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别了大娘林香兰,小虎无比兴奋的回到山上。
到了大寨之上,军师林自序已经按照小虎的命令,将二当家的马全福五花大绑押在大厅。小虎走到中间的虎皮座椅上,看了一眼全然不服的马全福,厉声问道:“二叔,你与我义父是拜把的弟兄,你为何要出卖他?”
“兔崽子,你少血口喷人!”马全福还在辩解。
“呵呵,你可知林香兰此刻在哪儿?这是她的供状,你还要抵赖吗?”虎子拿出林香兰写好的罪状,扔到马全福面前。
马全福跪倒地上仔细把香兰的状书端详了一番,验证之后,神情颓废了许多,当下就瘫倒在地上。
“念你往日对山寨有功,又是我的长辈,你自己了断吧。”说完,小虎将一把牛耳尖刀向马全福射去,正插在马全福的双膝之间。!
刀光闪过,马全福全身一颤,神情沮丧到了极点,但随之好像想到了什麽,表情就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眼神露出求生的光芒,随即著急的开口说道:“如果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能不能放我一条生路?”
龙胜虎觉得这是马全福的权宜之计,当下敷衍道:“你且说说看,如果有价值,我可以考虑放你下山。”
马全福用眼睛扫过厅中众人,小虎倒要看看他想玩什麽花样,当即让众人先行退去。
待厅中只剩小虎和马全福二人时,马全福才起身走至小虎近前,小声说道:“这个秘密关乎你的身世,其实你的亲生父母尚在人间,不过这个秘密现在只有我和军师两个人知道。那是十四年前,你不过三岁多点,我和老寨主还有军师,在奉天城外劫了一辆马车,车上除了你,还有一个美丽的女子,也就是你的母亲,我们本意将你们全部杀死,但你的母亲为了让你活命,只得含恨献身于龙向天,这才保住了你母子二人的性命,龙向天怕你母亲告到官府绘製他的头像,只好掠你作为人质上山,单把那个女子放走,后来他看你是块习武的材料,他又与你母亲有过肌肤之亲,所以才收你为义子,这样说来,我出卖龙向天,其实也是替你们母子报仇,这下你总能放过我了吧。”
小虎听完,犹如晴天霹雳,接著问道:“你说的可当真?”
马全福神情严肃的说道:“当然,若有半句假话,我愿被千刀万剐!”
小虎看马全福眼睛不眨,心想此事定是假不了了,接著追问道:“你可知我生母是谁?现在何处?”
马全福歎了一口气说道:“抢你上山那天,你母亲从头到尾并未曾提及自己的身世,只是后来龙向天在一次酒醉之后说过:那个娘们儿下面真特别,好像生有牙齿,我只插了十几下,就被夹出了精。”
小虎听罢,怒火攻心,一个转身后踢,将马全福踢到几丈开外,眼神中寒光闪过,接著便一步步的走向了马全福。
“你个小兔崽子,言而无信,你不得好死……”没等马全福说完,小虎便扭断了他的脖子。
因为小虎知道,如果被别人知道自己已经知晓龙向天是自己的仇人,这个寨主之位怕是保不住了,还有就是留下马全福,早晚是个祸害,万一林香兰还对他抱有一丝想法,日后必定对自己不利。
当晚,小虎心事烦乱,吩咐寨中兄弟打扫完大厅之后,独自回到房中喝起酒来。
第二天一早,小虎召集寨中的兄弟聚到前厅,说自己最近心情不好,想一个人下山走走,顺便想想搞武器的办法,让寨中兄弟不要轻易行动,一切听从军师林自序的指挥。
下山之后,小虎在卧牛镇採购了满满的一车日用品,又到孙记布庄买了一件成品的大红旗袍,方才把车赶到了林香兰暂居的院子前,敲了几下门,林香兰得到小虎的回音之后,兴奋的把门打开,一下扑倒小虎的怀中,举起粉拳打了小虎的胸膛几下,幽怨的说道:“夫君,你怎麽才回来,让为妻等你等的好苦。
“先进去,让别人看到不好,我可是土匪。”小虎开心的冲香兰一笑,牵著她的小手,把车赶进了院子。
小虎把东西卸下之后,天已近晌午,林香兰做了几个小菜,小虎狼吞虎嚥的吃完,直接把香兰抱到了床上,香兰说要去收拾碗筷,小虎哪肯放过她,几下就把她身上的衣物除去,自己也脱的精光,上床之后,把自己那条坚硬的肉棒往林香兰双腿之间一横,也不插入,也不摩擦,只是让自己的大肉棒和林香兰的小穴穴紧紧贴在一起。
“相公,你要是现在著急入为妻,那奴家就去洗洗下面,让你先舒坦一次,等晚上香兰洗淨了身子,再好好伺候你一回,你看可好?”林香兰整个白嫩的身子此刻被小虎紧紧搂在怀裡,丰满光滑的美腿也被小虎的双腿锁住,动不得分毫,她虽然喜欢被这个男人如此宠著,可下面的水穴儿被小虎的大肉棒堵著,虽然他没有刻意去摩擦、刮蹭,但这样已经让香兰感觉下身麻痒难耐了。
“不用了,娘子,你且安心睡上一觉,晚上为夫免不了要折磨你这身香肉,到时候,你还怕吃不饱麽?”小虎说完,竟然真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鼾声响起,他的肉棒也随即软了下来。
香兰疼惜的看著自己的小相公,心道小虎是连续在山上山下跑了几个来回,定是又累又乏,当下也不再骚扰他,乖乖的把头枕在小虎宽绰的胸膛上,迷糊起来。
小虎是真的累了,但他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亲生母亲又无处可寻,而感到心累。所以等他被林香兰叫醒的时候,已经日头偏西。小虎起身,问林香兰做饭了麽,香兰点头,伺候小虎梳洗。
林香兰刚要拉小虎落座进餐,接著被小虎阻止,就见小虎从先前卸下的一口木箱裡拿出一件大红色的旗袍,接著又掏出数十件金银首饰,之后他深情的看著林香兰说道:“大娘,虽然你已经叫我夫君,我们也有了夫妻之实,可毕竟没有拜堂成亲,今天我就拿这些彩礼娶你过门,今晚咱们就拜堂,你愿意吗?”
林香兰听小虎说完,早已感动的热泪盈眶,当下羞涩的连连点头。
其实林香兰活了36年,还没有一次正式出阁,不管是龙向天还是马全福,都把她当成一件玩具,而小虎此刻拿出的这些东西,无不显示了他对香兰的爱。香兰此时已经感觉幸福的有些眩晕,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也就能给小虎当个洩欲的工具,万万没想到小虎竟然真的愿意正式迎娶自己,还要跟他拜堂成亲,林香兰怎能不喜极而泣。
没人旁人的祝福,也没有锣鼓家伙,只有一对龙凤红烛,和一个深情的郎君,林香兰知足了。她按照小虎的吩咐,先沐浴更衣,换了艳红的旗袍,之后带上蒙头红布,与小虎拜了天地,喝过交杯酒,二人牵手走进了卧室。
红烛摇曳,柔软的烛光散散的洒落在林香兰的身上。此时香兰一改往日多情的模样,静若处子,端坐在床榻之上,雪白的手儿紧紧交叠在双腿之上,而旗袍下露出的一截丰润的玉腿,让林香兰整个人显得纯洁中带有一丝香艳。小虎坐在林香兰的对面,看著她浑圆又不失性感的身体,不由的看痴了。
“夫君,怎麽还不揭开为妻的盖头,是不是后悔娶我这麽一个半老徐娘的中年女人了?”林香兰担心的问道。
“呵呵,娘子你也太妄自菲薄了,我是觉得你好看,想多看几眼。”小虎由衷的说道。
“夫君说笑了,奴家已到了人老珠黄的年龄,倒是夫君你,才真是人中龙凤,英俊威武,是香兰高攀了。”林香兰虽然这样说,但心裡早就乐开了花,能够被自己心仪的男人讚美,对于一个徐娘半老的女人来说肯定无比欣慰。
“夫人,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再说自己人老珠黄好吗?就算以后你真的年华逝去,我也会一如既往的爱你,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小虎轻轻揭开了林香兰的盖头,双手捧起她羞涩的小脸,两人对视良久,小虎轻轻吻在了香兰的朱唇上。
“相公,你对奴家的深情厚谊,奴家日后必定结草卸环,来世亦为你当牛做马。”香兰说完,泪珠儿又滚落下来,模样甚是惹人怜爱,尤其是她秋水剪瞳是的眉目,更是显得多情可人。
“娘子言重了,为夫疼你都疼不过来,怎捨得让你当牛做马,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让为夫为你脱鞋,咱们早早歇息吧。”小虎说完,又在林香兰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低头为她除去脚上的绣花香鞋。每次将林香兰的一双小嫩脚握在手中,小虎的心裡总有说不出的喜欢,所以他替香兰脱了鞋子之后,直接将她的玉足捧在手中,探到鼻间边吻边狂嗅起来。
“相公,今天是咱俩大喜的日子,可惜香兰早已是残花败柳之人,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身子,不过为妻今晚一定尽力补偿你,只要相公喜欢,哪怕是要为妻身上的肉,奴家也愿割下来给你。”林香兰见小虎这是第二次亲吻自己的玉足,心裡又是欢喜,又是自豪,还掺杂一份愧疚的心情,她觉得自己虽然风情万种,但终究不是黄花大闺女,如今小虎又将她的脚儿视为珍宝,这对一个比自己年龄小了近一半的男人来说实在是不公平。
“娘子你又说傻话,我就喜欢你这种成熟美艳的女人,真给我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我还不要呢,一点风情都不懂,那两个人在一起还有什麽意思?她们那比得了你,虎儿觉得娘子浑身上下都透著一股成熟骚浪的味道,每次一见到你,为夫下面的鸡巴就硬的不行了。”
“相公好坏,说人家骚浪,那奴家今晚就骚给你看,浪给你听,让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荡妇,谁才是真正的浪货。”
香兰说完,迳自将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白皙的身子跪坐在秀榻之上,双手托著自己的一双豪乳,在小虎的面前轻轻的揉动,小巧的舌头同时在自己的嘴唇上画了一个圈,一双美目正眼神迷离的盯著小虎快要喷火的眼睛,两人目光相接,透出浓浓的欲望。
“相公,想不想吃一口为妻的大奶,你看,它们在向你打招呼呢!”香兰托著自己的乳肚,上下晃动了几下,彷彿她那一对豪乳真的在给小虎行礼。
“娘子,你真的好骚,你看我下面又硬了,看我怎麽收拾你这个小骚货。”小虎说完,开始急不可耐的快速将衣服除去。
“看你猴急的样子,今天可是咱俩大喜的日子,为妻又不会逃跑,你著什麽急啊?从今往后,香兰这一身嫩肉,就是相公你的私有物品了,你开心不开心?”香兰见小虎毛手毛脚的样子,怕他一会儿过于情绪激动,又将自己细嫩的身子弄的酸痛,当下为小虎宽心道。
“开心,我的好肉肉,为夫可忍不住了,好妈妈,快给虎儿吃吃鸡巴,今天都憋了一下午了。”
小虎说完,已经跳到了床上,身体靠牆而立,同时用手搓动了一下自己的肉棒,紫色的大龟头衝著林香兰接连跳动了几下,就像是给林香兰磕头还礼一样。
香兰双膝跪在床上,双手扶著自己的膝盖,眼目不转睛的盯著小虎的鸡巴,眼神中流露出难以克制的疼爱,但她并不用手去扶小虎的鸡巴,只是用把舌头平平的伸出来,舌尖微翘,整个舌头就像一把小小的汤匙,用前端托著小虎的龟头,舌尖小幅度的骚弄著小虎龟头下方的肉芽。
“好娘子,你的小嘴真美,舔的为夫好不痛快。”小虎看香兰跪在自己的脚下,心中升起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此刻他的下体又被香兰用舌尖微微一挑逗,顿时感觉大腿上的肌肉都跟著紧绷起来。
林香兰听完小虎的夸讚,眼神中露出骄傲自豪的神色,当下张大了小嘴,深深的把小虎的肉棒含到了她的小嘴中,竟然不可思议的吃进去近一半大小,小虎龟头都顶在了她的喉咙上。
小虎兴奋的长长吸了一口气,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林香兰的面颊,屁股下意识的往前顶了顶,感觉自己的龟头前端都开始顺著林香兰的食道打了一个弯儿,几乎要杵进她的胃里。林香兰为了能让自己的小丈夫开心,强忍著呕吐的感觉,把樱桃小口张到了最大的程度,可惜只坚持了几秒钟,香兰猛然往后一缩脖子,吐出小虎的鸡巴,大声的咳嗽起来,眼泪同时也被呛了出来。
“对不起娘子,是为夫不好,刚才我太激动了,是不是插的太深了?”小虎有些后悔刚才的举动,看著林香兰难受的样子,他也有些心疼。
“没关系,只要夫君高兴,让香兰做什麽都行,再说香兰对夫君的大鸡巴喜欢的紧呢,刚刚都钻到为妻的嗓子裡了。虎儿今晚千万不要担心香兰能不能承受,香兰只想在你面前做一个荡妇,一个只属于我的虎儿一个人的骚媳妇儿,求相公今晚好好折磨香兰吧,你折磨的奴家越是厉害,奴家越是开心。”林香兰说完,又一次含住了小虎的鸡巴,这次没有深吞,只是把龟头含到口中,用舌尖和嘴唇,不停的刮蹭著小虎龟头上的肉冠,并不时用舌尖钻一下他龟头中央的马眼。
其实林香兰年轻的时候,被龙向天抢到山上,几经蹂躏之后,心理上有些变化,比较倾向于被动。
“骚逼,别吃我的鸡巴了,赶紧躺倒床上,你说,这奶子咋这麽大,是不是偷人偷的,是不是被那些老男人揉的?”小虎在林香兰的指引下,开始越来越进入角色,令林香兰躺下之后,自己站在她身边,把一隻脚踩到了林香兰的巨乳上,很快香兰的奶子就被小虎踩成了一对奶饼,最后小虎用脚趾夹住林香兰的一颗奶头,在她的身体上方旋转起来。
“哎咬……疼啊夫君……别拽了……是……是偷人偷的……香兰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奴家的这对臭奶子就是被那些老男人摸大的……他们还吃了香兰的奶头……香兰还为他们用奶夹了鸡巴……奴家就是一个烂货……夫君……你惩罚香兰吧……啊啊啊……好疼……好舒服……”林香兰躺在床上,一双大奶被小虎践踏在脚下,她不停的扭动著白花花的身子,肆意呻吟,下体早已潮湿。
“趴倒床上,学母狗叫!你个烂货,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你竟然给别的男人用奶子加鸡巴,亏我这麽宝贝你,还给你吃脚丫,驾,我打死你这个人尽可夫的骚逼,捏烂你的骚奶!”小虎已经喜欢上这种变态的感觉,当下领香兰趴在床上,小虎骑在她光滑的美背上,身体下倾,双手从后面紧紧抓住香兰的乳房,用力揪著那两颗如枣子般的乳头,用手指捻动起来。
“汪汪汪……我是母狗……我是虎儿的母狗……我是不要脸的母狗……我是人尽可夫的骚逼……呜呜呜……为妻的奶子真的受不住了……夫君……轻点……香兰的奶子以后还要为你哺养孩子……好虎儿……绕过大娘吧……奴家已经把美穴为你准备了好了……呜呜呜……好痛……奴的郎君……狠心的虎儿……娘亲要疯了……下面的水要流出来了……”林香兰还从未如此放肆的喊叫过,虽然小虎不停的折磨她丰满的身躯,但如此放纵的和一个男人欢好,让林香兰的感官都兴奋到了极点,下体的香穴,就像一个熟透的水蜜桃,不停的分泌著爱液,已经充满了整个阴道,几乎要流出洞口。
小虎听林香兰说已经为他准备好了美穴儿,当即採取张果老倒骑毛驴的姿势,倒坐在林香兰的美背上,先是低头吻了林香兰的美臀几下,最后开始直接用牙齿轻咬她的臀肉,直把林香兰的雪臀咬的遍佈齿痕,最后才把两根手指,迳直插入了林香兰的阴道,快速的抽插起来。
“啊啊啊……好舒服……夫君……香兰让你扣的腿都没劲儿了……你且下来……一会儿奴家再驮你好不好……呜呜呜……你的手指好厉害……兰儿的穴水都被你抠出来了……”林香兰的下体被小虎用手指一插,体内的力气都消失殆尽,哪裡还驮得动小虎铁塔一般的身体。
“让我的乖乖老婆受累了,不过为夫命令你不许换姿势,双腿叉开一点,把骚逼给我露出来!”
香兰听到小虎的命令,赶紧把大腿往两边分了分,两片紫红色的阴唇就暴露在小虎的眼中。小虎坐到香兰的身后仔细看了一会儿她的淫穴,其实香兰的穴儿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颜色也不如张牡丹的下体好看,只是小虎的大肉棒给了她太多刺激,让她的情欲一直处于飢渴之中,所以穴中分泌的淫水倒是特别多,小虎想起《春宫相术》中‘蜜桃春水’倒与香兰的穴有八分相似。
与香兰的黑穴相比,香兰此时齿痕斑斑的肥臀,反而显得格外诱人,小虎一时兴起,对著林香兰柔软、白皙的大屁股甩出两巴掌,没想到从林香兰的水穴中,应声流出两股淫汁,直接洒落在秀榻之上。
看著此时已经淫汁飞溅的林香兰,小虎恨不得马上就把鸡巴操进她的骚逼中,但美肉在前,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他不想就此放过如此风骚放荡的妻子,当下对林香兰说道:“骚货,你竟然敢尿床,我这就堵上你的骚逼,让你再尿,没羞没臊!”
小虎说完,将右手的三根手指一起送入了林香兰的穴中,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力,林香兰阔绰的老逼轻而易举的就把小虎的手指淹没,但随著小虎扣弄、抽插的动作,香兰穴中的淫汁开始不停的从阴道裡滴落出来,无穷无尽,就像一口山泉一样。
“夫君……娘子的穴穴好不好……水多不多……浪不浪……骚不骚……快把咱们的宝贝鸡巴捅进来……使劲干香兰的骚逼吧……”林香兰水穴已经被小虎连抠带挖的几近崩溃,此时穴口的淫汁已经沾湿了她的阴毛与大腿,充血的大小阴唇也变得湿漉漉,滑腻腻,并且在小虎粗糙的手指玩弄下已经有些红肿了。
“骚货,这就受不了吗?自己把浪穴掰开,我要用你骚逼裡的水洗洗鸡巴,以后每天晚上,你都要用下面的水给我涮手指、洗鸡巴,听到了吗?”小虎说完,从林香兰的体内抽出手指后,又重重的抽了她的美臀一巴掌,疼的林香兰‘咿呀’直叫。
香兰此时已经温顺的像一隻小猫,从床头抱过一床缎子面的大红被子,叠好之后,垫在了自己的屁股下面,一双雪白丰满的大腿尽力往两边分开,双手伸到耻部,将自己的阴唇拉开,阴道口一张一翕,想要自行合併,但此刻她的美穴儿被她用手指强制扒开,就连穴中艳红的穴肉都看的清清楚楚。
“好相公……不要再看了……赶紧捅进来吧……香兰下面好难过……再不插进来……穴水就风乾了……求你……快些给为妻一个爽利吧……”林香兰看小虎只顾盯著自己的穴穴端详,当下出声催促道。
“好娘子,我这就干你的烂逼,你的大鸡巴相公来了,你的儿子小虎来了,我的好媳妇儿,我的美肉娘,我的婊子香兰。”小虎的鸡巴早已坚挺如柱,此时林香兰的穴门大开,裡面的爱液又犯滥成灾,小虎几乎没有任何的过度,很顺利的将龟头深深扎进了林香兰的体内。
“亲汉子……呜呜呜……香兰的好夫君……奴家终于把身体给你了……这是咱们婚后的第一次……你对为妻的身子还满意吗?”香兰鬆开了穴口的手指,将小虎的上身揽到自己怀裡,双脚紧紧的盘在了他的腰间,下面的水穴此时已经被小虎的鸡巴塞的满满当当,让香兰心裡有种说不出的满足和幸福。
“娘子,以前我管你叫大娘,你待我犹如亲生,如今你又将身子毫无保留的托付给我,你对虎子的大恩,虎子今生一定好好报答,今后虎儿一定让你夜夜淫声不断,日日夹棒而眠!”小虎当即在香兰面前发下宏愿。
“呜呜呜……好孩子……你说的是真的吗……从今之后……娘子就是你一个人专属的妓女……香兰的美脚、大奶、水穴都是我虎儿的……只要相公高兴……为妻一定每天把香奶送到你的嘴边……夜夜为你洗淨身子……任你在上面尽情驰骋……”香兰感动的全身发软,整颗心儿飞在了夜空中。
这一刻的柔情,便是永恒的爱恋。
虽然小虎天资雄厚,下体硕大,但林香兰毕竟是与两个男人欢好过的老手,虽然第一次小虎轻而易举的就将香兰推倒高潮,但这一次,两人都放开了心结,尤其是在这洞房花烛的时刻,香兰今夜又表现的如此妖娆,她每句话都骚到了骨子裡,小虎的鸡巴一插进她的骚穴,林香兰就用双手在他后背上轻轻抓挠著,还不时用脚后跟轻踢小虎的屁股,这些看似平常的动作,其实都是香兰从书中学到的法门,可以催发男人的性欲,使他们变得更加暴虐,从而加速射精的速度。她之所以这样做,就是为了弥补自己的下体已经不像少女一样紧俏的缺陷,也为了让小虎今晚能痛快多射几次,等他尝到甜头之后,就会离不开自己。
小虎哪知林香兰还有这手段,他只是觉得今晚做的特别尽兴,自己的鸡巴一操进林香兰的穴中,他便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直把林香兰操的花枝乱颤,身体不停的扭动著,嘴裡也不知廉耻的哀嚎,不停的向自己求饶,这让小虎心中大喜,趴在林香兰成熟、肥美的身子上,拼近自己的全力,向香兰展示他勇猛的一面。
“好相公……可以了……香兰已经受不了了……你是不是要把奴家日死方才罢手……夫君啊……娘的猛汉子……为妻求你了……快点射了吧……你再这样干下去……为妻真的要死在你手裡了……你怎麽这麽厉害……你是天下最猛的男人……香兰好幸福……娘的好孩子……听为娘的话……快快射给你的香兰吧……要到了……丢了……丢了……啊啊啊……我要死了……丢了……”林香兰虽然使出了她的手段,还是没能顶住小虎的猛攻,被小虎连续抽插了十几分钟后,她就先小虎一步缴械投降了。
小虎此时也到了情欲的极限,待身下的人儿一阵痉挛之后,小虎也不恋战,双手将林香兰的香肩搂住,使劲往下推去,让自己的鸡巴可以操的更深一些,虽然林香兰的肥穴没有张牡丹那样紧致,但日起来可以更加放纵,鸡巴周围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嫩肉,就像插入了一块肥油之中,特别滑腻、顺畅。又是连续的几十下猛插,小虎终于把自己的精华,灌进了林香兰的肥穴之中。
两人赤裸相拥,聆听著彼此的呼吸,在摇曳的烛光下继续缠绵著,她们捨不得放手,只期望这温情可以永远缠绕在两人的心间。
半个时辰后,林香兰感觉尚在自己穴中插著的肉棒,又一次勃起了。当下香兰心中感觉有点害怕,但更多的是一种甜蜜。心想到:自己的相公,如此能干,仅仅过了不到半个时辰,他竟然又恢复了战斗力,这年轻人真是可怕,看来今晚,自己注定要臣服他的胯下。
果不其然,小虎再次徵得林香兰的同意后,第二次提枪上马,这一次时间更为长久,直做了近一个时辰,林香兰连续丢了三次身子后,小虎依旧未射,但香兰此时穴中已经变得乾涩,两人下体交合的时候,已经不再如刚开始那样顺畅。香兰令小虎从厨房拿来少许菜油,涂抹在二人的性具之上,方才继续开战。两人如同上了赌瘾的赌客,一直干倒雄鸡报晓,方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中午,香兰悠悠转醒,刚要起身,下体传来撕人裂肺的疼痛,虽然昨晚她不是第一次被开苞,但被小虎连续操了一夜,两片阴唇都已经被干的红肿不堪,双腿稍稍合併,情口处就会传来钻心的疼。当下,林香兰看著身边正在熟睡的小虎,有些赌气的用粉拳打了他的胸口一下,小虎醒来后,问香兰咋不去做饭?
香兰小心翼翼的将美腿分开,让小虎看了一眼自己红肿的下体,嘴裡委屈的说道:“夫君,昨晚你好狠心,你看奴家的下体,怕是没个三两天,不能正常走路了。”
小虎凑近一看,乖乖,自己爱妻的两片阴唇被自己玩胀了好几倍,当下心疼的将香兰搂在怀裡,小声安慰道:“怕什麽,这几天我伺候你,你不用下床,就安心当几天少奶奶吧。”
果真,小虎接连在山下伺候了林香兰几天,二人天天纠缠在一起,白日裡,小虎为香兰做饭,伺候她洗漱,晚间,香兰就用玉足和大奶伺候小虎就寝,两人如胶似漆,感情突飞猛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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