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铭心》念铭心（4）

  （4）成长
  我来到武汉时三岁，由于是月出生，按说还不够上幼儿园的年龄，好在
  当时管理还不严格，再加上妈妈是大学老师，向幼儿园保证家庭教育会跟上，我
  才有幸早读书一年。
  我虽然在班里年龄是最小的，却不是身高最矮的，而且各方面表现还是最棒
  的，没少被老师表扬，妈妈也很自豪。
  然而这是妈妈告诉我的，我完全记不得了。直到读小学，我的记忆里只有吃
  两个红头大白馒头和看爸爸妈妈做羞羞的事。自从上次事件后，爸爸妈妈再做羞
  羞的事多半会关灯，再加上我多半睡得跟死猪一样，能近距离仔细观看的机会也
  不多。
  看来要想在很小的时候留下记忆，必须是印象深刻、难以忘记的事。那些宣
  称自己幼儿园记忆力超强什么都记得的人，我也只能对他们表示瞻仰了，望尘莫
  及。
  之后，即便我不愿意，小学一年级还是如期而至。
  我不愿意上小学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妈妈说上小学之后要让我单独睡一个房
  间，培养独立能力。我可不想离开妈妈，哭闹了好多次。但是妈妈的态度很
  坚决，爸爸和我都知道，妈妈下定决心的事很难改变。
  不过我退而求其次，要求妈妈必须先到我房间里，陪着我，等我睡着了她才
  能走，并且每周五晚上要留下来陪我睡。妈妈同意了。
  于是，每天晚上妈妈都会来到我的房间，躺到我的床上，让我继续吃着红头
  大白馒头。同时给我讲故事，直到哄我睡着。
  虽然那时妈妈已经慢慢开始告诉我「念念越长越大了，再过两年就不能吃妈
  妈的咪咪了！」但是搁不住我撒娇的本领高，每次都能得手。妈妈多次尝试拒绝
  我，多次失败，之后也就由着我了。
  9月份的武汉依然像蒸笼，每天都要冲好几遍澡才舒服。妈妈可能觉得我还
  小，经常在家只穿小短裤和罩杯，火辣辣的身材很诱人。事实上我当时确实还小，
  心里对妈妈是毫无邪念的。只觉得妈妈好美，咪咪吃着好舒服。
  妈妈知道拗不过我，有时晚上洗完澡就直接赤裸着上身来到我的房间。「妈
  妈的咪咪好美！吃着好舒服！」我也不忘时常赞扬几句。
  我那时吃咪咪的水准已经远胜于幼儿园，甚至超过了爸爸。因为有次听到爸
  爸吃咪咪的声音，妈妈调侃说：「你这吃咪咪的水平越来越不行了，还不如念念
  吃得舒服！」
  「小色鬼，技术这么好，长大了可了不得！不过我不仅能吃你的咪咪，还能
  吃你的逼逼，那个小色鬼可不行，来躺下，我让你舒服舒服！」
  妈妈「啊……」的一声，就被爸爸推倒在了床上。爸爸上前去脱妈妈的内裤，
  妈妈很配合的抬起大屁股，然后举起双腿。内裤被顺着双腿脱下来。可惜妈妈的
  逼逼我还是没看到，因为爸爸背对着门，在我和妈妈之间，我在门口偷窥，视线
  正好被挡住。
  妈妈双腿分开，一支在床上，一支耷拉在地上。爸爸蹲在地上，一只手扶一
  条妈妈的大白腿，脑袋探到了妈妈逼逼那，伴随吃面条的声音，脑袋上下、前后、
  左右移动，有时还转圈圈。
  「好美味，那个小色鬼可没这福分了！」
  「讨厌，你弄小点声，别让念念听到了，让他看到，他又要学你了！」妈妈
  责怪道。
  「我正在学呢，学会了就会去做的！」我心里暗暗较劲，「一定要超过爸爸，
  让妈妈满意！」
  「他敢！看我不揍死他！那可是夺妻之恨！」
  「那我偏要试试了，快去叫念念来学，学会了吃妈妈逼逼，我看你能拿我们
  母子怎么办！哼……」
  还是妈妈亲我，我爱妈妈！
  「让你气我！让你气我！」爸爸一边狠狠地说着，一边加快了啃逼逼的频率。
  「别吃了，再吃我就要泄了，快来干吧。」
  「干什么，难道又是羞羞的事？」我心里嘀咕着，等待好戏。
  「好啊，看我怎么干死你！」爸爸说着，狠狠得拱了两下脑袋，害的妈妈嗷
  嗷叫了两声。
  我要不要上去帮着妈妈把爸爸拉开呢？
  正在我犹豫得时候，爸爸腾出一只手开始脱自己得裤头。我心想：「看来有
  好戏看了，嘿嘿！」
  「不过你说的对，得防着点那个小色鬼，我去关好门。」
  简直五雷轰顶！爸爸居然在关键时刻想起了关好门！！
  没办法，我赶紧退回了自己的房间。听到关门声，再回来，只能耳朵贴到门
  上偷听了。
  不过偷听着实没意思，主要就是「啪啪」声和「啊啊」声，虽然想象空间广
  泛，但是不能看到，无趣得很。
  这次失败还有下次呢，时不时逮着机会偷看偷听还是没问题得。就这样，我
  在耳濡目染之中受到着性启蒙教育。
  妈妈不止在无形之中给我性教育，在学习上教育得也是卓越成就。
  可以说我继承了爸爸的好体格和妈妈的好智慧，刚上小学时已经．3米，
  学习能力也明显好于同龄人，所记得的事情也越来越多。
  妈妈是英语专业，很早就开始教我。三年级时，别的同学们才开始学英语，
  我已经参加全市英语口语比赛并获奖了，虽然才三等奖。但在其他人的眼里，我
  已经是「别人家的孩子」了。
  前文说过，爸爸妈妈的关系是从三年级萌芽的。所以自然而然地认为我到三
  年级也要到处招惹小姑娘了，但其实我比他们当时小了快两岁了，哪里有那么成
  熟。但妈妈怕我的性意识快速增长，已经开始不让我每晚吃咪咪了，我争取多次
  有时得逞有时失败。
  最后没办法，我和妈妈都妥协了，妈妈答应我一个月只能陪我睡一次，我的
  生日额外陪我一晚上。如果有考试，考试得名可以奖励吃红头大白馒头一次。
  这可大大刺激了我的学习热情，本来我学习成绩就好，班级前三名，只是不
  能稳定在名，有了妈妈的奖励，我稍微一努力，别人再没拿过名。
  小学阶段我最爱戴的人就是我的数学老师了，不是因为她教学教得好，而是
  因为她经常考试，每单元必考。再加上语文课和英语课的考试，平均下来每周都
  可以如愿以偿地吃到一次红头大白馒头，每月还有一晚上都可以搂着妈妈睡觉的
  机会。
  说来也是很奇怪的，妈妈的咪咪有什么好吃的，又没有奶水。但是我就是很
  迷恋，迷恋它们又白又大又圆，迷恋它们又软又绵又弹，迷恋那两个时硬时软的
  奶头，还迷恋我揉捏咪咪挑逗奶头时妈妈舒服的样子、脸红的样子、满足的样子。
  这时候，我觉得妈妈是需要我的。我要努力地让妈妈更舒服，让她知道我离
  不开她，她也离不开我。
  这一切的源头，也许就是我三岁之前太缺少母爱了，于是之后便无限地索取。
  对于母亲来说，也正因为三岁之前未能给我足够地照顾，想念我而不能见我，
  于是之后便非常溺爱我，无限地宽容我。「缺少母爱」成了让妈妈答应我过分要
  求的杀手锏。聪明的我当然也知道妈妈的这个软肋不能轻易触碰，只有在关键时
  刻才能使用。
  个关键时刻，就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
  那时学校里的男同学和女同学之间早就开始写纸条，写请书。这些相信所有
  人都有经历。自从有了妈妈的激励，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是班里的名，而且我
  身高已经有．5米了，可谓高大英俊，一点看不出是班里年级最小的。所以我
  自然吸引了很多女孩子的眼球，收到了很多纸条，不过我对他们都没有兴趣，统
  统置之不理。
  岁的我已经有了性意识，再加上身高已经超过了妈妈的下巴。妈妈也知
  道我越长越大，所以经常有意无意地以各种理由推脱对我的承诺，减少让我吃咪
  咪的次数。奖励规定也变成了普通小考试不算，只有期中和期末考试才算。
  那是28年的月日，我的岁生日。当天可谓双喜临门，一
  方面爸爸经过多年努力，自己当老板开了一家汽车快修店，月日正式开
  始营业；一方面是我的生日。晚上，爸爸请员工到酒店庆祝，顺便给我庆祝生日。
  场面很热闹，员工们都来给爸爸敬酒，爸爸很豪爽，来者不拒。妈妈经过精
  心打扮，显得非常美丽，超凡脱俗。妈妈皮肤很白，俗话说「一白遮百丑」，况
  且妈妈本来就很美，在几个皮肤黝黑的员工面前，简直如仙女下凡一般，把他们
  看得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所以妈妈周围总是有人来敬酒，嘴里扯东扯西地没话找话。刚开始妈妈没喝
  酒，后来经不住劝酒的人多，喝了一杯红酒。妈妈平时不喝酒，对酒精有点过敏，
  一喝就脸红，身上还会痒。果然，喝了一杯红酒之后妈妈的脸上很快就泛起了红
  晕，这反倒更添加了几分美丽。
  看着脸色红润的妈妈，我都有点动心了，再想想晚上要和这么个大美人同床
  共枕，小心脏扑通扑通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