我做梦了,想不起来了。”我垂着眼皮嘴都懒得动的说。
  “好了,快起来,舅舅等着我们哪。”
  “啊?”
  “啊什么啊?快点起来。”“咚”,又踹了我一脚。
  我死不情愿的慢慢爬了起来,在地上跪了半天,勉强站起来,套上衣服、裤子。茫然若失的晃到了洗手池边,解开裤子就往里撒n。
  “睡懵了你?谁让你往这儿nn的?“李小宇愤怒的话象一排飞刀一样的c了过来,准准的关到了我的后背上,顿时后背一阵冰凉。啊,对啊,我怎么往这里撒n了?呵呵,活该!谁让你不给大爷准备痰盂了的,我n这儿怎么了?我还。。。哪。
  “出外面n去!!!”李小宇肯定狠我的沉默寡言狠到了极点,后面袭上了一大片y森森的杀气。怎么的?你还能杀了我怎么的?老子现在就告诉你为什么:list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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