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县又出了一件大事儿:新上任还不到三个月的保安团长刘二狗死在了自家的床上。日本宪兵队大队长金桥一郎为痛失一个忠诚的盟友感到难过,连夜带人检查了刘二狗的死因,但验尸官的回答是:性欲过分衝动,长时间做爱猝死。
金桥一郎听罢,阴狠的看了一眼此时正哭哭啼啼,身穿一身孝衣的张牡丹,最后却也只能无奈的歎了一口气,愤然离开了张家大院。
三天后,刘二狗黯然下葬,古城县的百姓却一片欢呼,不过没有人知道此时棺材裡的刘二狗已经没了脑袋,也没有人知道刘二狗是被他的妻子张牡丹伙同张家商号的小伙计虎子害死,她们先是给刘二狗喝下男用催情春药,又上演了一出极其淫秽的春宫戏,使得二狗生生被自己的情欲折磨致死。
张牡丹人前梨花带泪,万分难过,到了晚上却脱掉孝衣换红妆,打扮的香艳可人,与小虎纵情嬉戏,犹如新婚。二狗下葬的当天夜裡,虎子和张牡丹格外兴奋,一直做到天亮方才罢休,牡丹依依不捨的抱著虎子说道:“只要郎君不嫌弃奴家人老珠黄,我便将身子和张家的家业一併托付给你。”
虎子听了欲言又止,轻轻吻了一口张牡丹的额头,爱恋的轻抚著她光滑的身子,直到张牡丹疲惫的睡去,虎子才离开床榻,找来纸笔,看著睡梦中依旧带著甜蜜笑容的张牡丹,依依不捨的写道:
牡丹吾妻:
夫乃卧牛山匪王龙向天的义子龙胜虎,只因要报杀父之仇才混进妻家商号,本想找个机会将大汉奸刘二狗除去便走,又恐连累商号中无辜的伙计,迟迟未下手。机缘巧合下,夫有幸与妻结露水之缘,此乃夫今生幸事,后与妻联手诛恶,实为人生快事。怎奈卧牛山不可一日群龙无首,夫身为卧牛山少寨主,定是要抗山中大旗,领众家兄弟图奔一个前程。今,为夫离去,万望吾妻保重身体,若有贤良人家,也可再觅归宿,夫定于百里外深切祝福。
勿念!
临近中午,牡丹方才醒来,找寻不见虎子的踪影,心中甚是焦急,在书桌上看过虎子的留书之后,牡丹不由呆立当场,眼泪已经如同决堤的湖水,再也控制不住奔流而出,当下趴在秀榻之上,呜呜咽咽的痛哭起来,这一次与她先前哭丈夫刘二狗不同,在与虎子欢好的十几天裡,张牡丹已经彻底被虎子征服,此刻虎子的离开,使得张牡丹芳心大乱,顿觉天塌地陷。
之后几日,牡丹终日鬱鬱寡欢,旁人只道是牡丹丧夫之痛,却不知其中真实的原委。
龙胜虎走后,牡丹为他产下一男婴,后因小虎带人前来攻打县城,终于夫妻团聚,父子相见,不过这都是后话。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龙胜虎与张牡丹分别后,带著刘二狗的人头,一路策马狂奔至卧牛山大寨。将刘二狗的人头供于老寨主龙向天的坟前,又添三牲供礼,风风光光的为龙向天又发了一次丧。山中兄弟无不佩服虎子的孝义无双,忠肝义胆,虎子理所应当的坐了卧牛山第一把交椅。
虎子虽然顺利的做了寨主,但心裡常念及张牡丹那一身白肉,夜晚的时候不免感觉有些寂寞,无聊时就翻看牡丹赠与他的《春宫相术》,越看越是想念牡丹成熟美艳的身子,却不知此时张牡丹已经身怀有孕。
入秋之后,虎子带领寨中兄弟连续砸了几个响窑,将所抢的物资部分散给山下百姓,部分拉到山寨,山中过冬的储备是不愁了,只是武器装备却损失不少。晚间,虎子心情烦乱,又想起远在古城县的张牡丹,顿觉浑身炙热难耐,当下提了一罈酒走出房间,纵身越上房顶,对月狂饮起来。
正酒酣耳热之时,忽的一阵凉风掠过,夹杂山中的尘沙,急卷而来,虎子把头一低,却在隐隐约约中瞥见一条黑影,掠过寨中的演武场,直奔大娘林香兰的房中。
卧牛山大寨已经屹立江湖数十年之久,虽然也被山下的保安团、宪兵队围剿过多次,但都坚强的挺了过来。事到如今,卧牛山大寨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土匪的安乐窝,内有许多女眷,大多是寨中的兄弟从山下抢来,生儿育女之后,再不愿回到山下,自愿当了土匪婆子。寨主龙向天在世的时候,就抢了三房压寨夫人,且个个生的如花似玉。但在卧牛山寨极少发生寨中兄弟勾引嫂子的事情,因为这是土匪的大忌,谁要触犯这条律例,定是要受千刀万剐的,所以寨中兄弟宁肯自己下山去逛窑子,也不敢随意在寨中寻欢。
虎子揉了揉眼睛,心裡揣测:难道自己喝多了酒,看花了眼睛,怎的怀疑起自己的继母来。
要说龙向天的这三房压寨夫人,就属大娘林香兰对虎子最好,感情真的比亲娘还亲。虎子有些担心,最近他带领寨中兄弟接连下山砸窑,别再是山下的地主们联合出钱,找了江湖上的杀手来行刺自己,万一误伤了大娘,自己岂不是不孝麽?
当下,虎子把酒罈放到房顶上,猫腰提气,施展轻身术,几个起落就窜到了大娘的绣房前,这时就听得房中传来林香兰的声音:“二哥,你倒是说话啊,咱们啥时候能下山?我可受够这样的日子了,天天和做贼是的,老东西活著的时候,咱们怕他,现在他都死了,你咋就不能男人一次,直接带我走呢?”
一个尖锐的声音回道:“香兰,你小点声,不是我不想走,只是胜虎把寨裡的钱财都交到了林自序(卧牛山寨的军师)的手裡,没有胜虎的命令,那个老东西就是死了也不会把钱给我,咱俩空身到了山下,还是没有活路不是?”
小虎听到这个男人的声音心中吃了一惊,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他就是卧牛山的二寨主马全福,也算是卧牛山的老人了,想不到义父龙向天一死,这个老杂毛,竟然惦记上了义父的压寨夫人。小虎强忍著满腹的怒气,接著附耳听到。
林香兰彷彿有点生气,接著说道:“谁说没有活路,只要你把大烟戒了,我的钱够咱们安安稳稳的过下半辈子了。”
“就你那点儿钱,根本不够在奉天城买套房子的,还是我把胜虎这个小崽子做了,等我当上了卧牛山的大当家,以后就能和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到时候谁敢说个不字!”想不到马全福竟然图谋大寨主的位置。
“别,你最好别碰虎子,虽然他不是我亲生的,可也是我看大的,跟我亲儿差不多,如果这山裡还有什麽人让我林香兰留恋的,就是我的虎儿,我虽想跟你过正常人的生活,但我不能让你伤害虎儿。”大娘说话的时候有些著急,小虎却听得十分感动。
“你别不知好歹,如果胜虎这个兔崽子知道是咱们出卖了‘龙老鬼’的行踪,致使他被刘二狗打死,这个小兔崽子能轻易饶了你吗?你没见他杀起人来,眉头都不皱一下吗!”马全福说话的时候,声音更加尖锐,就像一个太监的叫声。
“可是,可是,他毕竟叫我大娘。”香兰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显然马全福的话让她心裡起了波澜。
“别可是了,你不想咱俩能过正常的夫妻生活吗?你都苦了这麽些年,也该做回一个正常的女人了,以后我成了大寨主,你就是寨主夫人,你这个屋今后就是咱俩的安乐窝了,来香兰妹子,让俺先吃个香奶子,好家伙,越来越大了,我两隻手都快握不过来了。”接著房裡传出木床吱吱嘎嘎的响声,其中还夹杂著大娘林香兰妩媚的呻吟声。
“唉,随你吧,可惜了我苦命的虎儿!算了,奴家也不想了,好二哥,咱俩都快十天没在一起了,今天你可得多卖卖力气,让奴家好好舒服舒服!”大娘说完,屋裡便只有轻微的喘息声和木床的叫声,听起来春意盎然。
小虎几次想衝进去毙了这对狗男女,但一想到义父龙向天的名声,硬把心中的怒火压下,而于此同时他自己的下体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挺立了起来。
自从几个月前,小虎得到了张牡丹的身子后,他便再也没有碰过其他的女人,加之大娘林香兰,在小虎印象裡又是个丰满美艳的女人,她有一对常人无法企及的巨乳,小虎小时候常常与香兰一起洗澡,他觉得大娘的奶子是世界上最伟大、最好看的奶子,就算得到了张牡丹之后,虽然牡丹的胸部也不小,但比起大娘的两隻大奶球,依旧是小巫见大巫,想到这裡,小虎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衝进门去,先杀了马全福,再干了大娘林香兰。
大约五分钟后,就听大娘急促的说道:“二哥别射,香兰这就来了,唉……”
“香兰妹子,真不好意思,今天二哥没来得及抽上两口,下面有点不争气,改天我一定好好伺候你。”显然,马全福也是个无用之辈,不能满足大娘林香兰的需求。
“算了,二哥,你以后还是不要抽的好,我虽然喜欢和你欢好,但更盼望你身体硬硬实实的,咱俩能白首偕老……”林香兰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还是有些哀怨。
毕竟二寨主马全福已经是50多岁的半大老头,就算有功夫在身,也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龄,肯定不能和刚满36岁,浑身散发著成熟女人气息的林香兰比,再说马全福几年前就染上了抽大烟的毛病,身体已经被掏空的差不多了。
黑暗中,小虎轻蔑的笑了一下,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鬼主意,接著纵身回到自己房中,拴紧房门后,想象著大娘那对白皙的巨乳,连续打了30分钟的手枪,方才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第二天一早,小虎装作什麽也不知道的样子,跟三个继母请过安之后,带著几个兄弟,拉了一马车的大小箱子下山去了,直到晚间日头落山,众人方才回来。二寨主马全福一天没见到小虎,所以一直也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吃过饭后,小虎大摇大摆的来到大娘房中,进门后故作难为情的样子,吞吐了半天方才对林香兰说道:“大娘,我跟山下卧牛镇上的一个姑娘好上了,本想今天带兄弟们把人家姑娘接过来,可人家大人说必须要见到我家的大人方才同意,我思来想去,还得请大娘你亲自为孩儿跑一趟,成全孩儿这桩婚事。”
林香兰是何等聪明之人,她怕其中有诈,就问道:“谁家姑娘,她家长辈不知道你的身份麽?”
“知道,他们家是镇上孟财主家的佃户,前年因交不起租子,差点被孟财主逼死,是我夺了孟财主家的地契,又给他们家留了些银钱,方才帮她家度过难关,从那之后,我便与她家的姑娘好上了,最近我也成了山寨之主,就想早点把她接过来,但她家大人说过场还是要走的,想要见见男方长辈,可惜我义父已故,也就是大娘你能帮我这个忙了。”小虎的瞎话早就编好,回答起来滴水不漏。
“呵呵,咱家虎儿也想要媳妇儿了,放心吧,明天,咱们多带些礼品,大娘一定帮你把新媳妇儿接回来。”林香兰听小虎解释完,也就放鬆了警惕。
第二天一早,山裡的弟兄准备好了马车,军师林自序还特地命人把寨门上贴了几个大红喜字,小虎与林香兰就兴高采烈的下山了。快到镇口的时候,小虎命令几个弟兄先行回山,自己和大娘驾著马车进了镇子。
马车七拐八拐进了一条人迹罕至的胡同,在一家收拾的很乾淨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小虎对林香兰说道:“大娘,就是这家了,等我把车赶到院子裡,你再下车。”
“嗯,你且先敲门叫人,等人家同意了,咱们再进院子不迟。”林香兰说道。
“不用,我跟他们家熟的很了,你看院门都开了,等咱们到了院裡再叫人也不迟。”说话间,小虎已经把马车赶进了院中,下车后直接回身把院门拴上了。
“大娘,到了,来我扶你下车。”小虎诡异的笑了一下,将车厢的帘子掀开。
“嗯,她家大人也太不懂事了,咱们都来了,也不知道出来迎接一下,唉,虎子,你咋把大娘抱起来了,让人家看见可不好,赶紧把大娘放下来。”大娘正在埋怨主人家不懂事儿的时候,却不料虎子竟然一把将她抱在了怀裡,当下羞涩的挣扎起来。
“大娘,你看门上也贴著喜字呢!我要是把你抱进去,你岂不是成了我的新娘子!”小虎开心的说道,英俊的脸上竟有一丝玩味的笑容。
“别胡说八道,我是你大娘,你赶紧把我放下,我自己进去就行。”林香兰听到虎子的胡言乱语,不由看了一眼虎子年轻英俊的面容,心裡竟然有些兴奋虎子没有听从林香兰的安排,走至正厅门口,一脚将房门踹开,也没见对方的家人,反而快走几步直接就将林香兰抱进了裡间的卧室,行至一张铺有蓝色绣花棉被的床榻前,随手就将林香兰扔在了上面。
林香兰不是木头,见此情形,心中暗道不好:想必虎子定是知道了我与马全福出卖老寨主的事儿,今天这孩子把自己诳进这座院子,是要为他义父报仇,要在这裡结果了自己。想到此处,香兰知道今天自己是在劫难逃,虎子的功夫她是见过的,自己纵然有三头六臂,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况自己只是一个弱质女流,只能任虎子宰割了。
虎子本想再演一会戏,戏耍够了,再将这个荡妇先姦后杀。但看到林香兰此时在床上缩成一团,白皙妩媚的脸蛋上已经露出恐惧的神色,心道这个女人果真聪慧过人,自己的计谋怕是已经被她看穿,当下也不再掩饰,沉声对林香兰说道:“大娘,我一直敬你,想不到你竟然与马全福勾搭成奸,还想取我的性命,今天我要除了你这个浪娘们儿,也算为我义父报仇,念你以前对我疼爱有加,你现在有什麽要交代的就赶紧说吧,一会儿我会让你痛快上路的。”
林香兰听虎子说完,顿时眼泪婆娑,双膝跪倒在床上,对著虎子使劲叩头,望虎子能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饶了自己,以后定不敢再生歹意,哪怕是被卖到青楼,也不想就此丢了性命。
虎子眉头紧皱,看著平时亲如生母的大娘,对自己磕头下跪,当下心裡一软,上前将林香兰扶了起来,为她擦了擦眼泪,说道:“你且把你与马全福做的事情写出来,要写明你们如何勾搭成奸,又如何害我义父,这一切是否都是马全福指使!”
林香兰见虎子说话已不似刚才那般决绝,当下收住哭声,拿过虎子准备好的纸笔,俯身在上面写了起来:奴家林香兰,自18岁被老寨主龙向天抢到山上成了压寨夫人,但只与老寨主过了几年的正常夫妻生活,因他在与旁人打斗之时,被伤了下体,从此奴家就守了活寡。那时奴家方才25岁,正是大好年华,每天面对漫漫长夜,奴本是一个正常女人,如何过得了这清心寡欲的生活。可偏偏在寨子裡,人人都敬老寨主是条好汉,都知他的佔有欲极强,无人敢对我有非分之想。前年中秋,奴家趁二寨主马全福喝多之际,把他勾到奴家床上,两人成了好事儿,可事后,马全福怕龙向天知道,每天惊恐万分,同时又对我难捨难弃,我们偷偷摸摸的好了一年,最后实在不想再这样过下去,马全福就把龙向天的行踪出卖给古城县保安团,心想等龙向天死后,我们可以双宿双飞,哪怕是吃糠咽菜,只要能做一个正常的女人,奴家也心甘情愿。但不料马全福贪财,又有染上了抽大烟的毛病,近来他又想除掉小虎,自己来做大寨主,我当时劝过他不要伤害小虎,但他却不听劝告,执意而行。
写完之后,香兰有哀求小虎道:“奴家已经彻底悔悟,万望寨主你看在香兰以前真的把你视作己出,求寨主就放过奴家,香兰就是为你当牛做马都行。”
虎子看完大娘的供状,想起与自己欢好的熟妇张牡丹,她尚且有个下体短小的丈夫,都耐不住寂寞与自己通姦,何况香兰与牡丹年龄相仿,义父又在壮年时伤了下体,想来这些年大娘定是过得痛苦不堪。此时虎子看著大娘娇媚的面容,和她胸前的一对豪乳,又想起香兰刚才所言的长夜之苦,心跳突然加快,以前虎子看林香兰就像是孩子看一个长辈,此时他再看林香兰,满头乌髮,艳红的嘴唇,白皙的脖颈,略显肥胖的身子,尤其是香兰丰满硕大的前胸,当真是浑身上下都彰显著淫荡的气息,虎子连连吞了几口口水,心道:与其把她杀掉,不如自己就收了大娘,反正自己尚无妻室,以后下山,也有个逍遥释放的去处。当下,虎子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轻轻的为林香兰除掉了脚上的绣花鞋和莲袜,一把将她白嫩秀美的玉足握在手裡,送到鼻子前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脚香味儿,随即小虎一口将林香兰的脚趾咬在嘴裡,兀自品嚐了起来。
林香兰写完,整个人还沉浸在回忆的痛苦中,却不料自己的义子竟然替自己脱了鞋子,还吻了自己的脚趾,一下变得紧张起来,开口阻止道:“虎子,你要作甚,我可是你大娘,就算我犯了山规,你也不可对我无礼。”
“大娘休要紧张,你以前的错就此结过,其实我一直都喜欢你,与其让马全福那个老猪狗玷污你的身子,不如你委身与我,不也是一段美事儿。”虎子说话的时候,已经脱鞋爬到了床上。
“不可,你是我的义子,我又比你大了18岁,咱们若是作出那等丑事,便是天理难容。”林香兰是个很守旧的女人,伦理在她看来比什麽都重要。
“呵呵,你通姦在前,谋杀亲夫在后,现在反倒想起三从四德来,不觉得晚了吗?再说,我们又没有血缘关系,你今后的漫长岁月,难道又想独自面对吗?不如让我们做一对快乐夫妻,管世人怎麽说,我们两个快乐不是最重要的吗?”虎子说完,见林香兰不再挣扎,知道她已经被自己的话打动,当下双手得寸进尺,一双大手隔著林香兰的小袄,直接攀上了那对让他渴望已久的香奶巨乳。
“我,我,唉……孩子,你这是要为娘的命啊!也罢,从今之后,过去的林香兰已经死了,现在活著的只是一个贪图快乐的女人,虎儿,为娘今天就与你成了这好事儿,日后,是骑木驴、是侵猪笼,为娘都认了,但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管,辜负了为娘今日对你的深情。”林香兰听小虎说完那些话,沉思片刻后终于作出决定,在虎子把她一对大奶握住之后,那种乱伦的感觉,立马让她开始小声的呻吟起来。
其实自打林香兰与马全福相好之后,并没有解决实质性的问题,一是马全福年龄已大,体力不行,再是马全福下体也不突出,与龙向天没法比。想这林香兰年轻的时候,下面吃惯了大肉棒,成熟之后,反而换成了小鸡鸡,她是实在没有别的人选,只能退而求其次。如今小虎这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在自己的身上一折腾,她似乎找到了年轻时的感觉,只是因为伦理的限制,她的心中还有些忌讳。
小虎听林香兰说完,顿时心花怒放,虎躯一趴,将林香兰整个身子都压在身下,贪婪的嗅著林香兰的双乳间的女人体香,胯下那条硕大的鸡巴已经挺立起来,隔著自己的灯笼裤,顶在林香兰的小腹上。
林香兰感觉自己的肚皮被一根硬硬的物件顶著,以为是小虎随身携带的盒子炮,当下轻声对小虎说道:“虎儿,你的枪顶的为娘肚子有些疼,你且把它摘掉吧。”
小虎笑了笑,当即把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跪在林香兰的下方,得意的把自己的巨棒在林香兰眼前晃了晃说道:“大娘说的是这条枪吗,这可没法摘掉,你就忍耐一下吧。”
“你的……呀……好大……好吓人……这还是我虎儿的那条鸡巴吗?为娘的还是第一次见这麽大的鸡巴呢。哇,好硬,比石头都硬,什麽时候长这麽大了……”林香兰看到小虎的鸡巴后,先是害怕,接著由衷的讚赏了起来,同时伸出小手捏了一下小虎的鸡巴头,心裡莫名感到一种的兴奋。
“呵呵,我的鸡巴比起义父和马全福的来,谁的更大。”男人就是好胜心强,小虎神采奕奕的问道,其实他已经知道答案,但他就是想让林香兰亲口说出来。
“羞羞羞,你这个小坏蛋,逼人家说那麽丢脸的话,当然是你的大,比他俩的都大,你的棒棒是大娘见过最大的鸡巴行了吧!”林香兰自从见到小虎的鸡巴,心裡的期待已经使她忘了刚才的恐惧,情欲也随即高涨起来,当下施展出她以前对付男人的手段,用一双小白脚将虎子的大肉棒夹住,来回搓动起来。
“哦,大娘,你真会玩儿,你的小脚丫真美,我怎麽感觉日你的脚丫,比日女人的穴穴还要舒服呢,好白的脚儿,再让我闻闻,好香,真好吃。”小虎说完,将林香兰的两隻小脚并排叠在一起,双手托著她的两隻脚后跟,张大嘴巴将她的十根脚趾都含到了嘴裡,只含了一小会儿,就觉得两腮有些酸麻,只得依依不捨的将林香兰一双美脚吐了出来,但随即开始一根一根的将林香兰十根洁白似玉的脚指头轮流吃到嘴裡,用舌头仔细舔舐起来。
林香兰活了36年,还未曾被一个男人如此珍惜过,当下心中感激万分,伸手将自己上身小袄上的纽扣解开,一件翠绿色的肚兜就露了出来,林香兰当即媚眼如丝的对正在吃她脚趾的小虎说道:“虎儿,娘身上还有一件宝贝,你不想看看吗?”
说完,林香兰将胸前的肚兜往上撩了撩,那对犹如两隻覆碗的巨乳,在小虎眼中昙花一现,接著林香兰又将肚兜重新放下,身体稍微一晃动,那对傲人豪奶隔著薄薄的肚兜涌动起来。
小虎的注意力在林香兰的勾引下,一下又回到了她的豪乳上,这一次他近距离目睹了林香兰胸前的雄伟,情绪激动的难以克制,当下一声嘴裡发出一声狼鸣一样的啸声,随即放开林香兰的双脚,直扑到她的胸前,将林香兰的肚兜一把撕扯开来,双手摧枯拉朽般的捏住了她的奶子。
小虎以前觉得张牡丹的乳房就是人间极品了,可跟大娘林香兰的豪乳比起来,无论是从个头、形状、颜色、弹性上都败下阵来。林香兰这一对乳房简直无可挑剔,就算此刻她躺在床上,胸前的乳房依然可以挺立如山,尤其是林香兰的乳头,还是粉红色的,而且一摸之后,立马挺立起来,让小虎爱不释手,手上的力气也越来越大,好像要给她捏爆了一样。
“我儿不可如此用力,乳房是女人最珍贵的物件,你怎麽如此狠心的玩弄为娘的命根子。今日娘的身子都已许给你,你怎不知珍惜,你这样可是伤了娘的心,日后便不再让你摸它们了。”林香兰的乳房被小虎一阵大力的揉搓,变得疼痛起来,当下劝阻道。
“可我喜欢娘的大奶子,捨不得放手咋办。”小虎说的也是真心话。
“真拿你没办法,你且先站起来,闭上眼睛,大娘让你好好舒坦一下。”林香兰是真喜欢虎子的大肉棒,她有意让虎子陷入自己的温柔陷阱,日后能多陪陪自己,当下想出一个让男人舒服的绝招。
虎子此时是美色当头,对李香兰的话当然言听计从,当下就顺从的站在了床上,双眼一闭,期盼著林香兰的下一步的动作。林香兰则跪在他的脚下,用手轻轻托著自己的一对豪乳,温柔的把虎子坚挺的鸡巴夹在中间,用乳沟为小虎撸动起来鸡巴,由于虎子的鸡巴太过粗长,任林香兰将一对巨乳压成乳饼,也无法将它完全覆盖,一个硕大的龟头还是从她的乳沟中探了出来。林香兰看著在自己胸前不停伸缩的鸡巴,心中的万般柔情早已化成蜜糖,自然而然的张开自己的樱桃小口,先是用舌头在小虎的马眼上钻了几下,随即便将那颗柔中带钢的龟头吃到口中,开始用舌头帮小虎洗涮龟头上的嫩肉。
“啊……大娘……你弄得我好舒服……我不是日到你的奶子裡去了,感觉好柔软……啊啊啊……好大娘,夹紧点儿,虎儿真的好生痛快。”小虎被林香兰用双乳夹住了肉棒,顿时激动的浑身发抖,情不自禁的叫出声来。
听到虎子的夸讚,林香兰将双乳摆动的幅度更大,嘴裡的口水也顺著小虎的鸡巴,流到了双乳之间,就像与男人欢好时,下体流出的淫液一样,场面显得淫荡异常,林香兰的下体在这种刺激下,已经自动分泌出女人的淫汁,阴道内也变得灼热起来,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让林香兰不禁加紧了双腿。连续的活动了几分钟之后,林香兰已经胳膊发酸,吐出小虎的龟头说道:“你现在知道为娘的身子好了吧,刚才你把娘的奶子糟践成那个样子,你可真下得了手。”
“我的好大娘,我的大奶子媳妇儿,刚才是孩儿不知轻重,来,让我亲亲咱们的宝贝儿。”小虎说完,又把林香兰扑倒在床上,这一次小虎不像刚才那样粗鲁,动作温柔的把林香兰的乳房吃到嘴裡,舌头、牙齿轮番舔咬在林香兰粉嫩的乳头上。与此同时,小虎胯下的那条鸡巴也已经移到了林香兰的穴口,龟头在她洪水犯滥的阴唇间浅插则止,这让林香兰的屁股在不自觉间摆动起来,几次都要把小虎的龟头套进阴道中,但由于小虎一门心思放在了她的双乳上,没有配合林香兰的动作,鸡巴一直在她的情口前滑动。
“虎儿……啊啊啊……我的好孩子……快把鸡巴操进娘的小穴穴……为娘现在下面好难过……好宝宝……帮娘止止痒……”林香兰终于忍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蜜穴裡就像有千万隻蚂蚁在爬动,当下厚著脸皮说道。
小虎正在林香兰的大奶上吃的风生水起,一直忽视了她的骚坑,经林香兰一提醒,小虎这才想起自己的鸡巴前,还有一个水淋淋的肉洞洞等著自己去佔有,经过与张牡丹的交构,他早已对女人的身体熟门熟路,当下也不多说,屁股往前一顶,整条鸡巴瞬时钻入了一个热腾腾、滑腻腻的宝穴中。
“哦……虎儿……娘的心肝肝……好美……”
龙向天在世的时候,下体虽然没有小虎的大,但也算男人的上品,所以早年林香兰的穴已经被龙向天开发的很宽绰,后来马全福又霸佔了林香兰的身子,他的鸡巴就显然档次不行了,虽然林香兰下体寂寞、敏感,被马全福多顶了一会儿也能达到高潮,但终究没有与龙向天做爱时的满足感,下体缺乏那种被塞满的感觉。不过小虎的鸡巴则是极品中的极品,比起龙向天的肉棒又大了一号,加之林香兰多年未被如此大的阳具抽插,所以当小虎全根插入林香兰的玉穴时,一时间林香兰又惊又喜,小嘴微张,下体传来的胀痛感,让她几乎丢掉身子,双腿赶紧攀到小虎的狼腰之上,双脚在小虎的后背上打了一个兰花扣,阴道紧紧的夹住小虎的鸡巴。
其实小虎感觉并没有那麽强烈,虽然林香兰的奶子确实美艳无比,但下体比起张牡丹的阴道要宽鬆许多,所以小虎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鸡巴如同捣蒜的石杵,一点馀地也不留,次次直捣林香兰的花心,嘴裡还不忘叼著林香兰的奶头猛嘬。
这下可苦了他身下的美人儿,林香兰被小虎上来就没头没脑的一顿狠插,敏感的阴道立即被一种酸麻的感觉佔据,紧接著花心一阵乱颤之后,一股滚烫的阴精,全部泼在了小虎的龟头上,与牡丹相比,香兰的穴水真是十分充裕。
小虎感觉林香兰全身的肌肉僵硬了几秒钟,之后立马变成了柔若无骨的样子,他知道林香兰已经丢了身子,当下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同时他舌头伸到了林香兰的口中。
“呜呜呜……嗯嗯……虎子……让娘喘口气……你也太狠心了……娘的小穴穴都要让你插翻了……哎咬……我的美穴儿……我的乳头儿……都被我的虎子玩烂了……奴家真的成了虎儿的媳妇儿……还被虎儿插了美穴……吃了小脚儿……咬了乳头……儿啊……以后娘就是你的媳妇儿了……你开不开心?”林香兰轻易的就被小虎推到了高潮,心裡有种说不出的受用,又经过小虎几十下温柔的抽插,她也习惯了小虎鸡巴的长度,心裡早已乐开了花,一心要让小虎成为她的男人,可以夜夜让她生不如死的男人。
“嗯,以后你就叫我夫君,我叫你香兰娘子,再也不叫你娘了,你说好不好,我的好娘子,我的香兰妹子,我的大奶子老婆,我的骚逼媳妇儿。”小虎说著,又重重的用鸡巴插了林香兰的水穴十几下,惹得林香兰巨乳乱颤,但满面桃花一般的笑容裡却又多了一份甜蜜。
“好孩子……你好猛……娘以后什麽都听你的……你说啥娘就干啥……你不让香兰穿衣服……奴家就光著身子……你爱吃娘的奶……娘就每天用奶伺候你睡觉……我的好汉子……香兰的好夫君……你的兰儿乖不乖……身子软不软……”林香兰已经彻底对小虎敞开了心扉和身子,双腿也不再夹著小虎的腰,往两边分开伸直,犹如一对蝴蝶的翅膀一样。
小虎直起身子,跪在林香兰胯下,双手接过她的小嫩脚,紧紧捧在胸口,鸡巴更加卖力的抽插起来:“骚货亲娘……你的小逼日起来真舒服……又湿又滑……就像日到了豆腐裡面……我的浪逼媳妇儿……我的水穴娘亲……儿子的鸡巴咋样……干你的爽不爽……好多水……香兰的骚穴儿都成水坑了。”
“爽……娘都要飞上天了……好孩子……快吃娘的脚丫……你的浪媳妇儿喜欢你吃奴家的脚丫……”那个女人不喜欢心仪的男人爱慕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林香兰这种熟透了的艳妇,被小虎痛快的插著小穴,她就主动把一隻白皙纤瘦的小脚丫伸到了小虎的嘴唇边,脚趾紧紧併拢,脚腕伸直,脚后跟的位置多出一些可爱的皱褶。
小虎也喜欢林香兰的玉足,当林香兰主动把一隻白皙的美脚送到他的嘴边时,小虎一口竟然吞下了她的半个脚掌,将林香兰的脚趾都吃到嗓子眼上,这种变态的动作让小虎的情欲更胜,鸡巴开始飞快的在香兰的水穴中进进出出,就连林香兰的穴口,都被干出了许多白色的泡沫,每插一下,都发出“汩汩”的声音,听起来淫荡至极。
“夫君……娘子的脚丫好不好吃……啊啊啊……不要啊……你插的太快了……虎子慢点……乖,听话……娘的好孩子……你再这样插媳妇儿……香兰又要丢身子了……快抱我起来……好宝宝……娘要到上面去……亲汉子……我的大鸡巴儿……你的大奶媳妇儿要坐到上面……好孩子……快帮帮你可怜的香兰妹子……”林香兰此时已经被小虎插的语无伦次,但她不想就此高潮,希望能多享受一下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
小虎听罢便放开了林香兰的小脚丫,双手抄起她丰腴的腰肢,双膀一较劲,将林香兰抱了起来,自己却躺在了床上,两个人瞬间就完成了体位交换。
林香兰双腿跪在小虎的两侧,把屁股往上提了提,让自己的小穴只夹住小虎的一个龟头,轻轻咬著自己的嘴唇,慢慢的趴下身体,将乳尖送到了小虎的面前:“好宝宝……娘给你送奶来了……你喜不喜欢……我的亲汉子……你咋这麽厉害……日了我快半个时辰了……娘子穴中的水都快被你抽乾了……你今天是不是非得把娘日死方才罢休……媳妇儿好命苦……碰到你这个要人命的汉子……可娘又好开心……香兰大鸡巴相公……遇到你是香兰这辈子最大的幸福……”
林香兰说完,将奶头从小虎口中拿出,迳直趴在了他强壮的胸脯上,主动把自己香甜的舌尖送入了小虎的口中。
小虎看出林香兰对自己的情谊已经由原来的母子情完全转化成男女之间的爱,心裡很是得意,尚在林香兰小穴中的鸡巴连续跳动了十几次,小虎伸手将香兰的雪臀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开始拼命的用鸡巴往上狂顶,这一次他比往常都用力,以至于他的春袋碰到香兰的雪臀时,发出很大的“啪啪”声,而香兰雪白的身子,也同时被顶的在小虎的身体上不停的抖动起来。
“娘啊……你且忍一忍……孩儿这就射给你……我的美肉娘……我的浪穴娘……我的浪逼娘子……我日不够亲不够的香兰媳妇儿……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我要夜夜日的你下不来床……让你的香穴淫水长流……”虎子的情绪终于在林香兰的淫荡催发下爆发了,他把自己浓浓的爱意全部转化成愤怒,鸡巴恨恨的捣在香兰的穴中。
“呜呜呜……儿啊……你就放心使劲干……娘的身子经得住……我现在是你的媳妇儿……就是被你日死了也是本份……只要你以后不要嫌弃我年龄大……娘夜夜把身子洗淨任你折磨……娘的穴穴要烂了……好相公……快射吧……娘子的情口都要被你干肿了……都射到娘的肚子裡……让娘为你生个大胖儿子……好痛……好美……好猛……好狠……好舒服……虎儿……你的香兰娘子……你的香兰亲娘要被你操死了……快咬的奶头……嗯……啊啊啊……使劲吃……好烫……儿啊……你终于射给娘了……呜呜呜……奴家都被你干丢了四次了……娘的好孩子……狠心相公……”
在林香兰多情的话语中,伴随著她咿咿呀呀的哭声,虎子终于将体内的精液抛洒到香兰的穴中,之后两人赤裸相拥,在淫水遍佈的花被上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日落西山,小虎才慌忙起身,穿衣服的时候,林香兰也疲惫从在床上坐了起来,一身欺霜胜雪的白肉上有些许吻咬抓扯的红色印记,让人看了我见犹怜“相公,你要回山吗?要几时才能回来?”林香兰此时就像一个深闺怨妇,片刻也不捨得小虎离去。
小虎看著满脸失落的林香兰,伸手将她搂在怀中安慰道:“这房子是我前日买下的,用的东西一应俱全,你且在这安心住几天,待我处理完寨中之事,便下山与你住些时日。”
“只怕你一回山寨,就忘了香兰这苦命的女子,好相公,你就大发慈悲,再陪我几天,人家真的捨不得你走。”林香兰真的贪恋与小虎在一起的时间,诚恳的乞求道。
“我也捨不得你,等我回山安顿好了,定是要回来与你欢好的,放心,既然你已经答应做我的妻子,我肯定不负你的美意。”小虎说完,低头在林香兰的两隻巨乳上各吻了一口,从床头上扯过一块花布,替她盖到了身上。
“郎君,你可一定早去早回,香兰盼著……呜呜呜……”林香兰话声未落,人已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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