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难受劲也差不多,都是女人
受罪男人舒服呗。」
李二牛笑着说:「处女不处女的,反正今天鸡巴染红了,你也算让我尻流血
了,给我讲讲你的处女膜是咋让大鸡巴撕烂的。」
三姨太听了,有些脸红的说:「那有啥可讲的,我破身子时才十六岁,哪知
道处女膜啥的,就感觉身子刚长成,那下身里面连根手指都没敢伸进去过,男人
的鸡巴多粗啊,那么大的鸡巴头,处女膜就是硬生生撕开的。」
李二牛又问:「那流血多不,是不是疼得很,尻处女肯定射得快吧。」
三姨太接着说:「血倒是没多少,不过那会儿谁还顾上看流多少血,就剩下
疼了,那么小的屄一下被撑那么大,你说有多疼,还是越尻越疼,男人射的快不
快也不记得了,我就知道最后疼得我浑身冒冷汗,感觉都要晕了,他才射了精。
后来我去厕所一看,屄都有点肿了,疼的我第二天一天都没下床。」
三姨太又说:「男的都不是人,我越疼吧,他尻的越来劲,我疼的又哭又叫,
可男人还挺高兴,说破处就是这样。」
李二牛嘻笑着说:「男的咋不是人了,那破处可不就是疼呗,总不能你一叫
就不尻了,再说你叫的多好听啊,光听你叫就刺激。」
三姨太又打了李二牛两下,笑骂着说:「你更不是人,怪不得刚才我越难受
的叫,你越使劲尻,你就是故意的。」
李二牛躲着三姨太打说:「你刚才是难受的?我还以为你是好受的叫呢?」
三姨太说:「都快被你尻死了还好受呢,下面出着血,小肚子又疼又凉,子
宫口又开着,本来让鸡巴戳着就不好受,你还越听我疼的叫越用劲,恨不能尻到
子宫里,你就和那些逛妓院的一样,存心把女人往难受里糟蹋,女人越难受男人
越刺激。」
李二牛玩笑着问:「你怎么知道妓院里咋糟蹋女人的?你也去逛过?」
三姨太没好气地说:「我没逛过,我还不能听逛过的男人说说。」
李二牛说:「那你都听说啥糟蹋女人的花样了,给我讲讲」
三姨太把腿缠在二牛腰间,搂着他脖子亲了几下说:「啥花样?就是作践女
人呗,在妓院里,才不管女人难受不难受,有像你这样爱玩来月经女人的,给老
鸨出个大价钱,专找那来着例假还痛经的姑娘。有痛经毛病的女人,一来月经肚
子就疼,严重的床都起不来,再让男人的大鸡巴尻尻,难受死了。男人花了钱,
都是可劲折腾,一尻就是半夜,弄得满床都是血,女人连疼带流血,命都没了半
条。」
看李二牛听得津津有味,直流口水,三姨太说:「男人是不是把女人糟蹋的
要死要活的,就觉得很过瘾,很刺激?」
李二牛回过神,忙嬉皮笑脸的说:「那咋会,我就不是。」
三姨太听了说:「你也好不了啥,不把我尻的直叫疼,你会过瘾?」
「那主要是你好看,尻着太舒服,就有点搂不住了呗,一般我很是很温柔的。」
李二牛拍完马屁,又接着问到:「那你还听过啥稀罕花样,再讲讲。」
三姨太又拍打着李二牛,笑骂着说:「刚说完温柔,就打听咋糟践女人,就
不学好吧。」
接着说道:「稀罕花样多了,你慢慢学吧,去妓院的男人,没几个是就为了
尻个屄的,都是拿女人不当人,变着法儿折腾女人找乐子,女人身上没有他们不
玩的地方。」
李二牛说:「这我知道,我以前看过金瓶梅,知道女人除了屄还有屁眼和嘴
都能尻,西门庆还往女人嘴里尿尿呢,听着都刺激。」
三姨太脸红着说:「我就说你也好不了啥,果然是个大淫棍,你说你们男人
有多坏,尻屄还不行,还尻屁眼,那是干这事的地方吗,也不嫌脏,还把鸡巴往
嘴里搁,想想都恶心。」
正听得刺激的李二牛说:「就没点我不知道的花样,让我开开眼。」
三姨太脸又红了说:「你听说过玩女人的尿眼吗,就是把阴唇撑开,用个小
棍啥的,捅进女人的尿道,你想那多疼啊,一疼下身肉就绷紧了,再说尿道疼着,
女人哪还会动情,屄里根本没有淫水,尻的时候都是把鸡巴硬戳进去的。男人就
尻这又紧又干的屄,说是比尻黄花闺女的屄还舒服呢。」
二牛听了,想象着说:「比尻黄花闺女的屄还好受,那是多好受呀?
三姨太戳了二牛一下,骂着说:「狗屁好受,女的都要疼死了,有把尿道捅
伤的,还尿血,疼的两三天都下不了床,被这样尻的妓女,尿道疼的用不上劲,
尻着尻着就尿了,这样玩的人就不是为尻屄去的,就是为了用这些变态方法作践
女人,让女人越疼的叫,越痛苦就觉得越刺激。」
三姨太继续在二牛身上缠磨,说道:「你也是个变态,刚才抠我的尿道口,
疼的我直叫唤,你是不是也听着特别刺激。」
李二牛又把手伸到女人腿中间,抠摸着说:「那要不,你也让我这样玩玩…
…」
三姨太对着男人的脸吹着热气,撒着娇说:「别说玩了,你要再抠几下,我
就疼死了。」
两人打情骂俏,李二牛听着女人讲的妓院秘闻,拥着就睡去了。
第二天上午,睡醒的李二牛搂过女人细软的身子,把手伸到三姨太腿间,摩
挲着那润滑的绸缎面料月经带,揉搓着女人的屄。
三姨太睡眼朦胧的说:「还没睡醒就又瞎摸。」
二牛把她放平,看着女人浑身上下,雪白晶莹,窄小的月经带刚刚遮住阴阜,
紧紧地兜着两腿间,边上还有几根黑黑的阴毛露了出来。
这一遮一露间,竟让人觉得比什么也没有更诱惑人,他一手搓摩着三姨太的
阴部,肘弯托起女人的脖子,两人四唇相接,深深地吻起来。
亲了一会,手又摸上了一只玉乳揉捏起来,在三姨太耳边说:「你咋这么好
看呢,腿中间夹着月经带,比啥也没有看着还刺激,一会再尻一次」
三姨太摸了摸二牛的鸡巴,果然又热又粗硬硬的挺着,她细细的笑着说:
「劲头还是这么大啊?女人月经就这么刺激?」
二牛换了乳房揉捏着,哄着女人说:「啥月经呀,主要是你太好看,屄也又
小又紧,尻着真好受。」
三姨太撒着娇说:「昨天你把我子宫都尻疼了,今天就放过我吧,等例假干
净了再尻屄。」
李二牛手摸到她白嫩光滑的屁股上,嬉笑着说:「那要不尻你的屁眼吧,我
还没玩过呢。」
三姨太说:「女人身上能玩的地方多了,你别惦记那脏地方了,我躺着歇会,
你尻奶子吧。」说着拉二牛起身,跨坐在自己胸前,让鸡巴放在两个乳房中间,
自己从两边挤着乳房,夹住了粗黑的鸡巴。
李二牛好像在什么书上看到过乳交这种玩法,只是还没有实践过,他发现这
玩弄女人还真是要少弄多玩,原来用鸡巴玩大奶子真是很别有韵味的。
粗长黝黑的大鸡巴夹在女人雪白娇嫩的双乳间,三姨太还时不时抬起头,舔
舔龟头,用口水润滑一下鸡巴在乳沟的抽插。
李二牛摩擦一会用鸡巴戳戳挺立的乳头说:「舔舔好吃不?昨天你不是说鸡
巴搁嘴里恶心吗。」
三姨太说:「恶心也得舔,你就拿我当个妓女,尻我的嘴,尻我的奶子,使
劲作践吧,只要你刺激,好受就行。」
用这别致的玩法弄了没多长时间,二牛就觉得想射了,他撸着鸡巴顶在三姨
太嘴唇边说:「想不想吃我的精子?」
三姨太说:「想」二牛使劲撸着鸡巴说:「大声点,想吃什么。」
三姨太眼光里写满了淫荡,她放大些声音,张开嘴说:「想吃你的精液。
「
话没说完,一股精液就射了出来,正落在她的嘴里,三姨太闭着眼,张着嘴
也不动,感受着精液一股股的射进嘴里。
等精液射完,李二牛又把鸡巴头上残留的两滴精液蹭到她的下嘴唇,三姨太
才咽了嘴里精液,含住了唇边的鸡巴。
彻底释放的二牛,在三姨太用嘴细细的舔弄了鸡巴,清理干净后,瘫软在了
床上。
四。
更大规模的革命运动接踵而来,根红苗正的李二牛也被重用,提拔到了县里,
由李书记变成了李主任。
这天下午,李二牛正在办公室喝着茶看报纸,听得敲门,开了门却见一个不
认识的年轻孕妇怯怯的问:「是二牛哥吗?我是李家村的。」
李家村是李二牛的老家,虽说他早不在那生活了,也很多年没有回去过,可
那毕竟是他的家乡,还有很多枝枝蔓蔓的远房亲戚。
他把女人让进屋来落了座,问道:「你是?」这孕妇还没说话,就开始落泪,
抽抽嗒嗒的说:「哥,你救救俺爹吧,他是被冤枉的啊。」
一番细说,李二牛才听明白,这女人是村里会计的闺女叫小燕,去年刚嫁到
邻村。
他爹在村里干会计好多年了,就在前两天的一次清查运动中,查出他贪污了
几百斤麦子,可他爹不认,说肯定是帐记错了,下去搞运动的公社干部二话不说,
就让民兵把人带走了。
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小燕赶紧回到娘家,他娘一个农村妇女,早就乱了阵
脚,除了哭再没了主意。
平时村里有什么事都是乡里乡亲的,可这公社就到了上一级了,一家人都没
啥好办法。
情急之下,小燕想到了村里出的大官李二牛,细论起来,李二牛还要喊这个
李会计叔呢,虽说亲戚关系远了点,咋也比生人好些。
病急只能乱投医了,打定主意,小燕一早就出发到了县里,找她这个多少年
没见过面的哥来了。
二牛听完,大概想起了这个李会计是谁,不过已经实在弄不清,俩家到底是
什么亲戚关系了。
但这不妨碍小燕一口一个哥的叫着,李二牛也只能默认了这凭空来的漂亮妹
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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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说的这事,其实就归李二牛分管,前两天还是他开会布置下去的呢,所
以,他一听就知道了大概,可多年官场的沉浸,让他从不会轻易地表示什么。
李二牛喝了口茶说:「虽说我是在县里,可很多情况也不了解,有时也不太
好直接干预下面的工作啊。」
小燕也是正经高中毕业,读过书看过报纸的人,一听话音,是把事往外推得
意思,顿时就急了:「哥,咱家就出了你这个大官,你可不能不管呀,俺爹要让
关起来,我和俺娘可咋活呀。」
李二牛想不起他见过这姑娘没,估计就是见过,也是在小燕很小的时候了。
现在的小燕,虽说已嫁作人妻,肚子也挺着就要为人母,但却是一个标准的少妇
了,也许是怀孕的原因,两个乳房看着很大,在衣服下面高高的耸立着。
因为心里有事急着出门,能看出小燕的衣服装扮都没有收拾,一路的舟车劳
顿,让她的面色看起来也不太好。
可那俊俏的脸形,清秀的眉眼,白皙的皮肤处处透着姑娘的娇嫩,洋溢着年
轻女性的气息。
李二牛看着小燕梨花带雨的瓜子脸,楚楚可怜,惹人动心,他的淫欲又开始
萌动了。
虽说没想好要不要下手,可他还是松了口说:「你也别急,怀着孕还跑这么
远,就在里屋歇着吧,我这就去公社一趟,了解一下什么情况,完了咱再商量。」
小燕听着说的还是个活络话,又嗲嗲的央求了两句,也只能听他这样安排了。
李二牛不再啰嗦,只说着自己会尽心,都是一家人的客气话。把她领进办公
室套间,又打电话安排了送些热水,饭食的琐事,就急匆匆走了。
他根本没打算去公社,只是下午有个会要开,他也就正好出来了。
开会前,他想了想,还是给老家那公社的头儿打了个电话,交代让安排好被
审查人员的食宿,都是自己同志,不许胡来搞小动作。
小燕他爹这事,在他看根本不是个事,官场就是这样,说有事了,再小的事
也是事,说没事了,再大的事也不是事。
他只要需要,一个电话,李会计就能化险为夷,甚至官复原职。
话说两头,办公室这边,李二牛走了以后,很快有人送来了热汤热饭水果之
类的一堆东西。
来人看屋里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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