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铭心》念铭心（9）

  （9）变故
  貌似因为我下决心改变现状，终结恋母情结，一切都好起来了。
  爸爸的汽车快修店生意越来越好，又开了一家分店；妈妈评上了副教授，升
  了副院长。我家所在的小区拆迁，得到了好多拆迁款，并且换了7平米的大
  四房。
  我拼命地学习、锻炼身体，成绩保持名，初二就把初中所有的课程自学
  完了。外语是学校的强项，而我又有妈妈的辅导和督促，我已经把高中阶段的英
  语课本都学完了。
  我上的是武大外校的英语直升班，采用2。52。5的模式，目标是高考，
  好多授课老师都是高中老师，但是中考还是要考的，达不到省示范高中的录取线
  会被刷下来。这当然难不过我。我在同龄人中绝对算是佼佼者，妈妈的优良基因
  帮助了我。由于我心智成熟早，看起来又比同龄人成熟很多，老师们都对我赞不
  绝口。说我们家是才女生才子，美女生俊男，都说我老爸前世肯定积了阴德，命
  好。
  不得不说，妈妈的文化水平高出爸爸太多了，人生观、世界观、生活理念等
  都和爸爸明显不同，他们两人的小圈子也几乎没有交集。但这些都没有妨碍妈妈
  对爸爸付出全部的爱，在家里绝对是贤妻良母，各种家务活全都包揽。别人对我
  老爸那真是羡慕嫉妒恨，这个「别人」中也包括我，但我还是很尊重我爸的，没
  有他就没有我。
  爸爸为妈妈晚上陪我的事已经和妈妈吵了好几次架了，也害得妈妈哭了好多
  次，我都只是深深地自责，觉得是我影响了爸爸妈妈的感情。于是我努力地学习，
  弥补我对家庭造成的伤害。尤其是初三，我和妈妈每次同床共枕，我都会和妈妈
  进行很多的言语交流，她讲她的事，我讲我的事，各种喜怒哀乐。妈妈说爸爸不
  爱听她讲，没法交流，但是我爱听，有些事我无法理解，但我至少会做一个耐心
  听众，心灵的沟通能够把人的距离拉得更近。
  我身高早已超过妈妈，睡觉时我们的姿势也已经变成了妈妈睡在我的臂弯里，
  妈妈不再直接裸露着上身来到我的房间，上床之前会脸红，解开罩杯时会脸红，
  被我吃咪咪时脸更红。但能看得出来妈妈也是很受用的，主动抱我的时候也越来
  越多，被我翘起的鸡鸡顶到时也不再躲开。
  那时候大多同学抱怨自己的父母不理解他们，和父母有代沟，无法交流。而
  我，却和妈妈的感情越来越深，变得无话不谈。随着我们交流的增加，我越来越
  爱妈妈，妈妈不仅长得漂亮、聪明能干、贤惠秀美，而且内心善良，多愁善感，
  渴望美好的爱情生活，享受被宠爱的感觉。我越来越迷恋妈妈，内心也越来越痛
  苦。我知道，我这辈子是没有机会拥有这么完美的女人了，我只能默默爱她，祝
  福她，保护她，希望下辈子有机会和她成为恋人。
  直到……
  23年7月2日，中考成绩公布，我名列前茅，爸爸妈妈都很高兴，决
  定请学校的老师们吃饭，就是谢师宴。武大外校的很多英语老师曾经在武大外国
  语学院进修过，有些妈妈还给他们上过课，所以大家都很熟悉，一请即到，那时
  「八项规定」还没有，不像现在这么谨慎。
  7月5日，星期五，晚宴，来了好多中学的领导、老师和武大外国语学院的
  领导、老师。免不了对我一顿夸，对爸爸妈妈一顿夸。爸爸酒量不错，那天又高
  兴，喝了好多，妈妈也不能幸免，喝了两杯红酒。到最后，爸爸已经口无遮掩了，
  满嘴都是粗俗的话，爸爸说话水平本来就不高，也无法强求，但在这种场合确实
  显得很不合适。妈妈虽然不胜酒力，但依然清醒，赶紧劝阻，结果被爸爸一句
  「你一个人女人，别瞎掺乎！」赶到了一边，妈妈有点不高兴，让我扶着爸爸，
  她去结账，然后准备散席。
  这时爸爸继续端着酒杯和妈妈的领导大放厥词，后来更是口无遮拦：「你知
  道什么是成功的男人吗？我就是！我有两家汽车修理店。这还是其次，我只是初
  中生，但我有个大学教授老婆，还他妈贼漂亮，怎么样，成功吧！」
  「成功，成功，你还有个好儿子，来喝酒。」妈妈领导的脸色已经不自然了，
  勉强应付着。
  「这他妈还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家里我是老大，什么活都是她的，而且
  ……」爸爸猥琐的表情历历在目，「我想什么时候干她就能什么时候干，她绝不
  敢说半个不字，哈哈哈……」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全都很难看了，我当时都想上脚踹了。
  但是爸爸得意忘形，无法停止，「而而且，而而且啊，而而且！我外面还彩
  旗飘飘，美死了，哈哈哈……」
  晴天霹雳！这绝对是晴天霹雳！
  这还是我爱戴尊敬的那个爸爸吗？还是爱妻子爱儿子的爸爸吗？我是不是听
  错了？显然没有，所有人都听到了，氛围极其异常！
  「爸，你胡说什么！？」我吼了出来，我憋不住了！
  「小兔崽子，滚一边去！你和你妈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呢！」
  「你……」我不敢说了，怕爸爸话赶话说出什么更难听的。
  这时，刚好妈妈回来，诧异地问：「怎么了，都喝多了，看你们的表情！还
  是没喝够，要不我们换个地儿再嗨一会？」
  「不了不了，已经很好了，多谢多谢，我们走了……」客人们纷纷仓促离开。
  我还庆幸，幸亏妈妈没听到，要不她怎么受得了，其实我没注意到，在爸爸
  大放厥词的时候，妈妈就在包房门口。
  「妈，老爸他……」我不知道该说不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们走了……」妈妈似乎对我要说什么不感兴趣，「扶着他。」然后前面
  走了。
  我们一摇三晃，打上车，回到家。
  把不醒人世的爸爸扔到床上之后，妈妈拉着我来到我的房间，「念念抱着我
  睡好吗，妈妈突然心理不舒服。」
  从回来，妈妈的表情自始至终都很木然。
  「好。」
  我想妈妈肯定是看到散场时大家表情尴尬，想到了什么，但我又不确定，更
  不敢多说什么，怕刺激到妈妈。
  就这样，我和妈妈都没脱衣服，也没洗漱，开着空调，我搂着妈妈，妈妈枕
  着我的胳膊，缩在我臂弯里，过了一夜。
  我那时5岁，身高已经。82米，妈妈在我面前变得小鸟依人了。我身
  材魁梧健硕，少年老成，绝对给人以安全感。我觉得这也是我的优势，能够在妈
  妈需要的时候给她依靠。
  那晚我没有性的冲动，也没有去触碰我心爱的咪咪，我就这样搂着妈妈。想
  着爸爸晚上的话，基本可以肯定是酒后吐真言，对家庭、对我、对妈妈意味着什
  么，想想都可怕，妈妈怎么受得了，无论如何，我都要保护妈妈，这是毫无疑问
  的。
  那晚我几乎没睡觉，妈妈对酒精有些过敏，虽然吃了西替利嗪，但还是有些
  症状，好不容易才睡着。不过妈妈肯定做噩梦了，半夜打哆嗦，嘴里不停地喊着
  「不、不，不是真的……」，还留着眼泪。我看到后怜惜得心都在滴血，紧紧地
  搂着她，爱抚她，长这么大，没见妈妈这么伤心欲绝过。
  第二天早上，爸爸「咣当」一声打开了我房间的门，看到我搂着妈妈的姿势，
  留下一句「你们两个真恶心！」就跌跌撞撞出门了。
  妈妈看爸爸走了，叹了口气，抬头看着我，「谢谢你昨晚陪我……」说着，
  又流出来眼泪，把头埋在我胸前无声哭泣。
  我右手用力把妈妈抱在胸前，然后平身躺下，这样我可以缓解一下胳臂的压
  力，一晚下来早已被压得酸麻无比。
  妈妈趴在我身上哭了一会儿，抬起头，说：「我在自己的儿子面前这样，是
  不是很丑人。」
  「不丢人，我现在长大了，不仅仅是你的儿子，我还是一个永远爱你的男人，
  你永远可以依靠的男人！」
  妈妈迟疑了一下，然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女人哭泣时很容易引起男人的怜爱，更何况妈妈是我唯一爱的女人。我心疼
  无比，可又不知该怎么办。
  妈妈哭够了，要起床，我也随着站到床前。妈妈整理了一下头发，我看到她
  眼角还残留着泪珠，迅速地低下头含走了左边的那颗，有点苦，有点咸。
  妈妈脸一红，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干嘛，不嫌苦啊！」
  「妈，我看不得你哭，我真的很心疼」，说着，我的眼圈都要红了。
  妈妈爱怜地摸着我的脸，「我知道，我的念念最爱我。」
  「这边的眼泪我也要吃掉！」说着，我又低下头，这次妈妈很配合地让我吃
  了。
  我抬起头，发现妈妈的眼神很复杂，她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的嘴巴，「这里
  还有残留的眼泪，要不要也吃了……」
  我的脑袋「嗡」的一下短路了，「什么状况！什么状况？天上掉馅饼吗！？
  怎么办……」
  梨花带雨的妈妈长发蓬松，楚楚动人，看起来别样美丽，令人心神荡漾。
  梦寐以求的事要发生了吗？老天爷要帮我吗？哈哈！我的鸡鸡激动得立马立
  起来行礼，顶在了妈妈的小肚子上。
  妈妈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手指点了点嘴唇，戏谑地看着我，「这个奖励是给
  我儿子的，你这个坏男人可没有份！」
  一边说着，一边转身，转身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妈妈的身体没有
  远离我，甚至还像更近了一点，我的鸡鸡就这样顶着妈妈的身体没有离开，从小
  肚子到侧身再到后背，沿着妈妈的身体划了半圈。敏感的龟头受到刺激，鸡鸡变
  得更硬了，渴望再顶一会，但是妈妈起步离开了，还不忘回头得意地看我一眼。
  我一脸懵逼地立在原地，搞不清状况。女人有时候就是这么难以捉摸。
  本想在家好好陪陪妈妈，却被同学叫走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同学轮流请客，
  互相道别，没法推辞。临出门前告诉妈妈晚饭回家吃。
  等我下午六点半回到家，发现家里氛围不对，妈妈直直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看起来很伤心，而且家里没有准备饭菜的迹象。
  妈妈见我回来了，嘴角挤出一点微笑，说：「念念回来了，玩得开心吗？」
  我没有接妈妈的话，反问道：「妈，你怎么了，看起来状态不怎么好，是不
  是生病了？不舒服的话上床躺着吧，我来做饭。」
  妈妈欣慰地看了看我，「也好，做我们两个人的就可以了。」说完回卧室了。
  我做了妈妈最喜欢的番茄鸡蛋面，以前妈妈教我做的。妈妈就是这么容易满
  足，最喜欢吃的是简简单单的番茄鸡蛋面，在她的世界里，简单爱才是真的爱。
  正如她和爸爸之间，文化层次、兴趣爱好、价值取向……统统不是障碍，她
  爱那个肯呵护她、为她打架的爸爸，她也相信那个爸爸会保护她一生。
  我做好之后，把面端到床边桌上，扶起了不想动弹的妈妈，边扶边说：「这
  么漂亮的女人，不吃饭会变丑的，快来吃喽！」
  「呦，会哄女人了！不过我变丑了正好，那样你就会嫌弃我，不再缠着我了！」
  「不许说傻话，妈妈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我永远爱你，而且只爱你！」
  妈妈抬头看看由于做饭热出满头大汗的我，怜爱地帮我擦了擦，「傻瓜，不
  用这么信誓旦旦，妈妈相信你！来吃饭，让我尝尝你的手艺长进了没有。」
  看妈妈吃了一口，我赶紧问道：「怎么样，味道怎么样？这可是我带着满满
  的爱做的！」
  「嗯，好吃！」妈妈香香地吃起来。
  「我爸今晚不回来吃吗？要不要给他留一些。」
  我刚问玩，妈妈就停下来，抬起头来眼圈已经红红的了。这是怎么回事？妈
  妈知道晚宴上爸爸的「豪言壮语」了？
  妈妈说：「你爸刚回来了一趟，发现我还没做饭，不高兴，嫌我在家太懒，
  连饭都不做了，然后就走了，而且说今晚不回来了。」
  「这是什么话！别说做饭了，各种家务不都是你做的吗！家里这么整洁全是
  妈妈的功劳！」
  「你回来还知道问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爸现在只看到我还没做饭，看不
  到我状态不好了……」妈妈说着，眼圈越来越红了。
  「妈别难过，你还有我呢。我永远关心你、爱护你！」
  妈妈的眼泪落了下来，「嗯，谢谢你！妈知道！」
  「妈，都怪我，快吃饭，我最见不到你流泪了！」
  「好，听你的。」妈妈说着就要继续吃面。
  「停！妈，你脸上还有眼泪，擦了再吃吧。」妈妈乖巧地抬着头让我帮她擦
  眼泪。
  「还是我的念念好！」
  我用手擦了妈妈脸上的泪水，留下了嘴角上的，「妈，这里还有，我是不是
  可以帮你吃掉？」我满怀期待地看着妈妈。
  「刚说你好，你就使坏！」妈妈的脸又红了，「不过……看在你中考成绩好
  又体贴人的面子上，让你得逞一次！」
  说完，妈妈羞羞地抬起头、闭上眼。
  本来没抱什么期望，以为会被说教，居然成功了！太激动了！我颤颤巍巍地
  把嘴巴凑了过去，手撑着床边桌。近了，更近了，马上就碰到了，终于碰到了！
  我的嘴巴碰到妈妈的嘴巴的时候，妈妈和我都明显颤抖了一下。我吃掉了妈
  妈嘴唇左边的泪水，又吸掉了妈妈嘴唇右边的泪水，整个过程如蜻蜓点水，我便
  撤了回来。
  妈妈慢慢睁开了眼睛，显然没想到我就这么简单结束了，微微一笑，「很君
  子嘛……看样子真没亲过女孩子啊！」
  是啊，我怎么这么快就缩回来了！怎么没有多亲一下，我怎么这么笨！
  「这次不算，我的初吻太简单了，再来一次！」
  我后悔了，我要再吻一次！可是妈妈用两根手指点住了我的嘴唇，「不行了，
  没机会了，眼泪已经没有了！而且……」妈妈看了看我短裤上不知什么时候撑起
  的小帐篷，「坏男人又来了！」
  「我……你……」我不知该说什么了，「你欺负人！」
  「就欺负你了，怎么，还不让我欺负啊？」
  女人耍赖撒娇，男人没任何办法！不过妈妈肯对我耍赖撒娇也是好事情！说
  明妈妈慢慢地已经把我当男人了！
  「看你急的猴样，来，亲一下脸吧，然后好好吃饭。」
  看来妈妈还是疼我的，我「嘿嘿」笑了两下，在妈妈的脸上狠狠亲了一口，
  然后听话地开始吃饭。
  吃饭过程中我不时抬头看看妈妈，看看笑一笑，吃完饭后还在看。妈妈娇嗔
  道：「看不够啊，吃饭也不老实！」
  「看不够，妈妈好美！而且亲妈妈的感觉好美！」
  「你呀！也不知道怎么了，偏偏把心思放到我身上！唉……去吧，洗碗去吧，
  洗完碗自己安排时间，我想一个人静会儿。」
  「好吧，你要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我美滋滋地洗碗去了，沉浸在初吻
  的感觉中，美好但有遗憾，要是像五年级生日时春梦中的一样该多好啊！
  初二之后，我本打算放弃对妈妈的幻想了，为了整个家庭，我愿意忍下来。
  可是妈妈好像被我的专情感动了，居然让我吻她了。而且爸爸膨胀了，狭隘
  的思想弊端开始显现，他对妈妈和家庭不再如从前。
  两年来我不管怎么努力戒掉恋母情结，心里都只有妈妈，没有任何其他女孩
  子。爸爸的转变对家庭来说是一场变故，这个变故改变了我的决定。我发誓，我
  要继续爱妈妈，像儿子爱母亲一样，同时像男人爱女人一样，我要让这两种爱共
  存，合二为一！我要不惜一切代价和妈妈在一起！爱护她一生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