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倒塌已是必然,只是倒塌的时候正赶上雷振清路过跺了跺,如此,必然变成了偶然。事实虽然如此,可是因雷振清的威名太大了,县城里的人认可相信就是被雷振清震塌的!你质疑还不成,他有理有据地反驳说:雨也不是今天下的,怎么偏偏他路过跺了跺脚就塌了?房子边上树下拴着的那头叫驴,四个蹄子天天“咚咚咚咚”地弹,怎么也没有把这两间老房咋的?!
——靠!什么逻辑?!
“就是房租太贵。”我心里盘算着公司给的那点可怜费用,犹豫着和冯晓静商量。
“这是最低了!还是看着我找的一个和他认识的熟人的面子。”冯晓静看着我说,“多花房费,总比张野来闹强,闹出事,到时候,恐怕就不是多掏这点钱了。”
我微蹙着眉,心里仍在犹豫。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的办事处就好比月子里女人的茹房,因营养不足,本来产奶就不多,每月除了养孩子的,还要挤点儿喂曹斌。
“而且,只有这样才能同雷振清扯上关系,到时候好托他调节张野的事。”冯晓静像个老江湖上的混混,老道地接着说,“这事不调节,就是我们搬过去了,张野虽然不敢去他哪儿闹,但在别的地方也难免让他盯上。”
我深以为冯晓静说得有理,搬过去,就好比搬进了老上海的英租界,不但办事处安全,以后的事也好协调,就凭这点,就不能嫌房租贵!
“顾不得茹房里有多少奶水了,只要茹房还在就不怕挤不出来!”我暗自琢磨,决定马上就搬,立即向公司写报告,理由当然不能写是因为打架斗殴。
“你们真的要搬了?”魏燕睁着大眼睛看着我,半信半疑地问。
“搬,不搬我这脑袋就不是一个窟窿的事了,弄不好得开花!”我肯定的回答。
“还疼吗?”魏燕蹙着眉,看着我受伤的脑袋c话问。
“不疼了,就是晕。”我摸了摸头上缠的绷带接着说,“不搬你们也别想安生。你没见出事后老太太都不愿意搭理我了,见了我,总用大白眼珠子翻我!”我说。
“可老太太没有说过让你们搬家呀!再说那天的事儿也不愿你们。”魏燕颇带些伤感地说。
“她不是不想让我搬,是不想退给我这个月的房费,等月底呢!”我聪明地说。
“不会吧?”魏燕犹疑地说。
“会不会我下午也得找她,说这事。找你就是先给你打个招呼,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我说。
魏燕忽然不说话了,转过头去,眼睛不停地眨,似乎有些伤心,要掉泪。
“怎么了?呵呵,为我们的别离伤心落泪吗?”我故意低头仰面伸脖子凑近去看她的眼。果然在她的大眼睛里有两颗泪花在闪动,很快便凝聚成了泪滴,听到我的话,忽闪一下,便迅速地滚了出来,滑过脸颊落在胸前。
“行了行了,你也太多伤善感了点,比林妹妹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打趣地宽慰她,心里却忽然的想到了曹斌,曹斌走的时候,她比现在哭得可伤心多了。想着心里不禁生出一股妒意,带着点儿酸。
魏燕抬起头,泪水涟涟地看着我,羞惭地说:“我没有为这哭。”
“那为吗?”我奇怪。
魏燕忧怨叹息了一声,说:“曹斌走的时候都没有像你这样给我打个招呼。”
我恍然明白了她的心思,明白了曹斌走那天她为什么整天躲在屋子里哭。自从曹斌走后,我不知道他们之间还有没有联系,但听魏燕的口气,应该没有。是啊,现在的曹斌不寂寞了,也就想不起他寂寞的时候,聊以z慰的女孩了,这对他来说,也许只不过是生活中经历的一个小过程,而对魏燕这样一个刚步入社会,单纯的花季少女来说则是一生抹不掉的y影。
“这种人不值得你惦记,更不能拿他给我比!”我口气里含着高傲、劝慰还有二两“嫉妒”牌的老陈醋。
“我不是惦记他,是见你要走给我打招呼,想起他觉得气恨。”魏燕忙着解释。
“得了,不管为什么,都不值得你哭鼻子抹泪。”我的语气像个长者,觉得自己很崇高,很磊落,品性很优良,一时忘记了烙印在心上的她那雪白的小腹,迷人的茹房,醉人的呻吟,以及在睡梦迷离间对她产生的欲望。
我们按照计划搬家里。搬到圣雄旅馆的第二天,我征求朱元的意见,他还要不要回公司。看来,陵阳县人民伤透了朱元同志的心,他对这里彻底失望了,决定要走,如果公司不同意,他认可辞职。
我一句也没有劝拦,马上编了个“跑肚拉稀”的理由给公司打了份报告。没想到公司竟然同意了,让马上他回公司。
“乃乃的!”我迷惑地心里报怨,“公司里也真没个谱,规章制度像安全套,撑起来紧,放了就松!”
第一卷 十六
(13)女色撩人
在搬到圣雄旅馆的第二天快近中午的时候,冯晓静带我去见一个女人。地点就在圣雄旅馆三楼楼道西尽头处南侧的那间屋子。
女人还在睡觉,没有起床,冯晓静“亚丽、亚丽……”叫了很长时间才听到里面发出“嘤喔”猫叫一样的声音。门开了,一股脂粉混合着香水味儿带着室温迎面扑来,显得十分浓烈。
她倚着门,长发蓬乱,睡眼惺忪,香腮略显苍白,神态间带着一丝朦胧妩媚;窈窕的身材裹着薄薄的粉色睡衣,白皙的胸脯和圆润的肩膀很夸张地l露,高耸的双r挤出的那道迷人的r沟延向深处,大部分虽被睡衣遮掩阻断,却更加让人浮想联翩,心迷意乱;染着红色指甲的纤足赤l,没有穿拖鞋,站在光亮的地板上。见此情景我的眼睛像吃了两大碗儿冰激凌,爽了好一阵,接着便有些窘促不安,眼光落在哪儿都觉得不是地儿。
亚丽眼还没有完全睁开,嘴里嘟嚷,“知道就是你!这么一大早搅我,正睡得香呢!”她说着话,忽然发现了冯晓静身后的我,不禁打量,丝毫不在意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掩不尽的身体,“咦,这就是你给我说的那个挨揍的帅哥吧!”
她的不在意让我更加窘迫,尴尬地对她似笑非笑地点了点缠着绷带的脑袋。
冯晓静在亚丽光滑的肩头推了一把,怪怨地说:“这都几点儿了?还早!看你这穿相!去去去,先换衣服去,当着人也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女人看着我,不屑地对冯晓静说,“难道他还没见过女人?”
“他见过,没有见过你这样儿的!”冯晓静抢白她。
“我这样儿的?我这样儿的怎么了?身上哪个零件不如你?”女人说着,故意抖了抖雪白的胸脯,两个圆滚滚地茹房便像兔子似的在睡衣下跳动起来,很撩人。她乜斜着眼,挑着我,接着说,“帅哥,你说我比她差哪儿?”
我不知可否,咧嘴强笑,默不做声,目光游离,不敢在她身上停留一秒。
“疯劲又来了!别只顾贫,快去换衣服,说正事!”冯晓静深知我的尴尬,用力将倚着门框的女人推进屋去。
亚丽进了屋,嘴里还在嘟嚷,“我又没有光着,用得着换什么衣服?!呵呵,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就是小心眼儿,怕我勾了他去吧?”
“别当着人胡说八道啊!给你说过他是我们主任!”冯晓静的脸上忽然泛红,很不自在地瞥了我一眼。
“急什么,知道你正经,我胡说,行了吧!进来吧,说完了我还得接着睡呢!”
冯晓静很快平静下来,脸上的红云散去,若无其事又看我一眼,探询我的意思,要不要进去。
“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面对亚丽的穿着扮相,我真不好意思。
“呵,还挺能装相儿!”冯晓静没有说话,里面女人先开了口,“那好,帅哥,你要想在外面等就等吧,等我再睡一觉醒了和你说。”
“进去吧,她就这样。没事!”冯晓静小声地对我说。
我真不明白冯晓静怎么认识这样的女人。看她举止,听她言谈像个小姐,舞厅里的那种。
我走了进屋子,撩人的味道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亚丽上床盘坐,修长白嫩的大腿叠压着,诱人的摆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她扯过床上的毛巾被搭在腿上,挺胸低头,抬起手拢住垂在胸前蓬乱的长发,向脑后捋了捋,别在耳际,仰起脸看我与冯晓静说:“找地方坐吧。”
冯晓静拉过一把椅子放在我的面前,我又向后拉远些坐下,冯晓静便面对亚丽侧坐在了床沿上。
“怎么样?说好了吗?今天中午上哪儿?”冯晓静问。
“好什么!”亚丽睡意未消,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说,“我从桃园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哪儿,估计今天中午回不来。现在几点了?”
“快十一点半了。”冯晓静看了看手中的表,埋怨说,“你是不是忘了给他说?”
“说了!昨天下午就给他说了!他还说今天中午看情况,没给准话儿。”亚丽说着,瞥了一眼床头电话,“我给他再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打通了,雷振清没有时间,又约在了晚上。
我和冯晓静从亚丽屋里出来,回到二楼办事处,奇怪地问冯晓静,亚丽是什么人,为什么托她找雷振清。冯静晓很直接的告诉我,亚丽是她一个同学,而且两个人同住在一个小区,从小学到除中都在一起,非常要好。亚丽初中没有毕业就步入了社会,打过工,卖过服装,理过发,后来不知怎么做了雷振清的姘头,在雷振清与别人合伙开的桃园夜总会里工作,具体做什么搞不清楚了。只知道雷振清很宠她,为了她差点把老婆给休喽。
雷振清的老婆本来也不是个省油,只可惜,容颜渐老花见残,已处在,倚街卖笑无人怜的年岁。虽然她也对亚丽狠折腾过一翻,亚丽也因此吃了些委屈,但毕竟正值青春年少,花容月貌,深得雷振清的欢心,在雷振清的庇护下,雷振清的老婆最终弄得王八扒灶堂——憋气又窝火,得了一场怪病,忽然嘴歪眼斜,整个脸变了形,其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开始家人以为中了邪,不敢对外宣扬,四处拜佛烧香求告无效,才请了个老中医看,老中说是急火攻“脸”至使五官移位,针灸一下就好,果然针灸几次,好了。但美中不足,留下了点儿小小遗憾。因老中医岁数有点大,手不太灵活,在扎右眼鱼尾x这一针时,手微微地抖了一下,落针有点偏,至使雷振清媳妇右眼未能完全恢复,还是有点斜,而且闭合不严,睡着了都睁着,现在不但看雷振清和亚丽斜着眼,看谁都不用正眼儿,弄得雷振清更加不待见,要不是顾忌儿子小小年纪看上去比他还有匪气,怕他长大了报复自己,早就把他妈妈给休了。
闹过了,雷振清把她娘儿俩安置在老宅里,同父母一块住着,自己一个月也不见得回一次家。雷振清媳妇经此一病,也就想开了,意识到自己已是深秋架上老黄瓜,子硬皮焉不受待见,不再闹了,忍气吞声拉扯着孩子过日子。
话说到这儿了,男士看客先歇会儿;女士看客别怪我多嘴,劝你们两句:家里有这样儿的,别太想不开,省得把自己折腾成雷夫人这副模样。玩就让他玩吧,迟早有玩不动的那一天,到时候,不是还得归你吗?!
听罢冯晓静的介绍,我轻“哦”一声,沉默不语。冯晓静好像心理不自在,似感慨自语,又似对我解释,讪笑说:“很长时间不同亚丽联系了,要不是为这事,真不愿意再找她!”
我明白她话里的含意,是怕我误会。我大方地看了她一眼,诚恳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冯晓静见了,也会心地对我笑了笑,样子很恬,带着一丝羞涩,表现得和她平日作风有出入。
第一卷 十七
(14)小县城里的黑老大
虽然这两年儿张野混出了点小名气,但在雷振清眼里,绝对是小字辈,甚至雷振清都搞不清楚他是谁,当然也就不屑出面调停,掉了身价。
傍晚,雷振清仍然没有回来,还在桃园夜总会,亚丽打电话给他,他仍说忙,没有时间。亚丽当着我们觉得很没面子,急了,气囔囔地招呼我和冯晓静下了楼,叫了辆出租过去找他。
桃园夜总会是陵阳县最具规模、小姐最多、生意最好的夜总会。事实上它不是雷振清与人合伙开的,合伙那是一年前的事。真正的投资人是个南方人。南方人打算在这里开夜总会时找到雷振清,请雷振清入股,股金是雷振清的威名,不须要掏一分钱,只要保证夜总会不出问题就成。雷振清自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做了一年,桃园夜总会越做越大,生意十分火暴,有雷振清护场,果然没有出过什么大问题。可最终让南方人没有想到的是,问题出在了雷振清身上——雷振清明着要他撤股走人。南方人惹不起他,只好转让,一口价,是雷振清开的。
如今,虽然桃园夜总会已属雷振清自己所有,可雷振清还是对外宣称是与南方人合作的,说南方人因为老家有事,交给他全权处理。目的是为了自己本来就不香的名声别再添臭。
亚丽带我与冯晓静直接奔雷振清的办公室。雷振清果然坐在装修得十分华丽像个包房的办公室里,正在给两个好像出道不久,受了客人委屈“嘤嘤”啜泣的小姐做思想工作。他见我们进来,挥手对两个小姐吩咐:“你们先去吧!以后别光由着自己的性子。听见没?”两位小姐听了,扭着小蛮腰站了起来,擦鼻子抹泪地回身往外走,与我们擦肩而过时,四只眼睛不由都往我身上瞟,瞟得我心里直发紧。
雷振清四十开外,高高的个头,宽宽的肩膀,大大的肚皮,国字大脸,宽额浓眉,目凸睛露,满面威严,果然生得让人望而生畏。他仰在黄棕皮沙发靠背上,样子很很威武,神态很高傲,用那双“忍者神龟”一般鼓突在外的大眼珠子扫了我一眼,瞅了冯晓静两眼,直扫得我心里生寒,瞅得冯晓静身子发颤,才看着亚丽说:“你怎么带他们找这儿来了?”
亚丽也不说话,一扭三摇晃着圆滚滚性感的小p股颠到雷振清身边,气恼地坐在他身旁,撅着抹得像刚喝吃过死耗子沾满血的红嘴唇,双眉微蹙,摆出一脸娇嗔怪怨和委屈。
“你看你,”雷振清见状,忙着表白,解释哄劝,“我也没说不办呀!”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老大也怕小姐缠!
“你办,你办,你什么时候办?!”亚丽两片血红的嘴唇一张口,像搂了扳机开了枪,一扫就是一梭子,“昨天就给你说了,你拖到现在!在朋友面前你让我的脸往哪搁?!”话没完,眼里早见了泪儿,滴滴嗒嗒地就往下滚,比林妹妹的泪冒出来都快,当真是做演员的好材料。
“你也看到了,我这儿不是脱不开身吗!”雷振清不耐烦却又无可奈何粗声地说着,点了颗烟,递向正气恼的亚丽。
“你忙?你忙什么?不就是在天在她们身上打转吗!”亚丽不理,委屈地抹着眼泪儿,喷出满嘴酸水。
雷振清见亚丽不接他的烟,自己含在嘴上吸一口,皱着眉,瞪着大眼珠子看着亚丽,忿忿说,“说什么呢你?!让你管她们天天吵嘴,不让你管,你又受不了!行了行了,你也别闹了,现在给就你办,行吧!”说着,伸手从面前的茶几上抄起对讲机,喊:“二蛋,你来办公室!”
不大一会工作,一个长得黑不溜秋高个青年进了办公室。“经理,找我有事?”
“你知道谁叫张野吗?”雷振清问。
“你说的是南关那个吧?”二蛋反问。
雷振清扫我一眼,那意思是问是不是。我忙答话,“是。”雷振清看二蛋问,“你认识他?”
“认识!”二蛋肯定地回答,“这小子小时候被驴踢了脑袋,落了块大疤拉,长大了剃个光头满大街显摆,充横发狠。是南关那片儿的小痞子。”二蛋绘声绘色地说罢,疑惑地问雷振清,“他怎么了?”
“欺负这个小兄弟。”雷振清指了指我。
“哦。”二蛋打量我,看着我头上缠的绷带,笑着问,“挨揍了?”
“嗯。”我免强地笑,看着他说,“他脑袋被驴踢了,我脑袋被他踢了。”
“呵呵……”二蛋听了呵呵笑出声。雷振清还懂点幽默,也不禁看我,冷沉沉的脸上带了笑意。
“你是外地人吧?”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也就拿你们这样儿地捏!”二蛋讥讽地说。
“这样,二蛋,你带着这位小兄弟,去找张野,就说这小兄弟是奔我来的。告诉他,别没完没了!”雷振清吩咐。
“行。”二蛋爽快地答应,“那我现在就带这位兄弟去办?”
“嗯,现在就去吧!”雷振清点头说。
我和冯晓静忙站了起来,感激地看着雷振清道谢:“谢谢雷经理。”
“小事!跟他去吧,有事再找我。”雷振清仰着头,眨了两下眼,对我俩挥手。
“我走了,亚丽。”冯晓静给亚丽打招呼。亚丽没起身,对着冯晓静笑,“这下你满意了吧!”说着瞟了我一眼。
冯晓静笑着开玩笑地夸她:“还是丽姐本事大!”
“去你的吧!”亚丽满足地笑。
二蛋带我和冯晓静找到张野,张野乍见我和冯小静脖子一拧,被驴踢了的脑袋晃了三晃,小母狗眼又竖了起来,幸好头是光的,上面没毛,要不肯定得奓起来。待二蛋说明来历,特别强调是奉雷振清的吩咐来找他时,张野立马像泄了精的阳具——焉了!那张要找我算账饱含深仇大恨的面孔变得和颜悦色,小母狗眼儿也耷拉下来,嘴里整了一通不打不相识的江湖切口,还把冯晓静那天c在他背上的钢笔拿了出来,双手捧还。另诚意相邀,请我们找个地方撮一顿。二蛋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与冯晓自然是不白吃白不吃,吃了他,我脑袋上挨的这一棒也就不太怨了。
这事儿,就如此简单的了了。
第一卷 十八
(15)半袋大枣儿酿出二两醋
我想起了曹斌走的时候给我说的那句话,“不要以为跑跑市场……你这主任就坐稳当了”,到今天我彻底地体会到了这句话的含意——以前总以为做奴才难,其实做领导也挺难,尤其是做对上边要当好奴才对下边要当好领导的领导更难!
这件事情在冯晓静的帮助下终于得到了圆满解决,办事处的工作总算恢复正常了。我头上的伤虽然还没有好,但不像模像样地养在办事处里,为这件耽误了不少工作,得抓点儿紧,否则月底不好给公司交差。
在市场上跑了几天,这天我刚回到办事处,冯晓静就笑着对我说:“有人来看你。”笑得很怪。
“看我?”我愣住。在这个时光倒退五千年也找不到同宗同族亲戚的地方谁会认识我?不会是曹斌来搞视察吧?我想,蹙眉看着怪笑的冯晓静问:“谁呀?是不是曹斌来了?”
“错!”冯晓静故意语气加重,声音拉长,薄俏的单眼皮儿挑起来看着我说,“是一个女的!”
“女的?”我猜冯晓静搞的恶作剧,不经意地笑说,“逗我吧你?我告诉你啊,不许污蔑领导搞绯闻给领导身上抹黑!”
“你也太敏感了!没有调研就没有发言权!”冯晓静立刻反驳抢白我,“下这样的结论前你最起码也应该核实一下那女的岁数吧?要是八十岁的老太太你想搞绯闻还搞不出来呢!”
她这话像粒大药丸子塞在了我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瞠目结舌干张嘴,噎得难受,好半天才回过劲儿来。我狠劲儿瞪她一眼,尴尬苦笑地报怨:“八十岁的老太太?亏你想得出!你还不如直接说是我乃乃呢!”
“咯咯……”冯晓静听了,扒在桌子上笑起来,直笑得双腮染红,面艳如花,才渐渐停住。“我说真的呢!”她又说,眼皮单薄却不失秀美的眼睛睁大,盯着我,似认真,似调侃地换了语气,“周主任,我觉得吧,你现在把自己搞得比机关干部还神经,一提到女人就紧张!同性恋也不至于这样吧?!是不是在这方面犯过错误?”说完她又谐谑地笑。
“得得得得,你别说了!”我像赶车哄牲口似将她的话截住。这丫头和魏燕大有不同。同魏燕在一起,我感觉自己是个近乎完美的男人,总能把身上那点特长发挥得淋漓尽致,有很大的自豪感,优越感;和冯晓静在一起,我身上男人的那点东西不知怎么就被禁锢住了,像苍蝇被蛛网缠住了脚,光振翅膀,却飞不起来。
“真的!而且还送了礼物给你。”冯晓静收了笑认真起来。
“礼物?什么礼物?”我的眼睛不由自主向四下搜索。
“呶。”冯晓静呶了呶嘴,指引我看桌子下边。一个装着半截东西的大白塑料袋子像喝醉了酒的孬汉,瘫坐在哪儿一动不动。
“看来像是真的!”我嘴里嘟囔着,心里琢磨着会是谁,走过去把皮包撇在桌子上,猫腰拎起塑料袋。霍,还够重,打开一看,里面全是大红枣儿,鲜亮亮的让人眼馋。
“这谁送的?”我从里面拣了一个,在身上蹭蹭放在嘴里,咯吱咯吱地嚼。
“自己想想!”冯晓静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想不出来,你说吧。”我嚼着枣说。
“怎么?人家对你这么好,你还想不出是谁来?”冯晓静嘲讽地问。
“嗯……”我眼翻着天花板,故作冥想,又看她说:“别告诉我是你自己啊!”
“美的你!”冯晓静一听,挺翘的小鼻子一拧,眼斜着我,“是我的我早自己吃了,还舍得送给你?!”
“呵,我怎么你了就舍不得送给我?”我笑着,拣了个大枣儿扔给她接着说,“你不送我我送你行吧!”
冯晓静没有接,任那枣儿落在胸前滚到桌子上,“我不爱吃枣儿,留着你自己吃吧。”她说,似乎有几分不悦,低头整理桌上摆着的差旅费用票具,换了口气,嘴里嘟囔,“也不洗洗,看你吃了不闹肚子!”
“没干没净,吃了没病!”我嘴里说着,便又拣一个在身上蹭蹭扔到嘴里,“说吧,到底是谁呀?”
“是魏燕。”冯晓静眼皮也不抬一下,“我刚吃午饭回来,就见她在门外等。”
“哦,是她呀!”我颇感讶异。的确有段时间没有见魏燕了,没想到她还惦记着我,让我心里热了一家伙。“她哪儿弄来的这么多枣?”
“她说她前天回老家了,特地给你摘的,中午回来就跑了过来看你。可惜,你没在!”冯晓静语气带着调侃,说到最后,挑起眉毛,瞥我一眼,代魏燕表示失望。
“嗯,这小丫头够意思!”我由衷地慨叹。在这个孤独的小县城里,我生活了这么长的时间,光请别人给别人送东西了,还从来没有人给我送过,魏燕这半袋子大枣儿,怎么会不让我感动?!
“当然够意思了!”冯晓静把话头接了过去,语含嘲讽地说,“她还说呢,大枣儿是补血的。你不是被驴破脑袋了吗,说让你好好补一补!怎么样?听到这话是不是感动得要掉泪了?”
“呵呵,我掉泪,我还掉眼珠子呢!不过她说得到是没错,我是得补补。对了,你说我哪天血流得有多少?最起码得有一大碗吧!”我不在意冯晓静的嘲讽,她这人一惯说话带刺。
“不止!”冯晓静肯定地说着,抬头眼看我认真地问,“你见过杀猪吗?”
“没见过!什么意思你?”我感觉她又要给我设套,犹疑地问。
“小时候去我姥姥家我见过。你那天流的血,比杀一头猪流的不少!”冯晓静又笑起来。
“我就知道你没有好话!”我怨恨地瞪她一眼,又喃喃自语地说,“晚上去找魏燕,感谢谢她!”
“这么点小恩惠你到记得,人家亚丽帮了你那么大的忙你怎么也不说感谢感谢人家?”冯晓静说。
冯晓静虽然只是讥讽,但这话有理。我的确天天想着怎么感谢亚丽,只是亚丽的身份和所处的环境让我不能自如表达,我一直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和方法,今天既然说到了这儿,到不如听听冯晓静的意思。我想着,说:“不是我不想,是想不到送什么,总不能把魏燕这半袋大枣儿送给她吧!请她吃饭也挺别扭,恐怕她也不稀罕。你了解她,说说我该怎么感谢她好?”
第一卷 十九
“我和你说着玩呢,还当真了。”冯晓静。
“你们有交情可以不在意,我不行。你说,他就住楼上,虽然她属于夜行高级动物,平日见面的机会不多,可总还是街坊,总觉得欠她好大的人情,碰了面不好意思。”
冯晓静大概觉得我说得有理,沉思一会儿说“了解她是以前,现在她的变化太大,我也说不好。要不就请她吃顿饭吧,是那么个意思得了。”
“行。”我爽快地答应,“哪天你约她,我们一起吃顿饭,也正好趁这个机会谢谢你。两全其美!呵呵。”
“三全其美吧?”冯晓静忽然又改了口气。
“怎么个三全其美?”我疑惑地问。
“你不是正好还要请魏燕吗。不叫上?”冯晓静嘲弄地问。
“嘁!两码事。”我一本正经地说,“请人家一个,三个作陪,显得咱们也忒没诚意了。”
(16)一顿饭尴尬饭
曹斌就是根儿搅屎g子。我让冯晓静约亚丽今天中午一起吃饭,我们刚坐稳当,菜还没有点完,他就正好赶到了办事处,弄得我不知如何是好,只有惭愧地给亚丽表示歉意。
亚丽属于人来疯,越热闹越来劲的那种人,不但不在意,反而非常热情地要求曹斌过来一起吃饭。我有点为难,这是我最顾忌的,一是我不想让曹斌知道打架这档子事;二是不想让他看到我同亚丽在一起吃饭。亚丽打扮得太超前于这个“社会”了,就是严重白内障患者,也能一眼看出她与众不同,就别说曹斌那两大眼了。曹斌会怎么想?虽然,我很清白,但这个世道最怕的就是太清白。没有清白的领导,怎么可能有清白的下属呢?
在亚丽的一再要求下,我只有同意了,但给她讲了一个条件,不能提打架的事。亚丽爽快答应。
我去楼下接曹斌。曹斌对陵阳县比我还熟悉,没有多大的功夫便找了来。短短一段时间没有见,他比以前白了、胖了,浑身上下都冒着精神气。看来,环境和心态会改变一个人,真的没有错。
按理说当了领导更应该关心下属才对,可他并没有问我脑袋是怎么回事,好像视而不见。这难免让本来不拘小节的我也有些挑眼。不看别的,就看我每个月很艰难的“挤奶”喂你,你也应该问候一下啊!也罢,不关心就不关心吧,也省得我再做一次不诚实的孩子。
我做好了充分迎接尴尬与窘迫的准备,把他迎上楼,进了雅间。结果大出乎我的意料,尴尬的不是我,是他!
“哟!我当是谁,原来是曹老板!”我们两个一进门,亚丽就盯着曹斌尖叫。
曹斌大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刹那间双腮泛起两片红云,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盯着亚丽怔住。
“呀,怎么了?发什么愣?不会不认识了吧!”亚丽睁大描得比熊猫眼圈还要黑还要大的眼睛看着曹斌接着叫。
曹斌十分尴尬窘迫地笑了笑,笑得实在太难受了,让人见了忍不住n急。他尽量地让自己镇定下来,目光闪烁地说,“认识,怎么不认识。就是……”
“认识就得了。来来来,坐我这儿来!”亚丽坐在椅子上扭着被紧身裤绷得原形毕露十分性感的小p股,欢快地指着靠身旁的椅子招呼曹斌。
曹斌难为情的样子像是初次进妓院准备上床的嫖客,尴尬、羞涩、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宽宽亮亮的大脑袋门子上刹那间冒了一层细汗。“呵……”他干笑说,“不了,我、我就坐外首吧。”他大概是怕亚丽强行相让不好搪塞,没等话说完,顾不得看一眼p股底下有没有椅子,便坐下去。椅子是有,就是放得有点儿偏,他往下一坐,椅子角正好硌上p股沟,就见他嘴角忽然抽动,身子猛地挺了一下,估计是被硌疼了,当着人不好叫出声。
“以前不让你挨着你往跟前凑,现在让你挨着你倒躲上了。呵——,学好了,还是装什么处男呢?!”亚丽空付出了一腔热忱,曹斌的表现让她感到十分不满,立马沉下面来,尖刻地说。
“亚丽,你说什么呢你!”冯晓静见状,忙着给曹斌解围。
曹斌来时还以为会大鱼大r痛痛快快吃顿好的呢,没想到是吃“烙饼”——烤的太难受。当着我们的面,亚丽的话像锥子似地戳在他心上,罪受大发了!
这顿饭吃得这个别扭,不只是曹斌还有我,包括冯晓静。还好冯晓静会来说,这顿饭才将就着吃了下来。
第一卷 二十
(17)领导为什么采野花
从饭店里出来,亚丽叫了辆出租直接打车去桃园夜总会,临上车时还故意送给曹斌一个“秋波”,这个“秋波”让刚松了口气的曹斌立马又现窘态,炯炯有神的两大眼睛不知放在哪儿好。亚丽见状,像母j刚下完蛋一般高兴地咯咯笑着扬长而去。
曹斌很年青,比我大不了几岁,却老练得像只猎手都无可奈何狐狸!我本来想他马上会对今天发生的事做一番解释,却恰恰相反。亚丽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消失,他的大脸就又立马站起了“军姿”,两肩一耸,把架子又端了起来,虽然端得很吃力,不再如以前那般轻松。他忽然问我,请亚丽吃饭是不是为了摆平和张野打架那件事。我听罢心里一哆嗦,原来他早就知道打架这档子事,难怪来时见我头上有伤却故作视而不见,看样子本来是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提这件事来回报我给他“挤奶”的恩的,但没料想中途生变,冒出来一个亚丽,在我面前使他本来光辉已经蒙有灰尘的形象又多了污点,不免担心以后我会对他不利,所以便又拿出这件事来制衡我。
实在说,如果只凭这件事,没有发生过我偷窥到他与魏燕在床上办的那件龌龊事,我还不至于对他有这么糟糕的看法。本来在这个只笑“阳萎不举”赞羡“雄壮勃起”的年代,对于一个腰包充实,精力充沛的正常的男人,多采几朵野花也算不了什么大事,毕竟野花没人管,让她们闲着也是闲着;问题是你不能一边采着野花,一边去偷人家花圃里的糟贱!何况你曹斌只不过是“精力充沛”完全达不到“腰包充实”的水平呢!现在,我甚至怀疑,他账的上亏空并不是如他所说的被医药局查抄造成的,应该是被“野j”啄着吃了。凭这两点,我对他就不可能再有好的看法。
虽然我对他有看法,我的良心还不错,可我的骨头“缺钙”,面对他的权威大棒,我还是屈从了。我奇怪他的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会是谁说给他的呢?是朱元?不应该呀!朱元临走时我还特意嘱咐他回公司后千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这件事如果让公司知道了,不只是对我不利,对他自己更不利,因为事情毕竟是由他惹起来的。朱元不会傻到把自己给卖了这种地步吧?!
那还有谁?对了,魏燕——极有可能是魏燕!八成他们两个藕断丝连,说不好曹斌来我这儿之前先去约会魏燕了呢!我肮脏地暗暗寻思,陡然又对魏燕产生了一股厌恶,那半袋子大枣儿她算是白送了!
我老实承认,并细说经过,之所以找到亚丽是因为她与冯晓静要好,并极其坦白地表示,除了请亚丽吃这顿饭表达谢意,没有做别的。曹斌对我的懦弱表现十分满意,又郑重其事且温和地安慰我:“你不用紧张,我知道了没关系,咱们俩毕竟在一块工作了这么长时间,放心,这件事就当没有发过。不过以后要注意,最重要的是别让公司知道!公司知道了,到时候我想护着你也护不住了!”
我脑袋虽然没有他的大,可也是聪明人,怎么可能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忙着点头称是。曹斌见状,变得更加温和,马上拿出一副关爱下属,要与我平等交流的态势,友好地说:“我在陵阳呆了这么长时间,知道这里环境很不好。说真的,你这事虽然闹的不小,可毕竟找找人就解决了。你不知道我刚来这儿开市场那会儿有多难,街面上这些小地痞找麻烦还好弄,那些医药卫生等政府部门才让人头疼,找人是找人,花钱是花钱,有钱没人办不了,有人没钱还办不了!你知道我怎么认识的亚丽这种女人吗?就是那次解决被医药局查抄货物的时候,请局长范浩他们吃了喝了,明着说要去桃园玩会儿,你说,怎么回绝,我只好陪着他们去玩。妈的,没想到亚丽记性这么好,到现在还记得!”
曹斌绕来绕去,终于绕了回来。其实,他这个理由是真实的。他认识亚丽的确是因为解决被查抄货物这件事。但也是因为有了这一次,让他这个没有尝过腥的猫,尝到了腥的滋味;让他那双没有采过野花的手,找到了采野花的感觉,因此而一发不可收拾。什么亚丽记性好,就他事后去桃园的那个频度,换个有老年痴呆症的也能记!他在陵阳挣的那些“口粮”,基本上都在桃园“喂j”了。而魏燕是在他身口粮短缺的时候出现的。
“还有,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那笔亏空的事。”曹斌见我表现出一脸理解的神色,心情越来越好,接着温和地说,“下一步公司要在每个办事处设专职会计,对财务这一块会抓紧,没补齐的那部分亏空,我给你补上,免得到时候给你找麻烦!”他说着,果然从包里掏出薄薄的一沓钱递给我。我看着他递过来的钱,脑海里一片迷茫,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但总还有一丝轻松吧,虽然我补的也差不多了,毕竟以后不用再提心吊胆了。
第一卷 二十一
(18)爱意朦胧
本来我没有打算这么快去找魏燕,因为正逢月底,是给公司交任务的时候,事情很多。可曹斌知道打架这档子事儿让我愤怨难消,装在心里放不下。曹斌走后,我给冯晓静交待了一下手头的事情,便准备去找魏燕问个清楚。冯晓静看出我有心事,以为是因为今天中午这个尴尬的饭局,安慰我不要太在意,并反复强调亚丽不会挑眼,让我放心。我笑了笑,点头对他说,我不是为了这个,是因为别的事。冯晓静很敏锐又问,是不是担心曹斌。
我心里正郁闷,想找个人发牢s,她这一句话勾起了我倾诉的欲望,便将自己怀疑魏燕说给了冯晓静听,并表示现在去找她算账。
“为这么点事儿你至于吗?”我以为冯晓静会帮两句腔,没想到却给我泼了一盆冷水。
“你什么意思?”我怔了一下,看着她问。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做太小气。”冯晓静淡淡地说,“别说你只是怀疑,没有凭据,就真是魏燕给曹部长说的也不值得你这么计较吧?对一个女孩这样,不觉得自己太没风度吗?”
冯晓静这两句话像两根大冰凌戳在我心上,一下子把我满腔激愤给湮灭了,我愣在当地,反省自己方才的表现,的确很狭隘。冯晓静见我一脸呆滞,忽然又笑着问:“怎么了?我话说重了?又生我的气了?”
我长呼一口气,坐在身旁的椅子上,斜她一眼,神情沮丧而诚实地说:“那我不是更没有风度了!”
“呵呵,不去找她了?”冯晓静倏忽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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