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醉的衣领微微皱起,从里面漫出淡淡的香,宋天朗更用力的抱她,最后不过瘾的在她脖子上狠狠吮了一口。
“嗷!”这男人是r食动物么,牙齿嗑上面疼死她了,陈醉本来还有些动容,这会理智回来了点,她也以牙还牙,一口咬上宋天朗的肩膀,“狗牙,你就不能老实点么”
宋天朗其实挺吃痛,他轻轻摸着陈醉的头发,“小醉啊”
“刚才跟你说的话,听明白了么?”
唇,几乎是贴上她的耳朵,玩味以及危险,宋天朗怎会受不住一个小丫头,平日种种,只不过是他愿意奉陪。如果他想认真,有什么能够挡得住这个男人。
陈醉听明白了,不用过多揣度,她了解宋天朗,深知他的劣根性,更懂他的危险系数,那是高的不得了哟!
透过车窗,前面男女相拥的画面分毫不差的印入视线。
“于少爷?”助手扭头试探。
于书彦修长的手指在手机上轻划,他的背脊挺的很直,幽蓝的信号灯是诡异的亮,他重新抬头看过去,眼里有读不懂的东西。
“走”
干脆的一个字,任谁也听不出半点感情。于书彦眼神微眯把手机丢在一旁,整个人倏地放松,靠着车座很随性,衬衫的扣子扯松两颗,不羁且难以捉摸。
白色跑车驶远,流畅的车身线条与夜色融合一起,优雅矜贵。
陈醉仍被宋天朗抱在怀里,“乖,别动,让我抱一会”这个男人哄起人来不用太多花样,只需低沉的嗓音,轻易蛊惑人心。
让我抱一会,陈醉妥协,下巴枕着他的肩,夜空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星星。而在她看不到的一面,宋天朗望着终于行远的白色跑车,表情肃穆到极致。
看来有些人,真的是欠教训。
陈醉觉得这样耗着也不是办法,她动了动,“那个,我明白的,你……”
“嘘”宋天朗往后挪了些,让自己脸颊与她的贴上,一冷一热,两人都打了一个激灵。
“这么多年我也会累”他有些无奈,“你知不知道”
宋天朗的手摩挲着她的腰,“没少闹你,或许你觉得我不够认真”
陈醉其实特别想解释,不是不够认真,是你从来就没让我觉得认真过,天地良心就事论事,宋天朗对她好的时候,是活雷锋体质,默默无闻的,很多细枝末节的感动也就淡淡忽略了,可是他闹她的时候,那叫一个天崩地裂,怜香惜玉是放p,陈醉怨念丛生,手上还有好多他掐出来的印子。
噢,对了,还有刚才p股被他捏的那一下,洗澡时要照照镜子看看有没有捏青。
“哎,其实你没有不好啊……”陈醉到底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宋天朗,到嘴边的话被他打断,“我现在不需要你说话”
白衫立领的宋天朗,抬起漂亮的右手在陈醉嘴边做了个嘘声的姿势。
他说:“一个月,我只给你一个月,我不喜欢解释和敷衍,我要的是实在的回报”
宋天朗松开她,好看的唇微张,“我已经二十九,碰过各色人各种事,太明白自己要什么”
陈醉一辈子都记得这一晚的这一刻,她被他拥抱,用情的一场坦白,往后种种美好及辛苦,仿佛都因这句话拉开序幕。
宋天朗的笑容舒缓且真诚,“等我三十而立,我要你在我宋家安身立命”
……
也许月色太温柔,虽不足以让人产生刹那之间到白头的念想,却字字击中陈醉这吃软不吃硬的性子,一个共同生活八年的男人,在这一刻说出如此动人的情话,陈醉不是不感动,这红透的眼眶便是最好证明。
“余光”宋天朗试探的说出这个名字,看到陈醉瞬间清亮的眼神,他低低的笑,“你喜欢他,你说过”
宋天朗底气十足,“你对我不是没感觉,这是我看到的”
“小醉,我们都迟钝了,好在我比你聪明了一点点,早些看了透彻”宋天朗笑着说:“我不喜欢消耗太多时间和精力陪你磨蹭一个结果早就水落石出的问题”
“所以,一个月,要么舒坦点做我的女人,要么……”他挑了挑眉,眼里邪意顿生,“要么就做足了准备,看我多久能够折了你”
后者的意味太明显,决心要,手段是必须,对方能否承受永远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宋天朗狠起来,玩命都奉陪。
气压太低,陈醉终于憋不住了,她哈哈笑了两声,“你别这么吓人行么,长的就已经很怪兽了……”陈醉故作轻松的在他面前晃手,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只见宋天朗直点头,笑着说:“那你试试看”他拍了拍陈醉的脸,“试试看我能不能吓到你……”
小天狼吓起人来,可是会出人命的哟。
陈醉回到家越想越惶恐,韩剧里的男人不都巨深情一个吗,自己碰上的这祸害段数太高,丫的就是一千年老妖,陈醉坐在马桶上深沉思考,自己被宋天朗吓死的话,死状是不是特别忧伤,她唉声叹气的去抓卷纸,手一空,才发现架子上光秃秃的。
呃,前两天不是才放了一卷新纸吗。纳闷之际,收到宋天朗的短信,闪亮亮的大字特别耀眼,“忘了告诉你,洗手间的卫生纸被我拿到阳台上去了,你看着办吧”
陈醉“咯噔”一下,撅着pp瞬间停止思考。
……
事实证明于书彦也不是个好惹的东西。
邵菀一戴着鲜红的安全帽特别诡异,说的话也很诡异,“喏,于书彦在那,他家的工程好大啊,长相真没话说,眼是眼,鼻是鼻的”
陈醉不屑,“眼睛鼻子谁没有”她看了看那边,于书彦的工地离自己百米远,这会热火朝天的开工,估摸工人都有百来个在清理场地,路边一排黑车,长的跟变形金刚似的,唯有夹在中间的那辆白色跑车,别树一帜。
于书彦被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环绕着,驼色的硬,挺工装外套穿他身上,仿佛量身定做一般,肩形勾勒完美,姿态惹人犯罪。
陈醉看着他有些发愣,一直盯着他的侧脸,于书彦回头时,她的模样正好落入目光。陈醉晃过神,于书彦倒是笑的大方,对陈醉颔首示意,整个人和和气气的。
忙碌了一阵,于书彦竟然走了过来,陈醉正蹲在地上埋头苦敲一些小木板,螺丝钉很小不太好使力,好几次砸到手,疼的她直皱眉。
“我来……”手一松铁锤被抽了去,于书彦蹲了下来,颇有经验的钉着板子。陈醉想说不用,但最后只说了声“谢谢”
“小事不用谢”于书彦看了看陈醉的手,他说“女孩子的这双手不应该做粗活”
于书彦的手也特别好看,陈醉想到宋天朗的,天生就是一弹钢琴的好材料。
“好看么?”于书彦笑着问她,“一直盯着我的手看”
陈醉有些不好意思,坦诚的说:“挺好看”
邵菀一在不远处很谨慎的看向二人,李寓言发现她贼溜溜的目光,问:“你喜欢这类型的?”
五雷轰顶,邵菀一质疑这闷萝卜怎么能问出这么焦躁的问题。她摇了摇头一脸高深莫测,“我不喜欢,陈醉喜欢……”
而且,曾经喜欢的死。
似乎有要事商议,那些老大一个个在远处徘徊,指望着于少爷什么时候过来。
“你同事好像等的很急,你要不要过去?”陈醉想夺锤子,被于书彦不动声色的躲开,“让他们等”
帅气的男人钉了四十分钟的板子,站起来时脚真有些发麻,他自然而然扶上陈醉的肩,“脚麻,让我稳一会”
手的热度传进肌肤,于书彦对她笑,微弯的眼角透着温和,陈醉突然甩开他跑的老远,于书彦不解,自己不就是对她笑了一下吗。
笑了一下,那么近的距离,从四面八方涌来的似曾相识,陈醉真的招架不住。
余光都死了那么多年,陈醉猛甩脑袋,“怎么搞的,发什么神经”
于书彦说要请她们吃饭,两个工地都在一块要她们多多关照。邵菀一“扑哧”笑了出来,“说笑吧,你一个角落就能抵得过我们十七八个,要关照也是大老板你担待我们呀”
于书彦笑着说:“是我虚伪了,订了位置,菜色等你们去了再决定,赏脸么?”
陈醉没什么兴致,“你们去吧,我约了人,于先生客气了”
邵菀一看出她心情不佳,p颠颠的跟陈醉一块走。于书彦在原地站了许久,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小醉等等我”邵菀一追上她,“怎么了?”
陈醉摇头,“没事,回家休息会”她踢着小石子溅起一圈灰。邵菀一低低叹气,“我知道,他长的是很像……”
“那不关我的事”陈醉头疼,“菀一,这边你看着点,我不舒服先回去”
陈醉的背影很柔软,长发被风晃出好看的弧。
李寓言问:“小醉姐怎么了?”邵菀一没好气:“别多管闲事”她对他做了个鬼脸。
小醉姐怎么了,邵菀一其实想告诉他,如果你的生命里有这样一个人,保护你疼爱你,在有限的生命里一直在你身边从不离弃。
陈醉从小就认识余光,纯朴的烟镇,一别永生的少年。
陈醉父母被烧死的那日,余光也在,陈醉听镇上人说,“那日的火大的哟,好高好高,没谁敢去救人,只有余家那小子,赤着脚丫就这么冲进去了”
没人拦得住余光,他只是重复一句话:“小醉肯定会哭的……”
陈醉对余光的那份感情,终此一生,无法弃之。
几年后,成为她丈夫的男人每年清明都会陪她回烟镇,在墓地前,陈醉眼眶泛红,摸着余光那张永远十九岁的照片,眼泪成灾。
而他所能做的,只是轻轻将她拥入怀,用未来弥补过去。
……
于书彦很晚才开车回府邸,一辆黑色的车拦在前面,车灯明晃刺眼。于书彦停了手里的动作,黑色的车门缓缓打开,纯黑衬衫让宋天朗看起来贵气慵懒。
宋天朗靠着车身,对于书彦似笑非笑。
两个男人对望,面容俊朗,神情肃穆。于书彦眯了眯眼,宋天朗抬起右手比划着枪的形状。
食指正对于书彦,只见宋天朗的口型,说了一个字: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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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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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书彦很晚才开车回府邸,一辆黑色的车拦在前面,车灯明晃刺眼。于书彦停了手里的动作,黑色的车门缓缓打开,纯黑衬衫让宋天朗看起来贵气慵懒。
宋天朗靠着车身,对于书彦似笑非笑。
两个男人对望,面容俊朗,神情肃穆。于书彦眯了眯眼,宋天朗抬起右手比划着枪的形状。
食指正对于书彦,只见宋天朗的口型,说了一个字:
“砰”
藐视他同时也警告他,宋天朗的眼神毫不隐藏,一黑一白的两辆车在夜色里低调不起来,于书彦看到宋天朗一步步走近,背着光,这个男人的轮廓绕了一圈亮。
拉开车门,宋天朗一个跨步便坐到了副驾驶,车里的空间骤然变小,于书彦眸一闪,“好久不见”
“呵呵”宋天朗的笑声低沉,他随意挽起袖子,手腕上的表精致闪耀,“于书彦啊……”宋天朗不愿多客套,眉间凝了锋利,“不见,最好”
如此坚决,于书彦面容也冷了,“那宋二少今晚是个什么意思”
“自然是,有意思”宋天朗笑容毫无温度:“好言劝一句,自己在做什么可得想明白了”
后视镜里,男人的目光交汇,于书彦神情复杂,宋天朗一副了然于心的清明,“聪明人做聪明事,你可得掂量好”
“有些人你不能碰”宋天朗推开车门,却被于书彦的一句话停止了动作。
“我要是碰了呢?”
风轻云淡的声音没有试探,反而像一种肯定,“我要是碰了,你打算怎样?”
宋天朗不得不承认,内心某些暴力因子瞬间爆发,我疼了这么多年的女人,你他妈的有什么资格叽歪,此刻的愤怒,完全是因一种外来不明生物而起。
于书彦察言观色,他低下头笑的温和,“这算是警告?”他对宋天朗点头,“我知道”
“不知道也没关系”宋天朗理了理衣领,抬手间都是从容和随意,“办法多的是,我不介意玩猫捉耗子的游戏”
于书彦倏地捏紧拳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泛起了清白,“宋天朗你的自信一如当年”
宋天朗对他摇了摇手,“说的不对”他拿起面前的打火机把玩,“咔哒”一声,精致的盖弹开,幽蓝的火苗窜了出来,火机被他猛的扔向后座,宋天朗边下车边说:“别触我底线,该玩的我都玩够了”
他嘴角上扬,突然俯下身,“我不爽,是会玩命的,而且……”
宋天朗此刻的表情妖孽的不行,于书彦听到他一字一句的说:“而且,我只玩别人的命”
夜色很浓,浓不过这个男人的眼睛,意味明显的警告和提点,你不让我舒坦,我自然百倍还你折磨。宋天朗想,我连小醉都敢打,还有什么我不敢做的。
于书彦心平气和的说:“你怕我”
如此大费周章,除了在意,更多是担心,于书彦仔细留意他的神情,不得不承认,这话确实有一份探究。
于书彦是城南谭爷的人,能力业绩和为人,样样入的了城南大当家的眼,不枉多年栽培,义气服众,前途无量。
宋天朗突然笑出了声,“我怕什么?”他玩味:“于书彦你太嫩了……不就是,像一个死人么”
宋天朗思维一下分岔,他暗想,要是小醉听到这话,肯定用尖指甲戳他脑门,“你这个尖酸刻薄的猪!”
想到她跳起来骂人的模样,宋天朗的笑容漫的更开,沉浸自己世界,全然不关心于书彦的反应。
这话挺不留面子的,人家大好青年长得多标致,说啥不好说别人像死人,还配上如此y阳怪气的表情,真是恶毒。
宋天朗不忘再送一句:“呵呵,还是一个死了那么久的人”
于书彦的脸色果然不太好看,拳头松了又紧,宋天朗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车,划了火柴习惯性的抽烟。
他怎会不知道陈醉的那些过去,余光是个死了很久的人,十九岁还算是男孩吧。女人的初恋情结都挺纠结,宋天朗在助手调来一切资料时,在得知小醉口中“喜欢的人”已死时,心情真是微妙。
略带欢喜,也有心酸,原来自己一直与之抗衡的是个死人。
想到于书彦,宋天朗到底是烦躁的,他娘的!有事没事长出这么个模样,老子前几天才深情告白,前段时间才舌吻了这个女人,已做好了计划如何将她拐上热炕一起滚床单。
宋天朗瞬间变的惆怅,灭了烟头焦躁不安。
……
厕所里的水哗啦啦的流,陈醉举着拖把去堵烂了的水管,哪知道水势喷涌而出,把她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彻。
宋天朗本来还想过来酝酿一下气氛,比如开盏温暖的小灯两人谈谈心啦,说说理想和未来,顺便表达一下自己此刻内心的虐恋情深。
他还特地去买了口香糖嚼啊嚼的,因为陈醉不喜欢烟味。
温柔的按门铃,宋天朗都摆出了一副痴情好男人的形象,眼神那个迷离,他想了想,又故意解开衬衫的两粒扣子,摆弄着衣服敞开的角度,胸膛若隐若现。
脚步声很急促,门一把拉开,看着湿漉漉的陈醉,宋天朗潜意识的去瞄她的下面,“原来有穿裤子啊……”不知道她今天穿的是不是豹纹的咧。
陈醉没心思想那么多,“那个水管很娇弱的,我戳了它一下,房子都快淹了”
宋天朗笑眯眯的,抓住她的手揉啊揉,“有没有奖励啊?一来就给你做苦力,我堂堂宋家二少爷……”
“快快!你给我去修水管,爆了爆了”陈醉将拖把丢给他,抹了两把头发急的不得了。
宋天朗纯真至极,他瞅了瞅陈醉的白色t恤,胸部被浸湿了勾出明显的形状,他嘀咕,“根本爆不了嘛,那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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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鞋蹬的“嗒嗒”响,裤脚挽到膝盖,陈醉见他跟个死人一样站那不动,气不打一处来,“宋天朗你没听到啊!”
他点头,“现在听到了”陈醉又折了回来,“这么晚了上哪买水管?要不我去找个胶带”边说边帮宋天朗脱去外套,看见他衬衫解开的两颗扣子,陈醉自然而然的为他扣上,“别被淋湿了,你小心点呀”
宋天朗一愣,似乎有些明白,原来最惹人动心的,不过是她突然一下的乖顺。
水管的裂口挺大,两个人在厕所里捣鼓了好久,宋天朗凶巴巴的,“你给我退到门口去,这里没你什么事”
“诶,我就想盯着你”陈醉笑嘻嘻,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你这么笨,我得帮宋姨看着点”
宋天朗倒也不气,好脾气的扶住她的肩,好温柔的把她推搡到门口,确保喷涌的水淋不到她,低下头好客气的说:“故意穿白色衣服么?我什么都看到了”
他装作不经意的舔了一下自己的上唇,“橘粉色的?右边还有一串碎花哦……”
陈醉反应过来,脸火烧火燎的,宋天朗学着她刚才的口吻,也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这么小,我都不忍心看了”
宋天朗吹着口哨,舞着小铁锤,水管上的胶带缠了一圈又一圈,好快乐的小天狼!
陈醉憋了一口气,往旁边接满水的盆走去,非得把它扣在这男人的头上!宋天朗眼尖的快步抢她前面,在陈醉就要够着的前一秒,把盆子踢到了自己跟前。
两个人在卫生间里打闹,陈醉要痒他,宋天朗避之不及,抓着她乱动的手恐吓:“别乱来!”
看着他全城戒备的模样,陈醉“扑哧”笑出了声,哪还有心思去计较别的。
“不会喷水了,明天我再叫个师傅重新修一遍”宋天朗抹了抹脸上的水珠,眸色一闪,他突然抚上陈醉的脸,指尖带来的战栗让她一个激灵。
“我们,也做点别的?”宋天朗哑着声音,那个“做”字咬音格外重。
陈醉眼珠一转,双手猛的护住……胸。
乌溜溜的眼睛净是不信任,脚跟也慢慢往后挪,“停!不用!别动!”你,离我远点。
什么橘粉色,一串小花,自己的内衣这男人倒清楚的很嘛。宋天朗负手而笑,浅色的衬衫早就湿透,紧紧贴着皮肤,陈醉早年偷瞄到的四块腹肌,早被他练出了六块。
“你走,再走远点……”他温和的说,眼里是蠢蠢欲动的光,越平静越危险,这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宋天朗一步步慢慢的,边走边解衬衫扣子,衣领,胸口,腹部,下巴上的水珠滴向锁骨,慢节奏的越滑越下,最后止步肚脐,从容的脱了衬衫,宋天朗故意将它拎在手里晃了晃,再潇洒的将它扔到一旁。
陈醉“哇”的一声扛不住了,“你干嘛解皮带!!”自己的p股曾被这男人用皮带抽过,太羞耻恐惧,以至此时y影浓重。
“噢?”宋天朗似笑非笑,“你要乖乖听话,不然我会用皮带抽你”最后还不忘补充一句:“我说到做到”
陈醉还没回神只觉得头重脚轻,自己已被宋天朗拦腰抱起,“后悔给了你一个月时间,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软软的沙发垫着背,宋天朗实打实的压了上来,陈醉一口气憋在胸腔着实不怎么好受。
“呵呵,难受么?”
宋天朗故意放了重量在她身上,两个湿漉漉的人黏在一起,异样的火热骤升。陈醉咬唇直点头,宋天朗勾笑,“谁准你咬自己的?”他倏地凑近二人鼻尖相抵,暧昧的语气缠绵至极,“要咬,也只能我来咬……”
y影覆盖而来,温热的唇瓣被男人擒住,舌尖湿湿滑滑的沿着她的唇线勾了一圈,宋天朗看着小醉皱眉的样子,真的一口咬了上去。
又重又痛,宋天朗故意咬住她的唇不放,陈醉甚至尝到了一丝血腥味,松开口用手一拭,指尖上果然印了血丝。
来不及咒怨,宋天朗猛的捏起她的下巴,神色再温柔也藏不住狠劲,陈醉觉得他像是变了一个人。很危险,也很欠扁。
“空运而来最新鲜的玫瑰?一次就是九十九朵?”宋天朗调子冷了几分,“真是个情种”
陈醉无奈,“这个我没办法控制”于书彦近段时间花了大手笔,如上所述每天固定九十九朵玫瑰,花瓣上还亮着露珠,邵菀一直摇头,“有钱没地方花”
陈醉有点尴尬,完全没料到于书彦会这样,邵菀一对他印象倒是挺好:“不错啊,长的挺四好青年的,钱也多,你要是没啥特殊要求,这男人还真适合”
邵菀一而后又摇头,“可惜喽,你身边有了只小天狼,不过我还挺欣赏宋天朗那样的气质”
李寓言不知打哪冒出来的,凑到她身边笑的憨厚,邵菀一顿时乐了,“呀,今儿个变造型了!”
陈醉也注意到,眼睛一亮,李寓言脱了常年穿身上的工装,藏青色的格子衬衫,蓝色的牛仔裤衬得人很有书卷气息。
李寓言有些不好意思,摸着头半天不说话,最后才小声的问邵菀一,“好看么……”
邵菀一笑眯眯,大方走过去帮他整理衣领,“好看呀,但以后别把衬衫全扣上,傻乎乎的”
纤细的手指帮他松开一粒扣子,两人贴的近,李寓言的心里是预料之中的感动。
于书彦似乎成为了陈醉的困扰,这个男人却了然她的心事,“不要有压力,男人送花给女人有含义,但也没什么特别的企图”
于书彦很和气,“如果造成困扰我不做就是了,重点是你已知道我的心意”他笑着说:“好了,我要出差一周,回来再联系”
他回来的第二天,找上他的是宋天朗,没有试探和兜圈,直接警告他,有些人是他于书彦不能碰的。
陈醉唇上的血印半干,宋天朗半跪在沙发上,手撑起来结实有力,“小醉啊……”每次这种语气,都代表着这个男人处于危险状态。
宋天朗慢慢俯身,漫开的笑容弧度恰好,坚实的胸膛故意蹭着陈醉的柔软,“这里……”
手也不老实的往她腰上挪,□十足的揉捏,“还有这里……”
他屈起腿微微用力,身子往上去了些,宋天朗用膝盖猛的抵住陈醉下,身的敏感处,然后重重一顶,看着女人惊骇的表情,宋天朗笑容更坏:
“这里,我最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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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醉唇上的血印半干,宋天朗半跪在沙发上,手撑起来结实有力,“小醉啊……”每次这种语气,都代表着这个男人处于危险状态。
宋天朗慢慢俯身,漫开的笑容弧度恰好,坚实的胸膛故意蹭着陈醉的柔软,“这里……”
手也不老实的往她腰上挪,情,欲十足的揉捏,“还有这里……”
他屈起腿微微用力,身子往上去了些,宋天朗用膝盖猛的抵住陈醉下,身的敏感处,然后重重一顶,看着女人惊骇的表情,宋天朗笑容更深:
“这里,我最想要……”
眼里暧昧的光,陈醉有些失神,宋天朗的姿势绝对的主动,那条该死的腿霸占了某个地方,或轻或重的碰她的身。
陈醉想避开他,宋天朗小声哄劝,“小醉不要动”他眼里确实动了情,越俯越下,热气迫不及待的漫上她的脸。
陈醉突然别开了头,吻落空,只看到嫩白的耳朵在自己面前,耳钉很小颗,这个角度看去折出很亮的光。
“你别这样”陈醉小声的说,“我不喜欢”
宋天朗没有犹豫,回答的理所当然:“可是我,好喜欢……”
滚烫的手已经撩开衣服下摆,腰上的火热一寸寸蔓延。陈醉不适的哼了声,狼爪下的小花猫。宋天朗埋在她脖间,一路蹭啊蹭越来越下,陈醉扭动的厉害,他不耐的打了下她的p股,“你自己说过的啊……”宋天朗在她耳边诱惑:“宋家是你的恩人,做什么都愿意”
陈醉抓着他的衣服紧了又松,最后把手慢慢垂下,宋天朗感觉身下的人儿瞬间妥协,他问:“我就这么不好?”
身上的力道反而松了,宋天朗玩着她的头发,一缕缕的黑缠在食指上,绕出一圈小波浪,“小醉,跟我在一起难道很让你受委屈?”
陈醉摇头,“说不出来的感觉”
宋天朗意味深长,“那刚才的一下,你有没有感觉”
她很老实的摇头,“我不喜欢你这样,像发情一样”
宋天朗一下子泄气,这女人是木头吗,多好的氛围啊,帮你修水管干苦活,淋的一身湿漉漉的,你以为脱光衣服很爽啊,换做平时,他才没有耐心这样哄一个女人。
宋天朗黑着脸从她身上爬起来,又黑着脸把衣服穿上,最后冷冷的丢下一句,“不知好歹的家伙,早说过让你珍惜我,真以为我没人爱了”
宋天朗动气,喵了个咪的,恨不得一双爪子掐死她。陈醉看向他的眼神特别纯朴,“我没有这样以为过,真的没有诶”
她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又小心的指了指他的衣服,“那个,扣子扣歪了”
宋天朗闷哼,举起手要拍她的头,最后还是舍不得,大大的手掌不解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真是败给你了”他走近,“帮我扣好”
陈醉跪在沙发上,温柔的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习惯性的摸了摸布料,“太湿了别穿了”
宋天朗不屑,“你有男人衣服么?还是让我光着膀子回家?”
他脑子一转,“好吧,就光着膀子吧,陈醉我今晚就在这睡了”
一把挥开她的小手,宋天朗哼着小曲往洗手间去,使唤着还在发愣状态的女人,“新毛巾有吧?上次我见你这有一块大浴巾,拿来给我披吧”
陈醉猛的跳下沙发,拖鞋都没穿闪了过去,宋天朗拿着她的洗发水洗面奶研究,“怎么都是青瓜香的”他放鼻尖嗅了嗅,“跟你身上的味道不一样啊”
陈醉一把夺过,“诶,你回家好不好?”
宋天朗笑眯眯的看着她,用力点了点头,陈醉刚准备松气,却听到干脆的两个字从男人嘴里蹦出,“不好”
陈醉的脸色铁青,“不好你点什么头”
宋天朗已经开始试水温,乐呵呵的说:“我高兴”
“……”
陈醉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两只手不停搓衣角,“天朗哥你回去好不好,宋姨可挂念你了,你夜不归宿她会担心的”
宋天朗玩味,“知道乖了?”他挑眉,“丫头,晚了噢”
“夜不归宿什么的,你宋姨啊,绝对不会瞎c心”他拍着胸脯保证,“你就放心吧!”
陈醉语塞,你有什么能让我放心的,“这里没有你常用的洗发水”
“没关系,你的凑合用”
“这里没有多余的床”
宋天朗眼睛贼亮,兴致勃勃的说:“一张就够了啊!我看你床还挺大的”
陈醉猛摇头,“不行不行,我不会跟你睡一张床上的!”
热水哗啦啦的洒在宋天朗手上,他又将水温调低了些,正色道:“我睡床,你随便找地方躺着去”
陈醉捏紧的拳头忍无可忍,宋天朗心里笑的欢喜,“还不走?”
“哼”陈醉负手抵着门,也不正眼瞧他,“这是我家”
啧啧,这话说的真合情合理有底气。
宋天朗“哦”了声,“那好吧,你就站那吧”
陈醉瞥了他一眼,妈呀,这男人动手脱裤子了,拉链解开,深蓝的内k露了出来,一点点滑下,坚实的大腿印入陈醉眼帘。
宋天朗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手里的动作也没停止。他语气轻飘飘的,“还要看么?”
说话间,手一松,布料柔软的裤子褪到了脚跟。陈醉“唔”了一声猛的转身跑开。宋天朗快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语气特别纯真无邪,“小醉帮我把门关了啊……”
陈醉用尽全力将他推开,“砰!”的一声,门被她狠狠砸上,而里面的男人得意的要命。
真是晦气!陈醉恨不得捶胸,她估摸把宋天朗的照片贴在门口,是镇宅辟邪的极品啊!陈醉走到卧室一阵憋屈,镜子里的小脸红彤彤的像是染上了桃花。
几乎是瞬间决定,陈醉灰溜溜的跑下楼拣最近的超市给宋天朗买了套睡衣,以及……内k。
买内k时店员问她要什么尺寸的,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陈醉抬起手遮住半边脸,支支吾吾的说:“……拿最大的”
这位店员青年也特别富有积极乐观的职业精神,他冲不远处的理货员大声吆喝:“好嘞!豹鞭牌男性内k,这位小姐要大码的!李姐麻烦你调个货”
陈醉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豹鞭牌……这么销魂的品名刚才怎么没注意哟!
陈醉又灰溜溜的跑回家,宋天朗还在洗,她搬了个小凳子在门口,把新买的衣服放上面,“那个,这里有套睡衣,伸出你高贵的手就够的着啊”
陈醉挠了挠头,还是不放心的补充说:“你待会不用光着出来的,你有衣服穿的,真的!”
淡淡的“嗯”字从里传来,殊不知小天狼在花洒下早就笑出了内伤。
陈醉一点也不怀疑这男人会l身出d,玩暧昧耍无赖比脸皮,这家伙样样上得了台面。陈醉又是摇头又是叹气的,揪着自己的头发满目哀伤,自己第一次见到他,这个男人多萌啊,五官大气,虽和温文尔雅这个词沾不上边,却着实是个翩然公子哥。
这么些年,宋天朗越长越优质,陈醉晃动着小胳膊感叹,自己的生活怎么一年不如一年了呢,辣手摧花也不用这么给力啊!
宋天朗热气腾腾的洗了澡出来,陈醉搅着咖啡眼前一亮,哟!好家伙穿衣服了咧!热气环绕的,陈醉恶趣味的想到早上吃的小笼汤包。
宋天朗舒舒服服的靠在沙发上,接过她递来的咖啡,陈醉的眼睛好生动,全然把他当做一只大包子,宋天朗浑身舒坦神清气爽,这温暖的小屋佳人在旁,宋天朗的表情变得柔情四溢。
“小醉,来”他伸出的右手,一如既往的好看,陈醉没有回应,站在那静待下文。
宋天朗手指动了动收了回来,“我们在一起不是很好吗?了解够深,相处也自然,还有我妈,她也喜欢你……”
“告诉我,你在挑什么?”宋天朗很温和,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小醉啊,我挺喜欢你的,要我说为什么,我还真没觉得你有什么特别的优点……”
眉目淡然,字字铿锵,陈醉本来还喜滋滋的,却被这句话堵的真不是滋味儿。宋天朗笑着说:“别生气,我实话实说,但是陈醉你一言一行就是对我的味,跟你在一起,我很开心”
“不会挣钱没关系,我会,不够聪明没关系,有我”宋天朗想到一些事,他坦然的说:“小醉你还挺死心眼……”
这句话意有所指,死心眼,陈醉的一颗心迟迟不肯开门,大部分是因为那个死去的余光。宋天朗挺能理解。青梅竹马,陌上少年,每个词都戳中敏感。
正因年纪小,所以感情更深刻。
更重要的,是余光为她而死,来不及道别便永远长眠。
宋天朗是个清醒的男人,他太明白,有些东西是他未来再努力也无法企及和替代的。
聪明的人,往往选择尊重和安慰。
对余光,他不曾会面,也没有不甘,却不会否认,心里偶尔冒出的惆怅。
小醉,你很死心眼,我对这点又爱又恨。那还能怎么办?
宋天朗长长叹了气,与陈醉对视的双眼里有朦胧的隐忍,
他说:“那我只有,比你更死心眼了……”
陈醉鼻子酸酸的,“看不出你还挺煽情的”
宋天朗笑,“那是你不够用情,小醉你要知道,我不是什么好男人和所谓的痴情汉,我对你有感情我会像个爷们坦白,但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付出必要回报,这是我的原则”
“小醉你要清醒点,如果感情挥霍太多……”宋天朗握上她的手,放手心温柔的摩挲,“我撑不下去的时候,不会硬扛……”
宋天朗坦诚且认真,爱你让你知道,没有回应自然不会硬撑,结束或开始,干脆一些,会轻松的多。
小天狼适时转变这个沉重的话题,当知心哥哥也是个技术活!搞的自己像个痴儿怨男一样,其实他可阳光清新美男子了!
“宋哥下周过来,到时候你也来家里吃饭”
陈醉可怜兮兮的,“能不能不去啊,你哥看起来好冷的”
宋天朗挑眉,“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他又恶狠狠的补充说:“不去就拔光你的头发!”
陈醉下意识的摸上长发,自己最宝贝的就是这几根毛了,宋天朗从沙发上站起,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他痞里痞气的对陈醉勾了勾手指,“床铺好了吗,伺候爷睡觉”
陈醉“呸”了一声,眼疾手快的往卧室跑,小天狼一个大步向前拖住她不放,“这么急不可耐的要跟我同床共枕!矜持点!”
陈醉屈起膝盖要攻击他的薄弱部位。宋天朗笑呵呵的和她打闹,快乐染了满满一室。
一周后,宋氏总裁飞抵这座城市。
一周后,宋天朗终于知道,此生第一次失控是什么滋味。
22
时钟指向十一点,陈醉被宋天朗拖着谈心说情已是三小时。眼皮直往下沉,“诶,我求你了,放我去睡觉吧”
宋天朗狠狠掐了她一把,陈醉疼的哇哇叫。
“我这对你掏心挖肺剖析自己,你认真点行么?”
“你三岁时n湿了三层棉裤,五岁时拿了r市儿童组钢琴赛第一名,七岁时跟人打架,输的连裤衩都没了哭着回家找妈妈,这些我都知道……”
陈醉揉着被他捏疼的手直皱眉,“真的,我都知道,我听宋姨说过不下五十遍”
宋天朗要敲她的头,“没良心的”
陈醉吸着鼻子,委屈道:“你才没良心咧”
瞅了瞅她泛红的手臂,还真被自己掐青了,“我看看”温暖的手掌轻轻摩挲着,宋天朗微低头的姿势很温柔,陈醉想收回手却被他用力按住。
“总是这样,欺负完了再给颗糖哄,哎哎!疼死我了!”
听着这话,宋天朗不屑,“疼死才好,你这人不长记性,神经还迟钝”
陈醉沉默了,盯着茶几上的瓷杯发呆,杯身上一叶柳条探出,简约至极。杯子在她视线里越来越模糊。
“不是不长记性,而是我记性太好”
陈醉的语气很凉,宋天朗一怔,满室暖黄的灯也仿佛暗了下去。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陈醉把手抽了回来抱着膝盖,两只脚丫叠在一起,心里想了千百种形容词,最后张了张嘴只说了四个字,“……是个好人”
宋天朗抬手摸了摸她的长发,“小傻瓜”
陈醉明显已被带入谈女人心事,忆旧日情事的状态,宋天朗有些心酸,青梅竹马少年郎,陈醉的心事如陌上花开,没什么大不了,却也忘不了。
细水长流这个词真是杀伤力巨大的利器,宋天朗再清楚不过,说到底他不太想知道那些往昔细节,尤其,他们最美丽的时刻,止步余光死去的时候。
宋天朗连堂堂正正与之竞争的机会都没有,余光长眠于地,陈醉将这束光长留在心。
宋天朗太他妈佩服自己竟能延伸出这么多的文艺理念,同时也觉得自己太扯蛋,难得共处一室气氛温馨,聊这么肝疼的旧情人。
一见陈醉认真的表情他就暴躁,处了年,也没见着她这样对他,其实还……挺颓败的。
“好了不说了,你去睡觉吧”宋天朗起身伸了个懒腰,睡衣有点短,举手间腰露了出来,后侧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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