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牛看到了阴蒂下面的尿道口,只有绿豆大小,他伸出
手又撑开一点阴唇,那个小眼就突出来一些,湿湿的,像是要尿出来一样。
他看着就随手抠弄了一下,马上听见三姨太疼的轻叫了一声,嗔怪道:「别
抠那,有点疼。」
二牛淫笑着说:「我看见你尿道口了,比屄眼小多了。」说着又用手指抠着
戳了几下。
这下三姨太真疼了,下意识的夹紧了双腿,揉着阴部叫道:「我的爷呀,再
抠就撕开了。」
见李二牛淫笑着,完全是一副糟蹋女人后的得意模样,三姨太打了他两下,
调笑着说:「你咋像抠屄一样抠尿道口呀,那屄多大,这尿道口才多大,想疼死
我呀。」
李二牛笑着又把手指戳进阴道,下流的说:「要把尿道口抠的像屄那么大,
那就也能尻了。」
三姨太握着他又硬起来的鸡巴,挑逗的说:「你太能作践女人了,以后不知
道多少良家妇女要倒霉呢。」
李二牛把三姨太放平,揉着她饱满的乳房,又在女人阴道口附近摸抠了几下
说:「以后再说以后,这会儿先把你作践了吧。」
三姨太把双腿支起分开,闭着眼,用很轻浮的腔调说:「爷,别抠了,抠的
我直想尿。」
话音没落,李二牛就把鸡巴狠劲的戳进了三姨太的屄里,说道:「不是想尿
了,是想流淫水了吧。」
二人调着情,开始大起大落的尻弄。三姨太挺着腰部,头向后仰,粉嫩的脖
子显得更加细长,那泛着红晕的桃花脸蛋,还有那肉嘟嘟的嘴唇,处处透着性感
和诱惑。
李二牛看着眼前的尤物,疯狂地尻弄着,顶的三姨太身子乱晃,双乳直颤。
她感觉李二牛的大鸡巴把她娇弱身材里短小的阴道撑得又满又涨。
就是要蹂躏女人的李二牛,抽动的毫无章法,可却非常用力,即便有阴水的
润滑,还是把三姨太的阴唇,摩擦的一阵阵发热。
而且次次到底,每一下冲撞都像是到了心肺,顶的三姨太小肚子胀痛,她只
能最大幅度打开双腿,迎接着大鸡巴的侵入。
纯粹为了泄欲的李二牛,没有坚持很久,在三姨太温热小屄的包裹下,大鸡
巴突突的跳动着,在她阴道深处射出了滚烫的精液。
三姨太看出李二牛疯狂的尻弄,只是为了自己发泄,她是伺候这个男人的,
也没敢奢望享受能享受性高潮。
可龟头在小屄深处顶着宫颈口射精的时候,还是让她还是有些酥麻。
她顾不上自己的感受,搂着李二牛继续抚摸着,亲著,直到他的鸡巴变软,
滑出了阴道口,才任由二牛从自己身上翻到一边,躺在那里喘着粗气。
她感到一股热流从阴道口流到了屁股上,赶忙要起身拿东西擦拭,却听李二
牛说:「来躺着,让我屄让尻成啥样了。」
三姨太媚笑着斜躺在李二牛身边,把自己的裤头垫在下面,任由阴道里的精
液和淫水流到屁股上。
大叉着双腿,让李二牛欣赏玩弄被尻弄的一片狼藉的阴道口。
她抚着男人粗壮的大腿说:「到底是年轻,第二回又射这么多,歇会吧。」
那个夏日傍晚,姐姐在李二牛心里种下的种子,一直都在慢慢长大。
李二牛其实没有真正看见过姐姐的屄,最初的性和女人,就是他在墙上那个
小洞里偷看到的一切。
姐姐洗澡时,赤裸的身体,腿间很模糊的一从黑黑的阴毛,兜在两腿间的红
色月经带,以及在那窄小红色布带的映衬下,丰满和白皙的屁股,就是这些唤醒
了他男性的欲望。
而那月经带兜住的,姐姐流着经血的屄,因为从未见过,便成了他没有终点
的永远追逐。
在李二牛心里,月经带,女人裸体,小屄,性早已牢牢地连在了一起。
三姨太从见看李二牛在院子里瞄女人的月经带,到用秋红的月经带让他射精,
又听他说了以前的事。
她算是彻底知道了,李二牛对女人月经的这个特别喜好。
这个月开始来月经后,她索性故意穿浅色的裤头,并且少换纸,所以当这天
李二牛又扒下三姨太的裤子时,只见那白色的绸缎裤头底部,已经洇出了一片刺
眼的红色。
三姨太也不避讳,就在李二牛面前,褪下裤头解开月经带,把吸透了经血的
卫生纸和月经带扔在一边,又换条干净月经带垫好了纸,让李二牛超近距离的看
了一遍女人最隐秘的私事。
收拾妥当,她又穿上那条白色裤头,裆部那醒目的经血痕迹,时刻散发著特
殊生理时期女人特有的诱惑。
二人拥着躺在床上,三姨太柔柔的问道:「你这么爱看女人来例假的事,在
月经带上射精也觉得刺激,是不是也爱尻来月经的屄?」
李二牛答道:「应该是吧,不过没尻过,来月经的女人都不让尻。」
三姨太听了说:「来着身子尻屄是对女人不好,屄里流着血再让大鸡吧戳戳,
容易得病,女人也不好受。不过偶尔尻一次,都洗干净了,也没啥大不了的,我
就在来例假时尻过两次,就是有点小肚子疼,其他也没啥。」
李二牛又说:「都说对男人也不好,说女人月经不干净,不吉利,男人沾了
不好,弄得我也不敢尻了。」
三姨太笑着说道:「这好不好的哪有个准说法,看各人怎么想了,有嫌弃的
说不吉利,看见就要倒霉,也有不在乎的说这是红喜,碰上就走红运呢。」
二牛说:「月经,例假,来事,身上的……还红喜,就这一样事,你们女人
能有这么多叫法。」
三姨太媚媚的说:「你从小偷看女人这个事,你听着那个叫法最刺激?」
二牛被撩拨的血直往头上涌,他从后面抱住三姨太,揉着她两个丰满的乳房
说:「听着哪个都刺激,让我尻尻你流血的小屄,我也走走红运。」
三姨太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嘻嘻的说:「你放开我,别这么急,那死鬼去
走亲戚了,得两天回来呢。」
她又说:「一会我炒俩菜,咱俩喝点,今天你就住这,让你玩个够。」
二牛听了,也只得暂时压住欲火,乖乖的听了三姨太的安排。简短截说,两
人卿卿我我小酌了两口,略过不表。
二牛两杯酒下肚,感觉有那么一点飘乎乎的,只觉血脉活络,周身舒畅,人
也轻快了起来。
和三姨太来在了地主家的洗澡房,别看这院子外面看着斑驳,里面其实舒服
得很,这洗澡房和二牛家那洗澡的小破屋子完全不是一回事,人家这是专门为洗
澡盖的一间屋子,设备齐全,有专门的大木盆木桶,有专门的灶台,水烧热了,
屋子也暖和了。
在那时的李二牛看来,这就是神仙的享受,他泡在热水里惬意的舒展开来。
三姨太从外面搬了把圈椅,放在了浴盆边上,慢慢脱了裤头,浑身上下只剩
下腿间兜着的月经带,她还是有些脸红,低声的对二牛说:「你要玩来身子的女
人,可别嫌脏。」
二牛往身上撩着热水说:「屄里是不是血正多呢,赶快让我看看。」
三姨太听得脸更红了,也不没说话,慢慢解开月经带,本来血就多,又喝了
酒,刚垫的纸又洇满了经血,月经带也早湿透了。
三姨太一丝不挂的坐在了圈椅上,满面羞红,挺立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颤
动着。
周身雪白滑腻的肌肤,映衬出紧紧并着的腿间,那一簇黝黑的阴毛。
李二牛好像明白了三姨太为什么搬进来一把椅子,他坏笑着说:「把腿分开
抬起来,我看看你的屄,是怎么往外流血的。」
坐在圈椅上的三姨太脸依旧红着,抬起一条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露出了阴
部,阴唇也让抬起的腿拉扯的微微张开了。
她勾着头,看了看下面。中午洗过下身,到这会儿又一下午了,整个阴部和
大腿根一片狼藉,都是经血的痕迹。坐了这一会,屄里又流了一些,她感觉到屁
股下面的椅子一团湿热。
三姨太实在不好意思,捂着脸娇声说:「你恶心死了,谁也没这样看过我,
你别看了。」
李二牛却像没听见一样,他次这么在如此近的距离,详细直观的看到女
人这最私密羞耻的一切,正在渗出的经血从阴道口到屁眼,流出一道红线。
大大分开的双腿,让阴部,大腿根和屁股蛋上面的斑斑经血,在女人雪白的
肌肤上,显得那么醒目。
三姨太平时白净光滑只是一条细缝的小屄,和眼前斑斑血痕仍不停流出月经
的小屄,是如此强烈的对比。
他偷看过的所有女人以及他姐姐,那撅起的屁股中间,那月经带下面模糊的
一切,让眼前的三姨太变得如此清晰。
李二牛在浴盆里搓揉着自己愈发硬挺的大鸡巴,眼都红了,颤着声音说:
「这有啥恶心的,太刺激了,赶快让我把鸡巴戳你屄里吧。」
三姨太听了害羞的说:「椅子太硬了。去外面拿个垫子来,让我靠着。」
二牛拿了个小棉垫子,三姨太放在椅背,屁股往前挪挪,头在椅背上枕好,
两条腿都翘起来搭在两边的扶手上,半个屁股悬空着,阴部就大敞着露了出来,
很方便鸡巴的尻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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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牛站在三姨太两腿间,稍稍俯身,挺着鸡巴就戳进屄里,借着经血的润
滑,前后大动,疯狂地抽插起来。
经血滴到椅子下面,在地上和着水,红红的一片。鸡巴抽送的一深,有时还
会带出一股经血,男人的鸡巴也被染得血红。
三姨太娇喘着说:「这回你可遂了愿了,啊……轻点,一直出血呢,弄得太
深了!」
李二牛感受着尻弄经期女人的特别感觉,问道:「好受不好受,啥感觉呀」
三姨太两手放在小腹上,身子随着男人的大力抽插晃动着,她也不掩饰自己
的不适,喘着气说:「小肚子被你捅的直疼,还有点发凉,你说好受不好受。」
她看着尻红了眼的李二牛,又说:「我都这么难受了,你就别用那么大劲了,
稍慢点吧。」
李二牛气喘吁吁的说:「来月经的屄里又软又热乎,尻着特别滑溜,慢了不
好受啊。」说着就又是几下猛地戳弄。
三姨太被尻的身子颤着,声音也颤着说:「你的鸡巴太长了,怪不得别的女
人来身子不让你糟蹋,真受不了。」
李二牛看着不时被大鸡巴带出的经血,尻的血红一片的女人阴部,彻底癫狂
了。
他一次次把大鸡巴顶进阴道最深处,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有啥受不了的,
就是出点血呗,我就是不尻,这血不也是往外流。」
三姨太被粗鲁的抽动撞的头发散乱,乳房直晃,大鸡巴次次到底,顶在子宫
口,扯得五脏六腑都难受。
她媚声软语的求饶:「爷呀……快点射吧,屄都让你尻烂了,你是要尻死你
姐呀。」
李二牛正进行着最后的冲刺,头都没抬的说:「你是我亲姐,就让我把你尻
死吧。」
在三姨太娇滴滴的呻吟声中,李二牛到了高潮,一阵猛戳下,突突的射出了
精液,他大口喘着气,撑着椅背开始慢慢的平复。
这样的姿势尻屄,三姨太纯粹是为了让李二牛,让他清晰的看到女人来月经
被尻时,阴道口的样子。
被李二牛一通蛮力的冲撞深插,她浑身酸痛,尤其架着的两条腿,像木了一
样不听使唤。
出血也有点多,感觉很是乏力,她一动不动感到射了精的鸡巴渐渐变软,慢
慢滑出了松弛的阴道口。
被尻的发蒙的三姨太,腿依旧架在椅子扶手上,超大幅度分开的双腿间,到
处是暗红色的经血痕迹。
撑开的阴道口,正在溢出一大股带着红色血迹的精液,慢慢流向翘起的屁股
下面。
李二牛看着,很有满足感,彻底领略了在女人来月经时,这个脆弱难受的特
殊生理阶段,让男人蹂躏的特殊刺激。
二人都歇会缓过了劲,才冲了地面椅子,又各自洗干净,回了卧室,刚疯了
一波的两个人,躺着瞎聊起来。
李二牛问三姨太:「你多大破的处啊。」
三姨太一听就知道他想什么,戳了他一下说道:「你是不是一尻我这流血的
屄,想起处女了,处女破身可不会流这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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