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神禁猎区》第 3 部分

  他回艾斯德里国了,因为国王的审判已开始了。不过,你似乎因为他的背叛而深受打击。发烧说梦话时,还一直叫著赛森的名字。
  休琍尔那双深绿色的清澈明眸,挑衅似的斜睨著马克西米安。
  我不知道你是谁,可是……赛森在我府里工作了五年了,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忠厚老实的人,没想到会倒戈向你,我真是太大意了。
  你有一双深绿色,潜藏著魔性的美丽眼睛,休琍尔圣将军。
  马克西米安嘲讽似的说:你为什麽不问呢?不问我是谁?为什麽还不杀你?你不想知道吗?
  问了你会回答吗?
  休琍尔移开视线,自嘲似的撇了一下嘴角。
  恨我的人多的是。也有毫无理由就是讨厌我的人。我可没有心情一个个去问为什麽……
  说完之後,有一瞬间,休琍尔露出受伤的眼神。
  事实上,为了隐藏自己躯体上的秘密,休琍尔带给周遭的人各种奇特的印象。他那超凡脱俗的美及神秘性,令人们感到十分不安。有的,还对他产生恐惧、不快的心理。
  迥异於常人的妖艳魅惑,确实让某些人觉得他的存在,本身就是邪恶。
  毫无理由的厌恶你?
  马克西米安不禁反问,瞪视著眼前的男人,休琍尔那双深绿色的眼眸,闪动著水晶般冰冷的光芒。
  有些人就是出于本能的,知道我是不受神祝福的人。
  在说这些话时,马克西米安注意到休琍尔眼瞳的颜色,变薄变淡了。
  该是打住这个话题的时候了,马克西米安在鼻中轻哼了一声,走向火炉边调整火苗。
  此刻,他心中的感觉非常复杂。
  休琍尔故意花了很长的时间,慢慢用餐。
  在他用餐的时候,马克西米安一直斜倚著暖炉边站著,似乎在监视休琍尔。
  一看到他放下餐巾,就立刻说:你可以去洗个澡,让身体暖和下来,心情也会平静一点。
  也不等休琍尔回答,就打开通往浴室的门。
  休琍尔注视著这个男人。
  你不是说要将我折磨至死吗?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现在却给我柔软的床、丝制的衣服,还让我吃东西、洗澡,这跟你原先的目的,差太多了吧…是因为我的身体与众不同,你在可怜我吗?
  对自己的躯体抱有忌讳的休琍尔,越说越是愤怒,可是马克西米安却不加理会,自顾自的走入浴室中。压动著功能还很好的旧式帮浦开始抽水。
  看著他的背影,休琍尔轻轻从椅子上站起,视线转移到人口处的那扇门。他注意到刚才马克西米安并没有上锁,只要能走到门那边就好了。他小心地估算著从立足处到门那边的距离及途中的障碍物。
  浴室那边,水似乎已开始流放出来了,原本断断续续的水珠喷溅声,现在已变得很大声了。趁马克西米安的注意转到浴室的时候,休琍尔蹑著脚步来到门边,闪进门後的暗影里,就在这一瞬间——
  啊!
  休琍尔不由自主的发出惊叫。
  背後,同时传来马克西米安的冷笑声。
  休琍尔的眼前,还竖立著另一扇上了锁的铁门。
  马克西米安无声无息的来到休琍尔的後面,猛的抓住他的手,再次把他拖回房间内,粗暴的推进里面。
  很可惜……
  马克西米安的嘴角勾丐抹冷笑,休琍尔边後退,一边游目四顾,寻找可以逃避的地方。
  但是,马克西米安一探手便已抓住他的手腕。
  休琍尔反手一甩,挣开对方的铁臂,翻身往一边逃去。
  他虽然才刚退烧,全身酸软无力,动作比平常迟缓多了,但还是勉力逃到床的另一端。
  然而马克西米安手扶床柱,一个翻身,便有如自空而降的黑豹般,轻轻落在他身前。
  休琍尔瞬间连惊呼声都护不出来,摇摇晃晃的跌坐在地。
  马克西米安俯下身来,抓住休琍尔的领子,两手向外一分,啪的一声长响——
  丝制的睡衣登时裂成两半,露出匀称美丽的l体。
  放开我!
  休琍尔爬起身想逃时,马克西米安及时抓住他纤细的足踝,粗鲁的在地毯上拖曳著,直到火炉边才猛地松手。
  休琍尔想翻身坐起时,马克西米安立刻将他按住,把他的身体压在地板上。
  马克西米安一手抓往他两只手腕,微一使力,休琍尔就无法动弹。
  被迫趴伏在地板上的休琍尔,呻吟的想抬起身躯。
  但是对方立刻加重力道,让他连想扭动一下都办不到。
  这时,马克西米安的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下往上抬。
  休琍尔使尽全身的力气抵抗,却扭无济于事,被迫像野兽似的四脚落地,爬跪在地上。
  屈辱感使得休琍尔眼前一阵昏眩。
  这时,马克西米安从桌子上拿下烛台,靠近他。
  休琍尔失去血色的身躯激烈地颤抖著。
  把脚张开!
  住…住手…
  休琍尔下意识想合拢双腿,但是马克西米安的手从他的身体下侧伸过去,毫不费力便扳开他修长的双腿,并拿著烛台的火凑过去。
  张开点,让我看个清楚!
  马克西米安把休琍尔的腿拉得更开,并把点著火的烛台放在他的两腿之间。
  唔唔……
  被强力按住的休琍尔,在摇曳的烛光下,秘处纤细的造型一览无遗。
  未经人事的女性象征,带著楚楚可怜的颜色,不胜羞涩地躲在造型繁复的花瓣绉褶中。
  让人联想裂些牙的部分,在包皮的守护下,柔顺地蹲踞在那朵秘花之上。形状比少年的花j还要纤细,但若说是女性的花核,却又美得太惊世骇俗了。
  s处遭到窥视的屈辱以及火苗烧炽的恐惧感,令休琍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这个样子很适合你。
  马克西米安冷笑一声,大概觉得不需要再按住他的身体了,于是放松了手上的力量。
  休琍尔立刻想抽身逃开,可是,男人的手迅疾地打横里伸过来,扳住他的下颚。
  这次马克西米安用力甚猛,休琍尔感到下颚的骨头几乎都要碎裂般的,硬是被他扳得抬起头来。
  深绿色的眼瞳与黑曜石的双眸,有如要迸出火花似的,彼此对视。
  回答我!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马克西米安用空下来的那只手,拿起放置在休琍尔两脚间的烛台,近花瓣。
  啊!啊啊……
  被火舌舔烧的恐惧感,使休琍尔颤抖著闭上眼睛。
  虽然医生说你的女性部分,还是纯洁无瑕…
  马克西米安又加重语气,继续问:你在床上时,是男人?还是女人?
  休琍尔虽然全身颤抖,还是猛力摇头。
  说!快点回答我!
  如果不回答,就要用火烧他的花瓣了。在马克西米安的威胁与烧炙的痛苦下,休琍尔双肩耸动,羞辱地喘息著。
  金色的长发披散,在他血气尽失的脸颊边摇晃著。马克西米安把烛台放在几乎要炙烧到花x的位置,用手指在薄红色的花瓣上,由後往前抚弄著。
  休琍尔蓦地尖喊,扭动著身体想要逃开,可是窜起的火苗又令他全身僵硬,不敢再动。
  有如白玉雕成的臀瓣,簌簌发抖著。
  失色的清丽脸庞在恐惧与屈辱下扭曲,显得楚楚可怜。
  马克西米安用手指揉弄著薄红色的花x,并将花瓣拨了开来。
  呜……
  休琍尔扭动身体,发出尖细的呻吟声。
  住手……住手……
  他无力地哀求著,并且主动告诉马克西米安,自己的身体从没有让任何人碰过。
  求求你,往手……
  不喜欢这样吗?
  马克西米安充满恶意的反问,手指抚弄著淡红色的花瓣。
  不要,请不要再羞辱我了……
  蠕动的手指找到花径入口,邪虐的揉弄著。
  呜呜……
  休琍尔低声呻吟著。
  马克西米安的手指猛然c入紧窄的花径内——
  啊!
  过去从未遭到碰触的花芯,猛然被手指戮进,休琍尔不禁痛得尖声喊叫。当他扭动下肢,要逃开时,火苗又窜伸上来。
  所以,克蕾蒂雅当时还是处女吧?
  从马克西米安口中吐出的名字,令休琍尔惊讶的全身僵硬。
  克蕾蒂雅那时才十八岁,连男女间的情爱都还没经历过,然而,却同时遭到好几个粗暴的强盗侵犯。
  马克西米安深箝进他体内的手指,也感受到休琍尔内心的震动。
  在他抽出手指的瞬间,休琍尔迅速的抽身逃离烛台,滚离马克西米安身边。
  你是克蕾蒂雅的什麽人?
  睁得大大的深绿眼眸,充满了惊讶。
  没错,我跟克蕾蒂雅,都是亚美利斯的王妃与家臣通j生下的孩子。
  疲於长年争战的三国,都靠著互相通婚来加深彼此之间的和平。
  亚美利斯国娶了从卡尔纳达嫁来的王妃,她生下四男三女之後,就公然的向左拥右抱的国王挑战,自己也选择了享乐的人生。
  马克西米安与克蕾蒂雅就是这样的王妃与宠臣之间生下的孩子,当马克西米安这个男孩出生时,国王并无法原谅,但是他却承认克蕾蒂雅是自己的孩子。
  因为有著璨烂金发与蓝眸的克蕾蒂雅,天生就是一副娇公主的模样。
  而为了与别国缔结婚姻关系,他需要很多个公主。
  美丽的克蕾蒂雅,被许配给以聪明睿智、俊俏的容貌扬名一国的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为妻。
  两人在休琍尔的父亲吉姆将军去世、休琍尔继任将军一职那年结婚。当时她十六岁,休琍尔十八岁。
  可是两年後,克蕾蒂雅却背叛丈夫,犯下不贞之罪被遣送回国,并且离婚。
  事情是因为克蕾蒂雅带了几名侍女,离开府邸而引起的。
  他们虽然是一对因为政治因素而结婚的夫妻,但克蕾蒂雅却深爱著休琍尔,她希望冷淡的丈夫能够多关心她,才故意带著侍女离开府邸。
  她原本只想在外面住几天,直到丈夫休琍尔来接她为止。没想到却遭遇强盗袭击,她与侍女们都遭到凌辱。
  当时克蕾蒂雅还是处女,两年的婚姻生活,丈夫休琍尔连一根指头都没有碰过她。
  遭到伤害,失去名节的克蕾蒂雅,被要求从都城的邸馆,迁移到艾雷欧尔领地境内的府邸,然後以旅行的名义,被送回亚美利斯国。理由是为了让克蕾蒂雅休养身心,其实是变相的疏远她。
  艾斯德里的贵族社会,最忌讳的是家族名誉受到伤害,他们根本不容许克蕾蒂雅继续留在国内。
  休琍尔.亚洛.艾雷欧尔就这样抛弃了她。
  克蕾蒂雅回到亚美利斯,但是王宫里面已经没有她容身之处了。
  接著马上就收到盖著艾斯德里国王印章的离婚书,克蕾蒂雅的父王,在震怒之下,立刻把她送到修道院。
  就在前往修道院的途中,克蕾蒂雅自杀了。
  你知道自杀的罪有多重吗?克蕾蒂雅不准正式埋葬,就算她可以再度转生,也无法获得神的庇佑。
  信奉“唯神论”的三国人民,都把自杀视为不可原宥的大罪而严加禁止。自杀的人不准埋葬,必须避开人们,偷偷运到偏僻的墓地,抛进传说中通往地狱的深d里,即使是贵族也不例外。
  克蕾蒂雅才十八岁,就被迫放弃花样的生命。
  她自杀的人,正是她的丈夫休琍尔。是休琍尔杀死克蕾蒂雅的。
  马克西米安当时就发誓要报仇。
  那是他唯一的妹妹,虽然可能一辈子都不能以兄妹相称,可是对马克西米安而言,克蕾蒂雅是他在人间唯一的骨r至亲。
  官居亚美利斯国上校的马克西米安,为了报仇而辞去职位,加入行动方便的佣兵部队,在那里等待时机。
  等待眼前这个时机——……。
  马克西米安并不是因为原谅了休琍尔才松手的,他的复仇才刚刚要开始。
  休琍尔出于本能的,了解到即将要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他爬起身来想逃,但是马克西米安立刻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的脸颊上。
  这一巴掌使得休琍尔跌倒在地,但他还是用手撑著地板往後逃开,马克西米安迅即抓住他的头发,使他的脸往上仰,然後左右开弓,接连又是好几个巴掌。
  他的嘴唇破裂渗出鲜血,马克西米安仍然毫不容情的用力掴打著,一直到休琍尔无力地颓倒在地板上为止。
  这时,他用力拉开休琍尔的脚,自己就站在他的两脚之间,缓缓解开皮带。少年般纤细的身体,无力的瘫在地毯上。马克西米安一边注视著绽放在休琍尔双腿深处的淡红色花x,一边握住自己的分身。
  啊…放手…
  两腿被顶开,双手被马克西米安按压在头上的休琍尔,拚命的挣扎、哀求著:住手!
  马克西米安用手指好似确定位置似的拨弄著花瓣,将男性硬硕的勃起,放在休琍尔颤抖的花唇上。
  不要…请住手~
  克蕾蒂雅也曾这样的哭喊过吧!
  男人冷酷的声音,使得休琍尔全身僵硬。他想合拢双腿,却敌不过男人的力量,花径入口已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的体温。
  求求你,住手…
  马克西米安无视於他的哀求,腰杆猛地一挺——
  啊~
  灼热的坚挺,一口气撕裂了休琍尔,并且毫不留情的继续往深处挺进。
  啊!啊啊——
  他感到眼前一片空白,好一阵子才恢复正常的色彩。被撕裂的痛苦及羞辱感,使得休琍尔无助地流下眼泪。
  马克西米安生猛地顶至他紧窄的根部,一次重似一次的抽送。每次往里挺进时,休琍尔痛楚的尖叫声都让他感到十分愉悦,一边看著,一边挺动腰部。
  为了凌虐他的r体,因此马克西米安尽量延长时间,一次次的冲撞著休琍尔的花壁。
  休琍尔因为痛苦而僵硬的身体,慢慢松弛下来,内部的抵抗也不再像原先那麽紧绷,但是在对方不断的穿刺下,泪水不断地滚下他苍白的脸颊。
  一想到克蕾蒂雅水漾漾的蓝眸,也曾像这样哭得仿佛要溶化掉似的,马克西米安就无法产生慈悲之心,他刻意拉长时间凌辱休琍尔,同时也满足自己的欲望。
  这将会是个令你难忘的黎明吧!
  不知不觉问,天空己开始发白了,从铁窗子外透过一缕阳光。
  休琍尔仍无力地躺在地板上,马克西米安把他的身体翻过来,从背後进入他体内。
  啊——!
  连续被侵犯的痛苦,以及被迫摆出屈辱的姿势,令虚弱得几乎快失丢忌识的休琍尔再度发出悲呜。
  暖热的鲜血自大腿内侧流下,当马克西米安抽出深深c入的坚挺时,男人的jy与鲜血混和著一起滴下。
  休琍尔己陷入半昏迷状态了,但仍然知道男人已抽出他的分身。
  杀了我吧!你应该已经气消了吧!杀了我!
  痛楚与屈辱使得他的声音嘶哑了,他无力的喘息著。马克西米安冷冷的笑:要杀你,什麽时候都可以。在那之前,我要好好的凌辱你,让你品尝克蕾蒂雅受到的痛苦。
  休琍尔用一双充满愤怒与轻蔑的绿眸,睥视著马克西米安。
  下流东西!你以为这种行为叫复仇吗?
  休琍尔挑衅似的叫声,并没有激怒马克西米安。
  他的态度冷静沈著到令人头皮发麻:我也不想做这种事,只不过因为这么做,对你的效果似乎特别好罢了。
  他抓住休琍尔的两条手臂,把蹲在地上的他拉起来。
  站起来,你想在地上蹲趴多久啊!这可不是贵族该有的行为。
  啊——
  被迫站起来的时候,休琍尔感觉到体内仍有东西继续淌下来。
  休琍尔呻吟著,马克西米安仍抓著他的手臂不放,突然低下头攫住他的口唇恣意狂吻,还将嘴唇移到休琍尔的耳後,咬著他的耳珠,并朝耳孔中吹气。
  住…住手!
  休琍尔感到背脊一阵冷战,全身都僵硬起来了。
  去洗个澡,今天好好休息吧!
  声音温柔得令人发抖,休琍尔不禁抬眼看著马克西米安。
  男人的眼中s出狞猛的光线,那是抓到猎物,正考虑要如何撕裂的,猛禽的眼睛。
  才有力气应付明天。
  休琍尔只觉一阵晕眩,瞬时全身无力,如果抓住他手臂的马克西米安当场松手的话,他必定跌到地板上。可是,马克西米安没有突然放开,而是扶著他的手臂,慢慢将休琍尔放在地毯上。
  让我死吧!求你…
  你要自杀的话,我绝不阻拦。不过,我会把你的尸体在你的领土上l身示众。
  啊啊…
  休琍尔颤抖著,发出断断续续的悲叫声。马克西米安再次攫夺他颤抖的口唇,像野兽似的,恣意的狂吻他。
  休琍尔在透进清晨阳光的浴室内,清洗著横遭野兽蹂躏的身体。藉著被迫喝下的烈酒,暂时忘却残破的心灵,饱受虐待的身体又已疲累不堪,遂沉沉坠入睡乡。
  休琍尔再度从微暗的天色中醒来。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身体内部还残留著早先的疼痛,全身酸痛,腹中更是饥饿异常。
  房间里看不到马克西米安.罗兰德的踪影。
  只见铁栏杆窗下的那张桌子,已摆好了食物,于是休琍尔从床上坐起,披上挂在床边的毛皮长袍。再穿上天鹅绒做的室内拖鞋後,休琍尔将放在床边桌上的腊烛点上火,重新打量著整个房间。
  他想知道现在是几点了?却遍寻不著时锺。
  装著铁栏杆的窗外,一片y暗,偶尔可以听到呼啸而过的风声。幽禁他的这间房间,位于塔中极高的位置,因此风势很强,凄厉的风声令休琍尔心惊胆颤。
  为了补充体力,休琍尔还是坐在窗边的桌子旁,拿起银制的大盖子,只见里面放著已准备多时的菜肴。
  汤跟r都冷了,含在嘴中,彷佛全身都要冻僵一般,可是,休琍尔还是勉强自己吃下去。
  但是他的身心还没有从对男人的怨恨,及遭受侵犯的打击中站起来。
  全身酸软无力,每个动作都变得非常迟缓。把汤匙放入汤中後,却连舀起的力量都没有。
  整个房间充满了风声、凝聚不去的黑暗以及蜜腊的香气,休琍尔茫然的呆坐著。
  那些都已冷了吧!我帮你换新的来。
  突然听到声音,休琍尔才发现马克西米安不知何时,巳站在门边了。
  他打了个寒颤,全身簌簌发抖,手中的汤匙不断与篮子相碰,盐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啊…
  越是想要停住,身体越是不听使唤的颤抖,想放掉汤匙,可是紧握的手却僵硬得无法松。
  休琍尔心跳加剧,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马克西米安大踏步走了过来,伸出手温柔的盖在休琍尔的纤掌上。
  吃了一惊的休琍尔,双肩一阵剧颤,但同时手却不再发抖了。
  我那麽可怕吗?
  这么说的马克西米安,突然用力握紧休琍尔白晰冰冷的手,然后才放手。
  他三两下就整理好桌面,将送来的热汤、r、刚烤好香喷喷的面包放在桌子上。然后再将保温效果很好的热水瓶放在床边的桌上,这才转身,注视着一直靠在餐桌旁,悚然而立的休琍尔。
  趁还没冷掉之前快点吃吧!放心,我不会在吃饭的时候侵袭你的。
  这句话更令休琍尔不安,全身僵硬到令人觉到楚楚可怜的地步。
  但是马克西米安一看到休琍尔开始吃东西,就转身去清除火炉里的灰,并添加柴火,从墙上的柜子里面,拿出新的床单、女人的丝绢睡衣、毛巾等物品来。
  还需要什麽的话,就告诉我吧!
  还宽宏大量的询问休琍尔。
  出乎意料的优遇,让休琍尔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静默了半晌,等稍微平静下来後,才试探性的说:我想要一个表…
  整理好床铺回来的马克西米安,在自己的口袋内找著,从里面拿出个金怀表。
  只要你在这座塔上的一天,就无法支配时间,不过……
  虽然这么说,马克西米安还是打开怀表的盖子,放在休琍尔面前。
  时钟的针指著五点。
  时值雾月的五点,因此四周已y暗下来了,休琍尔这才知道,这又是一个夜晚的开始。
  接着,马克西米安又去把浴室的水放满之后走回来,却发现桌上的食物几乎都没有动。
  全部吃掉,不要剩下来。
  可是休琍尔却毫无食欲。
  多吃一点好增加体力,否则等下你会支持不住的。他出言恫哧。
  休琍尔惊讶的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
  他那双深绿色,原本绽放着聪慧光芒的眼睛,此刻却显得胆怯不安。
  弯弯的眉毛、秀致直挺的鼻子,充满古典美的脸上,找不出一丝暇疵。
  薄薄的嘴唇因为适才的震惊而微张。
  ——那是还不习惯接吻的嘴唇。
  突然,马克西米安好似饿虎扑羊似的,扑向休琍尔,将他拖到地板上,并压在他身上。
  马克西米安!
  休琍尔惊叫。
  他的裙子被粗鲁的掀开,露出修长洁白的腿,休琍尔想抵抗,可是,他的力量却远不是对方的敌手,男人的身体已经进入休琍尔的双脚之间了。
  男人的手指越过羞怯的花牙,触摸到隐藏在其下的纤细花x。
  今早的屈辱、痛楚及厌恶感,还深深铭刻在休琍尔的身心中,因此一经触摸,他的身体就近乎痉孪般的颤抖起来。
  大概是休琍尔的身体抖得太过激烈吧!马克西米安放松了压住他的手。就在这一瞬间,休琍尔趁机逃出男人的怀中。
  马克西米安缓缓站了起来,休琍尔向后退开,极力想保持与男人之间的距离。
  马克西米安前进一步,他就后退一步,拼命寻找可以逃匿的地方,可是门户紧闭的室内,根本无路可逃。
  马克西米安就像猫儿逐鼠似的,在房间内追逐着休琍尔,有几次还故意让他逃开,延长游戏的乐趣。
  可怜的猎物越是认真的逃,越是一步一步踏入对方的陷阱。
  休琍尔逃得上气不接下气,全身的神经都蹦得紧紧的。又是害怕又是惊惶,却又抱有一丝微弱的希望。他并不知道,这就是马克西米安的企图。
  马克西米安想侵犯的,并不是被恐惧与绝望折磨而乖乖顺从的r体。他知道,彻底打击倔强而高傲的心,让他在饱受蹂躏下辗转哀号,对为了保护自己的神秘之花,而超然世外的休琍尔,才是最有效的复仇方式。
  几经交会纠缠之后,休琍尔睡衣的肩带被扯断,露出白色的肌肤,马克西米安非常满意他那煸情的模样。
  差不多该死心了吧?
  马克西米安悠闲的问。
  休琍尔僵立在房间的另一边,瞪视著马克西米安。
  要不要我教你,男人太过焦躁之後,会变得有多麽残酷?
  两人背贴墙,绕著房间走动。休琍尔一边盯著马克西米安,一边摸索著想拿扒火灰用的铁棒。察觉到他意图的马克西米安,立刻从袋中掏出怀表的链子,用力丢了过去。
  就在休琍尔的手触及铁棒的瞬间,丢出的链子就已打中铁棒,崩倒在地。
  休琍尔并没有回过头来捡,因为光是要逃离近他的马克西米安,就已经够吃力了,哪还有捡铁棒的时间。
  你的动作相当灵巧嘛!不过,游戏已经结束了。
  马克西米安有如出闸的野兽般,一直线冲过广大的房间,扑在休琍尔身上。
  住手…啊——
  马克西米安压住休琍尔,撕掉他身上的衣服後,把他往床上推去,然後迅速的解开衣服前面,拿出自己的分身。
  休琍尔这时正趴在床缘,马克西米安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从後面抱住休琍尔的下t,拉开他的双腿,以野兽的姿势进入他体内。
  休琍尔咬紧牙关,发出尖锐的惨叫。灼热的r刃仿佛要将他撕裂似的,直c入身体的最深处,休琍尔从咬紧的牙缝间逸出呻吟。
  c入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用力抓住床单,然而却使得下t悬在空中无法使力,而越是无力的往下掉,两人就结合的更深,让休琍尔更加痛苦。
  看到他光洁的背部因为痛苦而扭曲,马克西米安更是加重腰部的力量。
  c入拉出,拉出c入。休琍尔痛得全身痉孪,拚命的哀求对方住手,然而马克西米安却丝毫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等到他满足兽欲,拉出r刃时,休琍尔已像个无法随自己意思行动的洋娃娃似的,从床缘滑落地板。
  马克西米安趁他神智还迷迷糊糊之际,从浴室中拿出镜子,把休琍尔拉坐在上面,身体靠著床缘。
  镜子冰冷的触感,让休琍尔抬起头来。在发现对方要对他做什麽之前,马克西米安已将他拉开膝立而起,并张开他的下t,一览无馀的照在镜子里。
  映在镜子中的,是充血、接近鲜红色的花瓣,并且随著休琍尔的反抗动作,从花瓣深处淌出男人白浊的蜜汁。
  啊!
  那种感觉,令休琍尔为之战栗,他想挣脱,可是马克西米安用远超过他的力道按往他,让休琍尔连合拢膝盖都办不到。
  镜子上面滴落著马克西米安征服他的证据,并且溢了开来。
  休琍尔咬紧嘴唇,发出抽泣般的呻吟声。马克西米安还将手指c入正在滴蜜的花瓣中,使得休琍尔浑身颤抖,不断摇著金发披散的螓首。
  马克西米安毫不理会,侵入休琍尔内部的手指弯成勾状,好似要挖出残留在里面的蜜汁似的,一直侵入到最里面。
  休琍尔湿润的柔唇微张,断断续续的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请…住手…
  玩弄黏y的声音及休琍尔的呻吟声,在静寂的空气中流溢著。
  马克西米安慢条斯理的用手指探索著休琍尔的花心。
  在手指揉捏抚弄下,媚襞终于开始湿润,当马克西米安感受到侵入的手指,被热热的黏膜夹往後,就突然把手指抽出来。
  啊……啊……
  休琍尔急促的喘息著,他还来不及收拾被蹂躏得残破不堪的身心,更无法知道自己的r体,已经起了变化。
  马克西米安以欣赏他痛苦的表情为乐,抓住休琍尔长长的金发往下扯,使他仰起脸来。
  唔…休琍尔咬紧牙关,瞪视著马克西米安。
  这是意味著自己绝不因为对方的凌辱而屈服,虽然只是虚张声势,却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抵抗了。
  可是,看到休琍尔的双眸,马克西米安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平常,总是闪烁著冷静光芒的深绿色眼眸,此时竟然变成紫色…变成哀怨美丽的紫萝兰色。
  亚历山大青金石…
  马克西米安在口中呻吟似地低喃著。
  那是在阳光下会发出金绿色光芒,到了晚上却会转变成紫红色光芒的稀有宝石。
  ——亚历山大青金石。
  这个国家流传著,拥有像亚历山大青金石般,眼睛的颜色会起妖异变化的人,也同时拥有两颗心。
  而具有绿、紫色眼眸的休琍尔,正如传言所说的,在r体的深处,同时隐藏了两种性别。
  看到这一幕的瞬间,马克西米安内心涌生强烈的感情,男性的火焰再度点燃。
  察觉男人的兽性再度引发的休琍尔,想挣脱他的掌握,但虚弱无力的身躯,却被按倒在地毯上动弹不得。马克西米安拉开他僵直的双腿,让休琍尔的秘花暴露在灯光下。
  马克西米安更抓住他两脚的膝盖弯起,直到贴著胸部为止。马克西米安就在这种姿势下,将硬硕的坚挺猛地顶进休琍尔的花x中。
  啊…
  休琍尔想抽身逃开,却反而使两人之间结合的更紧密,他只能紧紧的闭上眼睛,下肢无力地颤抖著。
  看著我,休琍尔,仔细看著征服你的男人!
  在男人的摇晃下,休琍尔倏地睁开眼睛,与凌辱自己的男人四目对视。他想别过头去,马克西米安却扳著他的下颚,要他凝视自己。
  唔…唔…
  每一次的挺进,都会让休琍尔因为痛苦而发出短促的呻吟声。艳光流动的美丽紫眸,徐徐转变成闪烁著冷冷光芒的湖绿色,马克西米安亲眼目睹著变化的过程。
  马克西米安放开抱在怀中的胴体,将深深刺入的r刃猛地拔了出来。
  在男人粗鲁的动作下,休琍尔不禁呻吟出声,即使被解放了,他也毫无抵抗的能力,仅能羞涩的合拢被拉开的下肢。
  马克西米安拿起桌上的红葡萄酒倒入杯中,含了一口後,噙著休琍尔的口唇,灌进他的喉中。
  休琍尔想要转过脸去,却被牢牢地扳住下颚,马克西米安又灌了他一口酒,然後站在休琍尔脚边,拉开他无力合拢的双腿。
  休琍尔完全失去抵抗的能力,惨遭蹂躏的花x仍然绽开著,马克西米安的视线从缓缓渗出蜜汁的花瓣,移到潜藏在花瓣底下的小小蓓蕾。男性的坚挺又再度勃起。
  休琍尔别过脸,不愿意看马克西米安,这样正好,马克西米安跪在他张开的两腿之间,抓往他的双膝迫使休琍尔抬高腰部。休琍尔知道自己就要再度被侵犯了,他静静的闭上绿如湖水的双眸。
  可是马克西米安勇猛的分身,碰触的却是休琍尔隐匿在闪动著珍珠色泽,触感有如丝绢般的深处的蓓蕾,彷佛抗拒一切侵入似的门户深锁,犹保持著美丽的形状。就在休琍尔发觉的同时,粗硬的男性骤然刺入他体内。
  住手…
  不曾为任何人开启过的窄门,抵抗力意外的大,但是随即在男人的蛮力之下,败给了刺入身体内部的异物触感,休琍尔无力的颓倒在地。
  畜…畜生!
  他狠狠的瞪著马克西米安,但是随著男人的动作,撕裂般的痛苦,使得他难以忍受的呻吟出声。
  呜……啊啊……
  可怜的花蕾也在男人的律动下,发出悲惨的呜咽声。
  在只有男人的佣兵部队里面,马克西米安看过好几次因为被男同志侵犯而受伤的男人。由于他自己是高级将领,想要女人的话,随时都有,所以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他知道该怎麽做。
  马克西米安以不会让他致命的方式凌辱著休琍尔。
  唔唔…休琍尔咬紧牙关。
  有著珍珠般肤触,也如珍珠般冰冷的细致臀瓣,在男人的侵入下扭动颤抖,却更绽发出妖艳的魅力。
  放松身体,不要用力,这样可以减少一些痛苦。
  畜生…你竟然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
  难以忍受的痛苦与屈辱,使得休琍尔泪如雨下。
  但是,马克西米安却毫不动容,只是用一双黑眸冷冷地注视著他。
  一再遭到凌辱的身体,在马克西米安放开手之後,仍是簌簌颤抖,哭得抽噎难平。
  就像是受伤的小动物似的,休琍尔蜷曲著身子蹲卧在地毯上。
  身体的秘密一览无馀的暴露在人前,贞c被夺、惨遭凌辱的休琍尔,凄惨地躺在地上呻吟的白色躯体,在马克西米安的脑海中,与克蕾蒂雅的影像重叠交织。
  马克西米安还无法饶恕他。
  6
  休琍尔完全不知道,已经过了几个白昼、几个黑夜了。
  马克西米安留下来的怀表,早已停止摆动,休琍尔的时间,似乎也在同时停止走动。
  从寒气渐增,并开始飘雪的情况上判断,他知道现在已进入一年的最後一个时序圣生诞月了。
  几天前,休琍尔得知葛斯特四世,在被幽禁的地方,因为心脏病发作而去世。失意与环境的急遽变化,缩短了国王的性命。
  其他许许多逃亡的贵族,会不会也走上和国王相同的命运呢?休琍尔悲哀的想著。
  他自己本身,也一再遭到常人所无法想像的屈辱与痛苦。不过,或许因为他已下定决心,以接受男人的蹂躏,来向克蕾蒂雅赎罪吧?他开始能够忍受残酷的对待了。
  超过限度的羞耻令他紧闭心扉,面无表情的承受马克西米安的暴力,犹如是一具用冰冷的白磁做成的洋娃娃。
  然而马克西米安渴望看到的是,休琍尔在屈辱下战栗,痛苦得全身肌肤都都变得苍白、辗转呻吟的模样。
  这个越是美丽高做,就越显得脆弱可怜的祭品,若是屈服於自己的暴力下,哀求饶恕的话,也许马克西米安就会停止愚蠢的复仇。
  但是休琍尔的态度,却更加煽动马克西米安的怒火,令他无法收手。
  男人不得不变得更加残酷……。
  两手被铐在悬挂在屋梁上的铁铐中,被高高吊起,只有脚尖著地的休琍尔,体内深处被c入水晶做成的人造男形。刺入双丘秘裂处的男形,从下方反覆著抽送的动作。
  做成男人分身状的水晶,塞满了狭窄的花蕾,由于过于粗长,使得遭到凌虐的媚襞,事後也无法马上合拢。
  惨遭马克西米安摧残的蔷薇色花蕾,後来又被迫承受了好几次凌虐,但坚守门户的花蕾,仍是强烈的抗拒著外来的侵入。有如要扩大花径似的,马克西米安慢条斯理的转动著水晶。
  以脚尖站立的姿势,使得休琍尔全身上下的神经都陷入紧绷状态,加上含苞未放的花蕾惨遭凌辱,他再也无法如洋娃娃似的关闭自己的心扉,他全身颤抖,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著。一直要等到休琍尔在无法忍受之下摇著头,紧闭的双唇泄出呻吟,背脊痛苦地扭曲,全身汗如雨下之前,马克西米安都不打算放他下来。
  马克西米安大人……
  上了锁的门後,传来老执事鲁本斯的声音。
  口乾舌燥,呼吸急促的休琍尔,惊讶的抬起头来。
  什麽事?
  马克西米安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
  隔了一下子,鲁本斯那毫无抑扬顿挫,却声调柔和的声音再度响起:有客人找您。
  看著休琍尔扭动著下肢,苦苦撑持的模样,马克西米安头也不回的说:请他进来。然後从身体内部抽出水晶。
  唔……做成男性前端的象征,从内侧穿过花蕾抽出来的那一瞬间,休琍尔不禁松了一口气,从紧咬的双唇间泄出继续续续的呻吟声。
  他的下肢终于获得轻松,呼吸也恢复平顺,但是由于长时间的折磨,他的花腔已经麻痹了。
  马克西米安用布将抽出的人造男形包起来,放回隐藏在石壁的抽屉中,并捡起剥下的丝绢睡衣,缠在休琍尔的腰部。
  接著,马克西米安抓住休琍尔金色的长发往下扯,迫使低垂者头的他抬起脸来。
  休琍尔湖绿色的双眸闪烁著高做的光芒,冷冷回瞪著马克西米安。
  看著他高做的眼眸,马克西米安自鼻中发出嗤笑。
  他笑著越过休琍尔的肩膀,将视线转移到打开门走进房中的高大男人。休琍尔也注意到马克西米安的视线了,他扭转身体看到站在自己背後的男人。
  ……
  瞬时之间,休琍尔惊讶的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声音来,呼吸急促得有如离水的鱼儿般,胸口剧烈的起伏著。
  那个高大威猛,一身褐色肌肤,穿著白豹皮衣裘、腰佩长剑,渊停岳峙般地站在门边的武士,正是拉蒙.高尔战将军。
  你竟然偷偷潜入,不怕被亚美利斯国边境的警备兵发现吗?
  马克西米安亲密的揶榆著拉蒙,两人高兴的握手,庆幸他们能够再度见面。
  每天忙得要命,有几个身体都不够。
  拉蒙说著,眯著眼睛很愉快的看著惊愕、狼狈不堪的休琍尔。
  我本来想早点来的!
  他又补充了一句。
  好久不见了,休琍尔圣将军。
  口气虽殷勤,拉蒙却放肆无礼的审度著休琍尔被高高吊起的纤瘦躯体。
  l露出的肩膀白晰似雪,从柔细的脖子到有着淡淡茹晕的胸部,线条依然一如少年般的纤细,当他发现用来遮盖下肢的布,是被撕裂的丝质衣物时,不禁兴起非非之想。
  拉蒙发现眼前的印象,与上次在狩猎馆时看到的休琍尔,某些部分的感觉十分相像。
  ……你还是依然美丽如昔。
  他不禁发出感叹,饱含欲望的男性眸光,在休琍尔的身上扫来扫去。
  休琍尔对这无礼的野兽报以轻蔑的眼神。
  拉蒙撇起嘴笑了:也一如往昔般的高傲。
  这句话同时透露出他内心的惊讶,对连续两个多月遭到男人凌辱,却依然艳光照人,丝毫没有凋萎现象的休琍尔,拉蒙感到极为不可思议。
  容貌端整,却隐藏著野兽般气息的拉蒙,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著马克西米安:想不想把他让给我?
  马克西米安不禁报以苦笑:我们约定好的,那天晚上先抓到休琍尔的人,有权利处分他……
  拉蒙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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