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两只大狗熊2020/05/18南阴旧事·06作为一个单身母亲,带着个孩子,还是男孩,操心程度远非一般人想象,这些年在厂里,男同事的勾引,女同事的妒忌,领导的骚扰她都挺了过来。
可是,作为国家的牺牲者,失业的压力、儿子的叛逆,还有众口铄金的诋毁,她觉得自己就是被世界抛弃的人,是这个大家庭让她重拾生活的信心,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她全身心沉醉进去,她不傻,为母则刚,况且是一个单身母亲,即使这是一个骗局,她也希望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因为这是她救命的稻草。
这个大家庭里的人,都是生活不如意,他们沉浸在这个乌托邦式的梦境中,他们想要在这里被“唤醒”,而不是面对外面残酷的世界。
庄周梦蝶,谁是梦?
徐灵芝哭了起来,他委屈儿子对她不理解,为什么不让她在美梦中死去,为什么要在残酷中苟延残喘——白日亢奋褪去,人群不再热忱,或在冷眼旁观,一反常态热情。
徐涛安慰徐灵芝,她止住哭声,沉沉睡去,徐涛陷入了沉思。
第二天:早课、自我介绍、小游戏、吃饭、上课、睡觉;重复昨天的生命轨迹。
第三天,重复。
第四天,重复。
第五天、第六天、第七天。
今天是徐涛来的第七天。
他被“成功”洗脑了。
徐涛加入了小秘密游戏,坦露心声。
徐涛从毕业讲起,到开车拉客,贩卖假烟,被抓拘留,事无巨细讲起,张主任等人面带微笑地倾听着。
“坦露心事就进入初步洗脑,他们会在潜意识中改变自我”私下里张主任对下属说道。
虽然张主任想徐涛立刻卖房交钱,但他没直接说。
“你说你有一个小姨和小舅在南江市?”张主任突然打断道。
“对,我小姨在南江卖服装,小舅在第一实验小学做语文老师。”“哦。”张主任点点头。
徐涛家的亲戚张主任早已了如指掌。
“这样,你和你妈再做做小姨和小舅的工作,让他们有空来看看。”徐涛抿着嘴答应了。
又过了几天,徐涛已经彻底融入了这里,早课、晚课他听得比所有人都认真,说起等级制度、金字塔结构、1040工程,信手拈来。
夜里,徐涛跟徐灵芝并排而睡,自那天起徐灵芝睡觉便刻意与徐涛保持距离,徐涛磨蹭过来贴在母亲后背轻声道:“张主任答应我明天可以回家卖房了。”徐灵芝欣慰地点头。
果然,第二天小赵组长早早为他送行,从这里到车站需要转乘好几种交通工具,花了半天时间到了车站,小赵组长亲自为他买了车票,拍了拍他的肩膀送上了车,离别的不舍令人动容。
汽车缓缓出站,突然一位乘客惊呼出声,驰骋的公路上,一个人从车窗探出头去,一阵猛风袭来,那人被吹出窗外,落入两边田野里高高的苞米树中。
司机连忙停车,动员乘客下车找人,可车子已经驶出了很远,众人沿着路旁找了许久,始终找寻不到,无奈只好报了警,一番折腾也无疾而终。
车票不记名,谁也不知道这名不幸失踪的乘客叫做徐涛。
徐涛跳车后,悄悄溜回了省城,他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回去,一连三天也没找到母亲所在的地点。
白天,他沿街乞讨寻路,夜晚,他裹着捡来的塑料皮蜷缩在避风的墙角。
洗脑真的太可怕了,在那种环境下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思想,徐涛日夜不断警醒自己,可仍被那种潜移默化的方式搞得他思想分裂。
脑袋中好像有两个声音在较劲,不断互相否定、怀疑,徐涛一面理清自己的思路,一面寻找母亲,他不敢直接回去,那会让他再次迷失自我。
徐灵芝不知道徐涛在哪,徐涛回家卖房已经半个月了,到现在还没有消息,她打回去电话始终没人接听,打给厂里的同事拜托询问,可听说徐灵芝在省城搞阳光工程一个个对她都避之不及。
距离徐涛回家已经二十天整了,这些日子徐涛几乎走遍了省城,他的鞋磨破了,衣裤油亮油亮的,披头散发胡子留得老长,整日奔波却没有方向。
这天,徐涛忽地记起一个细节,他连忙乘车来到车站,绕着汽车站转了一圈。
一切豁然开朗!
原来阳光工程就藏在附近,小赵组长两次接送,带徐涛兜了一大圈子,又回到了这里。
徐涛找到那座熟悉的小楼,他利用最近的拾荒手艺,把废纸、塑料等垃圾囤在楼道里,然后制定了一个计划。
下午一点,是吃午饭的时间,楼顶层,整齐的脚步声响起,徐涛点燃了楼道里的易燃物,同时拨打了火警电话。
火势在人为的控制下极其迅猛,这座废弃小楼立刻冒出滚滚浓烟。
“失火啦!”“失火啦!”楼顶恐慌的情绪迅速蔓延,黑烟滚滚,不知谁大喊了一声,大家纷纷奔向北楼的楼梯。
徐灵芝夹在人群中拥挤着向楼下跑去,不知谁喊了一句,大家舍弃北面,又向南面奔去,两边人涌在一起,激烈地冲突起来。
这里不仅一屋传销人员,粗略估计数百人。
吵嚷、呼喊声,震耳欲聋。
徐灵芝被人群夹在中间,身不由己,突然有人拉了她一下,把她从人群里拉了出来,徐灵芝顾不得看那人是谁,连忙随着那人奔命而去。
徐灵芝越跑越累,日日半饱早饿得面黄肌瘦,这一番神情激动,竟晕了过去。
楼外,消防车来得极快,两条高压水柱冲进楼里,不消片刻,火势便已被控制住。
消防车来得快去得也快,火势被消灭,原来是楼下拾荒者堆积的破烂引起的小范围火灾,大家虚惊一场。
各主任安抚、维持秩序、清点人数,大部分人是拥挤导致的擦伤,没有重伤患者。
张主任在清点组内人数时发现少了一人,是徐灵芝,他连忙调派人手在楼内各处寻找此时的徐灵芝已经在返回南阴的车上了。
三个多小时后,徐灵芝在自家的床上醒来。
她有点懵。
家里的空气中弥漫着细碎的尘埃,家具蒙着一层浮灰。
窗外天色暗淡,晚霞洒落在床单,徐灵芝恍如隔世。
“小涛,妈好像做了一个梦。”徐灵芝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
徐涛端着稀饭走进来,一口一口喂母亲吃下去,徐灵芝一边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突然,徐灵芝怪叫一声翻下床,怒吼道:“是你带我回来的!”“你可害了我呀,快送我回去!”徐灵芝终于想了起来,怨恨徐涛耽误了他一千多万的大买卖。
一时间屋里鸡飞狗跳,说什么徐灵芝也不肯留下,连夜便要返回省城,徐涛磨破了嘴皮也打动不了徐灵芝决绝的心。
徐灵芝与徐涛又打又闹,徐灵芝体力不济闹了半宿终于安静了下来。
“哼,你这是嫉妒你妈,你等着吧,等我赚了一千万你一分钱也别想从我这得到!”“你这是在害你妈你知道么,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无知的人存在,穷人才会受穷!”“傻子”“”“妈求你了,让妈回去吧”“”徐灵芝累了,睡了,徐涛也累了,睡了。
徐涛把窗子封了起来,房门加了把锁,把徐灵芝困在了里面,除了睡觉,其余所有时间都用来开导母亲,徐灵芝每天重复对徐涛打闹、咒骂、哀求。
又过了几天,徐灵芝明白徐涛铁了心不让她回省城,赌气绝食,气得徐涛又打了她一顿,并把饭扔在地上,爱吃不吃。
晚上,徐涛回家,刚进屋,一坨屎摊在地上,后面还有一摊尿液,极其骚臭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屋子。
“你不是圈着我么,看我恶心死你!”徐灵芝倚在门框旁讥讽道。
徐涛气得眼前一黑,被拘留后,他的车子遗弃在路边,然后被拖走了,今天他去市政取车,发现车窗被故意砸碎,车胎也被放了气,多番打听之后知道,原来南阴市黑道上有位大哥垄断走私烟,徐涛碰了这位大哥的线,所以被点了炮,抓了进去,车也被砸了。
奔走了一天,终于有位朋友愿意帮他垫资修车,不过需要等一段时间,徐涛失业了,修车费更是不菲。
回到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徐涛彻底愤怒了。
徐灵芝自以为得计,洋洋得意,暗道这样儿子总该让她回省城了吧,只见徐涛缓步走来,这一会儿徐灵芝已经想到了她当千万富翁后的样子。
“你是一点脸都不要了,我让你不要脸,不要脸”徐涛气的嘴唇发抖。
徐灵芝没听清徐涛喃喃些什么。
“啪!”徐灵芝挨了一巴掌,接着被徐涛抓住头发拽进了里屋。
徐灵芝高声尖叫,可徐涛就像地狱走出的魔鬼,强按着徐灵芝,将她手脚绑在床上,接着徐涛捏着徐灵芝鼻子给她灌了一肚子稀饭,任她不断咒骂,关上门不再理她。
徐涛打扫了地上的脏物,沉沉睡去,第二天早起出门找工作。
又奔波了一天,回到家,里屋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徐涛进去,徐灵芝一扭头,假装没看到徐涛,徐涛又捏着徐灵芝鼻子给她灌了一碗稀饭。
夜里,徐灵芝突然哭起来,慢慢开始抽泣,徐涛进去,只见徐灵芝的脸已经急得变了形,她咬着牙,小腹和双腿直打颤。
“小涛,妈错了,放妈起来吧,妈求你了,妈憋不住了。”徐灵芝看见徐涛进来哇的一声又大哭起来。
“你不是恶心人么,行你继续恶心吧。”徐涛砰地一声重重关门。
这难熬的一夜,徐灵芝辗转反侧,生理反应使她难以忍受,脸色逐渐定格,眼神渐渐空洞——裤子湿了。
整整一天,徐灵芝维持木然的神色,身下湿漉漉的,她的下体没了知觉,屎尿什么的排泄不经过大脑思考。
晚上徐涛回家,解开了徐灵芝的束缚,将她拖进了卫生间,剥得干干净净,一遍一遍地给她冲洗身子,徐灵芝仿佛失了魂,任由徐涛施为。
洗完澡,徐涛给徐灵芝换了床被子又把她拖回了屋。
从此以后徐灵芝像个木头人,神情目光呆滞,徐涛喂她吃,她吃,徐涛带她上厕所,她上,徐涛不在家的时候她便呆坐着一整天不动。
几天后,徐涛在朋友帮助下找了一份送货司机的岗位,每天开一辆大发车给各个批发市场调货。
徐涛以为日子会这样一直平淡地过下去,直到一天,几名不速之客闯进了家里。
徐涛家的门是加了一道锁的,徐涛用这道锁锁着徐灵芝,这天下班回家,徐涛发现门锁被撬开了。
糟了!徐涛心底一沉,入室盗窃,徐涛担心母亲的安危。
连撞门进去,只听里面传来高亢尖锐的声音,是中年泼妇独有的声音。
“徐灵芝你这贱货,白吃白住两个月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还有你的罪犯儿子,竟敢放火!”徐涛冲进屋,只见徐灵芝被两个大汉一左一右架着跪在地上,身前一男一女捏着她的下巴,嘴巴掌不断。
屋里其他家具被砸得稀巴烂。
省城小赵组长带着他母亲,还有两个打手找上门了!
“小涛,快跑!”徐灵芝不知哪来的力气,强撑起一口气喊道。
徐涛没有犹豫,转身便跑,屋内几人迅速追了出来。
徐涛发足狂奔,你追我赶。
徐涛母子在传销窝没有秘密,家庭住址早坦白了无数次,没想到他们始终没放弃,竟然找来了。
徐涛一边跑一边打通电话,那边网吧里的哒哒枪声不断传出,徐涛用最快的语速交代了二柱情况,二柱闻言立刻放下鼠标,撒腿奔出网吧。
后面追兵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徐涛被越逼越近,一咬牙,钻进了旁边一片工地,工地尽头是涛涛南江,徐涛一咬牙,一头扎进了水里。
岸边,追赶众人不甘心地咒骂。
顺着江水浮沉徐涛终于找了一处爬上了岸,直奔二柱家,屋内,母亲已经被二柱救了回来,正趴在沙发上抹眼泪,她的脸肿了起来,胡姨不断安慰。
二柱连忙跑过来邀功,夸自己幸不辱命。
徐涛此刻没心情跟二柱贫嘴,他跑到母亲跟前检查母亲的伤势。
徐灵芝被吓得魂不附体,无限委屈化作眼泪。
“这些人无法无天,涛哥咱们报警吧。”二柱说道。
徐涛说已经报了警,一会儿去警局做笔录。
胡红梅说:“你们暂时别回家了,那些人说不定还会报复,先租个房子住,等以后再研究老房子留还是卖。”徐涛同意胡红梅的想法。
当晚,徐涛母子住在二柱家,心事重重地睡下了。
第二天在朋友的帮助下,徐涛找到个距离工作单位不远的小平房,每月租金一百八十元。
期间,徐涛悄悄回家取了几件被褥衣物,果然,那些人还没离开,徐涛看见了蹲守的小赵组长。
自从被省城的人找上门打了一顿,徐灵芝再也不提回省城的事了,徐涛渐渐放松了对徐灵芝的管控,徐灵芝每天除了给徐涛做饭就是在发呆。
转眼间,过了两个月,冬天来了,茫茫大雪覆盖了大地。
徐涛租的这间房很小,母子二人挤在一张床上,即便炉子烧得通红,可屋里仍冷得不行。
“妈,我每月工资两千六百元,这些日子大概攒了这么多,你有空把钱还给小舅吧。”徐涛说道。
徐灵芝接过钱不知是高兴还是惆怅,她对徐涛说:“小涛,你帮妈也找个活干吧,这两个月妈想明白了,阳光工程都是骗人的,咱们踏踏实实工作才能越过越好。”徐涛很欣慰,母亲终于正常了,他多番打听,终于给母亲找了一个仓库管理员的工作,跟徐涛在一个工作单位。
“妈,在单位咱们俩关系不能公开,要装作不认识,我叫你徐姐,你直接喊我名徐涛。”徐涛不忘叮嘱道。
他们的工作比较敏感,一个负责入库,一个负责出库,如果两人沆瀣一气很容易被人怀疑贪污公物,需要避嫌。
徐灵芝格外珍惜这个工作机会,所以在单位里从不主动跟徐涛搭话,对谁都冷冰冰的。
在公司里还有一个调货员“小孟”经常跟徐涛一起出车,有时背扛一些东西需要两人一起,时间久了俩人关系还算不错,小孟这人贫嘴,贱贱的,尤其对公司里的女同事,闲着没事就去骚扰人家,不论是年轻的售货小妹还是年长的仓储、保洁大姐。
“涛,你说徐姐这人怎么样。”这天,他们在库房调完一批货,小孟突然对徐涛说道。
“徐姐?哪个徐姐。”徐涛明知故问,仓储部只有一个姓徐的,就是徐涛的母亲徐灵芝。
“还有哪个徐姐,当然是三号库的徐姐。”徐涛摸不懂小孟的意思,随口敷衍道:“徐姐人挺好的,干活也勤快,不像一号库和四号库的张姐刘姐经常偷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觉得徐姐长得咋样!”小孟眉毛一挑。
“你,这,什么意思,徐姐岁数不小了吧”徐涛迟疑道。
“嗨,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不能只看人家小姑娘,老娘们也有老娘们的魅力。”小孟突然邪邪一笑。
“老娘们有什么魅力”徐涛不想听他谈论母亲,虽然听着刺激。
“我打听了,她单身很多年,好像有个儿子依我看,这样的女人闷骚,别看她冷冰冰的,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她这种外冷内热,床上火热你发现没徐姐裤裆经常夹出一道沟,嘿嘿,那里面的东西可是神器,看过黄易老师的没,那叫一线天,说不定比小姑娘还紧!”徐涛没看过黄易的,也不懂什么是一线天,不过他知道徐灵芝下面确实是一条缝,至于紧不紧徐涛只觉鸡巴一跳。
“徐姐肯定馋鸡巴,如果我是他男人肯定操得她三天下不了地。”小孟点了支烟,眯起了眼。
一支烟抽完,小孟又意淫起别人:“涛,你觉得一号库的张姐咋样,张姐奶子大屁股大,如果能从后面捅进去,肯定爽死了”夜里,徐涛跟徐灵芝挤在一起睡觉,徐涛从后面搂住了徐灵芝,一只手扣在徐灵芝胸前,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徐涛睡觉就喜欢摸着母亲的胸,起初徐灵芝怒气冲冲地责骂他,但无奈徐涛死皮赖脸,徐灵芝无奈了,渐渐不管他。
徐灵芝忙了一天,沉沉睡去,徐涛想着小孟的话睡不着,手掌缓缓向下,沿着母亲的内裤伸了进去,只觉入手一片毛丛,然后手指摸到了一条沟沟,徐涛手指一扣,沟沟里黏糊糊的。
拿到鼻子下一闻,一股腥臊味,让他联想到海鲜市场的味道。
“小畜生,那是你能碰的地方么!”徐灵芝一扭腰,愤怒地扬起手。
打了一巴掌,徐灵芝又转身睡去。
自从上次谈论过徐灵芝后,小孟每天都把三号库的徐姐和一号库的张姐挂在嘴边,不断对比两人的优缺点。
“张姐比徐姐高几厘米;张姐胖、丰满、奶子大、屁股大,徐姐瘦、没肉、小奶子、小屁股;张姐明骚、徐姐闷骚”徐涛听小孟絮絮叨叨,一会软一会硬。
这天,徐灵芝下班较以往迟了一个小时回家,只见徐灵芝喜滋滋地拎着个袋子,徐涛好奇地接过来,里面是一双崭新的褐色皮鞋,徐灵芝在徐涛面前换上,期望地看着他。
这双鞋是当下流行的款式,颜色得体大气,还有坡跟,徐灵芝穿上不仅身高长了不少,气质瞬间也起来了。
徐涛当然不会吝惜赞美,徐灵芝喜笑颜开,脱下来细细摩挲,这是商场销量最高的一款鞋,价值两百多元,徐涛没想到徐灵芝竟然真的买了,虽然贵,但徐灵芝穿起来,物超所值。
“妈,我觉得这双鞋搭配一件裙子会更好看。”徐涛恭维道。
徐灵芝白了徐涛一眼:“哼,我哪有裙子,你给我买?”“买,买,明天就买!”徐涛连道。
“你以为我会信?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妈你再穿上吧,真美。”“不穿。”“穿上吧。”“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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