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7月4日其二·末日伊甸——成田纯【战争】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久远得让人们都遗忘了【战争】的原因,忘记了发动【战争】的文明,忘记了【战争】前的历史。【战争】本身已经变成了一个符号,甚至变成了废土民间通俗纪年的起始。
轰隆——轰隆——经过改装、披着铁皮装甲的运兵卡车从树林的小道里鱼贯而出,打破了这片无人地带的宁静。
卡车一辆接着一辆,他们拱卫着正中的一辆军用越野车,这辆车比起护卫她的卡车要崭新许多,绿色的车皮虽然黯淡无光却鲜有划痕。而作为这次临时任务的指挥官,成田小姐驾驶着这辆不一般的座驾,领着车队驶往一望无际的荒野与断壁残垣。
成田小姐名叫纯,是个不喜欢表露表情的扑克脸女军官,平时对除了少主的人都冷言冷语,不过她虽然不善言谈,却其实是一个思绪繁多的人。时隔许久再次来到远离江户城的荒野,她想到自己也曾以城市外的危险区域为家,就感慨万千。纯对野外有复杂的感情,她喜欢不起来没有文明的地带,但也恨不起来,废土夺走了她的很多,却也赐予了她赖以生存的本事。应该说废土就是这种东西,是弱者的墓葬场、吞食他们的黑暗深渊,也是强者的淘金地、让他们赖以生存的危险挑战。
纯也曾听老人说过,眼前荒芜光秃的灰色土地也曾是美好的田园,身后只有干枯死树的山林也曾经大树参天绿意盎然,然而纯也是在关东游走多年的老手了,却从未在江户严密保护的耕地外见过多少生机。不管从前怎么美好,这个世界已经走到了尽头,大地上的人们也不过是苟延残喘……更甚者,纯也有过怀疑:也许美好的从前根本不存在,也许那只是人们的臆想。
“呲……呲……指挥官,前方安全。”
电台传来了前方斥候的报告,还是一如既往地没有问题,但这却令纯感到了不安。江户周围虽然相较之下是危险程度较低的区域,但也不可能一只野兽或者变异生物都见不到,平时那些东西闻到人味就会上前捣乱,他们这么大规模的行动就算不敢贸然来袭,也会来观察情况。
“收到,距目标地点仅两公里,继续保持警戒,不得松懈。”
纯望向车窗外,灰暗的天空和废弃的土地还是那么平静,她心中更是不安。
【为什么这么平静?要是这样老爷怎么会遇到袭击?】纯在成为黑田的护卫前是个远近闻名的佣兵,她跟随伯父护卫着江户的商人走南闯北也算见多识广,深知这种宁静背后的可怕,废土是狡猾的,她会闭住呼吸藏匿身形,吞食掉可怜的旅客。
“呼……”
纯深呼了一口气,又想起了以前的可怕经历。她身经百战,经历过废土最可怕的怪物,深入过废土最危险的地带,见过废土上最变态最邪恶的人类……那可不是正值青春的姑娘该经历的事情,她也不想经历,但她又有什么选择呢?她难道要出卖美好的身体过活吗?
在废土上讨生活的人们出路不多,即使是伟大的【新江户】。没有知识传承的成田家,几代人都是靠着武艺做佣兵养家糊口,她也认命锻炼出了一身健美韧性的肌肉,却一样羡慕那些有钱人家白白净净的小姐,穿着花裙子,没有肌肉柔软的腿上套着长袜……她曾经也浑浑噩噩地得过且过,不知道哪一天会离去,在父母被异种咬死后,更是小心翼翼,直到她遇到了那个男孩。
“……干嘛啊~”
纯听到了后排座位的娇媚女声,感觉血就往脑门上涌去,连青筋崩了起来。
“——有什么的,反正也没别的事。”
“真是的,还有别人呢~”
嘎吱——纯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地僵硬攥紧起来。
“唔~讨厌~——”
面对不知节制的后排座位,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少爷!!!!!”
纯突兀的一声大叫,让后座和女人挤在一起的男孩吓了一跳,赶快和穿着职业套装的漂亮【顾问】分开了。
“咳咳——”
男孩尬尴地咳嗦了两声,“怎么了?成田小姐?已经看到爷爷他们了吗?”
“自从发出遇袭的信号,就再也没收到老爷卫队的消息了!少爷你才是,不要偷偷摸那狐狸精的腿,别以为反光镜里看不见!”
男孩的手迅速躲开了那套着黑丝的丰满大腿,视线撇着窗外,“嘛……反正爷爷命硬着呢,还有我那姐姐跟着——”
“就算怜歌小姐陪着,也不是少爷不关心的理由!”
纯撇着反光镜里男孩无所谓的眼神,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怜歌那……怜歌大小姐可是天天盯着少爷的位置!虽然她是私生子还是女人,可少爷你这样会让士兵们和城里的老爷们有看法的!”
“嘛——嘛。”
男孩有些逆反地搂过了旁边脸色通红的【顾问】小姐,“怎么样啦,反正怜歌那家伙喜欢摆弄权力,我就荒淫无道又怎么样?”
“别这样了~”
男孩旁边的【顾问】轻拍着少主人抓住她腹部的大手,那娇憨的样子根本是欲拒还迎。
“你这婊子也够了!不要勾引少爷了!”
“哼——”
被叫做婊子的【顾问】——佐伯小姐也不理会前排的纯,反而胸脯和男孩贴得更紧了,那被优美的波涛被男孩的胸膛挤压到变形。
纯感觉到自己身体在颤抖,被囚困在心里的野兽在怒吼,叫嚣着要把那女人扔出去,可是她又知道,那样少爷肯定不会高兴。
明明只是政治犯,被少爷搭救时还不领情,现在却很自满于男孩宠姬的地位,纯感觉实在是不可忍孰不可忍。
“少爷!”
纯有点沙哑的嗓音总能激起男孩的征服欲,现在却让他不知所措,“带着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明明没有战斗能力……还,还穿着这种不知廉耻的衣服!”
“啊……那个——”
“什么不知廉耻!没有文化,这可是战前就流行的职业女性的——”
“什么流行,去勾引强盗当诱饵还差不多。”
“你……你这个穿着和男人一样的有什么资格说——”
“好了好了。”
男孩好像也有点发现开后宫后院起火的难处,放开了爱子,认真解释道,“带着佐伯老师这个【特别顾问】还是有用处的,前一段【学园】恢复了无人机技术,给了我两架,除了老是和我会用电脑的不多,这次也是来做个实战检验的。”
“什么啊,少爷居然也会关心正经事。”
纯那有些意外又欣慰的表情让男孩无名火起。
“喂喂喂!你以为我只是想在得胜班师的时候在车上乱搞吗?”
“说的好像以前不是一样。”
纯想起来之前和男孩之间没有第三者的时光,脸颊不自觉地热了起来。那娇羞可人的样子让后排的爱子似乎吃起了飞醋,早就脱离高跟鞋的丝袜小脚,恶狠狠地用指甲抓着男孩的小腿,男孩也眼观鼻口观心装作无事发生起来。
就在车里氛围微妙将要发生修罗场的时刻,远处传来了一声剧烈而难听的嘶吼,那声嘶吼回音不断,惊醒了车里的几人,无线电电台也开始忙碌起来。
“……报告,是巨型异种……一定是母死亡爪或者大妖怪!声音非常大,地面在震动!”
“不……”纯否定了下属的判断,因为她不止一次听过那种吼叫,那种惊天动地的嘶吼,还有地面颤动的频率,都是那么记忆犹新。纯看向了身后的男孩,“少爷——”
男孩脸色难看的点了点头。
“……”
纯沉默了一会,然后向其他车辆吩咐道,“启动最高战备态势,所有人以最快速度抵达现场!是巨兽!是巨兽!”
“再重复一遍!是超等巨型变种人!不要吝惜火力!迅速解决战斗!”
男孩拍了拍身旁的美人,“按那个按钮打开后备箱,放出无人机吧。”
爱子也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她听话地打开了携带型电脑,启动了无人机。
嘶嘶——随着电动的车厢后盖打开,一个有着四个螺旋桨的小型平台迅速飞到空中。
无人机携带的摄像机把画面传回了电脑,不久就捕捉到了灰色大地上且战且退的装甲车辆和他们身后犹如小山般的绿色巨人。那个巨人的脑袋相比身躯个头极小,四肢却异常健壮,拿着比装甲车还长的巨棒,狂奔着,脚掌每一次落地都能把地面砸出个凹陷、让周围尘土飞扬。
爱子的手颤抖着,她是个没出过江户的娇娇女,从不曾离书里的危险生物这么近,更从不曾听闻有如此可怕的怪兽。
“这是什么……”
“巨兽……变种人改造中偶尔出现的特殊变异体,其实也是失败品。”纯颤抖地解释着,“少爷!还剩几辆车!”
“我看看……三辆——不对!后面还有两辆!”
“五辆!还好,只损失两辆,老爷不像少爷这么爱显摆,敌方智力估计也分辨不出主要目标。”
“唉?怜歌?”
顺着男孩惊讶的眼神,爱子看到了屏幕上在变种巨人侧翼的车上,一个飞散着秀发用机炮扫射变种人大腿的女性,也正是因为这个女性和另外车辆中不停用rpg骚扰,巨人才走走停停,不能完全追上已经仓皇脱离了公路的汽车。男孩伏向前排,扶着女指挥官的肩旁。
“他们弹药应该不够了……纯!咱们马上下车伏击!”
“什么?”
男孩不理会爱子的惊讶,纯也迅速下达了命令。
“喂喂!你们疯了吗!”
后排的女教师(女奴?)揪着男孩的衬衫衣袖,“那种东西!真要和他打吗?太危险了!”
男孩回头认真地看着紧张兮兮的爱子,握住了爱子的小手,“当然……虽然不知道这个怪物是从哪里来的,被谁引过来的,但要是不阻止,不光爷爷怜歌会死掉,江户也会受到威胁——而且,也只有在这种荒野才能解决掉了。”
“什么?”
“没错,也正是因为如此,老爷才没有自顾自直接跑回城。”
纯也同意男孩的观点,“因为那个东西……那个东西可不能在江户城外用。”
“什么?!”
强气女军官冰冷的声音莫名些颤抖,让爱子感到了十足的危险气息,“【那个东西】,什么东西?”
“【胖男孩】。”
爱子张大了嘴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她知道这个名字,更知道这个黑色幽默的名字后面代表的意义——核弹。她以为自己已经了解这个男孩,曾经教导过他,被他抓住掌控,有着在房间里在房间外、在床上床下与他水乳交融的热悉程度,却不曾料想到男孩有使用【胖男孩】的权力……爱子也不曾想到这是个需要再次动用核弹的世界,即使是小型核弹。
纯挑起了细眉,嘲笑似地对爱子说:“这个世界可不是你这种温室里的花朵能明白的。”她又莫名地骄傲了起来,“少爷和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东西了。”
“嗯。”
男孩应和着,脸色却更加严肃,“所以我和纯也更明白只有【胖男孩】才有杀死他的能力。”
———————————————纯的部队已经和男孩祖父的卫队取得了联系,根据男孩和纯的判断,车队掉头行驶了一公里开始搭建炮台和简单的阻碍工事,而遇袭的车队尽量慢慢拖延诱导后,收到埋伏准备完成的信息,开始疯狂狂奔,完全放弃了还击和计算油耗车损。
轰——砰——遇袭车队的第一辆车穿过了友军选取隘口,男孩透过车窗撇到了一个年老的身影。
“是爷爷。”
接着是第二辆,也是那个迎击巨兽的女人所在,被叫做怜歌的女人已经把飘散的秀发绑了起来,坐在车顶高傲地向男孩点了点头,男孩没有搭理她,只有纯心不甘情不愿地以军礼回应。
第三,第四,第五……坐在车里的爱子露出了头,“已经要到了!”
纯的心脏跳得飞快,脑子晃过了两年前在奈良深山的遭遇——地动山摇,血流浮漂,却依然阻挡不了那个怪物。
啪——男孩拍了拍纯的肩旁,掀起了防毒面具,冲她温柔地一笑。
纯瞬间觉得世间温暖了许多,傲娇地推了推男孩,向四周的士兵传达道,“目标地点爆破!迫击炮自由射击!”
嗷呜——嗷呜——咚咚——砰砰——巨兽跑得很快,纯看到男孩已经回到了车上,迎接着爱子得焦躁叫嚷,他只能忙着安抚那个害怕核弹辐射的女人了。纯觉得那是他自作自受,而且也不屑那个女人对辐射的恐惧:消辐宁和防辐射的针剂他们要多少有多少,况且早已活在辐射的土地上,一颗小到不能再小的核弹带来的影响根本微不足道。
就在纯没注意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轰——尘土被炸得如同巨浪海啸版飞溅,甚至湮没了巨兽的身形,变种人在不甘的嚎叫下,跪倒在地——不,是地面沉陷了,巨人掉到了大坑里,这也是第一次爆破的意义,必须先困住目标。
“自由射击,【胖男孩】准备!”
“是——是——”
回答的声音此起彼伏,但迅速就被炮弹的发射声掩盖了。纯转过了身,看向了身后最远处卡车搭载的发射架,又陷入了回忆之中。
————————————-【噗……纯!快跑!】和纯有些神似的沧桑男子惨烈地叫喊着,他的腹部已经被巨棒砸碾得模糊稀烂。
【啊啊啊啊啊啊!】曾经炫耀过自己重型战斗装甲的队友被巨兽轻易撕裂。
【你傻了吗!】男孩拽起了想和伯父一起拼命的自己狂奔,跑着跑着,直到那个巨兽被不明的攻击阻拦,然后天地间只剩下一片光亮。
————————————“发射!!!”
嗤——发射架后的人员跳下了车,放着圆球一般死亡武器的钢管后方喷射着白色气体,声音气球漏气一般。
女指挥官迅速向车跑去,其他士兵放弃了攻击,扑向掩体。
啪——车里的声音迅速传来了,“射了吗?!射了吗!”纯没有理会有些歇斯底里的爱子,不过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跑上了后座,而不是随时准备撤退二次构筑防线的驾驶座。纯一下钻进了男孩的怀里,用力关上了车门。
“没事的……没事的。”
男孩的手胡乱地抚着纯的头发,“你们也快戴上面具。”
两个女人脸上都带着羞涩的红晕,刚带上了防毒面具,窗外的光线就是一边,随后一种剧烈的暴风声和气浪让几人都觉得似乎处于风暴之间。车剧烈的晃动着,好像随时都会被掀翻到天上,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纯感受着男孩的怀抱,感受着他的紧张,感受着他的决心——她知道没有人比他更爱江户了,要不然他几年前也不会参加那次考察,要不然他也不会与自己相遇。
纯还记得那片光亮那声巨响之后,土壤飞扑到自己身上,世间万物仿佛都惨烈地嚎叫着,要不是有他的怀抱,要不是有他的摇晃,自己可能就放弃了。
“没事了——”
她看到了那天裹挟着飞沙走石脸颊还被划得满处是血的男孩。
“长孝——”
她好像又回到了那噩梦般又是天堂般的一天。
“没事了。”
男孩摘下了面具,高兴地在纯的脖子上亲了一口,就像那一天——那一个吻让纯想起自己还是一个活着的人,想起来了还曽无忧无虑时的美好。
“少爷。”
她犹如那天一般,扔掉了面具就激烈地回抱起男孩,忘我地吻着他的嘴吸着他的舌头。
“你你你——”
啧,唯一的问题就是现在有个女人威胁到了纯的位置。
爱子也摘下了面具,三个人抱着一团,男孩夹在中间,被柔软的女人躯体挤着,乳房,蛮腰,翘臀,不停地磨蹭着他,香软的嘴唇还在他脸上乱啄,他占尽了便宜。直到士兵通知他们巨兽确实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后,才匆匆忙忙地分开。
——————————————-“好的……好的,爷爷。——恩,太晚了,我们在前哨扎营了……恩,怜歌姐她问我了?……恩,明天肯定回去。”
男孩关掉了无线电台,示意士兵好好休息,便又回到了与士兵相对另一侧的越野车中,回到了那个他乘坐的后排,不过,这次他是从被打开的后备箱上去的。
此时已经月光怡人,荒芜宁静的大地终于显出了一丝荒芜宁静的美丽。天地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黑暗的后座已经看不到座椅的椅背,铺在车厢的军用长毯中鼓鼓囊囊,不知道盖住了什么。
男孩脱掉了披着的大衣,撩开了毯子的一脚,露出了一只骨肉均匀的健美长脚,上面骚热酸涩的气息感染了他,一口就咬了上去。
啊呜啊呜——男人灵活的大蟒蛇在有些汗液的黏着美脚上舔动,那粗糙燥热的舌头侵犯插入没一个纤长脚趾的缝隙。
“哦——~”
女人被盖在长滩下的美腿蜷缩着,想要摆脱男人的大手的捕捉,毯子被两人弄得凌乱不堪,而这时,另一边也露出了一条长腿,更加耀眼嫩白的肢体一下就把男孩的眼睛吸了过去。
然而他玩弄的嫩脚上面更加有力的小麦色大腿钳住了他的脑袋。
“疼疼疼——”
“哼——”纯发出了平时在士兵面前绝不可能出现的娇气之声,“让你看!
她都睡着了你还看!”
“才没有……”
男孩把毯子往爱子身上推了推,掖得严严实实,而本来睡着的女顾问的小脚居然使劲刮了男孩的大腿,原来她根本没睡着,不过看她较弱无力连话都说都说不出的模样,想必那柔软的肉穴还红肿不堪吧。
不过醋味十足的纯可一点不怜惜女教师,应该说这个性奴小姐刚刚可是极尽淫浪之能事,为了争宠无所不用极其,甚至装作被将军俘虏的女囚向男孩求饶,说着什么“大人,饶了我吧,求求您放过我们吧”,不过她自己用嘴和丝带就把双手绑好的努力还是值得鼓励。
“真是喜新厌旧。”
纯揉弄着干练但已经散乱的短发难受地抱怨着,果然男孩挤了过去,开始啃咬着纯的脸庞,色手在她健美的小腹、丰满的大腿、结实挺翘的大屁股上游走,敞开的裤裆露出的大鸟在她的腿上戳来戳去。
“真讨厌~——”
女军官一改嫉妒的神情,美目向带着钩子一样,浑然发情的淫荡蠢女人一样,回吻着年轻的雄性,同时两只美足也好好合了起来就着那让她无数夜里快活儿的东西,那让她感觉到无与伦比雌性乐趣的玩意儿,一上一下的撸动,脚趾抓绕着肉棒和龟头,优美的脚踝蹭着男孩的大腿内侧,连脚掌的褶皱都也恰到好处地蹭过他的卵蛋。
不一会,正直青春年少的公子肉棒就充血到了极致,一下就把自己的保镖、江户城最骚想干的美女军官成田小姐翻了归来,把她的头按到被当做枕头的衣服上。
“真是的,几天不理你,你这个女人就开始唧唧歪歪。”
纯扭动着已经布满红手印的美臀,好似求偶的雌兽,嘴里的嘶吼声也像雌兽般充满野性和魅力。着雌兽的两瓣同样小麦色的肥屁股和仅有的丁字裤晒痕是男孩收藏的艺术品,他无数次像今天一样的亲吻吸吮,攥捏按揉,享受着那饱满的肉蛋,享受着那弹压也弹手的绝品弹性,舌头甚至扫过肥腻充斥着潮湿骚气的臀峰。
“唔……唔~!”
听到这高大健美的短发女人被挑逗后发出的呻吟,那平时连自己都敢指责的低沉嗓音发出的丑声,男孩坚定地举起了巴掌。
啪——“哦呜!~—”
纯甩着碎发抖着本来就扭捏的下身,有些肌肉的粗壮大腿一颤一颤,大屁股一收一缩,那屁股收紧肌肉的凹陷让男孩再次施展暴力,啪啪啪啪!
这次是两路并进,那紧实的大臀肌被拍散拍软,本来就在黑森林下面的潮湿洞穴开始漏水,淫液噗呲噗呲地随着女军官的抖动洒落下来。
“快来……快啊少爷……哦~!”
巨大的坚硬一下就穿插进了细嫩柔韧的甬道,纯的臀肉一下被挤压到了极限,而胸部也贴到了车厢底部,勃起的乳头随着男孩不留情地挺动被摩擦得越来越敏感,纯感到身后的男孩和她越来越密不可分,她似乎比男孩还更期待着他的肆虐。
“大……大鸡巴……我的肉穴……哦!——”
她弓着腰部扭着大屁股套动火热的肉棒,两只有力的胳膊绕到背面环住了男孩强壮的脖子,尽量向上向后头用意外柔软的脸侧磨蹭男孩,那好看的腰窝臀窝,紧绷地固定姿势的蛮腰颤抖着,她小麦色的裸体全身漫是汗液,她健美的身材被她完美地利用到了伺候自己小男人的身上。
而男孩也不辜负这个像母狗一样趴在身前女人的美衣,坚实宽大的胯部像马达一样疯狂抽插,一只手搂着那有着马甲线的极致小腹,抓着揉着那同样结实光滑的大腿,手指不时低插进杂乱的森林;另一只手为了减轻身前骚货的劳累,从她的双乳之间穿过,滑过有着美妙棱角并在不停收缩的水润锁骨,固定住她的脖颈。
“我的……那里……舒服吗?比那个婊子舒服吗?”
男孩还是努力耕着沃土,咬着那强健的后脖颈,想着这位有一身本领高大健壮的美女沉迷在自己胯下,为自己争风吃醋,摆着大屁股,背脊的肌肉都缩到一起,他的肉棒就又打了几分,捅得更深撑得更满,已经破开了奥秘的花心,摊入生命孕育的温床。
“哦哦哦哦哦——”
“舒服……你这肉洞比婊子还舒服!”
听到这羞辱的话语,莫名的被征服感让她水如泉涌,美丽的腰胯抖如筛糠,茂密的森林里面甚至渗出了些许尿液。
“啊……啊——”,纯的秀发因为湿润已经完全贴在额头脸侧,舌头都挺了出来,那高潮的母猴一样低贱的脸毫无顾忌地向男人和趴在旁边忍着疼痛也要摩擦双腿的女人展示着。
曾作为佣兵的优秀体力和完全对少年的臣服,让她总能完美配合他的各种变态设想,这次也不为过,刚经历过潮吹的她迎合起男孩的摆弄,虽然那张开丰润双唇吐著舌头的样子已经骚浪异常,但双手被男孩压到后腰绑紧、全裸并敞开丰满健美的大腿摆成m字形、抽搐地挺着屁股要求男孩对她进行处罚的样子确实要更胜一筹,更别说她还真的像母狗一边伸出舌头一边叫着“主……主人”。
彻底放开的抖m女保镖让汗如雨下的男孩扑向了她的腿根,闻着那里带着些许尿骚的浓重淫香,舔着咬着那极致性感突出耻骨沟壑和健康性感的髋骨股骨颈,翘起绷紧的美脚亦被男孩贪婪地用大手胡乱摸着。而那不甘地新晋女奴只有干看着的份,被少年搞弄的女人那不时瞥向全身酸软酥麻的示威眼神好像在说着,【想和我一起与少爷玩3p,你还早了一百年!】冷艳女军官把反弓着腰肢和胯臀死命地向上向男孩的头顶去,就像她平时在男孩床上用被锻炼过的结实身体给他表演的裸舞,那让男孩疯狂让男孩迷恋的肚皮舞。
“哦,肚子……啊……啊!”
那健美敏感的腹肌被男孩就着汗液饮水用舌头胡乱舔舐着,纯的那里比平常女人柔软的肚子易受刺激好几倍,主人出色的嘴功让她双腿发肥臀痉挛着,淫穴也又开始泄洪。
“唔……骚……骚逼……淫女……母狗军官……”
“是,是!人家是主人的母狗!”
听着身上男孩的赞美,纯感到即使失去了亲人,也没失去庇护自己的港湾、被人需要被人疼爱着;即使身处末日荒芜,自己的身体和心灵也如同在乐园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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