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人纪事》双性人纪事（09）

  第九章·郉芸
  2019年10月23日
  像高瑜这样一个完美的女孩子，不光是男生喜欢，很多女生也暗藏情愫。
  我交代一下跟高瑜认识的过程吧。
  那是高中入学前的一个夏日午后。
  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然后就望见了一个身穿过膝白裙，长发飘飘的
  女孩，午后的阳光并不刺眼，因为她浑身都在散发着光芒。
  我当时距离她有些远，即使我努力跟近了些，仍旧觉得她很遥远。
  没错，这就是一见钟情了。
  她戴着一顶小巧的黑色遮阳帽，优美的天鹅颈，不时转头笑魇如花般跟身边
  一个高瘦的帅哥说着话，阳光映着她的脸颊就像九月的水蜜桃一般晶莹剔透。
  我见她笑得开心，蹁跹地像一只优美的天鹅，不由自主地就更靠近了些，她
  当时正跟那个帅哥说着之前在商场里看到的那只发卡，她描述着那只发卡有多可
  爱，放在那里有多孤单，而戴在自己的头发上又多么好看，帅哥被她缠的没办法
  了终于答应给她买，这个帅哥就是她的哥哥高阳。
  高阳问，是哪个商场？毕竟今天可不止被拉着逛了一个商场，于是高瑜开心
  地转头一指……
  就指在了我的胸口上。
  我当时心跳都停了，悄悄吸了一口气，又立即屏住——她真好看。
  我先是沉浸在她的美丽，转而又害怕自己暴露跟踪的意图，高瑜说我当时的
  脸色就像变戏法儿一样令人惊叹。
  她立即把手指收了回来，迭声地道着歉，我身体很僵硬，只好强迫自己点了
  点头就落荒而逃了。
  快步走出好远后又开始懊恼地跺脚，于是马上反身去找，却再也没有找到。
  从那时起直到开学，我都茶饭不思。
  而花季少女的小心思总是逃不过自己母亲的双眼。
  但她并不知道我喜欢的竟然是个女孩子，一个漂亮的女孩子。
  她跟我促膝长谈，聊聊她当年的初恋以及处理的方式，甚至开始给我讲解必
  要的性知识，还在我的包包里放了两个套套。
  啧，我又不可能跟男孩子啪啪啪，这个套套是给我用的么。
  我没想到的是最终在学校遇见了高瑜，可惜我们不在一个班级。
  她成绩非常棒，进了一班，我差点儿，在三班。
  我惊喜地拽住了她的胳膊，瞬间又想起我们没那么熟，高瑜还记得我，她说
  ，「哎？你是那个那个那个……」
  她努力想找一些不会令人尴尬的词儿，可惜憋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我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但马上又绽放开来，「我叫唐棠。」
  我跟高瑜就是这样认识的。
  后来我努力学习，终于在高二进了一班。
  当然，高一时我就已经把高瑜哄到了手。
  现在我们高三了，年级第一名是一个农村转来的长相平凡身材略胖的女孩子
  ，短发，肉脸，鼻子上挂着厚厚的镜片，叫郉芸。
  郉芸这个女孩子，聪明勇敢，敢爱敢恨，只是有一点点病娇。
  她从初中就开始恋爱了，每次失恋都会哭的昏天黑地，但她的成绩从来没有
  下滑过。
  而且说她聪明勇敢可不是胡诌的。
  郉芸高中时住在她大伯的学区房，是个走读生。
  有一次放学后在书店待得晚了些，回去时走过一个黑漆漆的胡同，她经常从
  这里走，虽然都是在白天。
  她一边走一边默诵物理公式，她每天都要把白天学到的东西在晚上重新默诵
  一遍。
  忽然有人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嘴，同时她感觉屁股那里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住
  了自己，她心想可能是刀子，不由一阵紧张，但接下来又有一只手在她胯下那里
  胡乱地摸着，她就明白了顶住她的是个什么东西。
  当时郉芸穿的是校服，所以那人的手指便很容易地就蹭进了郉芸的裤腰摸到
  了她毛茸茸的阴阜，当时天气比较冷，那人的手指抠进郉芸的肉缝时，她本能地
  夹紧了双腿，那人抽了几下没抽出来，便松开了另一只手去摸郉芸的奶子，郉芸
  终于可以喘口气，她有些紧张地说，「叔叔，大哥，你看我长的不好看，身材也
  很差，你强奸我又是违法的，多不划算呐，」
  那人并不理会，他手忙脚乱地想从郉芸校服的领口伸进去摸奶子，下体还隔
  着衣服不断地耸动，而另一只手虽然被夹住他却毫不在意，就当是暖手了。
  郉芸接着说，「大哥，我包包里有一张银行卡，是我爸爸给我的一个学期的
  零花钱，有一千多块呢，我告诉你密码，你去那边的atm取出来到足浴店里随
  便点两个小姐姐就可以玩一整夜了，这顶多算嫖娼，不算强奸，强奸判的多重呐！」
  那人顿了一下，似乎觉得郉芸所言不错，他想了想，也许是认为双飞肯定更
  爽点，便去掏包包，郉芸适时地松开了双腿，说出了密码，那人拿了郉芸的手机
  ，结结巴巴地警告郉芸不要报警噢，不然他就告诉别人郉芸被他强奸了，坏她的
  名声。
  郉芸赶紧点头说好的好的，目送他出了巷子，然后转头就报了警。
  警察根据郉芸的描述，通过路口的监控摄像头捕捉到了那人的前行路线，可
  怜的足浴店也遭了无妄之灾，抓走了好多漂亮的小姐姐，而郉芸的钱一分不少地
  回到了手中。
  郉芸是高瑜的爱恋者之一。
  不同于其他懦弱的同学们，她是直接写了情书告了白的。
  但我从未将她当做对手，因为她长得不好看。
  高瑜趴在我下铺的床上冲我炫耀似的挥舞着情书，「嘿嘿嘿，现在年级第一
  也拜倒在了我的石榴裙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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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刚刷好的帆布鞋包上卫生纸放在一边，转头便看见了高瑜那因受到挤压
  而露出的深深乳沟，这让我不禁瞄了几眼她挺翘的小屁股，那里就像她的奶子一
  样粉白，于是我迷醉地舔了舔嘴唇。
  高瑜一见我的动作，便知道大事不妙了，
  她立即想爬起来逃跑，却被我一个
  饿虎扑食压在了身下，我的脑袋深深地埋进了她的乳沟，高瑜咯咯咯地笑着，「
  快松开，咯咯咯，好痒，快点儿，会被别人看到的，咯咯咯。」
  我抬起头猴急地问，「那你意思是让我去把门锁上？」
  天气尚寒，所以门是关着的，「当然不是啊，这是在学校，很快就会有人回
  来的！」
  我不满地哼哼了两声，高瑜见我不高兴了，扭捏了一会儿，脸红红地说，「
  你真的想要的话，那，那，晚上去假山那边吧……」
  我开心地在她的粉唇上香了一个。
  假山、凉亭、小树林是情侣们的圣地。
  我和高瑜去过小树林和凉亭，可那里太亮了，而且人也太多了点儿，去那里
  的都是些低年级的真正在谈情说爱的孩子。
  只有假山最隐蔽，喷泉和灯光在下课半个小时后会关闭，校警也只会在十点
  半过来巡逻，因为十点半钟就开始门禁了。
  八点半，住校生下晚自习。
  走读生是六点整放学。
  我和高瑜要先去浴室洗个澡，高瑜每次都这样，因为以前都是我在服务她，
  所以她想把自己洗个干干净净。
  我们俩要了一个单间，幸好是周一，而且是春天，要单间的人没有几个。
  付了钱，我心里正美滋滋地正盘算着要怎么享用高瑜时，郉芸就出现了。
  高瑜很惊讶，我很生气。
  虽然她没什么竞争力，但终归也算我的情敌。
  「我晚上不回去了，因为大伯他们去旅游，要周五才回来呢。」
  我没搭理她，但高瑜很客气地表达了关心，「那你晚上是要住在学校吗？有
  什么需要帮忙的随时来找我们哦。」
  我还是没说话，只是从后面拉了拉高瑜的衣角，高瑜很不客气地直接拍开了
  我的爪子，还瞪了我一眼，我不得不说话了，但我依旧避开了郉芸，「高瑜，咱
  们走吧，浴室是有使用时间的。」
  校浴室的单间不多，所以有三十分钟的使用时间限制，高瑜只好对郉芸笑了
  笑，我们刚转过身去，那个烦人精竟然又说话了，「单间吗？哇，我还没用过学
  校的单间呢！」
  卧槽！我慢慢地转了过来，难以置信地盯着郉芸，这一手玩儿的漂亮啊！你
  特么这是想看我老婆的裸体吧？你恐怕还想上手摸吧？啊？高瑜见我神色不对，
  立即就想开口拒绝，但没想到郉芸抢先提高了声音说到，「拜托嘛，咱们三个女
  孩子一起洗会很快结束的嘛！」
  高瑜噎住了，这时候你要是不答应，那周围听到对话的人会怎么看你，人家
  明明想跟你好，你却不领情，你总不能单独给她开一间，打发她走吧，你当人家
  是乞丐吗，最重要的是她偏偏要说「三个女孩子」，意思我们不带你，就是有问
  题的咯？我是真的生气了，这个女孩子太聪明了，但高瑜死死地抓着我的手，郉
  芸看了看我们抓在一起的手，冲我笑了笑，我分明还看到她眨了眨眼睛，彷佛是
  奸计得了逞。
  此时，高瑜贴近我的耳朵说，「别怕，她高度近视。」
  我一愣，对啊，她高度近视啊，她根本看不清。
  我意识到自己成功地被郉芸弄乱了阵脚，最重要的是，我和高瑜的恋情应该
  是被她试探出来了。
  郉芸开心地跟着我们去了更衣室，单间就在更衣室的对面。
  邢芸先是把眼镜取了下来，因为有水蒸气。
  她欢快地脱着衣服，啧，不得不说农村的女孩子往往是不注意自己身材的，
  尤其是那些成绩优秀的，也许是把大部分时间浪费在了学习上？比如郉芸吧，大
  约是一米五八左右的个头，因为她比高瑜矮一些，胸部很大，但我说不好是多大
  ，因为她的胸部下垂得有些严重！十八岁花季少女的胸竟然搞成了这个样子！我
  不禁低头看看了自己的，幸好我只有b，平胸可是不会下垂的，虽然b也不能算
  平吧。
  我又羡慕地瞄了瞄高瑜的，36c，还没有明显的下垂，啧啧。
  高瑜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顺着看了一眼自己的胸，立即双臂交叉抱住，不
  给我看了，调皮。
  此时我和高瑜都没有脱衣服。
  郉芸开始脱裤子了，她的下半身真的是惨不忍睹。
  大象腿就不说了，就说那个大屁股吧，一点都不够圆润，臀尖凸出来不少，
  整个屁股就像是拖着长在那里一样，尤其是肤色也太暗了些，我都不用去看她的
  大小阴唇，绝对是黑色的。
  我眼神的余光瞥到高瑜也悄悄地摇了摇头，这让我有些不满，高瑜再一次感
  觉到了我的目光，她冲我笑了笑。
  郉芸终于脱完了衣服，一转身发现我和高瑜都没脱，表情有些疑惑，高瑜适
  时地向她解释，「单间有些狭窄，顶多容纳两个人，所以……」
  郉芸很懂，她立即接口道，「那我们一起嘛，两个人比较好搓背嘛。」
  我真受不了她用这种撒娇似的语气对我的宝贝儿高瑜说话，「那人家怎么办
  嘛，人家也想搓背嘛！」
  所以我用了更嗲的语气回敬了她。
  「噗！」
  高瑜想笑，但努力憋住了。
  「噗！」
  郉芸没憋住，「噗！」
  好吧，周围的人也没憋住，我冲郉芸翻了个白眼儿。
  郉芸说，「那没关系啊，回头我给你搓嘛，先让我跟高瑜去洗好不好，时间
  没剩多少了啊！」
  浴室的时间？那无所谓的，大不了出去补钱好了，但假山那边的时间可不能
  浪费在这里。
  于是我说，「这样吧，我先和你去洗。」
  高瑜也接口道，「我习惯了和唐棠一起洗。」
  这意思是我不想跟你一起洗。
  郉芸没再纠缠，否则就太无理取闹了。
  于是我三两下脱掉了衣服，拉着郉芸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